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还有一点:这个楚府,一直没有被楚家父子当作是家,他们一家人安心是要走人的,哪个有心思在楚府费神呢?
楚一白想让红衣住得舒心,自己立威不若红衣立威:他和父亲毕竟不可能常常在府中护得红衣一时,护不了红衣时时啊;只有让府中的人是打心里敬畏红衣,红衣在府中才真正能住的安全舒心。
楚一白坐在一旁看着红衣行事,他忽然发现;他喜欢红衣的淡定,但是他更喜欢红衣现在…有丝烟火气的红衣更可爱一些。
地上跪着的两个姨娘看到这里,早已经瘫倒在地上:管事娘子不过是知情不报便被送官了,那她们二人还有幸理吗?
两个姨娘哭着不停地叩头说道:“我们知错了,郡主饶命啊。”
红衣听到两个姨娘地哭喊声,便不再理会还在挣扎大喊的管事娘子,看管事娘子地所为,她背后的主子想来也快到了。
红衣想到此事,忍不住看了一眼楚一白,心中一叹:这楚府还真比得上龙潭虎穴啊,一个望秋没有收服呢,居然府中还隐着另一个厉害人物,只是不知道这位没有露面地人倒底为何能在楚府称王称霸了。
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料理完再说吧,红衣转过头来问两个姨娘道:“今日的早饭里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两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她们都在想:如果说出来会不会立刻就被仗毙呢?
红衣也不急,先接过了花嬷嬷手中重新换过的热茶,然后才慢慢的说道:“是你们说出来呢?还是我使人取来让你们吃下去?”
两个姨娘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她们知道不说是不可能了,其中一个姨娘硬着头皮、大着胆子说道:“郡主,里面、里面没有毒药,我们不敢谋害天家的人;只是、只是里面放了一些移物。”
另一个姨娘急忙说道:“这不是我们二人的主意,是望秋教我们做的,郡主饶命啊。”
红衣淡淡的点头:“嗯,很好,很好。”然后红衣便不再说话,她只是轻轻啜着茶。
两个姨娘抖成了一团,就连求饶的话她们也不敢说出口了,只知道不停的叩着头: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天家的人是冒犯不得的。
红衣轻轻吹了一下茶沫说道:“你们既然什么都自己说了出来,那么,你们再说说看,让我怎么发落你们好呢?”
两个姨娘听到这句话,一个人吓得当时便晕了过去,一个人愣愣的连头也忘记叩了,她根本就是吓呆了不知道开口说话。有婆子上来把那个晕过去的姨娘弄醒过来,两个姨娘都面色如纸的看着红衣,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红衣又轻轻的问了一遍,其中一个姨娘才勉强答道:“我们自知罪孽深重,只请郡主饶我们一命,其它但凭郡主责罚。”
红衣点点头,然后又笑了一笑:“嗯,你们倒是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了。”
院中的姨娘们吓得不要说大气儿了,就连小气儿也快要没有了:郡主在这个时候笑,还不如发脾气更让她们感觉好些。
红衣看两个姨娘抖成一团说不出话来,便转头对着满院子的姨娘问道:“你们说说看,我要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好呢?我真真是有些犯难,你们哪个是给我拿个主意?”
众位姨娘都低头敛息不敢回话,不过在她们看来,这两人是死定了。
正文 二百五十七 好累的一个早上
众姨娘们都不开口,红衣便扫了一圈院中立着的姨娘们,姨娘们还是没有人敢回话。红衣轻轻的“嗯?”了一声,众姨娘吓得一哆嗦,有一个姨娘急中生智答道:“当然是郡主做主,婢妾们哪敢乱说话。”
众姨娘听到有人开口,胆气立时壮了不少,齐声附和:“府中之事全凭郡主做主。”
红衣拂了拂衣袖:“当然是我做主,只是这两个人的罪过大小,你们怎么认为呢?”
众姨娘互相看了看,然后差参不齐的答道:“冒犯郡主,意图谋害,这二人所为其罪当诛。”
红衣又拂了拂衣袖,好似她的衣服上落上什么东西一样,她抬头看着众姨娘:“嗯?”
众姨娘一凛,这次答得很齐:“二人其罪当诛。”
红衣用指套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个,然后转过头去微笑着、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可要记住今日你们的话,意图冒犯与谋害郡主的人,其、罪、当、诛。”
红衣就这样微笑着,一字一顿的说完了话。满院子的姨娘再也站不住了,全部跪倒在地上:“婢妾们谨记郡主的教诲。”她们的声音也都颤抖了起来。
红衣又开始吃茶,她吃得极慢极小口。所有的姨娘们跪在地上都是一头的汗水,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乱动一下。
红衣终于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了一眼那两个姨娘,声音转冷了:“以你们的心及你们今日的举止,就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不过,看在你们早早悔过的份儿上,便饶你们一命吧。”
两个姨娘终于松了一口气,连连叩头谢郡主饶命之恩。众姨娘因管事娘子的在前,所以并没有认为红衣会轻轻放过二人。
红衣轻轻摆手道:“来啊。把她们卖为贱奴。立时送出府去吧。”
红衣原想要把两个姨娘赶出府去。可是一想到楚府中地牛鬼蛇神。便临时改了主意。把那两个姨娘卖为了贱奴她一定要让所有地人不敢再动下毒地念头才可以。
可是如果把两个姨娘也送官问罪。那她们一进官府便是死定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告诉楚府地姨娘们:就算你们知错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所以这两个姨娘死是死不得地。
院中跪着地姨娘们神色各异地看了一眼那两个姨娘。没有谁敢为她们说一句话:贱奴啊。那可真真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出人头地了对于楚府中日日做梦飞上枝头地姨娘们来说。这个处罚不吝于死罪了。
楚府地姨娘们也知道红衣为什么会重重处罚那个厨娘:她是厨房地管事儿。而任何一个人想在饭菜中下药害主子。她都不会不知道才对。而且。今日地事情她不但知道。可是她即不管也不向主子报信儿。还大开方便之门。这如何了得?不罚她地话。这次是有人在饭菜中加入了秽物。包不齐哪天就会有人在饭菜中下毒!这个厨娘活该被问罪。
姨娘们都知道。郡主这样做还有一点用意:厨房日后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做手脚了。如果有人想动手脚。厨房里地人为了自己一家人地性命。也绝不会配合反而会竭尽全力地阻止。
两个姨娘被拖了下去,她们没有哭喊、非常老实的就被婆子们拖走了。而那个管事娘子的哭喊声儿,还能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朵中。
红衣一一盯视着这些姨娘:“还是刚刚的那句话,如果大家安安份份地过日子。我也不会苛待了大家;如果再有人要谋算本宫,那么莫要怪我不容情。以后再有今日类似的事情,只会处罚的更重,绝不会轻饶了哪个,可都听清楚了?”
姨娘们急忙答应着,一个一个差点儿要把头藏到衣服里去了。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姨娘恨不能现在就离开这院子,飞快的去阻止那些给郡主难堪的计谋,怕晚一时那两个姨娘就是自己的榜样。
红衣转头看向跪在地上一直不敢再发出声响的厨房婢仆们。厨房里的婢仆们现在都知道这位郡主地厉害了,人人都面色苍白的跪在那里等侯发落,没有一个人敢再不把郡主放在眼中。
红衣看着婢仆们却不说话,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