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深处她其实是渴望的,二十六岁的她欲望已然被压抑太久,如今一旦被撩
拨起来,便会产生一股巨大浪潮,足以将她淹没。
法兰克亟欲释放欲望,他用力一顶,硬硕的坚挺长驱直人,没有半点怜惜。
“啊……好痛、好痛……”夏喧妍感觉身体好似被撕裂成两半,那种痛楚迅
速地席卷了全身,令她不断深呼吸。她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频频呼痛,泣
不成声。
可是,法兰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愤怒的情绪使他一直律动着身体。他的动
作相当缓慢,似乎要把每一次的感觉完全记牢,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退缩,
很坚定、很霸道地慢慢挺人。
察觉夏喧妍所有能包容的空间完全被占据了,他就停止前进,任由他的坚挺
在她体内停留,教她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觉他的所有。
“宝贝,把腿并拢。”法兰克在她身后再次下达命令。
夏喧妍犹如被魔法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双腿一紧,异物在体内
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法兰克问。
夏喧妍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点笑意。
痛楚已渐渐变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妙的骚动,夏喧妍难堪地别过头。
法兰克把她的双腿再次打开,动作仍是缓慢得不可思议,如同他进入的时候
一样,每次的挺进,那种感觉都极为清晰。
当他挺进到最后,夏喧妍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他反复地退后、挺进,再退后,而后再挺进……一切都缓慢到极点。
夏喧妍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仿佛他十分冷静。
这让她不寒而粟,身体却更加兴奋。
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
夏喧妍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她真的已经压抑不住了,欲望已经完全被他挑
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可是已被挑起的情欲却得不到有效的纾解,这是多么
无奈且又痛苦的事。
而他,却是那么冷静……
“嗯……法兰克……”夏喧妍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竟然还叫了他的名字。
“受不了了?”他轻笑一声,突然用力一挺。
“啊——”夏喧妍感觉身体被狠狠地贯穿了,整个人似乎要向前扑去。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
夏喧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强烈冲击,在她还来不
及完全体会这种感觉时,法兰克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律动起来。
夏喧妍头晕目眩,在这一波感觉尚未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
又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她就像一艘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膊,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议的是,此刻她完全被体内传来的快感征服了,第一次领略到男女
情事的真正魅力。
法兰克将夏喧妍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抱起她的双腿,从正面进入她的柔嫩。
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又来了,刚开始的羞辱和恐惧感已淡化,在他再度进入她
时,她竟然是欣喜,而且是渴望的。
法兰克猛烈地律动着,他的欲望在她紧窒的体内放肆。
夏喧妍忘情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法兰克脸上的表情;他的表情
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性格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而且
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
这代表他是有感觉的,夏喧妍对于自己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何,这竟会
让她感到一些欣慰。
这是一场如狂风暴雨、如电闪雷鸣的欢爱,夏喧妍拼命地压抑,不想一直呻
吟,她那隐忍的娇俏模样益发激起法兰克的狂热。
他就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她的娇躯,激烈地进出
着,灼热的坚挺不断地碰触,使两人的身子好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初体验便遭遇如此激烈的撞击,令她不住的颤抖,脑中暂时一片空白……
法兰克搂住她的身体,在最后几下狂刺后,洒下了热情的种子,那灼热澎湃
的欲望将她淹没,令她既有失去之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
夏喧妍全身瘫软,只能紧紧攀着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天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吗?
如此的激狂、如此的快乐,如此的令人迷乱。
而她……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坚守二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一个野蛮霸
道的陌生男人给侵犯了。
男欢女爱鸳鸯戏水,情投意合鸾风朝阳。今天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岂知与她
交欢的却不是自己的爱人……
体内的灼热感觉让她非常难过,她极力压抑,不想再嚷泣。
“我要去洗手间。”
第三章
叩叩、叩叩!
专用机舱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法兰克略微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后好整以
暇地端坐着,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那种有节奏的敲门声
是他的总管路易所特有的方式。
夏喧妍去了洗手间,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先生。”路易进来时微微弯着腰,这是他一贯的恭敬姿
态。
“什么事?”
路易是位三十二岁的男子,身材瘦削、五官端正,有着褐
色的卷曲短发和褐色的眼睛。在平时,路易的眼睛是毫无光
彩的,但是一旦它们灵活地转动起来,就会露出仿若狐狸般
狡黠的目光。
现在路易微微躬身,站在距离法兰克两公尺之外的地方,他轻轻蹙着眉,似
乎有些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很少见到他如此拘谨的法兰克不禁问道:“怎么了?”
“先生,关于夫人……”
“她怎么了?”法兰克有了兴趣。
“夫人……已不是从前的她,她得了失忆症,她认定自己叫夏喧妍,性格也
和以前不一样。现在的她已经不记得您了,也完全忘了城堡的一切,所以……我
想提醒您一声,请对她温和一些,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回忆以前的一切。如果
逼得太急,我担心会……”
“担心什么?”
法兰克才刚问了一句,就忽然听到一道沉重的撞击声。
他一怔,霍然站起来冲向洗手间。
可是门被夏喧妍从里面反锁了。
“贝儿!开门,该死!你在做什么?”
路易中肯地提议:“还是把门撬开吧,我担心夫人出事了。”
“快做!”法兰克紧锁眉头。
路易叫来一名仆役,仆役取出特制的铁丝,灵巧地把锁擂开。
法兰克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他赫然呆住。血流满面的夏喧妍
昏倒在洗手台前,洗手台的一角也留下斑斑血迹。
法兰克急忙抱起夏喧妍,发现她的伤在额头上,大概她是自己擅洗手台想自
尽。
“快叫随行医生来!”法兰克把夏喧妍抱到外面,吩咐路易。
* * *
医生将夏喧妍的伤势检查了一下,为她清理伤口并包扎,然后对法兰克说:
“夫人的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担心脑部是否受损,这要等
她醒来之后再观察一下情况如何,回来之后也要进行脑部扫描检查。”
法兰克面色严肃地听完,然后挥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他把夏喧妍安置在特制的长软椅上,自己就守在一旁看着她。路易说:“先
生……”
法兰克站起来,示意他走到机舱的另一端说话。
“她真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是的,完全丧失了。”
“那她怎么会跑到台湾?‘
“她的祖籍是台湾啊,大概上次受伤之后就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