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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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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的气息,一阵阵涌入我的肺中。她的脊柱弯曲起来,腰缩在我的身体里,胳膊将我搂紧。我寻找她的脸,黑暗中,并注视她。看不见,尽管,但还擦亮了眼睛。被她的微笑擦亮了,我试图攫住,一种仿佛多水的拙笨。她只是我身上柔软的一团,围绕着我体内膨胀着的空虚,相汇合。

第三部分一场情爱的挣扎已经过去

停住。她让我抚摸她的胸,她的已经沉甸甸的如蛤壳一样敏感的乳房。我抚摸,并舔食着她脖子上的热气。抚摸,接着我的动作稍稍粗鲁起来。黑暗穿透她的前额,她的两颊和我的两颊都在膨胀,周围的一切都在颤动。不再有其它东西,其它东西都不存在了。抚摸。她匝紧我的胳膊。在沉闷的空气中,她的头发几乎蹦跳着摩蹭着我的脖止——事实上,这令人愉快。袒露的如新鲜水果的乳房,在我手里。然后是她的肩膀,接着整个上半身,上抬。“你喜欢吗?……”她讷喃道。

“傻瓜……”

她的脸向后仰起重重地喘息着,胳膊盲目地朝我摸索,似乎想捂上我的嘴。不再说话,我们感到热,热浪潮涌,空气像毯子一样紧裹着我们的身体。每寸肌肤都黏滑淌汗。她亲吻我的身体,似乎对方就是一杯果汁,冰凉爽口,而要饮对方解渴。

她的那双脚裹住被单,被单全裹在她的脚踝上,她还用小腿肚和大腿后侧夹住什么东西。喘息……以一种兴奋的焦虑期待着同时又抗拒。缓慢地,胡乱地,她不再抗拒,一条腿,接着另一条腿,两腿张开了……

“我想你进去……”她梦呓般地讷喃道。

我说:不。

但进去了,终于。她猛地抓紧我的双肩,掐,咬住。她的呼吸紧促,越发地紧促。那么,我想退出来,我知道,但——冲了进去!好了。

我不时地寻找她的目光,而她,她现在关心的只是进入她体内的东西,深入到最里面,在黑暗里,在她心灵的深处——我身体的一部分。

“快……”她低声讷喃。

第一次,我知道,她,对欢快的绝望的追逐,好像要摆脱,但被攫住,在摆脱与攫住之间,生命瞬间熄灭。熄灭的眩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担心她突然就那么死去了。怜悯,我说,欢愉最后变成了怜悯,看起来是如此不幸。

我不敢再粗鲁一些,轻唤她的名字,她的胳膊在黑暗中轻晃,抵挡在我面前。一种仿佛时间停止的模糊感。但我隐约记得她的第一声叫唤。一声因疼痛也可能是因为恐惧而低鸣。颤抖。是她还是我自己还是我们一起在颤抖?我努力回忆透过孤独而黑的窗户,我试着把它描写下来。

绝望的阵阵潮涌,我可以这样说吗?她蜷缩在我的身体里,被我的胳膊搂住。黑暗中,她仍在战栗。在黑暗中,我说:她令我疼痛。她依然喘气,我说已经停下来,她的胳膊轻晃着我,搂紧——同样的。她说疼痛已经过去。她停上了摇晃,松懈下来,慢慢地,终于放开了,那声音,嘟哝着。

我无法听清她嘟哝什么,于是,我虚构出来,说:一场情爱的挣扎已经过去……

疲劳使我的信念变得更加脆弱,迷惘,我曾愉悦地投入到某桩事情中去——我能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此时,我仍深深地沉浸在某桩事情的激情里,像独自寻找黑暗的出品的那份执着。

“你爱我吗?”

“……”

我似乎感到不知所措,我克制着,将她搂紧。动作。词语。接着渐渐的空虚出现在那儿,就像现在我开始描述一样,停滞于某处。我说,或者试着缓慢一点说,“傻瓜……”。最好立刻停止。

停止了。

同时我开始注意到自己的缄默。

但她说着,她重复那句话,如鸟儿一般毫不犹豫:

“我爱你……我爱你……”

接下来是沉默。我对此有强烈的印象,我思忖着她是否说了那样的话。但我明显地感到疼痛。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逐渐消失,没有回声。但我在这儿,我在继续,当一切消失时,我始终抬着一只胳膊,并注视着胳膊的侧影在苍白的格纸上移动。当时,我说——我是否像条激动的狗?我很难分辨得出当时我的表情——神情忧郁而且蠢?我想起来就觉得滑稽可笑,我试着笑笑,泪掉下来,抬起胳膊的动作仿佛是为了驱赶一只蚊子。

第三部分这种满足就像刚做完爱

很显然,我没有在描写过程中得到快乐。但除此以外,我对一切外部事物都无动于衷。思绪占据我的脑子,回忆——我该说么?“回忆是老年人的事。”可我还是个青年。一个青年的写作者——我尽量在写作过程中使用一些众所周知的词和句子,有时还要努力使某些词和词组突出或分解出来,我无视于一切常规是因为我在努力创()。我这样做着,仿佛短裤的微粒散开来,露出不好意思的部分——如此,拒绝赢得观众的喜爱。拒绝,一切来自表象的事物。我很遗憾,如果没有人发现我是天生□□□□的话。现在,男读者和女读者,请你把多余的作为障碍物的衣服脱掉,该干点什么了不是?我看不见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现在,我摩挲着太阳穴,我一脸疲倦的神色。

我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我继续摸索。摸索那些我同样看不见的文字,我将没完没了地写下去,或许直到一生结束。我尽可能地混淆一切,除非你们诅咒我死了。在混乱中:在进步嘛。

我在混乱中记起阿×的话,她说过:比方说,假如事情并没有在真正的生活中发生过,而大致上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任何东西,只是一些有趣或无趣的想法,比如一本古老的小说中描写的关于命运的无聊段子,什么什么的,诸如比类。

她说过这样的话,确实,但我不知道她到底说什么。似乎什么也没说。只是胡言乱语——如我一般?但她什么都说了。事后我记得,只是一些散的词,一些散的画面。不再想企图以其它方式出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每次回想起来就止于此,不再有任何,不再有目标,就像人们本来活着,突然一下子,死了。什么也没有。

整整三年,我过着幽居的生活,但阿×却给了我另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超越时间的新世界。不,阿×删掉。菲儿。,现在一个也没有,我独自透过漆黑的窗户察看漆黑的天空。整个漆黑的天空通窗户进入我的房间。一切散发着消失,失望和等待。

继续。我犹豫着不愿走过去把自己吊死在水管的金属杆上,我回头看到我在镜子中的白眼。这样的企图已经不止一次了,我企图把自己弄死——这很不容易。

于我出去走走。

走到街上,我习惯地回头望了望窗子。黑暗。黑夜对于我来说就像臀部的摆动对于臀部爱好者来说从来都是一种肉欲般的诱惑。走着,在黑夜中我倾听时间的流逝,仿佛坠落的鸽子,深夜中那些长街小巷都有着不同寻常的长度。我这样走出去,散步,又回来,为的是带回一瓶酒。

贯穿整条街,回到屋中,我手中握着酒瓶。不喝是因为怕醉在路上。呵,我说,黑夜中带回一瓶酒——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甭提了。

我从酒馆提酒出来的时候,有人在我身后启动马达,猛踩油门。酒瓶差点没摔破。结果汽车的轰鸣声戛然停止——黑夜中的酒鬼是太多了。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举起手来,大拇指朝天,做了个一切都好的表示。

回到层中,我坐下来,启开瓶盖:带着几分满足。

这种满足就像刚做完爱,因为显得筋疲力尽。可惜不是。我便非常地想念起菲儿来,也并想和她做爱。即使想,那是没有来由的,似乎只是习惯性。她离开似乎已很久了,那么,与其说她离开,不如说她居留于我心中。

我期待她回来。整个白天,接着白天,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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