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部分(2 / 2)

水货慕容瑜更加惭愧,低着头不敢看索清秋。

索清秋勾唇笑了笑,眼睛很是明亮。刚才那个侍卫如此明显地表达出他对水货慕容瑜的喜爱,她却从水货慕容瑜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厌恶。

更重要的是,她是大夫,那侍卫又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所以索清秋赌了一把,赌这水货慕容瑜特别讨厌花心的男人,尤其是三心二意的男人,故而就搬出了这么一个理由来说服水货慕容瑜。

现在看来,还真被她给撞着了。

水货慕容瑜愧疚不已,心里想着要怎么弥补索清秋。水货慕容瑜想到自己未来小姑子的心上人在军营里头,就担心不已。这大病可是从军营里头发起的,怕只怕,小姑子的心上人现在指不定也给染上了。

“哥哥,你可能入军营?”水货慕容瑜看着索清秋,如果自家爱郎能入军营的话。就算小姑子的心上人得了大病,她手上也有解药。

索清秋哪能完全猜到水货慕容瑜心中所想,于是“无奈”地摇摇头,“若是军营那么容易进去,小生跟妹妹在这玉门关的几天,也不会没有半点机会去见那人一面了。”

水货慕容瑜叹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放弃心中所想。

要是帮了爱郎,把解药交出去,主子知道了,定会严惩于她。可是不给吧,她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爱郎。

不过,现在这个结果是最好的,爱郎无法进军营,所以她给爱郎解药,那也是无用的。

“丘大夫,丘大夫,可能请你帮个忙。”在索清秋还在跟水货慕容瑜打心理战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走好,不能靠近。”何劲留下来的人,自然不让那老妇人接近索清秋的房间。

索清秋皱了皱眉头,打开房门,把老妇人请了进来。

老妇人伛偻着身子,弓起了背,头发花甲,黑白相交,“丘大夫,求丘大夫救救小儿吧。”

“大娘,怎么了?”对于这个大娘,索清秋很是有印象。大娘是个寡妇,只有一个儿子,可惜,那个儿子还是个瘫的。她给那青年检查过,天生的软骨症,时间又太长了,所以她没办法帮那个青年治病。

正巧,那青年也染了大病,所以跟那一百多号人放在一起医治。

那个青年无法行走,自然颓废不已,浑身长刺,不愿意让任何人近身。

索清秋也牛气,从来不跟那青年多啰嗦,也没有用可怜的目光看那青年一眼,而是直接重手重脚地拉过了那青年的手,搭脉,然后看青年的气色,给气年喂药。

不吃?

尼玛,掰开你的嘴,把药灌进去,雷厉风行。

对此,真的慕容瑜可不止一次夸赞索清秋的冷血无情,能够如此对待一个瘫痪的年轻男子。

索清秋一直翻白眼,那个时候,她可是要侍候一百多号人物,哪有心情跟那个少年磨性子,不吃,老娘还不乐意搭见!13482915

奇怪的是,自打那以后,有什么要喂的药,那大娘也不心疼,只管找索清秋,让索清秋喂。得就要她。

正因为那少年怪胎,大娘怪胎,所以索清秋比较有印象。

“郎儿吐了,又吐了,而且又嚷腿疼得厉害。”大娘急得满头大汗,“丘大夫走了之后,我家郎儿便没有再吃过一口药。老身求求丘大夫了,救救我家郎儿吧。”说着,大娘两眼泛泪光。

“好吧,我跟你去看看。”那个少年,的确是难弄了一些,估计除了她以外,也没有人敢给那少年灌药。

“这。。。”那两个看管索清秋的侍卫犹豫了。

“你们跟着去不就行了!”索清秋皱皱眉头,“妹子,要不你留在客栈里头吧。”这场大病,水货慕容瑜也逃不开责任,她可不敢让水货慕容瑜跟着自己去接触病人。就怕水货慕容瑜一去,被她控制住病情的病人,全都死翘翘了。

“好吧。”水货慕容瑜不舍地点点头,虽不舍情郎,可是她更受不了那百来号人住在一个大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恶心得厉害。真是可怜了她的爱郎,还要去给那些人看病。尤其是那个什么郎儿的,真真讨厌。

索清秋点了点头,便带着大娘去那大屋子里。

一进屋子,索清秋果然看到那少年又吐得厉害。

这少年现在已经有十八岁了,比索清秋还年长了一岁。只不过,可能因为双腿的残疾,还有营养不良,所以长得比一般人瘦弱一些,看着很是正太。

跟水货慕容瑜处了两、三天,突然见到这别扭的小家伙,索清秋心情反而好了,“怎么,又不肯喝药,想让哥哥我灌你?”索清秋眉毛一挑,恶声恶气地说着。

郎儿一看到索清秋来了,眼睛亮了一亮,听到索清秋的话后,郎儿别过脸,瓮声瓮气地说着,“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当哥哥?明明就是个。。。”后面的声音更低了,完全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我怎么不能当你哥哥了!”反正索清秋现在这个身份是掰的,她说自己二十岁了,怎么算也是郎儿的哥哥。

“丘大夫,这是我家郎儿的药。”郎儿娘手里端着药,给了索清秋。

索清秋瞪了郎儿一眼,“你自己不喝药喜欢糟蹋你的身体那是你的事情,别来回地折腾你老娘。她把你养活到这么大,不容易。”索清秋忍不住开始教训起郎儿来。

郎儿不奈地听着,只不过,自索清秋出现后,郎儿的眼睛一直很亮很有神,“还说自己是哥哥,哪有男人像女子这般聒噪的。”

“你说什么?!”索清秋虽然听不清楚郎儿在说什么,但也知道,郎儿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没,我什么也没有说。”郎儿遥头,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药是你自己喝呢,还是依旧让我给你灌下去?”索清秋向来是个以礼服人的,给了郎儿一个选择的机会。

郎儿白皙的小脸出现了红晕,其实郎儿长得很不错,白白的皮肤,黑亮的眸子,如玉雕般的脸,如果不是郎儿的腿拖累了郎儿。就郎儿的这副皮相,怕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我。。。我手没力气。”

郎儿的意思是,他想自己喝,可是手没力气提不起来了。

“没力气,之前怎么还有精神折腾你娘?”索清秋鄙夷地说着,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而是勺起了药吹凉,喂给郎儿喝。

郎儿也变乖了,只要索清秋给,那药再苦,郎儿都没个反应,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一碗药很快就喂下去了,郎儿的脸色也比刚才好一些,“听大娘说,你腿疼了?”索清秋检查着郎儿的腿,照理说,郎儿的腿乃是软骨症,都这么多年了,坏也坏得差不多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痛觉,没有猥琐完全已经很牛气了。

“郎儿,你的腿,以前真没有人给你治过?”索清秋又问了郎儿一遍,郎儿这软骨症乃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如果自小没有人给郎儿的腿部经常做按摩,郎儿的这腿不该这样。

“丘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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