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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2 / 2)

真的是如此,所以也要说,倘若黎国的长皇子的母亲身份并不算好,朝臣的眉眼里,至少会悄悄地有一些鄙夷和疑惑,这样的不踏实就会令他们对于自己的君主尊敬和仰望有所折扣。而权威不能打折,一旦减损,便迅速降低。

因而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详细而粗糙的讲了一下黎国并立的两项政治制度,看似双剑合璧,实则火上浇油。既可以治国得当,也容易滋生乱臣贼子。具体情况还是要具体分析才行,不能只是空言。

但这些都是黎国与炎国极为水火不同的地方所在,比起黎国的这一种对于皇嗣问题的处理方式,炎国显得好像清醒而无情得多。什么“贤王”?这样的名号根本不可能有,封王最多有一些食封,不可能有任何多余的权利,而且也没有这么严苛而僵硬的立长的规矩——如果非要说什么讲究,这里大约更能接受立嫡才是,多数情况下都是要立贤,将皇位交给更加可靠的人物,君为重不假,但是君王没有社稷重要,社稷江山,千秋万代,君王把龙椅捂得再热,最多不过百年长,千秋基业才更重大一些,所以贤才最为有可能被立储。

几番比较并不能说明什么优劣问题,毕竟自己兄弟还可能更亲热一些,贤才也有可能被皇位腐蚀了心肠血肉,一切都并不好说,还是快用实际例子得好。

炎国的现任国君是燕祉祾,这其中从他被确立皇位到登基,还是有一番波折的,但是太过复杂,此刻不宜多说。况且黎国的彼时可能更值得说道一下,当年黎国的国主,甚至都不叫百里骅骝,而是还要早一些,还要更早一些。

那一年,黎国的国主还是百里骅骝的父辈——之所以是“父辈”不是“父亲”,因为这其中还是经历了有些波澜,才确定下来的最终结果,其上的铺垫,恰巧就是为了如此的解释。

百里骅骝的父亲,很巧合的就并不是当时的国主的长子,而是他的次子。虽然他也是一个很贤德的人,可是这样的规矩注定他只能成为一个“贤王”,虽然位高权重,终究不是皇。

当时的皇帝也的确摇摆了一下,因为他的长子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可是祖制在上,他并不是什么喜爱革新的皇帝,所以还是在无尽的叹息之中,带着不甘和遗憾,把太子的名号给了那个不成器的长子。

这样情绪的波动表现的无心,却被收在了旁人的心里。百里骅骝的父亲是个太过有心的人,以此便开始对着朝臣们各个击破,因而在老皇帝撒手人寰之后不久,朝中大臣也不知怎么就大着胆子,和新君有了暗里的反调。

更为悲痛而蹊跷的是,新君居然也在即位不久之后,传闻因为纵欲暴毙,不过新君膝下有子,理应顺承大统,并无什么很好议论的地方。

此刻便显出了文臣的用处,黎国的臣工,大都是莽夫大汉,眼睛里看得见利益是真,可是用嘴说就说不得了,而文臣恰好就可以及时的出现,“立君立长”四个字咬得是字字清晰,一番折腾下来,这位子居然生生踢下了那个才被扶上去的幼儿,换做这一个正值壮年的贤王。

其中的缘由众人皆知,其中的情况众人皆缄。不过当人可以决策的时候,便不再想决策,依旧是承袭旧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新坐了皇位的人不动声色的继续维持着被他打破的规矩,彻彻底底的断绝他的兄长一脉再回归皇权的可能性。

于是我们的故事,才可以再继续讲下去。

☆、与生俱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废话。过渡。

多么机缘巧合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彼时的炎国的大地上,名震当时的尚家的长房夫人喜得一双麟儿,都是钟灵毓秀,人中龙凤,名字也没有悬念,一个叫尚桴,另一个叫尚槎,这之后的事情就不由得再此处絮叨,诸君皆知,关于他们的故事,也是多到有一些罄竹难书的滋味。

而在遥远的黎国的土地上,其实也是有一对双胞胎是同时呱呱落地的,甚至这时间还要更早一些,年龄长于尚家的那一双。而这对双生子的名字,却当然不可能不值得铭记,因为也是重要的无以复加。

非富即贵是自然的,所以一个名叫百里骅骝,另一个,则是百里颉颃。

一为骏马,一为飞鸟。一个驰骋疆域,一个遨游天空。这寓意自然也是明显的很,一个自由的在草原上纵横为王,一个可能更远的飞到不属于他的凌空腾越。

这故事的开始,还是要从较为温和的胎梦开始说起。毕竟一个生命的开始在于十月怀胎的一瞬间的交合,冥冥中虽然并未成形,可是上天已经传达了相应的暗示。而人,总是明白的太晚。

当一个正处于妙龄的女子得以万幸的被选入深宫,来到万人之上的君王的身旁,她的一生,其实就不再属于自己。

三从四德这样的准则在皇帝的后宫,更是贯彻的一干二净。这个美丽的女子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转身,就使得她的倩影恰如被秋风扫起的的落叶,蝴蝶一般直直的坠入水塘,然后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重重的在君王的心上划开波澜和印记。

这之后的事情就不必细说,自然是芙蓉帐暖度春宵。正值虎狼之年的君王在自己美丽的附属物的身上纵情驰骋,然后播撒下象征力量甚至是权力的火热的种子,完成了一次男欢女爱乃至于繁衍后代的交集。一个柔情蜜意的妙龄少女仿佛无骨的瘫软在一个有着宽广的胸膛成熟男人的怀抱当中,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哪里需要过多无用的笔墨赘述。郎情妾意尽在其中,烂嚼红茸唾檀郎,肢体交叠呈阴阳。

而这样的仪式又因为发生在深宫皇家,所以就显得越发庄重和繁琐,必须有条条框框的规制,绝对不能僭越任何框架,因而这样自然的欲望宣泄之后,尽管男方兴致勃勃而女方娇喘连连,但是缺少不得尖声尖气的宦官,看似有些无礼实则最为遵守礼法的、扫兴而谦卑的按照祖上的规矩多问一句“留不留?”

兴头上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还没有足够的气力去思考更多的问题,似乎当时的大脑还集中在两股之间,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是不住的点头首肯,可能是太想赶紧把这个啰嗦的阉人撵走出视线,好继续享受人伦之乐。

于是最会看人眼色的太监悻悻的赶快离开,又到宫门外值守去了。于是屋内又是春光一片,风物旖旎得紧。

不过此时此刻玉体横陈在龙床上的这个女人,与其说是幸福,倒不如说是幸运。居然可以在这样春风一度的情况下,顺利的怀上龙种。而且事后的验证结果,更是惊喜非常的一卵双胎。

这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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