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贵的一声祝福,奉送给对方时,可对方却连电话都不接,这是不是讽刺到极点?

而那封没有送出去的信,此时也静静地躺在桌上象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自己。他慢慢地拿起它,此时的它可能也知道了自已的命运,在白色的日光灯照耀下显得有点苍白,随着程烨手上的力气慢慢加大,“嗤——”的一声轻响,它慢慢地变成了两片,它又由两片变成四片‘八片‘十六片……

那颗被丘比特射中之心,也逐渐变成不规则的碎片,从破碎肢离的信封里慢慢地飘了出来,它们飘落在桌上,飘落在地上,慢慢飘落在子夜的星空里。

程烨的眼眶有着一瞬间的潮湿,但他马上控制了自己,残淡地笑道:“为谁?为她?为自己?还是为了这段滑稽的情感历史……?”

程烨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到了初五,想到下午要去报到才去卫生间好好地洗了个澡。报到后的第二天,新一年的工作又开始了。程烨租的房子离他工作的地方有点远,为了节省一点钱和节省一点时间多做一些事情,就干脆搬进集体宿舍,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过怕了一个人的日子。

集体的生活,集体的欢笑,使他那颗封闭的心又渐渐地苏醒了过来。有时他也会偷偷地问自己,那天晚上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吧?以她的性格故意逗着自己开个玩笑也是很正常的。自己又何必那么冲动呢?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也开始上班了吗?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还是在故意气自己?一串串的思念,一个个的疑问,又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元宵节晚上,程烨和同事快到12点才回宿舍,他们闲聊了一会儿,程烨有一股异常想念月霞的感觉,便对同事们道:“忍不住了,我要跟月霞打电话。”

“打就打了,快点。对于这种事情每个年轻人都好奇,一起起哄道:让我们也听听你们别惧一格的恋情。”

程烨斜靠在床上,拿出手机大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打就打谁怕谁,嘀、嘀、嘀,……”视屏上的电话存储薄中很快显示出月霞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按下了拔出键,那种惊心动魂的嘟嘟声又在耳边响起,几声过后电话传来忙音指示,程烨兴奋的脸又如一朵凋谢的鲜花马上就萎缩了下来,对着一双双瞪向自己的热切的眼睛,低声道:“她不接。”

“再拨……”那些同事异口同声地道。

程烨又按了一次对方还是忙音,程烨的倔强脾气也上来了:“管你接不接,除非你关机不然我就跟你耗到底。”

春节期间大家都玩得比较开心,晚上月霞正在家里和几位朋友在玩牌,她们正玩得起劲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月霞和她们几个都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快去看一下,看是谁的男朋友在叫了。”她的几个朋友见月霞还在装傻一起谈笑,便推了推她叫道:“是你的啦,除了你那个程烨现在还有谁?”

凭感觉月霞也估计是程烨打来的,在好朋友面前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小姑娘形象,放下手中的牌,跳起来拖着还没穿好的鞋,象企鹅般地摇着双手冲过去抓起扔在桌上的电话,看了一下号码果然是程烨的,但一想到他十几天都没了消息,略为犹豫了一下便按下不接键。

她的朋友见她竟不接电话都觉得不点奇怪,齐声问道:“干嘛不接?”

月霞心里有鬼,不敢正视她们的眼光,嘟着嘴,装着很有个性的样子对她们道:“打牌,不管他。”

她刚坐下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的心也随跳了一下,为了不让同伴看出自己的秘密,马上跳起来对着电话骂道:“你有病啊。”又把电话按掉。

她的几个朋友见她象个小孩子,觉得即好玩又好笑一齐道:“人家这么迟给你电话,你就听一下说不定他有什么事呢。”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有心想接一下,但一想到不能在朋友面前示弱,就边切断线路边道:“哼,就不接。”

她知道第三个不接,程烨航可能就不会再打过来了,便把手机放在旁边,又抓起桌上的牌对大家道:“打牌,打牌……”

大家一边说笑一边注意力又回到了牌上,可还没抓上几张旁边的电话又叫了起来,她的那些朋友知道又是程烨的,不由得一个个都瞪着她,想看她如何解决。

月霞怔了怔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她们道:“他这种人有毛病,看他能打多久,不用管他我们继续打牌。”

其实,女孩子也很想了解男孩子的心思,听月霞说不管他,她们也想知道程烨对自己的朋友到底有多少诚意,所以便不再相劝。

程烨一口气打了十几个电话,见月霞即不接也不关机,心底又涌起一丝希望,猜想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已的耐心,想证实一下自己对她的心意,一下子又拔了十几个,可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那些原本伸得长长脖子的同事,都一个个先后地缩了回去,各自躲进自已的被窝。

程烨也开始怀疑月霞是否有把电话带在身上,但一想到前三个的切线,想她肯定就在旁边,他又没停地又拔了十几个,心中发恨道:“除非你关机,不然我就打到天亮。

在他内心深处,并不在乎自己打多久,最担心的是怕月霞突然把手机关掉,那样自己注定要失眠。

月霞她们一开始估计程烨不会打很久,没想到他竟象发了疯一般。她们已无心再打牌,一起对着那个长叫不停的电话议论着。一听间歇时间较长的时候,她们便会紧张而又失望地道:“停了,可能不会再打了。”当她们又听电话响个不停的时候,便又推了推月霞劝道:“好了,差不多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接人家心里也会难受的。”她们见月霞还是不理人家,便拿起电话要帮她接听。

“不要,就不接。” 月霞连忙抢过电话大叫着,她心中略微犹豫了一下也有点心软了,对着朋友把头一点一点地道:“如果他能打上半个小时,我就接。”

说真的,这个时候月霞也害怕程烨的电话会突然停掉,她看着那个蜂鸣不断的手机,胸口也卟卟卟跳个不停。

时间就这样在这既难耐又紧张中延续着,程烨一直重复着一个程序,切线、重拔、再听;切线、重拨、再听。

不知拨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突然耳边的嘟嘟的声音突然停止,程烨脸色一白,紧接着线路传来沙沙声响他还没来及反应,耳边就响起月霞柔和;又有点调皮的声音道:“喂,你在干嘛吗?”

程烨有一时窒息的感觉,一时间,春节零点的伤痛,这十几天来的相思之苦,还有刚刚打电话的煎熬,都随着月霞的一声‘喂’字,而变成了甜蜜的爱情果子。他的心也随着夜间徐徐吹来的晚风而飞扬起来。

听到月霞问他的时候,才惊慌失措地道:“喂,我在干嘛?我正要问你在干嘛呢?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月霞也听出了程烨的惊喜,无形中心中也给一股温柔的气息包围着,故意道:“我没空,正在赌博呢。”程烨听了真是又爱又恨,气嘟嘟地道:“是吗,你很忙,忙着在赌博连电话都没时间接。”月霞可不理会程烨是否相信自己的鬼话,笑意更浓,逗他道:“是呀,我是在赌博。”

程烨只好认输转换了一个话题道:“喂,月霞,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

月霞一听还以为程烨是责怪她半个小时才接电话,心中野蛮地道:接你的电话已经是很不错了,嘴上也不服气地道:“什么?”

“你知道吗?程烨认真地道:春节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经你你没接,我可难过死了。难后又半真半假地道:“你真的坏死了,人家都在欢欢喜喜地过年,我却伤心得一夜都没睡,整整哭了三四天,两个枕头都给泪水给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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