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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小没有人给郎儿的腿部经常做按摩,郎儿的这腿不该这样。
“丘大夫,我们穷老百姓的,郎儿这病怎么治得起。”郎儿娘擦了擦眼睛,“不过,老身看着郎儿的腿就难受,所以时不时会给郎儿捏一捏。”
索清秋听后点点头,亏得郎儿有这么一个好娘。要不然的话,估计郎儿这腿现在都畸形了。
索清秋来也来了,作为一个大夫,不可能把自己的医生给丢下了。
索清秋是个中医,一般的按摩法自然也会一些,便在郎儿的腿上揉捏了起来,尽理刺激郎儿腿上的一些穴道,一边按一边问。“好一点没有?”
郎儿别扭地别过头,似乎在跟索清秋发脾气,不愿意搭理索清秋,只不过,郎儿脖子处却粉红一片。
把郎儿的事情处理好之后,绕是现在是冬天,索清秋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你要回去了,不留下来吗?”郎儿看到索清秋有了动作,连忙问道。
“留下来做什么,还给你们做牛做马?就算要给你们做牛做马,也得给我喘品气的时间吧,之前几天,可是把我累死了。”索清秋一把抓过郎儿的手腕,想给郎儿把脉,看看郎儿的病情如何了。
谁知道,郎儿的手就跟蛇一样,一下子就从索清秋的手底下滑过,不让索清秋抓,“你干什么?!”
“晕死,你这个死小孩,怎么如此别扭。哥哥我只是给你把脉,又不是没有把过,你别扭什么?”索清秋真要翻白眼了,觉得郎儿这个死小孩儿太难伺候了。要不是看在郎儿娘的份上,她还真不想来。
“丘大夫莫气,郎儿这孩子是害羞了。”郎儿娘做和事老。
索清秋瘪瘪嘴,她现在可是“男”的,男人给男人把脉,郎儿害羞个毛线啊,除非郎儿有断袖之癖。
“大娘,我还有事,先走了,郎儿就交给你了。”索清秋也懒得去理会郎儿娘话里的意思,要是索清秋当时再细细想一想的话,指不定后面的麻烦会少上一些。只可惜,现在的索清秋可是一心都扑在了水货慕容瑜,还有慕容焰的身上。哪还能分神关心这些“路人甲”。
“丘大夫走好。”郎儿娘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索清秋,哪儿还有之前着急的样子。
可是索清秋才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郎儿娘竟然鬼祟地跑到了索清秋的身后,摸了索清秋的屁股。索清秋差点没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抓住那只贼手。
当郎儿娘的手被索清秋给抓住时,郎儿娘的眼里闪过一抹欣赏,满意地点点头,“丘大夫不要误会,老身是看到丘大夫的衣衫脏了,所以帮丘大夫拍拍干净。”
索清秋红了红脸,总觉得刚才那不是拍,而是在捏,就好像在测量她的屁股大不大似的。“咳,大娘,虽然小生是大夫,不过还是注意一些好。”她是个年轻的“男大夫”,郎儿娘又是寡妇,加上男女之别,郎儿娘刚才的举动,实在是不合理。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劲儿,刚才郎儿娘的动作发生在平时,定会被认为不知检点,勾引男人。
“多谢丘大夫关心,老身记下了。老身只是觉得丘大夫顺眼的很,感觉亲腻,就像是自家人,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故而忘了身份。”郎儿娘解释了一下。
索清秋点点头,死命甩开了心中的疑惑,想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水货慕容瑜身上。只要把水货慕容瑜给搞定了,她一定可以让水货慕容瑜把真小七救出来,然后再从水货慕容瑜的口中,套取这次的大病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人。“大娘,那小生先走了。”
郎儿娘目送着索清秋离开,眼睛一闪一闪,然后乐呵呵地看向了郎儿。郎儿的脖子和耳朵再次一片粉红,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嘴角微微勾起,闭着眼睛休息,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索清秋回到了客栈,才进自己的房间,身子便被人给拖了进去,然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索清秋还没能开口,嘴便被堵上了,扑天盖地的热吻,把索清秋密密地包围起来,抽走索清秋身上所有的空气,只能软倒在慕容焰的怀里。
“秋儿,秋儿。”慕容焰低沉迷人的嗓音,带着勾人的味道,不断回荡在索清秋的耳边,那炽热的双唇,不断逗留在索清秋的眉眼,然后顺着索清秋的线条,埋入清秋的香肩之中,亲吻着索清秋脖子上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索清秋无力地推了慕容焰一把。“你这是做什么?”她差点以为自己遇到突袭了,谁知道,竟然是慕容焰这个大胆的男人。
152、美'男'计
索清秋想把衣服拉好,可惜身边的男人不让她如意。慕容焰手一扯,反而把索清秋的衣服给扯了下来,香肩微露,香气撩人。慕容焰头一撇,辰齿粘在索清秋圆润的香肩上,下不来了。
被啃噬的酥麻感让索清秋气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索清秋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恢复清明,“别闹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索清秋推推慕容焰,提醒慕容焰玉门关现在的情况。
就下门大。“现在什么时候,以前那么多时间,也不见得你对我松松手。”慕容焰叹了一口气,帮索清秋把衣服给拉好。他都弄不明白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到底闹什么别扭,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给他。
“秋儿,你可曾为我考虑过。我现在二十又三,其他年龄相近的王爷,早就有几个孩子了,偏却我是个可怜的,到现在连女人是什么味道都不曾品得。秋儿,你也是学医的,你该知道,男人有冲动,你让我忍多了,以后坏了不好使了你要怎么办?”说着,慕容焰下方凸起的那一块,顶了顶索清秋的小腹。
索清秋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想到,慕容焰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什么怎么办,你不成了,大不了我就换个男人!”索清秋嘴硬。
“换个男人 ?'…99down'”一听这句话,慕容焰的声音沉了下来,隐隐饱含了怒气。
索清秋听到之后,喊了一声糟了,接着,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慕容焰压在身下,慕容焰的一双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乱摸着,欲脱了她的衣服。
索清秋哭笑不得,明知道身上这个男人不好惹,她还偏要嘴硬,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如果不是时候不当,她真不介意把自己交给慕容焰,反正她是慕容焰的妻子,他们俩这样,也算是合法的。只是,现在的情况真不适合。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怎么可能换人呢。你那么好,想找个比你好的,难如登天啊!”在这种时候,索清秋不得不对慕容焰顺毛摸,按抚这个炸毛的男人。谁让她倒霉,碰到了慕容焰的逆鳞呢。
索清秋的话,让慕容焰微微好受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气,但是压在索清秋身上的身子却不肯动。
压着索清秋,慕容焰就觉得自己压在一团棉花上一般,软得不可思议舒服地让他眯起了眼睛,真想一直这么压下去。“当真?”
“当真,当真,比珍珠还真。”深怕慕容焰还纠结她身上的衣服,索清秋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的话再真不过了。
索清秋不让脱衣服,慕容焰的手便爬上了索清秋的雪峰,隔着衣服揉捏着。
索清秋无语,抓着慕容焰放肆的大手。“色狼!”
“我色我的妻子,有何不可,天经地义。”慕容焰振振有词地说着,然后撇开了索清秋拦着的手,继续自己刚才的动作。
“慕容焰。”索清秋微微有些恼意,才伺候完一个郎儿,偏房里又有一个焰儿。她这是来治病啊,还是来带两个幼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