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考什么?你自己都定好了的。”我还是不理她。
“你也可以发表看法嘛!嘻嘻!你好像不高兴啊?”她嬉皮笑脸起来。
“我高兴得很啊!你上了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的大学;我怎么不高兴呢?”我懒得理她;拿起一本杂志翻起来。
“那我就决定了啊!”她还在作戏。
“填就填呗!”我也不服输。
“可恶!”她突然把一甩;”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我怎么不关心你?是你不让我关心!”
“你到底有什么看法;你就说啊!”她在催我。我知道她已经快挺不住了;就给她台阶下:”东北好冷啊!”
“是啊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我是夏天去那里的。对对对;那里冬天很冷。”
我暗笑。
“那你再找啊!”
“南方的;就武汉的大学多一点…唉;就填武汉的吧!”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是嘛;就填武汉的。你是填W大还是填K大?”我觉得她这个分数可以填报这两所大学。
“我既不填W大;也不填K大。”
“那你填什么啊?”我奇怪地问。
“我填D大。”
“为什么填这所大学?它可比不上W大和K大!”
“还不是为了你?填W大和K大没有把握;填D大;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而我;是个不容易被感到的人。
我说什么呢?说”你真好”?太俗气了;说”我永远爱你”?太恶心。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她。
“这样看我干什么?”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
“你可想好了;上大学是一辈子的大事;不可随便的而且;你和你父母商量了没有?”
“和他们商量什么?他们说一切由我自己作主。”
“你总得向他们征求一下意见哪!”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黑锅的。可恶!”她噘起了嘴。不过;我觉得她噘嘴的样子最可爱。
“你选什么专业?”我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不选和数理化打交道的专业。为了考这鬼大学;我的头都学破了;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它们…我选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文理兼收;而且;我要报全英班。怎么样?”
“我教语文;你却报全英班。哼!”我笑道。
“这样才可以互补嘛!不过;听说这个全英班入校后还要考试。”
“将来考MBA;我考律师;怎么样?”
“那太好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这个行为;我倒有思想准备;但是;另外一个动作接吻;我却没有心思准备!
她大概是高兴得昏了头;竟将嘴唇凑了过来。天哪;这是怎样的一只嘴唇哪;如火那样热;像帛那样柔;又肉感;又有弹性。只是她是第一次做这事;所以很不熟练;嘴唇在我脸上滑了半天才和我的吻合。我一边用手抹掉她的口水;一边控制着整个活动;因为我毕竟比她稍有经验哪!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她的这个行为太突然了;即使她是蓄谋已久的;但我确实没有思想准备;所以;发挥得很不好;只是仅仅贴住她的嘴唇;不让它滑掉了而已。
持续了几分钟;她才放开我;抹了一下口水;望着我傻笑;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的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我和谢红叶;是在初吻的三个月后;才知道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对方的口中;而她;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这历史的跨越。
我不由得感叹;聪明人;不论做什么都聪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地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哪?”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呵!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地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明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地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嘛;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也是偏房嘛!”
高烧300度;狂晕!
wangye 2005…11…18 16:16
第二十三节 我犯了一个错误
“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的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就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有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听见他的声音;感到十分亲热。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就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您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快乐来了的。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三个都解放了;阿飙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是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的;前文已述;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这样其实不好;至少是我市的GDP少了一点点。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果我不去;三狗还会痛骂我的。所以;我还是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哇!你安排吧!”
“爽快!晚上六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关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的;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卡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了。
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啊。
我按下了那7个烂记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七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了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该然后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
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哪!
“我也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