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场静马有个很黏他的弟弟。
这是生意场上管事们都熟知的事。谈契约时总是乐意组局安排大些人拼酒,酒杯碰撞间红白液体溅出,沾到静马手上。大崎用沾湿的棉布仔仔细细擦干兄长的指节,等看到手指间的红色部分消失才放下。
周围的喧哗稍微停顿了下,稍后又恢复过来。两人如此相像的面容不用猜也能想象到亲缘关系,也只是感叹下太过亲密。
台场静马换了只腿压在另一边,视线抖了一下又复原,好似台灯晃动三四个来回。他转过头对身后的人笑道:“坐太舒服忘记姿势了。”相同的红色瞳眸互相照映,静马满意地看着大崎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脸上。血缘连接使两人样貌宛如复刻,而个性认真的弟弟却总会担任起照顾哥哥的作用。笑得恣意的静马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源,提醒他刚刚是弟弟扶住才没让他从对方腿上滑落。
弟弟太能干弄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总是看起来坐享其成呢。
坐在大崎身上的静马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继续端着酒杯隔空敬着其他商户。喝到下旬时静马的脸色已经完全被红色笼罩,大崎凑到兄长耳边劝导,对方压下眉尾,用上惯用的技巧:“不要。”
他的酒杯晃过在场的人影,液体摇晃之中人也被幻化为了水中倒影。撕扯而扭曲。“他们…都被喝倒了!”最后酒杯到了大崎面前,“你陪我喝。”大崎向来是不会拒绝自己哥哥的,即便对方不提出,剩下的半杯他也会替兄长喝完。
大崎伸手想将酒杯接过,静马先一步将最后半杯酒含进嘴里,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只是在场已经没人有精力关注。
余下的酒顺着兄弟相接的嘴唇渡了过去。温热而辛辣,紧贴的脸颊热度将醉态百出的静马暴露无遗,他拽着大崎伸出的手将弟弟不断往自己拉近。口腔残留的酒已经被弟弟舔干净了,开个小玩笑却被拆吃入腹,静马被吻得有些头晕目眩,他快分不清是醉还是被亲到缺氧。舌头被咬住,视线模糊间黑狼张开尖利牙齿将他一口吞下。
弟弟的吻往常都是温和柔润而循序渐进,今天却充满进攻性。大抵是不听话的哥哥让他带上点情绪,又或者是渡去的酒融化了冷淡的外表。又一次被舔过口腔的台场静马抓着大崎手掌握住他的手指,身体已经倒向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稠、湿滑、侵略性极强的吻。扫遍领地像要一次次确认兄长的存在,大崎凝视着迷离的静马,沉静的瞳眸蕴藏起病态执着。
直到台场静马拍了拍大崎胸膛让他结束,牵扯的唾液一直连接到静马探出的舌尖,被他用弟弟的领带擦去。他知道大崎喜欢看艳红的舌,张开嘴凑近他又故意哈了一口酒气。
看到弟弟微微皱起眉头静马又乐了,逗亲爱的弟弟真的很好玩。他搂住对方后脖颈,拉长声音:“回家吧大崎君?接着继续后半场。”
“我们都喝酒了。”大崎说完后静马从他西装外套里摸出手机,“叫代驾。”随便交代了两句的兄长又不靠谱地栽进了弟弟怀中,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睡着的静马只从外貌来看和大崎难辨其分,黑色手套穿过柔软的发尾,轻柔的吻落在发顶。
——
手指将额前头发梳到上方,静马半眯起眼睛适应灯光,有些模糊不清地问道:“几点了?”
坐在床边的大崎将手中温度正好的水递过去:“凌晨一点。”
台场静马却没接过去,他慢慢睁开眼,又露出促狭的笑:“喂我。”于是大崎又凑近了些,将玻璃杯贴在兄长下唇,一点一点倾斜杯壁将水润进对方喉咙。
“弟弟喂的水就是好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错觉。”
“不要那么扫兴吗。”
玻璃杯随手放置在床头柜上,静马屈膝收紧夹住大崎的腰,体位倒转,将弟弟压在了床上。台场静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向沉稳的弟弟,手指从对方肩膀一直划到腹部,“那就让我们继续下、半、场。”
唐装的下摆宽松到可以让手掌畅通无阻。皮革的质感从腰侧一直上移,冰凉的触感带来奇异体验。台场静马轻巧地挑开弟弟衬衫扣子,弟弟衣柜里总共就三套衣服,如何最快速解开他早已烂熟于心。
不得不说静马在刻意释放出“勾引”这个信号的时候,大崎作为最亲近的人最难抵抗。兄长将下身脱得空无一物,握着他的手腕用牙齿咬住手套,将整只藏住伤痕的、堪称丑陋的掌心完全露出。台场静马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根中指,灵活的舌绕着粗粝的手指来回舔弄,让指间也全被唾液沾湿后抽出。他起身将手指绕着自己后穴入口打圈,尽力放松下来。
等到能适应手指插入,他放开大崎的手腕,撑在他身上轻喘:“哈啊…没错,真乖。”凹凸不平的皮肤反倒带去了更浓烈的刺激,指尖无论刮过哪里都能带来呼吸的错乱。
台场静马弯起腰,用舌尖描绘弟弟腹肌的轮廓。沟壑与曲折,阴影和着色力度,比他之前绘制油画时有趣得多。
只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一处停留得过久,水液在固定位置积蓄一滩。因为已经被手指插得双眼失神无法反应了。台场静马对大崎的熟悉度,远不如大崎对静马的熟稔于心。
醉酒的兄长只能弓着腰颤抖,性器半勃无法完全挺立,溢出些可怜的前走液。
等静马走出眼花缭乱的幻觉后已经被弟弟压在了身下。他那亲爱的、带有施虐癖的弟弟右手拿着刚开好的酒,对他说道:“说好的下半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咕呃……”不容分说地闯了进来,台场静马只能被迫咽下灌进喉咙的酒,太过呛人导致他咳了出来,飞溅的液体洒在身上,大崎只是看着他,静马总是无法拒绝弟弟的请求。他转过身,用手扒开屁股,哑着嗓子道:“剩下的,可以用这里喝。”
老实说,这并不好受。屁股本来就没有这种用途。
但静马偏偏是能感受到快感的类型,更别提这还是为了满足弟弟的要求而做的妥协。
蛮烈的烧灼感之后,台场静马彻底趴伏在床上。他晃着后边,毫无羞耻感地勾引自己的弟弟:“大崎君,好想要你。”
“哥哥想被大崎君侵犯。”
“想抱哥哥的对吧?哥哥只会被大崎君一个人占有噢。”
如愿以偿地被自己亲生弟弟抱住了后腰,那根灼热滚烫、尺寸客观的性器缓慢地推入了塞满酒液的穴内。
大崎咬住静马后颈,一下一下冲撞着自己的血缘兄弟。过量的酒起到了超乎寻常的润滑作用,比平常的做爱还要顺畅许多,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因兴奋过度而让感官调用加倍的静马听到的会更为清楚。
台场静马的额发因为酒和汗液打湿已经紧紧贴在前端,他抓着床单无法抑制地乱喘:“啊啊…太棒了……大崎君就是这里,嗯唔…!”剩下的都被堵在了弟弟的吻里,他没有任何技巧地回应着,身体上的绝对契合让每次交合都爽得失去理智,做爱中的接吻令他全身酥麻不已。
那种令人上瘾的、仿佛过电般的刺激让台场静马无法戒断,香烟的尼古丁、糖分转化的多巴胺终归是比不上性交产生的肾上腺素提供的巨量愉悦值。他被撑开口腔,揪出舌头玩弄,不过静马已经分不出心思摆出兄长架子,在床事上,他永远属于弟弟的败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场静马其实很享受细小的疼痛,比如每次弟弟的囊袋撞到臀缝时,耻毛刮过穴口时,尖锐而密集的痛感总会让他发出变调的呻吟。一开始那故作体贴的弟弟还会换着角度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轻一点,等知道哥哥其实很爽后反而放开来不论怎么让停下都不会听了。
台场静马喜欢会立刻道歉的弟弟,很乖很听话,很好玩,逗起来很有意思。不过他更喜欢做爱时粗暴起来的大崎,平常他看不到的、隐秘不为人知的一面,全都被勾了出来。
正是为了看到不一样的大崎,静马才脱下衣服勾引自己的亲弟弟。
只是最后棋差一着把全部都搭进去。他没想到在上床这方面,弟弟还真比他强。也许是天赋异禀吗,即便是第一次只要稍微教两下就能将骑在弟弟身上的他操到腿软得走路都发抖。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面无表情的弟弟一本正经请求和他做爱,乐见其成的静马当然会答应,两兄弟不知道在家里滚了多少次床单。
台场静马是被挑逗乳头时唤回记忆的,弟弟会在边玩他乳头时边表白,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他们不存在的妈。
指腹触碰时感觉并不明显,当拇指和食指轻捻旋转时静马的声音完全上扬了一个度。再加上弟弟的高浓度表白,他感觉快夹不住了。
“嗯哈、太舒服了……”台场静马蜷缩起脚趾,后穴骤然缩紧,含不住的酒顺着腿根喷溅出来,就像潮吹一样。大崎含住哥哥的耳垂,顺着回路舔了上去。“弟弟、这个有点…太超过了啊啊……”水声、回声交织在一起,混杂出乱糟糟的乐章,湿濡的舌舔过耳廓,再是更深的地方。直达脑内的酥麻让静马再也没有抵抗能力,只能无力地被侵占私密领域。
手臂穿过腋下将上身支起,静马只剩下腿还跪在床上,他前面还一次没射,后面却去了好几次。穴肉被过于粗硬的性器弄得无比服帖,抽出时还能看到一点艳色的肠肉,插回去时又会消失不见。
掌心的皮肤蹭过静马一直流水的性器,大崎的拇指摩擦着他的龟头,台场静马颤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挤出来:“要变成弟弟的…了……唔、好棒……”哥哥的乳头、耳朵、龟头是最敏感的地方,就算他不说,听反应也能听出来。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呃!”台场静马倒抽了口气,他短暂地大脑空白一瞬,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炸开的花火,几乎没给他足够的反应速度下一连又来袭。
他的敏感带在能插到的最深处。
之后的每一次顶撞都会冲到静马无法抵御的敏感点,带来的刺激持久而强烈,从下身一直传遍四肢百骸。“不行、这个太舒服了…会、会尿出来……”随着快感涌上来的还有与射精有别的感觉,台场静马至少还是想保留点作为哥哥的尊严,在床上尿出来超过他的羞耻心范围了。
“我会收拾。”动作完全没停。
“不是…嗯……这个问题……!”汹涌的快感无法抑制,弟弟还不听劝地加速进攻着他受不了的地方,现在他前后都感觉要失禁了,这下真的糟糕。
大崎用指甲抠着台场静马龟头,用力顶到深处享受着哥哥的后穴,在他耳边道:“哥哥,我爱你。”
台场静马已经爽到翻了白眼,尿液淅淅沥沥淋了一床。屁股里大崎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射满了精液。前后都很壮观地高潮了,床单完全脏了呢。
“哈啊……你这是……犯规。”被抓着舌头的静马无力地看了一眼装作无辜的大崎,浑身颤抖着,刚刚真的是最爽的一次,完全是被弟弟玩坏的样子。
“明明是哥哥说我做得好。”
“那是以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拾完的大崎坐在床边点燃香烟,思考自己今天是不是也被酒扰乱了思绪。
台场静马摸了下柜子里的烟盒,打开一看最后一根已经被拿走了。只能坐在他旁边翘起腿感叹道:“哥哥狼狈的样子还真是给你看光了。”
“没关系。”
静马挪过来,指了指自己被留了格外多痕迹的脖颈,“有没有想好怎么补偿我?”
大崎摇了摇头。
于是静马咬走他抽的剩下半根烟:“补偿。”
烟雾缭绕中,台场静马身上满是褶皱的唐装好似一朵盛开的罂粟。
沾染即上瘾,无法摆脱的浓烈毒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已脱离学生时代的两人该如何准确地表达爱意呢。虽然确定关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双方工作原因待在一起的机会并没有多少。
提笔在信笺上写写停停的大崎似乎苦恼如何措辞才能展露自己的感情,恋人最近有些冷淡,后辈评价大概是七年之痒吧。
“希望能在下一次见面之前,听到您亲口说出……”大崎划掉这句话。
对于恋人似乎对他失去爱意这件事,大崎觉得自己应该负有责任。也许是自己的不善言辞、无法很好地做到察言观色才让新桥先生感到不安,从而疏远他。新桥先生是个很别扭的人。给他送花,他会说送这种占地方的东西就是浪费丢掉的时间;送钢笔的话,又会说他收藏了很多,不需要这种浅薄的礼物。
大崎其实是想送手表的。当然不是暗示他上一次约会迟到的事情,而是想让一旦埋头写作就忘记吃饭的恋人能被提醒规律进食,免得又被自己养的猫咬裤腿才想起这件事。
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找不到新桥能戴的尺寸。剧作家的手腕太过细瘦以至于任何表带都会显得松垮。
“静候您的回音。”大崎合上信筏,将其装入浅色信封中。
每次安排完约会后,新桥先生的表情似乎都透露着不满。于是大崎让新桥先生来选择下次想去的场所。
约会场所总是难以抉择,对足不出户的人来说更是毫无选择范围。足足等了三天新桥才发来回复。
提早一小时出门的新桥在约好的地点见到了提前一个半小时在这等待的大崎。他用发胶好好打理了发尾,捧着一束花递了过来。
有些突如其来就进了新桥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选择橙花?”
“它有股新桥先生身上的味道。”
甜腻而充满令人作呕的浓烈气息像他?真是……
是因为纯白。黑发之间,最适合别上素雅的白色。第一次见到新桥先生时,大崎就这么觉得了。
新桥指定的场所是图书馆。对于剧作家来说,出门的次数寥寥无几,让他来选择的话也提不出有建设性的建议,只能通过为数不多采风经历推断出这里适合两人单独相处。
两人在书架间穿梭,大崎拿了本推理,新桥取了册诗词集。专注的新桥先生侧颜很好看,阳光照在一边脸颊,投射到文字上跳着舞。
只是他看了没一会就合上书,很恼怒地扯过大崎领带,压低声音道:“你别一直看着我!”
“我无法控制对您的注视。”不论几次将视线对焦到书页上,都会转移到新桥先生的侧脸。
恼火的新桥冥拽走了大崎。“听好,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指指点点的新桥冥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大崎压在了书架上。
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很想您。没有见面的这两个星期里,我有十四天都在想您。”
“那、那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不可以吗?”
图书馆安静的氛围似乎不适合进行对峙。
灼热的、难以忽略的呼吸打在新桥脸侧,吹动了脸上细小的绒毛。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在没有眼罩的那侧脸颊,浮尘像漂浮的泡泡一样晃动。
大崎的身影笼罩在他身上,身高差导致的仰视让压迫感加剧。新桥的手蜷着按在墙上支撑自己,不知不觉流下冷汗。
“或许还有别的方法……?”
“我想吻您。”大崎的手抚上新桥脸侧,皮革的温度令他一颤,新桥的眼神聚焦在正捧着他脸颊的手,指尖勾着眼罩的线,轻轻一扯就能摘下他最后的伪装。
“啊算了!”他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你想亲就亲吧。”
温热的呼吸拍在脸上,这是新桥失去视觉后的第一体验。随后是唇上传来的热度、来自另一人的体温贴了上来。
像本人一样带着点干涩,却坚定而带有目的地将他的牙齿舔开,顺着口腔上颚一直滑到湿润的舌。新桥被亲得细细喘息着,不善于展露出真实自我的人总是被炽热的吻点燃全身热度。他仰起头来,卷起舌尖小口舔着对方,像只幼猫试探迈出井底。
大崎的吻总是包裹着满溢的爱。席卷而来的是无法承受的重量,将新桥压得头晕目眩,半眯着眼睛看到的只有对方的影子和背后的光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轻的一声,崩断了绳子的眼罩飘飘然坠到地上,突然见光的另一只眼流着泪将头发打湿,被轻柔地别到耳侧。
异色眼睛在光线下折射出不同色泽,犹如晶莹剔透的鸽血红与石榴石。
舌尖交缠,一截一截含入对方,吮吸来自对方的气息。翻搅间双方的唾液混杂在一起,不知为何新桥想到了家里搅合在一起的猫。比它们之间的打闹要更加令人呼吸一滞、让他躁动难安。
新桥的手逐渐环抱住大崎,肌肤相触带来的体温、被另一人完全包容的感觉暖和得如太阳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令人发晕的橙花香味。
那本用来研读的推理,成了遮挡住两人关系的最后一道窗帘。在层层叠叠的书架间,无规则晃动的光圈隐没于黑色西装后。
——
溢出的气泡将注意力转移回来。为新桥打开弹珠汽水的大崎看着用信封遮挡住脸色的新桥冥。他转移开视线,眼角带些微微的红:“不……和这个原因毫无关系。”约会结束后大崎将信封递给了他,毫无自觉的新桥冥拆开读后立刻红了耳朵。“是你不知节制的样子令人羞耻!”
“没有节制。”大崎重复道。
“你上次才压着我做了好几回吧!明明说了不行,不能再做了、还是一点都听不进!”新桥冥浑身像沾了静电一样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您之前说【不要】不是【不要】的意思。”
“……上次那是真的不要!”
大崎将新桥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心脏跳动的节奏十分规律:“新桥先生,可以教我吗?如何分辨您说的‘不要’就是‘不要’呢?”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新桥宕机了。
气急败坏拉着大崎回了自己家,找了两根以前用的眼罩套大崎脸上。“在我让你睁开眼睛之前,不许乱动。”
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等了有十几分钟的样子。
轻飘的裙装褶皱在大腿处打着转,从脸颊红到胸脯的新桥手搭在大崎身上,摘掉遮住大崎视线的事物,让他睁开眼。“给、给猫买的!没想到大了这么多……”
可猫也是雄性。
“新桥先生。”大崎专注的眼神让新桥冥感觉下腹一热。“很抱歉,我对您起了反应。”仅用了0.01s。
“你喜欢我,如果没有反应才奇怪吧?!”戴着猫耳发饰的新桥,白色花边打着圈隐入耳侧。围裙刚好遮在胸口,裙摆只能堪堪挡住腿根。黑白交接,纯洁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崎捏着的明明是头上的猫耳,新桥却感觉被摸的是自己的耳朵。
耳尖完全红透了,大概这身衣服真的激发出全身的羞耻感。黑色发丝柔软地贴在后颈,衬得肤色白皙而惹人注意。
常年不得光照的喉结更是只要啃咬就能留下明显痕迹。不知是有一段时间未曾亲密还是今天的装束太过超过,大崎不管舔哪里都会换来新桥冥浑身颤抖。
并不规整的蝴蝶结反而彰显本人为了取悦恋人花费多少心思,带子环绕腰间再打结有如丝绸缠绕的巧克力蛋糕一样。
大崎在新桥冥的腿间留下咬痕:“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处于上方的新桥冥收紧腿夹住他,断断续续说出恋人的名字:“大崎大人……唔嗯……”
拥抱总是给予人被满足需求的幻觉。新桥冥从不信任人类虚幻的欲望,被欺负的过往让他无法将自己交付出去。是大崎一步一步侵入他的个人领地,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拥他入怀。让他不用放弃自我、不用忘记过去地可以专注现在。
拥有宽阔脊背的、能带给他充足安全感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大崎此刻正紧紧拥抱着他。
侵入的体温就像他的爱意一样让人沉迷,即便差点被灼伤。新桥冥闷哼着,后背被汗水完全打湿,让裙装更加贴身。
大崎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一遍又一遍让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为了让新桥信任自己而交出性命,会为了一条项链挂坠而付出所有。会为了喜欢的人能知晓自己心意,追寻整整一年。
这样一根筋的笨蛋边和他接吻边说道:“新桥先生,我爱您。”
“我爱您。”像蜂蜜一样粘稠的爱意,一旦触碰就再也无法摆脱。新桥如被糖缠绕,呼吸间都是甜到发腻的气息。
灼热发烫的身体和无需触摸已经乖顺贴上去的脸颊。新桥冥完全沉溺进去,他缺少的部分已经完全被这个人弥补,不论是爱欲,还是依恋对象。
汗水、爱液、泪水搅合在一起,组成浓烈而难解的颜色。“我知道……不用一直……还是说吧。”
大崎靠在新桥冥耳边,一遍又一遍,一次再一次重复着耳语。轻微瘙痒顺着耳道回路一直往里钻,热气和言语携着爱意直攻脑海。
“哈啊……”新桥抓着大崎的肩膀,在沉浮间被带上云端。
手指收紧,像要将对方融入血肉。
——
被射满的新桥冥感觉动一下屁股就会进去冷空气,他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结果“不要”还是被当成了耳边风,大崎边说着爱他边按着做了好几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威慑力的恐吓也没起到一点作用。
“去拿水来…渴死了。”新桥推拒开大崎,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热度。
大崎又在他脸颊印下几个吻,去拿回茶杯,说着我帮您试下温度边自己喝下去。“哈?!”感叹还没发完,对方的唇随之印下。分明是温度正好的红茶,顺着交接的地方从高处缓缓流入喉间。
机械做着吞咽动作的新桥脑袋昏沉地以为又要做一发。被迫饮下一杯茶水的新桥还没反抗,下一杯又灌了进来。
直到喝下好几杯,嘴唇已经不再干涩。新桥才得到空隙喘着气去咬大崎的脖颈,“我真的会杀了你。”
“恭候。”大崎看着新桥,对方也正在看着他。
新桥冥的两只眼睛都正在注视着大崎,此刻里面透出的专注与杀意都很好地传达给对方。新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又被按回床上。
大崎的舌舔过眼睛。
咸涩,视线被剥夺。
新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踹着身上的大崎:“这是真的‘不要’!!!”
——
本该睡到午饭时。
大崎是被身旁刀子划过的风冷醒的。
新桥骑在他身上,用疯狂的表情质问:“我说过,只要你出轨就会用刺身刀把你片成九十九片然后吃下去。”
“我不会背叛新桥先生。”
“那你昨晚为什么做得那么熟练啊!绝对是找别人练习了吧!”
大崎握着新桥冥把持刀子的手腕,将刀移到自己胸口,抬头看他:“我研究了八十部成人影片,并且想着新桥先生尻了好几天。”
“……”
“哈,哈。”喘着气的新桥冥从大崎身上下来,纠结了许久还是俯下身在大崎唇角亲了一下。“……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崎先生跳上了床。毛发蓬松的动物爬到大崎腿上,在他身上伸了个懒腰。大崎抱着猫,去拉开窗帘,“新桥先生,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该喂猫了。”
——
两人维持着两周一见的频率,过着不那么平淡的日常。新桥说着你家里好单调边往书架上塞了自己写的作品,还拽着大崎去看话剧。
下次来到新桥家里时,在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用相框裱起来的信筏。周边是制成干花的苦橙花,绕着写字的地方缀了一圈。
在右下角用来写回函的地方,有一行新添上去的小字。
光投射下转动的尘埃,甜腻得吓人。
以及被涂掉的黑色字迹,隐隐约约能看出几个字。
还算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崎醒来看着完全陌生的场所,感觉头疼欲裂。
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想不起过往的经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也就是俗称的“失忆”。
床边的人发现他醒来后担心地看着他,黑色发丝略微遮住一侧眼睛,显得裸露出的另一只更为真诚。他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太好了,大崎先生在路上突然晕过去,我好担心……”温热的手心正向他右手传递热度,大崎在记忆中无法找到眼前男人的痕迹,看着对方盈着水色的眼瞳,在敷衍过去与和盘托出中选择坦白。
“实在抱歉,我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这样问可能显得唐突,请问您是……?”大崎尝试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抽回到只剩下手指留在对方掌中时看到对方表情倏地停留。
他似乎因为震惊而呆愣住,随即眨了眨眼,再睁开时如红山茶花的眼中像被露水滋润,水珠顺着枝叶滴落下来。男人的声音略微发颤,一开始话语还有些轻,但之后就鼓足了劲般说着:“我的名字是有明胜太郎,大崎…君……我们是,情侣关系。”
顺着相接之处,似乎就算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他的脉搏。一下一下,透露着坚定。
“也许你还处在混乱之中,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润泽的唇色滑嫩得像刚抹过唇膏,张合间能看到藏在里面的一点舌尖。有明重新握住大崎手掌,眼角扬起,露出笑容来。
静默无声终结这次对话。
橘红色的云与暗色建筑涂抹开日暮,有明走在大崎身边挽住他没有提东西的另一边手臂,絮絮叨叨说些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他家似乎有些太大了。
有明在鞋柜中找出双鞋让大崎换,牵着他的手害羞地说其实他们在同居。“因为一直都是睡一张床,其他房间还没有打扫,可能暂时没法分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一直如此的话,不必再做更改。”自己对于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件事的抵触并不强。
散落的星缀在夜空,两人躺在床上彼此怀抱不同的心情。有明转过身,换上睡衣后身形更显单薄,领口下冷白肤色一直顺着沟壑往下延伸。“以前您会抱着我睡的……如果感到为难的话……”
被拥入宽厚的胸膛中。大崎结实的手臂揽在有明胜太郎后背,拉近的距离让体温互相传递。有明闻着对方身上沐浴过后的气味,深埋下自己表情。
醒来时大崎发现衣服似乎在拉扯间松松垮垮露出半边肩膀,整理后有明也揉着迷蒙的眼睛跟他说早上好。
偏长的留海因侧躺挡住他的眼睛,让视线更容易集中于唇瓣。“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大崎回道:“托您的福,床十分柔软,没有做梦。”
有明伸手搂住大崎脖颈,柔弱无骨的手臂虚虚搭在后脑勺处,看他带点委屈的表情却无法解读出更多意思,有明撒娇道还真的忘记了。
“大崎先生每天早晨都会吻我——”甜腻得像是刚吃过糖果,或是焦糖布丁的声音,拉长了尾音更像情侣间的呢喃。
大崎只剩下沉默用来回应。有明最后放弃:“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好了。”
卫生间里陈列着双人份的用具,几乎一应俱全。使用时大崎感到牙刷毛有点偏硬,洗漱完大崎看到镜中的自己略微皱起眉头。
牙杯与毛巾过于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从未使用过。
出来时有明刚下床,他说着真拿你没办法边过来帮大崎整理领带,昨天出院时身上穿着的衣服带着大量褶皱,有明一一将其扫平,问他:“今天还要去侦探社吗?啊可能你会不记得怎么去,我可以带路。”
些微疑虑就此藏在心底。
平平淡淡度过三个月,大崎已能熟练替有明提他买的东西,晚上抱着对方入眠,清晨醒来亲吻他的额头。从手指轻轻勾着对方小指,到光明正大十指相扣,能毫无芥蒂将对方拥入怀中,甚至放纵他将手指顺着手套滑入掌心。
只是最近身后多了道视线,不远不近,热烈直白。没影响到其他地方暂且搁置不理,那道注视会在他与有明先生亲密接触时更加令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