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马车抖了抖,约莫是换了一条路走,贺亭明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时失了平衡,不得不向前倾去,赤裸胸膛便撞向贺霈。
贺霈鼻尖蹭过那温热肌肤,一低头就看见一点淡红乳尖在近处,忽觉喉中发干,颇有些心猿意马。偏生贺亭明一无所察,仍道:“你们从未把我当做弟弟,只当我是官伎之子,不配上贺家的族谱。无论我怎么做,你也好,大哥也好,都是在看我的笑话……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也罢,放我走,往后我远走他乡,绝不会再入溧阳半步。你们大可说我已经病死了,我自会改名换姓……”
贺亭明说到此处喘了口气,闭了闭眼,觉得胸口阵阵发闷,缓了会儿才说道:“你们如果不放心,也可请来族中宿老作证,将我从族谱上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冰冷:“说了这么多句废话,只有一句说对了。我与贺霖,的确从未把你当做弟弟。”
贺亭明困惑地看着他,道:“既然如此,那就放我走。”
谁知臀肉被重掴一掌,贺亭明脑子里“轰”的一声,惊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贺霈扣住他的头,在他唇上吮咬了一阵,直到把双唇咬得微肿鲜红,这才作罢。手探入裤中,肆意揉捏着后臀,他舔弄着贺亭明脖颈,低笑道:“当然是干了你,我的好弟弟。”
顶在双腿间的硬物愈发分明,贺亭明气红了脸,怒骂道:“卑鄙小人!你对着亲弟弟都能下手……”
还没说完,后臀又被用力捏了几下,贺霈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些,笑道:“什么亲弟弟,我可不知道。你不是已嫁了我大哥,入了我们贺家的族谱,做了我的嫂嫂么?”
贺亭明气急败坏道:“什么嫂嫂?嫁给一条狗也好过嫁给贺霖,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那红润乳尖在眼前一颤一颤,贺霈再也耐不住,舌尖在乳肉上转了转,把乳头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舌面碾过柔嫩乳肉。
贺亭明连骂人的声音都不由打了几个颤,双手想挣脱束缚,一不留神,衣中滑落出一物,金光闪烁,正是前些日子贺霈所赠的那对蝴蝶发夹。
贺霈见了面上浮现起奇异的神色,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把这个带出来了,莫非你喜欢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本打算逃出贺府后把这东西卖了换些银两,他对女子用的饰物一概不知,厌恶地看着那对蝴蝶。贺霈拿起一只,夹在被自己舔得微凸的乳头上,看着那蝶翅随着眼前人呼吸而颤动,淫靡非常,低低一笑:“好看么?”
痛意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酸麻,小腹蹿上一股火热,贺亭明恼怒道:“好看什么,拿走!”
贺霈反而把另一只也夹在了他乳头上,贺亭明喘了一声,那嵌着细碎宝石的蝶翅便又颤了几下。
他忽然醒悟:“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看出来我是谁了,让人送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试探我……”
贺霈端详着这对淫器,拨弄着金蝶,让它振翅而动。这东西拿在手里不觉得有多重,但在乳尖上时沉甸甸下坠,酸软刺痛,稍稍一动,便勾起情潮欲念。
贺霈一手隔着亵裤在贺亭明双腿间揉按着,很快那穴口便松动开来,前头的肉茎也微立起,在摩挲之中生出一股热意。
贺亭明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贺霈扯下他的裤子,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揉弄了片刻,不急不忙插了进去。那甬道中还有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湿热柔软,轻松便进到深处。贺亭明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随着马车行进颠簸,人摇摇摆摆,难以稳住身形,只能将那雄伟性器吞的更深。
两人嵌合之处紧密无缝,贺亭明衣衫尽褪,几乎是赤身裸体坐在贺霈怀中,胸前痛胀难忍。贺霈只在他坐不住时才会出手扶一扶,贺亭明恨他恨的要死,可那肉穴却如情人一般缠吮着贺霈性器,抽送中带出湿滑淫液,四肢更是酸软火热。
这一次不比先前大开大合那般痛快,马车中狭窄难以施展,被贺霈这般不温不火地插着,那欲潮积累,却始终差了一点。卡在此处不上不下,身上热汗流淌,贺亭明难受的紧,心知贺霈有意而为,更是不肯向他吐露出求饶之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刃将那小穴穴口堵得满满当当,汁水只在抽插时溢出些许,里头湿软火热,如同泡在温泉中般,真是爽的人头皮发麻。贺霈一面享受着肉壁吮吸的快感,一面恨不得将贺亭明压在身下一顿猛肏,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弟弟。
他扣住贺亭明腰身用力一顶,在臀瓣上拍了拍,被那内里绞得十分舒爽,道:“嫂嫂夹得这般紧,定是我大哥调教有方了。嫂嫂这般招待我,大哥知道了必要发火。”
贺亭明欲火炽盛,听他一口一个嫂嫂,羞愤欲绝,只是情潮将至未至,甚是折磨人,额前热汗涔涔,呻吟道:“住口……别这么叫我!”
贺霈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吻去他胸膛前淌下的汗水。他握住贺亭明湿淋淋的孽根抚慰了一会儿,贺亭明便痉挛着射出了些许清液,肉穴也紧紧含住硬热的性器,眼前白茫茫一片,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贺霈也不再忍耐,掰开他的臀瓣,狂风暴雨般肏弄顶撞,最后抵在深处,再次将浊液灌了进去。
贺亭明被那飞溅的热液一烫,神魂顿时飞到了九霄。他眼睫微湿,脱力倒在贺霈怀中,泄愤般咬住他的手臂,贺霈解开他手上的腰带,半晌方有哽咽声传来:“……我们本是兄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霈并不回答,只望着他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亭明红着眼道:“二哥,你放我走吧,别让我恨你。”
贺霈轻抚他的鬓发,闻言一顿,注视着贺亭明眼角湿痕,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道:“你是该恨我们,可我绝不会放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罗帐昏昏,交叠的人影映在帐上,传出叫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呻吟。
“……落到了我手里,你还想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以为还有谁会来救你?”
一声惊喘从大床深处传来,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伴随着抽插时带起的暧昧水声,一人低声道:“不行!不能这么……呃嗯……”
帐子上交叠的影子一时缠得愈发紧,似乎要合为一体。
“怎么,不想生?那可不行,你一定要多多的生,为我贺家开枝散叶……”
垂落的流苏接连颤动,随着一声极低的啜泣,彻夜摇晃的大床终于平静下来。片刻后床帐被掀开,贺霈赤裸胸膛坐在床沿,脸上带着餮足之意。他忽感觉肩上有些痛痒,回头一看,几道暧昧的抓痕自肩延伸向后背,不由哼笑:“爪子真利。”
想到此处,他心中又有些痒痒的,转身向床里看去,贺亭明裹着锦被蜷缩在床角,已在今夜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黑发铺在枕上,半遮半掩盖住了裸露的后背。他腰间雪白肌肤上印着青红暧昧的痕迹,紧紧合拢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一线艳红。
贺霈目光落在他脸上,许是身子不适,他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眉,长睫黑湿,唇上一点暗红,犹若晚春破败的花色,却带着几分艳靡。
那是方才在情事里贺亭明奋力挣扎,被贺霈压在床沿一通猛肏狂干,偏又受情欲所制,花穴水滑湿润,还含着贺霈先前射进去的一肚子阳精,致使那点挣扎便如情趣一般,反激得贺霈更加性起,揽起他的柔韧腰腹深插浅出,咬住他柔软唇舌怎么都不肯放。
那唇上的伤痕便如一个暧昧的印记,昭示着他的所有权,贺霈不知怎么心中微热,颇有些心猿意马,轻轻在他脸上抚了抚,浮起一个念头,希望这伤好得慢些,就算永远好不了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披衣下床,唤来下人伺候,沐浴清洗过后,方命人送热水软帕进屋,亲手为贺亭明擦身。从两腿间擦过时,他故意不去管那灌满精液的花穴,奈何在军中练武骑马,巡视时又时常风餐露宿,掌心结了层薄茧,抚过腿根嫩肉时,那昏睡之人口中便溢出些许呻吟。
落在贺霈耳边,当真是艳声阵阵,他忍了又忍,再勉强压下躁动的情欲,匆忙为贺亭明简单擦拭了一番就让仆从把水端出去,搂着怀里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贺霈早期去书房处理公务,昨夜虽折腾了一夜,但他仍是精力十足,精神奕奕。倒是贺亭明昨夜又骂又打,眼下睡的正沉。
贺霈不欲扰了他,便捞起衣袍到外间去换。随后唤来小厮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又找了个老实寡言的丫鬟,吩咐道:“让厨房做些热粥温着,你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是醒了,就进去伺候。”
他说完便去了书房,近日他没日没夜的纠缠贺亭明,公文积压了不少。挑出几本紧要的先回复,贺霈有点心不在焉,总往窗外看去,一旁伺候的小厮甚知他意,偷偷出了书房着人来询问,回来告诉贺霈:“二爷,夫人还未醒。”
贺霈放下笔道:“让丫鬟进去看看,手脚轻些,别把人吵醒了。”
小厮去了,不一会管家却来了,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二爷,大爷来了。”
贺霈如若未闻,过了半刻后仿佛才想起此事,眉梢一扬,笑道:“那还不快请进来,怎好让大哥久等呢?”
窗外春雨霏霏,嫩绿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曳,婀娜轻灵。少顷管家便引着贺霖进到书房,贺霈摆摆手,管家躬身退下,知道兄弟二人要私谈,合上门退了出去。
贺霈未起身相迎,反而依旧坐着不动,笑道:“大哥请坐,怎么今日有时间来小弟寒舍做客?官署也不在休沐时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站在桌前,俊美的面容罩着一层霜色,冷冷道:“亭明在你这里。”
贺霈故作惊讶:“这从何说起?倒是不曾听说三弟回府了,莫非是大哥叫来的么?我也与他多年未见,当真是想念得紧。”
“不必装模作样,贺霈,我知道那晚是你带走了他。”贺霖目光锐利,气势逼人,“狡辩也是无用,你的心意我一清二楚。”
贺霈笑意渐淡,一字一顿道:“那又怎么样?”
贺霖语声中裹挟着怒火,寒声道:“亭明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贺霈闻言哈哈大笑,面色微沉:“明媒正娶?大哥是找何人做的媒,又是朝谁下的聘?这话也就是私下说说,还能拿到明面上来讲不成?怎么,大哥娶了三弟做宗妇,传出去这官身还要不要了?”
他摇摇手里的公文,漫不经心道:“大哥应是忙于公务太过劳累,记错了人和事也未可知,还是回去让大夫看看,开几贴药喝段时日……哦,对了。”
贺霈玩味一笑:“忘了告诉大哥一声,我近日有所感思,我这等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相了一门亲事,才迎了新妇进门,这几天新婚意浓,一时忘情,竟然忘了知会大哥一声,还望大哥恕罪。过些日子,我定然带着新妇上门拜会大哥。”
贺霖听了冷笑,淡淡道:“听闻吴大将军年末要换防西北了,你这一去归期不定,岂非耽误了人家?”
贺霈道:“我已呈上文书,自请调任东南,这就不必大哥操心了。就算将军不准,再不济,我也能携家眷随军,万万没有抛下妻子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静了一瞬,竟是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我突然想起一事,昨日传来八百里急报,东南辽州沿海局势不稳,倭人海贼频频来犯,你这时候去了,倒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我若是帮你请调,师座定会准许。但战局险要之地,恐怕难以带上家眷同往罢?”
贺霈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本是男儿职责所在,正要一扬二弟英勇之名,切莫推辞才是。”贺霖说道,“只是此番乱象想要平复,怎么也需花费个六七年。二弟无需担心家中,为兄自会帮你照料一二。”
两兄弟针锋相对,步步紧逼,谁也不愿就此放手。他二人是亲兄弟,对彼此自是十分了解,那两张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面容对峙着,一时书房静默无声,只闻窗外小雨淅沥。
片刻后贺霈霍然起身,将桌上东西扫到地上,文书哗啦啦掉了一地,他道:“大哥,这么端着有意思么,往日也没见你对亭明有多上心,这城里求着你娶的佳人多得是,你何必要抓着他不放?”
“再说了,你既为长兄,何不让一让弟弟我?”贺霈又换了诚挚真切的神情,眼中却是一片阴冷森寒,“也算是成全了一桩美事,何乐不为呢?”
贺霖冷嗤,长臂按在桌上,盯着胞弟说道:“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是一条闻着味发情的狗。亭明是我带回来的,自然我的人,和你又有什么干系?他自小便对你避之不及,你说这是为什么?你居然说成全?”
贺霈冷笑:“真是冠冕堂皇!亭明何时是你的人了,难道不是你强迫了他,又将人绑回府才成的亲?要不要问问他是否心甘情愿?贺霖,我只怕你不敢开口,你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人!”
贺霖神色嘲讽:“心甘情愿?二弟,我说你天真得可以,你对亭明本性当真是知道的太少,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心甘情愿。不压着他,他说跑就跑了,对你对我,他都不会有半分真心。既然如此,我何必求什么心,只要把人绑在身边,十年二十年,由不得他不认命!”
贺霈只是冷笑,贺霈向后退了半步,深吸一口气道:“你如果不是我的弟弟,我真想那日就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分寸不让,目色凛然:“你背着我对亭明先下手,夺妻之仇……这般无耻行径,以为我不就不想杀你吗?”
“亭明可不是你的。”
贺霈重重一捶桌,恨恨道:“他也不是你的!”
贺霖对他的怒火视若不见,道:“但我们斗得两败俱伤没有意义,最后只会便宜了旁人。别忘了那件事,若被亭明知道了,你猜会如何?不如各让一步罢。”
贺霈看着他,修长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俊目微微眯起,如猛兽打量势均力敌的同类,道:“你想怎样?”
贺霖沉默半晌,淡声道:“如从前一样,一人一半。亭明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
这话十分荒唐,换个人来必然立刻翻脸。贺霈闻言反而思索起来,贺霈道:“我们二人之间,总要有个人看住他,文官不比你们武将,事务繁忙,总归有所疏忽,稍一不注意,便如前几日一般,他又跑了怎么办?”
“如今师座执掌内阁,盯我的人也不少,贺府也并非天牢,未必能关住他。换个人来我不放心,你我是兄弟,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想来你也不会因他几句软语求饶就放他走。”
贺霈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并未入眼中:“大哥这主意倒是打的不错,若我不肯答应呢?”
贺霖垂眸道:“你会答应的,我们是一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留下这句话离去,贺霈对着满地狼藉的书房,久久出神,直到小厮回报,道夫人已经醒了,正在用粥,他才回过神。
他与贺霖是亲兄弟,不仅面貌相近,本性也异常相似,对看上的东西千万百计也要得到,非得牢牢掌握在手中才肯罢休。
贺霈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头一次这般失态。但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兄长所言是对的——他们的的确确是一种人。
贺亭明对这些争吵一无所知,他睡了一夜后,腰身更是酸软,浑身无力,腿间通红一片不说,那穴中更是积满了浓稠腥浊的阳精,他起先尚未察觉,谁知起身时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当真狼狈极了,只得在心中咒骂起贺霈。
这几日他被贺霈关在房里,连门都没出过,只因贺霈一有闲余就来纠缠他。贺亭明打又打不过他,骂也骂不动,反而贺霈满口污言秽语,甚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贺亭明除了被压在床上狠肏之外别无他法。
在房中用完粥后,贺亭明本想向伺候的下人丫鬟打听霜映之事,但那些人仿佛事先得了吩咐,收拾完碗筷便飞快退了下去。
贺亭明听见了那锁门声,他环顾了眼屋中有如婚房般的布置,最后对着桌上空杯发呆。
他从不觉得自己比贺霖贺霈差了多少,年少时被驱赶出家门,说不气愤自然是假,当时也对着天地在心底狠狠发过一番誓,迟早有一日要携海外珍奇宝物,金银古董风风光光重回贺家,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两位兄长看看厉害。
时过境迁,他行走四方,放眼风物,踏足天南地北,见识过诸多世人难见之物,心也渐渐宽阔起来,不再去纠结过往那些不甘与怨恨了,只想着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何必要去执着于一个小小的贺府?
但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后以两位兄长妻子的身份重踏进贺家,倒是应了他当年在心中许下的‘风风光光归家’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与他当初所想完全不同啊!
贺亭明披起婚服,那金织的并蒂莲游鱼栩栩如生,让他看着更加来气,但贺霈说了,不穿这个就没衣服穿,贺亭明这几日已经领教够了他的言出必行,只得披着这件大红婚服,好似一位羞涩难当,心中不知所措的新嫁娘一般,在房里走来走去。
但他所思所想自然与羞涩二字够不上边,贺亭明知道霜映眼下也在贺霈府上,心中安定不少。说起来贺霈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至少贺亭明不用费工夫去找霜映,要走的时候一并带走便是。
不错,即便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想不通为何贺霖贺霈会齐齐发疯,且仿佛疯到了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却依然谋划着要如何离开。至于那两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也懒得去琢磨缘故。在贺亭明看来,不外乎是从年少时的冷对戏弄,换了种法子折辱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生出倦意来,刺痛酸软的腰身与难以合拢的双腿反复提醒他近日都遭遇了什么。贺亭明恹恹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哪里都在隐隐作痛,只得裹着衣衫半躺在床上小憩。
或许是近来忧思过重,贺霈又缠他缠得厉害,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寻着隙便换着花样折腾他。贺亭明难得能清清静静睡上一觉,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不知怎么房中热了起来,贺亭明听得外头似有动静,想是下人往来,并不愿就此醒来,而那些声音也很快消失了。
贺亭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年少时躲在假山石下,等着贺霈与一干狐朋狗友从园里离开,眼看时辰将晚,却仍能听见园里传来的嬉闹声,心中着急不安,想偷偷溜出去,又怕如上回那样,被捉住了扔到水池里。
如此等啊等,等到天黑了,他听见外头寂然无声,便揉了揉酸胀的小腿,准备出去,却被人突然抱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谁?!”
贺亭明惊慌失措,那人身躯坚硬如铁,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腰带被扯落,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里,暧昧地夹着胸前两点突起反复玩弄。
他手法熟稔,显然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只是几下轻抚把玩,就让贺亭明软下了腰,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流,让贺亭明又羞又惊。察觉那手又从腰腹向裤里伸去,他惊怒之下重重踹向那人,却被放在地上分开一膝,一只粗粝手指无视他的反抗,强行破开花穴深入抽插,片刻便听得水声响起。
那手指修长有力,想来是中指无疑。但贺亭明一想到这中指在操干自己女穴,面上便火辣非常。他在学堂里偶然也见过学生之间玩笑戏弄,伸出中指隐含亵玩之意,其中肮脏下流之言自是不必多说。而现在他却被这人中指肏得水声潺潺,穴软潮热,简直是羞愤欲绝。
那人仿佛深知他敏感处,先是中指,后又添了一指。两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抽送,时不时朝深处一顶,揉着肉壁退出,指尖拨弄穴口肉珠,用带着薄茧的指侧反复辗压搓揉,贺亭明腿间女穴更是得趣,软肉紧缠着那人手指不放,无论贺亭明哀求讨饶,抑或愤而咒骂,那人都不理会,只牢牢按住贺亭明双腿,将之分得更开,炙热掌心贴在肉缝间徐徐玩弄。
这般不上不下吊着,贺亭明睡梦中也觉万分难耐,半梦半醒间睁开眼,见罗帐外不知何时点起了灯烛,一片艳红光色透进床里,一人俯身埋在自己腿间,当即惊醒过来,怒道:“贺霈你是不是有疯病?!”
贺霈嗤笑一声,衣衫半解,抬起头看他:“夫人怎地这般不小心,午后小睡也不知穿件衣裳,被有心人瞧去了怎么办?”
穴中夹着异物触感分明,贺亭明闷哼一声,恼怒道:“什么有心人?这房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来——”
贺霈手指向肉穴深处顶了顶,引得贺亭明喘息连连,想合拢双腿却被用力分开。贺霈捞起他一腿架在肩头,从小腿一路噬吻而上,带着几分焦躁与急切。
贺亭明吃痛:“你被疯狗咬了吗,发哪门子的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面色沉沉,抽出手指合身而上,将贺亭明牢牢压在身下,贺亭明全身酸痛无力,掌心抵在贺霈坚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亭明听见他笑了笑,胸膛传来震动。贺霈玩弄着他的耳垂,指腹揉捏片刻,看那雪白耳廓染上一层绯色,眸色微沉,低声道:“胆子渐涨啊。”
贺亭明身上婚服早在睡梦中就被他扯了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腰腹,手臂间缠着大红锦袍。这般遮遮掩掩,远比赤身裸体更为诱人,便如一道上好的点心,只等人来品尝。
贺霈一手制住他,将两手按在头顶,重重碾上贺亭明唇上伤痕,语声暧昧道:“这么多天了还学不乖,莫非是还没吃够教训?”
贺亭明反倒冷静下来:“什么时候放我走?”
贺霈眼中阴云密布,如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却是轻轻一笑,温柔地掐住他的下巴说:“别急,你我之间还有得磨呢,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你离开?”
贺亭明思绪急转,面上不动声色:“你带我离开贺府,贺霖没来找你麻烦?”
贺霈闻言果然脸黑了几分,手上力度加重了些,冷冷道:“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看他神色不快,贺亭明心中舒坦了几分,故意不去看他。贺霈扳着他的脸转正,双眼牢牢盯着他:“说,我和贺霖你选哪个?”
贺亭明趁机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直到口中尝到铁锈味才放开,看着那深深的咬痕,不免有些许快意,他道:“真要我说?我怕你听了又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抽出腰带将他双手缚在床头,脱下外袍扔在一旁,掐住他的腰分开腿压了上去,隔着衬裤用坚挺阳物磨蹭过湿软女穴,一下又一下顶肏唇肉间的肉蒂,滚烫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颤巍而起的阴茎上,虽不如大开大合狠干那般直接,在这反复磨蹭中却带来别样快意,越发骚痒难耐。
不过多时贺亭明额头便热汗涔涔,咽下呻吟,腰肢因汹涌情潮而颤抖不休。贺霈手伸到他衣中,顺着后背肩胛骨摸到腰后,手臂捞起他的腰身,掰开一瓣柔软臀肉紧紧贴向自己。衬裤很快被淫水打湿,那粗长阳物更显狰狞凶悍,茎头饱满坚硬,隔着一层布料,仿佛随时都会破开淫软小穴长驱直入。
贺亭明心知贺霈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教训自己,一如他先前所做的那般,硬是咬紧牙关不置一词。贺霈低头舔舐那柔滑软嫩的双乳,察觉到身下人气息急促起来,猩红舌尖着意在乳头周围舔弄,偏偏冷落那点嫣红,引得贺亭明胸膛接连起伏,脖颈到胸前亦染上一层薄汗,情欲之色昭然若现。
“说啊,哑巴了?”
贺霈冷笑道,伸手去搓挤贺亭明茎身,指甲刮蹭过小孔,激得清液淌下。贺亭明双腿酸麻,茎头更是钝痛难忍,这痛意反而让欲念更炽,骨缝都被情欲浸染,却又抒发不得,真如酷刑般煎熬。
他神智混沌,左闪右避,又被贺霈牢牢制住,花穴粘腻湿滑,如一眼温泉,在磋磨之中溢出淫液,到最后哽咽起来。
似乎听见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有人进到了房里。贺霈隔着罗帐朝外冷冷一瞥,却没说什么,贺亭明还以为他又叫下人进房来,羞耻更甚,喘息沙哑道:“让他出去……呃!”
贺霈不肯放过他,阳物顶着一层布插进了软热穴肉粒,虽未深入,但那粗糙磨砺之感让肉壁紧缩抽搐,他看着贺亭明失神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说啊,我和贺霖你选谁?”
贺亭明恨极,恶狠狠道:“你这无耻败类,痴心妄想,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闻言解开他手上腰带,在掌中缠绕数次,最后神色冰冷抽向贺亭明腿间淫软靡红的穴肉。贺亭明吃痛,肉穴胆怯地缩了缩,茎身微颤,头顶小孔却吐出一股稀薄精水。
“嗯?不选我?不选我以后谁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子?你要去外头找野男人么?”贺霈冷着脸道,“他们能让你爽翻天吗,还是说你已经试过了?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
贺亭明双手脱困,猛然推开他向床外爬去,贺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借势将他压了下去,贺亭明被迫趴伏在床上,察觉穴口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着,膝盖一痛,道:“滚开!”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夫纲。”
贺亭明腰身被桎梏住,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爬到了床沿,正要掀开帐子,又被贺霈拉了回去,口不择言道:“选你个头!我就算是选贺霖也不会选你这条疯狗!”
他说完用力掀开罗帐,却见一高大人影立在床边,不是贺霖又是谁。贺亭明心中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贺霖目光晦暗,扣住他的下巴低声道:“难得夫人这时候还挂念着我,为夫心中十分感动。”
“你……”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贺霈扶着肿胀硬挺的阳物顶入穴口,猛力肏进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将贺亭明彻底贯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