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马夫(双性) > 4处子马夫惨遭女神暴N开b

4处子马夫惨遭女神暴N开b(2 / 2)

安时实在没能控制住心底的惊奇和喜悦,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说实话,这笑容放在这么张平平无奇且憨厚的脸上有几分傻气,但这份傻气实在太纯太真太灿烂,跟这场金色的烟花雨相得益彰,褚衍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氛围营造的太到位,还是被马夫这个笑容勾引,他竟当着大庭广众,拉下马夫的脖子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29

安时当时就傻了。

要不是褚衍含笑叫他闭眼,他能把眼珠都瞪出来。

直到这个吻结束,安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脸蛋通红,看都不好意思看褚衍一眼。

褚衍自顾自地走着,心里又是回味又是懊恼,他怎么就当着这么多人面儿亲了马夫,他没注意到安时羞涩欢欣的模样,而旁人那些似有若无的目光于他而言更是无用,也就安时在那越发的不好意思。

烟花过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便一块吆喝着去放河灯,毕竟是灯节,放河灯是传统项目。

于是不多时,本就半满的河面上一下被密密麻麻的河灯占满。

既然是来凑热闹,安时跟褚衍自然也要参与,褚衍大手一挥买了好几盏送给安时。

“想许什么愿随便许。”

“……那你呢?”

“我?以我的本事,你认为我还需要向一个虚无缥缈的河神许愿?”褚衍轻蔑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明显失落了一瞬,褚衍瞥见,转而勾上他的下巴:“不过我倒是有个愿望需要你来替我实现。”

安时一下恢复神采:“什么愿望,我能做到的一定……”

褚衍神秘一笑:“自然是你能做到的,晚间你便知道了。”

他说的神秘含糊,但那促狭的笑容通俗易懂,安时一下羞红了脸,眼神飘忽,都没脸去看褚衍。

褚衍给他买了不少样式的河灯,安时虽然不好意思接受,但买都买了,不用浪费,他便擅作主张地替褚衍许起愿来。

一愿褚衍身体健康,二愿褚衍幸福快乐,三愿褚衍阖家团圆,四愿……

尽管安时刻意躲着点褚衍许愿,褚衍还是从他的口型中辨认了出来,脸色一时有几分古怪,既意外,又有几分迷惑。

这天底下,真能有人这么糊涂这么愚蠢,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蠢货?

还是说,他心机太深,装得连他都辨认不出,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盏盏明亮特别的河灯被放入河水中,安时紧紧盯着它们,唯恐它们被其他河灯挤开沉没,所幸上天眷顾,他的每盏河灯都顺利向前向下飘去。

安时展开安心的笑颜,扭头撞进褚衍深邃明艳的眼眸,眸色幽深暗沉,仿佛暗示着什么,安时耳根不由又是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出声,褚衍便拉上了他的手:“走,现在回去,满足我的愿望去。”

霎时间,何止是耳朵,安时整个人都热了。

……

当晚安时便被褚衍摁在马厩里肏了个遍。

前穴后穴塞满了褚衍的精液不说,就是嘴里也被射得满满当当,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的婊子,全身上下全是精液的腥臭。

不过到底还没天亮,安时还是吭哧吭哧洗干净自己,坚强爬起来去干活,争取在客人们起来前把昨晚没干的活干完。

对于安时被肏成这样还能起来干活一事,褚衍自然是不满的,这不就是侧面说明他能力不行么,还有余力让他的人从床上下来,但他转念一想,马夫就是个干粗活的劳力,身强体壮肏不烂,上得了卧房下得了厨房,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

于是接下来,安时苦逼的陀螺生活开始了。

不过安时自个儿却是甘之如饴,毕竟褚衍深知恩威并施之理,也不全是在压榨安时,晚上没肏的话,他就借口把人带出去,然后跟人白日宣淫。

“驾——”

“驾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外的乡间小路上,一片尘土飞扬,健硕的马蹄飞一般踩踏到地上,掀起大片烟尘。

前头一匹马在飞快地向前冲,不多时,另外一匹马从后头紧追不舍地赶上来,马上的人倒是没有像前面那人那样恣意张狂地纵马前奔,他更多是摸着马儿的脑袋,跟它商量着什么,然后才追着前头的马跑起来。

两匹马你追我赶跑了一阵,到了一处山谷才急停下来,但等安时的马站稳后他才发现,褚衍的那匹马背上并没有人。

安时的心一下悬高,四处张望了许久,也喊了一阵子,愣是没有找到褚衍。

安时急了,连忙准备下马去寻,但腿刚抬起来,一个人影飘忽闪过,背后猛地一沉,多了个人坐上来。

对方抱上他的腰洒然一笑:“我赢了。”

安时哪里见过褚衍笑得这么恣意张扬过,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明媚又绚丽,像极那晚看过的最浪漫最唯美最稀有的金色烟火。

他痴痴望了一阵,心脏不可避免跳快了几下,就发觉褚衍的手落到了他的腰带上,轻轻一扯,便将他的腰带扯开。

他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手便趁机钻进他的衣摆,先是在他紧绷的腹部揉了一把,随即便摸上他的胸。

安时冷不丁倒吸了口冷气,急忙阻止:“褚衍,别……”

褚衍可不听他的,自顾自揉着马夫饱满的胸肌,搓着那两颗他最爱的骚骚的红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是背着,他都能靠触感勾勒出那两颗骚红的奶头在他的玩弄下涨红挺立的画面,霎时间,胯下阳具抬起了头,张牙舞爪地顶起了他的裤子。

褚衍下巴抵到安时的肩头,微微喘着急色的粗气:“说好了……我赢了,可以收战利品……”

褚衍边说边亲吻着马夫的侧颈,略干的唇瓣感受到马夫侧颈剧烈跳动的脉搏,口舌瞬间浮起难耐的干渴。

他大力吸吮上马夫的颈肉。

“唔……”安时猝不及防地出声,眼睛一下湿了。

他双颊羞红,湿漉的眸子看着晴空万里的日头,即便周边没人,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安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浓重的羞耻。

他想叫停,但正如褚衍所说,他赢了,他答应过送他一个“奖励”,只是他没想到竟是这方面……

“唔、换、换个地方……先下马唔——”

褚衍从背后吻上了他的唇,同时,他的衣襟彻底开了,泛着汗水的胸膛,两颗骚红的乳肉高高肿起,周围麦色的胸脯布满粗暴的红色指痕,一条条的,仿佛凌虐后的痕迹,委实叫人眼热心慌,口干舌燥。

他的腹部紧绷,勾勒出完美的腹肌线条,一只跟他肤色呈明显对比的白皙手掌在他腹部暧昧游曳,令得安时腹部收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另外一只手从他裤缝滑了进去,一把握上他微微昂首的阳物。

安时身体一震,被封住的唇溢出艰难的呻吟,很快又被褚衍的唇舌堵死。

他的心跳很快,下体很胀,而中间的蜜穴更是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溢出骚甜的液体,自空中弥漫开。

他眼睛都羞湿了,眼泪噙在眼角欲落不落,但身体被褚衍双手紧紧桎梏在他身前,他除了接受只有接受。

褚衍手艺显然是越发娴熟,没多久安时便被摸得射了一通,毕竟是在马背上,可能是飞溅的液体溅到了马的某处刺激到了它,马儿顿时嘶鸣一声,撒开腿跑了起来。

安时当即慌了,急忙拍着褚衍乱动的手让他先停下,喉咙里更是发出急切的声响。

可褚衍完全没有理会,反而含着他的唇低哑笑开,说要教他来个新玩法——马震。

老实人哪懂得这些,只知道危险,还一心想要劝诫褚衍。

褚衍也无意跟他多费口舌,桎梏紧老实人,他的手便拨开卵蛋摸向了老实人柔软敏感且湿润的阴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0

马匹在颠簸,飞快地向前奔。

马背上安时被剥了衣衫,裤子脱至腿根,一只手绕前,正在他的雌穴里插着,而他的后头,跟褚衍紧紧贴着的麦色臀肉间,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紫红的、布满狰狞经络的巨根。

褚衍在马背上肏进了他的后穴。

安时不是第一次被褚衍同时玩弄两个穴,不过以往都是先被肏雌穴,手指插后穴,但这次可能是体位的关系,又或者是在马背上,不好调换,褚衍先插的是他的后穴。

到底是饱经操弄,即便是不适合用来交合的部位,如今也被调教得一闻到男人阳根的味儿就自发分泌出润滑,褚衍肏进去时,几乎没有半点阻塞,有的只有蛟龙入海的从容,自然,仿佛马夫的肠子已经被塑造成他阳根的模样,他一进去,肠肉便严丝合缝地套上来。

而他的雌穴也比初次软和太多,湿润太多,跟发大水似的,他的手指甫一插入,指缝间便黏满他流淌的淫液。

褚衍还以此臊了安时好一阵,直把老实人逗得羞愤欲泣,淫叫连连。

别说,这么张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脸在经过体液的浇灌,性事的洗礼,竟莫名的对他的胃口,每每看到这家伙脸红,羞赧,害臊,他的阳具便会梆硬,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完全不顾礼义廉耻,不顾纲常伦理的淫秽色情。

他告诫自己这都是蛊毒在作祟,他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个丑东西,可眼下他的身体就是只对马夫起反应,甚至夸张到,马夫回眸看他一眼他都能一柱擎天,脑子里填满如何操弄他的画面,耳边更是幻听着他如何喊着相公向他求饶的骚媚嗓音,荒谬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过去,有人跟他说他今后会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畜,他估计能当场砍了他,可现在……

他只想狠狠操死身前这个丑东西。

褚衍发狠地冲撞着肠道,每一下都重重从敏感点上碾过,安时受不了这等刺激,眼泪口水一块流着,哭喊着求褚衍慢点,轻点。

“唔、受、受不了了……要到、要到了啊啊啊啊——”

安时猛地攥紧鬃毛,身体痉挛着扭曲,臀肉紧绷,穴口死死咬紧阳根,湿软的不像话的肠道狠狠打着哆嗦缠紧,连带着前面的雌穴一块收紧,咬住褚衍的三根手指——

许久,安时才像被抽去精气神似的瘫软下来,身子倒在褚衍胸前,布满潮红的脸上不是汗水就是泪水,失神的双眸迷离,嘴唇张着,累坏了地半吐着舌头,整一副被干坏了的淫媚之态……

褚衍垂眸自后向前看着,定睛于那张湿漉的红唇上。

别看老实人肤色暗,可他的唇色却很鲜艳,跟他的乳头、他的雌屄一样,是引人想入非非的骚红。

那半截舌头也勾人得厉害,半露不露,还黏连着涎水,湿淋淋的,像极刚含过什么,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模样。

褚衍不免想到马夫替他做口活的那几次,以及,他含着这条老实生涩的舌头一起舞动的画面,眸色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凑过来。”

安时人还迷糊着,身子倒是先脑子一步,听话顺从地凑了过去。

下一秒,嘴唇便被褚衍轻轻含上,灵滑的舌尖飞快滑过他的下唇,钻进他的口中。

安时眼眸微微睁大,但很快,他便从唇上的震动读出了褚衍的意思,眼尾飘上一抹羞红,他颤抖着眼睫闭上了眼。

毋庸置疑,安时喜欢跟褚衍接吻的,这种唇舌相依的感觉很温情,是他唯一能觉察到褚衍对他不一样的方式。

他不敢奢望褚衍喜欢他,甚至爱他,但只要能成为他心目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也够他心满意足。

他从不是贪心的人,唯有对褚衍,可他也明白,褚衍并非是他能肖想奢求的,他们之间存在着天堑,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只求,他们相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多一点,哪怕只能用身体维系,他也甘愿。

……

等到马停下,褚衍已经结结实实在安时前后两个穴都狠狠射了一通,等他拔出来时,两个穴都跟泄洪似的喷涌出大量浓白液体,马背的鬃毛上淌出一条明晰的白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看到后,脸上写满惭愧的羞红,他不好意思地凑到马耳朵边向它道歉,表示回去后一定帮它洗刷干净。

马儿似是听懂了,回应地打个响鼻,唏哷哷一声。

他们被马带到山谷的一条溪边,正好方便安时清理,他清理完也及时替马大致洗了一下,但没工具,只能先委屈一下马儿。

马倒是不在意,褚衍在一旁却是阴阳怪气地哼哼,他跟马说一句褚衍就哼哼一句,搞得他好像在跟马争风吃醋似的。

不过安时也不敢这么想,太自作多情,只能安抚好马后急忙去照料褚衍的情绪。

日薄西山。

这个拗口看夕阳还是不错的,视野开阔不说,这边的云霞也美得不像话。

安时没学过多少书,没法像读书人那样张口做上几句赞美的诗词,他只能暗暗惊叹着,欣赏着,余光偷偷瞄着陪伴在身边,愿意跟他一块看夕阳晚霞的褚衍,心里胀满了甜。

但更让安时惊喜欢欣的是,褚衍竟然还送了他礼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编的,掏出来说送他的时候,他别提有多受宠若惊。

“不喜欢?那我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也只是突然的心血来潮,看安时跟他的马相处的那么开心,闲着没事,顺手就揪了些草编了个小马。

不过他还从来没送过这么廉价的东西,几根草,看安时直勾勾地看着那匹草做的马,神色怔怔,还以为他是嫌弃,顿觉没趣,扭头便想丢了。

安时急忙拦住他,生怕他不给,他几乎是用抢的。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很喜欢……”安时跟得了绝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珍惜地抚摸着草马的马背。

虽然这匹小马做的有些粗糙,也有点失真,仅有马匹的外形,但安时喜欢得不得了,宝贝得不得了。

褚衍没想到他会这么喜欢这匹草马,心说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没一点见识,几根草做的东西都能视若珍宝,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舒展微扬的眉眼却在泄露着他的得意。

“既然喜欢,还不来点感谢的表示?”

褚衍的意思是让安时再说点好听的,哪知道这老实人竟然意外上道地亲了他一下,虽说就只亲到他的脸,却也让他莫名其妙触动了一下。

仿佛心尖被什么东西烫到,热乎乎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1

由于离得远,当晚他们是在城外的山谷宿下的,先前氛围太好,褚衍意外的没跟安时交合,而是同他一块躺在溪边的巨石上观星赏月。

老实说,褚衍向来不屑此等附庸风雅之事,在他看来,什么观星赏月,吟诗作对,全是那些酸儒秀才在哗众取宠,可眼下,此情此景,他没来由生起一些庸俗的心态,似乎跟这马夫一块躺在这静静地看看星星,听听虫鸣,吹吹冷风,还挺有滋味。

不过吧,人一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再加上他现在蛊毒未清,不宜调息,心思兜兜转转,自然就飘到了一旁的马夫身上。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马夫都是个平平无奇泯然众人的长相,顶多就是眼珠亮一些,黑一些,干净清澈一些,麦色的肌肤一看就是干苦力的下等人,但凑近了看才知道,他的皮肤细腻光滑,比之闺阁小姐备受保养的皮肤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可能是他下头长了个屄的缘故。

他的鼻子不算高,嘴唇也不薄,脸部轮廓是普通汉子的刚硬,甚至还带着一份粗糙感,耳垂倒是圆润肥厚,耳朵也清晰,勉强算个有福之相。

喉结实际比他的大些,就是人太瑟缩,老低着头,不仔细看都看不到这颗小东西。

他的肩也宽厚,肌理线条流畅,纵使穿着粗布衣裳,也难掩他健硕有力的肩背,更别说他的臂膀,真使上力的时候,肌肉一块块隆起,快有他手臂的一倍大。

不过软起来也是真的软,每次操到他骚点上让他受不了的时候,那双臂膀便会软软地搭上他的肩,粗大的手掌克制地抓在他背上,分毫痕迹都不敢给他留下。

肏得狠了,他也只是紧紧握着拳,克制又软弱地向他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怎么又……

褚衍恼怒地瞪着自己那不听使唤的阳具,目光转回到一无所察的安时身上,逐渐炽热火辣。

安时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感受到了来自身侧褚衍的注视,他疑惑地扭头,猝不及防撞进褚衍幽暗深邃的眼眸,呼吸顿时像是被攫住,有了一瞬的停滞。

“褚……唔——”

褚衍吻了过来,转眼就把安时压在了身下。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一碰上马夫的身体,哪怕只是一个亲吻,身体就跟着了火似的,烧得他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如何操弄马夫。

他急色地扒着马夫衣裳,白日刚做过,所以这会儿他进去的很顺畅,硕大的阳根几乎是一进去便冲到了底,重重插进马夫柔嫩娇弱的胞宫。

“啊——”

这一下太突然,安时一下喊出了声,但很快,他的声音又被褚衍以唇封缄,能听到的只有唇舌搅动在一块的滋滋水声,以及安时换气不及发出的艰难哭喘。

可褚衍此刻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他无视了安时的祈求,抬起他的腿往自己身上架,粗硬狰狞的阳具便借此更加蛮横地进出着那张红润起来的雌屄。

噗呲噗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交合的下体不断传出黏腻的水声,麦色的肉臀在猛烈的冲撞下红了一大片也湿了一大片,雌屄流出的骚水浸润到闭阖的菊穴,将周围染得湿亮,菊穴不适地张合,反倒迎合了褚衍顺势摸过来的手掌,一根两根手指急切地往里头插。

自打走通了旱道,褚衍便爱上了同时玩弄马夫前后两个屄的滋味,马夫后穴的骚点浅,哪怕只是用手指都能把他爽得上天,更别说他前面还插着褚衍的巨屌,习惯性爱的长屌早就精通如何让胯下雌兽快速臣服于欲望,操弄的角度、方式,几乎可以用刁钻形容。

安时尽管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他都一如既往的溃不成军。

他似乎习惯了褚衍同时插着他两张穴,习惯了同时迎接两种不同的,几乎叫他发疯的快感,只是被手指抠着敏感点,被肏着胞宫,哪怕褚衍动作粗鲁且粗暴,他都能在几瞬之间尖叫痉挛,哆嗦着阳根、屄穴一块喷射。

过去褚衍还会偶尔贴心地停下等他,让他缓缓,可今晚,褚衍似乎特别心急,哪怕他还在高潮的不应期,浑身还僵硬地抽搐着,肠道、阴道都还紧紧绷着,那柄巨剑般的长屌还是毫不留情地刺了进来。

每一下都全须全尾地抽出插进,每一下都能重重肏进他的胞宫最深处,在他肚皮上顶出一个恐怖的弧度。

臀肉已经被密集的冲撞拍打至红肿,麦色的皮肤上印满纵横加错的鲜红指印,后穴被掰开,被手指肏入,又被手指剐蹭着边缘,又痒又痛的滋味直把老实人逼得眼泪汪汪。

可偏偏他的嘴又被褚衍时刻堵着,舌头被吸到胀痛,口水泪水混合着糊满他的脸,狼狈至极。

要是这会儿有人无意闯进便会看到如此荒淫的一幕——

巨大的圆月之下,清泠的溪水之畔,高高的巨石之上,一个赤身壮汉被一个精瘦修长的男子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乌发飞扬,掩着面容,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珠,爬满欲念的血丝。

他仅解开了衣带,胸膛裸露着,下身裤腰半解,仅露出根超乎常人的狰狞雄根。

他压在赤身壮汉身上,一边恶狠狠地亲吻,一边将壮汉双腿压在两侧,抬高壮汉的臀,粗长湿漉的阳根在两张湿滑的、艳丽的红穴中来回进出。

他的另一只手则落在壮汉光裸的胸膛,毫不怜惜地大力抓揉着胸脯,拇指更是凶狠地摁揉起红肿的乳珠。

但他的粗暴并没有遭到壮汉的排斥与抗拒,尽管被玩弄得两股颤颤,赤裸的脚趾都在用力蜷缩,搭在其肩头的双手更是一会松开一会攥紧,喉间发出无助又凄婉的哭吟,但——

壮汉也仅仅是受不了地哭吟几声,他的每个肢体动作都在昭告着他对身上男人的挽留,放纵,包容。

他愿意让男人这么对待他。

故而褚衍再度射进他的胞宫,强劲有力且意外滚烫的精液冲刷在肉壁上,不似过去单纯的热辣,而是一种古怪的、仿若扎刺进肉壁的剧痛,安时也没太在意,只是紧紧咬着堵在甬道里的阳根,好似不知餍足,贪婪地吸吮着剩余的阳精。

……

如意医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样子,褚兄最近生活过得很有滋味啊。”大夫装扮的付星宸对着褚衍挤眉弄眼。

付星宸是褚衍的朋友,两人同样是打小被选做伴读,关系还算不错,不过付星宸意不在仕途,从师太医院学而有成之后,便在城东自己开了家医馆。

褚衍是什么样的人付星宸再清楚不过,清傲洁癖禁欲,要不是他对佛门没什么兴趣跟好感,早可以出家了。

说实话,发现褚衍中了春风如意蛊的时候,付星宸还暗暗担心过一阵,就怕褚衍要贞洁不要命,哪知道他不但找到了所谓的自有乾坤之人,如今看来,蛊毒似乎还快解除了。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曾经的禁欲小古董勾搭成这模样……

付星宸脸上毫不掩饰他的好奇心,可褚衍哪能轻易如他的愿,他只骄矜地一点头,问他大概还要多久蛊毒才能彻底根除。

付星宸又是观他面相又是把他的脉,来回弄了一通后,故作高深地沉默了会,道:“再同那人做个十天半月,便能彻底根除。”

“十天半月……”褚衍一时说不上来自己是欢喜还是失落,他莫名有几分不舍,但付星宸说过这属正常,是蛊毒带给他的影响,等根除了便能好,褚衍也就没再多想。

既然只需再过十天半个月,那他便抓紧时间,尽早同那马夫做个了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2

褚衍预备是在蛊毒清除彻底的那天便跟安时来个了断,但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即便已经过去半月,付星宸也明言他的蛊毒已经根除,他没必要再跟一个阴阳人继续欢好,他可以走回正轨,可每每看到安时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露出的笑脸和欢喜,他心底总会冒出不舍的声音。

这么好肏的身体,这么乖巧的人,他真舍得就这么不要了?

一想到马夫今后可能会躺在别人的床上,有另外一个人取代了他插在他的两张骚屄里,褚衍便怒从心起,一遍遍反复地逼着安时发誓,以后绝对不准除他以外的人肏进这两张屄里。

安时自是顺从地发誓,甚至不用褚衍要求他也不可能让除他以外的人碰他。

他能同褚衍欢好是因为他恋慕他,换了旁人,他逃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下贱地凑过去。

褚衍对此勉强满意,但心里依旧空落,莫名焦躁,却又不知道在烦什么。

他去找付星宸咨询,当然没有明说,借口是他的一个朋友。

付星宸扬起眉:“你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号朋友。”

褚衍脸色一黑,手指攥得嘎巴响:“清风楼里认识的,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闭嘴。”

“行行行,我说我说,这么暴躁干嘛,观你面色,最近火气很大嘛,那方面不协调?不该吧,你蛊毒已清,恢复功力,还能被欲望拿捏?”

褚衍脸色更黑,阴恻恻睇他:“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了威胁,付星宸立马恢复正经:“咳,要我说,你这朋友怕是动了红鸾,于人有意啊。”

褚衍当即反口:“不可能!”

付星宸怪哉:“如何不可能,你又不是你朋友,你怎么知道。”

褚衍一滞:“我,我就是知道。”

付星宸打量起他,唯恐被他看出什么,褚衍又阴阴地朝他望去,付星宸猛地一激灵:“咳,总之,你朋友肯定是动了心了,不过两人地位差距太大,就算是动心也无济于事,你还是趁早歇了那份情吧。”

“无济于事……”褚衍略略失神,回过神后发现漏洞,冷冷瞟他一眼:“是我朋友。”

付星宸撇嘴:“知道了,你朋友,反正你还是劝劝你朋友吧,一个青楼里低贱卑微的马夫,一个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世家子弟,还是天子身边的人,啧啧,云与泥,就是做梦都梦不到的美。”

付星宸是一点都不看好的,他还劝褚衍别太上心,说不准只是一时冲动,等离得远了,回归到自己的圈子,肯定能把那人忘到九霄云外。

褚衍仔细想了下,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细细观察那马夫,一天到晚也就只配跟这些畜生为伍,问他以后有什么抱负,他说没有,胸无大志,唯一大胆点的愿望便是希望有朝一日存够银两替他赎身。

“痴心妄想。”褚衍嗤笑,满眼轻蔑。

安时默默收好装着工钱的布包,背过身,褚衍看不出他是伤心低落还是无动于衷,只听着他的声音语气,倒是意外的平静。

“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哪会不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不论是妄想褚衍这个人,还是妄想从清风楼里赎出褚衍这个人。

他一个月就二两银子,再省吃俭用也就只能省下一两,而花魁娘子的赎身银少说万两起步,他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攒上近五百年。

可他就是想努力一下。

褚衍自讨了没趣,心有不甘,尤其是看安时连句争取都没有,更为恼火。

“既然知道,那还存什么,给我。”

褚衍二话不说去夺他的布包。

安时只是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看了那块灰布包一眼,又恢复了沉闷。

褚衍对此很是不满:“怎么,不打算要回去?这里装得可是你的全部身家。”

虽说根本没多少,他这么一掂量,就三十多。

安时好脾气地笑笑,平和地看着褚衍:“这本来就是为了你存的,你要拿走,就拿好了。”

“你!”

褚衍气得连连冷笑,转头把布包扔还给他:“谁看得上这几两破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微微一窘,抓着布包的手掌缓缓收紧,他勉强笑了笑,说:“我会努力多攒点的。”

褚衍更为恼火:“听不懂人话?我需要你一个马夫的银子?你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攒的钱也不够我吃一顿饭的。”

“我知道,我会再努力——”

褚衍掐上他腮帮:“还没听懂?我说了,不、需、要。”

他瞥着那块旧布包,发旧的灰色衣料有几处都被摩挲到褪色,布料边缘则是一缕一缕脱落的线条,委实破旧。

但马夫实际很宝贝这个布包,上面没有污渍更没有灰尘,仅有淡淡的皂角香,以及马夫残留的余温。

可他却一字一顿吐露着嫌恶:“沾着马粪的银两,我拿着都怕脏了我的手。”

“钱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褚衍甩开马夫,当着他的面拿出锦帕擦着碰过他的手。

他脸上赤裸裸的嫌弃刺痛了安时的双眼,安时只觉眼睛有几分酸胀,视线花了一瞬。

他急忙眨眼恢复清明,有些无措,又有几分忐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对不起……”安时的头一下垂低,看到两人此刻在床上坐的很近,彼此膝盖仅有半掌距离,当即触电般向后退了退。

褚衍眉头一下皱起,刚想发怒,想到先前付星宸对他的劝告,不得已硬生生制止。

但他的双掌却在无意识间蜷了起来。

他从床上下来,背对马夫的颀长身姿高高在上,莫名有几分压迫的贵气。

他虽没有束发,姣好的面容雌雄莫辨,斜睨而来的目光也是风情大于威严。

可安时没来由的,被这道注视攫住了心脏,心头立即慌了起来。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褚衍道——

“我本不想这么快与你了断,毕竟我受伤被通缉期间,你帮了我不少,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先前问你有何心愿,也是想向你报这个恩情,哪知道……”

褚衍鄙夷的目光投来,安时立马羞愧地垂低了头,手掌也死死抓上了布包,以褚衍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看到马夫那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心口一阵窒闷。

可付星宸说的不错,他之所以会对马夫心软,会对他有所偏待,不过是因为他现在看到的,接触到的,仅有他,等他恢复身份,重新回到那个圈子,他便能明白,一个区区青楼里洗马驭马的马夫,还是个雌雄同体的阴阳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他明路上的枕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胸无大志,我也不作勉强,便先欠你一次,日后你要是有所求,只要是我能做到且愿意做的,我尽力满足。”

“不用。”

“你说什么?”

安时声音还是那么小:“不用了……我救你,只是因为我想救人……”

善良的老实人当时只是单纯想要救人,只是恰好那个人是他恋慕的褚衍罢了。

所以……

“你不欠我什么,救你是我自愿的。”

“你!”

“不识好歹。”

褚衍被气个够呛,他一甩袖,冷冷睨他:“我不管你是出自什么心思,总之你救过我是事实,我并非知恩不报之人,这个承诺,只要我活着,永远有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3

褚衍走了。

尽管那晚安时心有所感,真当发现褚衍不回来了的事实,他还是失落失望了。

当晚,安时坐在床上干等了一个晚上。

要不是还有活等着他干,他估计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

也亏得这会儿不忙,劳青有空来找他,看他脸色苍白,眼下乌青,一脸的憔悴落寞,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安时,你怎么……该死,那假娘们这几天又在瞎折腾你?”

安时很想扯个笑表示自己没事,可嘴角就是僵硬的厉害,他只能假借洗马来掩饰自己的低落难过。

“你别这么说他,跟他无关,是我自己……”安时嗓音干涩了一瞬,好半晌才粉饰下情绪的动荡,故作平静道:“是我痴心妄想了。”

得知褚衍是始乱终弃,用完就丢,劳青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那假娘们,草,他竟然敢这么对你!奶奶的,老子这就去找他算账!”

安时急忙拉住冲动的劳青,冲他连连摇头:“劳青,不用了,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劳青恨铁不成钢。

“那假娘们摆明就是对你始乱终弃,你还替他着想什么。”

安时苦笑着:“劳青,我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该被玩被甩?”也不知道安时哪句话刺痛了劳青,劳青立时激动起来。

“你啊,就是太妄自菲薄,自我小视,那假娘们这么对你,你还对他百般袒护在意,这种畜生,就该拉去阉了。”

“不怪他……”

安时继续洗马,嗓音沙哑低落:“我跟他,本就是云泥,况且我还是个怪物,褚衍这种时候脱身,对他,对我,都好……”

安时嘴上说好,可劳青哪听不出他的难受,他的伤心。

“那你们,真就这么结束了?他真走了?”

安时垂着眼,动作不变,低低嗯了声。

说是结束,实际他们根本没有开始过,他们不过是阴差阳错有了肉体上的来往,如今褚衍厌了,他们自然是要回到自己的本位。

就是不知道,以后他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看安时失意怅然劳青也不痛快,但转念一想,安时不用再被褚衍那假娘们欺压磋磨,其实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想通了,劳青就开始各种出主意来逗安时开心。

安时忙的时候,他有空就在他身边陪他聊天,插科打诨,他嘴皮子利索,人缘又广,消息灵通,说个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安时闲下来,他就拉他去集市,去郊外走走散心。

有劳青陪着的时候,安时确实恢复许多,开朗许多,但劳青一离开,积压在心底的空落和窒闷还是如潮水般重新涨回来。

他果然是贪心的。

没有拥有前,他还能甘愿远远地望着,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他只有抓心挠肝的依恋和不舍。

这种不舍遍及四肢百骸,浓重的不适让他夜不能寐,不管他如何强逼自己休息,睁眼闭眼脑子里浮现的永远只有褚衍。

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叱骂嘲讽,他的桀骜冷冽……

但更多的却是褚衍在操弄他时那张魅色无边的脸。

只有那种时候,他的眼里才真正只剩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食髓知味的雌屄开始痒了,甚至还有点潮湿,安时知道自己是情动了,平平无奇的面容浮现羞人的春色,却也有几分掩饰不去的落寞和苦涩。

他尝试着自己抚慰,按照记忆中褚衍指导过的手法自渎,可他快把自己的阳具撸破皮,也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反倒是雌屄跟后穴开始蠕动着,叫嚣着,急不可耐地等待着男人阳具的入侵。

安时不禁有些羞愧,他果然如褚衍所说过分淫荡。

可他又过不了心里那关自己侵犯自己,只能狠狠掐着腿根,利用疼痛压制性欲。

但性这玩意儿宜疏不宜堵,约束的久了,只会反扑的越厉害。

这才不过十天,安时便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欲念,不管不顾地开始玩弄起自己。

只是自渎始终没有真枪实弹来得痛快,前后两张穴始终不知疲厌,明明已经春潮泛滥,淫水更是淌了一屁股,高潮过好几次,可身体深处的那股瘙痒、欲火,始终没能除灭。

他不禁怀念起褚衍,既思念他那个人,也思念跟他在一块经历的每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可等他回过神,他只觉自己羞耻下贱,连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他警告自己不准再肖想褚衍,不准再玷污褚衍,可到了夜里,每每自渎后前后两张穴传递出的不知满足的空虚,还是让他幻想起褚衍。

老实人羞愧,惭耻,对自己又打又骂,却始终抵挡不了欲望对意志的侵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褚衍来找他的时候,撞上的就是老实人光裸躺在床上,双腿对门大开,殷红泥泞的雌屄大张着含着他三根手指,饱满结实的臀肉间含着另外两根手指的香艳场面。

老实人似乎被自己的手指干蒙了,完全没注意到大门已被打开,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不,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淫乱的下体,眼珠渐红。

安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到底是怎么了,欲望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又急又凶,怎么都压不下去,好几次他还在干活着,雌屄就开始流水,下体开始半勃,身体深处传出的痒意快速侵蚀着他的理智,要不是他还有一丝羞耻心留存,知道这会儿自己正在干活,是在马匹之间,光天化日之下,他怕早就按捺不住的就地脱裤子玩起自己。

可一旦回到房间,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安时便再无忍耐之意,所以这些天,他早已习惯自己操弄自己。

太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中,安时没发现有人进来,他还在肏着自己瘙痒的两张穴,嘴里稀里糊涂地乱喊,来来回回全是褚衍。

“好、好舒服……再深点唔、再、深点褚衍……”

“啊啊啊操到了褚衍,操到了,要、要去唔……”

“好痒、褚衍、痒、难受……好想、好想你……”

安时到底没能忍住对褚衍的思念,流着眼泪呢喃出真心。

悄无声息走近床边的褚衍一下定住了脚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4

等安时缓过来睁开泪雾朦胧的眼时,房间空无一人,知道又是幻想,他习惯性失落一瞬,扯起苦笑。

打水清理干净自己,睡不着的安时干脆起来继续洗马,尽管马匹已经洗过一遍。

无意间选的位置也很凑巧,安时只需稍稍抬眼就能看到褚衍以前住的房间。

褚衍被通缉的那段时间,他的房间一直是暗的,哪怕先前离开,那间屋子也一直没有亮过灯,但今晚,安时无意那么一抬头,就看到了屋子里陡然亮起的烛火,烛火透亮,打在紧闭的窗纸上,清晰地倒影出褚衍化身的褚颜身影。

安时的心倏然漏跳了一拍——

他回去了……

他们终于,彻底恢复到最初的距离。

是啊,他在奢求什么呢,总不能幸运地拥有过皎月一番,就妄想霸占一生吧。

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为什么这么,这么舍不得……

安时啊安时,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洗马的下等人,你有什么资格不甘心,别想了,别妄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一遍遍劝着自己,警告自己,可他的视线根本没法从褚衍的房间挪开。

他表现得这么露骨,时常对着高处失神,抽空来找他的劳青自然看在眼里,既不满又心疼。

他劝安时何苦呢,安时苦笑,他也不想这样,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劳青撇嘴,叹气:“你就是再喜欢他,又能怎么样,人家是全京都最受欢迎的花魁,又曾被涂暮歌包过一段日子,现在回来,风头无两,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他的入幕之宾吗?”

更别说眼下正值年关,来他们清风楼的达官贵人、行者旅客只会更多,就连那些赴京赶考的读书人酸秀才都冲着涂暮歌看上的妓子这个名头疯狂涌向清风楼。

“况且褚衍那个假娘们,还造疯地让红妈妈公开竞价,价高者可跟他共度一夜春宵,就这种肮脏、龌龊、无耻之徒,你还留恋他干嘛。”

“你说什么?!”

劳青脸色一变,顿时懊悔不迭,他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把这事说出来了。

“没、没什么……”

“劳青。”

抵不过安时那可怜巴巴的哀求,劳青抓了抓脸,无奈妥协:“唉,就是,我也是刚无意间听到的,褚衍那厮跟红妈妈说,他既然回来了,理应为清风楼继续出一份力,现在正值年关,人流量大,何不公开竞价,让他这个花魁充分发挥作用,为咱们清风楼奉献奉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说得好听,不就是发骚了,想把你换了重新找个么,就知道该把他迷了拉去阉掉。”

重新找一个……

安时的胸口顿时一阵窒痛,眼前更是黑花了一瞬,险些站不稳。

“安时,安时,你怎么了,别吓我,安时……”

劳青急忙搀住他,心慌地叫着他。

安时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没事,你脸都白了。”

“可能是今天没睡好……”

“你啊。”劳青又气又心疼,连忙搀着他坐下,“一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干嘛非要为了他伤害自个儿呢。”

“我没……”

“还没,你看你,何止是脸色难看,手都那么凉,不行,我去找大夫,不是,我带你去看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急忙拉住劳青:“我没事,就是没睡好,有点累到,至于手凉,”安时笑了笑,“这个天气洗马,换谁都一样手凉。”

话虽如此,劳青还是不放心,可安时再三说自己没事,并向他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劳青只能作罢。

这种时候到底是忙,劳青也没能陪安时太久,很快又被人叫走跑腿。

安时恢复一个人,满腹心事地仰望着那间亮起烛火的房间。

一想到那间房即将有旁人进入,想到褚衍也会像肏他那样肏别人,或者被别人碰,对别人露出那副蛊惑人心的风情媚态,他的心就好像被人丢进了油锅里烹炸一样,焦灼刺痛得厉害。

没有拥有过之前,他或许还能强行说服自己接受,可如今,无论他用什么借口什么理由来劝解自己,最后心里还是只有三个字,做不到。

他放不下,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褚衍被除他以外的人碰。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奢求褚衍为他守身,更没资格干涉褚衍的决定,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痴心妄想。

……

褚衍的公开竞拍日就定在三日后,正好是小年。

举国同庆的日子,不说清风楼,整个京都城的大街小巷都繁华热闹得非比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流真如汪洋一般向一个方向蔓延涌动,既震撼又壮观。

络绎不绝的车马进了清风楼的后院,人流则是涌向前方,正门额外开到四扇,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在一楼大堂来往不绝,穿梭于各色宾客间,到处都是嬉闹的打情骂俏。

安时本该是雷打不动的洗马工,但今天来的客人实在太多,前院人手不够,一个个的贵客又不容得罪,安时便被临时抽调成了小厮,专门在一楼大堂替客人斟茶倒水。

也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安时便听到了不下二十位客人的来意,全都是冲着褚衍来的,还有不少文人骚客当即做起隐晦的淫诗,自称风雅地大笑,听得安时肚里一阵反胃,“大开眼界”。

亏他们还有脸自称读书人,心思如此龌龊肮脏,算什么文人!

安时恼怒,愤懑,恶心,结果一个不慎,还真干呕了出来。

所幸已经背过那桌客人,但安时还是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

在座的每一位客人都不是他这种下等人能得罪得起的,他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丢了小命。

安时暗暗调整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压下反胃的冲动,正准备替下一桌斟茶时,身后陡然响起一片轰动。

似有所感,安时的心跳一下变得急促,他僵硬转过身,果然,穿着粉黄渐变衣裙的褚颜正从楼梯上缓缓而下。

他今天似乎特地打扮过,飞天的长髻插满富丽堂皇的珠簪与步摇,部分长发拢放于一侧,乌黑顺滑,宛若油藻。脖颈处系着带花的丝巾,浅淡的黄色,与他的衣裙相得益彰,也侧面烘托着他裸露在衣裙外的肌肤白如皑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描过眉,本就精致的眉毛这会儿愈发精致,似柳叶,雾蒙蒙,完美柔化了他眉眼间浅薄的男色。

眼睫似乎也动过手脚,刻意放柔放弱的眼神叫他那一双含情眼越发温婉姝丽,一颦一笑既是娇弱又是蛊惑,哪怕只是遥遥一眼,都能体会到惊鸿一瞥是何种滋味。

他的唇上更是点了口脂,形状不似原来的纤薄,反倒变得饱满有型,唇色嫣红,似是娇艳欲滴的朱果,叫人情不自禁,妄图凑近一品芳泽。

他的身段也放得很刻意,弱柳扶风,纤纤细腰随着莲步轻移,越发柔软与纤细。

安时看到不少人讨论起褚衍的纤腰,甚至伸出手掌遥遥比对,惊叹着褚衍的腰身竟细得不盈一握。

当即便有人下流得开起黄腔,龌龊之语虽然披上文绉绉的外衣,却依旧叫人听着想吐。

尤其是有人还嘻嘻哈哈地吟唱起春情小调,特意改了几个词,将褚衍的名头填了进去……

安时气得目大如斗,双拳紧握,牙根发出牙酸的咯吱声,但最后,他只能如同泄气的囊球,强逼着自己忍耐。

这一忍耐,便是悲愤地憋出了眼泪。

他恨,他恼,褚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是高悬于夜的皎月,这些下流龌龊的东西,他们凭什么,怎么敢,如此侮辱他心爱的人!

可他也无力,也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个洗马的马夫,位卑言轻,一介平民,在场随便哪个客人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

他拿什么跟他们争,拿什么跟他们抢,他省吃俭用三年,也不过存了三十两,可他方才听到的,一个个全是百两千两,更别说往上那些包间里的贵客……

褚衍一出现,全场哗然,不少人惊叹起他的美貌,眼神赤裸裸的垂涎与痴迷。

褚衍一一看在眼里,心里作呕,但想到有今天全是他自个儿的主意,也只能继续虚以委蛇,挂上娇媚的笑容。

他表示今夜是他在清风楼的最后一夜,之后他便是良家子,将进当朝户部尚书的大门。

但清风楼到底于他有知遇之恩,收留之情,为了报答,特意招募宾客一位入帐。

褚衍这话跟先前传出的消息不同,说好是价高者得,眼下怎么就成了他自个儿招募,还说看眼缘。

堂下响起嘀咕,有人让褚衍把规则说清楚,褚衍便道,他要看到诸位的真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他好像看到褚衍在说完真心时朝他看了一眼。

那一刹,安时的心慌乱如麻,既紧张又忐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5

虽然褚衍中途更改规则惹得众人不满,但这样似乎更有挑战,很快大伙儿又恢复了兴致,将晚间气氛烘托到最高。

安时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争奇斗艳现场——文人出诗画,武人出把式,商人出珍宝,贵人赏奇珍。

山丘般的红玉珊瑚几乎占满半个高台,一幅幅意境优美的山水画、美人画层出不穷,挂满整个高台,一首首诗词多如雪花,纷纷舞向高台中央的褚衍。

被众多花样包围的褚衍已然是全场的焦点,但他波澜不惊、八风不动的模样也叫旁人莫名紧张,唯恐自己落选。

在场谁人不是自视甚高,自以为是,安时不禁替褚衍担心起来,既怕他选,又怕他不选。

他暗恨自己无能无用,也卑怯于自己的无能无用,掏空心思,他除了一手养马的活计,竟无半点长处。

他既没有文人的才高八斗,也没有武人的武艺高超,更没有商贾贵人的奇珍异宝,他空有一腔痴心,却也明白,这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眼看褚衍在一幅美人侧卧山水间的水墨画前驻足,不说这画的主人,就是安时都不由自主屏气,心高高悬起。

下一秒,安时便听到了判处他死刑的圣旨,褚衍选人了,他选中了这画的主人。

当即,安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道晴天霹雳轰到他头上,将他轰了个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只知道恢复意识后,褚衍已经领着人离开,其他客人也都不满地退而求其次叫了其他姑娘作陪,言语间不乏失望和不满。

可安时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站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脚跟发胀,有人催促,这才失魂落魄地端着托盘离开。

他回到后院,习惯仰头看向褚衍的屋子。

灯火已经点起。

但可能是为了营造氛围,烛火并不透亮,只零星点了几根,屋子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以安时这个方向角度仰望,只能看到一些影影绰绰在晃动。

他不免想起曾经褚衍被宫里的某个贵人羞辱轻薄的画面,想到此时此刻那位被钦点的客人可能也对褚衍心怀鄙夷,言语轻薄,他心里便揪得生疼,懊恼妒恨混杂,躁得他坐立不安。

眼下他本该做回自己的本分,安安分分去洗马,可他脚底生钉,目光更是腾挪不开,死死盯着褚衍的屋子,看着那两道时而重合的影子大有要到屋子深处的趋势,知道他们可能要做什么,安时心下一慌,终究是没能克制住冲动,脑子一热便冲了上去。

他冲进去时,褚衍正在同那文人喝茶作对。

别看那文人画的美人侧卧图意象慵懒淫靡,他本人却是正经得很,纵使好运进了褚衍的“闺房”,也依旧一副古板守礼的姿态,完全没有安时臆想中的急色污秽。

倒是他,急匆匆闯进来,还大喊住手,大有“英雄救美”的架势,着实叫屋里的两人怔愣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这会儿的模样还挺狼狈——

晚上太忙,大堂又摆足了炭盆供暖,安时早就累出了汗,洇湿了后背,他赶过来的匆忙,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所以眼下他手腕处的衣袖是上挽的,露出一截粗壮有力且黝黑的手臂,前襟是溅着油点的,下摆还沾着水渍,围在腰间的布巾更是擦满他污秽的掌印……

他脸上还都是汗水印子,眼睫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跑得太急被汗水浸染,看着有点湿。

偏圆润的鼻头渗着汗珠,圆溜的眼珠瞪大瞪圆,又是震惊又是急切。

不过等看清状况后,老实人又渐渐尴尬窘迫起来,尤其是看到褚衍微蹙的眉头,越发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当自己是谁,他有什么资格闯进来叫停。

安时脚趾抓地,想要离去,又心有不甘,可这样僵持着,万一被其他人发觉,岂不是损了褚衍的名声。

安时紧张,慌乱,脑门瞬间急出汗。

他一抬眼,恰好撞进褚衍向他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陌生,冷冽,锐利,明明屋里摆着炭盆,他却如置身冰窖之中,通体生寒。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我这有客人在?还不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刻意放柔了嗓音,但他口吻冰冷严厉,再柔的嗓音此刻听着也如尖刀般刺骨。

安时回首今日都觉得自己荒唐大胆,厚颜无耻,他竟有脸让褚衍在眼下履行诺言,把那文人赶出去。

“你说过,你欠我一次……”

安时说的越发紧张,一句话咽了好几次唾沫,尤其是看到褚衍愈发冰冷的目光。

他兀的笑了一下,轻佻讥讽:“原来是被我干上瘾了,好,今日我如你所愿。”

褚衍把那文人赶了出去,文人还有几分茫然,想要问个缘由,却听得大门咣的一声紧闭,任他推都推不开,像是从里头上了插销。

屋里就剩下褚衍跟安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安时面前,褚衍没再伪装掩饰,逐渐在他面前恢复成男装。

他精致锋芒的眉眼冷冷扫着不知好歹的马夫,冷嗤:“还不脱?怎么,上门求肏还得我来服侍你?”

褚衍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恼怒火大,只是一想到这该死下贱的马夫竟敢用他的承诺逼他肏他,内心便满是嫌恶和排斥。

他把他的报恩当成什么了,竟敢如此轻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明明只是想让褚衍把那客人赶出去,他实在见不得除他以外的人同褚衍欢好,见不得旁人轻贱他、侮辱他,只要过了今夜,他成了良家子,他有了更好的归宿,他便能……便能说服自己放下。

他并非故意惹褚衍生气。

可对上褚衍冰冷刺骨、轻蔑鄙夷的眼神,知晓他又是误会了,心下苦笑的同时,他也认命地脱起衣服。

过了今晚,他们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吧,如此,误会了也好,今晚就当做是,是他们的告别。

……

褚衍本以为蛊毒已除,他不会再对马夫的身体痴迷留恋,起什么反应,可等马夫慢吞吞脱衣勾引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几乎是第一时间一柱擎天。

而且因为近期都未曾发泄过的缘故,这次可谓是秒勃起,甚至硬得下腹胀痛。

安时绝不会知道,此时看着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褚衍,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和意志才忍住强扑过去狠狠鞭挞他的冲动。

他竭力克制着呼吸,紧盯着越脱越慢的马夫,掩于长袖之下的拳头紧握,强行按捺下帮他撕了这些碍眼的衣服的冲动。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锋利,误以为他是生气恼怒的安时心慌意乱,脱衣服的手都在暗暗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衣服就穿了那么些,没多久还是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才几天不见,马夫似乎又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冬天穿那么多衣服都能把自己捂黑。

不过他的乳头倒是越发的红嫩,跟初长出来的嫩肉一样鲜红,挂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跟门口挂的红灯笼一样,又扎眼又招人。

褚衍的眼睛差点没能从那两颗骚红乳子上拔出来。

马夫的阳具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红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近些时候自个儿玩多了,被他盯着瞧上那么几眼,便骚浪地悄悄抬起了头,马眼翕张,渗出些许浅淡的腺液。

不大不小的卵蛋坠在腿间,完美挡住腿缝处最隐秘也最淫靡的宝地。

褚衍眸光一暗,嗓音喑哑:“自己把屄掰开。”

安时愣了愣,下一秒通体羞红,可到底是最后一晚,安时咬咬牙,心一横,大着胆子冲他张开腿,拨开卵蛋后,对着他露出那口饱经玩弄、越发鲜红的雌屄。

软嫩敏感的肉蒂已经情动地冒出头立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6

褚衍毫不客气地拧了把肉蒂,安时腿根哆嗦了下,低低抽了口冷气,触及褚衍冰冷的眸子,到嘴边的求饶还是被他悄悄吞了回去。

太久没被旁人碰过,肉蒂表现得很激动很兴奋,高高嘟起,仿佛迫不及待等着谁来宠信,雌屄更是欢欣地频频张翕,不知廉耻地当着褚衍的面分泌出腥甜的黏汁。

褚衍不过是顺势摸到雌屄,湿润黏滑的鲍肉便勾引似的轻轻含住他的指节,骚水浸到他的指缝,他拿出来张开五指时,安时能清楚看到上面黏连的淫丝。

霎时间,老实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双手更是无措慌乱地攥起,目光闪烁,愣是不知道该安放于何处。

褚衍似嘲地笑了一下,指腹捻动透明微黏的淫液:“真骚。”

“屄再掰开点,让我看清楚。”

安时手指都羞得红了,可他拒绝不了褚衍,顺从地对着褚衍掰开雌屄,已经情动而张开的艳红雌穴向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水,指肚宽的穴洞贪婪饥渴地张翕,不断引诱着过路者插入。

褚衍自然没能抵抗住诱惑,双指并起插了进去。

安时腿根猛地一抖,穴口缩了缩,听到褚衍不满的咋舌,急忙迫使自己放松。

穴口一松,褚衍的两指便顺畅地插到最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探进敏感脆弱的阴道中并不会划伤穴肉,但到底是坚硬之物,抠抠摸摸时,总会引起肉道敏感的收缩。

安时掰着穴的手也在不断颤抖,仿佛随时会脱力到松开。

实际他确实有点支撑不住。

不止他的手,他的腿也开始越来越软,尤其是褚衍开始在他的雌穴里抽插,指尖不断叩向胞宫的入口,大有要插进去的意思,他便有些站不住。

而褚衍似乎也有意用手指给他一波欢愉,双指在肏弄他的肉道同时,拇指也摁揉上他的肉蒂,只是在他堪堪攀上高峰的那一刹,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向内并起,肉道已经在痉挛的边缘之际,褚衍倏然停了下来,站起身便给了他肚子一脚。

安时猝不及防,捂着肚子哀叫了一声,一下从欲望中清醒,朦胧之际对上褚衍那双冰冷讥诮的眼睛,高速跳动的心脏倏然凝结当场。

“骚货,贱人,狗东西,谁准你高潮的,敢用爷的救命之恩求肏,你真够胆!”

褚衍每一脚都踹在安时的肚子上,他在气头上,踢得又重又快,安时根本反应不及,躲不过来,只能硬生生扛着。

可肚子实在太痛,仿佛五脏六腑全被褚衍踢到移位,火灼火燎的痛。

他干呕了好几次,数次想要求饶,可褚衍根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

赤裸的马夫几乎是被褚衍从门口踢到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还不等马夫从七荤八素的晕眩中清醒,腰腹便被褚衍重重踩住,冰冷的鞋尖从他下腹划至萎靡的阳具,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踩。

安时顿时惨叫出声,颤抖的手试图去抓褚衍的脚想要求饶,却被他一脚踢开。

褚衍犹在怒中,一边踹他一边骂他贱,骂他不知好歹,不知廉耻,鞋尖从他胯下后移抵上他柔软脆弱的雌屄,一声冷笑下,尖头绣花鞋的鞋尖便踩着穴口刺了进去——

“那么饥渴是吧,求肏是吧,好,今日爷就大发慈悲,好好满足你。”

褚衍的话音刚落,安时的惨叫便猝然响起,他连连求饶,涕泪横流地说自己不敢了,说自己错了,可褚衍回他的只有一句:晚了。

……

安时最后是被楼里的人抬回去的,他们像是抛尸一样把安时抛到马厩,完了还使劲擦手,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和鄙夷。

劳青昨晚忙完后就一直在安时屋里等他,哪知道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宛若破布娃娃般的安时被人倒粪水似的倒进马厩,他们还骂骂咧咧,完了不解气还打算冲进去踹上安时几脚。

劳青这暴脾气哪能见得他们这么欺负安时,当即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

那两人没想到这边竟然有人,认出是劳青,知道他跟安时关系好,只能歇了报复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一人不掩鄙视,劝着劳青离安时远点,免得被他连累。

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下贱马夫也敢学人攀龙附凤,自荐枕席,哈,笑死个人,要不是贵人大度良善,这卑贱龌龊的马夫早就被人乱棍打死。

说着那两人还面露恶心嫌弃,好好的男人不做,偏学那些小倌去送屁股。

“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吧,免得他寂寞饥渴了来者不拒,赖上你了。”那人是好心相劝,却偏偏踩到劳青怒点,当即劳青便对喷了过去,凶神恶煞地把人骂跑。

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跟褚衍那假娘们有关。

瞧着安时身上青青紫紫,仔细嗅闻间仿佛还能闻到精液的腥臊,劳青心口便团积起怒火,再听到安时即便昏厥着也在惊恐求饶,眼角滑落痛苦伤心的眼泪,劳青心都被揪了起来,又愤怒又心疼这个笨笨的单纯的老实人大哥。

他替安时擦去眼泪,摸到他皮肤高热,黝黑的面庞仿佛透着病态的红,他的心猛地一咯噔,连忙探了下安时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劳青赶忙去自己屋子搜刮,还好银钱充足,他又急忙去请大夫,可走到门边想到安时身上的味道,权衡了下,还是决定先回来替他打理一下。

安时被人抬回来是穿着衣服的,只是衣服套的随便,领口袖口处均暴露着青紫的痕迹。

旁人只以为是被打的,可只有真正脱了他衣服才知道,那何止是挨打后的痕迹,更多的,还属玩弄后的情色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口大片咬痕,两颗乳头更是被咬到肿破,结着一层可怜的血痂。

肚皮青紫着一大片,但也凝固着不少精斑,随着衣衫解除,浓重的、仿佛发酵了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让人不得不怀疑除了精液的味道外,还有旁的肮脏的液体曾在这片肌肤上干涸过。

再往下,老实人的阳具也是萎靡青紫着,劳青已经很小心地触碰,却还是叫老实人吃痛地低吟了一声,呢喃着呼痛求饶。

劳青的心不免抽了一下,他大致能猜到一些,越发痛恨起褚衍那个该死的狗杂种。

拨开卵蛋,下面那张雌穴果然也是红肿不堪,精斑厚重地糊在逼口,劳青费了老牛鼻子力气才勉强清除掉。

他用温热的帕子擦拭着,摁压着,果不其然,内部还堵着更多的精水,被这么一引导,汩汩着从甬道里涌出。

后穴也不遑多让,还被一颗珠子堵着,劳青费力地把珠子抠出来,红白相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劳青气得眼珠都红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上门剁了褚衍那王八蛋,可安时现在情况太差,他只能咬牙忍着,眼泪汪汪地替安时上药。

安时迷迷糊糊间便听到劳青在唾骂褚衍,他想说是他的错,是他不该痴心妄想,是他不该践踏褚衍给的恩赐,是他……可他太累了,太痛了,只能继续沉沉睡去。

等再次恢复清醒,外头天都是黑的,劳青似乎累坏了,就趴在他的床边睡着。

不过他刚动了动,想坐起身,劳青便被惊醒,看到是他醒来,他顿时又惊又喜,差点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安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到劳青快哭了,他习惯性就去安慰。

“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没事个屁,你都、你都——”劳青实在难以启齿,又把褚衍喷了个狗血淋头。

只是这会儿他再提到褚衍,骂起褚衍,安时倒没像以前那样第一时间维护制止,他只是落寞地垂下眼睛,哀伤失落的模样像极被人遗弃的家犬。

呸呸呸——劳青急忙吐着口水,什么遗弃什么家犬,褚衍那王八蛋才是狗,不对,他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淦!

“安时,你躺了这么久,饿了吧,渴了吧,我给你端吃的来。”

安时说了不用,可劳青跑得飞快,还给他端来不少东西。

他想说这太多了,他就吃俩馒头足够,可劳青一个劲地说这点不多,他该多吃点。

安时没法,不舍得浪费,只能把这些全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也怪,他个头虽然大块,但习惯了留点肚子,所以吃的向来不多,可今天,他莫名地胃口大开,愣是将五个馒头三盘菜一碗汤吃了干净,而且还不觉得撑。

劳青看他吃完便松了口气,目光落到他肚子上,对着安时欲言又止。

他的眼神那么直白,安时再迟钝也发现了,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怎么了?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安时说着还有点窘迫局促。

劳青摇摇头,踌躇犹豫,他试探问道:“安时,你这样的身子,能有孩子吗?”

安时不知道劳青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怔了怔,抚上肚子:“应、应该不能,我这样的怪物,要是还能怀孩子,岂不更像、怪物了……”

“可,可要是你有了,你会,要他吗?”

安时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劳青咬咬牙,心一横:“你、你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7

安时从未想过自己这样的身体竟然真能有孕。

他记得从村里跑出去后也曾去过医馆看过大夫,他本是想治好这个“怪病”,可大夫说这种病无药可医,况且并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他无需过分在意。

他只是比正常男人多了一个器官,这个器官并不具备其他功能,这么多年他也从未出现过姑娘家有的葵水,照理说他根本不具备怀孕的功能。

可劳青却说,他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安时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腹部肌肉线条还很明晰,哪怕他脱了衣服站在人前,也不可能有人相信这么个地方竟然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而这个生命,是褚衍的。

安时不可避免生起一丝荒唐的谬想,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褚衍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有了新的生活,他怎能自私地去打扰他。

虽然,孩子以后没有父亲,但他会对孩子好的,他会努力赚钱,尽量给孩子力所能及的好。

“什么没有父亲,我可以当他的干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一边喂他喝药,一边自告奋勇。

“你放心,有我这个干爹在,苦不了你们爷俩。”

劳青说着还把自己的压箱底告诉了安时,别看他工钱比安时少半钱银子,但他是杂工,吃喝厨房都有给他留,去前院帮忙跑堂的时候还时常能混到打赏,两年光景,他还是攒了不少的,少说也有七八十两。

他的意思是全部给安时存着,可安时哪好意思要,连连婉拒。

“你平日吃穿都要用钱,哪能全给我……”

现在天冷了,又刚过完年,手里有点银子在的,谁不给自己置办些新行头,再者劳青这年纪也该娶亲,不好好继续攒银子,哪有给出去的道理。

劳青面色微僵,碍于低着头,安时分辨不出他的神色,只听他说自个儿不会娶亲,也没兴趣成家,“况且,我这不是马上要有儿子了么,还娶什么娘子。”

安时略微发窘:“这、孩子、还不一定是个男孩儿……”

“万一,万一跟我一样是个……”

“那又如何,不管他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都是我的孩子,反正这爹我是做定了!”

“你别再叨叨了啊,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劳青说着抽出一只手哈气,大有要挠他痒痒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最怕痒了,连忙捂上嘴表示自己不说了。

劳青这才满意哼哼,继续喂他药。

安时被查出有身孕,又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劳青自然不能让他太累着,争着帮他干活。

可安时哪里好意思,尤其是眼下刚过完年,不久便是上元节,京都又要热闹一番,楼里为此又在忙碌着,人手不足,劳青被征调得脚不沾地,他就更不好意思让劳青来帮他。

左右他现在也才一个来月的身子,还干得动。

劳青劝不过他,只能再三叮嘱让他注意休息,洗马这活儿到底不比其他,旁的活等客人歇了也就能一块停下来,可洗马就得全都洗了才能停。

往日通宵达旦了也便罢了,如今安时怀着身子,劳青多少有些不放心。

“反正到点了你就去休息,剩下的都交给我。”

安时自知争不过劳青,却也不想真把他累倒,所以在规定时间前,他几乎片刻不停歇地忙着。

偶尔他还是会习惯性抬头看看褚衍的房间,不过自从褚衍离开后,那屋子便被新来的花魁娘子占去,这下即便点着烛火,满室通明,也再照不亮他那充斥着空落的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两个月安时对肚里的孩子还没什么实感,毕竟肚子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也像往常一样吃好喝好,没有半点异状。

但到第三个月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同以往,精神头也没往日那么足,有时候洗着马,洗着洗着便睡了过去,如果不是听到马嘶,他还不一定能醒过来。

劳青问过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孕妇易累嗜睡,便让他多休息。

可再休息能怎么休息,两人说白了就是个奴隶,劳青幸运些,有安时替他求情作保,没让他签卖身契,但安时却是老老实实签了十年身契的。

红妈妈只是让他包揽洗马的活,已经是格外开恩,安时哪能不知好歹,得寸进尺要求红妈妈给他指派帮手。

劳青抽空帮他其实都算是逾距,也就红妈妈心善不追究罢了。

没别的办法,劳青只能祈祷楼里生意差点,马匹来的少点,让他能多抽出点空照顾安时。

三个月的反应是最大的。

嗜睡,呕吐,提不起精神跟力气……这才过了多少天,安时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劳青险些没被吓坏,不顾安时劝阻便准备去找褚衍算账。

他比安时消息灵通些,知道褚衍是被户部尚书赎回了府,安时不知道户部尚书府邸在何处,他却是清楚的。

借着外出采买的机会,劳青摸向了户部尚书府,本想着客气地去问门房褚衍的近况,哪知道门房狗眼看人低,话都不让他说两句就把他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劳青只能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爬墙。

也是他运气好,那处院墙不远处的回廊正好走过两个小丫鬟,丫鬟们正在聊起褚衍,说上头便在原地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今个儿少爷会选谁去屋里伺候,你说翠红怎么就那么好运呢,明明长得五大三粗的。”

“可不是,少爷连叫了她两回,见了鬼了,以前也没听说少爷有这癖好啊。”

“以前少爷当然没有,你什么时候见过少爷身边留过人了,大伙儿不是都说少爷练的功法不宜见女色么,也不知道少爷外出一趟怎么就开了窍了,可为啥,偏偏是喜欢上那种女人呢,咱们这么婀娜多姿娇娇弱弱的不好吗?”

“唉,就是啊,翠红那烧火丫头有什么好顽的,长得又黑又壮又丑……”

“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少爷在清风楼里见惯了咱们这样的,想找点新乐子,所以才——”

“也有可能,之前不就有传言说少爷去清风楼当花魁了么。”

“不会吧,不是说少爷是去监察什么人么,毕竟是刑狱司的人。”

“嘘!这话、这话咱们可不能乱聊,少爷在刑狱司就职的事就咱们几个知道,要是泄露出去,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可能是因为聊到禁忌,两人再也没了吐槽的兴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立马小碎步地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一走,劳青才小心翼翼地从墙上落下去,一脸恍然跟凝重。

原来褚衍是刑狱司的人,难怪他会假扮花魁去清风楼里呆着,怕是听说了什么风声去逮涂暮歌的吧。

呵,涂暮歌那死狐狸哪是他们能轻易抓到把柄的。

不过褚衍要真是刑狱司的人,还是尚书家的少爷,那安时……

混蛋,该死的假娘们,一个个挨千刀的畜生!

幸好安时对褚衍那贱人死了心,不然,就他们俩那身份之隔——

劳青是不忍心安时重复他的老路的,所以他回去后便把褚衍的身份告诉了安时。

他知道安时的性子,即便有些心疼他,却也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有彻底断了安时对褚衍的期望,才能保住安时跟他的孩子。

果然,当知道褚衍并非是被当花魁赎进了尚书府,而是尚书府的嫡少爷,还是朝廷命官,是他这辈子都攀附不起的人物,安时彻底歇了不着调的妄念。

而这时,四个月的肚子开始显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8

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青楼,哪怕安时独揽洗马的活计,后院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地盘。

眼下还好,因为天冷,他套点厚实衣服还能挡挡,可要是月份再大点,天开始热了,肚子绝对挡不住。

安时思前想后,决定继续向红妈妈请假,等生完了再回来。

劳青不是很赞同,一来,哪有刚生完孩子就回来干体力活的,况且凭空多出个孩子来,指不定旁人会说闲话,二来,安时说是要请假,实则还准备干到月份再大点,真掩饰不住了再走,这哪行,万一出点什么问题,或者累到了怎么办。

劳青的意思是让安时把自个儿赎了,然后他们俩的钱一块整合下,去城外乡里买块地自给自足。

两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肯定不会叫自己饿死。

可安时却犹豫了。

他签的卖身契是十年,说实话再过两年也就到期了,可他曾答应过红妈妈续签,毕竟当初他走投无路时,是清风楼收留了他,他得报这个恩。况且这些年红妈妈对他颇多照料,涨工钱也毫不含糊,他哪能忘恩负义,在清风楼越发繁荣时弃之不顾。

劳青一时语塞:“可就咱俩这么点月钱,哪养得起一个孩子,要是有块自己的田还好说,吃食都能及时供上,可你要是把孩子带进来一块养……”

“你也知道,咱们这活都是人来就干的,还是日夜颠倒,我就怕——”

劳青的顾虑安时哪能听不进去,可眼下他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看吧。”

这一看,安时便差点出事。

……

安时在清风楼的人缘本就不好,人高马大的却扭扭捏捏像个娘们,整天含胸驼背不说,还三棍子打不出个屁,闷得叫人厌烦。

偏生楼里的活宝劳青跟他走得极近,但凡有点什么好的全想着他,有人看不顺眼,又或者是出自妒忌,便开始寻上安时的麻烦。

别看清风楼拢共就那么二十来号人,真勾心斗角起来,不比贵人们后宅院的清静。

晚上安时也是饿的狠了,毕竟月份大了,饿的快,他又习惯节省,每顿就吃个半饱,今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肚里饿得厉害,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无奈之下,他只能去厨房寻点吃的。

照理说,这种情况是被红妈妈默许的,毕竟青楼做的是晚上生意,别说厨房,就是烧水房有时候都能通宵达旦忙到天亮。

可偏偏厨房有人看安时不顺眼,再加上安时平日都是自给自足,或者靠劳青“接济”,鲜少到厨房来,于是安时便被冠上小偷的罪名,说什么也要拉他去见官。

安时哪能遂他们的意,红妈妈都不计较伙计们夜里加餐,他们凭什么不让他吃。

放在平时,安时还能忍气吞声,选择避让,可眼下他们对他推推搡搡,还持着绳子棍子要来绑他打他,担心伤到孩子,安时自然选择了反抗。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混乱中,安时的肚子便被棍子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刹,安时只觉一阵抓心挠肝的剧痛从腹中传来,心陡然慌了起来,他急忙叫停,让他们别打了,他去见官,他愿意去见官,可那些人打红了眼,根本没人听他的。

混乱中,棍棒、拳头、脚……安时不是没挨打过,他小时候被村里孩子们骂作怪物,没少被他们用树枝撵,用石头砸,他们嬉笑怒骂,以他畏缩哭泣的模样为乐,嘻嘻哈哈的天真笑脸犹如恶鬼,曾一度成为他的噩梦。

他那会无比委屈绝望,可看着自己下面多出来的一个器官,那里就是被村里人视作邪恶、诅咒的源泉,他连安慰自己不是怪物都做不到,因为他的确是怪物,那些孩子们跟他都不一样,他就是个异类。

【你这么个怪物,难怪你爹娘不要你。】

【谁敢要个怪物,去去去,离我们远点,别把你的怪气传给我们,晦气。】

【哦,小怪物,小怪物,你们快看啊,怪物也会哭呢,不要脸。】

拜他是怪物所赐,他比村里孩子长得都快,但他异常高大的身躯也彻底坐实他怪物的名号,越来越多人嫌弃他,排斥他,攻击他,唾骂他,他实在受不了,终于逃离了那个可怕又恐怖的地方。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经历这种恐惧,这种痛苦,这种绝望,可如今,被他们围着殴打泄愤的时候,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力反抗的孩童,只能由着那些伤害一个不落地轰砸到他身上。

“不好了,别打了,血、血……”

咣当——

棍子落了地,有人慌了神:“我们、不会、出人命了吧……”

“应、应该不会吧,哪有、哪有那么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顿时慌了,偏偏这时候劳青找来了,他特地抽空去给安时抓了只野鸡,不太大,但用来炖汤打下牙祭正正好。

他呼唤安时的语气还带着喜气,嚷着说先来厨房处理一下,让安时等他一会,结果谁知道,来厨房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围在门口,安时倒在地上,身下徐徐淌出血来——

嗡的一下,劳青所有喜意卡在了喉咙里,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安时。

“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劳青怒不可遏,怒红的眸子瞪向屋里每一个人,被他扫到的人齐齐手一缩,慌乱地喊着不关我事。

“是、是他自己,跟我们没关系,跟我们、没关系。”

话音刚落,他们便急匆匆地落荒而逃,你推我我推你,又慌又乱,唯恐劳青会为了安时追上来。

然而劳青没有,他只是怔怔看着地上的安时,看着他身上全是被踢打的伤痕,鼻洞嘴角徐徐渗出鲜红的血……

而他身下,裤子几乎被血浸透,血液在他双腿间汇聚成洼,在烛火的照映下,仿佛闪烁着噬人的凶光。

他心兀的一沉。

“安时……安时——!”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劳青回来的及时,送医的及时,安时肚里的孩子才安然无恙,不过大夫告诫过,安时身体太虚,胎儿营养不足,需要多加休息跟进补,要是这种情况再发生一次,孩子难保。

两人皆是一阵后怕,因此,不论安时怎么说,劳青都不同意他继续待在楼里干活。

之前是因为他回来的太突然,那些人又心虚,惶恐,这才没发现他流血的部位不对,万一要再有下次,安时身体的秘密绝对会被发觉。

安时虽然表示自己会多加注意,但也确实担心孩子,两人一合计,干脆借口跟红妈妈说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安时是个老实人,秉性纯善,守信重诺,红妈妈信得过他的人品,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不过劳青就没那么好运,红妈妈显然是没打算重新招人,毕竟马夫这个活计还是得给安时留着,所以劳青便被调成了马夫,暂时替代安时洗马喂马养马。

这个结果自然跟两人商量的不同,本来劳青是准备一块请辞去照顾安时的,可眼下他被强留下……

“要不,你就在之前那个老地方呆着,不然离得远了,我不好来照顾你。”

这老地方自然是淮山的小棚屋。

安时原本是答应了的,可到底不忍心看劳青来回奔波得那么累,这才多久,劳青瘦了一大圈不说,眼下乌黑不仅没消过,还日益加深。

安时心疼劳青,也嫌自己这样太过累赘,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找个地方生活。

现在肚子已经六个月了,也算稳了,只要能找到个不排斥他的地方,自力更生到生也不算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这两天被楼里的事务耽搁了,没能第一时间去找安时,他跟安时不同,哪怕做了马夫,也有不少人来找他帮忙,哪怕只是跟他聊天打屁。

等他第二天下午爬起来去找安时,还特意拎了半只烤鸡,结果就发现小棚屋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涂涂画画的信纸被破碗压着,尾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是安时留给他的离别信。

安时不太会写字,所以很多字都用墨点代替,或者用同音字替代,他写的也不长,就是让劳青放心,他还好好的,只是打算出去转转,等生了再回来。

他告诉劳青,他会好好照顾自己跟他的干儿子。

【你也要,好好找古照顾自己,多水睡,多、西休息。】

劳青几乎把整个山头翻遍都没能找到安时,回到棚屋看到里面依旧空空荡荡,他一屁股坐了下来,知道安时是真的走了,又急又气又难过,眼睛一眨,眼泪便落了下来。

笨蛋。

蠢货。

一个人,多难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9

褚衍已经回府五个多月了。

为了掩人耳目,褚衍奉命休沐在家。

当初他奉命伪装成女子进了清风楼刺探涂暮歌,甚至借由花魁身份进到王府,夜探王府试图找出涂暮歌跟苗人勾结叛国的证据,哪知道涂暮歌同样给他设了个局请君入瓮。

幸亏他武力高强,又做足了准备,这才勉强从涂暮歌私兵的重重包围下脱身。

只是没想到涂暮歌如此阴险,竟在兵器上下毒,害他中了春风如意不自知,反被清风楼那个低贱的马夫勾引失身。

本以为如今蛊毒已解,他能恢复如初,可回来这么久了,那恼人的情欲根本没有半分消减。

他尝试过找别人,仆从,丫鬟,或者是小倌,妓子,无一例外,全都不行。

他空有满腔欲火,却对这些人完全提不起操弄的兴趣。

自渎也索然无趣,反倒是脑海浮现出马夫的脸,马夫的乳,马夫的屄,马夫的穴,他才会有高昂的兴致。

只是发泄过后徒留空虚,仿佛射精的同时连心念都被射了出去,满腔空落。

他这屋子明明比马夫那间破棚屋要大的多,富丽的多,宽敞的多,床也比马夫的软和,细腻,屋里甚至还有熏香,不管怎么比,都是马夫那间破屋拍马都赶之不及的,可怪就怪在,他竟然更想念那间小破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很小,床也窄,两个大男人睡一块,稍稍翻身便能掉下去一个。

那床其实也不算床,身子下垫的就是一垛垛稻草,然后上面铺张单薄的褥子,睡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还有可能被底下的稻草杆子戳到。

他还记得,那会他没少冲着马夫发脾气表示对这张床的不满,哪知道,如今睡回自己的高床软枕,他竟开始怀念那破旧简陋的床榻。

吃穿上也是,吃的珍馐美味,穿的绫罗绸缎,可他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哪哪都不适应。

这鱼烩的太精细,这菜炒的太华丽,这饭香归香,却总缺了点弹牙的劲道。

不对,应该说是少了点梗喉咙的粗糙。

当初他嫌弃这些嫌弃的要死,如今却是可笑地想念起来,也是怪得不行。

但更让他难以适应的,还是睡觉时怀里缺了个人。

不论他是挑了跟马夫身形相仿的人抱着睡,还是比他娇小的,愣是没能挑到一个合适的,仿佛这怀里的人不是那个特定的就不行。

褚衍严重怀疑自己得了失心疯,或者是还有什么蛊毒未清,才会让他越发疯魔。

艰难熬了三个月,褚衍还是决定去找付星宸瞧瞧。

付星宸反复询问把脉,眉头紧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再三肯定,褚衍身体无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无碍,那我为何会如此喜怒不定,心绪不宁?”

“这……”付星宸也纳闷,“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中毒伤到肾阳,以至于身体太虚,魂神不定?这样,我给你开点补药——”

褚衍阴森森的眸子斜了过去:“你说我肾虚?”

“咳,就是有这么个可能,你先拿回去喝喝,没效咱们继续尝试呗。”

“哦,对,服药期间,注意禁欲哈。”

褚衍的脸彻底阴沉。

然而,褚衍喝了一个月也没甚用,虽说欲念有所止,再配合功法运行,确实能做到清心寡欲,但心里头的空,脑子里的马夫,始终阴魂不散地时刻冒头,叫他吃不好睡不好,连打坐静心都成了问题。

付星宸彻底麻了:“你早说那个朋友是你,我也不用给你胡乱开药了。”

褚衍:……

褚衍凉凉看他:“你会猜不到?”

付星宸咳了一声:“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行吧,那你这病好说,不用药了,直接把人带回来就成。”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怕是得了相思病,哦,通俗点说,你是喜欢上那个谁了。”

“不过,作为朋友我劝你一句,能断还是断了吧,毕竟你们俩的家世相差太大,况且圣上当初不也有意让你跟兵部的结亲。”

褚衍脸色逐渐阴沉,付星宸看在眼里,轻声叹息:“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虽然我的意思是,别为了一个阴阳人,耽误了自己的前程。但作为兄弟,朋友,我自然愿意看到你幸福。”

“别这么叫他。”

付星宸:……

“至于前程,你觉得我在意这些?”

付星宸哑言:“成,你不在意,你可不在意,可你还有你爹娘他们,他们也能不在意?”

“我自会说服他们,况且陛下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可说不准。”付星宸幽幽道,“不过以圣人对你的重视,说不定会给你个恩典,不过,你真有那么喜欢在意那个阴阳……咳,那个马夫?”

这下轮到褚衍语塞。

他不禁自问,他到底喜欢那个马夫哪里,要论相貌,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顶多眼睛圆点,鼻子圆点,嘴巴红点,比起名门公子,贵族千金,他就是块烂在地里的泥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论性格,比他乖,比他听话,比他有情趣的比比皆是,甚至比他倾慕他的也不在少数,他怎么就看上了他,怎么就对他另眼相待。

他不禁想到那晚去找马夫却无意看到他在自渎时听到的思念,从骨子里透出的哀伤和想念掺进那滴既欢愉又悲苦的眼泪,滴在他手心,也滴进了他的心。

爱他的人或许很多,因为他的相貌,因为他的家世,因为他伪装的风度与品德,可只有那个马夫,即便他对他再恶劣,再轻蔑,再不堪,他依旧满怀热忱地爱着他,护着他。

他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他知道他是男非女,可他还是愿意付出他的一切。

他那么纯粹,那么坦诚,他有什么理由不爱他。

那一瞬间,褚衍像是遭了一波醍醐灌顶,整个人一下通透。

他总算知道这些天食不下咽辗转难眠是因为什么了,因为他离不开他,即便没了蛊毒影响,他还是,离不开他。

褚衍二话不说就走,付星宸叫都叫不住,只能对着他远去的背影狠狠翻白眼。

倒是把话说完啊。

只是付星宸没想到,他前脚还在抱怨褚衍走的匆忙,卸磨杀驴,转眼才过了几天,他就被尚书府的人喊了去,说是褚衍受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0

褚衍伤的还挺重,据说是挨了圣上、家里两重罚,不过褚衍回来的时候隐瞒了在宫里受过刑,以至于被尚书上家法到昏过去,尚书夫人才着急忙慌地把他请过来。

瞧着褚衍背上没几块好肉,臀腿更是鲜血淋漓,皮肉外翻,饶是他见惯血腥,也被这场面骇了一跳。

“你说你这是何苦。”

还好褚衍内功深厚,这些也都算是皮外伤,好好养上几月便能无碍。

只是皮外伤也是受罪,更别说这么重的皮外伤,付星宸理解不了,他那冷心冷肺、视情爱如粪土的好兄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深,对比起他来,仿佛他曾经的坚持守护都成了虚伪。

褚衍就晕了一会,被抬回房的时候便恢复了清醒,听得付星宸这么问,他不禁想到先前进宫同陛下索要赐婚时陛下问的话——

【你当真想好了,不会后悔?褚衍,朕与你自幼相识,知你并非感情用事之人,你今日若真向朕求了赐婚,日后可就容不得反悔了。朕并不认为,你会对一个马夫,用情至深。】

他是如何回应的呢——

他只道:不悔。

尽管他也对此情意匪夷所思,也曾不断自问自证,但结果都是殊途同归——他要定了马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占有欲作祟也好,真心真意也罢,他容不得马夫日后身边的人不是他。

“能让他们同意便可。”

付星宸叹息:“我倒是不知,你竟蜕变成了痴情种。”

“比不得你。”

付星宸:……

他故意摁上褚衍的伤口,疼得褚衍猛地闷哼一声白了脸:“你还真是……”

“怎么,嫌不够疼?”

“够,怎会不够。”

付星宸凉凉一笑。

“话说,圣上真给你们赐婚了?”

褚衍自得一笑:“你看我的腿,刑狱司的大刑我熬过了,陛下自然就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星宸惊讶:“你,你连刑狱司都——不是,一个马夫,真值得你放弃这么多吗?”

“你不也是,为了涂暮歌的人,连太医馆都辞了,你后悔过?”褚衍反问。

付星宸哑言,呐呐:“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好歹我的放弃能有回报,你呢,那人对涂暮歌痴心不改,对你,不过就是一场利用,也就你,愚蠢无知,跟犬儿似的巴巴送上门给人骗,还同涂暮歌交恶,若不是你自个儿有家底,就你那家医馆,早几百年前就倒了。”

付星宸一下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心甘情愿,况且,他也拒绝过我,从未有过利用之心。”

“放在过去,我多少要笑你几句,不过现在我懂了,也就放你一马。我的伤要多久能好,我要尽快。”

付星宸白他一眼,干净的纱布猛地拍到他腿上,还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溅了些许,疼得褚衍瞬间渗出一额冷汗。

“行了,少做白日梦,你这伤,可有的等。”

这一等,便是足足两个月。

等褚衍彻底能下床了,他第一时间便是去清风楼接人。

一路上,他来回想了不少说辞,他自认也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可如今到用时,他不禁悔恨自己还是学识不精,竟想不出一星半点的满意之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马上就要到清风楼,褚衍难得紧张了把,肚里拼命打起腹稿,好不容易凑出篇合适的,下了马车进了后院,只看到姓劳的那只看门狗在做着马夫的活计,周围却始终不见马夫的踪影,褚衍心下一沉,满腔的澎湃忐忑一下散了干净。

“安时人呢?”

劳青一看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听他还有脸问安时,火气更甚。

“你还有脸问!”

尽管比褚衍矮了大半个头,劳青还是气势汹汹地攥上褚衍的衣襟,狠狠揍出一拳。

褚衍自然不会任他发泄,牢牢把住他的拳头,居高临下,眼眸不带一丝热度。

对情敌,尤其是一只嘴碎讨人厌的看门狗,褚衍毫不客气。

“安时人呢,我只问最后这一次。”

褚衍眼神威胁着,若是旁人,早被吓得跪地求饶,可劳青不吃他这一套。

他冷冷笑着:“怎么,当初把人伤成那样拍拍屁股走了,现在寂寞了,又巴巴回来找了?贱不贱呐。”

“这是我跟他的事。”褚衍眼眸低垂,冷冷看着他:“他到底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呃——”

褚衍反手掐上劳青咽喉,劳青脸色瞬间涨红,可他就是梗着一口气,怒瞪褚衍,死活不松口。

褚衍眉头蹙紧,手下愈发用力,可见劳青宁愿被他掐死也不愿告诉他安时在哪,他莫名有点心慌,更加心烦。

“我最后问你一次,他,在,哪!”

劳青纵使被掐得快撅过去,也依旧死犟:“不,知,道。”

“劳青!”

劳青竭力呸了他一口,呵呵笑着。

褚衍暴怒,但心知这只贱狗吃软不吃硬,只能强行按下火气。

“当时伤到安时是我不对……”

劳青依旧冷笑。

“这几个月,我已想通,我非他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冷笑僵在脸上,渐渐透出吃惊:“你、你说什么?”

他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褚衍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道:“我今日来,是向安时求亲的。”

劳青顿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下意识看了眼天上的太阳,没从西边上来,他又转回褚衍,对着那张没甚表情的冷脸一个劲儿的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虚情假意。

可荒谬的是,他竟没看出来。

褚衍竟然是真的?!

而后褚衍下一句更是如惊天旱雷,险些把他劈成傻子。

“我已求得圣上赐婚。”

劳青心里顿时一阵五味杂陈,既为安时高兴,又有几分心酸,为自己,但同时,他也挺佩服褚衍,竟真能为心中所爱做到这种地步。

可惜,太晚了,如今就连他也不知道安时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你再早上几日,或许……可现在,安时不告而别,我也实在想不出他能去什么地方。”

更想不出,他一个怀着身孕的男人,能去什么地方。

褚衍做梦都没想到安时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能怀孩子,他还以为安时不过是多长了个屄,就算他能肏到深藏肚腹的胞宫,他也以为是无用之地,毕竟自古以来,还从未听说过阴阳人能怀孕的。

可劳青言辞凿凿,他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哄骗他……

所以,也就是说,安时带着他的孩子偷偷跑了?还不知道跑去了何地,会遭遇何事?!

自古阴阳人都是被当做邪祟怪物看待,百姓愚昧,以为是上天怪罪,才会叫人生得不阴不阳。

要是再被旁人寻得逆了人伦怀有身孕的阴阳人,那下场几何……

褚衍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心急,恨不得立刻马上把人找回来。

可天大地大,褚衍根本不知从何寻起,没办法,他只能进宫去求圣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1

褚衍找安时差不多找了一个多月。

最后他是在西南边的一个村子里找到的安时。

可能是为了伪装,安时不止盘了象征人妇的发髻,还穿着姑娘家才穿的衣裙。

村里人见到他跟他打招呼也是叫的安小娘子,而安时不但没有解释,反而坦然地应着,笑容开朗,眉眼轻快,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与困苦。

可能是因为成了人母,怀着身孕,他的笑容阳光且带着母性的温柔,刚硬的、隶属男子汉的脸部线条因为月份大而圆润柔和,本就光洁的肌肤,即便肤色依旧偏麦色,也仿佛透着润泽的光,动人极了。

毕竟是农家的裙子,料子粗糙,款式松垮,领口裸露的大片肌肤从脖颈蔓延到胸脯,原先手感柔韧的胸肌软化发育,被衣裙一裹,竟色气地挤出一道明晰的肉色沟壑。

尽管安时是七尺多高的汉子,喉头也嵌着颗小巧的喉结,但他这副打扮,浑身外泄的柔软气息,以及高高隆起的肚腹,竟是让人完全找不到理由怀疑他不是个姑娘。

顶多惊讶一下他女生男相的厉害,怕有克夫之嫌。

事实这村里不少人信了,带褚衍来找安时的那村妇一路还跟褚衍说了不少,说安时那会刚流落到他们村里的时候可瘦了,就肚子是大的,他们也是可怜他,便把人留了下来,一番询问后才知道,他是无家可归,丈夫也不知所踪。

不过挺多妇人认为他丈夫是没了,被他克死的,女生男相就是妥妥的克夫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安时人太好,又勤快热心,还知恩图报,那些妇人渐渐地也就接纳了他,他要有点什么事儿,喊一声,大伙儿都会来帮他。

所以褚衍见到的才是一个阳光开朗、轻松愉快的安时。

只是这笑脸在认出来人真的是褚衍时逐渐僵硬在脸上,随即便是无所适从的闪躲,那焦急窘迫地去藏肚子的样儿,像极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他想躲,可大腹便便的身子沉重笨拙,没跑几步便不小心绊了脚,眼看就要摔。

安时那会心脏跳得别提有多快,就怕把肚子摔着。

好在褚衍眼疾手快,几个腾身便掠到安时身侧扶住了他。

“躲什么。”褚衍没好气地道。

跟安时的安逸自在不同,褚衍历经一个多月的奔波焦虑,整个人憔悴黯淡了不少,明明只是挂念后的不满,被沙哑的嗓子一烘托,反倒成了凶神恶煞。

安时脑袋一下低了下去,做多农活的干裂手掌掩饰地挡在肚子上,身子后缩,试图将异状的肚子挡起来。

褚衍哪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又气又恼。

“怎么,有胆量带着我的孩子跑了,没胆量让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忍不住吃惊:“你、你怎么知道……”

迎上褚衍那凉凉的眸子,安时与他对话的勇气又一下消失殆尽,头颅渐渐垂下去。

“对不起……”

“这么久没见,你就只会跟我说这个?”褚衍恨恨磨牙,一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忧心挂念折磨,生怕他的小马夫会被当做怪物驱赶欺负,日以继夜地找着,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却只得来一句对不起,他便火大得厉害。

不满还不痛快。

安时紧了紧手心。

他当然有很多话想跟褚衍说,比如他为什么会来这,他怎么知道他在这,他怎么知道他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会不会厌恶,他是不是来逼他打掉这个孩子……

他记得大户人家都不愿意让外室怀有身孕,更别说褚衍是尚书家的嫡少爷,要是被尚书大人知道他在外曾有个马夫生的孩子,那褚衍会不会挨尚书大人的罚,他的孩子是不是也要被带走伤害……

可这些话,这些担心,他哪里说得出口,又哪里敢跟褚衍明说。

褚衍如今找来,还坦言知晓他怀着他的孩子,其意思,不就是……

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自己的孩子,老实人眼圈悄悄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使劲掐着手心,想让自己豁达点,看开点,就算现在不打掉孩子,等生下来,尚书大人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让孩子见过天日再死去,倒不如,不如……

可他好不舍得,这是他跟褚衍的孩子,这是他的孩子,自从肚里有胎动后,他每次都会跟他的孩子说话互动,他的孩子很乖,很可爱,还没出世便很体贴他,他相信,要是他的孩子能够出世,绝对会是世上最可爱最乖巧最懂事的孩子,或许,他还能有他爹爹万分之一的相貌,旁人见了都会夸他长得玉雪可爱,他以后长大点,开始读书写字,然后考取功名,万一能考中当个官,说不定,说不定能得到尚书大人承认,准许他把褚衍带回来,让他们一家团聚。

他真的,舍不得伤害他的孩子哪怕一点。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留下他,你放心,我一定会离京都远远的,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是你的孩子,要是你还不放心,那我,我,我也不叫他读书考功名了,他就跟我学种田,跟我学养马,我们一定,一定不会让你被尚书大人责罚——”

“我,我能不能留下他……”

安时戚戚地求着,眼泪都在不知不觉中滚了好几行。

他紧紧攥着褚衍的衣物,既害怕又忍不住期待,可他不敢抬头看褚衍,他就怕褚衍会不答应。

褚衍咂摸了半晌总算是听明白了,又气又好笑。他捏上安时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瞧着他眼睛鼻子全哭红了,水淋淋的眸子畏怯不舍,被他这么捏着瞧时还从眼珠里滚落一行清泪,褚衍心口一软,什么脾气都没了。

“谁说要你打掉孩了。”

安时眼眸一呆,渐渐的,眼眸深处燃起一丝光亮。

褚衍嫌恶地替他擦着眼泪,口口声声说着脏,动作却意外的轻柔,他手掌覆上安时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底部掂了一下,哟,挺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多久临盆。”

安时还有点愣:“两、两个多月吧。”

不过他也说不准,他现在是七个多月的肚子,但能不能足月生还是未知。

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姑娘家,产道窄小,要是足月,很容易难产。

他早先便想过,等孩子八个多月的时候便开始熬点催产的汤药。

得益于他养马的经验,他已经做好自己接生的准备。

“这么快……”褚衍眉头皱起,没来由的遗憾。

他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安时的肚子,表情阴郁且恹恹,看得安时心惊肉跳,唯恐他要反悔。

两人就在大庭广众下亲近,不多时便引起了注目。

有好奇的妇人问起安时褚衍的身份,安时一时答不上,正要说朋友,就听褚衍道:“我是他相公。”

平地惊起震天雷,不说那些妇人,就是安时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不是说他相公已经死了吗?”

“是啊是啊,怎么又冒出个相公来,还长得这般好看。”

“哦,原来你就是安娘子的相公,长得还真俊,跟安娘子好生相配。”

听到这话,褚衍微微满意地勾起唇角,赞赏地瞥了眼说这话的妇人,可安时却听得面红耳赤,窘迫不已,他连连别过那些妇人,领着褚衍去了他暂住的屋子,见还有人跟过来,连忙紧闭上门。

褚衍挑眉看他做贼状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沁出趣味的笑意。

“怎么,我这般见不得人?”

安时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刚扭头想说不是,两人的唇便意外擦过,刹那间,两人同时愣住。

可两人也只愣了那么一瞬息,褚衍眼眸一暗,便欺身吻了上去。

安时刚开口说了个别,剩下的便全被急切的唇舌堵了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2

安时是个粗人,是个平平无奇的马夫,他眉眼硬朗,嘴唇偏厚,肤色也不比贵公子出身的褚衍白皙,可褚衍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他好看,尤其是被他吻得满脸通红眼眶湿润眼尾飘红的时候,不止好看,还媚得很,骚得很,仿佛无时不刻在勾引他。

褚衍急色地揉上安时的胸脯。

早在看到他胸口挤出奶沟的时候他便有几分迫不及待,口舌干渴难耐,恨不得扒了这衣襟把脑袋埋上去狠狠嗅闻,看看这乳沟是否也同女子般泛着肉香。

只是可惜眼下他仅有一张嘴,叼着他的小马夫的骚舌头顽,便无暇去品尝那道奶沟。

褚衍心下遗憾,手上却毫不含糊,蛮力撕开绣花的裙头,手掌便急切地抓揉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这胸比之以前软和不少,抓上去满满一手软糯的乳肉。

乳头似乎也大了不少,硬起来真如货真价实的石子儿,支棱地咯在他掌心,揉弄起来,格外有实感。

褚衍对着他的胸又抓又揉,纵使安时心有顾虑,此时也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况且他这身子在有了身孕后需求变大,前些时候疲于赶路还好,一安顿下来,几乎每晚他都处于情欲的煎熬当中。

推拒的手渐渐攀上褚衍的背,原本后缩的胸脯也主动挺着送到褚衍手掌任其亵玩,衣裙也在意料中被撩起,裤带一松,松垮的亵裤便直接滑到脚腕。

褚衍狎昵地揉上安时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马夫的屁股也大了软了许多,他一掌握上去,竟还能从指缝里流出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软面馒头似的手感实在叫好,褚衍情潮澎湃,欲火攻心,根本没法再继续忍耐。

他高高昂起的硬挺阳具不自觉撞上安时的胯,每一下都用力得很,撞得安时囊袋钝痛。尽管隔着一层布料,那昂扬凶悍的龟头也似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以头抢地,撞着湿泞的阴阜。

雌屄不禁吐露出更多的骚水,尿了似的浸湿褚衍顶过来的衣物。

“这么欢喜?相公的裤子都被你尿湿了。”

褚衍故意取笑,下体还恶意地继续顶着。

安时被臊得满脸滚烫,眼睛都不敢看他,可手掌却是牢牢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无声传达着自己的喜欢。

他如何不欢喜。

尽管心有戚戚,唯恐这是一场春梦,可他实在太久没见到褚衍了,他太想他了,就算今天是梦,他也认了。

安时羞得闭上眼,面上尽是羞赧,可他下边的动作却大胆的很,屁股迎合似的冲着褚衍的胯耸动,泥泞的雌屄黏着顺滑的衣物快速蠕动吸吮,大有要隔着衣物就把这根傲人的凶器吞入的意思。

褚衍难得从他身上看到如此急切的一面,不禁一笑,拍了把他的屁股:“怎地如此心急。”

安时依旧闭着眼,脸蛋耳根一片臊红,但可能是看不见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成功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可以胆大妄为的梦,他抵上褚衍的肩,粗重喘息,低低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

“想要,相公,肏我……”

刹那间,褚衍有种快被欲火烧死的错觉,鼻子更是蠢蠢欲动,仿佛能在须臾间淌出点丢人的东西。

他眸色深沉,目光发狠,扫着这平平无奇甚至是怯懦的汉子通红的脸庞。

麦色的脸部全是羞人的艳红,眼睛紧闭,却又在忐忑地颤动,不长不短的睫毛根部发湿,有水珠凝结,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泪水滚落。

他心里是不安的,惶恐的,被褚衍吮肿的嘴唇又红又艳,湿淋淋地半张着。

他抵着他的肩闭着眼不知道,眼下他这副依赖依靠的姿态究竟有多撩人,他那平平无奇的面容在这一刻更是化作勾魂夺魄的妖媚,能夺去褚衍半条命!

褚衍一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安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让他放下来:“褚衍,我太重,你放、放下……”

“床在哪。”

安时一时没跟上弯儿,愣了下才指向屋子深处,在竹编的屏风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快步绕过,里头果然摆着一张小床。

他眉头飞快一皱,尤其是扫到床上铺的薄薄一层的被褥,眉头皱得更紧。

眼下虽说正热,可没多久也要入秋了,这屋子地理位置又不算好,床还摆的这么深,半点阳光都照不到。

“你就这么委屈自己?”

褚衍脸色难看,不知道气自己还是气安时,没好气地拧了把他的肉臀。

安时低低嘶了声,不知道是该委屈还是抱怨,但老实人也委实做不到娇气。

“这里,其实,不错了。”

比起先前近乎一个月的餐风露宿,有个屋子,有张床,还能有被子,真的不错了。

尽管安时没有明说他曾受过的苦难,可褚衍又不是傻子,哪想不到,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以后,会更好。”

安时低低嗯了声,没怎么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会儿被褚衍抱着坐在床上,已经睁开的眼不好再当着褚衍的面闭上,只能羞耻又忐忑地隐晦觑着褚衍。

虽然褚衍这些天为了找他有所憔悴,可他底子就在那,该精致的眉眼依旧精致,黑的黑,白的白,跟画里的谪仙似的,矜贵得不像话。

脸颊瘦了些许,倒叫他少了两分女子的柔媚,多了分男子的冷硬。

太久没见,安时不禁看痴了眼,可能是思念过头促使的胆大,安时情难自禁亲了褚衍一下。

“相公,不、不继续吗?”

“这种时候还敢勾我。”褚衍火气一下被撩了上来。

本来他还有点心疼他的小马夫,想着今天要不先算了,哪知道……

“手过来,自己解开。”

褚衍大马金刀地叉开腿,示意安时替他解裤带。

安时脸蛋羞红,手指颤抖,一根简单的裤腰他解了快半盏茶。

等裤子褪去,猛然跳出的便是一根粉白的茎身,其上盘虬着狰狞粗壮的青筋,涨红的龟头吐露着透明的水液,将整个肉菇糊得又湿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抬起来,自己吃下去。”

褚衍拍了下他的屁股,安时喉头紧了紧,咬咬牙,还是吃力地抬起屁股,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恐怖凶器抵上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雌屄。

逼穴已经湿泞不堪,逼口更是已经做好被侵入的准备,大张着嘴等着吞咽。

肉根甫一交接上,丰沛的逼肉便迫不及待吞下了一个头。

只是雌屄太久没被肏过,吞个头便已经是极限。

安时不由有些着急,扶着褚衍的阳具向他求助:“相公,帮帮我,下不去,进、进不去……”

安时这副大着肚子又扶着阳具的骚样实在蛊惑人心,明明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庞,一红起来,湿起来,怎么看怎么欠干。

褚衍眼神晦暗,腮帮绷紧,恶狠狠骂了句骚货,掌掴着他肉乎的肥臀,手伸到安时腿心向两边一扒,同时下身一用力——

“呜啊——”

安时尖叫着坐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3

噗嗤噗嗤噗嗤……

淫秽的水声在小小的屋子里不间断响起。

同时伴随着急切的粗喘跟低哑的呻吟,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拍打,室内瞬间春色弥漫。

“唔、快、相公,好难受,快点啊啊啊——”

“骚货,腿再长大点,相公这就给你灌精。”

“唔、已经、最大了、哈……不行,好酸……”

“哪儿酸,宫口是吧,相公的阳具给你好好揉揉。”

“唔、不行、进不去、别——”

意识到褚衍想肏进胞宫,安时当即慌得直想跑,他腿都支起来了,奈何大着肚子,褚衍又时刻掐着他的腰,屁股刚抬上去一点,腰便被褚衍掐着坐了回去,发胀发红的怒张肉刃噗嗤没入,滚烫的龟头直抵宫口——

安时被烫得狠狠哆嗦,撑不住地张开宫口由着褚衍的阳具肏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阳具又长又粗,往日全根没入,几乎能把他肚皮顶起来,如今他怀着孩子,又将褚衍的阳具全部吞入,安时不禁有点担心起孩子,不自觉抚上肚子。

可他没敢扫褚衍的兴,只能安慰地摸摸肚子,在心里向孩子道着歉。

父亲只是太想你爹爹了,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宝儿你可千万别生父亲的气,也别生你爹爹的气,他、他不是故意的,你就乖一点,乖乖……

安时分心到肚子上,褚衍哪能察觉不到,心下掠过一丝懊恼,动作不由放得轻了。

差点忘了,如今他的小马夫今非昔比,可不是往日那个随他摆弄的身子。

可能是也有点担心会伤害到安时的肚子,褚衍只在胞宫内顶了几下,便稍稍退出去,转而顶弄安时的宫口。

安时哪受得了他这么顽,没一会儿便哭着求肏,恨不得亲自抓着褚衍的阳具肏进子宫。

太痒了。

“不行,不能伤着孩子,娘子且再忍忍,等生了后,相公好好疼你。”褚衍刻意压低嗓子,说的亲昵又暧昧,他还啄了下安时滚烫的耳垂,直把安时臊得淫水大发,股间流了一屁股骚水。

褚衍自然有所觉察,唇角满意勾起,又去啄吻小马夫其他部位,手也不自觉揉上马夫软乎的乳肉,玩弄似的拨着小石子般的乳头。

安时哭得更加难耐,腰身都不自主地在褚衍胯间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人主动起来可真叫人应接不暇,尤其是那颗骚红肿起的肉蒂,每次起伏间都会悄悄露头去蹭褚衍胯间的毛发,等褚衍发力肏上来时,它还会巴巴迎合上去。

褚衍冲撞的力道越大,安时受到的刺激便越大,而这块软肉又是女穴处最敏感的部位,没多久便叫安时尖叫着潮吹,湿滑的甬道痉挛着缩紧,穴口死死咬住茎身,两股架在褚衍腰胯上一抽一抽,好半晌才缓过来软下。

可他刚软下来褚衍就开始发力,抓着他的肉臀便用力顶撞起来,发狠地挤开纠结到一块的肉壁。

他敦实的囊袋每一下都结实地砸在逼口,逼肉被拍得通红,像被干烂似的外翻,而等褚衍射完抽出的那一刹,乳白的精水混着体内涌出的透明淫水徐徐从骚红的穴口淌出时,那场面,别提有多色情淫靡。

褚衍瞧得火大,阳具瞬间满血复活,但雌屄已经被干翻,也担心安时肚里的孩子,褚衍只能另辟蹊径,转而开拓起安时紧实的后穴。

……

虽说久别胜新婚,但安时这身子到底不适合多劳累,褚衍就前后穴各来了一次便放过了他。

褚衍柔声让安时先休息,先睡,可安时唯恐睡了起来就再也见不到他,说什么都不敢睡。

可他也不想让褚衍讨厌他,他好不容易“梦”到他一次,实在舍不得,只能躺下假寐,悄悄攥着褚衍边缘的衣角。

他这小心翼翼又惶恐的模样让褚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说点什么消除他的怯意,却发现他胆怯惶恐的根源便是来源于他。

他本想趁安时睡下后出去转转,看看这种时候是否合适把人带回去,可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还是第一次发现自个儿也有心软的时候,要知道他在刑狱司当值时,手底下人哪个不叫他铁面阎罗的。

空有好看的皮囊,长着一腔铁石心肠。

“我不走,睡吧。”褚衍覆上他的手,在他身旁躺下。

褚衍的手修长白皙,覆盖在他麦色粗糙的手上,其实很不相配,但他的手实在太温暖,也太柔软,跟他本人稍微有些出入,叫安时根本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甚至,静默许久,他还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瞄上褚衍,发现他已经闭目,便偷偷把有些僵直的手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扣上褚衍的手指。

他这动作虽然轻巧小心,但褚衍并未睡过去,只是闭目养神中,再微小的动作他都有所觉察,在发现他的小马夫是想趁他睡着同他十指相扣,心头再度五味杂陈。

可能是发现褚衍刻意的放纵,安时这下安心多了,他本就累坏了,再加上身子重,容易倦,所以不多时,他便扣着褚衍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了人影,刹那间,形容不上来的失落涌进心头。

他苦笑着,看着空落的没有一丝温度残留的手心,蜷起抵在心口时,密密麻麻堆砌上来的悲楚差点淹没了他。

“又是梦……”

“真的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褚衍怎么可能来找我,他是尚书的公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身边有的是公主千金,他怎么可能……”

“安时啊安时,你到底还要痴心妄想到什么时候,你不过就是个出身卑贱的马夫,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到底在奢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纵使安时百般警告着自己,让自己认清自我,可梦醒后的失落痛苦还是叫他落下了眼泪。

褚衍端着饭食回来,看到的就是安时抱着肚子暗暗流泪的模样。他就缩在床最里处,缩在阴影之下,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庞沾满难过痛苦的泪水。

他不敢哭出声,难受极了便捂着嘴呜咽哭着,眼泪大颗大颗从他那对大眼珠子滚落,纵使相貌平平,此刻悲戚酸楚的模样也叫人看了心疼不已。

褚衍哪想到他就出去买了点吃食回来,安时就哭成这样,吓得他差点把食盒扔了。

“怎么了,肚子难受?难道是先前伤着了?”

安时没想到褚衍还会出现,还是这么关切紧张的姿态,顿时愣了,眼泪苦楚一下凝固在脸上。

“褚、褚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4

短短几息,安时便从地底升到了天上,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欢喜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他也头一次丢开怯懦,大胆,肆意地朝着褚衍扑过去。

尽管他离褚衍还有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他笃定褚衍能接住他。

果然,下一秒,他没在地上,而是稳稳扑进了褚衍怀里,温暖的,真实的,怀抱里。

瞧着他的小马夫又哭唧唧,褚衍满心无奈和心疼,牢牢抱着人,罔顾自己的洁症,扯着衣袖小心替他拭泪。

明明这么大的块头,心思敏感的跟个碳做的。

褚衍叹着气,把人扶回床上:“怎么了这是,我才出去一会,就看到个小泪人。”

安时微微羞窘,回过神的他发现自己这副作态好生娇气,顿时惴惴。

但褚衍却在这时握上了他的手。

安时讶异,偷偷觑了他一眼,被抓包,褚衍戏谑地抬抬他下巴:“要看你相公就正大光明的看。”

安时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没、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不是?”褚衍却故意臊他,非得凑到他嘴边问,安时没处躲也不想躲,只能低着头声若蚊呐,求饶似的唤了一声褚衍。

褚衍挑眉:“是相公。”

安时脸蛋更热,麦色的肌肤差点烤红成地瓜,可清醒的他到底没脸,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能唤出那两个字。

褚衍也没逼他,转而问他为什么哭。

安时哪好意思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见了所以他伤心难过失落,支支吾吾想着借口,闪躲的眼神无意间对上褚衍一直看着他的深瞳,里面是真切的关心在意,并非以往的淡漠冷视,他心口猛地一跳,顿时什么理由都没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以为,我在做梦……”

安时悄悄红了眼眶,他局促地捏着衣角,想让自己争气点别娇,他是个大男人,哪能真因为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就成姑娘家那般娇气了,可他控制不住那股子心慌跟委屈。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他跟褚衍是不可能的,褚衍是天上的月,他是地里的泥,纵使有朝一日黄粱一梦,梦到他捞到月亮了,也是需要还回去的,因为梦是会醒的。

可人心哪是可控的,情之一字又哪是说生就生,说灭就灭的。

他恋慕褚衍太久了,三年多,这个人,这两个字,几乎深刻到烙在了他的骨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记得住褚衍,他死,这副躯骸也记得住褚衍。

被褚衍折辱丢弃的那晚,他曾想过无数次放下,他知道他该放下了,他不能再奢求,不能再妄想,他不能让褚衍为难,不能让褚衍更加厌恶他。

可每次想到这两个字,想到他要将这两个字从骨骸上剜去,他便痛,痛得夜不能寐,痛得难以安生。

尤其是他这副躯壳竟然还怀了身孕。

说实话,他最初是害怕的。

他既害怕自己生不下来,也害怕自己生下来。

他是个怪物,他怕他跟褚衍的孩子也会是怪物,他每天担忧得吃不好睡不好,却始终没有勇气不要他。

因为偶尔他也会开心,会庆幸,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可能是跟褚衍有几分相似的孩子。

他想过,就算孩子可能随他,他也会好好照顾他,保护他,他不会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受尽冷眼和欺辱,他会像红妈妈那样,给他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只是,在他的孩子诞生之前,他还有好多难关要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意告知褚衍他所经历的艰苦,但褚衍先前出去买吃食的时候早就打听过了。

他不知道他的小马夫是如何靠两条腿从京都城走到这里的,这个村子可是离着有一千里远,尤其他还怀着这么重的身子。

那些妇人说,安时流浪到她们村子的时候,脚都是裸的,脚底全是泥,洗干净后,大大小小溃烂的伤口遍布,差点没把她们吓着。

那会安时衣服也破,头发也糟,脸灰扑扑的,就一双圆溜的眼珠看着干净。

她们不知道安时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又这么狼狈,村里便有流言在传,说他这一路肯定没少给人糟蹋。

她们唏嘘,她们唾骂心疼,但到底是个外人,这些话也就没让安时听到过。

除去这些揣测,妇人们还是挺喜欢安时的,安时能干能吃苦,为人也随和善良,他又力气大,好心肠,凡是有谁需要帮忙,他都会第一个过去帮把手。

所以他之前过得是苦了些,但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他过得还算是安稳充实。

妇人们以为自己是在替安时说好话,可褚衍听完只有心疼他的小马夫。

他知道,这是马夫老好人的脾气在作祟,当初他接近他利用他打掩护时,没少受到他这种性格的照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说得好听是热心善良,实则,被人卖了还倒替人数钱。

马夫对他好,任劳任怨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一听他对别人也如此古道热肠,褚衍心里怎么品怎么不是滋味。

把人抱怀里好一顿安慰后,褚衍冷不丁道:“以后,别对旁人好了。”

他猛地想到,那个姓劳的看门狗不也是他家马夫胡乱给善心勾搭上的?不行,杜绝,以后必须杜绝。

安时不明所以,傻愣愣地啊着,褚衍虎着脸:“别装傻,以后不准再胡乱施善,不准再去关心照顾别人,不对,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安时还有点懵:“可是……”

“没有可是。”

褚衍霸道地宣布,见安时不解地拧起眉头,看着还在考虑的样子,他捏了捏他肉乎起来的腮帮,坦白道:“看你对别人好,我吃醋。”

安时恍然,又立马羞臊起来:“我对别人,又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呐呐:“……哦。”

两人说开后,褚衍让安时赶紧吃饭,别饿坏了,在安时吃饭的当口,他问起安时接下来的打算,是留在这生完还是先跟他回去。

安时顿时抓紧了碗筷:“回去……是回清风楼吗?”

安时不敢想另外一个答案。

可褚衍却帮他确认了他心中所想:“回我那,户部尚书府。”

安时顿时大惊:“可是,我、我就是个马夫,还、还是个不阴不阳的怪物,我怎么能……”

瞧着褚衍脸色阴沉下来,安时更为惴惴,声音慢慢弱下去:“我不能、让你爹娘为难……”

褚衍阴着脸:“怎么,你是想回清风楼,然后被我当外室养着,等到孩子生了,我就去母留子?”

安时神色一急,可自卑的他又说不上更好的法子,只能不舍地抚上肚子:“若真、只能这样,我、我也认了。”

褚衍脸色更加难看:“认了?安时,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残忍无情之人?我要我的孩子一生下来便没了亲娘,我要我的夫人只能顶着马夫的名头在青楼里打杂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有点茫然,有点无措,他无意识地抚上肚子,心下越发惴惴。

“那不然呢……我出身低微,又是个‘男’人,试问哪家父母,能同意我这样的人进门……更何况,更何况是尚书府……我就是再不通文墨,不谙世事,也知道尚书大人是何等的高官……”

“所以,”褚衍近乎冷漠地盯着他,“你宁愿放弃我,放弃孩子……”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你是。”褚衍冷笑了下,精致的眉眼莫名染上一分颓唐无力,他没再看安时,转而盯着他的肚子,“你明明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我既然承认了是你的相公,这些我自然会替你摆平,可你根本不信我……”

褚衍一顿,嗓音微微颤抖,压抑着什么。

“你不信我是真心的。”

说这个也是有些可笑,或许这便是他不近人情的报应吧,如今就是想用真心,动了真心,也无人相信。

也是,换做过去,有人到他跟前说他今后会对一个马夫动了真情,他没拔剑砍了那人都算心善,更别说素来自卑自贬的安时,他宁可相信自己是做梦,也没法相信这是真的。

安时被指控得攥起了拳,他很想反驳,可混乱的思绪叫他根本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说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信吗?自然是不信的,这叫他怎么相信呢。

褚衍能没丢下他,能跟他说这么一番话,已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哪能奢望贪心地去期待褚衍这些话是真的。

“我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好好想想吧。”

不过褚衍到底不是那种伤春悲秋之人,他拿出一份明黄的物件,丢给安时便走了。

他的背影孤冷,有种强撑的冷漠,安时心口倏然一紧,下意识想要挽留,却只抓到那份明黄布帛。

没见识的马夫不知道这是何物,但好奇打开才心口重重跳了一下,这,这好像是,说书里提到的,圣旨!

安时唯恐是自己见识少认错了,一个字一个字抵着去辨认,尽管很多字他并不认识,但大概意思他勉强看懂了,这是给褚衍的赐婚,是,是给他们两个赐婚的圣旨!

可,可,怎么,所以……

安时当下顿时只剩一个念头,他要去找褚衍,他要,要问清楚,他、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5

“褚衍,褚衍——”

安时急忙追了出来。

可他身子重,短短几步路都能让他步履蹒跚起来。

褚衍哪能听不到他的呼唤,可到底有点被伤到,强自尊的他有点赌气,就故意没理。

安时不知内情,看他越走越远,越发心慌着急,脚下越发的匆忙,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被一个石块绊到,整个人顿时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唔——”

霎时间,安时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剧痛让他发不出声,惶恐更是让他心慌意乱。

肚子,他的肚子……

“褚、褚衍……”

安时拼命喊着,可他已经痛到失声,他以为的大声,其实跟蚊吟没什么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皮在剧烈收缩绷紧,难以形容的剧痛让安时冷汗如流。

不知是害怕还是被汗水刺激到,安时眼里渗出了泪水模糊视线,他满口呼唤着褚衍,无措又凄惶。

他拼命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肚子实在太疼了,甚至,他惶恐地发现,有股令人心慌的液体正从股间流淌而出。

安时面容更为狰狞,泪水汗水糊了一脸。

褚衍已经走远了,可走着走着没再听到安时的声音,还以为安时也恼了,不来找他了,不由生起闷气。

他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白,圣旨也给他了,他既然选择追出来,不该是相信他的真心了么,怎么还带折回不理的。

褚衍兀自往前走了会,脚步却是越走越慢,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他咬咬牙,还是转身赶了回去。

报应就报应吧,谁让他如今就是非这自卑的小马夫不可呢,把人惹生气了,难过了,心疼的不还是他自个儿。

褚衍哪知道他赶回去看到的竟是安时独自一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脸色惨白,满脸狼藉的模样,当即他便慌了,几乎是用轻功赶到的他身边。

“安时,安时,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我,安时……”

听到褚衍的声音,安时还以为自己是痛到出幻觉了,他努力睁开模糊的眼,感受到脸颊褚衍手掌的真切温度,鼻子一酸,眼泪又从眼眶滚了一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

安时的声音粗噶得不像话,但褚衍听得出他的委屈和惶恐,立马抱紧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是我……该向你说……对不起……”

安时有气无力的模样着实让人心慌,尤其是他胯间还在汩汩淌着淡淡的血水,更加触目惊心。

先前褚衍没注意到,现在看到,心跳险些被吓停。

“到底怎么回事,安时,你流了、好多血……”

安时眼下痛极了,没有力气跟褚衍解释,他抓上褚衍的手,竭力道:“扶我、扶我进去……我可能、要、要生了……”

他已经感觉到肚子在剧烈宫缩,孩子怕是要早产,肚子太大,他看不见流的到底是血还是羊水,但他觉得大概率是羊水,量有点大。

褚衍一听他要生了,整个人顿时手足无措。

“生、怎么这么早……好,好,我马上抱你进去……不对,我是不是该送你去找大夫……不对,这村里好像没靠谱大夫,哦,稳婆,我去找稳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被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抱着安时前前后后转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安时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死死抓着褚衍的手,让他先抱他回房。

“我、我自己生……”

褚衍大惊,急忙说不行,安时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自己生,太危险,他不放心。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这身子、不能、被、被看到……我不想孩子、被说闲话……”

安时极为吃力地解释:“我了解过、怎么生……你别忘了、我也给马接、接生过……”

“人跟马哪能一样!”

“生娃、都是、一样的……”安时猛地咬紧嘴唇,忍下一波突如其来的阵痛,他死死抓着褚衍的手,几乎把他的手背抓破。

“褚衍、求你、听、听我的……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被人、被人嫌弃……”

当初他异常的身体就是被村里的稳婆宣扬出去的,他刚降生的那一刻,身具双性的他便成了十里八乡中的怪物,是受了天谴的罪人。

他不知道他的孩子是否正常,只能从源头阻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敢嫌弃我的孩子。”褚衍眉眼带煞,上位者的压迫气势陡然溢出。

安时虚弱地笑笑:“就算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呢,谁能、谁能阻止的了……”

“褚衍,求你,帮我……”

褚衍无法,只能应承。

可看着安时那么费力又那么痛苦,他无比懊悔气恼自己的任性和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安时是什么样的人,他何必跟他置这个气。

若是他肯停下,或者他能回个头,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早产,安时也不会平白来上这么一遭。

褚衍听从安时的指挥忙前忙后,又是烧水又是烫剪子,同时还不忘炖上汤。

等忙活好后,褚衍头一次有种累瘫的错觉,浑身酸软得提不上劲儿。

可他不敢歇,也不能歇,尽管安时竭力不让自己叫的太凄厉,太惨烈,可光是看着便足够叫人心疼。

眼看他快失去力气,双眼无力地耷拉下来,褚衍大惊,连忙抓上他的手给他输送内力。

“安时,安时,别睡,别睡……你别吓我,安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一边给他送内力,一边替他擦着汗。

可能是褚衍的内力给力,安时一下又睁开了眼,回光返照似的,猛地一用力——

噗的一下,有个东西从腿间滑了出来。

同时,安时两条腿无力地软了下来,他自个儿也将将到了昏迷的边缘。

“安时,别睡,来,喝点参汤,孩子,孩子好像出来了。”

褚衍一手仍旧抓着安时的手给他输送内力,一手够来桌边的参汤,小心喂到他嘴边。

到底没怎么照顾过人,一碗参汤只喂进了小一半,大多洒在了安时衣襟上,所幸已经放了一阵,没把人烫着。

有了参汤提神,再加上褚衍的内力,安时总算恢复点神采,示意褚衍赶紧拿剪子剪脐带。

褚衍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没多久,小兽呜咽般弱气的哭声便从刚出生的娃娃那儿传了出来。

听着有声,安时也就放心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神色疲惫却又安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把处理好的孩子用布巾包裹着送到安时身侧,又是惊奇又是嫌弃:“这娃儿怎么长得这般丑陋,跟你我都不像。”

安时也不懂这个,好奇看了眼,确实不怎么好看,甚至可以说,丑。

头脸皱巴巴的不说,还有擦不掉的白-粉,身子也瘦小干红,哭声细弱,胎毛稀疏,实在跟想象的大相径庭。

安时也就见过小马驹,初生下来跟马儿一模一样,可爱惹怜,哪想到自己的孩子生下来竟是这个丑怪模样,他有点忐忑,有点担心,拢于被下的手掌蜷成拳。

“孩子、孩子长得、这么丑,你、你家、能接受吗?”

听出安时隐藏的不安,褚衍连忙握上他的手:“他们不接受随他们,你放心,我的孩子,再丑也是我们的,我会好好待他的。”

安时看得出褚衍是真心的,他面上嫌弃归嫌弃,实际确实在精心照料着他们的孩子,瞧这布巾包的,而且孩子看着也很干净,身上的黏液有被仔细擦拭过……

安时彻底放下了心,虽说他也有点在意孩子的相貌,就怕太过普通引来褚衍的不喜,所幸。

“那孩子,是男是女,还是,还是跟我……”

安时难以启齿,就怕被自己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笑了下,牵着他的手亲自打开孩子的包裹。

“是、是男孩……是正常的孩子,褚衍,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是,是正常的!”

安时庆幸极了,几乎喜极而泣,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就怕孩子随了他,万幸,万幸。

“什么正常不正常,就算我们的孩子跟你一样,也是我们的孩子。”

安时又哭又笑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孩子看。

“不一样的,要是像我这样,太辛苦了。”

而辛苦两个字根本不足以概括他前半生所遭遇过的厌弃和驱逐,屈辱和谩骂。

褚衍把他落寞又凄楚的神色看在眼里,握着他的手徐徐收紧。

“以后,再也不会了,有我陪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6

安时生的第二天,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平日跟安时来往比较密切的妇人纷纷上门送礼,有过经验的妇人更是到了屏风后同安时拉起这方面的家常。

“怎么就突然生了呢,还好孩子没什么事,长得虽然瘦小了点,不过婶子看过了,健康着呢。”

“别说,你跟褚相公的娃儿长得还蛮好看的,虽说是早产,可看得出,以后也是个俊哥儿。”

“诶,开奶了没,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给孩子喂奶了?”

有妇人瞅上安时的胸脯,神色泄露出扼腕,怎么生了胸脯还这么平,这样哪有奶喂孩子。

安时羞红着脸,呐呐:“还没……”

可能是因为他不算是完全的姑娘家,胸脯并没有像生过娃的姑娘们那样胀痛隆起。孕间他便有过忧虑,毕竟他从没有胸胀过,仅是原本的胸肌变得更加柔软罢了。

生完后更是,半点有奶的迹象都没有,这不,褚衍一早出去就是去买奶了。

“唉,这买来的奶,哪有自个儿的好。”

“就是,这样,一会儿婶子给你熬点下奶的鱼汤,你多喝点,这奶娃娃,肯定用自个儿娘亲的最好。”

妇人不由分说做了决定,当即便拉着其他姐妹一块去安时的厨房忙活,安时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尴尬地盯着自己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点不敢想象自个儿要是有奶了会是怎样的光景,可他又有那么一丁点遗憾。

他出生那会就没有母亲喂养他,还是他父亲看不下去才给他弄点汤粥喝,勉强留了他一命。

只是他阴阳人的身份在村里流传甚广,所有人都视他为邪祟,是不祥,要双亲饿死他,或者烧死他。

可能是他觉察到危机,双亲一靠近他就哭,叫,喊,双亲下不了手,其他村民也不敢动他,他才有幸活下来。

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要是可以,他自然希望能亲自喂养他的孩子,也算一种自我补偿。

妇人们手脚很是麻利,没多久便熬了一大锅鲫鱼豆腐汤,盯着安时喝了后,妇人们又让他好好记下什么时候继续喝,然后月子里要怎么做比较合适,怎样才不会伤身,她们看得出来,褚衍出身高贵,跟安时不像是一路人,可能没那么细心体贴,他最好多教教。

“不过褚相公倒是真心在意你的,也蛮好。”

几个妇人应和着,谈笑间倒是说了不少安时不知道的事儿,比如安时昨夜里晕过去,褚衍急坏了,满村子跑着问有没有大夫,再比如今早,也是挨家挨户问着哪家有羊奶,或者是哪里有,他赶去买。

安时被调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心里倒是暗暗吃惊感动,原来褚衍是真的……

妇人们刚走,褚衍后脚便拎着羊奶回来了,匆匆跟安时打了声招呼,立马钻进了厨房。

“诶,这锅里的是什么汤?谁来过了?”

安时撑着下地跟过来,闻言脸蛋先是一红,莫名有点难以启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村里的婶子们,她们、她们说我还没开……给我准备了鲫鱼汤。”

“开什么?”褚衍偏头看他,瞧着安时无端红透脸,脑袋低垂下去,吭吭哧哧的模样,他猛地恍然,走过去凑近安时,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胸膛:“是开我娘子骚骚的奶头吗?”

“褚、褚衍……”安时被褚衍摸得一阵腰软,呼吸都稳不住了,他紧了紧手掌,想挡开褚衍作乱的手,可又舍不得,只能羞臊着由他。

褚衍哪看不出安时对他的纵容,一时也被撩得心火躁旺,他难以自持地亲吻上安时的侧颈,下巴,顺势轻咬上他的下唇,舌尖滑溜地舔舐。

安时也顺道闭上了眼,眼睫紧张又期待地颤着,手也不知不觉抓上褚衍侧腰的衣裳,呼吸微微急促,很来感觉。

只是褚衍才摸了他胸乳两把就听到堂屋孩子哭了起来,差点沉浸于缠绵的两人都被惊了一跳,急忙回神。

彼此对视一眼,看得出彼此眼角眉梢残留的情欲,尤其是褚衍,眼底还冒着火,可孩子哭了,显然是饿了,他们就是再急不可耐,这会儿也只能强行制止。

“我先去热奶。”

……

安时一连喝了三天鲫鱼汤,可胸脯还是没什么感觉,他既庆幸又失落,不过褚衍倒是挺满意,晚上叼着他乳头来回嘬,嘬得滋滋作响。

“就算有奶了,这两颗骚骚的小奶子也只能是你相公我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褚衍不以为然:“你要是在府上生的话,他连见你都难。”

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就是被奶妈带着的,尤其是月子期间,刚生产的夫人几乎不得出半步的门。

也就等着孩子满月了,夫人出了月子,有心了才能去见上一回,其他时候,还是得以夫君为主。

褚衍小时候便是奶娘奶大的,见得最多的也是奶娘,不过他是独子,他爹娘又琴瑟和鸣,没有妾室,故而他也没少见到他娘。

安时出身低微,没想到大户人家里还有这等规矩,不禁有些忧心:“那以后我要是跟你回去了,是不是也、也不能天天见到蘅儿?”

褚蘅,他们儿子的大名,褚衍取的,安时没读过多少书,但听过这个字,蘅是一种香草,象征着美好、幸福和健康,听着也很文雅,褚衍的意思是希望他们的孩子以后能好好读书考科举,倒是同他先前的期望不谋而合。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爹娘开明的很,不然也不会同意让你进门。”

虽说是他挨了一顿家法换来的,不过挺值,况且蘅儿那么……褚衍一顿,实在有点难以违心地说出他的孩子俊俏,不过想来他爹娘不会在意这个。

“行了,那小子的事你先放一边,不该操心的别多想,一切有相公我呢,你现在,还是多想想怎么犒劳你的好相公吧。”

安时还在月子,褚衍自然不能同他如何,但亲亲摸摸还是不准少的,尤其是安时生了后皮肤越发嫩滑,肉也软乎的很,叫他越摸越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羞红着脸由他亲着摸着,双手也在下方卖力地替他摸着阳具。

虽说不能真的插入,但两根勃起的阳具放在一块揉揉蹭蹭还是可以的。

褚衍的手法可比安时熟稔多了,他也对安时的敏感处极为了解,这才多久,安时便紧绷着身子射了一回,胸脯肉一颤一颤,骚红的奶子涨得又红又大,色情极了。

褚衍没能抵御住这种色气的诱惑,埋首便发狠地啃咬起来,同时还不忘抓揉上另外一边被冷落的乳肉。

安时啊啊叫唤起来,既有无上的快感,又有难耐的痒意,他不受控制地,甚至是忘我地向上顶着胸膛,呜呜哭喊着痒,哀求褚衍用力点,再用力点。

他赤裸的双腿夹着褚衍的腰,胸脯上顶的同时,屁股也在迎合着褚衍的顶弄,尽管有几分隔靴搔痒的不满,但他结结实实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意。

只是莫名的,胸口除了叫他疯狂的痒意外,竟渐渐涌起一股子胀痛。

褚衍越是吸,越是揉,那股疼痛越是明显,明显到安时实在忍耐不住,沙哑地痛呼了一声,整个胸膛蜷了起来。

“疼、好疼……”

褚衍险些没被吓坏,安时脸色太差了,几乎只是一瞬息,他的脸便白了,额上甚至渗了冷汗。

“怎么回事,哪里疼,怎么突然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啊——胸口、胸口好疼、好疼……”

安时疼得快要打起滚来,褚衍看着心疼又无措,他急忙安抚着安时,手上运气揉向安时的胸脯。

手刚碰到他便觉察出了不对劲,先前安时的胸脯还是软乎乎的,怎么这会儿硬得跟石板似的。

还有这乳头,也涨得有点过分的肿……

没这方面常识的褚衍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涨奶了,他一边安慰着安时,一边运气疏导起安时的胸乳。

这招果然有用,不多时安时的脸色便舒缓了许多,同时,两人皆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奶腥味,褚衍垂眸一看,就发现安时高高隆起的,类似刚刚发育的姑娘家的鸽乳,乳孔张翕,奶黄的液体徐徐渗了出来,逐渐糊上整个乳头。

这是——

“开、开奶了?——”

褚衍看向安时,安时也有点茫然,可随着奶黄色的液体越渗越多,甚至汇聚成一小行从乳尖淌下来时,褚衍脑子一空,双手抓上安时的胸脯往中间一挤,愣是一口纳入两颗流乳的奶子。

他像是饿极了,渴极了,疯狂吸着两颗正在淌奶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安时只觉自己的魂都快被褚衍从双乳中吸出来,高涨的快感几乎将他没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上褚衍的背,怕伤到他,只能自己紧紧攥拳。

双腿夹在褚衍腰间,赤裸的足一会儿弓起一会儿松弛。

紧挨着褚衍胯间的屁股也仿佛痒了起来,被隔靴搔痒地凶猛撞击着淫水大发,不止湿了褚衍的下摆,更是打湿了床榻,淫水的骚味儿从两人胯间传上来,越发叫人羞耻。

啧啧的吸奶声振聋发聩,安时的呻吟更是止不住地从喉头间溢出,欢愉的眼泪汩汩落着,没多久,安时便浑身抽搐痉挛着潮吹,前方阳具也一块泄了一通,下体一片狼藉的泥泞——

他被褚衍吸奶子吸到高潮了……

而褚衍也紧随其后,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拽下里裤,狰狞粗壮的阳具一跳一跳,全都射到了安时的胸脯跟肚腹上。

乳白的精液同奶黄的奶液混做一团,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安时赤裸的身躯上,奶腥味跟精液的腥味杂糅,不算好闻,却格外能挑动人欲望的神经。

夜里的烛火并不明亮,但这恰到好处的光线却让床榻缠绵间的两人涌现说不出的情意,尤其是对视间,安时那雾气朦胧的眸子袒露着直白的爱意,痴迷,依赖……

褚衍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疯狂涌动的情潮,捧上安时的脸便同他深深拥吻到一块。

“安时,娘子,坐完月子,跟我回去吧,回去成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7

安时是在生完褚蘅后的第四十二天离开的村子,离开当天,村里来送别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不少婶子给他塞了自家晒制的山货,还有婶子给他偷偷塞了一些闺房用具,促狭笑着说能增进他跟褚衍的“夫妻”感情,直把安时臊得,看都不敢看褚衍一眼。

褚衍也叫人拉来不少东西分送给村里人,以表达对他们悉心照料他娘子的感激之情。

一场送别,因此少了几分伤愁。

从这村子回到京都的脚程大概是一个来月,不过他们回去是坐马车,快上许多,十天便回到了京都。

劳青早早收到消息等在城门口,一看到褚家的马车行进,立马上前拦车。

听到劳青的声音,安时也难掩心头激动,掀开车帘便欢欢喜喜地同劳青抱在了一块。

褚衍自车帘落下的缝隙中瞥见,眉宇间掠过不悦,但瞧着安时欢喜,也就忍了。

安时到底内敛,也就小小抱了一下劳青。

劳青结结实实抱了他好一会,还拉着他上下左右看了好几眼,人没事,面色也好,总算是放下了心。

“还好褚衍那假娘们把你找回来了,不然你这一声不吭带着孩子离开,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我还不内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开始追责,说着说着眼角还飘起泪花,安时瞧见歉疚万分,连连道歉。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了,想看看蘅儿吗?”

“蘅儿?你们名字都取好了?听着像个男孩儿的名啊。”

说到孩子,安时那张老实内敛的脸便像活过来一般有了朝气,眼睛都亮了不少。

“是,是个男孩儿,名字是褚衍取的,代表美好、希望。不过刚生下来时,他还挺、挺……”安时到底不好去取笑自个孩子的相貌,含糊带过,“但现在,他长得可白嫩。”

说实话,看到孩子蜕变的那会儿,他跟褚衍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孩子被人掉包了,要不是有婶子说这就是他俩的孩子,孩子刚出生时皱皱巴巴都是正常的,过上几天长开了,就漂亮了。

果然,蘅儿越长越好看,越来越白嫩,跟先前的黑红,皱巴,还带着粉的模样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是,长开点的褚蘅跟褚衍长得极像,也就眼珠遗传了安时,又大颗又黑亮,其他从眉到嘴,还有面部轮廓,远远对比着瞧,就是褚衍的翻版。

哪怕是路人都能看出他们俩是父子。

因此,劳青看着这孩子可爱是可爱,他喜欢也是喜欢,就是有点忿忿不平,凭什么长得跟褚衍那狗东西那么像,怎么就不能跟他的安大哥像点。

男子汉,就该有男人的样儿。

两人在城门口叙旧了好一阵子,又是聊孩子,又是聊近况,褚衍在马车里听得又烦又躁,可又不想出去打扰,更不想出去遭姓劳的看门狗的挤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狗东西一见他就说不出好话,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褚衍本是想等着安时聊完再把人带回府,哪知道姓劳的那狗东西还想着拐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的安时,愣是在他走神的时候连人带娃一块拐回了清风楼。

褚衍气急败坏找上门,结果吃了劳青一个闭门羹,说是除非八抬大轿,不然娘子孩子他一个都别想要。

褚衍被激得,差点把清风楼拆了。

“你不是说爱他嘛,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褚衍一听也是,他本就打算带着安时回来成亲,中间虽是插了个狗进来捣乱,但也算是跟他的计划不谋而合。

褚衍忍下,扭头便纵马回了尚书府。

安时起初还有点忐忑担忧,毕竟他的出身低微贫贱,又是如此一副怪诞的身子,哪怕旁人不知道,把他当成女人,可真进了尚书府,他总会露馅,他装不了一辈子的姑娘。

劳青安慰他让他别担心,“你这不是有人质在手么,就是不看在圣旨赐婚,不看你相公的薄面,总归要在意他们第一个孙子。”

果然,隔天尚书府的下人便将十几箱聘礼抬进了清风楼。

于是,当天,整个京都城便流传起一个振聋发聩的消息——尚书家的褚衍公子要成亲了,娶的是清风楼的一个马夫,而且还是当今圣上亲自赐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明真相的人总会产生诸多猜疑,比如那个马夫貌似天仙,褚衍一见倾心,特向圣上求得赐婚,再比如这桩婚事大有阴谋,那个马夫身份不一般,说不定是前朝余孽。

总之猜测五花八门。

但必须承认,褚衍做到了,他没给自己留半点后路,所有人包括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全听说了这个消息,还是本人亲口认证,他们难以想象,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褚衍,户部尚书的大公子,刑狱司的佥事,将在半月后迎娶一个青楼的马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为正妻。

……

半月时间转瞬即逝。

整个清风楼作为安时的娘家,红妈妈头一个表达出对他的不舍。

她是真心的,当初收下安时也是出自怜悯之心,毕竟那会安时实在瘦得可怜,狼狈得很,凄惨得很。

她当时也就是想给他一份饭吃,所以留他做了马夫,而安时也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确实替她打理的不错,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数年如一日。

他人虽然孤僻内敛,但心是善良的,热忱的,逢年过节还懂得向她问候。

老实说,就这么把他嫁出去,红妈妈还真有几分舍不得,可尚书府给的实在太多,不说替安时赎身的银两高达五千两,就是聘礼,十几箱的金银珠宝,险些看花她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褚家是在给安时造势,抬价,也从侧面反映他们对安时的态度并非可有可无,所以将安时交到褚衍手上时,红妈妈一时忘了身份,抓上褚衍的手腕:“好好对他。”

褚衍郑重地一点头:“我会的。”

新人上轿,锣鼓声响,洋洋洒洒的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着从街头转到街尾,从东街转到西街,几乎把整个京都城转了个遍,这才慢悠悠地抬进户部尚书府的大门。

褚家一切都以娶正妻的规格礼制行事,进大门,拜高堂,入洞房,吉祥话,合卺酒,还有满床铺的莲子花生……

褚蘅似乎也被感染到喜气,晚上乐呵呵的笑个不停,难得没怎么怕生,被他威严的爷爷抱着也没不安,笑容那叫一个喜庆。

他长得跟褚衍太像,没人敢质疑他的血统,因此夸赞的说辞连天的往外蹦,直把尚书跟他的夫人说的身心通畅,再没丁点对安时的成见。

外头热热闹闹,安静下来的喜房却是有几分冷清。

不过两人也没太在意,四目相顾间,异样的情愫在彼此眼中流转,两手交缠,彼此在红烛的映衬下徐徐喝下象征百年的合卺酒,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太了解彼此,还是此时此刻气氛太到位,两人都未曾咽下酒液,而是于亲吻中互相渡向对方,结结实实接了一个酒香醇厚的深吻。

安时顺势倒在了床上。

大红色的纱幔同时落下,将床上的两人身影虚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8

“唔,不行,褚衍、哈、塞不下了,好涨,太多了唔——”

后翘的肉臀猛地挨了一记掌掴,埋在喜被上的安时呜咽了一声,下意识瑟缩,却被褚衍把着腰拖回,布满情色印记的肉臀又被迫对着褚衍高高翘起。

大红的喜床上,影影绰绰的喜庆纱帐后,安时光裸着身子背对着褚衍,腰下塌,肥厚的肉臀高高翘着,厚实的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露出两张塞满花生莲子的淫穴。

肚子已经很涨了,前后两个穴更是难受得不停蠕动,试图将甬道内挤满的异物挤出去。

可每次刚挤出一点,屁股就会挨打,褚衍还会恶劣地继续往漏出来的穴里塞东西,直把老实人折腾得哭叫连连,哀哀求饶。

“娘子不是答应过为夫,洞房花烛夜任由为夫施为么,娘子怎地说话不算话。”褚衍故意对着两张穴说话,一边说一边凑近,炽热的鼻息喷吐在火辣的肉臀跟泄着淫液的肉穴上,刺得安时一阵难耐的战栗,呼吸越发急促紊乱。

他大腿遏制不住地抖颤,肉穴也在急促地张翕,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想到先前脱衣裳时答应褚衍的话,只能乖乖掰着自己的屁股,既害怕又期待地等着褚衍下一步。

等到安时两张穴的的确确塞不下了,褚衍这才满意地亲了口安时黑中带红的肉臀,施恩般道:“可以了,自己排出来。”

安时霎时熟了,求饶似的回眸,瞥见褚衍不容置喙的神情,知道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他只能强忍羞怯,当着褚衍的面将那些莲子花生桂圆排出。

这些东西虽说还算圆润,尤其是进过水之后,表面裹了黏液,出来的倒是顺畅,但到底是异物,密密麻麻的从敏感至极的肠道、阴道挤过,像是被无数石子滚压过一般,着实刺激得叫人崩溃。

安时排得两腿直打颤,偏生褚衍还要捣乱,一会摸摸他的卵球,一会亲亲他的屁股,啧啧可怜着被他打肿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一会操起来,这可怜的小屁股还敢不敢夹着为夫。”

安时本就敏感,又因为过于喜欢褚衍,他说的任何一句荤话都能挑起他的羞耻心,羞耻又促发着他的淫欲,他一边羞于面对这般淫荡的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内心隐秘地期待褚衍能继续好好疼爱他。

老实人心思好猜,几乎都直白地写在脸上,故而褚衍才会毫无顾忌地欺负他,不断对他释放着不为人知的恶劣。

安时的阳具是被红绸束缚着的,不过褚衍只是虚虚系着,他跟安时说过,这根红绸是他们拜堂时牵的那根,不能见浊,寓意不祥,故而安时忍着射意也很辛苦,雌穴都潮吹了两次,阳具也不敢射,真快憋不住,他还自己掐着,委实乖得可爱又好欺负。

褚衍一边挑逗着他的肉蒂,一边三指插着他的后穴,戏谑揉弄着藏于肠道中的肉栗,双重刺激本就快逼得安时发狂,偏偏褚衍还那么温柔缱绻地亲着他。

柔滑的舌尖挑拨似的舔着他的下唇,舔着他的牙床,等到老实人受不住地张开唇喘息,舌头便会狡猾地钻进去,又是扫着他的舌面,又是舔着他的内壁,随后缠上他的舌头,牙齿轻咬着他的舌尖,有点痛,紧接着却是灭顶的深吻。

灵活的舌头就同一尾狡猾的蛇蟒,对着他的口腔一阵攻城掠地不说,还残忍地缠绕上他的舌头,直把舌根吸得发胀发木。

盛不住的涎水从安时口中淌出。

安时就是个普通人,呼吸远不及习武之人那么绵长有力,不多时便被吸得头昏眼花,浑身瘫软,下身被玩泄了都没什么知觉,

“哎呀,脏了,怎么办娘子,这寓意可不太好啊。”

褚衍抽出那根被他射脏的红绸放到他面前,嘴上苦恼,眼里却冒着不怀好意的狼光。

安时这会儿脑子都麻着,根本转不过弯,看到那根红绸被自己射脏,顿时又慌又急,差点歉疚得快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习惯看向褚衍,完全忘了褚衍才是罪魁祸首,他问他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的,这会儿脏了,喜神会不会生气,褚衍会不会不要他,离开他。

褚衍抱着他哄,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挨顿罚,喜神若是知道了,会体谅我们的。”

丧失思考能力的安时完全没听出褚衍的坏心眼,连忙答应受罚。

因此,当那根红绸同褚衍的阳物分别进入前后两张穴,把他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安时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绸布再滑溜也是布料,那么长一条塞进阴道,堵在宫口,异物感别提多强,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忽视的剧烈痒意,好似这条布料上长了无数只小触手,恶意搔刮着他敏感的肉壁,直把他搔得哭泣不止,淫水大发。

而褚衍肏弄他的角度又格外刁钻,每一下都绕着最敏感的那颗肉栗边缘肏,偶尔剐蹭一下,那种灭顶的快感袭来,还不等他多享受一会,又立马消失,这种欲望堆积却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折磨叫老实人几欲疯狂。

他在心里无声呐喊,屁股都不自觉摇起来了,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向后瞄,却得不到他相公的半点怜悯。

他相公就扶着他的腰或轻或重地肏着,一会快一会慢,被汗打湿的姣好面容,即便染上俗尘的情欲,也高贵得不似凡人,尤其是那双漆黑的深瞳,明明蕴藏着择人而嗜的欲念,却始终保持着叫人痛恨的清醒,仿佛沉沦于情欲,耽溺于情欲,被欲望虏获的只有他一人。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疯狂的欲念吞噬理智,安时终是没法再继续龟缩羞怯,掰着屁股一边如最下贱的娼妓那般放荡地摇,一边高撅着主动迎合。

屁股跟雌屄淌出的骚水打湿褚衍的胯,肥厚的肉蒂隔着红绸贴上褚衍滚烫的卵蛋,任由卵蛋敲钟似的狠狠击打,丰沛的汁水自两人胯间飞溅,污言秽语也从老实人口中不带掩饰地尽情泄出。

“啊啊啊操我相公,操死我,痒死了,好痒啊啊啊……”

“唔,再深点,相公,求你再深点,快、快到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爽,相公,褚衍,爽死了,要到了,要到了……”

“阴蒂,相公,揉揉阴蒂,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唔……”

“乳头也好痒,怎么办,相公,好痒,你亲亲……亲亲我……”

“啊啊啊啊……”

安时难得这么骚一次,褚衍自然抵抗不住,成功上钩。

他发狠了地肏着安时的后穴,每一下都能顶到安时的肚皮,在那松软的肚皮上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一手狠狠揉着安时的臀,一手粗暴地抠着他的肉蒂,听着安时放声淫叫,又哭又喊,脸上尽是深陷情欲的放荡媚红,眸中欲火更甚。

眼看安时就快高潮,他抓上安时的胸脯,指缝间挤出红肿的肉粒,把人从床榻上抬了起来。

姿势改变导致安时坐到了最深,肚子仿佛在那一刹被彻底捅穿,他尖利地淫叫出声,身上多重刺激让他如愿以偿地尝到灭顶的欢愉,前后三处同时一泄如注……

而褚衍也在这一刻射进安时的体内。

他紧紧抱着安时,把他牢牢地钉在他的阳具上,两具汗岑岑的身躯交叠着跪坐在湿漉的喜被上,彼此静默着享受这一刻的余韵和亲昵。

好半晌,褚衍吻上安时湿漉漉的肩颈,手掌垫到安时的手掌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安时,你可愿意,永远做我的褚夫人?”

安时垂眸看着两人叠放的手,一黑一白,一糙一嫩,截然相反的两种手掌,象征着他们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地位。

可谁能想到,如此天渊之别的两只手竟能摆在一块,甚至叠在一块,只要他轻轻一握,他便能握上这只如玉如月的手掌。

在过去的三年中,他没少妄想过有朝一日能摘下那轮高高在上的皎月,他没少妄想把他占为己有,可他太漂亮了,太夺目,太高洁,他不忍用肮脏的手,龌龊的念头去玷污。

但如今,他肖想多年的明月竟然主动把手交给他……

安时难掩内心的激动和感触,几乎喜极而泣。

他牢牢抓上褚衍的手,像是捞水中月的猴儿,终于捞起一捧不会流散的泠泉,高洁的明月盛放在他手心。

他视若珍宝,小心翼翼执起他的手放置嘴边亲吻。

“愿意,我,安时,永远都是褚衍的人。”

“生,死,都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渲染中的小星球 你看起来很好吃(高H短篇合集) 没有名字的咖啡馆 蜜桃(百合ABO) 《她在沉默中撒谎》(GL) 沉城之上 方糖(校园,H) 云深深深 再见,招弟 宫墙柳(百合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