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丧钟 > 东窗事发的惩罚 (罚跪 c吹 跳蛋lay)

东窗事发的惩罚 (罚跪 c吹 跳蛋lay)(2 / 2)

范逸文说有。

然后傅浅就在墓碑旁边将种子埋了下去。

余倏生前最喜欢向日葵。

可范逸文这几年陆续看过,那处向日葵的种子,从来没有发芽开花过。

细数月份,年难留,时易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过去数月余。

外头积雪厚重,寒霜铺陈,岁暮天寒,窗透着温煦暖和的光,户外灯火通明,袅袅炊烟。

范逸文裹着一件白色貂绒外套,在地暖供热下,手脚依旧冰凉,他蹲在一楼一间室内鱼池里用小棍戳着席琛养的红龙鱼。

池子里养着的鱼鱼鳍呈淡淡的金绿色,鳞片边缘略带粉红色,嘴部则为浅红色,还是幼鱼时期。

席琛栽培看护了挺久,喜爱有加,范逸文原地不动盯了许久。

前两天刚去警察局录了新的口供,据说有新的证据被提交,出现了证人。

距离大会不到一个月,席琛这段时间出差,他难得清净。

只可惜今天就回来。

他察觉了落地窗小树林旁边那辆眼熟的黑色轿车,他趴到冰凉的玻璃上往下看,鼻间被冻得通红。

席琛穿着貂绒毛领的西装从车上下来,司机用厚实的手掌撇掸开他肩膀的雪。

范逸文微微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雪袭人,他不情不愿地下楼。

席琛回到家,佣人上去替他接过公文包,给他换了拖鞋。

他第一眼就去找他的金丝雀。

范逸文脱了外套,一身乳白色的针织衫坐在地毯上画画,脸颊红润,脸巴掌大,唇红齿白,乌黑的头发长长了,软塌着顺下来,开蚌肉里的珍珠般,明亮剔透。

“你这向日葵怎么灰蒙蒙的,应该用金黄色…”

席岁凑过去支棱在沙发槽口,两只手穿过他的肩颈,要拿起画笔往上改。

两人挨得亲近,席琛瞥了他们两眼,嘴角扯平了些弧度:

“小范。”

席岁一抬头,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舅舅?航班提前了吗?”

席琛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目光浅浅凝在范逸文身上,对方没理他。

向日葵铺满了白纸,却扭曲阴郁,颇有梵高星空的风格,被席岁沾了亮黄一抹,就好像破晓一般。

他随手把笔丢给席岁,冷声道:

“不画了。”

范逸文的眼睛与席琛对视。

他一声不吭,沉默不语。

席琛挪步他身边沙发坐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也不避讳外甥,揽着他的腰身,捏着后颈,强迫他接了个吻。

亲得范逸文面红耳赤,微微喘息,鼻翼间飘着席琛身上融雪的气味。

席琛厚实带茧的手掌心撩开他的下摆,从平坦的腰肢上一路摸到了被悟得温热的翠玉小环上,轻轻拉了拉乳环。

“…呃…!”

范逸文僵硬脊背,几乎弯成了虾线,用力扣住金主的手腕,倒在他胸膛肩颈处,软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岁不动声色地收拾好地上残渣,巡视过一眼,眉心一跳,不敢看了。

范逸文皮肤很白,情绪一激动连带着耳后白皙的皮肤都嫣红一片,绷紧的脚背微微发颤。

久别重逢,席岁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舅舅,我先走了。”

“去吧。”

他一走,佣人也相继离开,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席琛和范逸文。

佣人临了前,刻意向席琛禀报了水池里的红龙鱼死了。

眼神不断去瞟范逸文,就差明说了。

席琛点了只烟,怀里揽着人,在烟雾缭绕中,缓缓沉下气,吐出烟圈,他紧蹙的峨眉间拢着一层阴鸷。

“警察局来电话说,你拒不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只装傻充愣,毫不心虚。

他盯着席琛深厚的唇线看,略微起皮,弧度饱满,温热中藏着冷薄的温度。

这个人的嘴巴和平常人一样柔软。

皮囊千篇一律,不过凡俗色相,席琛的长相属于一种有欺骗性的上位者形象。

好似这个人在昌荣岁月里有着平淡的磅礴,沉淀在他的七窍五识,上了新闻跟百姓一起其乐融融吃饭也毫不突兀。

可这宽阔灵魂像长河般距他遥远,席琛完全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骨子里有着对规则和蝼蚁的轻蔑。

“以后跟席岁保持点距离,像什么样子。”

席琛垂着眼,纵容着他的指腹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心知肚明他的小情人弄死了他精心栽培、价值万金的鱼。

“嗯。”对方很敷衍。

他拎着范逸文的裤腰拽近了自己几分,吸了一口烟,掐着小情人的腮帮全部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草呛人,范逸文猝不及防,咳嗽了两声。

“张继新说你不仅不配合,还跟副支队打起来了?”

范逸文掀起眼皮,低眉顺眼道:“他诱供,还威胁我。”

席琛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小范,你敢在警察局撒野,不还是仗着……”

他捏住范逸文的下巴:“你知道我会给你兜着,他们也不敢真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范逸文嘴唇动了动:“是。”

席琛沉沉的瞳孔扫视过他的脸,那不言而喻的深意昭然若揭,他拍了拍范逸文的腰,狞笑了一声:

“你瞧,有朝一日你还是成为了你最不愿意认同的样子。”

范逸文心中冷笑,他不否认也没承认。

席琛总是用现实教会他一些潜规则,让他不得不在已然崩塌得粉碎的世界观上,向他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的锁链从来不是这偌大富丽的洋楼,而是麻木不仁的另一个自己。

“冯卓的案子以自杀结案,张继新说余姚的事有了新的证人,检察院重新向法院提交了起诉,席哥,这个证人……”

他一顿,直勾勾地对视上对方:“是你安排的吗?”

席琛深邃幽暗的眼睛轻轻扫过他怀疑的瞳孔:

“你怀疑我,那么,你觉得理由是什么?”

范逸文没绕圈子:“我跟傅参义毫无交集,既然他计划落空,为什么费劲要让我蹲监狱。”

想到什么,他默默咬紧了后槽牙。

“检察院明明已经通知不起诉,却突然变卦,余姚那小孩的DNA跟冯卓的对不上,她的孩子也不是冯卓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冯卓与余姚生前有矛盾,那个殴打余姚的人也根本不是冯卓。”

胸膛起伏的幅度愈发掩盖不住,他一字一句道:

“席哥,冯卓根本没有杀人对吧?直接杀了她的另有其人,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的眼珠缓缓落在他身上,薄唇微启:

“在此之前,你都了解了什么?”

范逸文忍着不适,心平气和地说道:

“余姚19岁的时候坐过一趟从美飞中的航班,里面有一整个南方研究所的院士,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傅参义。”

“几年前傅参义是个军队里的小连长,美情报员故意泄露,墨西哥当地的毒枭迫降飞机,绑架了上面所有的中国人。”

轰动一时的飞机迫降墨西哥被劫持的事件,以解放军全面施救,击毙毒枭为结局。

“在一片狼藉中,傅参义原本应该牺牲,被人一枪爆头,不过有个女孩冲上去替他挨了一枪,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跟傅参义在一起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席琛探究地弯了弯嘴角,可眼低却有一丝寒气:“足不出户,是谁向你讲的故事?”

“席琛。”

范逸文喊了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参义根本没有理由把这个罪名强加给我,因为冯卓是最好的替罪羊,他把罪名推给一个死人身上才是最万无一失的。”

扑朔迷离的流光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那溃烂的真相如此讽刺。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陷害对不对?傅参义没有拿余姚的死陷害你……”

范逸文嗓子发紧,尽管有所预设,他胸膛处还是隐隐作痛,喘不过气来。

耳鸣不断。

“相反,是你们商量好了,榨干那女生最后一点价值,傅参义拿她的尸体给你做人情,你要我背上杀人的罪业…”

他一点点从席琛怀中挣扎着起身,可男人的臂弯死死牵制住了他。

“你放开我!”

他忍无可忍地喊道,气息一下子乱了。

席琛掐着他的脸庞,一只手拎住了他俩手腕别在身后,镜片背后反光出他讳莫如深的眼,在情人近乎崩溃的神情下,他拇指默默摩擦着他的手腕内测,像抚摸什么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了。”

他说。

“你这个明星当的让我不顺心,放心,他们宣判他们的,判你多少年,你都哪也不会去,就待在这,我好吃好喝供着你。”

范逸文的瞳孔都在战栗,周身发冷发抖。

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就像二十一世纪的魔鬼,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玩弄着他的身体,灵魂,以及命运。

无法逃离的诅咒一般。

而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却马上再度晋升,更加大权在握,继承席氏的衣钵。

“别怕,我会给你清白的机会,只要你…”席琛附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一点。”

毫无征兆地,范逸文的眼眶中蓄满了眼泪,瞪大眼,那些泪水顺着脸颊滑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徒劳无功。

席琛想要把他的脊梁骨打断,跪在他脚边,成为那个望着天空的笼中鸟。

在他哽咽难言之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愣神地看了一眼。

秦卫。

随后下意识看向席琛。

他果然还是怕了。

席琛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掐住范逸文的腰,一把脱掉了他的裤子,命令道:

“接,开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脸色发青,无助地张望,半天不肯滑开接听键。

席琛手伸来,替他接通,随后掰着他的臀瓣,将性器插入紧致湿软的渠道。

“喂?范哥…你…还好吗?”

范逸文侧脸倒在席琛身上,对方亲着他乌黑的鬓角,舔过他滚下的泪珠,抬着他的腰,强迫他上下抽动。

“……”他实在说不出话,哽咽了一声,蜷缩着脚趾,闭上了眼。

“…对不起……”电话里好像突然诚恳真挚了起来,嘶哑不已:“…对不起…范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穴口不断抽插的阴茎磨出了水渍声,席琛捏得他臀肉变形,不断上下将性器吃吞,大概是久别重逢,许久不见,席琛顶得又深又狠。

范逸文咬牙,将尖叫抑制在嗓子眼,他不敢回话,也不愿意回。

他甚至不敢多想,冯卓找人上他,最后弄晕他,把他搬到地下室,席琛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如果要作证……我可以…我知道现在才说这些很虚伪,可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喜欢你……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额间青筋一跳,席琛将他从身上拽到了沙发,他跪在沙发上,席琛攫着他的腰,狠狠地撞进来。

“…我不在乎别人,如果你愿意跟我重新在一起,你让我去死也行……”

“你还记得吗?你说你喜欢我,等时机成熟就公开,我们会得到全网的祝福,我生日的时候,我说想吃你亲手做的蛋糕,你就花了一个月偷偷……”

范逸文猛地仰头,青筋浮出额头,他发白地扣住手下的沙发垫,尾椎骨发疼,带着一种可怖密集的快感和痛楚,躲无可躲地叫了一声。

“…范哥…?”秦卫愣住,有些懵逼。

范逸文实在受不了了,他一把捞回手机,猛地将它摁掉。

然后大汗淋漓,扭过头,哀求地喘息:

“…慢一点…慢…,求你了…”

太久没承受这些,剧烈的性事仿佛能要他半条命。

“怎么?不继续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拿食指骨节蹭了蹭他雪白染着红的腮,像逗猫一般,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有余悸:

“冯卓确实死有余辜,但你这小相好也是,傅参义这事办砸了,让人碰了你…”

他将范逸文的平坦的腰掐得青紫,暴露了他深藏在心的暴怒。

“冯卓死得太舒服了…便宜他了,可是你…小范,我从前说过的话记得吗?”

范逸文怎么会不记得,心难免往下沉。

席琛说过,如果让其他男的上他,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性器入得过深了,范逸文额间的汗从鬓角滑下,他咬着牙,想挨过这茬。

却听见席琛沉沉笑了笑,将眼镜戴上,抽离出来。

“上楼。”

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将笔墨纸砚摊开在宽敞明亮的书桌上,他脱了外套搁置在一旁,站着,握着斗笔手臂使劲在勾树皮纸上写了一个“愚”,放下笔,抬头看了一眼范逸文。

“这么快就把衣服穿上?脱了。”

范逸文脸色不太好。

席琛伫立在书桌旁,垂着视线用笔蘸着墨汁,在纸上一笔一划勾勒着,顾着他的笔墨丹青。

范逸文知道今晚他不好过,他觉得他就像席琛的玩具一样,可没人会让玩具背负上令人发指的罪名。

他把衣服脱了。

镶嵌在胸口的乳环涩情晦暗,但书房澄亮清晰的灯光照得他皮肤生白,像一块嫩豆腐。

“过来。”席琛发话。

范逸文走过去,身体却突然悬空。

他被一把抱到刚刚换掉的宣纸上,席琛拴住他的腰,拿着一根和田白玉首尾镶嵌青金石的笔蘸了墨,便往他胸口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范逸文弓着腰往后闪,那冰凉软湿的笔尖照着趋势还是落在他胸口上,笔锋一转,避开他胸前的肉粒,却敲击在那翠环上,在剩余的皮肤上墨迹晕染开来。

“……啊…”

他双手被擒摁在桌上,微仰头,胸口却酥麻难耐,如同白蚁啃噬,那股隔靴搔痒的劲钻进皮肤里,一提溜蹿到尾椎。

范逸文咬着嘴唇,又没敢挣扎。

绘在他身上的竹枝干叶,如水柔和的墨迹在胸口一路蜿蜒折下,一节一节,高耸挺拔。

到了腰线凹陷的地方,席琛换了墨宝,蘸了红墨,画出一点梅花的样式。

“抖什么?”席琛明知故问。

柔软流动的笔尖在腰肢敏感的地方反复用挑达的力道触碰,他止不住地抖,干涩的喉咙里被这浓郁的墨香勾出呻吟。

“恨我吗?”

范逸文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卓把你送给我,死这么舒服也是他应得的。”席琛将他冰凉圆润的耳垂含咬在齿间,细细碾压。

他蓦地被翻了身,裤子被扒了下去,席琛那滚烫粗大的阴茎不打招呼就抵上了穴口,蓄势待发。

范逸文指尖发白地扣挖着桌面的宣纸……

“我让她们给你熬中药,补了半天,肉全长这了。”

席琛掌心里臀肉几乎溢出指缝,跟窄细的腰截然不同。

毛笔尖滑过范逸文的尾椎,顺势往他饱满的臀部勾勒,冰凉的触感在他臀缝边缘井井有条地一笔一划。

随后,他扶着自己,将硕大龟头缓缓插进一点,撑开了穴肉。

范逸文刚刚才被干出高潮,里头敏感异常,腰肢猛地弹起,耳根子红得冒烟。

目光一瞥,见那笔尖已然迂回而至,在他大腿根上依稀隐约看见,他整个人无法自制地颤抖战栗,屁股里无法忽视的粗热肿胀,让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地流水。

席琛顶得他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他埋下头,哭了两声。

席琛能一边干他,一边控笔收放自如,岁寒三友在他绸缎玲珑的身体上没了冰清玉洁,只剩下艳情晦涩。

这般作弄何其萎靡和羞耻。

范逸文眼眶湿润,耳窝脖颈弥漫上红潮,呻吟多泄了几声。

“之前老季家的侄子为了你,在家闹不成,还去警察局,老季的状都告到我这了。”

席琛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几个红印:

“你跟他,睡过吗?”

范逸文的心脏猛地一跃,眼睛已然圆了起来,他睁着眼,惊涛骇浪,转头对上席琛的眼睛。

难以置信。

“…我跟他…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画毕,搁置了笔在架台上,把范逸文翻了身,将他双腿拉得老高,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

他掐住范逸文的下巴,微微蹙眉,“没睡过,他这么关心你?”

“在秦卫之前,你还谈了几个?”

……

被金主陷害入狱他应该是娱乐圈头一份。

人人羡慕的笼中鸟日子过得还不如狗。

他被压在书桌上,腿被席琛架在肩上,卷缩着脚趾。

席琛还不如杀了他。

他随性破罐子破摔:

“很多个,数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皱眉,用力撞了他一下。

随后,竟抽离出来。

“腿张开,别合上。”

出乎意料,席琛这回竟没发作。

他从旁边拿了一支干净粗细适中的毛笔,取了一盒不知名的颜色有些粽的水,像刚才一般蘸湿了笔尖。

范逸文鼻间飘过一股浓烈的生姜味,他一顿,脸色一白。

脑海里警钟长鸣。

挣扎着要下桌,席琛冷薄地看了他一眼。

“别动。”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动今晚真的干死你。”

范逸文咬着嘴唇,眼睛里浮起雾气,充满怨念,他慢慢分开腿,亲眼目睹那根蘸着生姜水的笔尖戳进他身体里。

“…啊…!”

一种生辣刺激的凉麻感从浅薄的内壁广发扩散,源源不断地水从身体里被刺激得从缝隙里往外流,他红了眼,生理性的泪水呲溜往脸下掉。

“祛风散寒,缓解感冒。”席琛说得有一本正经,握着笔杆深深浅浅地插入,让笔尖整个没入消失,带出水来。

范逸文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愈演愈烈的火辣刺激,身上墨水铺陈的岁寒三友随着他的起伏,宛若雪中身姿挺拔,屹立高峰,黑白交纵。

“……席琛!…”范逸文大喊他的名字,崩溃地往前躲,却被抓得紧紧的,他忍无可忍地骂道:

“你这个疯子——!”

席琛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确实是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超出他掌控的事,他都难以忍受,那隐隐作痒的破坏欲几乎要破土而出。

大概是那生姜水十分刺激,书桌几乎被淫水染湿,范逸文身上热烫,整个人白里透红。

“…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要抓住我不放…?”范逸文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冯卓…”他趴着默念他的名字,恨意前所未有达到了颠覆:“是他…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遇到你……”

席琛不管他崩溃的情绪,气定神闲,一点点把那小盒子里所有姜水蘸取完,尽数用在了他身上,才堪堪收笔。

“他死得真好……”

范逸文紧闭双眼,突然一笑。

浑身湿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窗外飘雪,他却满头湿汗,体内残留的姜水让他穴口里还又麻又辣,腰肢打着哆嗦。

席琛把他从书桌上拦腰抱起,走到有窗户的地方,把他放下来,解开裤链,抬起他一支腿,再一次操了进去。

凶狠迅猛,像野兽般要将他撕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范逸文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站不稳全靠席琛提住。

里面滚烫,比往常湿热敏感,吸附得更牢固,生姜水还未全部化掉,席琛自己也末微感受到一些刺激感。

啪——

范逸文一次抖着腿高潮后,他浅浅抽出一截,重重撞进。

“安分守己,乖乖听话,就没人敢为难你,不然,我就把你送进监狱里,让真正的罪犯看看我漂亮的小鸟…”

席琛镜片下反射出一层胆寒的光,他贴在范逸文耳边轻轻说道。

他一下下像打着火折子往小情人身体里窜,逼得范逸文仰着头叫,又埋着脖哭。

席琛仿佛要把他贯穿弄死在墙上。

皮肉交接的声音络绎不绝,响亮清脆。

“既然谈过这么多个,那么你跟谁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的动作间,濡湿粘稠的水沾了他整个性器,多余的水渍淌着范逸文白嫩的腿根流到脚踝,印着竹叶末节,倒像是雨中青竹,生动别致起来。

范逸文濒临死亡般在过电的性事中被迫承受,贯穿刺透的力道让发悚,尾椎被撞得发麻,快感像洗洒的水哗啦淋遍他全身。

他还是抵不过席琛,又一次低下头

“…没有…”他几乎带着哭腔:“我没有跟他们上床……”

他高潮迭起了许多次。

最后只是期期艾艾地垂在臂弯间,哭着向席琛求饶,断断续续,被淹没在胯骨拍击的脆响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孙家彻底倒了。

大厦倾颓,不少人唏嘘。

孙家根基牢固,一朝一夕间,风云变幻,汪派要拿姓孙的杀鸡儆猴,那些曾经为曾派马首是瞻的人人自危,只盼着曾派逆风翻盘。

年过六十的席老爷子安稳退居二线,席家不出所料又往上登了一步,席琛成为继任高位的又一掌舵人,加上老爷子手上的军队,比起年轻时,风头更盛。

但出乎预料的是,此次没有新的太阳升起。

斗争并未结束,甚至重头戏就此开始。

秘书搀扶着一个年过花甲却精神抖擞的西装老人坐进车,席琛走在后头,微微蹙眉,秘书开了车门,两人坐了进去。

席老爷子闭着眼,砂纸般的咽喉处发出怪异的笑:

“汪韬良私下招摇过市,那作派…哼,还想着让老席家趟浑水……”

开过光的佛珠被推在老者的掌心转动,噌亮的拐杖伫在手里,面庞衰老,目光却精明:

“新太子…”他混浊的目光里一道暗讽,精睿并没有随着年老而减弱半分:“老太子还流放在西部,这小子的跟他老子一样,不懂得藏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抚着眉心,没什么在意:“爸,您别操这心,我心里有数。”

老爷子侧目而视,冷哼一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这么多年不结婚,养个上不了台面的男戏子,也就是小柔给席家留个后!你心里有什么数?”

席琛略微意外地看向老爷子,嘴角上扬了几分:

“爸,谁嘴这么碎?”

老爷子气得胡须颤颠,喉里的痰都混浊了几分:

“我也活不过几年,管不上你,过段时间让阿岁进军队,他要是跟你一样玩带把子的,老席家算是废了…!”

席琛想起什么似的,嗯了一声:

“那边我会打招呼。”

范逸文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余倏。

一片绚丽灿烂的向日葵花海中,染着白发的余倏弹着吉他,抬头,朝他招了招手,扬起填好的词曲,笑眯眯的。

——朝阳向上的向日葵,借着你迎光的躯干向未来多讨些希望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浏览着词曲,想开口唱一句,声带却像被摘除了一样,晦涩堵塞,发不出一声。

十七岁的少年看着他笑。

范逸文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在现实中,他从来不会唱不出余倏写的歌。

就像亲密无间的挚友,他了解自己,余倏只写最适合他的曲调。

梦醒时分,范逸文缓缓睁开眼,平静地望着天花板,转头,凝视睡在枕边的男人。

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被外界捧在云端的面孔,此刻他竟尝出了代价的滋味。

因脸名利双收,也因为这张脸万劫不复。

他翻了个身,腰便隐隐作痛。

席琛双目阖紧,呼吸平缓,略微凌乱的发梢遮住了他威严肃穆的眉眼,刻薄有致的曲线在五官上登峰造极

他的呼吸平缓,像似进入着深度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的心脏漏了一拍,一种隐秘极端又魔怔的诡异想法冒了出来……

他从被窝里蹑手蹑脚地挪到席琛身体上方,两只细白的腿叉开在他两侧,目光所至,是席琛凸出的喉结,平缓起伏的脖颈……

他将手试探般缓缓伸向那里,瞳孔深不见底,带着一些疯狂。

温热的指腹甚至已经触碰到了男人的皮肤,那就像男人的气息从里到外裹挟他,不过是一点接触,他却像被烫伤般弹了回手,攫紧了拳头。

席琛像在他灵魂上打上了标记,止不住地战栗。

他白了脸,静谧的卧室中,自己呼吸声绵长,心跳逐渐加速…

用力咽了咽喉咙,他开始有些低血糖,眼前发黑,徒然软了腿脚。

一不留神,竟跌在了席琛身上,吓得他须臾间爬起,躲到旁边被子里。

范逸文紧闭双眼,他听见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

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才揭开被窝的一角,一双警惕的眼珠子慢慢滑出,却骤然与双目清明的男人对峙上,他尾椎一紧,瞳孔猛地一缩。

“醒了?”

席琛平静地望着他。

“…还要睡。”范逸文谨慎小声道,他意识到什么,手脚并用,自觉挪到离男人最近的地方。

席琛伸手,搂住他凹陷的腰窝,如憩息刚醒的雄狮逗弄掌下的囊中之物,垂眸盯着他看了许久,在他一张心虚无措的巴掌脸上流连几许。

瞧着他的不安,他略微挑起眉:

“在你眼里,我是洪水猛兽?”

范逸文抬眸,闷闷不乐道:“不是。”

洪水猛兽哪有人可怕。

席琛侧过身,手肘枕在后脑勺,与他面对面躺在一起。

这是一个类似夫妻间亲密无间的卧姿,对于夫妻而言,亲昵而自然地搂抱在一起,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对于金主和包养囚禁的金丝雀,这无疑有些愚弄讽刺。

床头柜上的紫檀夜灯幽暗,依稀能看见席琛半张隐在光线下的侧脸,范逸文静静凝视着,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愤懑和屈辱。

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完全侵入了他内心的安全地带,日复一日,席琛就算不做爱,也默认了跟他睡同一张床。

“明天带你出门。”席琛用拇指压着他的眼角,爱不释手般摸着他的眼睛。

类似于古董收藏癖的爱好者每天打开橱柜,擦拭抚摸自己精心挑选的物件,上面的光泽花纹都细细在肌肤下淌过。

范逸文低头半阖眼,蜷缩着被褥,他叫了一晚上床,嗓子眼疼,席琛一说话他就头疼。

“是个鱼龙混杂的饭局,你若是不想,就待在家。”席琛不在意范逸文身陷囹圄被迫委身的怨恨,只要人在,供在家中的花瓶没碎就行。

“我不想去。”

范逸文回绝,笼中鸟浑浑噩噩,时不时得供金主解闷,他已经精疲力尽。

那些位高权重、人模狗样的上流人士,看他的眼神就像污秽发情的公狗,等他落单,就像垂涎三尺地扑上来,他却只字不能向席琛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孰轻孰重,范逸文有自知之明。

这种得不偿失的饭局,去过几次,他就再不想踏足。

“傅家那个病秧子也到场,你认识他,当年你那朋友死了,他就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今非昔比……”

席琛话语间,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他瞥了范逸文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爬过去将手放在他太阳穴的位置,两指并拢,打圈揉搓。

“他攀上了汪韬良这船头,成了南方研究所的所长,年纪轻轻就成了科研界的新贵,他若能和傅家和好如初,有了汪派的光环,傅参义就该升厅里了。”

范逸文知道他说的是傅浅,他观察着席琛的宽厚额头下拢起的褶皱,灵光一闪,冥冥之中有了几分异动,于是他开口问:

“傅参义升官发财,席家如虎添翼,你不乐意?”

席琛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滑到胸口处时,他撩开他的衣襟,调亮了床头灯,那对肿胀高耸的乳头有些充血,他大发慈悲解了镶嵌在上的玉环,丢在床头。

一把拖过范逸文拴在怀里:

“打探这些事,替你的狐朋狗友当信鸽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范逸文额间冒出细汗,腰肢紧绷,微微喘息,仰着头,席琛低头在舔舐吸吮他的乳尖,他止不住尾椎处掀起一片战栗:

“…席哥…!”

他又不敢推开,以为对方兴致又死灰复燃,骇得他差点要哭起来:“…我不能做了……”

“我知道你耿耿于怀什么,余家兄妹的事牵扯良多,你若是犯傻,惹一身麻烦,最后既成不了英雄也成不了烈士,只会遗臭万年,你可以试试看。”

席琛抬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盯着他水洗般的脸,随时将床头灯重新关上,将人摁进被褥里,戏弄般下流地在他耳边厮磨:

“怕什么?哪一次真干死你了?”

范逸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睁着清明的眼睛,鼻翼间全是席琛身上的烟草沉香味,他脸颊贴在对方胸膛处,听着熟悉的心跳。

范逸文咬紧牙关,鼓起勇气。

半晌,依偎在男人怀中的人动了一下,他闭上了眼,试探性问道:

“他们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诡异,久到范逸文以为席琛默认时,只听见男人啼笑皆非的沉声:

“这种蠢事,可找不上我。”

某私人会所。

门口一排黑色便衣人员放哨,席琛被迎宾人员毕恭毕敬送到门口,范逸文沉默地跟在后面,掠过走廊外时,瞥见了便衣人员鼓囊的后腰。

那是枪。

推门进去的霎那,宴席主座上的几人齐刷刷地起身,大步流星地上前,向席琛寒暄,来的宾客不是政要就是商界巨鳄,可人人都一致奉承巴结。

范逸文原本不想来,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席哥。”他扯了扯席琛的衣襟下摆,眼神看向金碧辉煌的装横下角那桌有几个眼熟的,他不愿意跟眼前的地头蛇们打交道,于是恳求道:

“我想去那边,一会儿就回来。”

席琛大发慈悲地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季华岑在招呼他过去。

他一路左顾右盼,想寻找傅浅。

“你看什么呢?”季华岑一把揽过他,单臂搂住他脖子,将他上下里外打量数次,这才如释重负地拥住他,宽慰无比:

“阿文,你没事就好。”

谭一晓翘着二郎腿,举着香槟眯着眼瞅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起身,拿了杯怼了鸡尾酒的饮料递给范逸文,挑起眉:

“来吧,跟季少喝杯交杯酒,免得他茶不思饭不想,还跑去警察局演傻逼,你那…事解决了嘛?”

“…谁知道呢。”

范逸文接过酒,喃喃自语一句,一饮而尽,抿着舌苔间苦涩的酒味,舌头内侧一道被咬破的口子,酒精辛辣,刺激得他拴紧眉心,无法平复。

他放下酒杯,一抬头,竟看见了周洋。

周洋一言不发坐着,给他倒酒的人也异常眼熟,长卷发扎着辫,夏威夷花衬衫,打着耳钉、唇钉,一身显眼艺术家妆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姜这是跟了周洋?

那次在北山坡,陆延姜已经跟他们玩在一起,若有更加亲密的关系也不奇怪。

周洋似乎在嘈杂喧嚣中抬起头,好巧不巧,与他正好对峙上。

那顷刻间,神态的转变堪称话剧脸谱,一下子锐利刻薄起来,手部捏紧高脚杯的微动作都散发着阴郁,汇成一道刺眼的眼神落在范逸文身上。

他一定知道什么。

范逸文想。

“死了爹还有心情参加饭局…”他坐落到季华岑身边,看似随口一提:“冯卓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是自杀,可谁知道呢。”季华岑给他打了一碗银耳羹放在面前,又给他碗里加了块肉,他甚至把肉里夹着的香菜挑干净:“这局是汪家组的,周昌平都来了,他肯定也得来。”

谭一晓皱着眉头,拧巴着脸,看着季华岑体贴入微的举动,还是没忍住,扒拉了一下他,朝着席琛的位置扬了扬下巴,嘴贱道:

“你这是在太岁头上撒尿,别对人家的卧榻之侧献殷勤,等会被人看见了,你大伯辛苦在席琛那里卖的好算是全喂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谭一晓压根没想避讳当事人,一字不落全落在范逸文耳朵里,他盯着碗里干净丰盛的食物,咀嚼的动作缓了片刻。

“季少。”他突然叫住季华岑。

对方还在起身给他装了碗鲍鱼燕窝,听见了坐回身,关切地转头:“怎么了?”

“……”他思来想去又把想问的话咽肚子里,话峰一转:“怎么没看见傅浅?”

“傅浅?”季华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等会跟席岁一起过来,他俩和汪睿泽去拜访回国的同校华裔教授去了。”

“汪睿泽?”他微露疑惑。

“就是汪家孙辈的独苗,汪韬良的儿子,正经太子,可不是咱这种浑水摸鱼的草包能相提并论的。”季华岑乐呵一笑,他凑到范逸文耳边,低声说:

“我看,下一届选票就是汪家,磊子家非要支持曾派,这不就倒大霉了。”

谭一晓见状,有模有样地学季华岑戳了范逸文一手肘:

“汪家再牛逼,不也在拉拢你那位,席家中立多年,席岁居然跟汪睿泽走一起去了,怎么?你家那位选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摇摇头:“不知道。”

季华岑踩了对方一脚,把一块脆皮鸡腿塞进他嘴里:“别成天想着从阿文这套话,这种事席琛有点脑子都不会跟他说。”

谭一晓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范逸文虽只是个文娱圈的明星,但混迹在各色权贵中多年,在席琛身边耳濡目染,那些弯弯绕绕,他可门清。

这个关头,要说谁是领头羊,可绝不是汪韬良他们,或者曾派。

那些持观望态度的人只把眼睛牢牢钉死在席琛身上,但凡他有所偏颇,大批墙头草便跟着倒。

席家是从红军沿袭下来的老威望,一向明哲保身,不参与帮派斗争,祖祖辈辈拽着手中的兵,时至今日,也不干涉其他,保持中立。

都说席家势大,绝不是虚与委蛇的空名头,而是明晃晃的实权。

听他爹说,正因为席家不表态,现下曾汪才斗得你死我活,双方私下没少争取过席老的态度,可都碰了壁。

如今老爷子功成身退,席琛自然就成了拉拢的新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平时席琛不跟范逸文说这些,可那些细微的态度怎么会观察不出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

范逸文放下擦嘴的热毛巾,起身往内堂方向走。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大厅门外的汪家人就高调地登场,汪韬良在众星捧月的簇拥下迎面直对上一旁默不作声的席琛,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走过去主动跟席琛打起招呼。

“席先生…别来无恙啊,犬子与小岁一道拜访恩师去了,他们是同窗之谊,小岁年纪不大,却颇有您昔日的风范,后生可畏啊…”

汪韬良与席琛握手谈笑,众人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汪先生过奖。”席琛不咸不淡地回应。

倚靠在角落中,脸上带疤痕的男子摇晃了一下酒杯,唯有的四指松开它,找服侍员要了杯酒,直径朝着他们走过去。

席琛瞥见傅参义,顺手还了个人情,就将他推荐给汪韬良。

席家不乐意站队,傅家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家是草根新贵,没有根基,全靠当年傅兆阳攀上了席家大小姐,这才在此有那么一席之地,外人不明白这层隐晦的关系,只当傅参义是席家的打手犬牙。

旁观众人见席琛将傅参义引荐给了汪韬良,暗自一惊,面上皆不动声色,可人人心里都猜测几分。

世界上没有牢固不变的中立城墙,只不过是风浪不够大。

范逸文从卫生间到洗手池净手,冰凉的水浇灌在指尖,流水的哗啦声清晰,以至于镜面前的人伫立在他身后时,他才缓缓抬头。

镜子里的男人剪着寸头,皮肤惨白得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纤瘦却高大,穿着一身长白大褂,单眼皮下的瞳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静。

他默不作声地在范逸文身后,像幽灵一样,可范逸文眸光一动,错愕地转身,紧紧盯着他。

“傅浅?”他讶异地瞧着模样大变的男子,短短几年未见,当年余倏挽着对方的胳膊,他沉稳温柔,嘴角习惯性带着一点绅士的微笑,身材健硕,不似现在。

“…这么多年了…”傅浅毫无血色的嘴唇似乎想扬起一个弧度,可很勉强,他咳嗽了一声,打量了范逸文一会:“你…一点都没有变…”

范逸文凝视着他,也顾不上故人多年未见的生分,轻轻扯过他的胳膊,傅浅也任他牵引,为了掩人耳目,他朝着一个安静的内廊穿梭。

走到了会所三楼禁烟室,他打开门,和傅浅进去,一把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神色无虞,会所各个角落暖气全开,范逸文的浅色衬衣最顶端的扣子没有系,清晰凸起的锁骨下延入衣襟,可傅浅离得近,稍微低眼就能看见更白皙的皮肤,那抹皮肤上的浅色异物一晃而过。

“你就如此自甘堕落吗?”

范逸文对上他的眼神,捂住了胸口,尴尬地转过头:“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当年杀害余倏的人到底是谁?”

傅浅看着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撇向他:“有火吗?”

范逸文掏出打火机,递给他。

傅浅盯着那双修长精致的手指,讥诮一笑:“你伺候男人这么久了,就这么不会来事?”

范逸文不是没感受到他的恶意,可他不在意,拇指摁下火机,给傅浅咬在嘴上的烟点上。

他凑得近,傅浅能看见他光滑脸上投下的睫毛阴影,他看起来被养得挺好,唇红齿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连一点细小的茧都没有,今日上汪家设宴,他一个三教九流的明星能跟着席琛到场,更何况现在他明面上只是一个涉嫌杀人的嫌疑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的瞳孔颜色一点点变深,眯着眼,吐出一口黑烟,下一秒,他将范逸文掼在墙上,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

范逸文扳住他的胳膊,眼前一黑。

“余倏是怎么死的?”傅浅消沉的嗓子里逼出嘶哑嘲弄:“你很关心吗?”

“…你什么…意思…”

“你跟着席琛这么大一个保护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跟我装什么纯?”傅浅下颚线紧绷,颇有咬牙切齿的痕迹:“他就是被这些人害死的,你不明白?”

“你…他妈…放开我…!”范逸文用力挣扎,傅浅力气也不大,很快松开了他,冷冷地瞧着他捂着喉咙咳嗽。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寻求庇护很正常,但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窥探昔日故人的死,再自我安慰,你只是无能为力。”

傅浅捏住他的下巴尖,继续说:

“我知道余姚不是你杀的,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杀吗?”

范逸文咬牙:“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的皮鞋尖噌进了一步,几乎抵在了他的双脚间,紧接着,他搁着衬衣,指尖压在了范逸文胸口被刺穿潜入小环的敏感处:

“你怎么不去问问给你戴这种东西的人,余姚是谁?”

范逸文脸色一变,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的意思是余姚的死跟席琛有关系?不可能…明明是傅…”

他看了傅浅一眼,又把后话咽回去。

说太多不合适。

“我知道是傅参义。”傅浅接过他的话茬,勾起嘴角一抹冷色:“不过你大概不清楚尸检报告是怎么写的,她死于窒息,但头部有钝器击打的痕迹,外界说她是被人打死的,其实不是,她真正的死因是窒息。”

“窒息?她是被勒死的?”范逸文不解,蹙眉又问:“傅参义为什么要杀她?这跟席琛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

“她是自杀。”傅浅的眼睛露出一种细腻的痛苦,蔓延到四肢百骸般。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过TX6C001这个编号药物吗?”他说道:“流通在市场上的叫作…希克方。”

“席克方?那不是前几年打压的新型毒品吗?”

范逸文印象深刻,因为那段时间,席克方以副作用瘾小,不具有通俗毒品的粘性为特地,专门为那些寻求刺激或者麻痹伤痛的人群提供,一开始并未定性为毒品。

直到有人使用过后猝死,才被定上毒品的名头。

“严谨来说,不是毒品,换个说法,市场上流通的都是些伪半成品,这是秘密研究的改造基因序列的一个项目,只不过…”

傅浅凝视着虚无的前方。

“听说过…十多年前南方研究所的副所长意外死亡的新闻吗?”傅浅抿着烟身,一口一口地吸,像上瘾了一样,那适才的痛苦突然平静释然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无欲无求的冷漠。

南方研究所?

十多年前?

与这个研究所相关的新闻范逸文只想起来一个,就是搭乘南方研究所的飞机途径墨西哥被劫匪劫机,后来由解放军施救歼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姚作为乘客甚至帮傅参义挡了一枪,这才结识。

“这个基因项目原本进行到几乎完成,可不知出于什么,南方研究所的所长突然叫停,说是不让继续研究了。”

傅浅眼神里出现了一种隐秘的晦涩。

“可这个项目从提起到进行已经有二十多年,耗尽了所有研究员的心血,国家也投资了不少钱,副所长屡次三番想申请继续都被驳回,于是他开始私下秘密继续进行,直到他出了意外。”

范逸文云里雾里,不知道傅浅到底在扯什么,他勉强问道:

“是什么基因项目,后来怎么变成了毒品?”

“一个能让残疾人恢复如初,让智障精神病大彻大悟,让正常人发挥出最大潜能的人类DNA药物,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类似辐射异变,让一个人更加完美的上帝。”

傅浅说。

“这个项目一开始并不是许多研发项目中的重点,甚至只是一个边缘项目,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基因突变具有的不确定性太多,直到副所长有所突破,震惊了整个科研界。”

“他苦心孤诣要完成这个杰作,那年墨西哥劫持的飞机,也是m国刺探到了这个情报,要杀害核心研究人员,虽然那个时候副所长已经离世多年,但是当年的研究员还剩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害研究员?”范逸文彻底惊呆了,他甚至以为傅浅在说什么故事逗他玩:“等…等,这一切跟…跟余姚有什么关系?”

傅浅诡异地看着他,静谧无声的封闭室中只有他们两个,甚至还有一个监控。

“副所长的名字,叫余善钟。”

“他的妻子是他的助手,叫江敏,两人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范逸文微微放大瞳孔,心脏剧烈跳了一下。

“他们就是余倏和余姚的爸妈,根据保密协议,你不知道他父母很正常。”他继续说道:

“市场上流通的并不是余教授真正研发的版本,m国买通过几个小研究员,拿到了大部分资料,流到境内的是仿品,大概是不愿意在自己国家实验,故意搞成类似毒品的名头流通在黑市。”

“它之所以不上瘾,还能缓解疼痛让人产生快感,是因为基因序列在被重塑,承受不了的基因链断裂,自然活不了,这类实验品很快被国家发现,以毒品的名义打压。”

“那真正的成品呢?余教授出意外前研发成功了吗?”范逸文问。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重点。”傅浅的眉头逐渐皱起,他丢下烟头在地上踩灭,又把残渣捡起来放进口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氏夫妇研究成功的第一批药物,江敏用在了她刚刚出生小女儿身上,也就是余姚,观察了许久,并未有任何不妥,余姚一直到七八岁身体都非常健康,甚至没有感冒发烧过一次。”

“还有几个秘密实验者,他们也都做了筛查,所有人都以为成功了,因为这个项目已经被明令禁止,他们并未公开,但是很多政府要员和财阀资本都听到了风声,其中…”

傅浅看了范逸文一眼:

“席家那个体弱多病的女儿,也就是席琛的亲姐姐,席柔,当年的席老爷子四处寻医,这个项目在中途能秘密进行,是他的支持,项目完成后,他很谨慎,一边观察余姚的状况,一边做了两手准备,收养了和席柔血型各方面都相匹配的孤儿,可惜……”

范逸文心里已经不能用惊讶形容了,而是有些隐隐作痒的不安。

“可惜席柔意外死了,这事原本到此为止…”男人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透明,他微微靠住了墙:

“可这个药物已经被有钱有权的人当做传奇私下推广开了,直到三年后,无缘无故离奇死亡的案例突然增多,查不出病因,死者身体机能甚至算得上良好。”

“很快,人们就想到了是TX6C001的副作用,但这事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因为明面上项目被禁止了,而让它继续进行的人是已经升至高位的席老,没有几个人敢提,更重要的是,席老不认为这是TX6C001的问题,因为余姚一点儿事都没有。”

“你说了这么多,这跟余姚的自杀有什么关系。”

范逸文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他不想知道那些机密的隐晦背后的真相,他只想知道他的至交挚友以及他妹妹为什么会遭遇不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不搭理他,自顾自接着来说:

“余姚一直在席老的眼皮子底下长大,跟席家来往不少,只要她平安无事,就没人有确凿证据指控席老当年的做法。”

范逸文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余姚既然跟席家有这层关系,当时他向席琛求助,他居然还装作若无其事,仿佛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到底是真冷血,还是另有隐情。

“直到余姚十九岁生日那年,研究员发现她的身体机能开始向以往的死者那样发生变化,细胞增生和分化的速度越来越快,杀死旧细胞的速度惊人,如果不出意外,她活不过三十岁。”

“…活不过三十岁…”范逸文惊骇的不止是这个,还有余倏父母作为科学家那种疯狂,拿自己孩子做实验,是极端自负还是穷其手段。

“席老知道后,起了杀心。”

“什么?”范逸文被接二连三的信息量轰炸,只呆呆站着,连手机静音的屏幕亮了又亮都没注意。

“想搞垮席家的何止一二,这么大一个把柄,与其让其他人抓住,不如直接…墨西哥劫匪劫持飞机这事,高层有自己的情报网,席老提前得知,他以让余姚去父母生前的研究基地看一眼为理由,让南方研究所的人带上她一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垂落的目光注意到了范逸文口袋里忽明忽暗的手机屏幕,他默默看着。

“余姚根本没有救解放军队长,因为歹徒开枪杀的就是她,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和其他研究员。”

“……”范逸文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良久,才低落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发现,余姚心脏处受损后,意外让她细胞增生分化的速度停止了,她又变成了正常人,席老本想一了百了,让她顺理成章意外死亡,但是席琛阻止了。”

“席琛…?”

“席琛认为TX6C001有可取之处,想看看后续,就让傅参义跟余姚多接触,后来余姚怀孕了,这个孩子是傅参义的。”

原来余姚和傅参义在一起,居然是席琛授意的?

范逸文见识过席琛的可怕,他谈不上多惊讶,可他想起昨天晚上席琛说——

这种蠢事,可找不上他。

“余姚的这个孩子仿佛继承了母亲被改造过的基因,不到一岁半就会说会走,智力水平显然比正常婴儿高出一大截,傅家背地里投资药企,如果能让改良TX6C001缩短寿命的缺点,这无疑是能垄断国际的专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姚很快发现了端倪,知道真相后,就崩溃了,因为这意味着她和她的孩子会变成像实验体一样没有人权的存在,又或者是生育后原本停止的副作用又复发,精神状态不太好,她一度想要带着孩子逃离傅家,想求席琛,可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她故意去接近好色的冯卓,想利用新闻提高热度后再利用舆论逃出国,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联系她,说愿意帮助她出国。”

傅浅平静地看着范逸文,见他神色有异,轻轻笑了一下,只不过这笑显得多少有些阴森:

“可惜那个人动作太大,让监视她的人察觉了,事情到这个地步,席老的杀心毋庸置疑,可他甚至不需要点头或者示意,底下有的是贴心的人揣度…”

“傅参义,这个骨子里渴望权力又极度薄情的禽兽,他为了席老的青睐和往上爬的捷径,逼她去死。”

傅浅说到这,已经不再毫无波澜,而是带了一种显然的憎恶。

“他用不到三岁的亲生孩子威胁余姚,如果余姚不去死,那这个孩子就会变成像克隆羊多莉一样的下场,傅浅不缺女人给他生孩子,更何况他也没多喜欢余姚。”

范逸文胸膛处起伏不定,他依旧忍不住气愤填膺,他没有想到,余倏的妹妹活的这么辛苦。

“她自杀前,有为自己努力过,她想和傅参义同归于尽,她疯了一样与对方殴打,她头上的钝器击打,是生前的痕迹。”

“那余倏呢…!”范逸文咬牙切齿:“余倏为什么……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刚才和你说过,余氏夫妇研究出来的药物弄死了人,里头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孩子,余倏父母的真实身份也就对平民保密,对于那些人不是秘密,他们之所以那样对待余倏,就是要报仇。”

傅浅看见范逸文突然身体软了一半,咚地靠在门上,大脑飞快运作的同时,通红的双眼缓缓落在傅浅脸上。

一丝猜测一闪而过。

“傅浅,听说…你刚刚胜任…南方研究所的所长。”

男人苍白的脸部肌肉突然有些抽搐,他捂住了脸,看着范逸文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范逸文脊椎骨都发寒。

禁烟室的门中间有一块透明玻璃,范逸文的侧脸刚好在那透明玻璃正中央,傅浅幽然的目光直直穿过,似乎在透过玻璃,看着走廊处。

他又一次逼近了范逸文,凑近附耳:

“这个地方有无声监控,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能看见,你如果不想死,最好配合一点。”

范逸文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听到了外头有一些动静,正要转头一探究竟,就被人一把扣住了后脑勺,温热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惊愕不亚于适才听到的话,傅浅的脸放大了数倍,近在咫尺,嘴唇几乎要贴上他,只不过他拤了大拇指摁在他嘴巴上,亲在了自己的手上。

可从外头看,这无疑是亲热接吻的姿势。

范逸文脸都青了,正要推开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却听到他如投地雷的一句:

“席琛正在看着我们,你如果不想被他知道你从我这知道了什么,然后死无葬身之地,就假装是来跟我偷情的。”

“………………”

他话音刚落,范逸文血色褪尽,手脚冰凉,他缓缓侧了一点头,蓦然瞪大眼睛———

席琛阴鸷低沉的脸正好站在透明玻璃后,那阴暗幽深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范逸文,他身上的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身后甚至还有一群溜须拍马的马屁精。

不过以这个角度,他们大概率认不出门后偷情的是谁,只以为是哪个没分寸的玩咖带着情人没忍住就在这亲热起来。

但席琛只看见一点点侧脸,就知道,门内跟另一个男人接吻的人,就是他养在家里的金丝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范逸文倏然撇开脸,紧紧握住傅浅的手臂,用力到指尖发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无比严肃地转头直视他,压低了声音:

“…你找其他借口不行吗…!你要害死我了…!…”

傅浅的脸色病态尤显,好不容易凝神,沉默了一阵子,才开口:

“你是专业的,演技总比我好,没有别的办法了。”

范逸文差点要跟他玩命,瞪大眼,难以置信:

“…不行…”

“你要是实在怕,就假装是被我强迫的。”

傅浅说罢,竟直接抓起他的手腕摁在了玻璃门上,咚地闷响,直接将范逸文推到玻璃门上,手扳住他的后颈,低头,借位停在某个位置。

“…草…!”范逸文一下子面临极限二选一,要么此刻拼命挣扎作出被强迫的模样,要么任由傅浅营造出两情相悦的偷情氛围……

顷刻间,他猛地深吸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可别怪我…”

范逸文突然起劲,肩颈后移借力,随后对准傅浅的额头,不顾三七二十一,以排山倒海的气势猛地撞上去,哐地一声,重物落地。

“呃…!”

傅浅那大病初愈没几年的身体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上,他捂住头,错愕地抬脸,一张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写着疑问。

“……?你……”

范逸文也被磕疼了,背对着门外,龇牙咧嘴地痛呼,可他没耽搁,有模有样地朝傅浅扑过去,抡起手臂,似乎要打他。

一场逼真的闹剧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上演,玻璃窗位置不大,屋内光线昏暗,他们甚至看不清这主角是谁。

席琛伫立在众人之首,微微蹙额,凝视着里面,一动不动。

傅参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四个指头抚在冰凉的玻璃上,对着身后说道:

“刘老板,公安局扫黄打非的时候是不是错过你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席先生、傅局长见谅哈…”跟在他身后的会所股东尴尬地挠头,上前用肥硕的身躯勉强遮住了禁烟室的光景,用眼神使劲瞥一旁的经理。

席琛松了衣襟领口最顶端的扣子,扯松了一些,唇角抿成一条线,他甚至没有凑近看,而是只给了傅参义一个眼神,遂两个秘书大步跟上他离开的步伐。

几人面面相觑,冷汗瞬间湿了后背。

“…傅局长,这…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刘股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就是有人在会所没人的地方做些欺男霸女的事,这种事值得这么大火气吗?

席琛一走,傅参义眼下的戾气在斜眼时暴露无遗,他认出了里头的另一男子是傅浅。

傅浅如今上了汪韬良船,得罪席琛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他到底姓傅。

他虽自立门户,但席琛不见得不会迁怒旁人。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参义阴冷的瞳孔幽幽望着玻璃,拍了拍手套上沾到的灰,指尖点了点玻璃,声音没什么起伏:

“把这个房间的监控拷贝一份给我。”

范逸文从房间出来后没有立刻回到宴席上,他躲在犄角旮旯的角落,如释重负地背撑在墙上,他往自己口袋摸了遍,想拿烟缓解一下情绪,但是没找到。

他这才想起来,在车上时,烟被席琛没收了。

他嫌自己身体素质差,不让他抽烟。

“给你。”

一声清凉独特的烟嗓音突然平地冒出,范逸文一抬头,就对上一个扎着长卷发,镶嵌着唇钉、眼睛上挑的阴柔男人,他将花衬衫扎了结系在腰上,动作随意。

范逸文错愕地盯着对方,接过他的烟。

“我来找你是受人之托。”陆延姜呼出一个浓烟,倚靠在侧墙上,半阖着眼,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自他们分手后,大概有快三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姜戒毒后,精神虽依旧萎靡不太稳定,但总算清醒的时间大于浑浑噩噩的时间。

范逸文从他眉目平静的缓和中感受到他状态还行,条件反射地去看他手腕内测。

陆延姜似乎也有所察觉,缓过劲了后笑了一声,抬起手腕到他脸下,耐心地说道:

“没有针孔了,跟你分手后三个月我就开始戒了。”

范逸文略微疑惑:“你不是后来跟季华岑在一起了嘛?”

“季华岑?”陆延姜思绪迟钝,他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地挑起眼,别有深意地瞧着他:

“阿文,你真没有一点感觉吗?”

“什么?”

“季华岑十六岁就对你芳心暗许,还去戒同所参观过,不过被吓出来了,他在你面前泡女人,想自欺欺人,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是弯的,他可郁闷了。”陆延姜陶醉在烟瘾中,眯了眯眼。

“……”范逸文不自然地扶了一下脖颈,犹豫道:“从小长大,感情好点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姜点点头:“是啊,他也没少针对我,为了让我跟你分手,跟我在一起不到17个小时就说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女人。”

“………”

范逸文尴尬地碰了一下鼻子。

发小也是个基佬因为暗恋他去勾引了他初恋这种事,怎么看都俗套又雷人,比娱乐圈死脑筋编剧写出来的故事还套路。

季华岑既然没有点破,他自然装作若无其事。

“你拿了什么?”他生硬地转移话题,随手拆开了那枚信封,手稍微动作拖沓了些,几张照片掉了出来,撒了一地——

他眉心一跳。

“这是……”

他蹲下身捡起,将一张泛黄的照片拿近。

年代久远洗出来的相纸上边角微微卷起,上面有些划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陆延姜满不在乎地仰着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看着只有五六岁小男孩坐在一个类似椭圆形座椅类似胶囊形状的白色躯壳里,旁边半蹲着一个背对着的黑发少年在给他穿鞋。

这张照片的背景昏暗,老旧相机有些曝光,看不出什么。

范逸文略微压低了眉眼,盯着对方稚嫩懵懂的脸蛋,眼里闪过诧异,他拿近了看,从小男孩熟悉的眉眼中,一股怪异的不适油然而生……

他抽出第二张照片,像素清晰了不少,看起来像是聚焦了。

黑发少年背对着镜头,臂弯间搂抱着小男孩,穿过肩颈,他的脸一览无余,咬着短小的指头,瞪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镜头。

如果说上一张照片还有些模糊,那这一张无疑是清晰展现出了小男孩的五官。

白皙清秀。

而最后一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类似医院的场所,四面八方延展出听诊器和输液管,小男孩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仪器小管,面部苍白。

床边伫立在一旁的黑发少年插兜,隐晦地露出了半张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眉,鼻子高挺,嘴唇紧抿,整个人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气质。

这半张脸,像极了……

他的目光慢慢下移。

他看起来……真的…像极了席岁。

但他不似席岁开朗,眉宇间有着不属于少年的沉稳,冷冷清清地注视着床上的男孩,像一尊雕塑般。

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这活脱脱就是少年时期的席琛。

范逸文指尖猝然发白,捏着相纸的手有些发颤。

他翻到照片的背面,有着一行清秀漂移的字迹。

———实验体0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瞳孔地震的瞬间,他联系到了不久前傅浅告诉他的故事。

“这是陆柔让我拿给你的,她说挺对不起你,这是她的歉礼。”

陆延姜也懒得管照片内容,他困倦疲惫地扶住太阳穴,精神气到此为止,他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地朝范逸文挥挥手,就要离开。

范逸文厉声叫住他:

“等等……你跟陆柔……你……”

陆延姜闭着眼神游了几秒,缓过劲来才恍然大悟,虚弱地解释道:

“我跟她是一个孤儿院的,院长姓陆,所以我们都姓陆。”

说罢,他拖着困顿地步伐拖拉地往前走,走得摇摇晃晃,不成一条直线,自得其乐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范逸文看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一言难尽,千言万语汇聚在一起,他把那句“你过得还好吗”给咽进了肚子里,化成了一种无声的祝福。

陆延姜是他的初恋,大概年少时都会被与自己格格不入,风格迥异的人吸引,陆延姜就是这样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一直觉得,他当年会喜欢上那个自己泡在浓稠的彩色颜料池中一整天的长发少年,就是因为陆延姜身上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他似映射了另一个自己。

毫无束缚,随心所欲。

但正是在精神临界值边缘的极端,让陆延姜为了刺激吸食了毒品。

他们虽然分手很多年了,但他希望陆延姜摆脱沉沦,走到阳光下。

也希望,自己也可以。

宴席结束后,范逸文才悄无声息比席琛提前溜进了车后座,手掌盖在储放相纸的兜里,心里忐忑不安,扭头一言不发看着窗外。

那个照片上的小孩,跟他小时候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

可他的记忆中,从来不认识席琛。

也没有什么类似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车门被司机打开,席琛坐了进来。

一股烟草味淡淡地飘进鼻腔,还有带着外头清冽的草木香。

他咽了咽喉咙,口齿有些发痒。

在昏暗的灯光中,慢慢蹭了过去,摸黑般去掏席琛西装的侧兜,他想要自己的烟盒。

手指刚刚插进一个缝,就被人掐住腰,整个人被提携到他大腿上。

范逸文叉开腿坐在男人身上,还执着那口烟瘾,手虚掩在对方身上,想去摸烟,找了半天,连个打火机都没有。

“我的烟呢?”他问。

席琛探究般端详了他一会儿,朝司机伸手,对方毕恭毕敬递给他烟和火机。

男人叼在嘴边,星火燃起,半开了车窗,呼出一个烟云,范逸文眼巴巴看着,直到男人慷慨大方地分了他一口,仅仅只是一口而已。

“…分我一根…”他凑过去,想找司机再要一根,对方从后视镜瞧了眼不发话的领导,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索要无果,范逸文略微拉下了嘴角。

心里藏着掖着的事太多,就像一根倒刺一直横在心上。

他凝视着席琛,一点点拧紧了眉。

“我吸根烟能犯什么事了?”他也不管司机讶异的目光:“你干脆找个手铐把我拷着,再找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

席琛许久未见小情人使性子,夹着烟,在窗延上抖了抖,单手捏住他的脸颊,嘴角凉薄地上扬:

“这么大脾气?不如你先说说,今天都见谁了?”

说罢,给了司机一个淡淡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司机启动车子,朝着领导的私宅去。

事情太多,他差点忘了这茬。

骤然间,像一桶凉水浇灌而下,有些胆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掀起眼皮,假装镇静:“还有谁,就是宴席上的熟人。”

“熟人?”男人唇间泛着寒气,硬朗的鹰眼锐利如炬:“在小房间卿卿我我的熟人?”

好在车内光线昏暗,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轮廓,那些被刻意隐藏的骇意和心虚被窗外一晃而过的前照灯扫过,几乎原形毕露。

范逸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其实他现在,最想掏出口袋里的照片,问问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席琛。

可看着目前男人刀削般的脸部线条,仿佛能看透自己的眼神,他突然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害怕席琛的权势,他已然万劫不复,他不敢赌。

可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至少别让席琛找茬。

“…我…遇到了傅浅。”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声线:“他跟我说…余倏留下的词曲笔记在他那,让我找他拿。”

席琛微微扬起头靠在车后座,放松地倚着枕套,垂下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淡淡地望着他,甚至左手食指还放在他的耳垂上。

“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我们起了一点冲突。”范逸文言简意赅地隐晦概括了一下,他去瞄男人的神态,见他未立刻动怒,试探性地侧过脸,若有若无地碰了他的手。

从来都是这样。

这是范逸文唯一能让男人熄火的方式。

席琛磨蹭他的脸颊,然后滑到他饱满的唇珠上,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牙齿,直接压着他柔软的舌头伸到里面。

“…呃…”范逸文被迫张开嘴,忍受着喉咙前的异物感,这类似交合的性暗示过于直白,他难受得顷刻间就红了眼,想往后退。

席琛虽看不清他的脸,却见过那猩红的舌尖勾着手指蜿蜒而上的姿态,里面入径很窄,平时对方吃个草莓都只含住莓身,要分两次咬。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引最为致命。

他稍微退出来一点,对方就识趣地用舌头包裹吸允他的指腹,用尖锐整齐的牙齿轻轻地搽过,像无数只小蚂蚁撕咬般,淌过一种隐秘的激流…

席琛的眼神暗了下去,垂着眼任由范逸文吮吸,他很专注,仿佛在认真完成任务,似乎不带一点谄媚和暗示。

可席琛已经忍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已然开出了大道,驶入了一个较为偏僻的近道,两旁的大古树遮挡了全部,看着像拆迁到一半的住宅区。

“老全,找个地方停下,你下去。”

司机心领神会,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一个无人的小路边,将钥匙留在了车上,人麻溜地走远了。

只剩下他和席琛了。

范逸文爬到车窗边,趴在玻璃上使劲看,瞅着司机离开的背影,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再也看不见,仿佛恨不得跟他一起走。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拉下,脑袋就被摁到男人的胯上,那里已经拢起了不小的帐篷,男人宽厚的掌心压在他后脑勺,拉链被打开的动静在安静的车座内听得一清二楚。

那粗粝硕大一根的性器弹出来戳在脸上,火热发烫,檀腥味扑面,上面隐隐跳动的青筋可见其蓄势待发,与范逸文白净精致的脸格格不入。

“…张嘴。”

席琛的声音可见嘶哑,言简意赅。

范逸文扶着它,吃力地张嘴含住,他向来最不喜欢做口活,怨念地趴在席琛大腿上,任那粗壮的巨根顶戳他的口腔壁,弄得他腮帮鼓起,面部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浅跟汪家人关系匪浅,这种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让他盯上你。”

席琛低头看着他埋头苦干,从面部表情看瞧不出端倪,唯有他比往常更加绵长深邃的呼吸,可见那凶猛的欲念。

抽插间,范逸文堵得面部涨红,龟头剐蹭过脆弱的喉尖时,除了条件反射地呕气,还有穿过大脑皮层的一丝酥麻的快感……

正常人大概是不会有这种受虐倾向的,可他从里到外都被席琛玩透了,连他口腔喉咙里的敏感处都被开发得彻底。

那性器在他嘴里驰聘,他夹紧了双腿,眼底逐渐流露出一种隐秘的空虚,他是无助的,对于这种近乎淫荡的身体反应,他是恨的。

他紧紧拽着席琛烫得平整的西装裤,整个人发着抖,溢出几声勉强的呜咽,睁着通红的眼睛哀求地仰望着上方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要的更多,还是不想要?”

席琛正在兴头上,范逸文的喉咙太浅,弄得太深,锁喉会窒息,他平时控制着一个度,可情欲满载的时候,难免会失控。

范逸文哪敢表示不想要,他徒劳地望着对方,湿润的眼睛在昏暗下亮晶晶的。

席琛捏在他后颈的手腕青筋凹起,逐渐用力,他的嘴塞得很满,眉头紧缩,抬头溢出几声呻吟,乌黑的头发,雪白的腮,看得席琛愈发上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案子…过一阵子就开庭。”他在那狭窄的喉咙渠道里进出,几个深顶,深入到底,悬在原地,不让他乱动,胳膊肘撑在腿上,贴着他耳朵轻声道:“想要什么结果?”

近乎施虐般地卡在他的喉咙中,那肉棒猛跳了两下……

范逸文被噎得欲干呕,瞳孔微微放大,战栗着,喉咙被堵得呼吸不上了,面部有些充血,他没心思回应席琛的问题,也知道什么样的结果只不过都是他的一句话。

光明磊落的匾额看似落在了繁华落尽的每个角落,其实不然,这是大部分平民百姓一生都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在相安无事的太平日子中,他们笃信着上帝的天秤会偏爱善良的天使,但如果有朝一日,时代的尘埃落在自己头上时,又会叫嚣着苍天无眼。

其实没有什么天秤,只有像席琛这样的上帝。

范逸文一直都很清醒。

只不过,在皇城脚下,一个灯火通明的夜晚,他像供人玩乐的婊子跪在位高权重的男人胯下时,也会有一些不甘和祷告。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他没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他能够义正言辞地向上帝祷告自己的无辜,可他享受过席琛带来的便利和资源,如今自食恶果,没人会同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愈发用力,堵得他逐渐窒息。

他逐渐挣扎,手脚并用,求生的本能让他卯足了劲。

可男人的濒临极致,紧紧拽着他,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浮出,下颚绷紧,一字一句沉声道:

“…别、动。”

他要射在自己喉咙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范逸文知道席琛情欲满载,真射他嘴里会被呛得难受,而且他不喜欢吞精,他嫌脏。

于是,他挣扎得厉害。

吧唧一声,粗热活跃的性器终于被蛮力抽离,范逸文甚至顾不上吞咽口水,一屁股跌到座椅下,立刻翻身就要爬离男人。

可轿车空间有限,他试了车门被反锁,于是想从前后座中间爬过去,双腿刚离地,腰肢就被人一把抱住,摁进车后座。

席琛桎梏着他的两只手,眼底冒着火,性器还直挺挺地竖着标杆,他发狠地咬着牙,钳住他的腮帮,气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应该让你去监狱里呆上几个月,治治你这一身的公子病。”

欲求不满的境地让一向沉得住气的男人岔了几分气,冒火的瞳孔里映射着他的小情人,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吞进肚子里。

范逸文捂住喉咙,咳嗽了两声,又气又急:“…我嗓子难受…!”又立刻调转语气,声声哀求:“…回去再说…不要在这……”

他似低头瞅见了金主胯上还未疏解的粗长肉棒,青筋浮出,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捅死,他连忙双手握上去,有些笨拙地撸动起来。

“傅参义给了我一个建议。”席琛腹部的起伏一阵一阵的,范逸文手上那点功夫压根满足不了他:“让你去跟着孙箐学学。”

那个时尚杂志的总监?冯卓的情妇?

范逸文木讷地问:“学什么?”

席琛毫不避讳:“床技。”

范逸文不以为然,席琛大概是狮子座的,哪次在床上不是他掌控,他需要什么技术。

“…我不需要。”他套弄着对方,已经竭尽所能在服务,可席琛似乎完全没感觉,原本濒临临界,现在大概平静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看着他,发出一声怪诞的笑:“也是,你长成这样,靠脸不靠技术。”

“……”范逸文默默忍了他的羞辱,搁早几年,他还会为自己的风骨据理力争,如今说什么都像是婊子立牌坊。

“上来。”席琛将他拉到座椅上,将他的裤子解开拽下,露出赤裸白皙的腿根,他让范逸文跪在皮革座上,衣襟下摆掀堆上去,捏着他的腰窝心,将性器戳在两片饱满挺翘的臀瓣间。

硬戳戳的威慑力十足,粗热的肉棒一摩擦到脆弱稚嫩的后穴,范逸文的腰心就紧了几分,它并未进去,只是蹭过。

“夹紧了。”席琛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只想草草了事,不欲在荒无人烟的偏僻地方久待,只是塞在小情人的臀缝里摩擦,那处的皮肤很嫩,几下就被戳得通红,他忍不住更加使劲。

“…嗯…”范逸文夹紧了双股,臀部不禁抬起了,那阴茎龟头粗糙的地方磨着他穴口,又痛又痒,分泌出一点淫液,臀缝间热得发烫,像要起火般。

席琛除了裤链,他衣衫规整,袖口折在腕上,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捁着狼狈的范逸文。

对方膝盖骨几次要挪位置,都被男人扣着,警告似地掌掴了几巴掌,扇得臀尖轻颤,范逸文回头叫了几声:

“…疼…疼!啊…”

他的腰肢柔软,不需要刻意凹就有自然的下塌弧度,只要跪着,就仿佛像故意撅腚,但这只不过是由于白锦缎似的软腰和挺翘的臀部组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席琛眼里,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觉得勾引,尤其是臀尖上那颗骚得艳红的小痣。

从前跟过他的男孩大多数胜在体贴懂事,给他省心,样貌却不是最出众的,可大多数都是些知情识趣的聪明人。

范逸文是个例外,大概是脸,也或许不完全是。

臀肉被他捏得变形,因为快速的反复摩擦,那淡粉的闭合小穴微微被干开了小缝,里面黏液涓涓流出,穴肉变得糜烂红肿。

他嘴上说给他一次机会,可依旧颇为不适,他对范逸文的控制欲远远超乎从前那些人。

范逸文乖顺地埋在臂弯间,嘴里发出隐晦低吟,他伸进堆在胸前的衣襟下,揉搓他已有些硬的茱萸,因为要穿比较修身的衣服,上面的小玉环被他取下来了。

可那处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光是轻轻捏着,他就能感受到范逸文战栗的蝴蝶骨忍不住上耸。

席琛将他翻过身,叠起他的双腿在肩上,抓着他两只手摁在头顶,俯身直接将瑟瑟发抖的乳尖含在嘴里。

“…!嗯…”范逸文避无可避,扬起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

席琛将那小硬粒放在齿尖轻轻撕咬,那原本还有些冰凉的小奶头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灵活的舌尖碾过乳晕,他能感受到,自己舌头所到之处像灵敏的电流刺激得对方双腿紧紧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的舌头是柔软的,可范逸文却觉得上面仿佛布满了密麻细小的倒刺,他蜷缩紧了脚拇指,不自发地缩紧穴口,将还夹在他臀缝间的肉棒焊实。

他觉得自己就是被席琛玩坏了。

男人似乎今日对他胸前格外感兴趣,轮流在他乳尖上留下牙印,吸允得两对乳尖肿大起来,刺激的快感一点点传遍全身。

在席琛撕咬般舔舐后,他重重一吸,范逸文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

他呻吟过后,懵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吸奶吸射了。

“这样都能射?”席琛又把他转过去,高潮余韵下的人像软面条般任人摆弄,他跪撅着腰,双腿大开,将臀缝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席琛捏着他自己的龟头抵在那微张的小穴上蹭了蹭,堵都堵不住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骚水,他剐蹭着臀沟处,直戳得通红。

“想要吗?”席琛问他。

范逸文感觉臀缝的皮肤似要破皮了,敏感的穴肉被被碾过一下就刺激他的神经,他想夹紧腿,可大腿开合,动一下估计又会挨一巴掌。

他又养又疼,甚至屁股不自觉地想去吞那根阴茎,可惜男人似乎就是在沟沟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

范逸文忍不住煎熬,带了点鼻音的哭腔,前端射过过,后穴就会想要,这大概也是被席琛整出来的规矩,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懂了吗?”席琛说道。

硕大圆滑的龟头重重搽过小穴,被流出的水濡湿,他有心去顶弄微微张合的穴口,可就是不进去,隔靴搔痒般,眼看着小情人的屁股越抬越高,想要迎合他。

席琛笑了一下,还是没进去,自顾自地操着臀沟,胯间一下下撞击,模拟着插入的节奏,干得浑圆的臀肉一下下发浪。

他听见小情人的声音逐渐变调了,慢慢地半哭般哼起来。

几个回合故意擦边的撩火,在他几下极速的冲刺,范逸文腰肢像弹簧般猛跳了几下,叫泣地抖着屁股,猛地缩住穴口,随后喷出潮水,像触电了。

那极致的高潮让他眼前发黑,有无数白光一闪而过,而席琛添砖加瓦,最后一下,狠狠插进了多次不入的穴口,将龟头嵌入,射了进去。

“…嗯…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本就被高潮鞭挞的身体用力咬紧它,范逸文的叫声提了几个分贝,他呆滞地扬着头,睁大眼,看着车顶,被干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射完精就退了出来,暂时放过了他。

范逸文松垮的裤子被勉强套上,眼里还含着一滩我见犹怜的清水,赤红着,蜷缩在后座,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遍布男人的气味。

司机重新上车时,无可避免地从后视镜偷看了他一眼。

俨然是一副被彻底睡过的模样,眼睛、鼻头红红的,嘴唇有些肿,神色迷离又涩情,像古代青楼里伺候完客人从帷幄中抖着双腿爬出来的官伶。

适才硬气的姿态转瞬即逝。

颇有几分可怜,但他只觉得活该。

车停在独栋地下室后,司机给领导开门,只见领导直接将他拦腰抱起,从车内捞出来,司机职业病犯了,有些习惯性想替领导拿东西。

话到嘴边,才堪堪憋回去。

那不是东西,那是活色生香的妖精,是领导含嘴里的夜明珠,他可碰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丧钟14

范逸文搂着席琛的脖颈,感受着男人温热的皮肤下跳动的脉搏,他的肩宽厚结实,那一身笔直不苟的西服有了几处褶皱。

他盯着席琛棱角分明的下颌,突然发现自己甚至早已习惯了这种全身疲软,毫无半分反抗意愿地接受了性事结束的松快,还有一些如释重负的平静……

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的脸。

如果有朝一日,席琛玩腻了,自己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淫荡的身体,莫须有的罪名,声名狼藉的境地,陌生人的声讨痛骂,粉丝的失望…

他该庆幸,自己工作这么多年,还是有积蓄的。

他的手伸进裤兜中摸了摸照片,几番思虑,还是决定自己先查查。

地下室是席琛这栋别墅直通的独立通道,电梯升至楼层,范逸文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被抱着,那样显眼又昭然若揭。

他小声跟席琛提了意见,领导餍足过后耳根子软,听了他一次。

他缓了缓提起劲儿,打开悬关处,却低头看见了一双陌生的鞋,女佣上前,替他拿鞋,转头小声对席琛说,席老爷子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老爷子来了。

范逸文惊愕地睁眼,下意识瞥向席琛。

房子是席琛名下的私人房产,席家老宅在内环中心地段,从那边过来也有一段距离,如若不是绕路特地过来,是绝不可能路过的。

“是老二回来了?——”

老人家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大厅里徐徐飘来,还听到一星半点的木质拐杖声,哒哒哒地,朝着他们过来。

范逸文脚退了几步,下意识有些害怕。

毕竟那绝不是个好相与的慈爱老人,那是曾经战功累累、手握军权的总司令,据说年轻时徒手撕碎过小鬼子,开着坦克在枪林弹雨中杀出血路,硬生生冲到敌方阵营将敌人的眼珠子扣下来的狠角色。

他腿脚本就酸软,这下更是有些站不住。

“…你怕什么?”席琛斜眼看他,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将他提携着搂过。

“………”范逸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跟席琛好歹是肮脏的裙带关系,席琛再狠,也不会轻易杀他,可老爷子千里迢迢过来,万一看他不顺眼,那下场一定让人脚底生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不过是席琛养在宅子里的戏子,连最后的尊严也一并被打碎了囤在这四四方方的楼屋,除了条贱命,还真没什么继续能剥夺的。

“……你爹…”他想了想,换了个毕恭毕敬的尊称:“老司令不会是来枪毙我的吧?”

“枪毙。”席琛轻飘飘地瞥过,对范逸文算得上天真烂漫的说辞,嘴角浮起一点弧度,视线下移,落在他平坦的腹部,戏弄道:“那你就告诉他,你有了老席家的种,母凭子贵。”

“………”范逸文摸住肚子,面无表情:“那刚才车上,它应该已经被你弄死了。”

他的模样实际上是无比娇憨漂亮的,让人不禁脑补,他挺着肚子、泪眼婆娑跪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模样。

席琛虽性取向男,但也无法抗拒这种恶趣味。

于是,他摸了摸他头顶,那窄腰含在掌心中,捏了捏:

“弄死了就再生一个。”

范逸文瞪他,又不敢再回嘴,在车上席琛浅尝辄止,晚上他逃不过,现在只想休息一下。

“我想上楼洗澡,身上难受。”

“不着急,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琛脱了外套,朝着大厅炫亮的灯光里走去。

范逸文低着头,被擦得发亮能反光的瓷砖上,他看见自己的局促不安,像鹌鹑般缩在后面,生怕那边的老人家注意自己。

席老爷子退休后,过着种花养鱼、品茶养鸡的田园宅生,孙子席岁也隔三差五上门蹭饭,隔壁宅院的老营长也经常串门切磋投壶麻将,颇有一雪前半生耻的斗志。

几个战友聚一块儿聊着从前,释怀和哀痛中足够几个花甲老人品味一生,偶尔还有大院区的歌舞团,风姿卓越的老太太们也上门蹭饭。

戎马一生的老人暮年也懒得管性取向不同的儿子,只把传宗接代的事寄托在孙子身上。

平日里闲着没事,也不会上门。

“老二,你这茶放久了。”老爷子眯着眼,皱纹压在他眉宇上,看不出是蹙眉还是抬眼。

茶几上飘着浓郁的茶香,那是之前下属进贡的普洱茶,茶叶一般堆在办公室,家里都是放着给席琛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喝的。

可范逸文嫌弃普洱茶苦涩,就喜欢喝三十块一杯甜腻的奶茶,有时候糖加多了,会拆开他的茶,用来怼奶茶的甜度。

“爸。”席琛过去坐下,替老爷子端茶,鼻翼间一闻就知道茶确实有些潮了,他晚上回家基本不喝茶,一时半会也没发现。

范逸文暗搓搓地编排,席琛自己不喝,自然想不起来要给他换新鲜的,上次从他办公室偷出来一点,全拿去贿赂席琛的司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着,没忍住横了席琛一眼。

老爷子浑圆的眼球动了动,纹路渐深,他撇开拐杖,从兜里掏出老花镜盒,戴了上去,支着眼,终于看清了老二养的男人。

这个小年轻的确是生得很好看,肤白貌美,难掩风情,可大厅炫亮的灯下,他那双剑眉星目冲淡了脸上的妩媚,多了伶俐和贵气,鼻子高挺精巧。

老头子不懂欣赏男人,可这个,都不用评估什么,他就知道是个美人。

只不过。

“…老二。”老爷子眯着眼,在雾气中,将滚烫的开水浇灌下去,过滤完茶渣,他抬头:

“这小孩今年多大了?”

席琛还未接话,席老肯定的语气算得上凝重:

“十一月份出生?”

“是姓范吧?”

席琛眸色渐浓,瞥过一头雾水的范逸文,别有深意地弯唇:“爸,你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老不悦地目光沉沉落下,迟暮之年,依旧威严未减:“你自己懂分寸。“

席琛示意范逸文上楼,大发慈悲让他去楼上洗澡。

洗澡。

席老爷子也是过来人,冷哼了一声,并未置喙。

等范逸文离开,老爷子凝视着面前高大挺拔的儿子,似乎想透过他深沉平静的脸看出一些波澜,但失败了,席琛比他复杂,比他心狠。

“你就非得玩范志礼的儿子?“他问。

席琛端起茶碟抿了了口,淡淡地回应:“一开始确实不知道他就是那孩子,但是也没什么区别。”

老爷子拐杖在地面拄着磕了几下,还是有些气急败坏:“他爹是哪个你不知道?老二,范志礼现在是曾家捞钱的贼船,利欲熏心的商人碰不得,汪曾两家就指着抓席家把柄,逼咱站队,你何必…”

席琛微微皱眉,打断了他:“范志礼和吴琴早就离婚各组家庭,小范多年不与他们来往…”

他顿了顿,意会到了老爷子真正在意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您在意的事不会发生。”

说到相关,老爷子挺拔抖擞的身躯也软弱了下来,他不禁又陷入了梦魇般的过去,咳嗽了两声,直直叹气。

“…为了救小柔,我冒险支持了南院被叫停的项目,可余善钟夫妇的确保证万无一失,范志礼儿子是第一批实验的,余姚那孩子是最后一批,他们身体反应都无碍,谁知道……”

席琛想到什么,饶有意味:

“范志礼当年能因为贷款卖儿子,如今您怎知他不会做个墙头草,汪曾相斗,咱们做个渔翁,也未尝不可。”

老爷子眉宇间有些愁容:

“范志礼当初是第一批房地产开发商,那是银行上百亿的贷款,如今他资产转移国外,又暗戳戳支持曾家,那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个资本家,谁知道外面的人让他们搅什么混水。”

席琛掀起眼皮:“再活跃也是商人,成不了气候,国安那边都盯着呢。”

老爷子沉默了。

“爸,左右不过就是您支持了一项实验,小范身体健康,并没有余姚的副作用,二十年前的这个把柄,早已烟消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寒的脸上毫无波澜,一字一句:

“您未表态,傅局长就给您解决了,死无对证,况且当年有所累及的官员不是都调离了?”

老爷子苍老的面孔被一半灯光照得通明,他摘下老花镜后,目光就有些涣散,可脸上常年不动声色的城府在松动的肌肉上有了痕迹。

他唇齿一张:“老二,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一件事。”

席琛抬眸。

老者的神态闪过一丝狠戾,转瞬即逝:“当年余院长的实验剂应该被人调包过了。”

范逸文废了好大劲扶着墙才把后穴的精液全部扣挖出来,他全身赤裸坐在洗手台,一旁的花洒还涓涓流水,湿热的水汽蒸腾在瓷砖壁上。

他发愣地看着墙面镜子上一身吻痕的身躯,微微侧身,就能看见臀上留下的巴掌印,一身萎靡淫秽的痕迹。

照片上的事,他知道要问谁。

他拿起手机,拉了通讯列表找了好久,才发现一串熟悉的号码,没有备注,他想了想,拨通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嘟嘟嘟…

响了大概五分钟,无人接听。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挂上VPN,打开p,找到了一个头像框,是一个一家三口外国家庭的照片,只不过上面的女性是一名颇有气质的华人女性。

他用软件自带的通话功能,给这个名字为Amy的女性播了通电话。

对面接得很快,中年女性悦耳的声音即刻响起。

“逸文?”吴琴的语气算得上惊讶。

“妈…”范逸文听到声音有些恍惚,握紧手机,忍下了失落感,咽了咽喉咙:“我找你,有点事。”

“怎么了?是不开心吗?”

吴琴是位洒脱随性的女子,她既在北美经商,又是女权意识的倡导者,常年游荡在高校讲座,公益事业上,忙碌不已。

“…我小时候跟…席家有什么交集吗?”范逸文谨慎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久未和母亲通话,他难免有些局促。

五岁时,父母离婚,他当年被判给了父亲,因为母亲要世界各地游走,自愿放弃了他的抚养权。

他爸没多久就跟其他女人同居了。

父母离婚后各自都组成了家庭,他自然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他从小倒也没吃过苦,保姆阿姨追着跑,就是没有爹妈罢了。

“这种事,你该去问问范志礼。”吴琴的语气忽而生疏起来。

范逸文啊了一声,他有些试探:“爸他…”

他话音未落,通话那头就闯出一阵刺耳尖锐的婴儿啼哭声,听着像是喃喃自语的英文,打断了他。

“…逸文,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范志礼不让我见你,那个时候我们在协议离婚,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说罢,她挂了电话。

“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倏然被挂断,听着话筒传来的忙音,他只能看着镜子发呆,良久,他收好手机,叹了口气。

他妈妈估计是没有后续了。

他爹这会估计在哪个灯红酒绿中抱着莺莺燕燕,沉浸在温柔乡。

他挑了件正经的睡衣,裹得严严实实,吹好了头发,站在镜子前。

他根本想不起来一点小时候的记忆。

他打开手机,发现公安局的张继新给他发信息,说局长想见他。

傅参义?

范逸文皱紧眉头,心事重重地下楼。

大概是他步履轻盈,下楼时悄无声息地,席老和席琛还未发现自己,等到他们的谈话堪堪收住时,他听到了席琛一句若有若无的尾音。

“大姐的仇,我肯定是要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席琛接了个电话,就去楼上办公房谈事了。

范逸文还在出神,愣在原地。

“小朋友。”席老端坐在矮茶几前,竟跟他搭话,他指着一旁的位置,示意范逸文过来坐下。

范逸文慢吞吞挪过去,坐如针毡,腰板子笔直地立着,双手搭在膝前:

“…有什么事嘛?”

老爷子亲自给范逸文蒸了壶茶水,盯着茶几上那几块昂贵的茶包,那不是老二的喜好:

“你跟着老二,是自愿的?”

范逸文诧然,摇摇头:

“…不是。”

但是想到什么,皮肉一紧,又赶忙补救:“现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老心知肚明,他握着手中的杖,敲了敲茶几上的东西:

“这拆开半袋浪费在这,是你干的吧?”

范逸文哑语,盯着那金贵的茶叶,内心编排不已。

不就一破叶子吗?还兴师问罪?

“他养着你,自然是惯着,告诉我,你想不想离开?”

范逸文疑狐地望着他,没说话。

“如若你想走,我可以帮你。”

范逸文没指望他愿意帮忙,况且他被席琛教训了这么多次,他是真不敢跑了。

可他还是问:

“您说话对他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老捋着胡子,对于范逸文的直言不讳,他也不觉冒犯:“自然。”

范逸文试探道:“怎么帮?…”

他说:“先说说,他怎么不让你走。”

范逸文裤缝边的指头蜷缩着,回答得有些麻木:

“他栽赃陷害我进监狱。”

席老哼了一声:“不像话。”

“法院要起诉我,估计就这段时间。”

“我能让你沉冤得雪,恢复自由清白之身。”

“什么?”

范逸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提是,你这辈子都不能再踏进席家,也不能再见席琛,我会包机送你去海岛,那里很安全。”

范逸文没有回答。

而是问:“我去了海岛,是不是也是受人监视,也不能随便去哪。”

席老点点头。

范逸文真想翻个白眼,已经不是很想搭理这老头了。

这沉默在席老面前却解读出了另一层意思。

“你舍不得老二?”

范逸文摇头:“没有,只不过您说的自由,和我想的不一样。”

席老却画风突变,转而问道:“你从头到尾都对老二没有一点感情?多少人前仆后继想爬上他的床,你想要自由?”

范逸文诡异地听着这话,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感情?”

席老这下倒有些揶揄:“你一点都不喜欢席琛?”

范逸文总觉得这老头哪里怪怪的,他又说不上来。

喜欢?

怎么能把这两个字按在席琛这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身上的,这种儿女私情的词语拿到席琛面前大概只会被他当乐子。

“…您问这话,抬举我了。”范逸文自嘲道:“他哪天玩腻了自然让我走。”

席老爷子端详着他,沉吟不语。

下一瞬,席琛从楼上出来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身,披着件军大衣,威风堂堂地踱步到门口,佣人上前替老爷子穿鞋,披衣。

席琛拿了份公文包给他,关照道:“爸,路上叫司机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子穿好鞋,回头跟范逸文说:

“好好想想,想通了告诉我。”

说罢,他就离开了。

范逸文直直看着老人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难掩冷漠。

席琛如果是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判官,那这个老人,一定就是刽子手。

傅浅的辞如若不假…

他转而缓缓将目光落在席琛身上。

当年军功卓越的老司令尚且有把柄在,但是目前为止,席琛,却仿佛,刀枪不入。

傅浅收拾好实验器材,擦拭好坐台,将实验数据保存好,正准备关掉实验室的灯,就见禁止非相关人员入内的玻璃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九尺,披着件漆黑夹克外套,指上戴着墨色手套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傅浅认出那是傅参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关灯,收拾好就推门出去,要直接忽略这个人。

“傅浅,我好歹是你长辈,有点教养。”傅参义森寒的目光注视着傅浅的后脑勺,像毒蛇般吐着红心子。

傅浅目不斜视,在黑暗中笑:“你们傅家男子各个鄙薄自私,为了一点利益,丧尽天良,教养?我生在傅家,确实没有。”

傅参义抱臂靠在玻璃门上:“二十多年了,还对你妈的死耿耿于怀?”

傅浅的眉心紧了紧,他没说话。

“还是…你其实真正在意的是你那个小男朋友的死…?”

傅参义挑起眼,慢慢走到傅浅前面,转身盯着他:

“真以为我没有透露余善钟的身份就没人知道?谁查都是查,早晚会知道,我只不过捞了这份功劳罢了。你以为我乐意折磨一个废人?他爹妈弄出来的东西死了人,负债子偿,天经地义。”

傅浅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厉声呵斥道:“放你妈的狗屁!”

他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他妈的倒是像条嗅觉灵敏的狗,你抽了余姚一管400c的血冷冻密封存起来了对吧?打算拿着它挟持席家让你继续青云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参义嗯了一声:“知道的还挺多。”

傅浅冷笑:“你明面上是席家的走狗,实际上的主人另有其人吧,席琛知道吗?你手底下的武警部队并不听命于他。”

傅参义抱臂,面无表情:“你太小看他了,那血早被他要走了,”

他扯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为了赔个不是,配合他的恶趣味,我还给那姓范的明星按弄个莫须有的罪名,主动把滥用职权的把柄放他手上,这才相安无事。”

傅浅眼神一动,范逸文果然是被席琛诬陷的。

“你要说武警,自然是顶头上司是谁,就听谁的…你也甭废话,你是怎么知道南方研究院项目的秘密的?”

傅浅知道傅参义去调监控读唇语了,他不感意外,只不过有些想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参义,你的野心不小,你要当人家的刀,也得选对主人,以便日后墙头草不受待见。”

傅参义嗬嗬笑起来,眼底冒着一种隐秘的兴奋:“你是来说服我投诚汪家的?我也好奇,你放着好好的仕途不走,蹲在这破烂地方做什么研究?”

傅浅冷冷地看着他,灰白的瞳孔中,像看着一摊死物,他心知肚明,傅参义绝非席家的忠犬,也不是个一身一主的好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因如此,玩火自焚,一定是他最后的结局。

“留学归来,自然是报效祖国。”

屋外头淅淅沥沥下了一些小雪,飘扬点缀在乌黑枝头,棉絮般倾倒在夜晚的倒影中,屋内落地窗前被结实的玻璃隔断了寒气,一双被捆绑住的手死死贴着,仿佛要穿透玻璃,逃到外头去。

范逸文跌坐在柔软毛绒的地毯上,瞧着男人逼近,他止不住往后退,身上规整的睡衣有了几道褶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警惕地瞧着对方。

席琛手里掂量着一个纸盒,看了范逸文一眼:

“你委屈什么?是我非要你吃的?”

范逸文咬着后槽牙,喉咙反复地吞咽,想将适才被强迫吃进去的药吐出来,但只能尝着舌苔间徒留的苦涩,他还是觉得很委屈。

“……你故意的!…”他眼眶湿了,睁眼望着对方:“你说这是替烟糖…”

“你自己非要尝,怪谁?”席琛接过他的话,望着他垂涎欲滴的眼泪,单膝蹲下,探究般打量起来,随即掐着他的脸,问:

“你平时在家闹就算了,在老爷子面前也乱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不敢吭声,细如蚊鸣地呢喃:“…你不做谁能说你…”

席琛将他鬓角一处发丝捋到而后:

“怎么不答应老爷子?这次真学乖了?”

范逸文全身却软绵绵使不上劲,他拼命想要站起来,脚底都打滑泄气:“…我不信他…”

那情药的作用大概开始从胃里散发了,他觉得自己骨头像被万蚁撕咬,痒得他蜷缩身体,打了个寒颤,耳朵乃至脸上、脖子都晕了红…

“嗯?”席琛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复杂的暗流汹涌:“你似乎对老司令挺有意见。”

“…解药…”范逸文扯着领口,有些呼吸困难。

但下一瞬,席琛从兜里掏出的东西,让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席琛从他换洗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那几张陆柔给的照片!

他将那照片呈现在他脸前,反复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给你的?”他语气平淡地问。

而范逸文的心跳却砰砰跳,血液循环加速,整个人发着抖,一半是怕的,一半是药物作用,最致命的是,一股熟悉的、强烈的欲望从下半身冲刺出来,同时刺激着他的前端和后穴。

这大概是什么逼供用的烈性春药,与寻常调情的那种截然不同,不是如同春雨绵绵地酝酿,而是一茬高过一茬直逼下半身的烈火般的折磨。

他忍不住大口喘气,席琛说什么他都要听不见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下,燥热加上耳鸣,他盯着席琛:

“陆、柔……”

“她跟你说了什么?”席琛微微蹙眉。

范逸文咬着牙,一股火气掩都掩不住:“…她什么都没说…!…”

席琛看着他,他凉薄的唇上下一动:

“小范,告诉我除了照片,你还知道什么?”

范逸文难以启齿,傅浅说的那些官员密事,随便拿一个出来说都难逃灭口的厄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家忌讳当年因为私欲导致不少人丧命的事,他不敢吭声。

席琛垂着眼,等了他五分钟,他都闭口不谈。

紧接着,他站了起来,扶了扶眼镜,最后看了范逸文一眼,转身直径离开了卧室。

范逸文习惯了席琛像对待禁脔般逼迫他屈服,暴力,恐吓,威胁人,用情欲将他踩在脚底,要他摇尾乞怜。

这次还是如此,要他妥协。

他愣神地望着空荡荡屋子,有些无助。

席琛走后,身体的情欲更加剧烈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发颤着哼出稀碎的呻吟,两腿之间合在一起紧紧摩擦,可这如同隔靴搔痒,只会增加欲望,他躺在地上,两手被捆着,没法自由活动。

席琛这个混蛋……

他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要将空气灼烧,手腕处由于挣扎,被磨破了皮,在他即将被欲望烧死在混沌中时,他终于挣脱了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迫不及待,本能般蹬开了居家裤,手指握住了前端,撸了几下发现源源不断的欲望来自于后穴,他闭了闭眼,摸了进去。

在一片泥泞不堪的湿漉中,他徒有的手指根本填不满内里的空虚,他愈发疯魔渴望更满的东西。

喘息不断,穴口发热渗出水,一直在止不住地收缩吞咽,他被逼得不行,只得从落地窗的位置摸爬着挪到门口。

可他根本站不起来去开门。

于是缩在门下,挣扎了半个小时,整个人像被水浇灌透了,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

等席琛打开门时,就看见浑身赤裸的他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摊倒在墙边,浑身通红,想煮熟的虾。

席琛到跟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丢在床上。

“说吗?”

席琛伸手过去,想触碰小情人的脸,却忽而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范逸文尖锐的牙齿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一双雾般的眼睁得很大,不服输地和他对峙。

席琛的眉渐渐拢起,他低呵:“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逸文瞪着眼,酸涩从鼻翼上涌,一股脑淹在眼睛里,然后毫无征兆就顺着脸颊流下来。

啪嗒,滚烫的眼泪就滴在了席琛手背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水,掉落下来。

席琛微怔,直勾勾地看着。

范逸文的眼泪像流不尽的溪流,源源不断,濡湿了被褥和他一丝不苟的袖口,无声落泪像是他隐忍不发的抗议。

是挺可怜的,席琛冷硬的心有些松动。

他许久未看见范逸文小时候的模样,那照片倒是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

许是想起了他幼年时的时光。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余善钟夫妇抱着年仅五岁的男孩敲开了席家的门,男孩在暴雨倾盆中啼哭不已。

仿佛命运的交叠,他朝着这个注定成为实验品的男孩伸出臂弯,只听见他杂乱无章的哭声中,隐约喊了两声妈妈。

脆弱的稚鸟每扑腾一下羽毛都像是垂死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粉妆玉砌的漂亮孩子,会抱着他的大腿撒娇,喊他哥哥,大多数情况下他置之不理,可那孩子锲而不舍地粘上来。

这个小孩很喜欢自己,少年席琛很清楚这一点。

每天回来,他都会从楼上蹦蹦跳跳跑下来,缠着自己要学校门口的糖人,他第一次妥协蹲下来给他系鞋带,这个小孩呆呆地看了他很久。

缺爱的孩子总会在一点善意的亲近下感到无所适从。

融洽的时光很短暂,不到三个月,研究所那边就来要人了。

临走前,小孩安静地站在席家大门口,仰着头,努力地去看他的表情,再被带走的最后一刻,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再次重逢,是在实验室的仪器台上,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脸瘦了一大圈,听父亲说,实验成功了,这孩子以后就是基因优等品。

最重要的是,大姐的病有希望了。

蓦然回首,已过去数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大概是那次实验扰乱了范逸文的大脑,以至于他想不起来一点小时候和他的记忆。

席琛的表情算不上好,他沉默地掏出一粒药片,强硬给范逸文喂了下去,不愿意再看他哭,紧接着,走到落地窗前,抽了支烟,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他显少有头疼的时候。

范逸文吃下了药,身体逐渐平息降温,也不再那么躁动难耐,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直到他听见男人喊他。

“小范。”

席琛的声线向来醇厚低沉,给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距离感,可这声却格外轻缓。

范逸文缓缓扭头,看向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的男人。

“陆柔大概只有照片,她并不知道什么,如果有人给你透露了什么,他大概是盯上你了。”席琛转过身,他的脸在烟雾缭绕中忽明忽暗,神色复杂。

范逸文测过脸,有气无力地开口:“照片是我和你,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小说: 奉若珍宝(1V1高甜) 修真界极品炉鼎 姑父宠爱(高H年龄差) 假胎上瘾(孕/夫合集) 共享骚/货(NTR) 大乃摄政王被开大车 旧梦深处:无声的夜曲 《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孙燕姿音乐爱情故事《6789》 被公司三位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