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2 / 2)

管事僵持片刻,躬身道:“依夫人所言便是。”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从门外进来,手捧一物,那模样甚是陌生,跪地道:“小的给夫人请安,二爷本在东园赏景,听闻夫人也来了,特命小的回去取了此物来,嘱咐小的将此物送到夫人面前,请夫人赏玩。待大爷回府后,二爷再亲自来拜见夫人。”

管事先贺亭明一步开口,道:“二爷的心意夫人自是明白的。”接过那木盒微微一掀,再命婢女呈至贺亭明面前。

贺亭明看了一眼,是一对金蝴蝶,蝶足下便是两个小夹,许是夹发用的。薄如蝉翼的镂空双翅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光彩夺目,甚是别致。

他如果真是个女人,这份礼倒是送得十分讨巧,可见贺霈这么多年的风流浪子果然不是白当的。

贺亭明压下连东西带盒一同扔到窗外的念头,管事观颜察色,连忙道:“快将窗子都关紧了,别让夫人受凉了。”又对那长随道:“二爷的一番美意夫人已领,只是夫人身子不好,不可在外久留,这便要回院里去了,劳烦小哥与二爷说一声。”

那长随应了一声,起身时目光从‘新夫人’脸上掠过,咧嘴道:“小的这就去回复二爷。”

他走后,管事忙不迭让婢女收拾东西,迅速将夫人请上了轿子,一队人又从园中穿过。

贺亭明坐在轿上,经过湖畔时隐隐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目光似有深意,让他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待他回头去寻时,却又什么也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回到院中,贺亭明又进屋坐起了牢,接下来几天,管事便将他身边的婢女又换了一批人。这次的婢女们显然得了教训,只在屋外等候传唤,送茶送饭时,也是一声不吭,连抬头贺亭明一眼都不敢。

贺亭明叫住那送点心的婢女:“贺霖什么时候回来?”

那婢女不答,仿佛见着洪水猛兽般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贺亭明被困在屋中多日,在这方寸之地犹如笼中困兽般。看似平静,内里心火烧得旺盛,恨不得把这扇屋门拆了,砍成几段,送去烧柴。他忍耐再三,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桌上茶壶砸向了屋门,立刻有婢女进来收拾。

贺亭明发泄怒火过后,看着那一地碎瓷与茶水茶叶,只觉得没什么意思。那婢女照旧是一言不发,拿来簸萁飞快扫干净地上碎瓷,又重新送了一壶新茶进来。

贺亭明木然看着屋门合上,百无聊赖之际,又开始喝茶。忽见那壶下多出一张纸条,展开一看,竟是霜映手笔,心中一震,定了定心神,转到里间床上,这才接着看了下去。

原来霜映不知用什么方法买通了贺府上一个婢女,今夜丑时,趁着院中看守换值,她会偷偷溜进来与贺亭明换衣裳,贺亭明穿着婢女衣服从后门出去,在园子里的假山里等人来接他出府。

贺亭明本来还有几分怀疑,但看见园中假山便知是霜映无疑了。这地方甚是隐蔽,恐怕连贺府的下人都不知道,是他年少时被贺霈捉弄,无意中躲进去才发现的。那假山中空,刚好能容纳下两人,贺亭明每次都躲在这里,等入夜后,霜映便会悄悄来寻他。

他夹着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将灰烬扫进地毯下,在屋中翻找起值钱物件来。找来找去,在妆台下的螺钿漆盒里找到一套女子饰物,背后皆有印记,送到当铺恐怕不成。贺亭明挑来挑去,只找到一根无印记的素色桃花簪,还有前几日贺霈送来的蝴蝶夹子一对,都被他包了起来,贴身藏着。

等到了晚上,子时方过,便听见有人轻轻叩门。贺亭明连忙开门,果然有个婢女低着头站在门外等候。贺亭明让她进来,她道:“三少爷,是霜映姑娘让我来的。”

贺亭明端详着她的面庞,惊讶道:“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一边脱衣一边说道:“少爷不记得奴婢也是应该,从前奴婢在外院洒扫,有幸见过少爷几面,奴婢与霜映姑娘还是同乡哩。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劳烦少爷快快换上衣裳,趁着外头守着的人不在,快些离开。”

贺亭明换上婢女服饰,那婢女则穿上他的衣服,二人身份调换之后,婢女装成贺亭明的样子坐在屋里,以防守夜的人发觉了。

贺亭明迟疑片刻,道:“若是天亮后他们发现了你,你要怎么逃走?”

婢女道:“奴婢小时候在杂耍班子里跟着师父学了几招,等天快亮的时候,奴婢就藏在梁上,等他们发觉少爷不见了,自会将人都派出去找少爷,到时候这院里防守疏松,奴婢就能逃出去了。少爷无须担心,奴婢可爱惜这条小命了,少爷还是快些走罢,等会可就来不及了。”

贺亭明低声道了句保重,咬咬牙推开了门,穿过月门朝北走去。一路走走停停,如此过了一刻,方到了院子后。凑近一看那后院门果真没锁严,半合着露出一道缝隙。贺亭明扶着门闪身出去,照纸条所言,赶去那园中等候接应的人。

身上这套婢女所着的衣服倒是比他平日穿的裙装方便多了,贺亭明脚下不停,若是怕被人发觉,恨不得狂奔起来。眼看自由在望,他心头喜悦,连这夜色下诡异的树影都觉得十分顺眼。如影影绰绰的晚风空寂处,也比呆在牢笼般的院子里强上百倍。

他快步走进园中,猫腰钻进一片树丛,来到那座假山旁,放轻脚步走了进去。那里头无人,想来是时辰尚早,接应的人还未到。

贺亭明躲在嶙峋山石后,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夜中昏黑,他看不清来人的模样,等那人走到假山旁,他才谨慎地探出身询问:“阁下可是来接我出府的?”

那人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闻言也不答话。黑暗中贺亭明只觉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热得有些灼人,简直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下意识感觉不大对,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几步走上前,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出口,贺亭明被迫向假山里退了几步,心中一沉,道:“你若是为求钱财,我身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尽可拿去……”话音未落,他陡然靠近,贺亭明立刻朝那人挥出一拳,同时脚下一扫,想趁那人摔倒之际将其制服,未想出拳的手刚一挥出便被那人一掌包住了。

贺亭明随商队出行时,为防身健体,曾跟着队中镖师们学过几招拳脚功夫,不料这人仅是一招之内便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势,且游刃有余地按住他的手臂按在身后,轻易制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一惊,却听那人低声一笑,手臂揽住他的腰身,连扯带拽,把他强行拉到了假山内部狭窄深处。

贺亭明抬腿朝那人胯下踹去,怒道:“滚开!”

那人吐息炽热,轻轻一抬手便压下了贺亭明抗拒的力道,坚实挺拔的身躯牢牢堵在他面前,竟如山岳般难以撼动。他将贺亭明按在了石壁上后,立刻动手扯他的腰带。

贺亭明后背抵着坚硬石头,痛呼一声,只觉得这人力气大得惊人,拉扯之间触碰到对方手臂胸膛,结实硬朗。那人身上火热体温很快透过身躯传来,察觉那摸入衣下的手竟向着小腹滑去,贺亭明用力挣扎起来,膝盖撞向那人双腿,低声喝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动作,一只火热的手探入亵裤,准确无误寻着了孽根,握在火热掌中上下捋动。那人手法娴熟地揉捏着顶端,在茎身上来回打转,手指撸动外皮。贺亭明只觉全身热意都涌向了胯下,气息急促,大口喘息起来。

那人手上突然加快,贺亭明猝不及防射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这些日子以来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心寡欲,已然忘了先前被贺霖压在床上挞伐之事。但这数月服药,到底受药力所驱,尝过情事的身体马上蠢蠢欲动起来,那花穴潮意不绝,内壁微微松动,肉穴深处搔痒难耐,更是一张一合蠕动起来。

这痒意令他不由加紧双腿向后退去,谁知那人抽出手,一臂拦在他身后,手也趁势在臀肉上暧昧地揉动起来。

贺亭明怎能发觉不到身上的变化,在心底将贺霖怒骂数遍,恼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唔!”

那人手捂住他的嘴,贺亭明耳廓上一热,随后才反应过来,那人竟在用舌头舔他!那火热粗鲁的舌头贪淫地舔吮着他的耳垂,舌尖还不断往耳孔里钻去,口中呼出湿热气息,像是寻着什么珍馐美味,吮弄舔拨,贺亭明耳边一时尽是啧啧吮吸的水声。

贺亭明拼命摆头躲开,那人便放开他的耳垂,舌头在脖颈上舔弄,时不时含住一小块肌肤,在口中轻咬。一股热流从他动作之处朝着四肢涌去,那热意入内,情欲透骨,随着那人在他身上搓揉捏按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那人低笑了一声,轻佻道:“这送上门来的东西,我岂能白白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猝不及防被他在脖颈上咬了一口,刺痛火辣,不由得腰身紧绷,断断续续道:“什么送上门来的,分明是你……无耻……对着男人也能下手……”

说完身下一凉,那人扯下他的亵裤,在光滑柔软的皮肤上来回爱抚,掰开臀瓣,粗粝指尖在温热软肉上揉按,贺亭明竟庆幸他并未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只当这人是个好龙阳的,但那人的手接下来却插进他的双腿间,在那狭小穴口间搔揉起来。

贺亭明如遭雷击,一时居然忘了反抗,任由那人手指插入湿淋淋的小穴,抽送狎玩。忽然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贺亭明只觉被人抱起,双腿分得大开,那人先是如犬类般在他双腿间用力嗅闻,滚烫鼻息让穴肉紧缩起来。随后一个湿热之物在穴口反复舔舐,那人像是口渴极了一般,卷起那小穴溢出的淫水,仍是觉得不够,舌尖挤进小穴,在肉壁间抽拔插入,带起淫靡水声,在这方寸之地清晰可闻。

他品尝了这湿软紧致的肉穴片刻,吸尽了小穴里的淫水,仿佛终于缓解了喉中干渴,唇舌在娇嫩的腿根里摩挲,意犹未尽地将那粘腻体液涂抹到雪白大腿上,轻笑道:

“便是这般迫不及待了?”

黑暗里贺亭明什么也看不见,慌乱中生出一股心虚恐惧。难道贺霖已经把他身体的异样之处宣扬得到处都是了,否则贺府的一个下人,又如何会知道这等私密之事?他在情欲涌动间胡乱猜测,又想起时不等人,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才是,稳住气息说道:“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地契宅子,我都给你,全都给你……只要你、你快放我离开!”

他说这话时嗓音带着情欲催发后的沙哑,诱人而不自知。那人不做声,反而掰开他的腿,在那淫软的穴肉上更加用力地舔吸起来,甚至挤进小穴里,勾弄着肉壁,抽送搅弄间更是一条艳红软肉被拨了出来,露出了一点微突的肉豆。

那人朝他腿间轻轻吹了吹,淡淡道:“我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听说你是在贺霖屋子侍奉的,想来早已被他肏过几回了,不妨告诉我,他肏得你爽不爽?”

贺亭明急喘了几声,想合上腿,但腰身已经被情潮熏蒸得发软,使不上什么力气。那人舌尖拨动肉豆,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刺激。他大口吮吸着小穴中流出的汁水,粗粝舌面挤压揉碾着肉豆,牙齿轻咬外扯,整个小穴都像是承受不住这久违的快感,那快意更是如岩浆热流,不但让贺亭明身上如着火了似的,更是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挺胯送向男人脸上,好让那湿热肥厚的舌头进得再深一些。

岂料那人突然站了起来,贺亭明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穴口便忽遭冷落,舌头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硬生生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被激的眼角溢泪,恼怒道:“你做什么!嗯……啊!”

那人双臂托起他的腿,为防下落,如小儿把尿般托举起膝弯。贺亭明腰带被解去,衣衫散乱,露出胸前微挺乳尖。那人垂首看见了,含住那点挺翘乳肉,狠嘬了一口,果然听见贺亭明呻吟了一声。他放开乳头,从平坦胸膛向下舔舐,直到将两颗肉粒舔弄得刺痛肿胀,方才罢休。

贺亭明只觉得羞耻万分,捂住嘴不让呻吟外泄,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胯下那孽根也是水光淋漓,随着身躯起伏上下甩动,不过多时穴中一缩,也跟着射了出来。

“小骚货,还不快说,贺霖是如何肏你的?”

贺亭明低喘一声,被刺激得眼角溢出泪水,恨声道:“你这么想知道,被他上一次不就清楚了。”

那人闻言忽地一笑,掐住他的下巴揉捏片刻,亲昵道:“都这么久了,还没学着乖些,这张嘴倒是硬得很。”

那人将贺亭明一条腿放下,一只手解开裤绳,掏出粗长硕大的阳物,抵在湿软柔腻的肉穴入口,用那硬热昂扬之物沾了些淫水,在腿间来回顶弄,虽未进入,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肏进去狠干的错觉。

他抓住贺亭明的手,按在自己笔直硕大的性器上,用冠头顶在贺亭明指缝,借着淫水的润滑在他掌心捋动,笑道:“我与贺霖比如何?”

那滚烫勃起的柱身在手中一弹一弹,贺亭明很想用力折断这在自己手里耀武扬威的不要脸物什,那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箍住他的双手按在胸前。冠头在穴口胡乱戳了几下,又顶住肉缝中的肉豆重重碾动,掐住那饱满的臀瓣向外揉扯,这才不紧不慢把性器插进了紧窒的甬道里。

贺亭明仰起头重重喘息,冷笑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禽兽不如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用力一顶,粗壮之物全根没入,穴肉立刻谄媚地包裹着不请自来的粗鲁访客,贺亭明耳边嗡鸣阵阵,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呻吟外泄。

缓慢挺身抽送,那人仿佛叹息般道:“这园子就这么大,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儿吧?早知如此,我当初真该在这地方就肏翻了你……”

那语气中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贺亭明听在耳中,恍惚间觉得此人言语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那人却突然猛冲乱撞起来,顶肏深入,甬道被磨砺得酸麻火辣,情欲翻涌,思绪一岔,这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那人的性器挺直,这一肏便肏进了肉穴深处。那冠头有些上翘,抽送时刮过肉壁,带来别样的快感,让贺亭明愈发深陷欲潮,加之脚不能及地,身躯不受控制下压,这根肉棒反而成了支撑的一点。只是如此一来,反倒是将那火热性器吞吃的更深,穴口两侧都被干得外翻,艳红嫩肉柔弱地依附着硕大性器,任它在腹中兴风作浪,搅弄风雨。

贺亭明扬起脖颈,面颊潮红,抓着那人宽阔的背脊,在冲撞中昏沉道:“慢点……别这么快,再慢一点……”

这时忽然从假山外传来人声,贺听命依稀听见有人在问:“找到夫人没有?”

“没有找着再派人去东边看看,都放精神了!”

随即火光迫近,他瞬间清醒过来,发狠捶了那人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人要来了,还不快走!”

昏暗中贺亭明只见到这人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旋即便感觉他将那物拔了出去,带出大股淫水,那腥甜气息一下子漫开来。

贺亭明松了口气,正要穿好衣服,那人却没有放开他的腿,静了片刻,猛然托起他的另一条腿,强行掰开,又重重顶进了肉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险些叫出声,关键时刻咬住自己手背,这才没把搜寻的下人们招来。

那人越发兴起,性器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征战挞伐,肉体撞击时发出啪啪水声,更是反复顶在那柔软宫口上,将那微陷的肉环撞击得向外翻起,火辣发胀。那淫穴嫩肉偏生十分受用,在这猛烈肏干之下,便如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果肉烂熟,不断渗出腻甜的汁水。

贺亭明双目失神,到底还没忘了捂着嘴,低啜道:“你这混帐……!”

他身下早已泥泞不堪,腿间更是被那人的双丸撞得一片通红。隐约听见人声靠近,他在撞击发出的啪啪水声里被干到了高潮,身下孽根抖了几抖,射出一股精水。

那人托起他的腿,甬道中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含住乳头舔弄不断,将贺亭明压在石壁上,粗暴地撞开那吞缠吮吸的穴肉,反复在肉壁上磨砺,激起异样淫欲,最后猛撞数百下,不顾这骚水连连的花穴挽留,掐着身下人的腰,顶着柔软宫口,将浊液都射在了深处。

贺亭明喘了口气,放下手,突然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又甩了他一巴掌。那人也不推开他,反倒凑近慢条斯理为他整好衣衫。贺亭明口中尝到血腥味道,推开面前人,冷冷望着他道:“我就知道是你,贺霈。”

那人捡起他落在地上的腰带,后退几步,洞外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他微笑说道:“这么多年不见,难为三弟你还记能记得我。”

贺亭明站稳脚,甬道里方才贺霈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大腿缓缓淌下,顿时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贺霈目光闪烁,彬彬有礼道:“或许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非时机不对,贺亭明恨不得与贺霈同归于尽,咬牙缓了几口气,才按捺住这股冲动。

他不知此时自己衣衫凌乱,长发散落,更衬得肤清若雪。双颊红潮未退,情态犹存,唯有一双眼睛璨如寒星,反倒更能勾起人的欲念。

贺霈喉头滚动,盯着那紧抿的红润唇角看了片刻,险些把持不住。理了理衣袍,他心中思绪陡转,若无其事道:“你那小婢女找你找得辛苦,托人托到了我这里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被大哥带回贺府了。”

贺亭明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松了口气,偏过头低声道:“霜映她人在何处?”

贺霈连他脸上神情丝毫的变化也不放过,听他口气放柔了些许,便道:“在我府上。”

贺亭明胡乱整了整衣衫,暂时顾不上身上的粘腻,垂下眼道:“带我去见她。”

贺霈几步走到他面前,贺亭明警惕地看着他,见他似笑非笑,只觉得十分反感,冷声道:“做什么?”

贺霈道:“既是要求人,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贺亭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几年外出经商攒了些积蓄,你要钱财也好,田地也罢,这些我都给的起。”

说完他看向贺霈,微微皱眉,贺霈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贺亭明心中烦躁,却听他轻声道:“我说了,我不要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道:“那你要什么?”

贺霈正要开口,石洞外人声传来,这次竟是朝此处奔来的。两人同时一怔,贺霈忽然脱下外袍,将贺亭明裹了起来,一把将他抱起,贺亭明慌乱挣扎:“你想做什么!”

“嘘。”贺霈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你要是想离开这里,最好听我的话。”

贺亭明顿时身体一僵,只得任他抱着自己,鼻端萦绕着一股水沉香气息。贺霈抱着他出了石洞,立刻有个尖利的声音道:“原来是二爷,二爷这是……”

贺霈道:“今夜喝了点酒,就歇在这园里了。”

贺亭明听此人声音有几分熟悉,猛然记起他是周管事手下的人,曾见过自己一面。心中一慌,忙将头埋在贺霈脖颈旁,只怕他看出来。

贺霈十分受用,拍了拍他的臀,暧昧道:“这丫鬟伺候的不错,我就将她带回去了,回头我大哥回来,你与他说一声便是。”

那人迟疑了几分,仿佛想问问这丫鬟是谁,贺霈又道:“你们这夜里兴师动众的找什么呢?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也不迟,连我的好事险些被你们搅了。”

那人支支吾吾道:“这……周管事说大爷院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被守夜的人发现了,这才到处搜寻。”

贺亭明料想周管事也不敢将自己失踪一事宣扬的到处都是,一时心定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语声微寒:“竟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两年没回来,这飞贼都把主意打到我们贺家头上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话音一转,又道:“出了这种事,嫂嫂可还好?听大哥说她身子不好,别受惊之后又病了。如今大哥不在,我忝为弟弟,理应过去看看。”

那人慌乱道:“夫人、夫人已经歇下了,不便见二爷!请二爷安心,夫人自是无碍的,无碍的。”

贺霈笑道:“还是过去看看罢,虽说此时不是拜见长嫂的时候,但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个小事了。你这就带我去嫂嫂那儿,替我先传个话,我去换身衣裳就来。”

贺亭明心中冷笑,有贺霖吩咐在前,这群人怎敢让贺霈去见‘夫人’?必是百般推诿。

那人急得满头大汗,又是好一通劝说,贺霈这才道:“也罢,府里出了这等事,你们也该好好查一查。这贼能避开护卫潜入大哥院里,说不定这些下人里就有接应之人,不然怎会这般巧?显然是早就瞄上了贺家。我留在此处也多有不便,套辆马车来,我回府去,让周管事闭府好好排查,莫要放跑了贼人。”

那人一听他不去见夫人,立刻照办,命车夫套了马车在后院等候。贺霈抱着人大摇大摆上了车,让自己的长随驾车,临走前那人似有疑虑,贺霈道:“还有什么事?”

“二爷,这丫鬟……”那人很想往车里看一眼,奈何贺霈只掀开了帘子一角,身子将人挡在了后头,看的不大真切。

贺亭明伏在车中,闻言心中一跳。男女身形不同,他被包得再如何严实,也还是能看来。

却听贺霈道:“这丫鬟仿佛是叫春杏,刚入府不久,我记得是周管事指派来园中伺候的。”说完笑了笑,“确实伺候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等那人回话,将帘子一放,他坐回车里,道:“耽搁了这么多时候,也该走了。”

但听马车辚辚,很快出了贺府。贺霈身心愉悦,正要回头看眼身后人,突然听见细微声响,他身体稍稍向后,手臂在胸前一挡,迅雷不及掩耳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对上一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

贺霈看着他手中那根银簪,手指一弹便将其打落,微微笑道:“嫂嫂何必大动肝火呢?”

贺亭明被他捉住双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怒喝道:“放开我!”

他腰带束的不紧,胸前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隐约可见亵衣间两点微挺的樱红。贺霈眸光一沉,只手箍住他,展臂揽住那劲瘦腰身,将贺亭明双手缚在身后,解下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彻底制住了他。这才好整以暇抱起人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欣赏着他略带慌乱却强自镇定的神情。

失了腰带,这下贺亭明胸前大敞,这下当真是一览无余了。凉风从帘缝间吹来,贺亭明胸前一阵起伏,贺霈笑了笑,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莫名意味,道:“好了,我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番话,冷静了片刻,只觉得身心俱是疲惫,道:“我能有今天,全拜你们二人所赐。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被你们这般侮辱?我知道,这么多年兄弟,你们谁也瞧不上我。因为我是庶出,我母亲是官伎,辱没了贺家的名声……”

突然马车抖了抖,约莫是换了一条路走,贺亭明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时失了平衡,不得不向前倾去,赤裸胸膛便撞向贺霈。

贺霈鼻尖蹭过那温热肌肤,一低头就看见一点淡红乳尖在近处,忽觉喉中发干,颇有些心猿意马。偏生贺亭明一无所察,仍道:“你们从未把我当做弟弟,只当我是官伎之子,不配上贺家的族谱。无论我怎么做,你也好,大哥也好,都是在看我的笑话……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也罢,放我走,往后我远走他乡,绝不会再入溧阳半步。你们大可说我已经病死了,我自会改名换姓……”

贺亭明说到此处喘了口气,闭了闭眼,觉得胸口阵阵发闷,缓了会儿才说道:“你们如果不放心,也可请来族中宿老作证,将我从族谱上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冰冷:“说了这么多句废话,只有一句说对了。我与贺霖,的确从未把你当做弟弟。”

贺亭明困惑地看着他,道:“既然如此,那就放我走。”

谁知臀肉被重掴一掌,贺亭明脑子里“轰”的一声,惊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贺霈扣住他的头,在他唇上吮咬了一阵,直到把双唇咬得微肿鲜红,这才作罢。手探入裤中,肆意揉捏着后臀,他舔弄着贺亭明脖颈,低笑道:“当然是干了你,我的好弟弟。”

顶在双腿间的硬物愈发分明,贺亭明气红了脸,怒骂道:“卑鄙小人!你对着亲弟弟都能下手……”

还没说完,后臀又被用力捏了几下,贺霈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些,笑道:“什么亲弟弟,我可不知道。你不是已嫁了我大哥,入了我们贺家的族谱,做了我的嫂嫂么?”

贺亭明气急败坏道:“什么嫂嫂?嫁给一条狗也好过嫁给贺霖,你们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那红润乳尖在眼前一颤一颤,贺霈再也耐不住,舌尖在乳肉上转了转,把乳头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舌面碾过柔嫩乳肉。

贺亭明连骂人的声音都不由打了几个颤,双手想挣脱束缚,一不留神,衣中滑落出一物,金光闪烁,正是前些日子贺霈所赠的那对蝴蝶发夹。

贺霈见了面上浮现起奇异的神色,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把这个带出来了,莫非你喜欢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本打算逃出贺府后把这东西卖了换些银两,他对女子用的饰物一概不知,厌恶地看着那对蝴蝶。贺霈拿起一只,夹在被自己舔得微凸的乳头上,看着那蝶翅随着眼前人呼吸而颤动,淫靡非常,低低一笑:“好看么?”

痛意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酸麻,小腹蹿上一股火热,贺亭明恼怒道:“好看什么,拿走!”

贺霈反而把另一只也夹在了他乳头上,贺亭明喘了一声,那嵌着细碎宝石的蝶翅便又颤了几下。

他忽然醒悟:“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看出来我是谁了,让人送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试探我……”

贺霈端详着这对淫器,拨弄着金蝶,让它振翅而动。这东西拿在手里不觉得有多重,但在乳尖上时沉甸甸下坠,酸软刺痛,稍稍一动,便勾起情潮欲念。

贺霈一手隔着亵裤在贺亭明双腿间揉按着,很快那穴口便松动开来,前头的肉茎也微立起,在摩挲之中生出一股热意。

贺亭明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贺霈扯下他的裤子,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揉弄了片刻,不急不忙插了进去。那甬道中还有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湿热柔软,轻松便进到深处。贺亭明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随着马车行进颠簸,人摇摇摆摆,难以稳住身形,只能将那雄伟性器吞的更深。

两人嵌合之处紧密无缝,贺亭明衣衫尽褪,几乎是赤身裸体坐在贺霈怀中,胸前痛胀难忍。贺霈只在他坐不住时才会出手扶一扶,贺亭明恨他恨的要死,可那肉穴却如情人一般缠吮着贺霈性器,抽送中带出湿滑淫液,四肢更是酸软火热。

这一次不比先前大开大合那般痛快,马车中狭窄难以施展,被贺霈这般不温不火地插着,那欲潮积累,却始终差了一点。卡在此处不上不下,身上热汗流淌,贺亭明难受的紧,心知贺霈有意而为,更是不肯向他吐露出求饶之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刃将那小穴穴口堵得满满当当,汁水只在抽插时溢出些许,里头湿软火热,如同泡在温泉中般,真是爽的人头皮发麻。贺霈一面享受着肉壁吮吸的快感,一面恨不得将贺亭明压在身下一顿猛肏,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弟弟。

他扣住贺亭明腰身用力一顶,在臀瓣上拍了拍,被那内里绞得十分舒爽,道:“嫂嫂夹得这般紧,定是我大哥调教有方了。嫂嫂这般招待我,大哥知道了必要发火。”

贺亭明欲火炽盛,听他一口一个嫂嫂,羞愤欲绝,只是情潮将至未至,甚是折磨人,额前热汗涔涔,呻吟道:“住口……别这么叫我!”

贺霈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吻去他胸膛前淌下的汗水。他握住贺亭明湿淋淋的孽根抚慰了一会儿,贺亭明便痉挛着射出了些许清液,肉穴也紧紧含住硬热的性器,眼前白茫茫一片,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贺霈也不再忍耐,掰开他的臀瓣,狂风暴雨般肏弄顶撞,最后抵在深处,再次将浊液灌了进去。

贺亭明被那飞溅的热液一烫,神魂顿时飞到了九霄。他眼睫微湿,脱力倒在贺霈怀中,泄愤般咬住他的手臂,贺霈解开他手上的腰带,半晌方有哽咽声传来:“……我们本是兄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霈并不回答,只望着他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亭明红着眼道:“二哥,你放我走吧,别让我恨你。”

贺霈轻抚他的鬓发,闻言一顿,注视着贺亭明眼角湿痕,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道:“你是该恨我们,可我绝不会放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罗帐昏昏,交叠的人影映在帐上,传出叫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呻吟。

“……落到了我手里,你还想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以为还有谁会来救你?”

一声惊喘从大床深处传来,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伴随着抽插时带起的暧昧水声,一人低声道:“不行!不能这么……呃嗯……”

帐子上交叠的影子一时缠得愈发紧,似乎要合为一体。

“怎么,不想生?那可不行,你一定要多多的生,为我贺家开枝散叶……”

垂落的流苏接连颤动,随着一声极低的啜泣,彻夜摇晃的大床终于平静下来。片刻后床帐被掀开,贺霈赤裸胸膛坐在床沿,脸上带着餮足之意。他忽感觉肩上有些痛痒,回头一看,几道暧昧的抓痕自肩延伸向后背,不由哼笑:“爪子真利。”

想到此处,他心中又有些痒痒的,转身向床里看去,贺亭明裹着锦被蜷缩在床角,已在今夜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昏睡过去,黑发铺在枕上,半遮半掩盖住了裸露的后背。他腰间雪白肌肤上印着青红暧昧的痕迹,紧紧合拢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一线艳红。

贺霈目光落在他脸上,许是身子不适,他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眉,长睫黑湿,唇上一点暗红,犹若晚春破败的花色,却带着几分艳靡。

那是方才在情事里贺亭明奋力挣扎,被贺霈压在床沿一通猛肏狂干,偏又受情欲所制,花穴水滑湿润,还含着贺霈先前射进去的一肚子阳精,致使那点挣扎便如情趣一般,反激得贺霈更加性起,揽起他的柔韧腰腹深插浅出,咬住他柔软唇舌怎么都不肯放。

那唇上的伤痕便如一个暧昧的印记,昭示着他的所有权,贺霈不知怎么心中微热,颇有些心猿意马,轻轻在他脸上抚了抚,浮起一个念头,希望这伤好得慢些,就算永远好不了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披衣下床,唤来下人伺候,沐浴清洗过后,方命人送热水软帕进屋,亲手为贺亭明擦身。从两腿间擦过时,他故意不去管那灌满精液的花穴,奈何在军中练武骑马,巡视时又时常风餐露宿,掌心结了层薄茧,抚过腿根嫩肉时,那昏睡之人口中便溢出些许呻吟。

落在贺霈耳边,当真是艳声阵阵,他忍了又忍,再勉强压下躁动的情欲,匆忙为贺亭明简单擦拭了一番就让仆从把水端出去,搂着怀里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贺霈早期去书房处理公务,昨夜虽折腾了一夜,但他仍是精力十足,精神奕奕。倒是贺亭明昨夜又骂又打,眼下睡的正沉。

贺霈不欲扰了他,便捞起衣袍到外间去换。随后唤来小厮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又找了个老实寡言的丫鬟,吩咐道:“让厨房做些热粥温着,你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是醒了,就进去伺候。”

他说完便去了书房,近日他没日没夜的纠缠贺亭明,公文积压了不少。挑出几本紧要的先回复,贺霈有点心不在焉,总往窗外看去,一旁伺候的小厮甚知他意,偷偷出了书房着人来询问,回来告诉贺霈:“二爷,夫人还未醒。”

贺霈放下笔道:“让丫鬟进去看看,手脚轻些,别把人吵醒了。”

小厮去了,不一会管家却来了,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二爷,大爷来了。”

贺霈如若未闻,过了半刻后仿佛才想起此事,眉梢一扬,笑道:“那还不快请进来,怎好让大哥久等呢?”

窗外春雨霏霏,嫩绿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曳,婀娜轻灵。少顷管家便引着贺霖进到书房,贺霈摆摆手,管家躬身退下,知道兄弟二人要私谈,合上门退了出去。

贺霈未起身相迎,反而依旧坐着不动,笑道:“大哥请坐,怎么今日有时间来小弟寒舍做客?官署也不在休沐时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站在桌前,俊美的面容罩着一层霜色,冷冷道:“亭明在你这里。”

贺霈故作惊讶:“这从何说起?倒是不曾听说三弟回府了,莫非是大哥叫来的么?我也与他多年未见,当真是想念得紧。”

“不必装模作样,贺霈,我知道那晚是你带走了他。”贺霖目光锐利,气势逼人,“狡辩也是无用,你的心意我一清二楚。”

贺霈笑意渐淡,一字一顿道:“那又怎么样?”

贺霖语声中裹挟着怒火,寒声道:“亭明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贺霈闻言哈哈大笑,面色微沉:“明媒正娶?大哥是找何人做的媒,又是朝谁下的聘?这话也就是私下说说,还能拿到明面上来讲不成?怎么,大哥娶了三弟做宗妇,传出去这官身还要不要了?”

他摇摇手里的公文,漫不经心道:“大哥应是忙于公务太过劳累,记错了人和事也未可知,还是回去让大夫看看,开几贴药喝段时日……哦,对了。”

贺霈玩味一笑:“忘了告诉大哥一声,我近日有所感思,我这等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相了一门亲事,才迎了新妇进门,这几天新婚意浓,一时忘情,竟然忘了知会大哥一声,还望大哥恕罪。过些日子,我定然带着新妇上门拜会大哥。”

贺霖听了冷笑,淡淡道:“听闻吴大将军年末要换防西北了,你这一去归期不定,岂非耽误了人家?”

贺霈道:“我已呈上文书,自请调任东南,这就不必大哥操心了。就算将军不准,再不济,我也能携家眷随军,万万没有抛下妻子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静了一瞬,竟是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我突然想起一事,昨日传来八百里急报,东南辽州沿海局势不稳,倭人海贼频频来犯,你这时候去了,倒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我若是帮你请调,师座定会准许。但战局险要之地,恐怕难以带上家眷同往罢?”

贺霈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本是男儿职责所在,正要一扬二弟英勇之名,切莫推辞才是。”贺霖说道,“只是此番乱象想要平复,怎么也需花费个六七年。二弟无需担心家中,为兄自会帮你照料一二。”

两兄弟针锋相对,步步紧逼,谁也不愿就此放手。他二人是亲兄弟,对彼此自是十分了解,那两张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面容对峙着,一时书房静默无声,只闻窗外小雨淅沥。

片刻后贺霈霍然起身,将桌上东西扫到地上,文书哗啦啦掉了一地,他道:“大哥,这么端着有意思么,往日也没见你对亭明有多上心,这城里求着你娶的佳人多得是,你何必要抓着他不放?”

“再说了,你既为长兄,何不让一让弟弟我?”贺霈又换了诚挚真切的神情,眼中却是一片阴冷森寒,“也算是成全了一桩美事,何乐不为呢?”

贺霖冷嗤,长臂按在桌上,盯着胞弟说道:“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是一条闻着味发情的狗。亭明是我带回来的,自然我的人,和你又有什么干系?他自小便对你避之不及,你说这是为什么?你居然说成全?”

贺霈冷笑:“真是冠冕堂皇!亭明何时是你的人了,难道不是你强迫了他,又将人绑回府才成的亲?要不要问问他是否心甘情愿?贺霖,我只怕你不敢开口,你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人!”

贺霖神色嘲讽:“心甘情愿?二弟,我说你天真得可以,你对亭明本性当真是知道的太少,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心甘情愿。不压着他,他说跑就跑了,对你对我,他都不会有半分真心。既然如此,我何必求什么心,只要把人绑在身边,十年二十年,由不得他不认命!”

贺霈只是冷笑,贺霈向后退了半步,深吸一口气道:“你如果不是我的弟弟,我真想那日就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分寸不让,目色凛然:“你背着我对亭明先下手,夺妻之仇……这般无耻行径,以为我不就不想杀你吗?”

“亭明可不是你的。”

贺霈重重一捶桌,恨恨道:“他也不是你的!”

贺霖对他的怒火视若不见,道:“但我们斗得两败俱伤没有意义,最后只会便宜了旁人。别忘了那件事,若被亭明知道了,你猜会如何?不如各让一步罢。”

贺霈看着他,修长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俊目微微眯起,如猛兽打量势均力敌的同类,道:“你想怎样?”

贺霖沉默半晌,淡声道:“如从前一样,一人一半。亭明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

这话十分荒唐,换个人来必然立刻翻脸。贺霈闻言反而思索起来,贺霈道:“我们二人之间,总要有个人看住他,文官不比你们武将,事务繁忙,总归有所疏忽,稍一不注意,便如前几日一般,他又跑了怎么办?”

“如今师座执掌内阁,盯我的人也不少,贺府也并非天牢,未必能关住他。换个人来我不放心,你我是兄弟,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想来你也不会因他几句软语求饶就放他走。”

贺霈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并未入眼中:“大哥这主意倒是打的不错,若我不肯答应呢?”

贺霖垂眸道:“你会答应的,我们是一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留下这句话离去,贺霈对着满地狼藉的书房,久久出神,直到小厮回报,道夫人已经醒了,正在用粥,他才回过神。

他与贺霖是亲兄弟,不仅面貌相近,本性也异常相似,对看上的东西千万百计也要得到,非得牢牢掌握在手中才肯罢休。

贺霈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头一次这般失态。但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兄长所言是对的——他们的的确确是一种人。

贺亭明对这些争吵一无所知,他睡了一夜后,腰身更是酸软,浑身无力,腿间通红一片不说,那穴中更是积满了浓稠腥浊的阳精,他起先尚未察觉,谁知起身时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当真狼狈极了,只得在心中咒骂起贺霈。

这几日他被贺霈关在房里,连门都没出过,只因贺霈一有闲余就来纠缠他。贺亭明打又打不过他,骂也骂不动,反而贺霈满口污言秽语,甚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贺亭明除了被压在床上狠肏之外别无他法。

在房中用完粥后,贺亭明本想向伺候的下人丫鬟打听霜映之事,但那些人仿佛事先得了吩咐,收拾完碗筷便飞快退了下去。

贺亭明听见了那锁门声,他环顾了眼屋中有如婚房般的布置,最后对着桌上空杯发呆。

他从不觉得自己比贺霖贺霈差了多少,年少时被驱赶出家门,说不气愤自然是假,当时也对着天地在心底狠狠发过一番誓,迟早有一日要携海外珍奇宝物,金银古董风风光光重回贺家,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两位兄长看看厉害。

时过境迁,他行走四方,放眼风物,踏足天南地北,见识过诸多世人难见之物,心也渐渐宽阔起来,不再去纠结过往那些不甘与怨恨了,只想着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何必要去执着于一个小小的贺府?

但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后以两位兄长妻子的身份重踏进贺家,倒是应了他当年在心中许下的‘风风光光归家’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与他当初所想完全不同啊!

贺亭明披起婚服,那金织的并蒂莲游鱼栩栩如生,让他看着更加来气,但贺霈说了,不穿这个就没衣服穿,贺亭明这几日已经领教够了他的言出必行,只得披着这件大红婚服,好似一位羞涩难当,心中不知所措的新嫁娘一般,在房里走来走去。

但他所思所想自然与羞涩二字够不上边,贺亭明知道霜映眼下也在贺霈府上,心中安定不少。说起来贺霈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至少贺亭明不用费工夫去找霜映,要走的时候一并带走便是。

不错,即便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想不通为何贺霖贺霈会齐齐发疯,且仿佛疯到了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却依然谋划着要如何离开。至于那两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也懒得去琢磨缘故。在贺亭明看来,不外乎是从年少时的冷对戏弄,换了种法子折辱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生出倦意来,刺痛酸软的腰身与难以合拢的双腿反复提醒他近日都遭遇了什么。贺亭明恹恹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哪里都在隐隐作痛,只得裹着衣衫半躺在床上小憩。

或许是近来忧思过重,贺霈又缠他缠得厉害,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寻着隙便换着花样折腾他。贺亭明难得能清清静静睡上一觉,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不知怎么房中热了起来,贺亭明听得外头似有动静,想是下人往来,并不愿就此醒来,而那些声音也很快消失了。

贺亭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年少时躲在假山石下,等着贺霈与一干狐朋狗友从园里离开,眼看时辰将晚,却仍能听见园里传来的嬉闹声,心中着急不安,想偷偷溜出去,又怕如上回那样,被捉住了扔到水池里。

如此等啊等,等到天黑了,他听见外头寂然无声,便揉了揉酸胀的小腿,准备出去,却被人突然抱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谁?!”

贺亭明惊慌失措,那人身躯坚硬如铁,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腰带被扯落,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里,暧昧地夹着胸前两点突起反复玩弄。

他手法熟稔,显然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只是几下轻抚把玩,就让贺亭明软下了腰,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流,让贺亭明又羞又惊。察觉那手又从腰腹向裤里伸去,他惊怒之下重重踹向那人,却被放在地上分开一膝,一只粗粝手指无视他的反抗,强行破开花穴深入抽插,片刻便听得水声响起。

那手指修长有力,想来是中指无疑。但贺亭明一想到这中指在操干自己女穴,面上便火辣非常。他在学堂里偶然也见过学生之间玩笑戏弄,伸出中指隐含亵玩之意,其中肮脏下流之言自是不必多说。而现在他却被这人中指肏得水声潺潺,穴软潮热,简直是羞愤欲绝。

那人仿佛深知他敏感处,先是中指,后又添了一指。两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抽送,时不时朝深处一顶,揉着肉壁退出,指尖拨弄穴口肉珠,用带着薄茧的指侧反复辗压搓揉,贺亭明腿间女穴更是得趣,软肉紧缠着那人手指不放,无论贺亭明哀求讨饶,抑或愤而咒骂,那人都不理会,只牢牢按住贺亭明双腿,将之分得更开,炙热掌心贴在肉缝间徐徐玩弄。

这般不上不下吊着,贺亭明睡梦中也觉万分难耐,半梦半醒间睁开眼,见罗帐外不知何时点起了灯烛,一片艳红光色透进床里,一人俯身埋在自己腿间,当即惊醒过来,怒道:“贺霈你是不是有疯病?!”

贺霈嗤笑一声,衣衫半解,抬起头看他:“夫人怎地这般不小心,午后小睡也不知穿件衣裳,被有心人瞧去了怎么办?”

穴中夹着异物触感分明,贺亭明闷哼一声,恼怒道:“什么有心人?这房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来——”

贺霈手指向肉穴深处顶了顶,引得贺亭明喘息连连,想合拢双腿却被用力分开。贺霈捞起他一腿架在肩头,从小腿一路噬吻而上,带着几分焦躁与急切。

贺亭明吃痛:“你被疯狗咬了吗,发哪门子的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面色沉沉,抽出手指合身而上,将贺亭明牢牢压在身下,贺亭明全身酸痛无力,掌心抵在贺霈坚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亭明听见他笑了笑,胸膛传来震动。贺霈玩弄着他的耳垂,指腹揉捏片刻,看那雪白耳廓染上一层绯色,眸色微沉,低声道:“胆子渐涨啊。”

贺亭明身上婚服早在睡梦中就被他扯了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腰腹,手臂间缠着大红锦袍。这般遮遮掩掩,远比赤身裸体更为诱人,便如一道上好的点心,只等人来品尝。

贺霈一手制住他,将两手按在头顶,重重碾上贺亭明唇上伤痕,语声暧昧道:“这么多天了还学不乖,莫非是还没吃够教训?”

贺亭明反倒冷静下来:“什么时候放我走?”

贺霈眼中阴云密布,如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却是轻轻一笑,温柔地掐住他的下巴说:“别急,你我之间还有得磨呢,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你离开?”

贺亭明思绪急转,面上不动声色:“你带我离开贺府,贺霖没来找你麻烦?”

贺霈闻言果然脸黑了几分,手上力度加重了些,冷冷道:“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看他神色不快,贺亭明心中舒坦了几分,故意不去看他。贺霈扳着他的脸转正,双眼牢牢盯着他:“说,我和贺霖你选哪个?”

贺亭明趁机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直到口中尝到铁锈味才放开,看着那深深的咬痕,不免有些许快意,他道:“真要我说?我怕你听了又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抽出腰带将他双手缚在床头,脱下外袍扔在一旁,掐住他的腰分开腿压了上去,隔着衬裤用坚挺阳物磨蹭过湿软女穴,一下又一下顶肏唇肉间的肉蒂,滚烫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颤巍而起的阴茎上,虽不如大开大合狠干那般直接,在这反复磨蹭中却带来别样快意,越发骚痒难耐。

不过多时贺亭明额头便热汗涔涔,咽下呻吟,腰肢因汹涌情潮而颤抖不休。贺霈手伸到他衣中,顺着后背肩胛骨摸到腰后,手臂捞起他的腰身,掰开一瓣柔软臀肉紧紧贴向自己。衬裤很快被淫水打湿,那粗长阳物更显狰狞凶悍,茎头饱满坚硬,隔着一层布料,仿佛随时都会破开淫软小穴长驱直入。

贺亭明心知贺霈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教训自己,一如他先前所做的那般,硬是咬紧牙关不置一词。贺霈低头舔舐那柔滑软嫩的双乳,察觉到身下人气息急促起来,猩红舌尖着意在乳头周围舔弄,偏偏冷落那点嫣红,引得贺亭明胸膛接连起伏,脖颈到胸前亦染上一层薄汗,情欲之色昭然若现。

“说啊,哑巴了?”

贺霈冷笑道,伸手去搓挤贺亭明茎身,指甲刮蹭过小孔,激得清液淌下。贺亭明双腿酸麻,茎头更是钝痛难忍,这痛意反而让欲念更炽,骨缝都被情欲浸染,却又抒发不得,真如酷刑般煎熬。

他神智混沌,左闪右避,又被贺霈牢牢制住,花穴粘腻湿滑,如一眼温泉,在磋磨之中溢出淫液,到最后哽咽起来。

似乎听见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有人进到了房里。贺霈隔着罗帐朝外冷冷一瞥,却没说什么,贺亭明还以为他又叫下人进房来,羞耻更甚,喘息沙哑道:“让他出去……呃!”

贺霈不肯放过他,阳物顶着一层布插进了软热穴肉粒,虽未深入,但那粗糙磨砺之感让肉壁紧缩抽搐,他看着贺亭明失神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说啊,我和贺霖你选谁?”

贺亭明恨极,恶狠狠道:“你这无耻败类,痴心妄想,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闻言解开他手上腰带,在掌中缠绕数次,最后神色冰冷抽向贺亭明腿间淫软靡红的穴肉。贺亭明吃痛,肉穴胆怯地缩了缩,茎身微颤,头顶小孔却吐出一股稀薄精水。

“嗯?不选我?不选我以后谁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子?你要去外头找野男人么?”贺霈冷着脸道,“他们能让你爽翻天吗,还是说你已经试过了?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

贺亭明双手脱困,猛然推开他向床外爬去,贺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借势将他压了下去,贺亭明被迫趴伏在床上,察觉穴口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着,膝盖一痛,道:“滚开!”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夫纲。”

贺亭明腰身被桎梏住,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爬到了床沿,正要掀开帐子,又被贺霈拉了回去,口不择言道:“选你个头!我就算是选贺霖也不会选你这条疯狗!”

他说完用力掀开罗帐,却见一高大人影立在床边,不是贺霖又是谁。贺亭明心中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贺霖目光晦暗,扣住他的下巴低声道:“难得夫人这时候还挂念着我,为夫心中十分感动。”

“你……”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贺霈扶着肿胀硬挺的阳物顶入穴口,猛力肏进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将贺亭明彻底贯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奉若珍宝(1V1高甜) 修真界极品炉鼎 姑父宠爱(高H年龄差) 假胎上瘾(孕/夫合集) 共享骚/货(NTR) 大乃摄政王被开大车 旧梦深处:无声的夜曲 《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孙燕姿音乐爱情故事《6789》 被公司三位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