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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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美玲才小心翼翼地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月霞痛苦地想着,碰上这种人等于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只好自己认栽了。难道还要傻乎乎的让他再骗下去?美玲见月霞没反应又小心豫豫地道:“我……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存在着很大的误会,自从广交会放假后你们都没有好好谈过,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思想,其实你就让他跟你好好地谈上一次,说不定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

月霞听美玲这么一说,觉得也有点道理,况且当面看他表演一下他的演戏技能,可能也是蛮精彩的,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在演戏那自己岂不是就更痛苦?如果不是戏那他手上的手表又该如何解释?

正当她昏昏沉沉地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是程烨是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在她潜意识里面,也真希望程烨能给她一个解释:

“喂……”

程烨尽量压住心里的怒气,听月霞已经回话了,也淡淡地道:“喂,还没睡?”月霞一听他声音,没来由的就有一肚子气,抢白道:“就是睡了,也会被你吵醒的。”程烨不想跟她浪费时间直接道:“我本想在你门口一直等着你看你到底有多狠心,但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回来吗?”他也不等月霞回答自己,自顾自地道:“我知道你会说不知道,也知道你跟本不会关心我的感受,但我还是要说,我现在心里真的好难过,你也让我好失望。”

月霞本想听他跟自己解释,等他向自己道歉,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安慰自己,反尔还给自已一顿数落。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心,现在也冷到了极点,她失望之余反倒变得平淡,只想听听程烨到底还能说出多少尖酸刻薄的话,她听程烨稍稍停顿了下来,反倒问道:

“讲完了吗?”

正在气头上的程烨,根本不理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既然不在乎,那就让你知道个明白也好,回答道:“没有。”

月霞听他说还没完,也懒得跟他多讲话,只简单地道:“再讲。”程烨又道:“你知道你那些朋友跟我说什么吗?我以前就跟你讲过,如果你讨厌我一看到我就烦,你尽可以当面跟我讲,我程烨决不会强人所难,也决不会去缠住你,你何苦要把叫人来伤害我?”月霞根本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你自已乱七八糟的却好意思来说我了?听他稍有停顿时,又问道:“完了没有?”

“没有。”

月霞还是两个字道:“再讲。”程烨见月霞这样来对自己,忽然觉得没劲,只好道:“不跟你说了,没了,就这些,再——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当他向参谋们说起昨晚的遭遇时,她们都以为程烨吃错药了,一双双眼睛,从他的头看到脚又从他的脚看到头,然后一大堆人都很默契地哈哈大笑起来。程烨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顺着她们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瞧了瞧,觉得并没什么两样,那些参谋们看了更加好笑,有两个女孩子已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喘着气,指着自己的脑袋叫道:“别找了,你的眼睛又不会拐弯,你的毛病就在这里。”

过了好一阵子,另外几个女孩子才断断续续地把原因说出来:“我们只是跟你开开玩笑你却真的拿去气人家,她没赏你两个耳光,只把你关在门外已经很对得起你了。”程烨听这些参谋们的意思,好象自己昨晚被拒之门外是真的跟手表有关,又兴奋起来:“你们说她还很在乎我是不是?那我还有机会……?”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电话里坚定有力的再见两字,马上又象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又瘪了下去。头脑也随之泄气的一瞬间,忽然清醒了过来:怎么回事?一惯被称为“武葛亮”以办事果断精练的自己,这次却怎么这么糊涂?难道真是自己脑袋出问题?还是真的坠入情网的人都会失去理智? 他微微摇了一下头,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东西慢慢从脑中飘了出来,然后又向空中慢慢散去,几个月堆积下来的混沌思想也随之慢慢清明了起来。对于眼前嘻笑的同事,还有昨晚上的遭遇已不当作一回事。他抬起头,对周围的同事道:“不跟你们玩了,我得先出去理清一下自己。”

几天之后,程烨才知道这一次的矛盾,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月霞根本不想给自已任何解释的机会,月霞也知道张剑荣与程烨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次在美玲软硬兼施的逼问下,才泄露一点秘密:“他半点诚意都没有,一切都是骗人的,已经不可能了。”

程烨默默地想着:再过二十几天又要放假了,自己又要投入到自己的计划中去,如果就这样失去了月霞,那自已以后还会快乐吗?一想到要失去月霞心里就隐隐作痛,不能,绝对不能,他不想让这份寻觅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匆匆离去。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月霞知道,自己对她一片不改的痴心。让她知道对她的种种伤害,都是来自于自已的无知。

打电话,见面,都已行不通了,在苦思无计的时候,一个写心的故事,一个诉梦的摇蓝——住日情怀,如一个多情的天使从他脑中珊珊而来。程烨眼睛一亮,音乐交通频道的往日情怀不就是自己最好的信使吗?兴奋之余他马上行动,一个美丽的故事,一段感人的情絮,一颗赤诚、执着、无比火热的心,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终于化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程烨自寄出信后,每晚10点就守候在收音机旁,直到11点“往日情怀”结束后,才安然离去。

到了第五天晚上,程烨终于在等待中惊喜地听到自己的带血的呼唤,他马上按下录音机的按键,他要让这个故事永恒地留在以后的生活里。他相信月霞也会随之化去心中所有的阴影,而重新原谅自已。

程烨的感觉没错,月霞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伤心之后,终于对程烨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但要她一时全部忘掉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个偶尔突然出现的电话号码;还有在霓虹灯下相依相偎的情侣;那些傍晚时分、在夜暮下散步的天轮之乐的画面,时时都象一把无形的针在哲刺着她。她害怕看到这些,害怕重新勾起那段曾经给她带来的憧憬的情感。

一天上晚班的时候,美玲给她带来了一个纸盒,一个用精装纸包装起来用绸带系着的纸盒。绸带下面插着一张硬纸片,上面既然盘据着自己熟悉的字眼:“烦交  月霞   启   ”月霞感到一阵愕然,心中无力地呻吟着:程烨啊程烨,你何苦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伤害我,然到你真的要置于我死地才甘心么?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倒想瞧瞧这个魔鬼还能玩出什么别致的花样来。

回到家里,洗漱完毕后她才重新拿起那个精致的纸盒,抽出那张署名的卡片,无奈地摇了摇苦笑了一下才把它放在桌上,当她伸手去解绸带的时候,心头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阵狂跳,她略停了一下暗暗骂自己没用:这么长时间了,还无法把他赶出自己的世界。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微型收录机,录音机上躺着一封信,信上又有一张条。她愣了一下慢慢地打开上面的纸条,上面简短地写着: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只好借往日情怀的电波带去我那颗不变的心,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一切。

什么?往日情怀?月霞心中又是一动:以前要你点歌的时候还怕万一以后没结果、让朋友和社会人士知道了,会觉得尴尬没面子,这一次竟会向电台诉说自己的心事?难道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她虽然怀疑,但还是按下了播放键,随着磁带的运转里面飘出了节目主持人圆润、清析的声音:

——月霞,你好!

我很害是自已自作多情,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提起笔,难怪好多朋友都笑我:你不是从不把女孩子放在眼里么?这次怎么却给弄的魂不守舍的?连我已也不知道竟会陷的如此之深。

或许是缘份吧、也或许是你淡雅的气质和那良好的修养,本身就是我苦苦寻觅中的那种人,与你相识的日子中,你那举手投足之间时时散发出的淑女风范、和那颗聪慧、温柔、善良的心,无不深深地吸引了我,不知不觉中,平淡的心田便多了一份如丝如麻的牵挂和企盼,在脑中时时闪现出你的影子同时,也希望当我在风雨中拨涉的时候,有你款款的叮咛和那关怀的鼓励,可是好景不长,你的‘随便说说而已’一下又把我从天堂拉回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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