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2)

>没问题,他会为许先生和许太太准备合适的房间,并生火驱走湿气,或许先生和女士愿意先到偏厅休息,等房间整理好?

那一刻,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对策。

“正和我意,”她抬头看向洛斯本。“我很饿——饥渴难耐。”

宾迪原本没打算吃这么久,他一心只想脱光她的衣服。

但她让他分了心,述说一个又一个和她不受拘束的父母生活时碰到的故事。刚开始非常有趣,任何灾难在她口中都成为可笑的闹剧。

黄汤随着一个又一个故事下肚,酒精逐渐松脱她的舌头,她描绘的童年回忆变得灰暗,他不再感到有趣。他一再法现自己握紧了拳头,又一再地逼自己松开。

“我很意外你受了教育,”他趁某个空档说。“你们似乎不曾在任何地方久留,足以让你安静读书和学习。”

他费尽全力才让声音保持平稳。她的父母令人发指,她的童年简直骇人听闻,连孤儿都可能比她得到更多的关怀和照料。

“我很早便嘹解到,不能仰赖父母教育我,无论是学习或道德,”她苦笑一声。“我学会自己带着书本躲到安静的角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如此一来,他们便会忘记我的存在,我也可以得到清静……除非他们需要软化或劝服某人,便会拉我出来,以那双无辜的蓝眼,演出感人热泪的埸景,这在安抚怒气冲冲的房东时特别有用。我痛恨这么做,但后来很清楚别和他们唱反调,否则便要忍受母亲棉棉不绝的泪水攻势,以及父亲长篇大论地朗诵《李尔王》里那段不孝女的台词。”

她抬手压住前额,高声朗诵李尔王痛斥不孝女高奈莉时的台词:“忘恩负义!铁石心肠的恶魔!薄情的子女狰狞更甚海怪修罗!”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瑞麟的父母也会用类似的手法,但无论表现多么离谱,他们至少是衷心为孩子着想。

但宾迪非常怀疑她的父母除了自己,会为任何人着想。

他再次帮她斟酒。“原来这就是你精通莎士比亚的原因。”

“我研读莎士比亚来对抗他们,”她说。“他们选择对他们有利的台词,而我选择对我有利的句子。他们总是在演戏,没有丝毫的真诚,即使表现出一副慈爱父母的模样,那也只是表演。”她朝着手中的酒微笑。“不过我的家教老师从不装模作样,她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好榜样。喔,杰克也从不装模作样,非常真性情。”

宾迪希望温杰克嘹解她真正的价值。如果那跟我人不能带给她富裕的生活,至少要爱她、温柔地为她奉献一切,并懂得心怀感激,要做到这些并不困难。

对任何人而言,都不困难,除了韩克伯爵的长子。他唯一能做的是和她上床——接着必须抛下她,忘掉一切。

她歪头,彷佛正在思考什么。“要是我的前半生能;;完美一点,或许我不会如此感念那位女家教和杰克。”她耸肩,再次举起杯子饮尽。

宾迪跟着干杯,并要人送上更多的酒。

要是他完美一点,便不会点这么多酒。尽管不反对喝酒,他也鲜少如此纵情无度。

然而,她完全是为了纵情而生。

而他并不像其它人以为的那样完美。

她透露得越多,他越渴望嘹解她。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

心灵的交流当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

毕竟,他是个男人,也拥有和其它男人一样低下的企图。

灌醉她,可以省去上次做爱后她所产生的任何疑虑,并能更有效率地脱光她的衣服。而他还不够高尚到不趁人之危,叫完一壶酒又叫一壶。

故事继续,当她模仿父母发现杰克被剥夺继承权时的怒火与惊恐时,宾迪发现胸口充满一股往墙上砸东西的冲动,更精确地说,是将某个人掼到墙上,包括她的和温杰克的父亲。

他提醒自己酒已经喝够了,夜色已深,他是要她放松,不是昏迷。

“够了,许太太,”他抢过她手上的酒杯,将酒倒干,起身,感觉房间有倾斜。“该睡了,明天是重要的日子,养足精神才能做决定。”他放下酒怀,口齿不清的道了谢。

她露出女巫凯莉索的诱人微笑,荷马史诗中的英雄奥德赛便是因此才在她的岛上滞留多年。

“这正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许先生。”她说。“总是如此果决,让我省下许多思考的力气。”

“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许太太,”他说。“总是如此一针见血,让我不必假装婉,或利用魅力来达到目的。”

她起身,站立不稳。

“你喝醉了,”他说。“我不该再多叫这一壶。”

“那还有待商榷,”他说。“无论如何,至少我可以抱你.”他绕过桌子.将她抱起。

她伸手勾住他的颈子,头枕上他的肩膀。

仿佛那便是她的归属。

“很好,不过我马上便能恢后,”她说。“别忘了,我们的房间在楼上,要是你抱着我上楼,可能会跌倒。”

“抱你爬上几层楼都不成问题,”他说。“就算还有其它任务,我也可以应付。”

“那么,”她说。“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任务可以要你去做。”

他抱她走出房间,差点踩到在走廊徘徊的唐斯。

“原来你在这里,”宾迪说。“许太太有点醉了,我担心她跌倒或是昏倒在其它人怀里。”宾迪呛到,想起她是多么优雅地昏倒在韩治安官的怀里。

她磨蹭他的脖子。“房间,”她低声说,“你答应带我回床上。”

啊,没错,上床,一丝不挂。

“房间,”宾迪说。“该死的房间在哪里?”

*   *   *   *

房间不像雷丁镇的套房那么大,床垫只有两层,而非三层,但房里相当干爽温暖而且隐密,这是宾迪唯一在意的。

他放下蓓雪,环顾四周,确认一切如常,除了脚下彷佛在摇晃的地板,接着要唐斯先行就寝。男仆才离开,她立刻关门锁上。

她走向宾迪。

“我要你。”

“我早就告诉过你,”他说。“但你却不断唠叨那些关于一时的迷恋以及——”

“别再说话,”她拉住他外套的衣领。“我有任务要指派你完成。”

她的手滑至他的裤档,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矛享注地昂起。

她抬头,朝他露出魔女的微笑。

他抓住她的腰举高,让她的唇和他齐平,亲吻她,不带温柔或挑逗,而是充满狂热。她抓紧他的肩膀,舌尖和他交抵,她的味道窥过全身,单刀直入的浓烈,而非轻柔的醺醉。

她挣扎往上,乳房摩擦他的胸膛,双腿绕上他的腰。他踉跄退后,直到碰着稳固的支撑。他靠在上面,双手越过层层衣物和衬裙,握住她的臀部,探入细致的丝质底裤中。

两人继续亲吻彼此,索求的深吻带来相互交替的极端冷热。她的热情比任何女巫的魔药更加猛烈,让他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

她松开他的领巾,解开纽扣,手滑上他的肌肤,停在他的心口,他狂跳不已的心口。

她的手滑下,探向腹部,来到裤腰,他无助地举起她,任她拉开长裤的纽扣,探手进去爱抚他悸动的肿胀。

他抵着她的唇呻吟,而她中断那个吻。

“快,”她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放我下去。”

他也已经迫不及待,放开她,残忍地让她缓缓沿着他的躯体滑下。

她将他推向床。他顺服地大笑,火热而迷乱地往后倒下。她拉起裙子,解开底裤,任其落到地板。她踏过落下的贴身衣物,爬上床。

将他的长裤和内裤拉过他的膝盖。

他抬起头,望向下半身。非常不庄重的景象,他的男性高傲地矗立,毫不在意庄重与否。“靴子。”他笑。“我能不能至少——”

“别动,”她跨到他身上。“交给我。”

他从未将局面交给任何女人,即使是这种局面,但她不是一般女人,而他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她柔软的手包覆他的长矛,上下滑动,他相信他即将死去,也无法忍受多久。“你会害死我,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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