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知道啊。还有什么吗?”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没有了;你走吧!”

她瞪了我一眼;气急败坏地走了。

我隐约知道她的意思;但不敢肯定。

心里说;不要做梦了;维持这样子就行了。

zjb1990 2005…11…18 16:00

没了??继续贴呀

wangye 2005…11…18 16:12

第十六节 难忘的一天

放假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个星期;然后就补课。

我决定先邀请老刘和三狗过来狂欢两天;然后复习司法考试。

但我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石榴青。

“元老师;是我啊!”她从不提自己的名字;在以后的通话里;她第一句话就是”是我啊”;到3年后还是如此。

“我知道是你呀!放假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们打赌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愣了一下:”这个嘛;理论上是要算数的。怎么了?”

“实践上就不算数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揩了揩汗;”算数…你考得怎么样?”

“你去问班主任哪!”

我知道;她既然打这个电话;就说明她赢了。我还问什么班主任?

“到底怎么样?”

“第三名…不信你去问!”

“祝贺。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武汉?”

“你说吧;你是老师。”

“明天吧明天6点;你在车站等我。”我想早点了结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和这样的MM同游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但我还是有些忧郁;一是怕自己把握不好限度;二是怕朝烟生气。虽然我们就这样模糊着;但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对她有一个义务。石榴青用羊毛围巾和硬面抄表示了她的看法;似乎比朝烟更直白;但我认为朝烟的表白更是她的”真是意思表示”;虽然;她没有送任何东西给我。

我想起了昨天那个有趣的情景。

我和王记发往球场走;前面恰好是朝烟;抱着一大摞书;吃力地向宿舍走;放假了;教室要粉刷;学生的书本都搬到宿舍去。我们就同路。

朝烟知道我们在后面;就边走边回头;意思是要我帮她忙。有王记发在场;我哪里敢?只好装着没有看见;一边走;一边和王记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心里也很急。

我知道;再过一会儿;朝烟就要发作了;因为她回头看我的眼睛里;愤怒的成分越来越浓。

我希望这段共同的道路快点结束;还摆脱这个尴尬局面。

但我们还没有走到丁字路口;她手上的书”哗”的一下;全部掉了;把我们吓了一跳!

但更让我们吃惊的是;朝烟并没有弯腰去拾书;而是用脚踢了几脚;边踢边骂:”这破书;怎么这样难搬?”

我和王几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肯定恨我;我这样想;她如果知道我和另一个超级MM去逛武汉;说不定要吃了我。

唉;还是小心一点吧!不但要提防她;还要地方所以我们认识的人。明天的行动;是一次高级别的冒险活动。我这样给它定性。

第二天早晨6点;我来到长途汽车站;买了两张去武汉的车票;就躲在候车室的长椅后面等石榴青。我买了一张报纸;就像70年代电影中地下工作者在等待接头的情报员一样;遮住自己的脸。

这个时候车站里的人还不多;但我还得小心一点。小城只有这么大;遇见熟人得概率还是相当高的。人哪;有时要倒霉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也会发生;所以我还是小心为妙。

这个时候神经也高度紧张;偶尔听见似乎耳熟的声音;我便提高警惕;并想好了应付的词语。我一边想者这些;一边不时伸出脑袋望她来了没有。

过了10来分钟;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候车大厅里;伸长脖子四处望;那样子挺呆的;尤其是她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竟没有发现我。我忍不住笑起来。

她掉头一看;嗔怪道:”你怎么这样鬼鬼祟祟?”

我忙把她拉过来坐下;嘱咐道:”今天的行动是一次冒险;你得听我的指挥。”

她瞪这一双清澈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过会儿;我们分头上车;上车后装着不认识;尤其是遇见熟人时;要想好理由。”

“嗯。”

“直到确认车上没有一个熟人了;我们才能讲话。万一突然来了我的熟人;我就说你是我侄女。”

“你没有这么老啊!”她认真地说。

“咱们这不是演戏吗?你怎么这样机械呢?”

“好吧。”

“如果突然遇见你的熟人;你就说我是你舅舅;知道吗?”

“我舅舅有50多岁呢?”

“哎哟;假装是嘛!”

“好吧!”她乖乖地说。

我看她那样子;又笑了。

“你笑什么呀?”她看了看自己;”难道我好丑吗?”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还真漂亮:紫色的体恤;青色的七分牛仔裤;紫色的对对袜;白色旅游鞋;像一株丁香!

“不是;你很漂亮。”我笑嘻嘻地说。

“不要胡说了几点钟的车?”

“15分钟一班;随时可以上。第一班车走了;咱们现在坐第二班。我们分头上车吧!”

我们分头上了车;坐在了一起;但没有说话;假装看杂志看报纸。她那样子;似乎挺认真的;头也不敢抬起来;但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看进去;那一版看了好半天;而且;那一版;都是广告!

其实我也很紧张。每上来一个人;我就祈祷:老天保佑;千万别是熟人。

过了十来分钟;车上的坐位都满了;我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抬起头吧;没有关系了!”

“真的?”她笑了;露出了那只虎牙。

我真想去摸一下那粒调皮的珍珠。

汽车启动了;她笑得更欢了:”咱们今天去玩什么呀?”

“你说呢?”我盯着她说。

“我哪里知道?从来没有和男孩子出来过。”

我晕!我是”男孩子”?

“到了那里再说吧!”其实呀;和这么个MM在一起;到哪里玩都快活啊!

汽车出了城;眼前的景物就明朗起来:朝阳下的远山;披着一层淡淡的红纱;远山下的村落;炊烟袅袅;村落都掩映在绿树中;我们只能望见一小片的白墙或者红瓦;村边是清澈的池塘;羽毛洁白的鸭子们”嘎嘎”地叫着;追逐着;还可以看见一些村妇在洗衣;大声地拉着话;路边是屏障般的杨树;树后是稻田;水稻都灌满了稻浆;所以变得沉甸甸;离收获已经不远了。

她也投入地看着这一切;好半天没有说话。我只能看见她小巧笔挺的鼻子;还有那略微翘起的睫毛。

“想什么呢?”我轻轻地问。

她侧过脸嫣然一笑:”呵;没有想什么。”

“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故意逗她。

“真的没有啊。”她似乎生气了。不过;她即使生气;也是很温柔的。

“呵呵;没有没有。”我忙打圆场。

“我是想啊;”她还是说了;”以后等我老了;在我老家靠水的小山坡上买一块地;做一间房子;住在里面看夕阳;还养几只鹅;天天早晨喂它们;带它们散步。你说怎么样?”

“不错不错;‘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檐。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你这房子和掏渊明的有些相似啊!”我笑着说。

“许他住;就不许我住啊?”

“当然当然;不过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到了退休哇?”

“我是说以后嘛;说以后也不行吗?”

“可以可以。不过;那房子就你;一个人住?”我居心叵测地问。

她的脸绯红。侧过头去望窗外;不理睬我这个流氓老师了。

这时;有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开车的那小字把车速至少提到了120码;后面的小姑娘紧紧地搂住他的腰;那小子还得意地笑。

我轻轻碰了碰石榴青;问她看见没有。她还是不侧着脸;不理我;不过那笑容却越来越浓了;和窗外的朝霞相辉映。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已经出了汉口新华路汽车站;走在解放大道上了。

我也不明白;这里为什么就有这么多人;她们都是从哪里来的;来干什么的;反正都是人。而且车也多;开车的有大多不讲道理;所以经过新华路口的时候;我悄悄伸过手去;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我的手;眼睛却望着别处。我暗笑。

很快的过了马路;她立即挣脱我的手。我怅然若失。刚才过马路;只顾看车流;还没有好好感受她那柔软而有活力的青春之手呢!

到了协和医院门前;我们又被一群小乞丐围住了。孩子们的眼睛里狡猾的成分大大多于不幸的成分。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行乞已经是一种正当的职业了;不远处就站着他们的父母或者兄长。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没有零钱;只有大钞。我还没有慷慨到施舍大钞的程度;所以摊了摊手;报以一笑。

这时;石榴青却掏出了一把零钱;开始分发起来。孩子们将她团团围住了;十几只黑乎乎的小手伸向她。我像好莱坞明星的保镖那样紧紧护住她。

“不要挤;慢慢来;人人都有!”

呵;她像联合国粮食署派往非洲救济难民的慈善大使;一人一枚地发着。

不一会儿;她的一把硬币发完了;但那些小孩子不愿走;盯着她的手;她把手向上摊开:”你们看;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

他们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我说:”前面还有;你怎么办?”

“啊;还有哇?你给呀!”

“我没有零钱啊!”

“我可以去替你换开!”她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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