第2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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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们要启程到南京去;目的,冠冕堂皇:授课。我们这个地方经济不怎么样,应试教育在全国却小有名气。我们应南京某民办教育机构的聘请,前往该市讲课一个月。每天4节课,每节课报酬100元,食宿交通费由对方负责。呵呵,也还不错。这些,都是老刘联系的,他是大哥嘛!

对于我们而言,报酬不是最有吸引力的,因为,只要我们勤快,在B市补补课,编写资料,也能弄几个钱,如前文所述,对陌生城市的充满浪漫色彩的向往,才是我们不辞酷暑的动力。

“唉!”老刘长叹一声,我知道,这是孙大圣跳出五指山时的愉悦。

“大哥,这次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了。”三狗不失时机地补上一句,老刘的“啊”的深刻含义进行了阐述。

“哎,老胡才是大哥。来,老胡!”老刘递一根烟给一个50多岁的家伙。这个家伙头发梳得光溜光溜的,即使身材最苗条的雌性苍蝇也站不住。

老胡笑了笑:“刘老师就不要客气了,有志不在年高嘛!这两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呢?”

老刘便将我们几个互相介绍了一番;前排那个大汉也是我们的同志。

我这才弄清楚,我们五个人,我教语文,那大汉姓陈,教数学,老胡教化学,老刘和三狗,大家都知道,分别教英语和物理。老胡和老陈,都是老刘的朋友,也是B市一所赫赫有名的高中的教师。

老实说,他们四个人都比我快乐,因为他们都有一种可比性――家与陌生城市之间的对比。但是,我也很快乐,我希望在南京,有什么奇遇,降低我在B市的痛苦指数;准确地说,是降低对朝烟回忆的依赖程度。我们,已有3个月没有联系了。我对自己的控制能力甚至有些仰慕了:以前三个星期不见面,就像掉了魂,现在三个月音讯全无,魂儿还好好的附在身上。按这个进度发展下去,我元无雨重振雄风,也是指日可待了。所以,我也和他们一样欢呼雀跃。

我们坐的是长途卧铺汽车,咳,票还不好买,我们去的时候,只有三张票了。我和三狗年龄轻一些,将铺位让给了他们三个,我们俩睡在过道里。这里最烦,一些人起来上厕所,从我们头上跨过来跨过去的。有一次,一个女士从我头上跨过的一刹那,我不幸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她的白色短裤可隐约可见的黑黑的东东,害得我大半宿睡不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90天没有过性生活了。TNN的!

我拍了拍三狗的脚,他立即坐了起来,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TMD,一些女人从老子头上跨过来跨过去的,晦气!”他抱怨道。原来,他也注意到了这个。

“看见什么了吗?”我笑着问。

“看见个××!”他骂道。

我心里说,我刚才还真是差点看见了呢。

天亮的时候,我醒了,原来昨晚还是睡了一会儿的。我睁开眼,汽车正在驶过南京长江大桥。这座桥我在小学课本里早就认识了,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但是,说实话,桥面坑坑洼洼的,还不如我们B市的××长江大桥。也难怪后来老刘有那么多的优越感。

下关车站是终点站。下关这两个字,给我的是深刻的仇恨,60多年前,倭寇攻占南京,在下关屠杀50000多中国军民,制造了惨绝人寰的“下关惨案”。据史载,死难者的鲜血,染红了江面。然而,现在的下关人,甚至南京人,又有多少还记得这个屈辱呢?我倒是看见了许多人举着牌子:问路3元,带路5元。原来,这个也可以生财。晕!

我们又坐上了出租车,向××中心驶去。司机问:“你们是哪里的呀?”

我觉得那声音有点像鸟叫,一点也不雄浑。

老刘抢着说:“武汉哪。你们南京城好小啊!”

我窃笑,我们B市再过300年,也未必赶得上南京呢。

司机说:“啊,武汉的,武汉好大啊?”

三狗马上说:“我们武昌就有南京大。”

晕!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老陈道:“咳,南京比香港差远了!”

司机肃然起敬道:“这位是香港的客人哪?”

“不是。我刚刚从香港旅游回来。”

再晕!

老陈又说:“你们这儿的出租车好破啊!”

老刘忙拉了他一下,但话已收不回来了。

司机有些不高兴了:“你们武汉的出租车都是什么车呀?大奔吗?”

“差不多,差不多。我们这位朋友说的是香港的情况。”老刘忙打圆场。

司机撇撇嘴:“你们又不是香港的。”

老陈还在唠叨:“这么破的房子,还立在路边,也不拆掉;还有,这样的电线干也敢用―――香港决不可能这样!”

再再晕!

到了××中心,嗬,我们都乐了:我们的照片都被放大了,贴在中心大门口的广告牌上。我看见了自己的介绍,上面写着:“元无雨 ××名师团 高级教师 主讲 高中语文 主要著述 《××一点通》 《××考霸》 《××讲析》 《高中语文×谈》。”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成就啊!霎时对自己也很敬佩了。

最搞笑的是老刘,戴着眼镜,不多的头发向后耸着,颇似葛优在《围成》里扮演的李梅亭。他显然对自己的形象很不满,问我:“无雨,我就是这幅模样啊?”

我笑道:“没有关系,发廊小姐不会到这里来的。”

老刘大笑。

我知道,老刘到这里挣的钱,不一定够得上他的花销。果然,第三天晚上,我们吃过饭,去夫子庙步行街闲逛,回来路过一家美发店时,他说:“兄弟们,进去看看吧!”我们自然不好反对,就鱼贯而入了。

老板娘看见一下子涌进5个大男人,喜从天降,忙招呼我们坐下,问我们“想怎么服务”。老刘严肃地问:“你们有那些服务?”

老板娘笑嘻嘻地说:“按摩啊,捶背呀,其他的,你可以和小姐商量啊!”

其实我们都知道老刘是对老板娘本人很感兴趣。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老刘说,我刚才过去买烟,看见那家美发店的老板娘长得好像阿莲。三狗就诡秘地向我一笑。所以,现在三狗他们就存心玉成老刘的好事,就说,我们到上面去,老大和老板娘就在下面吧。上面是暗楼,专门搞按摩或其他活动―――这种结构和B市的一样。我想,中国各地的美发店,大概都是这种结构吧!

几个小姐就带着我们上去了。上面也是几个隔间,但都没有门,颇像火车上的硬卧车厢,只不过多了一面帘子。大家都各自钻了进去,捶背呗!

“老板是捶30还是捶50?”我听见了,是隔壁替三狗捶背地小姐在问。

“30怎么捶?50又怎么捶?”三狗笑嘻嘻地问。

“你捶了就知道嘛!”小姐嗲道。

我身边的这个贴着我的耳朵问:“老板你捶多少的呀?”

我说:“我不是老板。”

“到我们这儿的,都是老板―――你到底捶多少的呀?”

“看看隔壁吧。”

“阿梅,你的老板捶多少呀?我们老板看你的呢!”

“老板,捶50吧!”那个叫阿梅的对三狗说。

“那就捶50的吧!”三狗爽快地说。

“那你也捶50的吧!”

我只好答应了。

“那你等着,我去那套套。”那女人说。

“要那个干什么?”我想,哪有这么便宜的。

“给你打××呀!”那女人诡笑着说。

“什么叫打××?”我好奇地问。

“嗯,打××,就是我用手帮你弄,保证让你舒服。”

TMD,原来是手Y呀,我才不干呢!我的××,只有两个人碰过,一个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一个是我最爱的人。我才不会让你碰呢。你那手,不知碰过多少男人的××!

我说:“我捶30的。”

她马上不高兴了:“不是说好了嘛,怎么就变了脸?”

“我不习惯。”

“小姐,”三狗在那边叫道,“人家还是个处男,你想占便宜呀?哈哈哈!”

那女人饶有兴趣地问:“你真是处男?”

“你关你什么事?”

“随便问问嘛!”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捶,就坐了起来,说:“聊一会儿吧,过会儿给50。”

她又高兴了,就和我聊起来。

“你们是哪里的呀?”她问。

“武汉,武汉的。”三狗抢答到。

“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能告诉你。老大在下面,我们不能乱说。”我笑着说。

“你是哪里的呢?”我反问。

“苏北的。你是武汉的?我在武汉上过大学呢!”

我才不信呢。

“你上什么大学?”我故意问。

“武汉大学。”

我晕!武大毕业的,会干这个?即使干这个,也不会到你们这个街角小店干吧!

“呵呵,还是半个老乡呢!”我打趣道。

“所以,你要照顾我们的生意嘛!”

“我这不是来了吗?”三狗又抢答了,“我问你,捶50的多不多?”

“多哇!”

“那你不看了好多男人的××?最长的有多长?”

晕,狂晕哪!

“哈哈哈,那怎么能告诉你?”阿梅浪里浪气地说。

“三狗,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我实在受不了。

“你不也是在捶50的吗?装什么正经呀?”那家伙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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