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听见坎特斯咳嗽,兰瑟立刻松开了手,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跪起身帮坎特斯拍背,坎特斯就是一下子被勒得岔气了,咳嗽两声就停了,只是他的手臂刚刚抻到了。
坎特斯甩了甩胳膊,没太在意,反倒是兰瑟急得眼睛都红了。
“坎特斯,坎特斯!疼!”
兰瑟口中难得蹦出一个新词,坎特斯扭头看他,眼眸中浮现一抹惊奇:“会说新词了?”
坎特斯一把捞过着急忙慌的兰瑟,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无意识勾起一丝弧度,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再说几个听听。”
“手、手疼!”
坎特斯挑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兰瑟含着水光的泪眼,失忆了的亚雌和从前的他大相径庭,放在以前,兰瑟可不会这么关心他,或者说就算关心,也不会如此真实地表达。
坎特斯抬起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手臂,故意道:“我手疼,怎么办?”
“疼…疼……”
失忆了的兰瑟丝毫不怀疑坎特斯的话有假,他满脸慌张无措地嘟囔了两声,忽然眼睛一亮,朝坎特斯贴了过去,嘟起了嘴巴:“呼呼!”
坎特斯顺着兰瑟的力道被推着坐上|床,他看着兰瑟爬到了他双腿之间,那张素来淡雅矜持的脸上泛着粉,失忆的高岭之花变成了诱惑的妖,乖乖巧巧地朝他献上了嘴唇。
嘴唇柔柔地贴在了“受伤”的手臂上,吹出丝丝缕缕的轻风。
“呼呼呼——不疼不疼……”
坎特斯闻到了兰瑟信息素的味道。
“坎特斯……”
低低的、柔柔的嗓音沙哑地在他耳畔响起,带着好似故意的颤,轻飘飘地吹进他的耳廓。
“坎特斯……”
坎特斯忽然支起了腿。
趴在他腰间他亚雌顶着一张懵懂无知的脸蛋,用一双秋水朦胧的眼望着他,一点点往趴下,继续吹起。坎特斯没说话,他静静看着满眼认真的兰瑟,忽然伸出手抽过身侧的毛毯,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兰瑟裹紧了,一圈不够又来一圈,足足三圈,他将兰瑟裹成了虫宝宝。
“坎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