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声音很低,却带着几分令人陌生的,上位者的气息,他双手死死按着沈云的肩膀,既是威胁,又是警告。
“不…不行的,太快了,我又会尿的,不要……”
沈云的双腿发软,膝窝不住地打颤,穴壁抽搐着绞紧,整个人被吓得破了胆,好半天才在贺知的眼神催促下,慢慢地动了。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哭着摇头,泪水顺着睫毛一滴滴滚落,耳尖红得几乎滴血。他细白的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伸到自己大腿内侧,颤抖着、慢慢掰开自己裹着鸡巴的肉逼。
“对——这才是好狗狗。”
贺知的语气软了下来,沈云却怕得直抖,下一刻,疯狂震动着的钢笔死死按在了高高翘起,暴露在包皮之外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细窄的腰身绷紧到了极致,双腿胡乱的踢蹬着,乌黑的眼仁彻底翻了上去,沈云凄惨的嚎叫回荡在封闭的会议室里,他几乎是瞬间就潮吹的一塌糊涂,淫液沿着交合之处的缝隙往下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弯,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痕。
“骚逼,看着窗外。”
贺知单手扣住沈云下巴,逼他抬头,直视窗外的情景:“你现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被操,而你这个露阴癖的婊子,被那么多人看着都能高潮,真是无可救药,下贱的没边。”
“唔、呜呜呜……”
湿肿的穴腔烂肉被鸡巴一刻不停的打着桩,被操得软烂变形,完全成了一坨没有任何阻力的烂肉。又一记深深地顶弄后,沈云的腹部鼓起了一小块弧度,而贺知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那已经被操到泛白的宫颈深处。
沈云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被高压的灌注顶得直发颤,背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哆嗦,大量腥臊的阴精倾斜而出,和浊白的精液混合在了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五点半,地下停车场里一片昏暗。贺知拎着自己的外套,刚从电梯口出来,就看见了停在角落的那辆黑色奔驰。车窗开了一半,淡淡的烟雾随风飘出来,沈云坐在驾驶座上,指间夹着一支快燃到尽头的烟,侧脸藏匿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和贺知厮混了一通后,他接连着忙碌了一天,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惫感。
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随意地甩在副驾驶,白色衬衫的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脸侧,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脆弱的美丽。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苍白的脸颊血色尽失,眼眶也微微有些红,眼角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贺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沈云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对他怒了努下巴,示意他可以直接上车。
贺知将沈云的外套抱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在副驾驶坐下。车门一关上,贺知立刻迫不及待的凑过去,低下头在沈云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唔……”
唇瓣刚刚贴上沈云,贺知的眉头便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沈云的身体,好烫。
看着沈云明显不对劲的脸色和滚烫而急促的呼吸,他皱起眉,一手按上了沈云的额头。
“……你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顿了顿,推开他的手,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没事。”
“放屁,都烧得快要着火了,”贺知一把夺过他指间的烟,掐进烟灰缸里,“还在这抽什么烟,你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沈云闭了闭眼,嗓音带着一丝疲惫:“抽烟能提神。”
“操,和你说不通。”贺知低低骂了一声,整个人欺身过来,帮他解开安全带,顺手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下车,去副驾驶躺着,我来开回去。”
“哦?你有驾照?”
沈云抬眼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而是从善如流的下了车,坐在了后排。
贺知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却见沈云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口罩戴上了,然后便不再看他,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看什么看,司机开车哪有老板坐前排的道理,定位我发你手机上了,我睡会儿,没什么事别叫我。”
他避开了贺知不满的视线,从后座的隔层里取出一片止疼药塞进嘴里,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云的病来势汹汹,到家后,贺知将他扶到沙发上躺下,拿温度计一测:38.6度。
“咳咳……”
此时的沈云也再没有理由说自己没事,其实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情况。不知是因为这几天神经总是高度紧张,是因为天气变化着凉了,还是因为贺知这家伙总是将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却又不清理,沈云从下午便感觉很不舒服,只是因为工作走不开,所以才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一片,湿热的眼眶微微有些发酸,沈云的头很晕,整个人蜷缩在小小的一块地方,身上披着贺知的外套和一张保暖用的小毯子,沉默的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
贺知在将沈云安顿好,在家里翻找了一通也没找到一片退烧药,只在床头柜里发现了几颗止痛胶囊。
“呃…我有偏头痛,有时候不舒服了就会吃这个。”
见贺知气得发抖,沈云下意识的垂下眼,慌乱的辩解,一直到贺知系上围裙进了厨房,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疑惑。
贺知的脸色在发现家里没有常用药后便有些难看,而在看见那些吃剩的止痛药后更是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呢,是因为自己发烧了无法再和他上床了吗?
沈云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敢去肖想。
如果他今年只有十几二十岁,那么他可能会兴致勃勃的幻想贺知有没有可能也喜欢自己,并且为了不错过一丝希望而主动试探他,甚至在合适的时候向他示爱。
可是他已经三十二,马上要步入中年的范畴,即便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但是他也早在生活的磋磨中学会了保护自己,学会了权衡利弊。
他当然可以为了冲动和欲望去大肆追求贺知,要么被他拒绝,要么则和他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短暂恋爱,直到被贺知的父亲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然后呢……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是他承担不起的。如今他的公司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摸到了上流社会的门槛,如果他从现在开始一步也不走错,他有信心在四十岁之前让公司上市,五十岁之前功成身退,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失恋或者被爆出丑闻,失去和贺家的利益联盟,都有可能让这看似稳扎稳打的计划彻底崩盘,好一点的结果无非是去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灰溜溜的彻底离开贺知的生活,然后一边忍受其他圈内人的非议一边夹着尾巴生活,至于坏的结果么——贺家如果执意要对他赶尽杀绝,那么他很有可能直接被搞破产,一夜之间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沈云太累了,他二十岁提前从大学毕业,一点点去谈投资,白手起家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今天,他实在是没有再从头来过一次的勇气,如果他和贺知情比金坚,感情深厚或许还能让他动摇一瞬,可是他清楚自己的价值,贺知还年轻,又出身于这么优渥一个家庭,除了贪恋他畸形的身子以外,实在不会有非他不可的理由,就算有,那也需要经过时间的验证,而这恰恰是他没有把握的部分。
厨房里锅铲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渐渐地,有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半个小时后,贺知端着两碗面条和一盆番茄炒蛋走了出来,擦干手后来到沙发边,将沈云叫了起来。
沈云机械性的直起了身子,来到桌边坐下。他的喉咙里很涩,鼻子也闻不到一点味道,但是在贺知的催促下,他还是夹了一筷子鸡蛋送入口中,小口小口咀嚼了起来。
“合你胃口吗?”
贺知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俨然像是个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你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调料也不全,只能做点简单的。”
“你如果有别的想吃的…我刚刚叫了超市的外卖,这会儿应该还没发货,我让他们送药的时候顺便送点菜。”
片刻后,他似是担心沈云不满意,又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
“不用,这个很好吃,你辛苦了。”
沈云尝不出味道,却还是挤出了一个笑。鸡蛋的口感是绵密柔软的,应该是用油炸过一遍再和番茄一起放入锅中翻炒的。
不得不说,根据卖相和口感来看,贺知的厨艺很好,至少不像是他这个家境的大少爷的水准,沈云咀嚼着碗里的食物,见贺知将自己碗里的两只虾捞了过去,细细帮他剥好了又给他放了回来,心底莫名有些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小小的举动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位于市中心的顶奢公寓足够豪华,可是却缺少属于‘人’的生活气息,看着贺知坐在自己旁边呼哧呼哧嗦着面条,腰上还系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粉色围裙,沈云的鼻头很酸,眼眶涨涨的,不知是怎么了。
“小知,你连着几天不回家,贺总会担心你的,吃完了就早点回去吧,我们…我们总是待在一起影响不好。”
都说先动心的人总会是输家,沈云现在总算是尝到自己种的苦果了。明明被强奸的是他,被羞辱的是他,生病的也是他,可他就是没法对贺知发火,在这段不正常的关系里,他已经彻底被钉死在了弱势的位置,即便表现得再冷淡,却也都是色厉内荏罢了。
“没关系,我爸他们没跟你说吗,我跟他们不熟,平时也不回家住。”
贺知的面条很快就吃完了,他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面汤,漫不经心的开口。
“他们一家把我妈逼死,娶了小三以后,我就不住在家里了。”
他笑了笑,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凌乱的短发,沈云原本还想说什么,闻言却不吭声了,他想说抱歉,贺知却仿佛早就料到了他要说什么,顺手往他嘴里又喂了一颗虾。
“沈总,不要可怜我,你如果要可怜我,等你好了,多给我操几顿就行。”他无所谓的开始胡言乱语,“反正我只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你闭一闭眼睛,就当是被狗日了就行。”
贺知的情绪有些低落。沈云能明显的感受出来,他虽然是在嘲讽自己,语气里却透露出浓浓的伤感。
这一刻,沈云敏锐的感受到了什么,他隐隐觉得如果他现在不做点什么,那么今晚结束后,他们的缘分或许就真的是走到头了,哪怕以后还会有肉体关系,但是他们都不再会在对方面前撕开伤口,坦诚相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贺知倔强的脸上,直将他扇得偏过了头去,嘴角磕出了血丝。
“你母亲没办法教你,那我来教你。”
沈云捏住贺知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贺知,你在床上对我说的那些混蛋话,我可以当你是在玩情趣,我也不会计较。但是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
“我说话很难听,但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管你了,所以你准备放弃自己,那你才是真的没救了。”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在高中三年级前成绩优异,距离顶级大学的录取门槛只有一步之遥,你的父亲告诉我,你母亲出事后你才开始一蹶不振,混日子混到现在。”
沈云的嗓子嘶哑干涩,他甩开了贺知试图要抱他的手,眼里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觉得你放弃自己,你恨的人就能因此感到后悔吗,你母亲的在天之灵就会被你感动吗?”
“赶快长大吧,贺知。等你变得足够优秀,站得比所有人都高的时候,你会发现现在困着你的事物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次别离,同时也会认识很多新的人,如果你的原生家庭让你窒息,那你就自己去选择新的家人,组建新的家庭。”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的眼眶红了,他呆呆地望着沈云,唇瓣不受控制的翕张,却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云,我…我……”
他大概是被沈云最后的一句话触动了,又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既无助又亢奋的状态。
“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
他嗫嚅了许久,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紧紧攥住了沈云的胳膊。然而,不等他有机会开口,沈云却对他摇了摇头,让他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贺知,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可能是我想听的,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是我告诉你,你现在没有资格对任何人提要求,也没有资格对任何人求得一个身份,因为你太弱了,就算你得到了,你也无法长久地拥有他。”
见贺知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惭愧的偏过头,沈云知道自己赌对了,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很轻的摸了摸贺知的头。
“我单身了三十多年,之后可能还要单上个几十年,就看有些人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他故作遗憾的叹息了一声,贺知的眼神却倏地亮了。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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