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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违已久(1 / 2)

无需多言的氛围,她张开双唇,被徐谨礼吻过来。

手在接吻的间隙摸到他的睡袍系带,和他做好像已经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事,连在接吻时解他的衣带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唇齿分开后,徐谨礼吻她的脸颊:“……这两天做了那么多,还能做吗……下面是不是还肿着?”

水苓被他问得夹紧腿,羞赧地垂下眉眼:“嗯……是。”

这两天做得有些过头了,水苓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她现在动动腿还觉得浑身酸麻。

徐谨礼带她坐进被子里,把水苓抱在他腿上:“陪我说说话吧,刚好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

如果那些真的是过去,水苓也有满腹的话想和他说,还没等徐谨礼问,她就先张口:“您不在的时候,垦区经营得也还可以,吉隆坡就在那一年取代巴生成为雪州首府。第二年天运不好,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一百多间房子都被烧毁,垦区倒是没有被波及,不过陈记被烧了一家店,对我们也有不小的影响。那次火灾后很多人放弃了吉隆坡去了古晋、马六甲。叶阿来向我借了一些钱要重建吉隆坡,努力了不到一年,年底又遇上水灾,请神祈天做法事想尽办法,后面终于没再有什么大灾,慢慢稳定下来……”

“宝贝,不是这些……我回来不是为了知道这些,”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过她的每一根手指,“我更想知道你后来过得怎么样,那对我来说才重要。”

“我……”水苓刚说一个字就觉得喉咙卡着,像肿了起来,咸湿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眼眶。

她想说没有你在我过得一点也不好,然而又有很多人依赖着我们的事业而活,所以她又不能和他一起走。

水苓眨眨眼把眼泪吞回去:“挺好的,很多学生都会定期来看我……锡价回扬后我身边钱都用不完。后来甲必丹制度不太行了,华人开始竞当青云亭亭长,学生们和我说了很多次,我没去,安安心心养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她断断续续地讲着,女孩乖乖坐在他怀里,和以前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软的微光,他指尖绕着水苓的发尾,心也跟着变得很柔软。

谈及过去,水苓脑海中浮现他走的时候那场白事,七天七夜硬是被她拖成了十天十夜,死活拉着棺材不愿意让人下葬,最后还是被掰开了手。

她有点憋不住眼泪,怕他看出来,突然把被子掀开往里面拱,装作得意的腔调:“谁都过得没我好,每天有用不完的钱,每天十个八个小伙子排着队来看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

徐谨礼气笑了,朝着女孩撅着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特意气我死得早是吧?”

水苓蒙住头咳了咳,把眼泪擦在被子上,说话闷闷的:“昂,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婆,戏楼打赏一姐还是我呢,追我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新加坡。”

徐谨礼走的那一年,她怎么都缓不过来,程双拉她去看戏放松心情,看到演出悲欢离合、情真意切时,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流,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哭完了扔赏钱的时候自己也不太注意额度,一不小心就成了戏楼打赏一姐。

“谁?看谁去了,都看成一姐了?谁的戏这么好看,我怎么没看出来那戏楼有什么看头呢?油头粉面的,有什么意思?”徐谨礼说着就要去扯她蒙头的被子,被水苓死死拽住。

他感觉不太对,用了点力气把被子扯开,看见她在里面哭得眼睛和鼻尖通红,还有泪水往下滑。

徐谨礼怔了一瞬,听见女孩抽噎着,声音很轻:“……老公,我很想你。”

他心里倏地坠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从心脏浸满整个胸腔,低头吻去她的泪:“不哭了宝贝……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水苓被他抱起来,抚着背亲吻,徐谨礼和她额头相贴:“抱歉乖乖……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狠狠舒了一口气,水苓平复完心情转头揪着他的睡袍,跪着直起腰,神情相当严肃:“老、公,我以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徐谨礼看着平时乖巧的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荒诞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行行行,只要别再为了骑我把我迷晕就行。”

水苓看他笑了,刚开心一会儿,听见他说后半句,又尴尬到想窝回被子里去。

她红着脸试图解释:“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我吹口气你就睡了这么久。”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听她哎呀一声,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水苓连眼睛都不敢眨,好似面前的氧气被抽离,情因此让人窒息,听他说:“我爱你……水苓,宝贝……”

水苓伸手抱着他,把脸往他肩头埋,闷声应了句:“嗯。”

徐谨礼抱着她入睡,等女孩安睡后,他起身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吉隆坡此时灯光还未谢。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徐谨礼发了个消息问高辞:“我身体里的残魂什么时候会消失?”

夜猫子高辞还没睡,秒回:“不能算消失吧,融魂会发生在夙愿了清之后。”

夙愿了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去坐在床边,手掌覆在女孩的脸颊上,垂首看着她,眼神安静而专注,良久,轻声道:“能再见你一面,其实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第二天水苓醒来时,不出预料,枕边又是空的。她去摸手机看了眼时间,眼睛瞬间睁大,都快十点了,她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水苓一把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漱,站起来时一股麻意从脚心蹿到腰牵着疼,她皱着眉哎呦一声:抽筋了……

徐谨礼打开门恰好看见这一幕,快步走过去:“怎么了?哪疼?”

水苓动动小腿缓了下,那股劲过去只剩酸麻,痛渐渐消下去:“抽筋了而已,已经好点了。”

徐谨礼朝她微抬下颌:“坐着。”

水苓看他的表情有点正经,不会是要说她运动太少,做个爱事后都能抽筋吧。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慢慢坐在床上。

徐谨礼蹙眉问她哪条腿抽筋,握在掌心给她按摩。

水苓倚在靠背上,笑说:“谢谢老公。”

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掌停了一瞬,他笑了笑,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按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水苓膝行过去抱着他蹭了蹭:“我去洗漱了。”

徐谨礼拍了拍她的背:“好。”

吃完早午饭,徐谨礼告诉她今天要去一趟关老那,再看看她的身体情况,决定要不要驱魔。

水苓在车上听见要驱魔,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有不知道的事,现在驱魔,那剩下一百多年的过去怎么办?

“要不先不着急?”水苓握住他的手,至少等她了解完一切再说。

徐谨礼看向她,记得她昨天问问题的时候明显是为此感到困扰的:“你确定?”

实在不行就先把还债的事放放,等她搞清楚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比较重要:“嗯,先不驱魔吧。”

徐谨礼和司机说:“找个地方靠边停车。”

他下车打了个电话取消预约,又打了个电话给杜惟,安排些事情,约莫十五分钟后重新上车:“既然不驱魔的话,今天下午晚些时候回大陆。你在马来西亚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见水苓摇头,徐谨礼说:“待会儿我要去谈一些事,你自己留在家里,有什么需要去找家政就行,我会尽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看看他说话的样子,不确定地出声问:“老公?”

徐谨礼笑:“叫我干什么?”

“你是哪一位啊?”她没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徐谨礼没多逗她:“昨天给你剥蟹的那位。”

水苓噢了一句,又抬头小声问:“你真是我爸爸?”

自从知道徐谨礼身体里的人属于过去,她还真拿不准她可能面对的是什么身份。

“知道契爷这个说法吗?”

水苓摇头,没听说过。

徐谨礼解释:“你小时候一直身体不好,病恹恹的,后来你爸爸让人去给你算了一命,说你命里缺木,让你做我的契女,受我照拂。”

水苓松了一口气,干爸爸就好,不是亲的就行,不然她真的会被吓出心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呢?我老公和叔叔呢?”

徐谨礼发现她把叔叔往后排笑了笑:“歇着呢,几个人现在在打牌吧,你叔叔输了快叁轮了。”

这个说法有点熟悉,水苓想了想:“你是之前那天早上我睡醒后见到的那位吗?”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是。”

水苓开始在脑海中翻找,还有什么时候换过人。

徐谨礼见她低头思索着,随后表情像是凝住了一样,他笑着俯身将手撑在她的身侧,吻她的脸颊:“想起来了吗乖乖……你回马来西亚见到的第一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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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契爷或者契娘:两广、港澳一带和海外说粤语的华人对干妈、干爹的叫法,五行不足的人须吃契爷或契娘饭补回来,男孩认契娘,女孩认契爷,一生都得保持往来。

除了1.0现身外,这两天出现的是军官2.0噢,记住他现在温柔的样子,下一章就要见到他了。另外,论干爸爸的N种叫法bushi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回去收拾要带的东西时,想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逢的那次强吻,脸颊发烫。手机这时滴的一声收到了航班的短信提醒,徐谨礼应该快回来了。

他下午约黄彬见了一面,把该说的话说完,把她跟随母亲来马来西亚时的情况问清。

“一百叁十万?”

徐谨礼笑了笑,就这个数,黄彬在他这合作的项目早就以十倍都不止赚回去,而他交代的那么点小事都没做好:“还有什么?”

“什么?”黄彬在听完小女儿和徐谨礼背着他领证后,心中有气,又不敢发作,一直喝咖啡憋着。

最近项目的进展不顺利,原本想借着水苓和徐谨礼谈谈竞标的事,结果他们把证领了都没提前告诉他一声,什么态度不用想都能明白。

“你不是觉得孩子欠你吗?算算她还欠你什么,算清楚了把账户发我助理邮箱,这事就到此为止。”徐谨礼说得很客气,看在他把水苓养大的份上。

黄彬皱眉,觉得这话有点怪,好像有点要两清的意思。

徐谨礼抿了一口咖啡,而后语气如常:“等她毕业我会带她回大陆生活,不留在马来西亚。”

黄彬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徐谨礼,你别欺人太甚,那是我女儿!你和她结婚不问过我就算了,凭什么让她和家里撇清关系?”

徐谨礼看了一眼表,该走了,他随意地笑笑:“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彬竟是第一次发现面前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谨礼抽身欲走,又顿下脚步回头说:“黄彬,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好女儿,问问他们和水苓开过什么玩笑,再想想你配不配当这个爹。”

徐谨礼在她十六岁时去接她回白沙罗高地,女孩上车的时候反复摸着脖子戴着口罩,他当时有些疑惑,让她把口罩摘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发现水苓下半张脸和嘴都肿着,是过敏反应,严重到他让司机超速去医院挂急诊。

等挂了会儿水,在她喉咙能说话之后徐谨礼问她怎么回事。

水苓说她不知道,她从小吃梨什么的就会变成这样,喉咙痛脸上发肿,吃得多了会恶心想吐,所以都不吃水果。

就算不知道这是特殊的过敏情况,至少水苓不会主动去吃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徐谨礼问:“谁让你吃的?”

水苓藏着没说。

黄彬不在家,家里总共才几个人,保姆又不可能强迫水苓吃水果,除了她那群继兄继姐还能有谁,徐谨礼又问:“他们知道你吃了会不舒服吗?”

女孩看他很生气,支支吾吾说:“我没说过……”

“难道他们瞎了,看不出来你不舒服?”徐谨礼烦躁地想去摸烟,“以后放假在校门口等着,司机会带你直接回白沙罗。过两天去做个过敏原检测,不能吃的东西都别碰。”

水苓吊着点滴乖乖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那滴答滴答坠下的液体,想起以前在外面和黄彬一家吃饭,她的继兄曾撺掇她在饭后去拿水果吃,水苓拗不过吃了一颗葡萄,一直含在嘴里,出去之后才吐掉。

他当时看见还疑惑,以为是小女孩在和继兄较劲,闹小脾气。现在再想想,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半晌,徐谨礼问:“水苓……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是不是?”

水苓记得母亲在去世前的教诲,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要听话,家里有什么小矛盾,尤其和哥哥姐姐,都是小孩子,过去了就算了,不要往外说,被人听见不好。所以她从不告状,也不背后说谁的不是。

她咬了咬上唇,去拉他的手指,只敢捏着他的指尖。

徐谨礼突然有些恨女孩的沉默和她委屈的眼睛,净会让人疼,又不作声。

返程的路上,徐谨礼收到了高辞发来的消息:“您要是回国,下周带着水苓和龙鳞一起来趟寺里吧,师傅说他有新发现,能让她身上的鬼稳定一点。”

徐谨礼回了个行,让他确定一个准确的时间。

回家打开门,水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听见他回来,下意识站了起来,眼神清亮:“您回来啦。”

徐谨礼应了声:“东西都收完了是吧?这次回去要待一阵,等你假期结束前一周才回来。”

水苓的假期很单调,不是出去兼职就是家里蹲,待在哪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点点头:“好,我收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的时候天色已晚,徐谨礼这回没有去公司加班,带着水苓回了家,。

水苓看他进书房后就没出来过,料想还是在忙工作。她洗完澡在家里转了转,发现一本黎紫书的《山瘟》。

黎紫书是马华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水苓看过她的《流俗地》和《野菩萨》,边翻字典边看的那种,毕竟她读写还是差点意思。

叔叔竟然会看马华文学,水苓打开发现里面还有划线,纸张也不像新书,她拿在手里读了起来。

徐谨礼忙完,看见水苓团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走过去,看见纸上的内容,如果他没记错,那是其中叫做《流年》的短篇。

见水苓阖上书,他说:“下周和我去一趟关老那,不驱魔,他们有新办法让你的身体情况稳定一点。”

水苓放下书,问他该怎么称呼才好。

徐谨礼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水苓平时直接叫爸爸真的叫不出口,想起他提过的说法:“契爷。”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嗯?”

水苓指了指被她放在一边的《山瘟》,问他:“您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契爷作为长辈的成分过重,她用了您。

“记得,他平时做过的事,在感官没有被屏蔽的情况下,我们都清楚。”

水苓点点头,冒出一股念头,想他如此宽和,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问:“您也会犯错吗?”

没头没尾的话,《流年》中的台词,17岁的女主角如此问她暗恋的书法老师。

徐谨礼反应过来,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下:“小鬼头,这样的眼神会让人犯错。”

书里的庄老师是这么回答的,连动作都一样,水苓不知怎的瞬间脸红,又问:“心乱的话,您会写隶书吗?”

故事中的老师在动摇时,握着小女孩的手写隶书,越写心越乱。

徐谨礼笑:“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叔叔,还是想让我告诉你他会怎么想?”

水苓的小心思被发现,低着头嘀咕:“不是你们说都一样吗?”

“……不会,”徐谨礼把她拉到怀里,跨坐在他腿上,“他会去爬山,我会去打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握着他的手指:“……什么心情?”

徐谨礼反手握住她的整只手:“想你的心情。”

不是书上的话。

水苓的心短暂地停了一瞬,随后报复性地跳动:“真的?”

他笑说:“要多真?和你结婚算不算真?”

水苓想回头看看他,转过头时被他吻上双唇:“我不是庄望,你也不是纪晓雅,我们不一样。”

17岁的少女恋情无疾而终,她还没看到结尾,不知老师最后是转校还是自杀。

他说,我们不一样。

“那您写下死,是为什么呢?”水苓在那句,“你是戒毒中的瘾君子,却乍见我。”的画线旁看见了一个死字。

徐谨礼笑而不答:“这么细的细节,该去问你叔叔,契爷不能替他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噢了一声,坐在他怀里抬头问:“那您呢?我是您契女的话,我们的关系和现在一样吗?”

徐谨礼目光停住,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鉴于第一世他们曾是夫妻关系,水苓现在面对过往相对放松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们很陌生,所以刚刚被吻没有排斥:“那我和您有没有……就是,嗯……”

徐谨礼吻她的耳廓,说话模糊而暧昧:“该做的做过,不该做的也做过。”

水苓噌的一下,脸红成泡泡茶壶,听见他更不矜持地补了一句:“爸爸要比他们禽兽一点,所以你总是哭。”

好浑的话,水苓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徐谨礼吻她的手心,似有深意地问:“怎么睡?”

这个人,怎么总是……水苓恨自己现在懂得太多:“就是好好睡觉,盖被子、睡觉。”

徐谨礼收敛住想要逗她的心,吻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可爱。”

水苓被他抱回卧室,腼腆地拍拍发红发烫的脸蛋:“您说了好多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把人塞进被子里,笑笑:“嗯,陈述事实。”

工作积压得有点多,徐谨礼接连忙碌了好几天,水苓被杜惟带着在公司里歇了歇,绞尽脑汁写假期待完成的实践报告。

周五的时候,水苓被徐谨礼带着去寺里,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紧张又害怕。

不是来自于她,是来自于那只女鬼。

高辞又携两排师门弟子在门口望风,看见他们到了立刻走过去,迎接财神爷。

徐谨礼带着龙鳞来,关老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将龙鳞磨下一点点,把细粉洒进玉碟里,里面有一碟水和上次水苓身上邪气浸染的那根针。

他挥动拂尘,贴符颂咒,约莫十五分钟,那根针变回了原本的摸样。

关老摸了摸胡须点头:“看来我所想不错,确实净化之用。”

“可以像这样研磨少许服下,对于身上邪气浸染的情况会好些——尤其是徐总你。”

徐谨礼态度有些随意,并不怎么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摇头:“哪怕她身上的鬼并不会伤你,但遭受邪气长期浸染,亦会伤身,还是得重视,尤其你最近是不是……”

水苓想起她干过什么,自觉低着头,徐谨礼轻笑:“也兑水喝下去?”

“嗯,这水是高辞特地去采的晨露,全都集在观音瓶里,兑龙鳞粉服下,可以消解煞气。”

“那她能喝吗?鬼就是怨煞,喝了不就超度了?”徐谨礼问。

关老看向水苓:“非也,鬼也分厉鬼还是善鬼,常年在寺里听经的鬼也会通人性消杀念。所以她饮下,亦有好处。”

徐谨礼还是不太放心:“我先喝看看吧,没事再让她尝一点。”

关老眼神示意高辞去磨龙鳞,他去布阵。

徐谨礼在一片烛影符幡中听关老诵经,饮下那碟水,等着。

水苓在阵法外守着,听到关老诵经,内心总会毛毛躁躁,忍不住掐着指尖。

约莫半小时之后,徐谨礼睁开眼,除了双目清明,没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挥动拂尘,看了看他周身气场:“被女鬼浸染的煞气已经消解了一些。徐总你以后每隔两周来一次吧,既然你不打算驱魔,只有这个办法能稳妥些。”

水苓听到每两周来一次,猜想自己身上的女鬼对他影响不轻,问:“我可以喝吗?试一试。”

关老看她脖颈处已经开始泛出鬼化的青痕,手里拿着符箓,给了高辞一个手势:“你确定?”

水苓的眼睛发蓝,青痕逐渐明显到长满到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我确定。”

关老仔细甄别,发现她是同意的,那只女鬼并不是打算攻击。

徐谨礼看见她身上的痕迹,皱了眉,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实在不想就算了。”

水苓抽出手摇头:“既然不会消失,我想试试。”

水苓再次捧着和那天类似的白玉碟,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半鬼化的状态,她能感受到里面的灵气,在关老开始诵经后,她捧着玉蝶饮下龙鳞甘露。

徐谨礼坐在一边看着,有些忧心,水苓坐在阵法中间闭着眼,在诵经后不久就略微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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