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时机不对,贺亭明恨不得与贺霈同归于尽,咬牙缓了几口气,才按捺住这股冲动。
他不知此时自己衣衫凌乱,长发散落,更衬得肤清若雪。双颊红潮未退,情态犹存,唯有一双眼睛璨如寒星,反倒更能勾起人的欲念。
贺霈喉头滚动,盯着那紧抿的红润唇角看了片刻,险些把持不住。理了理衣袍,他心中思绪陡转,若无其事道:“你那小婢女找你找得辛苦,托人托到了我这里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被大哥带回贺府了。”
贺亭明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松了口气,偏过头低声道:“霜映她人在何处?”
贺霈连他脸上神情丝毫的变化也不放过,听他口气放柔了些许,便道:“在我府上。”
贺亭明胡乱整了整衣衫,暂时顾不上身上的粘腻,垂下眼道:“带我去见她。”
贺霈几步走到他面前,贺亭明警惕地看着他,见他似笑非笑,只觉得十分反感,冷声道:“做什么?”
贺霈道:“既是要求人,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贺亭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几年外出经商攒了些积蓄,你要钱财也好,田地也罢,这些我都给的起。”
说完他看向贺霈,微微皱眉,贺霈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贺亭明心中烦躁,却听他轻声道:“我说了,我不要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道:“那你要什么?”
贺霈正要开口,石洞外人声传来,这次竟是朝此处奔来的。两人同时一怔,贺霈忽然脱下外袍,将贺亭明裹了起来,一把将他抱起,贺亭明慌乱挣扎:“你想做什么!”
“嘘。”贺霈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你要是想离开这里,最好听我的话。”
贺亭明顿时身体一僵,只得任他抱着自己,鼻端萦绕着一股水沉香气息。贺霈抱着他出了石洞,立刻有个尖利的声音道:“原来是二爷,二爷这是……”
贺霈道:“今夜喝了点酒,就歇在这园里了。”
贺亭明听此人声音有几分熟悉,猛然记起他是周管事手下的人,曾见过自己一面。心中一慌,忙将头埋在贺霈脖颈旁,只怕他看出来。
贺霈十分受用,拍了拍他的臀,暧昧道:“这丫鬟伺候的不错,我就将她带回去了,回头我大哥回来,你与他说一声便是。”
那人迟疑了几分,仿佛想问问这丫鬟是谁,贺霈又道:“你们这夜里兴师动众的找什么呢?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也不迟,连我的好事险些被你们搅了。”
那人支支吾吾道:“这……周管事说大爷院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被守夜的人发现了,这才到处搜寻。”
贺亭明料想周管事也不敢将自己失踪一事宣扬的到处都是,一时心定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语声微寒:“竟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两年没回来,这飞贼都把主意打到我们贺家头上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话音一转,又道:“出了这种事,嫂嫂可还好?听大哥说她身子不好,别受惊之后又病了。如今大哥不在,我忝为弟弟,理应过去看看。”
那人慌乱道:“夫人、夫人已经歇下了,不便见二爷!请二爷安心,夫人自是无碍的,无碍的。”
贺霈笑道:“还是过去看看罢,虽说此时不是拜见长嫂的时候,但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个小事了。你这就带我去嫂嫂那儿,替我先传个话,我去换身衣裳就来。”
贺亭明心中冷笑,有贺霖吩咐在前,这群人怎敢让贺霈去见‘夫人’?必是百般推诿。
那人急得满头大汗,又是好一通劝说,贺霈这才道:“也罢,府里出了这等事,你们也该好好查一查。这贼能避开护卫潜入大哥院里,说不定这些下人里就有接应之人,不然怎会这般巧?显然是早就瞄上了贺家。我留在此处也多有不便,套辆马车来,我回府去,让周管事闭府好好排查,莫要放跑了贼人。”
那人一听他不去见夫人,立刻照办,命车夫套了马车在后院等候。贺霈抱着人大摇大摆上了车,让自己的长随驾车,临走前那人似有疑虑,贺霈道:“还有什么事?”
“二爷,这丫鬟……”那人很想往车里看一眼,奈何贺霈只掀开了帘子一角,身子将人挡在了后头,看的不大真切。
贺亭明伏在车中,闻言心中一跳。男女身形不同,他被包得再如何严实,也还是能看来。
却听贺霈道:“这丫鬟仿佛是叫春杏,刚入府不久,我记得是周管事指派来园中伺候的。”说完笑了笑,“确实伺候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等那人回话,将帘子一放,他坐回车里,道:“耽搁了这么多时候,也该走了。”
但听马车辚辚,很快出了贺府。贺霈身心愉悦,正要回头看眼身后人,突然听见细微声响,他身体稍稍向后,手臂在胸前一挡,迅雷不及掩耳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对上一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
贺霈看着他手中那根银簪,手指一弹便将其打落,微微笑道:“嫂嫂何必大动肝火呢?”
贺亭明被他捉住双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怒喝道:“放开我!”
他腰带束的不紧,胸前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隐约可见亵衣间两点微挺的樱红。贺霈眸光一沉,只手箍住他,展臂揽住那劲瘦腰身,将贺亭明双手缚在身后,解下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彻底制住了他。这才好整以暇抱起人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欣赏着他略带慌乱却强自镇定的神情。
失了腰带,这下贺亭明胸前大敞,这下当真是一览无余了。凉风从帘缝间吹来,贺亭明胸前一阵起伏,贺霈笑了笑,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莫名意味,道:“好了,我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番话,冷静了片刻,只觉得身心俱是疲惫,道:“我能有今天,全拜你们二人所赐。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被你们这般侮辱?我知道,这么多年兄弟,你们谁也瞧不上我。因为我是庶出,我母亲是官伎,辱没了贺家的名声……”
突然马车抖了抖,约莫是换了一条路走,贺亭明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时失了平衡,不得不向前倾去,赤裸胸膛便撞向贺霈。
贺霈鼻尖蹭过那温热肌肤,一低头就看见一点淡红乳尖在近处,忽觉喉中发干,颇有些心猿意马。偏生贺亭明一无所察,仍道:“你们从未把我当做弟弟,只当我是官伎之子,不配上贺家的族谱。无论我怎么做,你也好,大哥也好,都是在看我的笑话……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也罢,放我走,往后我远走他乡,绝不会再入溧阳半步。你们大可说我已经病死了,我自会改名换姓……”
贺亭明说到此处喘了口气,闭了闭眼,觉得胸口阵阵发闷,缓了会儿才说道:“你们如果不放心,也可请来族中宿老作证,将我从族谱上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冰冷:“说了这么多句废话,只有一句说对了。我与贺霖,的确从未把你当做弟弟。”
贺亭明困惑地看着他,道:“既然如此,那就放我走。”
谁知臀肉被重掴一掌,贺亭明脑子里“轰”的一声,惊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贺霈扣住他的头,在他唇上吮咬了一阵,直到把双唇咬得微肿鲜红,这才作罢。手探入裤中,肆意揉捏着后臀,他舔弄着贺亭明脖颈,低笑道:“当然是干了你,我的好弟弟。”
顶在双腿间的硬物愈发分明,贺亭明气红了脸,怒骂道:“卑鄙小人!你对着亲弟弟都能下手……”
还没说完,后臀又被用力捏了几下,贺霈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些,笑道:“什么亲弟弟,我可不知道。你不是已嫁了我大哥,入了我们贺家的族谱,做了我的嫂嫂么?”
贺亭明气急败坏道:“什么嫂嫂?嫁给一条狗也好过嫁给贺霖,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那红润乳尖在眼前一颤一颤,贺霈再也耐不住,舌尖在乳肉上转了转,把乳头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舌面碾过柔嫩乳肉。
贺亭明连骂人的声音都不由打了几个颤,双手想挣脱束缚,一不留神,衣中滑落出一物,金光闪烁,正是前些日子贺霈所赠的那对蝴蝶发夹。
贺霈见了面上浮现起奇异的神色,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把这个带出来了,莫非你喜欢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本打算逃出贺府后把这东西卖了换些银两,他对女子用的饰物一概不知,厌恶地看着那对蝴蝶。贺霈拿起一只,夹在被自己舔得微凸的乳头上,看着那蝶翅随着眼前人呼吸而颤动,淫靡非常,低低一笑:“好看么?”
痛意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酸麻,小腹蹿上一股火热,贺亭明恼怒道:“好看什么,拿走!”
贺霈反而把另一只也夹在了他乳头上,贺亭明喘了一声,那嵌着细碎宝石的蝶翅便又颤了几下。
他忽然醒悟:“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看出来我是谁了,让人送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试探我……”
贺霈端详着这对淫器,拨弄着金蝶,让它振翅而动。这东西拿在手里不觉得有多重,但在乳尖上时沉甸甸下坠,酸软刺痛,稍稍一动,便勾起情潮欲念。
贺霈一手隔着亵裤在贺亭明双腿间揉按着,很快那穴口便松动开来,前头的肉茎也微立起,在摩挲之中生出一股热意。
贺亭明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贺霈扯下他的裤子,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揉弄了片刻,不急不忙插了进去。那甬道中还有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湿热柔软,轻松便进到深处。贺亭明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随着马车行进颠簸,人摇摇摆摆,难以稳住身形,只能将那雄伟性器吞的更深。
两人嵌合之处紧密无缝,贺亭明衣衫尽褪,几乎是赤身裸体坐在贺霈怀中,胸前痛胀难忍。贺霈只在他坐不住时才会出手扶一扶,贺亭明恨他恨的要死,可那肉穴却如情人一般缠吮着贺霈性器,抽送中带出湿滑淫液,四肢更是酸软火热。
这一次不比先前大开大合那般痛快,马车中狭窄难以施展,被贺霈这般不温不火地插着,那欲潮积累,却始终差了一点。卡在此处不上不下,身上热汗流淌,贺亭明难受的紧,心知贺霈有意而为,更是不肯向他吐露出求饶之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刃将那小穴穴口堵得满满当当,汁水只在抽插时溢出些许,里头湿软火热,如同泡在温泉中般,真是爽的人头皮发麻。贺霈一面享受着肉壁吮吸的快感,一面恨不得将贺亭明压在身下一顿猛肏,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弟弟。
他扣住贺亭明腰身用力一顶,在臀瓣上拍了拍,被那内里绞得十分舒爽,道:“嫂嫂夹得这般紧,定是我大哥调教有方了。嫂嫂这般招待我,大哥知道了必要发火。”
贺亭明欲火炽盛,听他一口一个嫂嫂,羞愤欲绝,只是情潮将至未至,甚是折磨人,额前热汗涔涔,呻吟道:“住口……别这么叫我!”
贺霈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吻去他胸膛前淌下的汗水。他握住贺亭明湿淋淋的孽根抚慰了一会儿,贺亭明便痉挛着射出了些许清液,肉穴也紧紧含住硬热的性器,眼前白茫茫一片,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贺霈也不再忍耐,掰开他的臀瓣,狂风暴雨般肏弄顶撞,最后抵在深处,再次将浊液灌了进去。
贺亭明被那飞溅的热液一烫,神魂顿时飞到了九霄。他眼睫微湿,脱力倒在贺霈怀中,泄愤般咬住他的手臂,贺霈解开他手上的腰带,半晌方有哽咽声传来:“……我们本是兄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霈并不回答,只望着他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亭明红着眼道:“二哥,你放我走吧,别让我恨你。”
贺霈轻抚他的鬓发,闻言一顿,注视着贺亭明眼角湿痕,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道:“你是该恨我们,可我绝不会放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罗帐昏昏,交叠的人影映在帐上,传出叫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呻吟。
“……落到了我手里,你还想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以为还有谁会来救你?”
一声惊喘从大床深处传来,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伴随着抽插时带起的暧昧水声,一人低声道:“不行!不能这么……呃嗯……”
帐子上交叠的影子一时缠得愈发紧,似乎要合为一体。
“怎么,不想生?那可不行,你一定要多多的生,为我贺家开枝散叶……”
垂落的流苏接连颤动,随着一声极低的啜泣,彻夜摇晃的大床终于平静下来。片刻后床帐被掀开,贺霈赤裸胸膛坐在床沿,脸上带着餮足之意。他忽感觉肩上有些痛痒,回头一看,几道暧昧的抓痕自肩延伸向后背,不由哼笑:“爪子真利。”
想到此处,他心中又有些痒痒的,转身向床里看去,贺亭明裹着锦被蜷缩在床角,已在今夜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黑发铺在枕上,半遮半掩盖住了裸露的后背。他腰间雪白肌肤上印着青红暧昧的痕迹,紧紧合拢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一线艳红。
贺霈目光落在他脸上,许是身子不适,他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眉,长睫黑湿,唇上一点暗红,犹若晚春破败的花色,却带着几分艳靡。
那是方才在情事里贺亭明奋力挣扎,被贺霈压在床沿一通猛肏狂干,偏又受情欲所制,花穴水滑湿润,还含着贺霈先前射进去的一肚子阳精,致使那点挣扎便如情趣一般,反激得贺霈更加性起,揽起他的柔韧腰腹深插浅出,咬住他柔软唇舌怎么都不肯放。
那唇上的伤痕便如一个暧昧的印记,昭示着他的所有权,贺霈不知怎么心中微热,颇有些心猿意马,轻轻在他脸上抚了抚,浮起一个念头,希望这伤好得慢些,就算永远好不了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披衣下床,唤来下人伺候,沐浴清洗过后,方命人送热水软帕进屋,亲手为贺亭明擦身。从两腿间擦过时,他故意不去管那灌满精液的花穴,奈何在军中练武骑马,巡视时又时常风餐露宿,掌心结了层薄茧,抚过腿根嫩肉时,那昏睡之人口中便溢出些许呻吟。
落在贺霈耳边,当真是艳声阵阵,他忍了又忍,再勉强压下躁动的情欲,匆忙为贺亭明简单擦拭了一番就让仆从把水端出去,搂着怀里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贺霈早期去书房处理公务,昨夜虽折腾了一夜,但他仍是精力十足,精神奕奕。倒是贺亭明昨夜又骂又打,眼下睡的正沉。
贺霈不欲扰了他,便捞起衣袍到外间去换。随后唤来小厮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又找了个老实寡言的丫鬟,吩咐道:“让厨房做些热粥温着,你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是醒了,就进去伺候。”
他说完便去了书房,近日他没日没夜的纠缠贺亭明,公文积压了不少。挑出几本紧要的先回复,贺霈有点心不在焉,总往窗外看去,一旁伺候的小厮甚知他意,偷偷出了书房着人来询问,回来告诉贺霈:“二爷,夫人还未醒。”
贺霈放下笔道:“让丫鬟进去看看,手脚轻些,别把人吵醒了。”
小厮去了,不一会管家却来了,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二爷,大爷来了。”
贺霈如若未闻,过了半刻后仿佛才想起此事,眉梢一扬,笑道:“那还不快请进来,怎好让大哥久等呢?”
窗外春雨霏霏,嫩绿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曳,婀娜轻灵。少顷管家便引着贺霖进到书房,贺霈摆摆手,管家躬身退下,知道兄弟二人要私谈,合上门退了出去。
贺霈未起身相迎,反而依旧坐着不动,笑道:“大哥请坐,怎么今日有时间来小弟寒舍做客?官署也不在休沐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