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吱溜就窜过去了,一手搭扶手上,一扶搭靠背上,整个把他圈在沙发和我中间,估计是我动作太迅速,把他吓了一跳,不停往沙发里缩。
我说哥哥,你好歹也跟我一般儿高,我这圈过来也还比你低半个头呢,你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儿,让我好有罪恶感,你知道不。
罪恶就罪恶了吧,为了我那心底里一丝丝小痒痒儿,不对,是大痒痒儿,我认了。
“你干吗?”
“没,我就想问问,我心里想那事儿跟你心里想那事儿是不是一件事儿?”我色迷迷的就把脸凑上去了,离那么近距离,我看你往哪儿躲。
“什么事,什么什么事,你过去,过去…。”他就这么推着我,又怕把我从沙发上推下去,不怎么敢用力。
我就当他在给我按摩了,痒痒的,也不知道心痒还是肩上痒,嘿嘿,更晕了。
“装,你继续给我装,刚才那话谁说的,谁心甘情愿的侍侯我来着…。”
瞪眼
“我没。”
“你还敢说没,我都听见了。”
“就没。”
“行,你没,我有,这行了吧。我告诉你,以后你这双眼珠子不许瞪给别人看,只能让我看见知道不,没事生那么双勾魂眼,没事还在人面前瞪,想勾谁呢。”我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就跪在了沙发上,这样我比他高一个头了,他得抬脸才能看到我,说话这个有气势。嘿嘿
“我没………”
剩下的话儿就这么被堵回去了,没也变成有了。
唇压了上去,软软的,暖暖的,还带着点淡淡啤酒味儿,我更晕了,两手抱着那小平头就往自己这边靠,刚开始他还瞪大着眼儿,成,你就瞪着吧,我就当你是在勾我呢,过一会再眯眼儿看,他眼儿也闭上了,两手悄悄的围上我的腰,收紧。就这么深深的吻着,我有点不满足,把舌头试探的往他唇瓣上轻轻点,招来另一根舌头的纠缠,我哪能输呢,较劲儿的往那嘴里送,两根舌头就这么打起来了……。
一会儿之后有点儿喘不过来了,我退开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总不能做第一个接吻时窒息而亡的对吧,那也忒丢人了,分开是分开了,但还是舍不得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红肿的唇上贴着。
那双缝眼儿睁开了,不过就是平时那样一条缝儿,看不出有啥情绪,不过脸上就多了些红晕,就真好象喝醉了一样儿,我想起刚才被我堵回去□,两眼睁得大大的。
“你倒是说说,有还是没有?”
“………。”
“不说是吧”我真来气儿了,转身就想撤,还没等离开呢,腰又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脸就埋在我背上。
“有……有……。”焦急的低喃着,到最后就没声儿了。
到底是有啥,我现在也分不清了,管他呢,总之有啥那就是啥了,嘿嘿
偷车
转过身来我苦着脸低头看他“我头痛……”
赶上早些时候我自己都能恶心死,怎么就学会撒娇这贱招儿了。呵呵,不过现在我可不这么想了,看着他渐渐笑开的嘴角,我知道我用对招儿了。
“躺下吧,我给你掐掐。”缝眼儿是乐意侍侯我的,这我知道,我也乐意这么让他侍侯着,这他也知道。有时这就成了俩人之间的互动,似乎这样才算是自己在对方心里与别人不同的存在,并因此而心满意足。
以前没明说,大家都藏着掖着试探着,现在算是心照不宣了吧。
我就这么躺沙发上,头枕在他腿上,他一只手按在我眉心之间,细细的舒展着,另一只把我的手握手心里,就这么牵着。也许心情跟病痛本身就是冤家,也许是太过于舒服了,没一会儿功夫,我睡着了。感觉飘飘忽忽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身后的位置陷了下去,没一会儿他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从腰上穿过来轻轻放在我小腹上,另一只手放在我前额上。身后脖颈间有暖暖的呼吸,我就这么睡死过去了。连人什么时候走开的都不知道。
总之第二天醒过来,他还在沙发里蜷着呢。昨天把他累惨了。
我走到沙发前面蹲下来,细细看着这张脸,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样了呢,长期的独立生活,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不能跟异性相处了,为什么现在看着这张脸就能从心底里笑出来。
我自顾自的笑着,也许我的气场影响到了他,他有点不安稳的闪了两下眼睑,迷迷糊糊的把眼儿挣开了。
“你醒了。”傻傻的一张脸儿,估计还没全醒过来。
“嗯”我看着他坐起来,这角度我只能仰视了,心里很不爽。
“头还痛吗?”他有点担心的把手放我额头上。
“不痛”我左右晃晃脑袋,把他的手晃掉了,把我的头发晃得跟把小伞一样的飘起来。
“饿吗,我去做早饭。”
“饿,你不用做了,我这就吃了。”两腿跨开,跪在他大腿两侧的沙发上,这次换他仰视我了。没等他说话我的嘴就亲上去了。
他挣扎着找到一丝缝隙要找回发言权。
“我还没刷牙。”
我继续努力。
“我刷了。”
“唔………。别介……别………”
继续
“祖宗,你净会折腾我……”
话说,洛思盟同志是搬到了楼下,但本大爷的生活品质可是一点儿也没降低,甚至还跟现在物价似的,有上涨趋势。比如说,每天有人定时定点叫起床了,闹钟不用设,只要让他知道我第二天的行程,那就一准儿的跑不了,不管是直接上来叫,还是电话通知,总是不到我起来他就不消停,虽然如此,我迟到的次数却以平方公式的计算方式增加—。—
为啥呢,每次上来叫,那可就是不把我拖到卫生间我不带睁眼。电话吧,不接还好,只要接上了就会有一堆说了又说也说不腻味的话儿不停的说,这不迟到都没天理了。
话说那天晚上,我俩都那样了,气氛足环境佳的,大家都还喝了几杯,但还是没做到那最后一步,虽说谁都不是十七八岁少年少女,这点事也正常吧,但总觉得如果真那么的了,就太那啥了。就因为恋了又失,失了又恋,看透了好多东西,爱情这东西温度升得太快,冷得也快,俩人好象都特想把这段过程刻意拉长,不想就这么的拿来了又丢掉了。
第三天缝眼儿就往楼下搬了,说是搬,其实也没搬什么,家具什么的,屋里都自带了,就搬了上次我俩一块儿去买那些衣服,还有一些简单的床上用品。我问他干吗那么急,缝眼儿玩笑似的回我说:
“总这么没白天儿没黑夜的腻在一起,准得出事儿,我定力还没到那段数,谁知道你乐意不?”
我心里连着喊了好几遍乐意啊,但嘴上默了,如果想珍惜就放手心里好好护着,苹果吃了就没了。要真那么饥渴去找419得了,但这不是动心了吗,谈恋爱这事儿得靠感觉。我不急,不急,不急才怪。》》》》》。
不过心里总有点不安定,缝眼儿不说我也知道,从各方面看都能看出来,这少爷估计是个真的少爷,家里应该蛮有钱,但到底有钱成什么样,天知道,他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没心思想那么多,跟着感觉走吧。失恋失得多了,指不定哪天就散了,他不说我也懒得问,干我屁事儿。他就是我捡回来的债主,那债现在是算不清了,反正我要啥他就得给啥。
临下楼的时候,我把钱包里的两千元钱全掏给了他,算算他得下月才能有工资,房租还得有押金什么的,给多了他也不拿,索性钱包里剩的都给了他。爱要不要,他笑笑,从我手里接过,合着钱包也拿走了。
“你索性连钱包一起给我得了,没事儿时看看我还多个念想儿。”
呵呵,左肩上那拿叉的说:“你个不长脑的东西,被人骗财骗色还不知道。”右肩那个长翅膀的说:“这叫爱情,你懂个屁…。”呃,小安(angle)你啥时候学会粗口了。“跟你学的。”*。*
不管怎么滴,那小小帐本上又多了一串数字。
还有,一个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