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那么小声,谁听得见?”
几个用力地巴掌重重扇在了因为高潮而不断摇晃着的臀肉上。沈云虽然抱起来瘦得有些硌手,可屁股上的肉却生得格外肥厚,如同两个灌满了水的肉袋子。
“啪——啪——啪——”
贺知如同拍打畜生一般抽打着沈云,白皙的臀肉上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沈云痛得直哆嗦,却不得不放大了音量,笨拙的模仿起了母狗的吠叫声。
“呜汪——汪——”
湿热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失控的顺着脸颊汩汩滚落,嘴里全是又咸又涩的味道。
“乖啊,沈总。”
“……呜呜……啊啊啊啊……”沈云痛哭得泣不成声,眼前一片模糊,如同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般颤抖的呜咽着,下身的逼穴却仍旧贪婪地含着男人的鸡巴。
“呵呵,看来我们小母狗委屈坏了……”
贺知低下头,咬住他泛红的耳垂轻轻厮磨,大手包住隆起的乳肉,将小奶子捏得发红,穿着乳环的奶头肿得如同熟透了的葡萄。
“沈总,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和外面站街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嗯?都被操成这样了屁股还撅得那么高,真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呜呜呜……不行了……”
沈云浑身颤抖,脸颊上糊满了干涸的泪痕,他整张脸都被按进地毯里,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已然精神恍惚,瞳孔彻底失焦。
贺知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来,反而越弄越狠,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凸起的骚肉,将穴腔翻搅得媚肉脱出,每一寸肉褶都凄惨的外翻,在逼口推挤成一朵淫靡的肉花。
沈云整个人被干得身形耸动,泪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空气里满是咸腥的骚味。
“又高潮了?嗯?”
“……呜呜呜……唔唔……”
又一记暴力的顶弄过后,沈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一大股湿热的淫水从宫囊深处喷射而出,尽数淋在贺知的茎身上,他只感觉整根鸡巴仿佛泡在了一汪湿热的泉眼里,每动作一下逼肉便如同海绵一样会被基础一大团骚水。
“骚货…还说自己不是母狗呢,整天就知道乱射乱尿,脏死了,我看这地毯全都不能要了。”
贺知凑到他耳边,带着残忍的笑意,指尖用力的抠挖了几下藏匿在逼缝之间的某处隐秘孔洞,沈云立刻不自觉的痉挛起来,浑身肌肉绷紧,小腹酸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大腿内侧一片黏湿。
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失禁了。
“你这废物尿眼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整天都在漏水,我看就该用尿道棒给你堵死,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没有……我没有乱尿,我不想的……”
双性人因为身体构造问题,膀胱功能本就脆弱,骤然被揭开伤疤,沈云整个人都羞耻的涨红了脸,哭得更加无助,他想求贺知别嫌弃他,可好不容易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含住了唇瓣,就连舌尖也被轻松勾去,和贺知纠缠在了一起。
他又难过又痴迷,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然而短暂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吻结束后,他被拖拽着来到了落地窗前,整个身子死死贴在了玻璃上。
“不是喜欢发骚吗,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是怎么上赶子被男人操的吧。”
&集团坐落于城市最中心的CBD,此时正好是上班时间,窗外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而此时的沈云被强行掰开腿=,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玻璃前,无论是穿着乳环的奶子,还是高高肿起的烂逼、湿哒哒的腿根全都无所遁形。
“呜呜……啊…不……不要他们看……”
沈云清冷的脸上闪过屈辱,整个人直往贺知怀里钻,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蠢货,哄你两句还演上瘾了……”贺知贴在他耳边,笑得低沉:“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玻璃是单面的吧?”
沈云泪眼婆娑,喘得快断了气,闻言却呼吸一滞,脸色唰地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语气带上了颤音,唇瓣不受控制的哆嗦,就连半硬着的鸡巴都吓得软了,只能垂在身前颤巍巍的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这个,我还知道沈总经常一个人躲在会议室里自慰呢。你那个钢笔真智能啊,能用来办公写字,还能慰藉沈总饥渴的小逼……”
“什,什么?”
沈云来不及挣扎,就见一个黑色的小东西被贺知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按下笔帽旁边的一处隐秘开关,钢笔的末端立刻疯狂震动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
沈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又哆嗦掉了几滴眼泪。
“来,自己掰开。”
贺知声音很低,却带着几分令人陌生的,上位者的气息,他双手死死按着沈云的肩膀,既是威胁,又是警告。
“不…不行的,太快了,我又会尿的,不要……”
沈云的双腿发软,膝窝不住地打颤,穴壁抽搐着绞紧,整个人被吓得破了胆,好半天才在贺知的眼神催促下,慢慢地动了。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哭着摇头,泪水顺着睫毛一滴滴滚落,耳尖红得几乎滴血。他细白的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伸到自己大腿内侧,颤抖着、慢慢掰开自己裹着鸡巴的肉逼。
“对——这才是好狗狗。”
贺知的语气软了下来,沈云却怕得直抖,下一刻,疯狂震动着的钢笔死死按在了高高翘起,暴露在包皮之外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细窄的腰身绷紧到了极致,双腿胡乱的踢蹬着,乌黑的眼仁彻底翻了上去,沈云凄惨的嚎叫回荡在封闭的会议室里,他几乎是瞬间就潮吹的一塌糊涂,淫液沿着交合之处的缝隙往下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弯,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痕。
“骚逼,看着窗外。”
贺知单手扣住沈云下巴,逼他抬头,直视窗外的情景:“你现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被操,而你这个露阴癖的婊子,被那么多人看着都能高潮,真是无可救药,下贱的没边。”
“唔、呜呜呜……”
湿肿的穴腔烂肉被鸡巴一刻不停的打着桩,被操得软烂变形,完全成了一坨没有任何阻力的烂肉。又一记深深地顶弄后,沈云的腹部鼓起了一小块弧度,而贺知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那已经被操到泛白的宫颈深处。
沈云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被高压的灌注顶得直发颤,背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哆嗦,大量腥臊的阴精倾斜而出,和浊白的精液混合在了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五点半,地下停车场里一片昏暗。贺知拎着自己的外套,刚从电梯口出来,就看见了停在角落的那辆黑色奔驰。车窗开了一半,淡淡的烟雾随风飘出来,沈云坐在驾驶座上,指间夹着一支快燃到尽头的烟,侧脸藏匿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和贺知厮混了一通后,他接连着忙碌了一天,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惫感。
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随意地甩在副驾驶,白色衬衫的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脸侧,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脆弱的美丽。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苍白的脸颊血色尽失,眼眶也微微有些红,眼角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贺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沈云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对他怒了努下巴,示意他可以直接上车。
贺知将沈云的外套抱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在副驾驶坐下。车门一关上,贺知立刻迫不及待的凑过去,低下头在沈云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唔……”
唇瓣刚刚贴上沈云,贺知的眉头便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沈云的身体,好烫。
看着沈云明显不对劲的脸色和滚烫而急促的呼吸,他皱起眉,一手按上了沈云的额头。
“……你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顿了顿,推开他的手,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没事。”
“放屁,都烧得快要着火了,”贺知一把夺过他指间的烟,掐进烟灰缸里,“还在这抽什么烟,你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