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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明恍恍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细长的。

“如文,创作是很找钱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才气,我一定努力去争当一个作家,不要工作。”

“是吗?”

漫漫的长夜终于敖过去了。

王荣臣送雷如文到车站。李玉堂在路上遇见雷如文,他象长辈般地握着雷如文的手,说:“可怜的孩子,这点钱拿回去给你老人买点东西。”

雷如文没有接钱,沉重地向车站走去。

第七章 叶落归根

现在想起来,我根本就不是吃文字这碗饭的料,顶多算作文学爱好者。当然,我写的小说就不能成气候,而我写的这个故事也没能完完全全写完。我写到周倩已经死,小欢最终跟雷如文回家时,就没能写下去,这主要是后面的事我一概无知,我已经东到沿海去刨金了,甚至改行了。请不要问我做了什么,说出来吓死你。起初,我也不想干,我知道是违法的,要判刑,坐牢的。但我不做也不行,我在广州三番五次被人抢被人偷,我心寒了,他们不怕死,我为什么要怕死。我在广州就凭两把宝剑,一口气砍三十多人,我身上中了两枪,但我的勇气逼我奋不顾身冲上去,在我剑下倒下去的人,就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最后,他们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我。我成了他们的主人,成了他们的老大,我不用动手,每个月都有人上供,我走到哪里,人们都要离得远远的,我多看哪个人一眼,这个人就会声音颤抖,赶紧逃开。我在异地他乡,“风风光光”过日子,但在家乡却成了臭名远扬的败家子,就连雷如文都把我写成了小说,说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好象我与他过不去似的。当然我知道雷如文写我已经是过去多年了,幸亏也过去多年,要不然我一只手把他掰成两段。我知道树大招风,人大招殃这个道理的,我揽足钱,也想做些正经的事,这可能就人“性本善”的原因。我失踪了,永远地失踪了,再也没在地球上出现过。我去香港一年多,整容了,没有人认出我。后来,我到深圳发展事业,开一有私人侦探所。只要你给钱,我都会给你找到你要的资料,最解气的是:一个派出所副所长想搞掉他的上司,找到我所来,用不到一个月,就帮他找到所长八大罪证,最终所长被下放为平民,副所长因此位置摆正,新所长很感激我们,一口气就他妈的送我们六万元。当然钱不是他的钱,而是单位的,我们没点破,也没必要点破。后来,我和所长的关系就象亲兄弟一样,这又奠定我私探所前景。

雷如文认为我死了,或者逃到国外去了。我的朋友也这样认为。这也好,免得雷如文拿他的笔大写特写我,把我当成他赚钱的工具。

广州杀人不眨眼的老大没了,公安找一段时间没找到,就象人们轰轰烈烈议论外星人,在没有亲眼看见一样不了了之。我听到公安方面说我被比我更厉害的黑手杀死丢进大海去喂鱼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想笑,我哪里会死,我能死吗,我就在他们眼皮下生活,活得好好的,只是出乎他们意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居然会是同一个人。

有天,一个女人走进所里来,穿得富态,长如仙女一般,让人见了眼馋。样子上,她结过婚,嫁的是阔老,抑或自己能找到大钱,但不影响男人对她的欲望。那天,我没在所里,接待她的是我手下的小王,她对小王说想请我们帮她搞定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她说只要我们帮她的忙,她给我们五万元,客家出这个价,在同类案子上是高价,高得离奇,帮一个女人搞定丈夫,对我们来说就如孙悟空翻几个跟斗,要一百个证据都行。可小王没有答应她,他说这事很难,而且他紧紧地盯着她,生怕她从眼前消失似的。她哭了,求小王无论如何也得帮她,要不然她生不如死,只要小王答应她,他要什么都行。小王说,有些东西恐怕你舍不得。她说,她是小妇人家,没什么值钱的。说着就走近小王,身子擦着小王的身子。她丰满的乳房擦着小王,撩得小王烈火焚烧,酥得小王无地自容,他们干了那事。

我回来,小王把这事跟我讲,当然隐去了他们干的那事。我不想干这桩生意,因为她的丈夫就在我家乡的县里。我怕别人认出是我,再次把我当成街头新闻议论。我说,小王,我对你从来可不浅,这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难道这个女人长得让人销魂,难道她让你干她的了。这话就象我亲见他们一举一动一样,小王红着脸说:“大哥,我对不起你。”我希望我的猜测是假,可它的的确确是真的,小王干了人家的好事。我失望了,愤怒了。小王啊,你忍不住为什么不去找小姐,没钱你跟大哥说一声,老子拉一火车匹小姐来让你干,只怕你小子的东西坚持不住。我提小王起来,象拎一只小鸡一样,小王铁青着脸着,说大哥你就饶了我吧。他可能想不到我会有这副凶恶的样子,他怕我就象以前人们怕我的一样。我意识到一时冲动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不能再杀人,更不能让人看出来我就是曾经杀人不眨眼的老大。我放下小王,我说我不想接这桩生意,那个地方曾经发生让我一辈子不想去的事。然后,我编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骗小王。

第二天,我约见了那个女人。她穿得薄,很挑逗人,见是我亲办,她很高兴,她把她的身体给了我,我的意识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这时我才知道小王为什么要占有她,我在心里原谅了小王,我们都是男人,都有干那事的欲望,有干那事的本事,否则就不配做男人。我明白了以前宫廷里的太监,为什么要被割掉他的东西,就是怕他们对女人干好事。把你能做坏事的东西斩草除根,你哪怕心想也没那个本事了。

我说,妹子,你要我帮你忙,你给了钱,为什么要身体给我,连一分钱的代价也没有。她悠然说,女人除了这个东西,没什么值钱的,而且用过之后还是原来的样子。她说,我给你是的身体需要,没什么。这也许是天地、阴阳相辅相成的关系。她说得对,没有男人,也就不存在女人,这个世界就是死寂的世界。她说,我给你,就是希望你们帮我多卖点力,办得漂亮些,只要你得我满意,叫我天天来跟你睡都行,我此生的屈辱就得到了雪报,你说我还要什么。

象这样长得标致的女人,想不到她的男人会丢下她,去跟一个老板的丑女儿结婚。这个女人,据她说,身高一米七几,挥身一团肉,足有三几百斤重。就因为她太胖,从没处过对象。直到这个女人的男人进她父亲的厂打工,这个男人成了她父女俩的猎物,一射即中。他们父女当然高兴,因为在这之前,她的父亲曾放话:只要有人娶他的女儿,他给他一套房子,给他买一辆好车子,但没有人上他的套。终于这个女儿还是嫁出去了,嫁给他手下的员工。这个男人有了房子,也有了自己的轿车,还成了厂长助理。在长里,他有钱,有地位。但在外面,却连狗屎堆都不如。这就是他为了钱所付出的沉重代价。他原来的妻子找过他,劝过他说,钱是身外之物,我们可以同心协力去找。他说,除这个地方,这种方式,我没能力找这样的大钱,你更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大钱。算了吧,你还是走,我能走到今天,是我的好命。她气了,她来到广州,深圳,什么事都做,最终有了钱。有了钱之后,她想到的是报复。

我端详她原来的丈夫的照片,我怀疑他是不是头脑有问题,或是想钱想疯了。不然,他这样帅的男人,会去娶一个丑八怪的女人做老婆。

我先在县城转悠两天,没有人认出我来,我放心了。

我间谍一般潜入厂里,没找到照片的男人。打听也没找到叫苗小冬的男人。我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捉弄我,那她为什么又要付出大代价,莫非是有了钱就想开玩笑。

我想到在县里打工的小D,可我不敢正面和他接触。我在街上遇见他,他没认出我,我想就让他永远认不出我来。

我在宾馆给小D打电话,小D问我是谁。我没说自己的名字,说是他的好朋友,想见一见他。小D说你可能认错人了吧,我说没认错,认错我会知道你叫小D吗?我还说出他老家在哪里,他半信半疑答应出来见一见。

“你就在厂里等,一会儿有辆小车去接你。”

我在街上找辆出租车,丢一百元给师傅,说等他把客人带来,还有小费。司机见我出手大方,高兴去接小D了。

一会儿,司机带小D来,小D见到我,认不出,想要退出去。我说老朋友,认不出我了,请坐下。我给司机一百元小费,司机走了。

“你真认不出我了?”

小D摇摇头。我编造一个名字,说叫小兰。他还是说记不得,我说你曾经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时记不得没关系,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说着我给他一个红包,里面是五千元。小D见钱眼开,没再说什么。

“什么人?”

“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端详照片说认得,就是造纸厂。

“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我前几天还和他在喝酒呢。”

“可我找几天,怎么没遇见他呢。”

“你不会找错厂吧,他哪天不在厂里上班。”

“他是不是叫陈玉明?”

“他不叫陈玉明,是叫卢大富。”

这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找的人是陈玉明,不是卢大富。

我说谢谢你,举杯和他喝酒。我一般不和陌生人喝酒,但这个陌生人是我的恩人,为了我写小说,他拿工资给我用过。我的心好痛,多年不见,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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