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我的爱情就在空中,婚姻很近又很遥远。

望月挂掉电话后,我突然极想女朋友翁红。想别人的女人,总是没有想自己的女人那么温暖而踏实。

很对不起,我在这里不得不暴露一点自己的隐私。

我曾经N次想把翁红遗忘,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痛。她比我大一岁,而且有个长得跟我有点像的儿子。孩子不是我的。

翁红曾经拍过电视剧,等我这小说改编成电视剧,我可能要她亲自出演书中这个角色。

翁红有一个法律上的老公,叫沈洪财,是香港人。但他不是香港本土人,是六年前移民的。

沈洪财本来不是翁红的老公,只是她移民香港前暂用的一个临时角色。这个角色是谁,在那个年月,谁都一样,都不重要。

沈洪财早先在香港兰桂坊酒吧街开了一间酒吧。至今,香港很多酒鬼都还知道,在兰桂坊酒吧街,有一个颇有名气的“财哥”,就是指沈洪财。

翁红移民香港前,在深圳隐居似地呆了几年,移民后也经常悄无声息地在深圳华侨城半隐居。

翁红与我认识于罗湖本能酒吧。

那天,下着细雨,空气有些缠绵。酒吧的人不多,我独自憋在角落喝酒,喝那种没有多少酒精度的酒。不经意间,发现邻桌一个女人也独自在喝闷酒。我转身,她抬头。我扫描她,她低头。她的身材抓人眼球,像一只圆润结实的绵羊,感觉抱着她应该很舒服,不自觉地偷看了她几秒。她也同时偷看了我一眼。

命中注定有缘。那晚客人很多,座位不够,而我和她都是单独一个人占一桌,服务员问她能否跟我坐同桌,她点头,然后就搬过来了。

这时候,男人肯定要先敬酒,表示绅士风度,也增加点气氛,免得尴尬。我边敬酒边没话找话问:“先敬你一杯。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抱过。”

她微笑,但有点自我保护的眼神,说:“你抱过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过你的照片,也许梦中抱过你吧。”

“想得美。”她可能觉得我是坏蛋,有点排斥感。

“是真的有点想。”

“看你很斯文,原来这么坏的。”

“那要看对谁。对有些美女来说,想求我坏,我还坏不起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内向了。一个善良而老实的男人,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我对自己有点吃惊。

“呵呵,蛮自信的嘛。可是,我怎么感觉有点自大哦。你是夜郎国来的吧?”

我微笑着说:“真聪明,差点被你猜对了。我是夜郎国旁边那个地方来的,夜郎向左,我向右。”

她笑,脸色温和,不再有排斥感和自我保护的眼神。

我大着胆子坐下来跟她一起喝酒。

这时我才知道她叫翁红。

翁红在香港表面光鲜,骨子里郁闷,偶尔到深圳借酒消愁。当夜,她喝得浑身软绵绵,像没有骨头的软鱼,又突然呕吐,把牛仔裤弄得一塌糊涂,我只好把她送回家。她在深圳华侨城有个秘密豪宅。

此夜平静,我们没有故事,看官可别胡思乱想。

后来呀,我们才慢慢地有了故事。

翁红后来给我写过一封邮件,语言随意,却是代表着寂寞女人的心态。信是这样写的:

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很寂寞。现代都市人是不是都喜欢逢场作戏?不愿付出真情?深圳和香港都是跟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城市,繁华的背景下,潜藏着无尽的残酷与凶猛。

总想做点什么事情,总想写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故事,不是吗?这个城市还是有很多寂寞的精灵存在的。

我有时有点茫然,想写信,但是又不知道写给谁,没有好的倾诉对象,有时不知道从何开始,对不?

《商道门徒》4(2)

所以,突然想写信给你。

翁红

翁红虽然比我大一点,但喜欢叫我“吴哥”。她起初以为我比她大,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翁红拥有了我,我拥有了翁红,这个细节实在不宜告诉读者。总而言之,有翁红这样的美人,我真想创造一个独立的宗族,一年生一对双胞胎或三胞胎,然后再活五百年。

以前,婚姻像地瓜园里的地瓜藤,满山遍野。现在,取而代之的是红颜知己。红尘滚滚,你随便抓10个女人,肯定有7个是别人的红颜。剩下那3个,有1个刚与知己分手,2个正在寻找知己。

翁红在深圳的房子是自己买的。

翁红与望月都是湖南人。典型的辣椒妹子。泼辣中带点文静,文静中带点野性,老实中带点刺激,苗条中带点曲线。

与望月通完电话,已是凌晨两点。我突然想给翁红打电话。但这么晚了,怕她睡了,我按了她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挂掉了。

几年来,我和翁红每周总是要通几个电话。这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翁红的深圳手机似乎专门为我而开的,只要她一过深圳海关,一换上深圳手机卡,我就像猜到了一样,每次打电话进去,她就说,我刚刚过海关。

她说,你就像装了监控器一样,知道我什么时候来深圳,什么时候回香港。

你不得不相信,有些恋人之间是有心理感应的。

回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明天再打电话给她吧,不要影响她休息。

我幻想着抱在胸前的柔软、温馨的枕头就是翁红。但隐约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看官信不信,我竟然感觉有点像一个不太熟悉的女人,莫名其妙的。

寂寞的夜晚,欲望与幻想并存,孤独与放纵齐驱。我没想到幻想中的女人竟是她。

你猜错了,不是望月。

究竟是谁呢?说出来,女性读者可能会扁我。但不说真话,像我这种一条肠子直通屁股的人,如果藏着秘密,心里怪难受的。

真奇怪,我无意中幻想的女人,竟是年轻的房东太太。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有点鄙视自己。也许人性本是如此,幻想来源于现实。所以,闽南话说,老实人没有老实鸟(即:再老实的男人也好色。正所谓“食色,性也”)。

在胡思乱想中熬了一夜,像一只吃了兴奋药的鱼,在干枯的河床游泳。

第二天早晨,我在半缺氧状态中睁开眼皮,游到空气中。洗刷完毕马上出门。单身的日子没有早餐。

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房东太太也在这时打开门。我们正好四目相对。这个美少妇把贴身内衣遗留在我的浴室,我们都有点尴尬。

我知道她也有我大门的钥匙,所以故意不提这事。

美少妇对着我笑了笑,嘴唇丰润,光泽。我也应付着笑了笑。

她要关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有点像深宫怨妇。也许男人不在的日子,女人是水煮的石头——难熬。寂寞是一个煲石头的锅。

北京的天,像阴着脸的医生,风是他们手中的处方单,轻飘而杂乱。太阳是衙门里的肥脑袋,你想见它,层层阻挠,只有等它的身躯酒足饭饱,偶尔挑个良辰吉日出门,才能远远地瞧见。

小区门口停放着一部奥迪,鸣则喇叭,明显在等人。我没看清车牌。玻璃窗里如暗房。我懒得去关注,闪身直奔主题地点。

望月比我慢三分钟到达。她穿一件米色高领紧身毛衣,妩媚而不轻佻。她的风衣敞开着,像刚剥开的香蕉皮,里面的身体,像一条圆润的香蕉,爽口又没有骨头。

她的脸都被冻得有点灰暗。我全身干燥得动不动就发痒。除了眼睛,每个地方都不断地脱皮,像一条皮肤很脆弱的蛇。

望月突然盯着我的鼻子说:“你被谁打耳光了?是不是调戏漂亮的房东太太惹的祸呀?”

《商道门徒》4(3)

她怎么知道我的房东太太漂亮呢?聪明的人是不需要道理的。聪明是聪明者的通行证。

“什么意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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