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褚衍越是慢悠悠地探访那口幽穴,安时越是难耐羞臊,他唯恐在褚颜姑娘面前失礼,堂堂七尺男儿,险些被羞得掉出眼泪。
可被那口幽穴迷住心神的褚衍根本无心理会,他拨开堵在口径处的嫩红贝肉,一指探入,一个指节长度处感受到一层明显的阻隔,心知肚明此乃何物的褚衍不禁兴奋,胯下巨物被锁在裤腰下,愈发急躁地弹动起来。
褚衍意识到什么,猛地拔出手指,呐呐着:“对,这等宝地,怎能交由我的手指。”
他拉过安时无力僵硬的双手,放置在他裤腰上,神志不清地命令着安时给他解开。
安时惶然摇头,喉头震动着发出含混的声音,任谁都能听出他在拒绝。
褚衍眉头皱起,精致到雌雄莫辨的眉眼掠过凶色,他沉下声:“脱。”
安时还是呜咽摇头,嗬嗬地道着不行。
他哪能如此下作趁人之危,褚颜姑娘如今模样摆明就是中了什么腌臜的药,想与他做那档子事也是情非得已,若是他真不管不顾要了褚颜姑娘的身子,日后,他还有何颜面与褚颜姑娘相见。
安时说什么都不同意,手即便被牢牢压制在褚衍的裤腰处也不肯乱动一分。
他虽是没什么见识没怎么读过书的马夫,却也懂得礼义廉耻,懂得男女授受不亲,此等行径,实非君子所为。
褚衍可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只知这该死的马夫竟敢忤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冒犯的恼怒令得褚衍面部微微扭曲,被欲火侵占的双眼眸光愈发阴冷残忍。
“这可是你自找的。”
安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褚衍强抓着双手替他脱下了裤子。
安时第一时间就想闭眼,奈何被点了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褚颜姑娘露出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
等等,女、女儿家……可是这——
安时难以置信地瞪直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看错吧,褚颜姑娘的私处怎么……
安时就是再无知也知道摆在眼前的褚颜姑娘的私处并非是女子所有之物,而是隶属于男人的,狰狞粗壮,宛若药杵的阳具。
难道褚颜姑娘,是个男人?
可是……安时看向褚衍的脸,乌发雪肤,黛眉深瞳,鼻子虽说比一般女子要高挺,唇却是跟女子一样薄粉。他面部的线条也极柔,盈盈笑起时,更如春风拂面般柔和。
安时怎么看怎么不敢相信,这么张脸,怎么可能是男人呢。
可他低眼便对上褚颜姑娘胯间凶悍的肉茎,冠部有鸽子蛋般大,与茎身连接处的伞状边缘更是犹如长着刺,呈锯齿状,极为骇人。
她的茎身也粗壮得十分吓人,跟她如雪似的白嫩肌肤呈截然相反的浓重紫黑,粗硬的筋络好似张牙舞爪的蛟龙,毫不掩饰自己毁天灭地的凶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安时再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褚颜姑娘,实际,是个男人,还是个,掀开衣裙后掏出来的家伙比他还大的,男人。
安时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胯间,褚衍自然感觉得到,抬眼瞥到他震惊愕然到呆滞的模样,褚衍内心得到莫大的满足。
他羞辱似的轻拍了下安时的脸,误会了他的意思,戏谑着叫他别急,他这就给他开苞,让他尝尝被巨龙亵玩的滋味。
安时一听,眼珠瞪得更大,奈何他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褚颜姑娘,哦,不是,是褚颜公子举高了他的双腿,凶戾狰狞的巨物在他阴穴处淫邪地滑动摩擦,随即,鸽蛋般的肉冠抵上那口娇小到只容一根手指进入的幽穴,用力一顶——
安时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嗬声,整张脸因疼痛皱到一块,额前青筋遍布,眼泪混着汗水一块流出,没入到他的两鬓。
因为疼痛,安时整个身体绷得极紧,褚衍费尽心思才挤进一点,连冠部都未能全部进入。
这口女穴实在窄得可怜,初逢人事就碰上这么个恐怖的东西,它实在害怕,恐惧,说什么都不肯让它闯入。
奈何对方不是善茬,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被推拒恼了便想霸王硬上弓,啪啪左右开弓扇着肉穴,直把肉穴打的唾沫横飞,昏头转向。
他把安时的腿拉开到最大,彻底将那口不识好歹的穴暴露在跟前,肉茎再度抵着入口猛地施力——
只听得呲——的一道裂帛声,有什么东西被撞裂开,狭小的空间里立即弥漫出一股子浅淡的血腥味,混合在先前含混着草药味的血味中。
头部进去了,后边的柱身进去的便容易许多,可褚衍的阳具实在过大,安时这口不正常的女穴又过分窄小,他每推进一分都是对安时凌迟般的凌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哑声哭着,七尺的大老爷们面上颈部全是流不完的体液。
活了二十三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这么一口女穴而承受如此可怖的痛楚。
他不是没自卑过这副不阴不阳的躯体,儿时村里孩童的那些玩笑也让他知道他这样是不正常的,是怪物。
尽管他娘总跟他说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宝贝,他不该害怕畏惧厌恶,要心怀感恩地接受,可他知道,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不然为何他爹会丢下他们娘俩而去,为何他娘后来又被流言蜚语逼死……
他就是不祥的,是怪物。
这些年在清风楼当马夫,他曾不止一次感激红妈妈,既收留了他给了他吃的住的还有一份养马的活计,这么多年来还只留他一个马夫在后院住着,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其他伙计相处。
他不敢想他这副身子要是暴露,今后天大地大,他该何去何从。
他万万没想到,他还没因暴露自己是个怪物而被驱逐从此无依无靠,流落街头,就先被他恋慕已久的,如今成了男人的褚颜姑娘强行摁在胯下肏了。
褚衍毕竟也是第一次,不懂章法,没有技巧,全凭本能在这口窄穴里进出。
可他到底天赋异禀,这根举世无双的阳物每次捅进去都能捅到安时女穴的最深处,肉肉的冠部重重吻上深藏阴穴最隐秘之处的部位,直把安时捅得痛不欲生,恨不得冲破穴道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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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简陋的棚屋里,一阵阵混合着水声的肉体碰撞声从未能关紧的门缝里传出。
屋内昏暗,仅够一人躺卧的木板床上咯吱咯吱,天光渐进,隐约照出床上正有两道身影交叠在一块蠕动,身材修长昳丽些的位于上方,肩上架着两条粗壮有力的,一看便是男人的腿。
他的下方则躺着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男人皮肤偏暗,跟上方男子白皙细腻的肌肤呈鲜明对比之色,男人的体格也较上方男子的宽阔,饱满的胸肌布满蹂躏过的指印,颤巍巍立起的乳头更是艳红得如同世间最瑰丽的王花。
他胯间的阳具早已翘起,虽说跟他这体格应有的尺寸不符,但也属于正常,可比起他股间夹着的那根,宛若世间恐怖凶兽的,完全不似人类应该长得出来的巨根,他的阳物便显得有几分娇小。
挺难想象,马夫那么壮实的外表,麦色的肌肤,竟然长了根跟他肤色极不匹配的,嫩嫩的骚粉色阴茎,仅有三指宽,半截手掌的长度,在被清风楼头牌的疯狂操弄下,狂蜂浪蝶般摇摆。
到底是天生适合交合的部位,即便再为窄小,在上百次的抽插下,它也渐渐适应,不但学会主动吞纳那柄凶戾的肉刃,还上了瘾般,分泌出情动的淫液,叫那粗壮的肉刃进出的更为顺利。
水声愈响,上方褚衍的喘气声也愈发粗重,也不知道褚衍横冲直撞顶到了何处,安时猛地反弓起身,倒吸了口气,喉头颤抖着溢出一声喘息。
太酸了。
安时有种又想落泪的冲动。
他缩紧甬道,急迫地催促着那柄使坏的肉茎离开,可初次探访秘境的肉茎哪里知道自己阴差阳错做了“错事”,它只知道这处越发湿滑的地段包裹得它很是舒坦,冠部被温热的淫水泡着,柱身被柔软的肉壁吸附包裹,仿佛置身世间最叫人沉沦的温柔乡中。
它只有往前冲往深处住下的冲动,哪有就这么离开的道理。
况且,安时的女穴较正常女子的短,褚衍那根巨物又比寻常男子粗长许多,饶是操弄许久,他依旧有大半根暴露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迫切想让后半部分也尝尝这口蜜穴的滋味,褚衍急躁地用力往前顶,又是将安时顶得眼泪汪汪,喘息不止。
可能是因为时间有些长,安时手脚渐渐恢复知觉,实在受不了褚衍如此粗暴地硬顶,他颤着手抓上了他的手臂,喑哑着求他轻点。
太疼了,也好酸,好像体内深处快被顶出一个洞来,由衷生起的恐惧让他嘴唇都在颤抖。
可精虫上脑的褚衍此刻哪想得到怜香惜玉,迫切想把自己的宝贝整根没入的他不耐拧起眉,想重新点住安时的穴道让他别动,却又因为心急,迟迟点不准地方。
不耐烦的他干脆随便挑了根裤腰带绑上了安时的手,随即拖着他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然后下压,让那口含着男人阳根的窄穴更为明显地袒露在安时眼前。
安时本来就红透了脸,此刻看到那处自己从未正经碰过看过的部位正对着自己的脸,窄窄的,仅有他半根手指长的缝隙,这会被操开似的,鲜红的肉瓣充血肿胀地被挤压在两边,蛋清似的液体黏在穴口,平日连他的指腹都吞不进去的小嘴此刻竟是贪婪地吸吮着硕大粗壮的肉茎,在他自个儿的注视下,穴口那层薄薄的肉膜还在羞涩性奋地颤动……
安时的脸更加滚烫,眼珠沁满了羞臊的泪水。
他低低呜着,虽说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有失体统,也实在不堪,可他委实情难自禁,褚颜姑娘、褚颜公子太过蛮横,那柄肉刃又着实凶恶,不论他怎么求饶,那柄肉刃铁了心似的要往他身体里捅个彻底。
终于,在褚衍坚持不懈的肏顶下,安时谷穴深处的密缝被顶开一条浅浅的缝隙。
褚衍眸子一亮,布满汗水的精致面孔掠过狂热的喜意:“果然,我就知道还能进去。”
他一边往里用力顶弄,一边手掌覆盖上安时满是汗液的暗色肚皮。时常干活的马夫不止肢体强壮有力,就是腹部皮肉也极为柔韧,触手柔滑温凉,手感极佳。
褚衍虽说不近女色,但身份缘故,并非是连姑娘家都未见过接触过的和尚,他知道,即便是宫里善于养护的嫔妃,身上的肌肤都不一定有他身底下这位地卑位贱的马夫来得好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别说,当他彻底整根没入到马夫的甬道深处时,他好像真的同这具不阴不阳的躯体合为一体,明明隔着一层皮肉,他却摸到了深埋马夫体内的属于自己的阳具。
有力,茁壮,炽热。
他仿佛还摸到自己柱身上强健有力的筋络,纵使隔着一层皮肉,也在亢奋激动地狂跳……
褚衍眼珠愈发深红,眸珠深处跃动着什么,似激动,似兴奋。
他一下接一下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每一下都确保深深插入到马夫蜜穴的最深处,看着自己的冠部顶起马夫的腹部,然后擦过自己的手心,那种仿佛完完全全掌控了这具躯体,仿佛彻底将这具躯体据为己有,它只能按照他的喜好,他的进退颤抖战栗的喜悦,大大加剧了褚衍对这具身体的喜爱。
然而马夫安时的感受跟褚衍可谓是云泥之别,他慌得不行,怕得不行。
褚颜进得太深了,实在太深了,还时不时顶起他的肚皮,张牙舞爪的,仿佛有条巨蛇钻进他的体内狂妄地舞动。
他颤巍巍地瞅着,盯着,唯恐那根可怕的阳具会不管不顾地捅穿他的肚皮。
安时到底是初逢云雨,对自己的身体构造也知之甚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肏进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半个身子都在发胀发麻,高高举起压在两侧的腿根也濒临抽筋,那口饱经蹂躏的肉穴被操弄的又红又辣,两瓣臀肉靠近腿根的位置更是被褚衍沉重饱满的囊袋拍打到通红,每次碰触都成了酷刑。
他实在受不了,哭喊着求褚衍轻点慢点,可他低哑的哭求像极了楼里姑娘们平日招待恩客时故意装出的拒绝,听在欲火焚身的褚衍耳里,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火上浇油,祈求他能更快更重地操弄,最好能将这口嫩红的骚穴肏出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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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没忍住,恨恨骂了句。
他通红的眼珠盯着那口湿嫩嫣红的女穴,看着那张小嘴可怜又贪婪地裹着他的阳具讨好吸吮,愈发丰沛的淫水从穴的缝隙里挤出,不止打湿他的阳具,还将他的胯间糊得一塌糊涂。
淫水的腥甜刺激着他的感官,褚衍难以克制地盯上了这口异常的女穴上方,越发红嫩凸起的阴蒂被强劲有力的胯撞得肿起,像是绽放的鲜花,自羞涩的贝肉下展现。
褚衍呼吸顿时粗了,他无师自通,故意用胯顶撞那颗敏感得完全经不起刺激的小肉球,用下腹摩擦碾压,急了他还上手,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块娇嫩的软肉又揉又掐,直把安时玩得呜哇乱叫,哭得不能自已。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每次被顶被撞被揉的时候,下体总能传来一种诡异古怪的酸涩,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汹涌,安时恐惧,又无力抗拒,堂堂七尺男儿愣是被玩弄成了最凄惨的泪人,不知道的听着他的哭求,还以为他在承受什么酷刑。
事实上,这种欢好对安时来说确实算是一种酷刑,只是从最初的疼痛,渐渐转变成让他心慌意乱,唯恐被发现,只能口是心非地否认的欢愉。
他必须承认,他的身体实际是已经接纳了的,这口女穴本来就是天生适合承欢的部位,况且褚衍天赋异禀,那柄巨杵就是再不懂技巧,也能单凭它的粗长梆硬给予初次遭遇性欲侵袭的女穴灭顶的体验。
安时意图掩饰自己在这场欢好中的沉沦,他就怕褚颜会误会他淫荡,他无礼。
尽管身上长了个姑娘家才有的部位,可安时骨子里是个守旧古板的男人,纵使他妄想过娶褚颜为妻,也仅仅是想把他恋慕深爱的姑娘带到身边呵护爱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给不了褚颜姑娘什么荣华富贵,给不了她在床笫之间的快乐,但他可以在旁的方面弥补,他会竭尽全力对她好,会让她幸福,会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这是他自见到褚颜姑娘起就下定的决心。
可如今,褚颜姑娘成了褚颜公子,被按在床榻上欢爱的是他不是褚颜,身份性别的对调安时根本不适应,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让他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
这是亵渎,这是失礼。
毕竟,褚颜此刻并不清醒。
可不清醒的褚衍却将安时不成熟的掩饰看得一清二楚,纵使不用看他那张春潮泛滥的脸,他也能从这具实诚的身体中获取到足够的反馈。
那嘴都把他的阳根咬得这么紧,穴里的水跟泄洪似的泡着他的阳具,骚热的肉壁饥渴地蠕动,被肏爽了便死死绞紧他的巨根……
褚衍再不谙此道也分辨得出这马夫是被肏的得了趣,所以他上头那张嘴里嘤嘤嚷嚷,褚衍也全然不当一回事,反而被他的眼泪哭叫激得兽性大发,愈发亢奋,抱着人屁股就是一顿猛操。
到底是初次,哪怕有药力加持,褚衍也没能坚持太久,就着仰躺的体位再度冲刺百下,囊袋腰胯重重撞贴上马夫泥泞的腿心,高高凸起的肉蒂被重重碾过,体内深处最陌生的口颈再度被撞开,一股股强劲有力的体液宛若惊涛拍岸似的砸在他腹腔的奇异地带……
被射了一肚子的安时顿时再也掩饰不住,双腿死死绞住褚衍精韧的腰,穴口缩紧,肉壁扭曲并痉挛,痛并快乐地咬着男人阳具哭喊着达到高潮。
穴的深处顿时喷涌出大量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先高高翘起的嫩红性器也在这一刻喷涌出浊白,四散到他自个儿那布满指痕的胸口。健硕的胸肌连带着那两颗骚红的乳头被玩弄得肿了一倍大,微凉的精液喷洒上去,竟荒诞地有一点刺痛。
安时绝对想象不到此刻的他看上去究竟有多荡,有多媚,尽管他是个五大三粗的马夫,可他身材着实美妙,健硕的胸肌,劲韧的狼腰,一双长腿肌肉紧绷,勾勒出完美的体魄线条,不过眼下他正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双腿放松地耷拉着,泥泞的股间不是他自己流出的骚水,便是褚衍内射于他体内没能完全堵住的体液,两人的胯间被体液糊得黏滑不堪。
鼓鼓囊囊的胸口,骚红的奶头,这会儿还被他自己的精液糊着,跟浇了一层奶霜似的,仅是瞧着便让人垂涎。
他身上汗岑岑的,琥珀的汗液淋在那具麦色躯体上,像极蜂巢中新鲜挖出的蜜浆,明明该是叫人嫌恶的汗酸,这会儿却奇异地泛着一股摄人心魄的蜜甜。
褚衍呼吸一顿,他本以为射过一次便能平复下那种荒诞谬误的欲念,哪知道只是闻着胯下马夫的味儿他都能再度起上反应。
他抬眸望去,上方明明只有一张方方正正普普通通的面孔,那对一看便是男人的阔眉大眼,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丝女气,偏生这会儿这张脸上竟淌满了矫揉造作的眼泪,不长不短的睫毛湿漉漉的,包裹着一双爽迷糊的黑眼珠子,失神又迷离地专注望着他,仿佛穿进他的心里,透到他的阳具,愣是将刚刚臣服平息的欲望再度引爆。
褚衍眸中闪过恼怒,既有被冒犯的怒火,又有对自己禁不起勾引的恼恨。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个长了阴穴的男人么,上过一次他还嫌不够吗,怎能又如此轻易地,仅是被看上一眼就……
他瞧着自己胯间那复辟的壮硕阳根,青筋毕露的柱身裹满马夫女穴的淫液跟他内射于对方体内的精液,明明脏污又腥臭,放在往日,他早就洁癖症犯,马不停蹄去清洗,可此刻,他就跟中了邪,入了魔似的硬着,眼睛发直地望着那张糊满他们两人体液的淫靡穴肉——
殷红中带着浊白,爆浆似的糊在穴口,而那两瓣被操开略显食髓知味的鲍肉在他热切的注视下淫荡地翕张,用尽手段地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只觉自己的阳物越发硬了,硬得生疼,叫他恨不得此刻,现在,立马重新肏进这张不识好歹、低贱堕落的淫嘴里。
……
神经粗壮的安时此刻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再度来临,还在不适期的他正张着口喘着,红得异常的舌头微微外吐,放空地缓着。
他这会儿全身都酸得厉害,累得厉害,手指都重得抬不起来,他头一次知道欢爱竟比干活还累。
隶属于男子汉的思维还在干扰着安时,即便眼下被人操到泄洪的人是他,他还是没能从之前的身份中脱离,他还在妄想,以后若是换了他来,他肯定会对褚颜轻轻的,慢慢的,时刻注意着他的感受。
他把这次的操弄当做一场教学,脑中反复复盘着褚颜曾经出现过的差错,他警告自己以后不准去犯,并对褚衍许诺,他以后定会仔细温柔地待他。
正在用鸡巴磨穴的褚衍顿时僵住了。
“你说什么?你,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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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哈……饶呜饶了我……”
“还敢不敢了,嗯?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对我不敬!”
“我、呜我错了……饶、啊不——”
褚衍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鸽蛋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微闭的颈口,强硬挤开,干了进去,剧烈的酸意痛楚直接逼出马夫的泪水跟涎水,背对褚衍趴着的马夫脸上顿时一片狼藉。
他双手被缚在背后,头被压在洗旧的枕头上,精悍的腰被压趴,撅起一对肥美柔韧的肉臀。
蜜色的臀肉上遍布被凌虐过的掌痕,鲜红色的,印在麦色的肌肤上,既性感又情色。
光是看褚衍那只仿若黏在他屁股上的手就能知道对方对其的钟爱,饶是蜜臀上早已红肿,遍布他“爱抚”的痕迹,那只手依旧顽固地抓在这块韧肉上,对其又是抓又是揉,操到兴起便是对着这块肥美柔韧的肉团扇上一巴掌。
每每这种时候,安时都会发出小兽般无助的哭吟,只是被教训多了,他不敢再扭臀躲离,不想被褚颜误会他是在勾引,只能硬生生受着。
褚颜说的没错,被打屁股他起初是痛的,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如褚颜所说生性淫荡,痛楚过后,他确实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痒意自女穴中淌出。
连他都能觉察到自己的女穴正泛滥着淫水,插着他穴的褚颜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可他对天发誓,他绝无半点引诱之心,被褚颜误会他心里难受,可偏偏褚颜又不愿听他解释,甚至还恶意歪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是个老实人,是个本分的马夫,平日鲜少跟人交际,唯一好友也就是看后门的小厮劳青,再一个就是早先因马生意的褚颜姑娘。
他嘴笨,见的人也少,何曾听过那么些污言秽语,更别说这些话是从他恋慕已久的褚颜口中说出,更叫他羞耻惭愧。
“骚货,又爽得流水了,淫水这么多,娘的,爷的虎鞭都快泡发了。”
“缩得那么紧……嘶,哦,爽,娘的,骚屄张大点,把爷夹出来,一会有你受的。”
放在平日,褚衍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如此熟练低俗地口吐秽语,可那股精冲上脑后,褚衍这才明白,为何往日听过的壁角,那些白日里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狗官,夜里全跟粗野卑俗的乡下汉子一般,污言秽语满嘴。
过去他直恶心,恨不得冲进去一个个都给阉咯,现在,他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情难自禁。
这马夫的骚屄实在太爽了,肏逼的滋味果真是难以想象的快活。
虽说这马夫其貌不扬,可他的身段,皮肤触感,着实是出乎意料的合他心意。
褚衍不敢断言,等药性解了后他是否还会对其有兴趣,可眼下,他只觉怎么肏都肏不够。
这穴怎么可以这么热,这么湿,这么爽。
褚衍操得眼珠子通红,鼻息呼呼,粗得好似耕地的野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抓揉着安时的臀,掰着他的女穴,看着那口窄小的屄从一开始连根手指都吞吃不下到现在含着他的巨屌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丰沛的淫汁从交合处溢出,在快速操弄拍打下化出泡沫。
一边抓上安时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腕,好似驭马般,他的双腕成了驾驭方向的缰绳。
褚衍直起身,一边顶胯一边喊驾,直把最熟悉马儿这一套的马夫臊得浑身通红,泪珠直掉。
安时羞得根本抬不起头。
太荒谬了,太刺激了……
老实人哪懂这些招数,羞耻引发的欲念叫他穴里淫水泛滥成灾,就连深藏体内的那张嘴都忍不住饥渴,死死嗦着那根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巨型阳根。
身体背叛着老实人仅剩的廉耻,在褚衍凶残的驾驭下,不受控制地摇摆起屁股迎合,仿佛他真成了一匹在草原上狂奔的野马,带着他心甘情愿认下的主人,尽情地驰骋于这片宽广的天地。
等眼前被白光淹没,耳畔传来褚衍痛快过后的喘息,背上多了份高热的重量,安时这才缓缓回过神,动了动跪麻的双腿。
膝盖处顿时再次传来湿凉的触感——
安时恍然,羞赧,一张狼藉的脸上满是臊意。
他又被褚颜操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边后边,湿得一塌糊涂。
……
自打那天过后,安时再没见过褚颜。
但他知道,褚颜还在清风楼里,顶层中央那个房间始终点着他看了数百个日夜的烛火。
要不是那天那件被褚颜“姑娘”披过的带血的外衫实实在在地存在,他还以为那天的经历只是他做的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可醒来后,褚颜不知所踪,只留他一人躺在狼藉中,连手腕上的腰带他都未曾替他解开,这场欢爱同梦,又有何区别。
安时知道,自己这不阴不阳的怪异身体根本配不上褚颜,更遑论他只是个地位卑贱的马夫,终日与马匹为伍,能跟楼里花魁娘子有这么一次欢好,让他得以梦想成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不该奢求太多,期盼太多,可人呐,就是抵不过那点贪心,正如褚颜唾弃他的那般,他不止穴在贪婪,就连他的心,也充满着对他的贪念。
摘到过月亮,看着他重新归为琼宇,谁人甘心。
更别说……
“嘿,红妈妈晚上又搞什么名堂,前院来这么多人,别是重新推褚颜出来接客吧。”
劳青瞧着门外又排起马车的长队,眉头拧得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多了,晚上又没得消停了。
劳青抱怨着晚上活要多,可安时哪听得进这些琐碎,他满脑子都是,褚颜姑娘要对旁人也做那事了。
不甘瞬间涌上心头转化成妒恨,可很快,清醒过来的安时又只能自我苦笑,黯然神伤。
褚颜姑娘并非是他的所有物,他们即便有过一段关系,那也不过是露水情缘,天亮了,一切便是过眼云烟,无足轻重。
他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他一个低贱的马夫……
安时望向热闹的前院,即便隔了好几堵墙,他也能听得真切,那些新进楼里的客人们嘴里正不干不净地亵渎着褚颜。
安时愤怒,气恨,拳头捏得直响,可他只能悲哀得像个锯嘴葫芦,焊在原地闷不作声。
他只是个马夫,外头随便一个人都有资格要了他的命,他根本无能为力,无以……
“劳青,快来快来,厨房太忙,缺人手着,你赶紧过来搭把手。”
这时,厨房来人调壮丁,被点名的劳青顿时一蹦三尺高。
“又来叫老子,说了老子只是个看门的,你们怎么老是过来差使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让你最闲,你看安时,这么多马都洗不过来了,我们能叫他嘛。”
都是贵人们的马,不尽心尽力伺候好了,万一怪罪下来,清风楼上下近百人,谁能躲得掉。
“得得得,老子欠你们厨房的,每次忙不过来就找我,记得给我留点肉跟馒头,晚上吃的那点根本不够。”
“成了,哪次有的剩的没给你留,况且这次活也轻松,就是让你给姑娘们烧点热水,晚上来的贵人多,姑娘们都得提前焚香沐浴。”
“也包括褚颜姑娘吗?”安时这会儿忽然开口。
对方一愣,点点头:“那可不,你们后院的不知道,晚上大半的贵人都是冲着褚颜姑娘来的。不过吧,褚颜姑娘到底是被王爷碰过的,妈妈也不好让褚颜姑娘接太多客,免得扫了日后王爷的兴趣,所以今个儿估计又是挑着哪位皇亲国戚进褚颜姑娘的屋。”
皇亲国戚可不能怠慢,事关项上人头,劳青顿时不再抱怨,抬脚就要走。
安时道:“我,我也去帮忙吧。”
来人眉一皱,下意识想拒绝,安时急忙道:“这里的活我晚上能赶完,厨房的活要紧。”
来人怀疑地看了眼安时,见他信誓旦旦,厨房又确实急缺人手,他迟疑着应下。
安时一下松了口气,连连道谢,偏头无意对上劳青似笑非笑、完全看穿他意图的目光,他微微一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无奈摇着头:“你就作死吧,没听过古人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么,花魁的皮囊长得再好,也是个千人睡的货,你何苦……”
“劳青!”安时沉下了脸,怒气冲冲。
老实人发起火来还挺凶,知道踩了安时底线的劳青悻悻闭嘴。
“得得得,你爱犯贱你去吧,一会你要是自个儿回不来,马我替你洗。”
劳青这么仗义,悻悻的便成了安时,他向劳青道歉,劳青不在意地摆摆手:“成了,是老子嘴上没门胡说八道在先,你别生我气就行。”
“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兄弟一场,我是不想看到你被个婊子……咳咳咳……被个姑娘家弄得失魂落魄的。”
“我知道,只是……情难自禁,我就是,朝也思慕,夕也念想,一日见不到他,心里就紧得慌……”
“成了成了,你个洗马的,学那些狗屁书生搞什么酸文臭儒干嘛,听着怪叫人肉麻。赶紧走吧,晚了就见不着你的花魁娘子咯。”
劳青摆明是在笑话他,安时臊得脸红,呐呐了半天,愣是半个字都再难出口。
他倒是希望他是个书生,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或许这般,他也能有资格离褚颜更近些,而非像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前院果然热闹非凡。
安时送水上楼时,没少碰见去寻姑娘的客人。
即便隔着门,他都能清楚听到门后那些贵人们对褚颜的垂涎和亵渎,他们全都是冲着逍遥王爷宠信过的女人的名头来的,说是想尝尝王爷看上的人究竟是何等滋味。
安时愤怒,提水的手掌死死用力,可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区区斗升小民,他根本没资格,也没能力去为褚颜出头。
相反,他还可能害了褚颜姑娘。
在楼里帮工这么多年,他不是没听说过类似情况,地卑位贱之人爱慕上楼里的某个姑娘,怒发冲冠为红颜,结果,不止他自个儿被打个半死丢到了城外乱葬岗,就是那姑娘,也被牵连着遭人污蔑诋毁,说她跟那男子有染,说她竟饥渴到连个卖油郎都不放过。
安时唯恐自己胡乱出头会影响到褚颜的声誉,只能强逼自己忍耐。
可真到了褚颜房门前,听到屋子里有客人羞辱褚颜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怪他装矜持,非要霸王硬上弓时,安时说什么都忍不住了。
他猛地踹开了门。
当即,屋里的客人跟褚颜愣住了,齐齐扭头看向门口。
安时踹开门看到屋里头的情况就开始暗暗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莽撞,那客人身上那套华贵的服饰俨然代表了对方的身份,是某位天潢贵胄,也是今夜红妈妈特意给褚颜挑选的恩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及贵人先前口称皇叔,安时再没见识也能猜出对方是宫里的某位皇子,后背冷汗更甚。
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褚颜被贵人欺辱,况且褚颜并非姑娘,万一被发现……
安时匆匆瞥过褚颜,瞧着他衣衫半解,胸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挂脖的肚兜被解掉了一根绳子,若不是褚颜把着另外一根,肚兜一旦掉落,他男人的身份必会暴露。
安时替褚颜紧张得心口直跳,可他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处置,只能补救地低垂下头,战战兢兢道:“小人、前来送水……”
贵人被打扰到兴致自是不快,但既然是送水来的小厮,他也无意搭理,随意摆手:“放一边去。”
随后,他继续纠缠着褚颜,跟褚颜拉拉扯扯,丝毫不顾屋里还有个安时。
这等羞辱、轻蔑昭然若揭,安时不知褚颜心中作何感想,只知自己快替褚颜气到炸肺。
尤其是看到贵人屡次被拒恼羞成怒欲扇褚颜巴掌时,安时再也忍耐不住,他从背后猛地给贵人来了一下。
安时到底是做体力活的,那一木瓢下去,贵人直接被砸晕。
他一倒下,便显露出一脸惊愕的褚颜。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急忙跨过贵人到他身边:“你没事吧?”
褚衍还有点回不过神,略有几分恍惚的眼睛闭了好一阵才清醒一点,认出马夫,褚衍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厌烦他。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又吊起眼梢瞅安时。
安时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又着急又担心。
“头不舒服吗?我,我给你揉揉。”
安时忐忑地向他征求着,两人无声对望了一会,褚衍鬼使神差地放下手。
安时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轻柔地摁上褚衍的太阳穴。
两人这会儿离得极近,彼此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彼此的温度和频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褚颜的体温有点高,呼出的气炽热滚烫,仿佛发了高热。
紧张又关心褚衍的安时竭力集中所有注意到替他摁揉太阳穴上,触碰到那果真有几分滚烫的肌肤,安时越发忧心。
离得近,褚衍能清楚地看到这卑贱的马夫脸上动过的每一缕细微表情变化,看出对方眼里并未有他臆想中的不堪与龌龊,整张板正普通的脸上写满对他的,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顿时有几分迷惑,又有几分不屑。
他眼眸一暗,计上心头,趁安时不备,猛地贴近他。
安时顿时被吓了一跳,圆溜的眼珠差点被吓成对眼儿。
“褚颜、褚颜姑娘……”
安时紧张到结巴。
离得太近了,这实在太近了。
安时慌得直想躲,可身体又在这时候背叛他。
他太久没见到他了。
自从那日阴差阳错的荒唐过后,他便再没见过他。
他似是要刻意避嫌,即便那盏烛灯依旧敞亮,他也再没能在窗边看到他的身影。
褚颜姑娘绝不会知道,这些天他究竟有多思念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绝不会知道,纵使他不是姑娘,他也依旧,深深恋慕着他。
意料中的瞧见马夫眼里毫不掩藏的痴迷与爱恋,褚衍心底轻蔑笑开,忽略一闪而过的失望,他似引诱地勾上马夫的下巴,对着他的唇轻轻呵气。
“想碰我吗?”
安时被迷惑得脸颊飘红,眼睛发烫,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说不想自然是假的,可要说想,他跟那些登徒子有何分别。
他是真心实意爱慕褚颜的,来找他也不过是担心他,在意他,并非只是为了那事。
安时想拒绝,可话来不及出声,他便被褚衍一把拉到了床上,一番天旋地转,他被褚衍压在了身下。
褚衍压在他上方,葱白细嫩的手指轻抚过他发热的脸,看到他紧张地滚动喉头,褚衍轻轻一笑,故意用着女声:“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老实人哪见过这种阵仗,被勾得差点三魂不见七魄,他痴痴地凝望着褚颜,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个不字。
褚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可眼里尽是鄙夷的冷意。陷在他的蓄意勾引下的安时没能发觉,只能眼睁睁看着褚衍跨坐在他腰上,牵起他的手,引导着脱下他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取下那件要掉不掉的鸳鸯戏水纹绣肚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肌肤透着温热的嫩粉,精壮有力的腰肢虽细,却整齐地码着线条流畅的肌肉块,两条长长的人鱼线从腰际向下蔓延进半裙,在罗裙的遮蔽下,仿佛汇聚到腿间,逐渐交织构筑成一处庞然大物。
安时被牵引着,目光不可避免落到褚衍胯间,所谓的庞然巨物并非想象,褚衍确实早就勃起,即便衣裙厚重,也难掩其宏伟壮阔,在罗裙下拱起一座高峰。
……
说也怪哉,那日同马夫胡来了大半日后,他明明是解了毒的,不然他不会明目张胆回到楼里,继续假扮他的花魁。
哪知道,回去后的第二天,情欲再度来势汹汹。
不知是否因为他开过荤,功法有所破漏,往日只需打坐片刻便能平静,如今竟是几个时辰都难以平复,反而越发汹涌,难以静心,满脑子都是跟马夫有过的淫乱画面。
最荒唐的是,他连自渎都没法缓解。
一连忍了半月没能发泄,到了今日他终是遏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念,在一众客人中挑了个还算顺眼的进屋。
只是他一时失察,竟挑个了皇子进来,若是他今日真的以下犯上,就算再受宠信,他的人头也难以保存。
哪知道,他有心退让,饶这小子一命,他却仗着身份不管不顾对他硬来,还敢不干不净羞辱于他,若不是这鲁莽的马夫冲动打晕了那小子,他早就出手阉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这种人实在提不起胃口,恶心又脏,有洁症的他只能先将就这不阴不阳的卑贱马夫。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轻慢地捏捏马夫的下巴,勾着马夫褪去他的衣裙,袒露出那根早就一柱擎天亟待欢愉的阳具,饱胀的龟头溢满腺液,怒张的裙边好似大张的伞,凶神恶煞地怒瞪马夫。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褚衍的阳具,可没见过世面的安时还是被震惊到,他难以抑制地回想起那个荒淫的早上,想到自己那张窄小的女穴竟曾吞吃下这么根巨物,多少有些匪夷所思和骇然。
他痴愣愣地盯着褚衍的鸡巴,嘴巴因震惊微张,以褚衍的角度,能轻易看到这马夫半露着的骚红舌头。
哪有正经人会盯着男人的阳具目不转睛,口舌生津,褚衍笃定马夫不仅觊觎他的容颜,还痴迷上他的操弄,不然,今日他怎会眼巴巴地送上门来给他肏。
褚衍完全歪曲了安时的用心,固执地认为这普通古板的老实汉子是来挨操的,不然这张嘴,怎么就瞧着那么骚气。
褚衍眼神逐渐阴狠,他微微向前,顶胯,饱满壮实的龟头抵上安时的嘴,糊满腺液的顶部顺着他的嘴唇摩擦,低哑命令:“含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实人安时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愣了。
他呼吸间全是褚颜阳具的气味,没有想象中的腥臭,是同褚颜外表一样干净精致的味道,可就是这种清冽淡雅的纯净味儿,反而臊得安时嘴唇滚烫,眼神晃荡,摇摆着不知道该不该顺从。
褚衍哪等得了他考虑,见他启唇便顺势强硬地插了进去。
安时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哪怕前段日子刚被破处,也从未想过进修床事,他哪知道口活需要注意的事项,刚开始就犯了要忌,不懂收牙齿的他把褚衍磕到,听到褚衍疼得低呼拔出,他还着急担心了起来,连连道歉。
褚衍差点被这蠢货气笑。
他捏着安时腮帮重新把阳具插进去,指导着叫他收起牙齿用嘴包着。
“对,用舌头……”褚衍没想到安时学得还挺快,奖励地摸了摸他的头。
安时壮着胆子抬眸扫了他一眼,看着那张叫他痴迷的精致面容浮现舒爽的春色,眼角眉梢飘着淡淡春意,低垂的、被雾蒙着般的两颗黑眸满意又赞赏地睨着他……
安时心口激动得怦怦直跳,舔含得越发起劲。
他虽是第一次做口活,但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如何会让对方痛快愉悦。
褚衍被伺候得极为舒爽,他倒是没想到,这马夫看着老老实实,呆滞木讷,实际还挺聪明,那条舌头就跟他肚里的蛔虫一样,尽往他舒服的地方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丰沛的涎水包裹着他的阳具,小小的嘴又湿又热,舌头也软,又有劲儿,勤勤恳恳地服侍着他的阳物,于是,不多时,褚衍便先在安时的嘴里射了一回。
安时哪想得到褚衍这次会这么快,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乳白的精液爆浆似的从两侧溢出,多余的还堵到了他的喉管。
安时呛得直咳嗽,轻拍着褚衍的小腹示意他先拔出来,可褚衍耷着眼瞅着他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嘴里包着他的精,喉头发出示弱的呜咽,明明那么大块头,如今却无力无助得像个猫崽在哭泣……
褚衍完全生不起怜惜,只觉这骚气的马夫不知满足,竟还在示弱地勾引他。
而他也着实不争气,被勾得鸡巴复硬,有几分恼羞成怒的褚衍一边重新捅进盛满自己精液的马夫嘴里,一边捏上他腮帮向上抬,命令着他咽下去。
安时被阳根堵着嘴,包在喉管前的精液自然是顺着被咽下去,只是褚衍肏他嘴肏得太快,太重,他根本来不及好好咽,呛得眼泪直流,只能含糊地祈求褚衍慢点。
可安时哪里知道,他每次吞咽时总会带着圆润饱胀的龟头挤到他窄小的喉头,每一次的收紧都带给褚衍不一样的快活体验,这是跟操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他被骚而不自知的马夫勾得嘶呼直喘,喉头滚动,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喝声。
察觉到精关即将失守,褚衍猛地拔出涨紫的阳具,二话不说把人按倒在床,提起马夫双腿往上一按,内劲自双掌间爆出,马夫那条可怜的裤子立即成了开裆裤,鲜嫩红润、还带着点湿黏的阴穴坦白地暴露在褚衍面前。
到底是开过苞知道床笫之欢的乐趣,纵使是被褚衍强逼着替他口交,安时也难以避免地有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反应最大的自然是他的女穴。
先前被肏着嘴,安时还没怎么注意到他的阴穴,可现在股间挂着凉,双腿又被大大打开,毫无掩饰地袒露在他心爱之人面前,安时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他的女穴正在恬不知耻地翕张,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溢出,在穴口挂壁。
他唰的脸脖涨红,被捅得沙哑胀痛的喉咙艰难地发着声,弱弱祈求着褚衍别看。
可褚衍哪是安时能求动的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口正在淌汁的女穴,瞧着那条短小的缝隙,那枚微微翘立的肉蒂,那张小小的穴嘴……
初次见面时他还记得,这张小嘴窄得连他一根指节都塞不进去,而今,食髓知味的它正淫荡地张大着嘴,不止自发溢出润滑用的淫液,还在张翕间勾引着他。
褚衍呼吸越发粗重,阳具涨到发疼,几乎是顷刻间,伴随着褚衍一声咬牙切齿的骚屄,巨大无比的阳具便一挺到底,横冲直撞地闯进那口等待他多时的宝穴中。
安时哪想到褚衍会这么突然进来,仿佛被撕成两半的他顿时哀叫了一声,他急忙抓上褚衍的肩头,呜呜求着他轻点,慢点,让他先缓缓。
“好、好痛呜……慢点呜慢点好不好,褚颜姑……”
“痛?我再肏肏你这骚屄就爽了。”
像是印证褚衍的话一般,在他野蛮大力的进出操弄下,安时下边果然传来了羞人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臊得不行,老实人哪知道自己身体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褚衍的面打他的脸,可他又羞于承认,只能羞臊地看往别处,咬上牙关,不敢再出声。
可这种情况又岂是他想不出声就能不出声的。
褚衍的阳物粗长,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甬道的最深处,他的腔道又短,于是每一下便重重敲击在他体内那处隐秘的颈口。
每次被撞到那处,安时总会感觉到一种酸胀的痛楚,多被顶几下,彻底顶开撞进去后,他又能感觉到一种叫人心慌的瘙痒弥漫至他的心腔,仿佛褚颜操穿的不是他的谷道,而是他的心房。
可安时必须承认,他是爽的,而且每次被肏进体内隐秘的嘴穴时,他都会情不自禁勾紧褚颜的腰,迫使他的阳具进得更深。
安时做的明目张胆,褚衍又哪会看不出来,尽管他知道这是安时的无意之举,却也被他这天然的淫态勾得失了理智与风度。
“骚货,怎么能这么骚,操死你!”
褚衍抬起安时一条腿架到肩上,迫使那张逼穴张到最大,他同御马似的狠狠操着身下的马夫,直把这壮硕的老实汉子操得连连哭叫,上头下头一块发大水。
叽咕叽咕的水声震耳欲聋,粗壮涨紫的阴茎打桩似的快速出入于一张糊满淫水的逼穴,穴口红艳,湿润,被撑到极致的薄薄红肉贪婪又不舍地咬着肉茎,以至于肉茎离开时,它还殷切挽留,哪怕被带出些许甬道的红肉都在所不惜。
褚衍看得眼热,凶戾之气自眉眼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把震碎安时的裤子,将安时两条壮硕的长腿完全暴露,连带着那两瓣结实柔韧的屁股。
他捧着狠狠揉了一把,犹嫌不足,他又低头恨恨咬了一口。
这一口又凶又蛮,安时实在是疼,身体猛地打了个摆,哀叫着求饶:“呜……别、别咬……”
可褚衍只有变本加厉的啃咬,跟恨不得咬下他屁股一块肉似的凶狠。
“叫你骚。”
安时被指控得摸不着头脑,满心冤枉,呐呐着说没有,却被褚衍不满地拍着屁股叫他背过身去。
安时瞥着他胯间高耸的阳根便知道他叫他背过去的意思,双颊顿时熟了。
他慢腾腾翻过身,忍着羞怯跪好,听着褚颜命令他塌腰,把屁股翘起来,骚屄对准他之类的粗话,整个人红得跟煮熟的虾子别无二样。
可他还是听话地照做——
粗使人马夫精壮的背,背肌宽厚结实,腰部精悍无副赘,下塌后,翘起的肉臀肥厚多汁,虽比不得女子的柔软嫩滑,却很是韧弹,手感好到褚衍根本没法违背心意地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更美好的无疑是肉臀之间掩藏的那朵娇花,花已盛开,无风自浪,湿淋的淫水糊满肥厚的鲍肉唇。
骚红的肉蒂鼓鼓囊囊,被淫液染得透亮,指腹揉上去,能轻易看到马夫的身体在敏感颤抖,穴口饥渴地收缩,迫不及待地勾引着大鸡巴肏入。
再往下自然是属于马夫的小阳具,虽属正常男子的尺寸,但比起褚衍的,还是小只了些。
囊袋里装的也是小巧的两颗卵球,褚衍能轻易地衔在指尖把玩。
安时做梦也没想到褚颜会去碰他的阳具,整个人顿时绷得极紧,尤其是当褚衍试探着包裹上他的阳具,一边嗤笑着他小,一边却不嫌弃地替他撸动,不算有技巧,甚至有几分粗鲁,好几次扯得他生疼,安时整个人更为紧张无措,羞耻难当。
他呐呐着脏,想让褚衍放手,别碰,可他的身体却告诉褚衍别松手。
褚衍瞧在眼里,嘴角勾起,俯身贴近他耳朵,恶意地揭露着他的口是心非。
“不想我碰?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瞧瞧你的小把儿多兴奋,在我手里涨得有多粗,有多硬,瞧,还流水了,是不是很舒服?”
褚衍明明只是漫不经心地撸着,安时的阳具却激动得不知所以,腺液从马眼溢出,很快糊上褚衍的手。
褚衍本该嫌恶的,若是换个人如此,他早就将那人的腌臜东西剁下来喂狗,可这马夫的东西好像没他想的那么难以接受,甚至他还玩的得趣,揉弄了好几下,直把身下的马夫玩得喘息连连,哀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安时越是求饶,褚衍玩得越是性奋。
他一边肏着安时的穴,一边揉着他的阳具,同时还揪上他的肉蒂,实时揭露安时身上每一处变化。
“骚屄咬得老爷我好紧,嘶,水真他娘的多,又流出来了。”
“小把儿硬得这么厉害,又想射了?”
“屁股别缩起来,松开。”
“哟,骚蒂臊得又躲起来了,躲什么呢,爷伺候的你不爽吗?”
褚衍语意温柔,手上动作却是粗暴凶蛮,安时的肉蒂被掐到红肿,女穴更是被操得松松垮垮,还被硬塞进一根指头玩弄。
阳具早就泄过一轮,可安时根本没来得及缓就又被撸硬,在褚衍粗鲁又凶残的玩弄下,射意愣是再次复苏,龟头一涨一涨,在被羞辱般的抽打屁股,掐打阴蒂下,安时终是抵不过灭顶的爽意,哭喘着射出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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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射精间隔太短,饶是身强体壮的糙汉子也有几分承受不住剧烈快意的侵袭,眼前发懵,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
可恶劣的褚衍完全没有让他休息的意图,托起他的屁股让他继续跪好,之后便是快速对着那张软穴打桩。
他进得又深又狠,粗鲁狂野,小穴被撞得啪啪直响,白沫横飞,痛与爽齐齐冲至安时的天灵盖,直把人逼得崩溃大哭。
安时被撞得手掌在床榻上乱抓,他拼命向后伸,向后摸索,想抓住褚颜的手祈求他停下,可褚颜肏得太快了,他险些被撞到散架。
屁股几乎要被撞烂,那条女穴更是被撞得火辣刺痛,肉蒂被沉重的囊袋狠戾砸击着,叠加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疯狂袭来,不多时,安时倏地攥紧褶皱的床单,闭紧眼咬着牙,闷哼着,痉挛着甬道达到女穴的潮吹。
同时,褚衍也重重往前一送,饱胀的龟头肏进安时体内深处的穴嘴里,马眼一鼓一鼓,在颈口的包裹吸吮下,大批量浓厚的浊精冲到了肉壁上。
安时霎时呜啊了一声,整个身体剧烈抖了起来,他下意识想要躲避被灌精的恐怖快感,却被褚衍牢牢把着腰臀不让动弹。
直到褚衍彻底射干,他才徐徐拔出微软的阳具。
“噗”的一声,没了堵塞的逼口瞬间淌出大片淫水跟精水的混合液体,腥臊与一股诡异的甜香交织着弥漫在这张床榻的小小空间内。
这种味道着实算不上好闻,舒缓了憋了半个月欲火的褚衍稍稍清醒了些,便掀开帷幔散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同床帐内的湿热,外间倒是略显清爽,尤其是褚衍的屋子地处势高,雕花窗子支着大半,月光夜风良好地落入,令得这间尽是淫靡的屋子多了几分清幽。
放在往常,褚衍这个时辰若是未睡,多半会在窗台打坐练功,可今日,明明火气泄了,经脉恢复畅通,心口却依旧团积着一缕气,尤其是在瞥见床榻上满身污秽淫乱不堪的马夫时,那缕气仿佛被浇上了火油,一路往他下三路烧去。
褚衍自认算不上君子,但因他修习的功法于情事上有禁,不可生欲,更不可纵欲,故而,即便他承于皇命伪装女子匿于青楼,也素来洁身自好,非礼勿视。
可自从那次刺杀失败受了伤,阴差阳错下同这马夫有了龃龉,今日又……不说,现在光是看他一眼就心生欲念,着实可疑。
莫非,是这马夫对他做了什么?
褚衍危险眯眼,一寸寸地巡视过马夫。
安时就是个普通汉子的长相,眉眼开阔,面容方正,只是可能长了个逼的缘故,他身上的毛发较正常男子稀疏不少,皮肤也韧滑许多,摸上去手感极佳,好似在摸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柔光顺滑。
肤色虽是偏暗,与褚衍周身一通莹白截然相反,但不论是胸口的两点椒乳,亦或是下体那处阴穴,皆红嫩得骚气逼人,叫人瞅上一眼就憋不住地恶念丛生,恨不得叼着他的乳,肏着他的屄,往他的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精,再把人就这么绑在床上,日日夜夜就等着他回来肏干……
然后他就会像现在这般,浑身赤裸,股间泥泞,清浊相间的体液兜不住地从他大张的屄里淌出,糊满他的大腿跟屁股。
那张方正刚毅的脸也是红通一片,双眼湿透,仿佛被肏干到失神,爽翻了的上翻。湿红的嘴半张着,骚气地吐着舌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汗水淌在嘴角下巴跟颈部,染得湿淋淋的。
饱满的胸肌上遍布蹂躏后的纵横指印,嫣红的乳粒红肿,傲立在隆起的胸脯上,周围一圈渗血的牙印,无一不在凄惨控诉他先前对这具躯体犯下的累累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眼珠再度烧红,呼吸发沉,同样射过两轮的阳根再次英姿勃发,高高竖起。
他瞪着完全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阳具,恼怒于此刻失灵的自制力,可他更气恨用身体勾引他的马夫。
那张不断翕张吐精的骚屄仿佛片刻离不了人,非得他的阳具狠狠肏着,插着,才能勉强止住淫态。
安时要是知道褚衍此刻的所思所想,绝对要大呼冤枉。连着几次高潮,他实在累得不行,浑身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本想借此空档好好休息一下,喘口气,哪知道,他神还没收回,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
安时正惶恐惊讶于褚颜抱他,急忙挣扎着要下地,唯恐自己这壮硕的体格会压伤褚颜。
可褚衍根本不知老实人对他的一片赤忱,误以为他是要跑,立时收紧抱着他的双手,压低声音威胁,再挣扎一下就打断他的腿。
安时悻悻不动,可唯恐褚颜这细胳膊细腿的会抱不住他,只能竭力抱着他的脖子试图减轻一下褚颜的负担。
马夫完全忘了褚衍在床上是如何把他玩弄于鼓掌的,人看着是纤瘦,白嫩,那张脸更是精致得雌雄莫辨,叫人习惯性就把人当弱者看待,可褚衍实际是学武的,他有的是力气,抱个七尺多高的、身宽体壮的马夫轻轻松松。
褚衍抱着马夫去了屏风后,那里是他用来沐浴的地方,里面同样放好了先前马夫送来的热水,即便两人胡来了一阵,水依旧还热着,温度正好。
褚衍把人丢进浴桶,犹豫了下,长腿一迈,也一块泡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被扔得猝不及防,一下呛了好几口水,他急忙扒着桶沿站起,刚把脸上的水抹去,迎头就被丢了一块布巾。
“把自己洗干净。”
老实人讷讷应着,就水擦洗起身子。
褚衍本想借水冷静一下,纵欲实在不可取,尤其是现在他已破功,若是沉溺于情事交合,迟早散功成废人。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安时平日里虽是把自己当男子汉看待,跟劳青偶尔也有肢体上的接触,但到底羞惭卑怯于自己这副扭曲的身体,不敢与人过多碰触。
所以他从未跟旁人一块沐浴、坦诚相见过。
眼下,纵使他跟褚颜已有肌肤之亲,可还是有几分羞耻窘迫。
所幸,褚颜似是知晓他的羞窘闭上了眼,他这才徐徐放松下身体清洗。
故而,他不知道,当他掰着穴意图将残留在甬道内的浊精排出洗净时,褚衍恰巧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冷不丁按在木桶边沿的时候,安时还是茫然不解的,直到听着背后褚颜恶狠狠地骂他骚货,骂他那张骚屄是不是一刻都离不了男人,这么能勾引人,还直接掰着他的穴就着温水肏进他体内时,他才逐渐有了实感,唔的一声攀紧了桶沿。
褚颜这一下进得极深,还带进了水,直把老实人的阴道烫得直抽抽。
老实人被凶得又迷茫又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褚颜姑、褚颜总是冤枉他,误解他。
他想解释,可一张嘴全是被褚颜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太过羞人,老实人哪受得了这样的自己,只能咬着牙关闷闷哼着,竭尽全力压抑着那些臊死人的声音。
褚衍可不懂老实人的顾虑,只知道他这么卖力,这卑贱的马夫竟敢一声不吭,搞得他跟奸尸一样沉闷无趣。
他拧起眉,发了狠,一边把马夫操得啪啪响,一边从后头摸到他胸口,抓着他的胸乳“严刑逼供”,非逼着他出声叫唤。
老实人被虐得没法,只能遂他心意地呜咽呼喊出声,哀哀求饶。
两人就着水桶胡闹了好一阵,即将鸣金收兵时,外间忽然传来一声吃痛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好痛……”
两人顿时一怔,齐齐扭头透着屏风看向外间。
此刻两人的姿势着实不雅,老实人马夫的屁股被托举出水,赤裸的上身却是塌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撑在桶沿,时不时没入水下的刚毅的脸庞爬着红晕,眼睛湿漉,眼尾飘红,别提有多淫媚。
而他外露在水面的屁股中间则是夹着一根深红的肉棍,肉棍上筋络狰狞,根根粗壮,进出于被打到红肿的臀肉间,竟有种猛虎入匣的荒谬。
褚衍长身立于水中,碍于姿势,他是半蹲于水下,可他这会儿同样有些不合时宜,赤裸的上身平坦,去了缩骨功效,长手长脚的他与一直扮作女人的褚颜完全迥异。
他此刻本该警惕的,戒备的,可偏偏,因为紧张促使全身紧绷的马夫一下咬紧了穴,体内深处的那张逼口更是死死咬住了他的龟头,叫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垂眸看向马夫,马夫这会儿何止是紧张,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外间,汗都快被外间动静吓出来。
他不知道马夫不止是在担心他们此刻这番淫状不能见人,更担心他的身份会暴露,影响到他以后在楼里生存,唯恐他会被红妈妈赶出去,在忧心于他,只知道,瞧着这模样的马夫有几分可乐,叫他心痒,痒到难以抑制心底不断涌现的恶念。
他伸手摸向了马夫那颗被玩到肿大的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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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安时哪会想到这种时候褚颜还有心情同他胡闹,他紧张地屏着呼吸,盯着屏风,瞧着先前被他打晕的贵人捂着后脑摇摇晃晃朝这边走来,顿时更加忐忑慌张。
身下传来肿痛的痒意时,安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下意识低头看去,浑浊不清的水下,两腿间,果然多了一只手掌。
安时讶然,回首,褚衍迎上他吃惊的目光,被抓包后还厚颜无耻地冲他一笑,见他准备说话,褚衍便对他竖指示意噤声,瞥了眼屏风外的人影,冲他无声说着别让人发现。
安时立马闭上嘴,感受到褚颜开始肆意摸揉着他那敏感的肉蒂,又抓又抠,光滑的指腹还粗暴地摁着肉缝上下急速摩擦……
安时两腿控制不住地打起颤,他抓紧桶沿,乞求地回眸望向褚颜。
可褚衍依旧我行我素,跟上瘾了似的,还不准他并起腿,阳具也在他体内缓缓进出。
水声微微荡起,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突兀,安时越发紧张,却完全应付不过来眼下的情况。
褚颜肏得快他受不了,可现在慢下来,跟钝刀子割肉似的折磨,他依旧受不了。
那条不属于正常男子该有的甬道深处仿佛爬满了虱子,这也痒,那也痒,迫切需要褚颜那根粗长梆硬的阳具大力捅捅才能止痒。
可纯情的老实人哪有脸向褚颜索求,跟他肌肤相亲已经够让他羞耻,他还饥渴难耐地祈求褚衍用力肏他,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又实在痒得慌,这种痒意深入骨髓,他根本没法忽视,没法忍耐,哪怕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发骚渴求的时候,却还是抵不过身体强烈的需求。
强忍着羞意,他竭力掩饰地悄然迎合,被掌掴的红肿屁股不断上抬后贴,每一次都能跟褚颜的胯贴得严丝合缝。
他这偷摸的迎合褚衍哪会感觉不到,那张骚屄流的水几乎快把他的阳根连同理智一并淹了。
毕竟犯了骚,肉屄每次的吞咬都用尽了全力,逼嘴张得极大,咬他的时候也格外用劲,每次他拔出的时候,里头的逼肉都会恋恋不舍地同他缠绵好一阵子,等他重新进来时,便会给予至高的热情,伺候得他服服帖帖,仿佛妄图借此将他彻底留下。
这边两人在水中悄悄苟合,即便穴里动静再大,放在表面,再大的声响也不过是水波荡漾几圈。
可这点动静足以让仅有一尺之遥的外人听到。
几乎是外间客人闯进屏风后的刹那间,褚衍抱着安时潜下了水。
老实人不太会水,又事发突然,求生本能让他立即扑腾挣扎起来。
褚衍及时束缚住他的双手,见老实人差点呛晕在水里,褚衍犹豫片刻,咬咬牙,捏着安时腮帮便朝他吻了上去。
老实人的眼珠顿时瞪得老大。
奈何水下太过浑浊,两人发丝漂浮凌乱,不论是褚衍还是安时,此刻都无缘得见彼此眼下的表情——同出一辙的局促跟纯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发现屏风后只有一只浴桶没有人,屋里光线又暗,脑后受伤的客人只能骂骂咧咧离开。
……
几乎是天光大亮,安时才一瘸一拐地回到马厩改造的棚屋。
刚推门进去,就把累得不想回去,干脆在安时屋里睡的劳青吵醒。
“啧,你还真一晚上没回来……”劳青戏谑着,瞧见安时那一瘸一拐的样儿,还扶着腰,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又啧啧称奇出声。
“没想到啊安时,你还有这么勇猛的一面啊,一整夜啊你,怎么着,花魁娘子的滋味就这么美?”劳青摸着下巴坏笑。
“劳青……”安时脸蛋微红,幸亏肤色够暗,屋里头也暗,没让劳青看出他的羞意,不然这家伙指定又要取笑他。
“昨个儿算我欠你的,下回——”
“嗨,咱们之间说什么欠,都是兄弟,你平日也没少关照我。”
安时来清风楼来得早,算是清风楼的老人,劳青是前两年来的,要不是安时,红妈妈还不一定会收留他,那会的劳青又干又瘦,还不乐意搭理人,嘴也臭,脾气还冲。
多亏安时替他说话求情,红妈妈才勉为其难把人留下,丢给安时看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看着人高马大的,脾气出乎意料的温和耐心,久而久之,劳青便对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温柔汉子敞开了心扉,把人当做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处着。
他知道自个儿兄弟恋慕着楼里的花魁褚颜,可他也知道,以他们这种下等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入得了这些姑娘的法眼。
别看这些姑娘们平日里见着他们,心情好时也是这位哥哥那位小哥这么叫着,要是心情不好了,还不是对他们呼来喝去,非打即骂。
劳青就怕他兄弟越陷越深,时常出言敲打,奈何他兄弟偏偏就是那么死心眼,一根筋。
劳青无奈,也只能尽量替他兄弟兜底。
如今看来,安时是时来运转,得偿夙愿了?
劳青再怎么能想象,也决计想象不到被开苞的是他的好兄弟,安时也羞于向他坦白,只能任由他误会。
劳青见他默认,立马朝他竖起拇指,夸他是个儿。
听他兴致勃勃地问起细节,问起感受,安时又羞又尴尬,可他又不好吐露实情,只能顶着说谎的惭愧,一一默认了下来。
劳青简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完全不知道安时给的全是他自个儿的体会。
什么紧不紧,他才开苞不久,自然是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舒服不舒服,思及褚颜昨夜里同他胡来了数次,后来那客人走了他们还在水里激烈地做了一次,地上来了一次,不用说也是舒服的,不论是褚颜还是他;
再被问及体位,安时光是回想就脸红心跳的不行,哪有脸描述出来,连连向劳青求饶,求他别问了,太羞了。
劳青听得直摇头叹气:“你这性子真的是……你别是在床上也这么容易害羞吧,那花魁,能接受你这样?”
劳青就怕他好兄弟这么软会被瞧不起。
安时仔细回想了下,好像褚颜是不太喜欢他老害羞,可他又着实放荡不起来,那些臊死人的话,他光是听就羞得不行,哪有脸去说。
“那,是不是他们,都喜欢……放开一点的?”
“这个肯定啊,哪个大老爷们不喜欢女的在床上骚点的。你以为那些客人来咱们楼里点姑娘是为了啥,不就是想体验点跟家里古板老娘们不一样的风情么,我就不信,花魁在你床上也一本正经。”
安时思及褚颜对他说的那些粗话,的确跟正经毫不相干,脸颊不禁热了起来。
“那我要是想……学,该从哪学起……”
老实人的声音弱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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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还不简单,每天夜里有空了就去前院走上一遭,听听壁角。”
“听、听壁角?这,不行不行,太无礼……”老实人急忙拒绝。
劳青搔头:“你个讲究人还挺麻烦,这样,实在不行,我教你好了。”
安时讶然,带着一丝丝怀疑:“你、可以吗?”
劳青登时支棱起胸脯:“什么叫可以吗,必然可以好吧,你别看我比你小两岁,经验比你丰富着呢。”
安时半信半疑,可到底也想取悦褚颜:“行、行吧,怎么教?”
“先我说你重复。”
安时郑重点头:“好。”
……
自打那晚为了不让马夫淹死替他渡气碰到他的嘴后,这些天晚上褚衍总是梦到这一幕,梦里他同马夫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或在水里,或在床上,或是幕天席地……总之不论出现在何处,他们两个永远是紧紧相拥,唇舌交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甚者,每次夜半醒来,他总是无端地怅然,心里头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么东西,这种滋味实在诡异,叫他不适。
褚衍摸着唇,心里恨恨,早知如此,那会就该让那低贱的马夫在浴桶里淹死。
可目光落到自己胯间,隔着亵裤也能看清那根蓬勃偾张的阳茎正激昂地仰首,顶端濡湿了布料,顶起的有限空间磨得龟头生疼。
褚衍烦躁地解开裤头放出阳茎,柱身已然肿胀至巅峰状态。
他本想就这么晾着,哪知道识得鱼水之欢的肉茎根本不甘被冷落对待。
褚衍涨得生疼,难以安睡,只能认命用手安抚。
可不论他如何抚慰,他的阳具依旧硬挺,毫无释放之兆,甚至让他越发难受,越发急躁。
褚衍知道他是又想肏逼了,别个的还不行,非得是那马夫的,不健全的小逼。
“该死!”
忙活了大半柱香时间都没能叫胯下巨蟒安宁,褚衍只能愤愤穿衣,乔装主动找上门去。
这个时辰楼里很安静,马厩更不用说,半点烛火都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褚衍是习武之人,即便是漆黑的夜,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先去的马夫的房间,虽说那根本算不得房间,马厩改的棚屋顶多只能放进一张床,一张长桌。
不过他扑了个空,里头没人。
褚衍微微愠怒,心里头暗暗把这种时候不在屋里睡着等他来肏的马夫痛斥了一通,刚准备走人,耳尖一动,听到了点古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做那事。
对方似乎挺怕被人听到,叫的小声,却抵御不住发自内心的欢愉,低哑婉转地叫唤。
褚衍无意窥人阴私,本欲离去,不料他竟听出了马夫的声音,方才媚叫的人,是马夫!
那一刹,褚衍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满心皆是被背叛的愤怒。他同马夫虽只有肌肤之亲,可既然成了他的人,在他没厌弃之前,他合该只能被他肏。
“好你个胆大包天的马夫,敢背着我偷人……”褚衍精致的面庞尽是风雨欲摧的阴沉。
而此刻还在跟劳青练习的安时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倒了大霉,还在羞涩地听从劳青的意见修改语调。
“对对对,就得是这样,再哑一点,再低一点,得让你的花魁娘子感受到你男子汉性感魅力的一面。”
安时听得面红耳赤,跟着指令修改的磕磕绊绊,尽管他隐约觉得劳青好像教错了内容,但听他信誓旦旦说楼里姑娘都爱这一套,没什么见识的安时只能跟着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继续。”
“哦,好。”
“嘶,呼,娘的,我的好妹妹,你可别夹了,哥哥的大蟒蛇快要受不了了。”
安时咽咽口水,有样学样,压低声音这么念上一通,连气息语调都分毫不差,不知实情的听了,还真以为有对狗男女正在这处私会苟合。
劳青是挺满意,还夸安时学得快,学得好,可循声找来的褚衍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青红交接。
“安、时!”
褚衍咬牙切齿的架势仿佛要撕了安时。
安时哪想到褚颜会过来找他,还在他学这种话的时候,登时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又羞又臊又怕,唯恐褚颜误会他私下忒不正经。
他跟劳青这会正躲在马厩里,晚上活计不多,两人一块忙活完,正热着,就干脆先在马厩里学会儿,顺道吹吹夜风。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还特意挑了个离得远的,偏的,声音也刻意放低。
不论是安时还是劳青都没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找过来,还是安时心心念念的花魁褚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这会儿也有点坐立不安,又悻又讪。他又不是没长眼,哪看不出老实人恋慕的花魁姑娘是误会了,生气了。
秉着对兄弟的仗义,即便劳青不咋认可这千人骑的嫂子,也不好叫人冤枉了老实人。
他张嘴欲解释,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褚衍冷冰冰地瞪了回去。
他心口一凛,后颈发凉,莫名有种无常索命的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瞬,他仿佛从褚颜眼里看到了杀意。
安时没劳青那么敏锐,只知道褚颜现在生气了,他急忙上前解释,恰巧挡在劳青面前。
褚衍误以为他是特意袒护,更为恼怒。
他一把扼上安时喉咙,一字一句,危险阴沉:“你还敢护着他?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去肏别人肏过的,脏屄?”
褚衍一边恶言,一边解除着缩骨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安时摔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腿心。
花魁的鞋本就沉重,褚衍还用了劲儿,安时再能忍也没能忍住雌穴被踩的痛楚,凄声惨叫了出来。
劳青眼睁睁看着褚衍大变活人似的从姑娘家变成比他们俩都高的男人,眼珠都快惊愕得瞪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眼下这种残暴的践踏震慑。
不过很快,回过神后,劳青急忙去救安时。
可他还没靠近就被褚衍用气劲震开,整个人被震进了喂马的草料堆中,死活出不来。
草料堆得满,可重,人掉进去,要是不及时拉出来,很可能会被闷死。
安时瞧着心急,哀叫着求褚衍放开他让他去救劳青,可他这不管不顾要从褚衍脚下逃离的模样无疑是在往暴怒的褚衍头顶浇了一桶油,把人心底的火气拱到最旺。
褚衍眼神阴冷,重重踩着安时的屄,手掌对着草料顶部成爪:“想救你的奸夫?可以,取悦我。”
他说着半弯下腰,戏谑冰冷地拍着安时的脸:“方才听你叫得挺欢,想必这回,我应该也能借光痛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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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哪想到褚颜会忽然碰他排泄的地方,那处那么脏,那么臭,哪能被褚颜玩弄。
被手指插进来时,安时下意识夹紧那根手指,连连道着不行,太脏了,乞求褚颜把手指拿出去。
褚衍本是一时兴起,毕竟比起那处淌满淫汁的雌穴,后庭那朵骚红的肉花干净纯洁,像极未曾被人发现挖掘的宝洞。
听安时提起,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为何处,洁症叫他有一瞬停滞,可被后穴咬紧的手指却仿佛有了自己意识般,在那处陌生又温热的肠道内勾屈摸索,感受到肠壁正敏感羞涩地蠕动,颤巍巍地朝他围来,又羞耻地徐徐退开,好似勾引的欲拒还迎……
褚衍呼吸逐渐粗重,忍不住骂了声娘,赤红着眼啐了句骚货。
他不顾安时微弱的抗拒,把人翻过身,强逼着马夫翘起屁股,喝令他自己掰开,不从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掌掴。
安时的屁股本就被扇得红肿辣痛,碰一下都能哆嗦三下的,哪受得了他继续掌掴,只能苦命地顺从,颤着手掌去掰自己的屁股。
老实人完全不知道褚颜“姑娘”怎么就对他的屁股有了兴趣,那处出恭用的地儿要多脏污有多脏污,他还把手插进去……
尽管被插屁股很是难受,颇有出恭艰涩的错觉,可为了不惹褚颜恼怒,安时只能强忍着不适,无师自通地放松,任由褚颜在他体内插完一根接一根。
褚衍是听说过男人跟男人之间如何行房的,据说用到的就是这处,还有人曾放言道,男人这处比女子的阴穴还要紧致舒坦,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盛京南风馆也不少,过往褚衍不知其盛行之因,如今倒是隐隐有了几分了然,这男人的后庭花似乎,确实,较阴穴要更为紧致些,肠道似乎也更为热乎,仅仅是两根手指,他便能想到,若是换上自己的巨根进入,该被咬得多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一时热血沸腾,方才稍减的情欲此刻又再度烧得旺盛,他有几分迫不及待,撤了手指便想换上阳根顶入。
可他那根巨根何止两根指头粗长,刚进去个头便痛得安时浑身打摆,哭爹喊娘,连连求饶,甚至还妄图挣脱他的桎梏逃跑。
褚衍这会儿精虫上脑,哪容得胯下雌兽逃脱,抓上安时的脚就把人强硬拖回胯下,巨根重新顶上窄小的菊穴。
安时惶恐极了,涕泪横流地求饶:“进不去的,褚颜姑娘,进不去的,别、呜、真的不行……”
“少废话,屁股撅起来。”
褚衍拍着安时屁股逼他翘起来。
可安时唯恐他要这么进来,说什么都不敢,每次被褚衍提着腰翘起,立马瑟缩着塌下去。
几次三番,褚衍恼了,眼眸阴狠一眯,托起安时腰臀掰开臀肉,便要强行肏入。
他的大掌好似铁钳,牢牢桎梏着安时的腰臀,安时无处躲避,只能强忍着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任由那根粗长到恐怖的巨刃硬生生挤入那处窄小到容不下任何外物的菊穴。
安时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在这一瞬停止。
他眼角挤出了眼泪,满是青筋的额头也渗出了忍耐的冷汗,嘴唇被咬破,拳头死死攥着地上的茅草,却丝毫缓解不了身后那种刺穿的痛楚。
与之痛到几近痉挛截然相反感受的褚衍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紧,确实紧得令人发指,他的茎身似乎都被咬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真正进去后,他也确实体会到了那些好南风者渲染的仙境,滋味确实不能与雌穴同日而语,肠道的紧致,高热,柔软,绝非雌穴的水润湿滑所能比拟。
褚衍的阳根顿时胀大了一圈,窄小的菊穴顿时被撑得更开,安时痛得不行,不得已抓上褚衍的手哀求,求他先别动,太疼。
可褚衍哪会听他的,这穴如此美妙,等待他的征伐,叫他不动?天方夜谭。
他徐徐拔出又捅进,每一下都仿佛是在凌迟,直叫安时冷汗淋漓,可不知道褚衍究竟碰到了哪里,安时忽然一个激灵,整个人弹了一下,极度不适地叫唤了声。
他的嗓音早就哭哑,这一叫唤,男子独特的低沉混着情欲的沙哑,又带着点难以克制的骚媚,着实叫褚衍听着耳热,心口莫名一跳。
他奇怪地看向安时股间,意外发觉原先紧致的菊穴似乎微微变得松软,更好进出,肠道深处仿佛也分泌出了些许滑液,颇有种雌穴得趣了淌出淫液的既视感。
褚衍狐疑,也被勾起了兴致,他试探着在肠道内进进出出,每次不经意擦过蹭过肠道内某一处,都叫安时不受控制地哆嗦呻吟。
别说褚衍不明白,就连安时自个儿都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全然不知为何。
“好奇怪、唔……好可怕……别、褚颜姑娘、别碰……哈……”
安时还妄想去阻止褚衍,可褚衍已然找到叫他止不住呻吟的妙处,哪会轻易放过他。
“原来是这儿。”
褚衍一边恶意戳弄着安时肠道内的骚点,一边戏弄笑话着安时:“方才还说不要不要,现在发骚了,流水了,就咬着爷不放?还真是个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骚货,爷肏得你爽不爽,嗯?”
安时被拿捏着命脉,哪说得出违心的话。
肠子的这种舒爽跟雌穴的爽快完全不同,这种刺激又凶又猛又密集,仿佛肏进他心里,肏着他的魂,爽得他根本没法用理智思考,全凭本能嗯嗯啊啊。
“舒服、哈……好深……唔痒,好痒……救命……”
他不由地翘高了屁股,配合着收缩穴口,透亮的肠液自穴口淌出,渗到前方的雌穴,没来由的瘙痒。
他不禁伸手去挠。
马夫的指节同样宽大,干粗活的手指边缘带茧,肤色偏深,抠向深红的肉屄时,那种色差的冲击着实叫人眼热。
褚衍就在他后头,一点不落地看在眼里,误以为他是要自己抚慰,欲火连同怒火烧得更盛。
“骚货,就这么饥渴吗,谁准你自己碰的,我的东西你也敢乱动!”
霸道至极的褚衍俨然将这两口宝穴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他大力扇着那口雌穴,说是惩戒,直把穴肉扇得汁沫横飞,同时胯下粗暴地肏着安时后庭,臀被掰到最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仅现一张薄薄的肉膜,吃力地吮咬着那根烙铁般粗红的肉茎。
敏感点几乎快被冲烂,被稻草堵着的阳根也早在凶猛的刺激下不甘示弱地翘起,被撞得左右摆动,卵蛋一块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红的肉蒂也被狠狠刺激着,被褚衍的大掌恶意抓揉抠挖,痛与爽齐飞,直把老实人逼得淫叫连连,眼泪鼻涕再度流了一脸。
实在被肏得厉害,安时不由出声讨饶,哀叫着受不住,雌穴更是不听使唤地痉挛潮喷,可把褚衍气坏。
“混账,下贱东西,看爷不肏死你个骚浪货。”
褚衍恼火至极,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到马夫的挑衅,他明明是在惩处,偏生这该死的马夫还敢不经他准许地私自潮喷。
“看来,你还不清楚你这身体的主人究竟是谁。”
褚衍自后钳上马夫后颈,居高临下冷冷道着。
他徐徐肏着马夫的后庭,精致的面容毫无波澜,漆黑的瞳目深不见底,叫人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所以,当那股可怖热流灌进肠道,冲刷着肠壁时,安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褚颜竟会在他身体里……
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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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白,清晨的风吹进马厩,被摞在最高处的茅草被吹动,发出艰涩的摩擦动静。
被点了穴听了一夜壁角的劳青这会儿总算是恢复了行动,握了握僵直的手掌,发现自个儿能动了,第一时间从草料堆里爬出来。
“安时,安时……”
劳青小声叫唤着,寻摸着,找到拐角处,一抹突兀的麦色映入眼帘,劳青惊了惊,犹豫了下,还是选择赶了过去。
果然,地上躺着的就是安时。
那天杀的褚颜拔吊无情不说,还就把安时这么赤裸裸的丢着,幸好他恢复的早,不然若是这个时辰来人瞧见了,安时以后怎么办。
劳青暗暗在心里把褚衍骂了个狗血淋头,等近了,瞧见安时的惨状,股间身上全是腥臭的精斑,前后两张穴高高肿起,淌着血丝,身下一片濡湿,这个距离能清楚闻到一股子浓重的尿骚,劳青忿忿捏紧拳头,恨不能立时冲到楼里揪着褚颜狠狠揍上几拳。
有这么糟蹋人的吗?!
该死的婊子,千人骑的玩意儿,天杀的死混蛋……
劳青恨得不行,满嘴唾骂,但眼下更为心疼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安时,心知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劳青瞅了眼外头,这会儿天刚亮还没什么人,他便架起安时偷摸地把人先带回他屋里头。
安时迷迷糊糊醒来时,劳青正在任劳任怨地替他擦洗身体,边擦劳青边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市井出身,那张嘴能骂的词儿花样百出,字字句句,几乎把褚衍骂成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魔头。他嘴毒,又专挑褚衍的出身骂,什么万人骑的浪货,没人要的臭脚玩意儿,只知道发情的骚婊子,不长脑子只长卵蛋的狗逼畜生等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安时听出他在唾骂褚颜,下意识制止:“劳青……”
他一出声,那嗓子哑的,好像吞过碳似的,激得劳青连忙叫他别说话。
“你最好闭嘴啊,别刚醒来就惹我不痛快。我知道你恋慕他,可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欢,你少替他说话。”
安时悻悻然闭嘴,这破铜锣嗓也确实不合适出声。
可他又听不惯,褚颜“姑娘”之所以会这么对他,也是因为误会……
“误会他娘!”劳青才没安时那么好脾气,说好听点是善良,不好听点,不就是懦弱傻卵。
“就算是误会,你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凭什么对你发火,凭什么这么折腾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被他弄成什么样。”
劳青说到这个就来气,替安时擦洗时力道不禁重了分。
安时隐忍地瑟缩了下,垂眸瞅着自己身上遍布的情欲痕迹,以及身下那两张仿佛被清理过的穴,脸色顿时一变,微微发白。
他知道褚颜走的时候并未替他清理,所以替他善后的只有劳青,也就是说,劳青知道他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你看到了我……会不会,害怕?”
安时低垂着脑袋,看都不敢看劳青一眼,就怕从劳青眼里看到嫌恶与排斥。
劳青是个粗神经,初始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见安时不吭声了,手臂还隐隐环上胸口,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就是双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觉得,我是怪物吗……”
安时这话一出,劳青才仔细打量起他的神色,瞧他垂低了头脸色发白,一双大眼不安忐忑地眨着,稍比他宽厚些的手掌成拳微微颤着,像是担心害怕极了的模样,劳青心疼他都来不及,哪会觉得他是怪物。
“这算什么怪物,不就是两性么,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儿的没见过,你别多想,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好大哥。”
劳青这一顿安慰直接宽慰到安时心里头去,安时顿时濡湿了双眼,情绪翻涌上头,喉间更为堵塞。
他很想说声谢谢,但嗓子实在干哑,恰好劳青也看得出来他的意思,不拘小节地嗐了声:“咱们俩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当初要不是你说服红妈妈收留我,我早就饿死了。”
安时小小笑了一下,沙哑地说:“哪里会,劳青你这么厉害……”
别看劳青就是个打杂看后门的,实际他也能耐着,安时可是很羡慕他这个胆大妄为又仗义博学的朋友,这几年里,若不是劳青时刻过来帮他,替他解围,陪他解闷,就他这个沉闷内向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暗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虽是马夫,但莫名合红妈妈眼缘,尽管没有多优待他,但也从未苛待过他,跟其他龟公下人非打即骂截然不同。
长久一来,自然会有人嫉妒中伤安时,甚至还恶意克扣、欺负安时。
劳青没来之前,安时秉着以和为贵,全都忍了,没有留水他就自己去河边打水擦洗,没有吃的,他就自己弄点野菜来做,红妈妈对他宽宥,不会介意他开小灶。
大伙儿联合排挤他,他也并不在意,毕竟他一个人管着马房,非必要也不需要跟旁人有所牵扯。
直到劳青来了之后,安时这独行侠的境地才逐渐好转,至少不再是干巴巴地对着马儿说话聊天。
劳青刚来的时候很瘦弱,毕竟一直在外流浪,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而且还很胆小,如果没有安时在身边,他都不敢合眼。
也就后来慢慢的习惯了,他开始展露自我,安时才知道,原来劳青是个话痨,一天下来嘴根本停不下来,而且他嘴皮子厉害,在人群里混得很开,所以每次有什么新鲜事儿,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分享给他。
这对于极其闭塞的安时来说,委实厉害的不像话。
劳青是真没想到他这点都能被安时称作厉害,一时有点瞠目结舌,不过也让他更为心疼他这个看似壮实的大哥,估计就是因为他这身体缘故,以至于他只知道记别人的好,褚颜那假娘们不过是跟他说笑过,送过他一些吃的,他就惦念了这么多年,翻来覆去的,哪怕被人糟蹋凌辱了,也还乖觉地给人找借口,实在……
劳青又气又怒,却也没法责怪安时什么,他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来,省得安时那一颗脆弱的心那么轻易被褚颜这个假娘们攻陷,搞得现在他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只能堵着把自己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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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身体秘密被劳青知道后,劳青嘴上说是把他当做兄弟,大哥看待,实际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顾忌,待安时全然不复往日的随心所欲,大大咧咧。
安时看在眼里,低落在心里,他又性子闷,不愿明说,以至于隔了好几天劳青才发现他的不对劲,特地腾了空找他谈心。
起初听闻劳青问起他身体,安时还以为他是在说他受伤的下体,连连说已经好全,毕竟距离那天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两个穴的撕裂伤也不算特别严重,连续抹药,眼下已然大好。
“那,最近你是怎么了,瞧着闷闷不乐的,谁欺负你了?”劳青说着就开始捞袖子,大有去找谁算账的意思。
安时急忙拉住他摇头摆手表示没有,见劳青目光落到他抓着他的手背上,安时像是被烫到,立马撤开手。
“我没被谁欺负。”
“那你是怎么了?难道,这几天那假娘们来找过你?”
劳青想不出旁的,只能怀疑到褚衍头上。
可他一提褚衍,安时神情更为落寞,嘴角苦涩。
这半个多月来,别说褚颜“姑娘”来见他,就是他想去见他,都没能见到。
明明每晚屋里的灯火都有亮着,可他再也没在窗纸上见到过褚颜“姑娘”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他不该再对他痴心妄想,毕竟对方同他一样皆为男子,而且也并非表面上那般温柔似水,凶得可怕,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惦念的心。
他实在是习惯了,习惯疲累时抬头看一眼他屋子里的灯,看一眼他的倒影,习惯心里放着这么个人,寤寐思服。
这大半个月没能见到他,知晓他的消息,说实话,他心里空荡荡的,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一闲下来,便空虚怅惘得厉害。
劳青一瞧他这酸模酸样的就难受,五官紧皱,快皱成一张风干的橘皮。
“成了成了,不是他,那是谁?你最好老实跟我说,不然……”劳青对着指尖哈气,坏坏一笑,俨然准备打坏主意。
安时瞧他这动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急忙退开三尺远:“别别别……我说还不行么。”
谁能想到安时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会怕痒呢,安时可受不了劳青刻意挠他痒痒。
安时一坦白,劳青顿时尴尬了起来,支支吾吾:“我、我也不是故意……嗐,就是有点不习惯。”劳青搔着头,走到一旁去。
“你也知道,先前我都把你当大哥,那跟你胡乱亲近自然没事儿,可现在,我就忍不住想把你当姑娘家照料,当然,我不是说你像姑娘,也绝不是因为你身体缘故故意把你当姑娘折辱,我就是……就是……”
劳青也解释不清自个儿的想法,他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调整,再者,先前安时下边伤得那么严重,他可不得好好照看着。
况且,他也没想到知道安时秘密后,他会比安时本人还紧张担心,就怕有谁发现,所以才会像个护崽的母鸡那样,既不敢像以前那样没大没小,又不敢让旁人碰着安时,把人护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好像安时真跟他的小鸡仔一样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没想到劳青是这般想法,心里头顿时不知是何滋味,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
七尺多高的汉子登时热泪盈眶,抬手擦着眼睛,就差感动得哭出声来。
劳青见状立时急了:“你怎么,怎么还哭了啊。”
安时急忙擦干眼泪:“我就是、感动,从小我就被双亲嫌恶,被村里的孩童打骂说是怪物,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在意……”
安时边擦眼泪边笑,劳青看着听着心里不大是滋味。他小时虽没经历过这些,但流落街头后却是受尽人情冷暖,若不是安时以赤子之心护他为他,他哪会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他懂得安时的感受,所以心里更为怜惜这个看似坚强独当一面的老实汉子。
“你是我的好大哥,我不在意你,还能在意谁,你也知道,我如今孑然一身,四处为家,如果不是你,我怕早就找了条河跳下去一了百了了。”
“呸呸呸,不许胡说。”安时急忙捂上劳青的嘴制止他的不吉利。
安时的情真意切,劳青哪会感觉不到,即使被捂上嘴,他也笑弯了眼。
就在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时,远处的马厩忽然传来噗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两人机警地一对眼,同时朝出声处望去——
眼下天正黑,今晚雾气又大,一没月光二没星辰,这个时辰远点的地方也没烛火,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静静听了一会,似乎除了先前那一声再无其他动静。
“要过去看看吗?”安时问。
劳青其实不大乐意,可心里又记挂着,万一有贼爬墙进来猫到马厩了怎么办,东西丢了事小,要是伤了人,他们两个难辞其咎。
“等会,我拿灯笼来。”
劳青拿了灯笼,两人才小心翼翼朝发声的马棚走去。
这些天楼里生意较淡,后院的马匹不多,倒是空了好几个马棚。
两人一个个检查过去,最后定睛于靠院墙最近的一个马棚。
甫一走近,两人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再定睛一瞧,便是瞧见一个趴伏的人影昏厥在墙角。
安时一惊,抬步就要过去,劳青急忙拉住他:“这种浑水,咱们还是别蹚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没听过说书么,那些说书的说了,别随便捡人,谁知道对方是好的还是坏的,万一是什么江湖人,醒来就能把咱俩都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就这么见死不救吗?”安时有点踟躇。
“看他那样肯定死不了,走走走,别管别管。”
劳青不想安时蹚浑水,鬼知道会不会像他曾经一样引狼入室。
安时抵不过劳青,被他拉走,可回了屋子又还是放心不下,犹豫再三,安时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劳青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大不了我就是替他上个药包扎下,反正他现在意识不清,应该也不会知道是谁动了他,就是想报复,也不可能报复到我们。”
安时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抱上疗伤用的东西便偷摸着朝墙角进发。
一到墙边,瞧着那人还像先前那样趴在地上,鲜血在他身下晕开凝结,汇成小洼,委实叫人惊心。
安时唯恐那人就这么死了,急忙上前翻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安时便惊得失色。
“褚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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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
“你这是要气死我,赶紧把他丢了,你没出去还不知道吧,他不是什么花魁娘子,他叫褚衍,繁衍的衍,不是容颜的颜,他如今是刺杀涂暮歌的通缉犯,你窝藏要犯,要是被抓到,是要砍头的!”
劳青急赤白脸地来回走着,回身瞪着床榻上不省人事的褚衍,越想越不行。
“我不能让你留下他。”
劳青上前一步,安时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挡在褚衍跟前:“劳青,等等——”
“等什么,再等就晚了!”
劳青也是大清早出了趟门,替厨房出去采买时无意间在城门口看到的告示,上面画有褚衍蒙面的画像,底下陈述着他刺杀王爷的滔天恶行,以及捉捕有赏窝藏有罪的奖惩举措,他才知道褚衍原叫褚衍而非褚颜,他是刺客,是祸害。
起初劳青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瞧见人,他还在心里祈祷褚衍这畜生赶紧被王府的人抓着大卸八块死了算了,免得日后过来祸害安时。
哪知道他采买完回来,转眼就撞见安时偷偷摸摸像个贼子进自己的屋,左顾右盼的,仿佛生怕被人瞧见。
他当即咯噔了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再联想到昨夜撞上的那个黑影,顿时提了口气。
而后他去了安时屋里果真瞧见了人,他彻底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窝藏刺客可是死罪!
安时犹豫不舍地向后看了眼白着脸毫无生气的褚衍,实在不忍把人丢出去。
“他重伤在身,要是我不管,他肯定……”
“安时!”劳青快被他气坏:“你清醒点,他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你别忘了先前他是如何羞辱糟蹋你的,你何必为了过去那点情谊,对自己的安危置之不顾。”
“我……”安时一阵脸白。
他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劳青,也知道劳青说的在理,是事实,可他心里就是没法眼睁睁看着褚衍去死。
“好了劳青,别再说了,就算他不是褚颜姑娘,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劳青顿时语塞。
思及安时平日里的为人,想到他曾经的经历,知晓他善良的本性,无非就是代偿自己小时候无人相帮,无人相救……他长叹一口气,狠狠揉了揉额角。
“我知道你心地好,可褚衍留在这实在危险,外头已经有侍卫捕快开始挨家挨户搜了,要是他们搜到这,你、我、整个清风楼,全都要替褚衍陪葬。”
安时脸色登时更白,神情越发纠结踌躇。
要他送褚衍去死,他做不到,可要他为了保褚衍一人害死全楼的人,他更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我、我在淮山腰有个住处……”
劳青瞪起眼,彻底服了。
……
安时虽是常年无休在清风楼里伺候马匹,不过白日无事,他还是可以出门走走的。劳青未来之前,他受了排挤,心里头难受了,他就会去西城门那头的淮山走走,所以在淮山腰搭过一个简陋的棚屋。
那处棚屋是真心简陋,比之四面透风的马厩有过之无不及,不过靠近溪流倒是显得有几分雅致,更别说背后就是一棵擎天大树,繁茂的枝叶宛若天然的防护伞,完美地遮蔽住这间小棚屋。
而溪边也有几块人高的岩石挡在中段溪流,纵使有人在里头戏水,站的远了也是瞧不着的。
安时先前顾忌着人,又因为厨房不给留水,得了空他就会专门来此洗个澡。
得天独厚的私密环境既让他安心,又让他宁静。
劳青跟逛窑子似的把周边逛了一遍,啧啧称奇:“没想到安时你还藏了这么个好地方,以前怎么不跟我说呢。”
劳青问完才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瞧着安时不好意思的样就知道他为啥没告诉过他,这里是他隐藏身体秘密用的,哪能告诉他。
劳青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你把人丢这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官兵找上门,我怕红妈妈被牵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犹豫:“可是,万一……”
“真要有万一,也是他命有一劫,与人无尤。”
劳青是左右看不上褚衍这假娘们的,生怕安时再这么犹豫下去会误了时间,拉了他一把:“成了,别想了,赶紧先回去,反正这边没人,你也给他上过药包扎过,一时半会死不了,咱还是先考虑自己跟楼里所有人的小命吧。”
安时虽还是踟蹰,但劳青说的没错,孰轻孰重他还是得分,一咬牙,安时先跟劳青回了清风楼。
果然,两人刚赶回去的时候就撞见官兵在前院问话,红妈妈连同一众被叫起身的姑娘们被挨个叫出来询问。
虽说有人看出这刺客的眉眼有几分像她们楼里的花魁娘子,但身高一描述起来就不像,而花魁如今也是被叫到了王爷府上,官兵们又不好去王爷府上确认,只能暂时作罢。
劳青跟安时则是趁机混到人群中,即便被眼尖的官兵抓出来,两人也以睡过头为借口掩饰,毕竟就是两个不起眼的伙计,官兵也没怎么上心,搜了遍楼便举队离开。
等官兵彻底走了,安时才徐徐吐出一口气,庆幸劳青回来通知的早,不然这会儿绝对是人赃并获。
“这段时间,我估计得向红妈妈请些假……”
安时话一出口,成功引来劳青阴恻恻的侧目。
安时秒讪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劳青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你还想着请假去找他?”
“我、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山上,他现在受着伤,又昏迷着。”
“昏迷着怎么了,又不是死了,总会醒过来,再说,他一个刺客,你还怕他在山上活不下去吗?”
“他伤得重……”
安时把人捡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褚衍伤得有多重,身前被捅了两窟窿不说,四肢上还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处深的更是险些见了骨。
安时也只是草草替褚衍上药包扎了下,若是后续不好好养着,迟早落下病根。
安时记挂着这点,才想着届时向红妈妈请一段时间假,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从未休息过一天。
“伤得重了不起了?当初你被他伤得不重?要不是有我在,你烂在马厩都没人知道。”
劳青越想越忿忿,替安时不平。
可安时这老实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听到这也只是似有若无苦笑一下,自卑劲儿又上来地低落下去。
“也不怪他,我这怪诞身子,确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一看他这样就难受了:“行了行了,什么怪不怪,少理那假娘们的话,他一男子汉喜欢扮女装才叫怪。”
劳青实在不放心安时一个人去照顾褚衍那畜生,说什么也要跟着去,安时辩不过劳青,只能带着他一块。
褚衍这会儿还老实地躺在床上,没什么血色的脸,因为五官精致,越发夺目得叫人挪不开眼。
恢复男身的他身材愈发修长,腰虽纤瘦,却肌理流畅,一双长腿也是强力健劲。
半裸的身躯绑缚着众多绷带,有几分凌乱,也有几分难以形容的吸引,尤其是胸口处那两块微隆的流畅胸肌,被那苍白的雪肌一衬托,越发出尘似雪。
劳青羡慕嫉妒恨地撇嘴:“难怪你那么爱见他,这身材,这脸蛋,确实有几分值得……”
安时微微羞窘了双颊,急忙替褚衍拢上外衫,掩去外泄的春光。
劳青顿时撇嘴撇得更厉害:“这都还没名没分呢就替他遮上了,见色忘义。”
安时脸都快熟了,抓着褚衍的外衫,都不知道该放手还是不放。
“不过不是我诋毁他,你瞧他长得就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样儿,你最好还是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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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迷迷糊糊恢复点意识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叽里呱啦地吵着什么。
身上的伤实在重,他一时半会睁不开眼,也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只能按兵不动,继续装睡。
声音逐渐清晰,慢慢的,褚衍听出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被人救了,眼下则是两个男人在争执,其中一个偏为弱气的似乎还有几分耳熟……
褚衍能不耳熟么,发生争执的正是安时跟劳青。
他这一伤便昏了七天,七天里,安时几乎是日以继夜地照料着他,昨夜里实在熬不住了,便累昏在棚屋门口。
要不是今天劳青得了空来给他送吃食,安时这会儿哪还有命在。
想到这点劳青便后怕不已,越发看褚衍不痛快,于是便想让安时赶紧把人丢了,就是个祸害。
可安时哪忍心,说什么也不肯,况且褚衍伤势未愈,因为被通缉,他们连大夫都不敢请,要是就这么听之任之,褚衍肯定会死。
劳青就见不得安时待褚衍好,这才同他起了争执。
褚衍默默听着,渐渐理顺来龙去脉,不禁睁开一条缝看向挡在他窗前的老实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背影是比之前消瘦了些,被另一人叱骂时,他也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肩,耷着脑袋,实在没骨气的很,亏他长了这么个壮实身子……
褚衍眼底掠过鄙夷,听得另一人声音也渐渐有几分熟悉,像极那日被他教训、被马夫护着的奸夫,眯着一条缝的眸子倏然睁大,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这才过了多久,竟又背着他……“咳咳——”
褚衍一个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一听到褚衍声响,安时顿时喜出望外:“褚衍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劳青在一旁撇嘴冷笑,不满嘟囔:“好个屁。”
安时准备去扶褚衍,手都准备搭他背上替他抚顺咳喘,被褚衍一把拍开。
褚衍初醒,面色还很苍白,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冷如冰霜,毫不掩饰其中恶意:“滚开,脏。”
安时毫无准备被打了个正着,习武之人力道又大,麦色的手背立时深红了一片。
劳青听到安时嘶的呼痛,再听褚衍恶意羞辱,登时恼了,蹬蹬上前:“你说什么,你他娘有种再说一遍。”
安时急急拦下他:“劳青,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个拦一个冲,毫不意外地贴到了一块,安时甚至还主动抱上劳青的腰……
褚衍危险地眯起眸子,越看马夫落在奸夫腰上的那双手越刺眼,他阴霾着脸,眸中依旧凝着恶意,似挑衅般,重复了一遍:“我说这下贱的马夫手脏,怎么,你这奸夫又准备替他出头,然后让他脱了衣服求我肏了饶你?”
“你说什么?!”劳青气得眼珠都快瞪出来。
“娘的,你个假娘们有种再说一遍?!安时,你听到了没,我早就说他是个白眼狼,你还非要救他!”
安时此刻别提有多难堪羞耻,可褚衍如今伤重,好不容易醒来……
“好了劳青,别说了,你先出去。”
“安时!”
安时说着要带劳青先出去,可劳青哪能容忍褚衍这么羞辱安时,他一边挣扎着不出去,一边破口大骂。
他本就是市井人,会的污言秽语别提有多难听,这会儿还什么难听就挑来骂褚衍,甚至还提到褚衍如今就是个通缉犯,“信不信我这就下山报官,把你这千人睡的假娘们真婊子抓了充妓!”
褚衍脸色登时更冷,眸子里更是闪掠着冰冷的杀意。
他虽还病弱着难以下地,可身上难以忽视的上位者气势,以及武者的冰寒,叫人难以逼视不说,更有难以形容的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安时哪听不出褚衍话里的森寒,唯恐他真要对劳青下手,急忙维护求饶。
可劳青根本不在乎,嚷嚷着让安时让开,“有种的就现在杀了我,不然……”
“劳青!”
“褚衍姑、褚衍大人,劳青只是说说,是戏言,绝对没有报官的意思,我可以发誓,我跟劳青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行踪。”
“戏言?我看着,他怎么像是真心的。”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劳青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安时,你怕什么,我告诉唔唔——”
安时急忙捂上劳青的嘴。
……
褚衍到底伤得重,没有大夫诊治,一切只靠自身自愈,所以醒来没多久,他便又有了困顿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在他安心睡过去之前,他还是把安时跟劳青这两个“隐患”震慑了下来,一人喂了一颗毒药,当然,这个毒药只是哄骗之说,为了以防万一。
安时服药是很痛快,且毫无怨言,可劳青却是在出去后把褚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死假娘们,烂婊子,忘恩负义的畜生,竟敢让我们服毒,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们,他早没命了,还有脸在这跟我们耍威风。”
劳青气得不行,唾沫干了都不停骂。
“褚衍姑、褚衍他也是迫不得已……”
“放屁,他迫不得已,那我们被下了毒岂不是无妄之灾?好心救他,这烂心肝的畜生,挨千刀的假娘们……”劳青又开始骂起来,余光瞥见安时脸上的为难,声音渐渐弱下。
“好了好了,不骂你心尖尖上的人了,你别、别难过。”
安时摇摇头:“是我不好,连累你了,你放心,等褚衍醒了,我一定说服他给你解药。”
“行了吧,那假娘们存心的,哪会听你的给你解药,不过接下来咱们咋办,总不能一直把人藏这供着吧。”
“这……我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褚衍伤势重,估计还得十天半个月,反正我向红妈妈要了一个来月的假,我可以……”
“不是,你还真准备伺候他到伤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眨巴眼,不然呢。
劳青险些厥倒。
不过实际上,要伺候到褚衍伤好的可不只是安时一人,服了毒药的劳青同样要供褚衍差使,只是劳青没有假,而且安时不在,他的洗马活计也得交给劳青来,所以安时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褚衍松了口,准许劳青回楼里干活,顺便替褚衍收集一些风声消息。
劳青自是不情愿的,可命在别人手里,他不屈从也没办法。
……
自打褚衍恢复意识能醒来后,安时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可能是记恨劳青的口不择言,又或是看安时这逆来顺受的鹌鹑样不快,褚衍算是变着花样折腾安时。
一会说水冷,一会说水热,滚烫的热水直接泼老实人脸上,还要不痛快地挑人表情的刺。
笑不行,不笑也不行,说话辩解不行,沉默认罪也不行,把老实人苦恼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今天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褚衍,安时身上被泼了饭菜,连头带身上,实在脏污的不行,还有气味儿,瞧见褚衍眼底明晃晃的嫌恶,安时考虑了下,决定晚上去溪里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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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气还不错,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没有半点云雾遮蔽。
温度也算适宜,夜里的微风吹到身上也不会冷。
安时脱了衣服下水,便痛快地洗漱起来。
白日头发上也被泼了饭菜,顶着味儿顶了一天,这会儿不洗说不过去,所以褚衍出来透气无意间看到的就是一幅影影绰绰的月下“美人”沐浴图——
一头如藻如墨的黑色长发披散进水中,水波荡漾,倒映着圆若银盘的皎月。
淡淡的微光随着水流泼洒在看不清肤色的顺滑肌肤上,似是为这如缎般的皮肤披上一件波光粼粼的鲛纱。
半露在水面的挺翘臀肉被水流细细冲刷着,水纹波荡,遥遥看着仿佛是肉浪在荡,着实有几分色欲在流淌。
明明深知眼前这具胴体是属于不男不女的、卑贱肮脏的区区马夫,可褚衍胯下那根玩意儿愣是没经他的同意一柱擎天。
下腹也传来难耐的胀痛,熟悉的欲火几乎是瞬息,传遍他浑身四肢百骸。
褚衍拧紧眉,暗恨自己胯间阳物的不争气,不就是一具裸身,他何至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暗暗调息,跟自己胯下那根没出息的玩意儿杠上,而安时全然不知有人正在远远看着他洗澡,他还在挽水沐发,细细搓洗着每一根发丝。
他手里抓着一块皂角,使用得久了,方形的皂角已被搓成长条,遇水湿滑,他不得不用力抓握着往发尾上涂抹。
这一上一下的动作落在远处的褚衍眼里,无疑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
“骚货。”他恨声唾骂,眼睛却难以从安时身上挪开。
搓洗完头发,安时便将有些碍事的长发绾了起来。
他的身体偏健硕,头发绾上后,便向褚衍暴露出有力的肩背,水流从沟壑纵横、排列有序的背肌上流淌而下,月光粼粼,倒叫那麦色的肌肤多了几分凡人勿进的仙气。
褚衍冷冷一笑,满眼不屑,还仙气,分明就是骚气。
他眸色晦暗,脸色阴沉,没有往他下身瞧的话,还以为他正在盯着这辈子最痛恨的杀父仇人。
谁能懂,明明长着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胯下衣物却早已被顶得老高,通天杵激昂翘起,昂首挺胸的模样仿佛准备捅破这万里苍穹。
安时淋完背,搓洗完前胸,便开始羞答答地清洗下身。
搓洗自己的阳具时安时动作还挺麻利,可想到要清洗卵蛋后的女穴,要用自己的手去碰时,安时犹豫了,实在羞于去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洗?”褚衍声音意外的哑,凑到安时身后垂眸看他时,鼻息都是滚烫的。
安时被他吓了一跳,秒变结巴:“褚褚褚衍,你你你怎么……”
“等我帮你?”
安时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意思,下体便钻进一只手来,是褚衍的。
那只手又白又细又嫩,淌到水下更是白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尽管指肚有些练武留下的痕迹,但不深。
任谁都没法想象,这么一只手,竟会不顾主人家的婉拒,强行撑开对方双腿,摸向他羞涩闭紧的雌屄。
褚衍的手偏冷。
毕竟失血过多,再加上是水下,手掌温度跟被夹在双腿间好好呵护着的鲍肉体温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这一捂上去,安时便冷不丁唔了一声,有点被刺激到。
他急忙合上腿,抓上褚衍的手,带着点哀求:“别……”
“腿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没动,还打算向他求饶,两人靠得这么近,安时怎么会感知不到抵在他后腰的那根烙铁般的肉棍。
“打开,别让我说第三遍。”
褚衍声音又低又危险。
安时不得已,只能期期艾艾地张开腿。腿刚张开,褚衍的手指便强硬粗暴地插了进来。
安时瞬间软了腿,两股颤颤,可偏偏他站在水中央,没个支点,只能强忍着不适的涩痛,任由褚衍粗鲁地用手指插弄他窄小的女穴。
噗叽噗叽……
雌穴不愧是天生适合用来交合的部位,这才多久,下边便传出叫人羞耻的水声。
褚衍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丝羞辱老实人的机会,恶意抽出黏满安时甬道液体的手指抹在他胸口,夹着他的乳头又拉又扯又揉,还逼着安时睁眼仔细瞧着。
拉丝的淫水糊的他乳头到处都是,褚衍那些污言秽语更是络绎不绝地闯入他耳朵,老实人本就没见过世面,再被他这么戏弄,眼眶霎时红了一圈。
他很想辩驳,他并不骚,也从未勾引过别人,他有反应,只是因为碰他的人是褚衍,他爱慕他,所以被他碰上一下都能心潮澎湃老久。
他并非他口中的淫乱,更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他不是发情的野兽,更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褚衍根本不愿听他解释,他笃定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他狠狠肏进安时的雌屄,一边肏一边掐着他的乳头泄愤。
“……还说什么恋慕于我,扭头不还是勾引上一个看大门的野狗。”
“怎么,他的有我大,有我粗,有我会操你?”
“你瞧瞧你下边流的水,好好的溪水都被你的骚味熏臭了。”
安时睁开朦胧的眼看向水面,水上确实漂浮着点什么,是他先前被操射的精水,还有些许没被冲走,悬停在他面前。
他羞耻,惭愧,却没法抗拒褚衍带给他的欢愉。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适应了褚衍粗鲁的操弄,那口窄小的穴几乎在对方的阳根捅进来的那一刹便调整好了口径,恰到好处地锁到根部。
褚衍的阳具本就粗长,再被吞到底,毫无意外地肏进他的胞宫,顶上他的肚皮。
这种随时可能被捅穿肚子的恐慌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欢愉,着实将老实人送上了天,于是,没多久,安时又被操射了一通,精水淫水一块喷泄,又被褚衍抓着一顿讥讽。
“骚贱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都还没射,你就敢先射上两回?”
“今日不把你这淫贱的母狗肏出尿,爷跟你姓!”
褚衍发狠地肏着安时的雌屄,自背后掐着他的腰,暴露在水面上的结实肥厚的肉臀满是粗暴的爪痕。
毕竟是在水中央,没有着力点,腰身被掐的安时弓着身,被肏得在水里起起伏伏。
哭喘被闷在水里,寂静的山头能听到的只有哗哗的水声跟啪啪的拍打声。
……
这晚安时可以说是被褚衍里里外外肏了个透。
起初褚衍还只是肏他的雌穴,在他第三次被操射时,他跟他一块在他胞宫内射了出来。
可褚衍兴头上来就不可能只是一次就能结束,而安时已经射了三回,雌穴也潮吹了三回,眼下实在没法再接纳褚衍的性器。
褚衍本是恼火的,甚至不管不顾,强硬地插进去,可瞥见那马夫脸上尽是忍耐之色,眉头紧蹙,眼角泛泪,平平无奇的刚毅面容此刻竟意外有几分柔弱的可怜,褚衍不知自个儿是哪根筋搭错,居然起了恻隐之心,便从那口受伤的小穴里退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还未发泄痛快,他的性器依旧高昂,性欲更是如火灼身般汹涌滚烫,完全不容忍耐。
恰巧他们现在是后入的姿势,肥厚的臀肉纵横着深红的掌印,往外吐精的雌穴之上便是一口含苞待放的艳红菊穴。
菊穴门户紧闭,却因阴户的蠕动而一张一翕,像极故作清纯来勾搭男人的女妖,在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
想到之前首次走旱道的难忘滋味,那种干涩紧致绝非雌穴能够比拟,褚衍眼珠红了,气息重了,手掌更是不受控制地揉上那对肉臀,指腹捅进刚洗干净的菊穴。
后庭可不比雌穴,不好好扩张,跟杀人没什么两样。
如今的褚衍在性事上可谓是非吴下阿蒙,他沾过马夫雌穴里淌出的精水往后穴涂抹扩张,手指一根接一根插进,等到足够容纳他的阳具插入,他才一杆入洞地操了进去——
安时后穴里的骚点浅的很,再被阴险的褚衍寻摸到,更是遭了大难。
褚衍不止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肏得安时尿了出来,他也同时在安时的后穴射了泡尿,在安时受不了这等刺激昏过去之前,他掐着他的下巴警告,在他还没厌弃他的身体之前,不准再碰任何人,尤其是那只看门狗。
那看门狗指的自然就是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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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安时没把褚衍的警告放在心上,他们的吃食还得靠劳青带过来,京都城那边的消息也需要劳青每天过来汇报,更别说劳青是安时唯一的朋友,就算褚衍不高兴,他也不可能疏远劳青。
所以褚衍心里头那叫一个不痛快,尤其是看到劳青一上来就是先粘着安时又搂又抱,还敢背着他说悄悄话,无名之火直接从脚底蹿到天灵盖,浇点油估计就能把他烧起来。
褚衍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能叫安时安逸着,他故意在劳青在的时候使唤安时,又是让他端水,又是让他捏肩捶腿,劳青火了,不管不顾过来袒护安时,对他破口大骂,他还故意装着被气到伤口疼的模样引回安时注意,看着劳青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跟他抢人,一只看门狗也配?
劳青纵使没能亲耳听到这话也能从褚衍那挑衅不屑的目光中看出类似意思来,顿时火冒三丈,气得肺都要炸了。
可他知道这假娘们是他好兄弟放在心尖上的人,只要他们同处一室,争起来只会让安时为难。
劳青又不想看安时难受,只能在安时看不到的地方无声回击着褚衍。
……
安时对褚衍可谓是千依百顺,除了在对待劳青这事上让褚衍大感不快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说来也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久逢甘霖的缘故,他前些时候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情欲再度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
白天还好,可能是因为有人在,分走了注意,到了夜里,情欲勃发,无论他是选择自渎还是用功法压制,全都无济于事,反而弄巧成拙,险些走火入魔。
狰狞的性器一柱擎天,硬如苍木,被握在粗糙宽厚的麦色手掌间,还落在外头大半截。
手掌断断续续上下撸动着,没什么技巧,略显生疏,但就是这点生疏深得性器的主人心意,性器一度膨胀。
可用手到底不够痛快,褚衍低垂着漂亮幽深的眼眸,定定盯着老实人马夫嫣红偏厚的嘴唇,思及这张嘴曾经带给他的快活,口舌没来由一阵干渴。
他滚动着精致的喉结,颤动着鸦羽般的长睫,鲜红艳丽的薄唇张启,直把老实人听得面红耳赤。
“用嘴,给我舔。”
处于性欲中的褚衍声音实在性感得不像话,又哑又沉,还带着一股子难言的蛊惑。
安时臊得满面通红,想拒绝,话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无他,只因他看到了此刻深陷性欲中的褚衍的模样。
实在,太情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先前本是准备睡了的,前些天在溪水里同褚衍厮混了大半夜,他多少有些受凉,不过他到底体格健硕,没难受两天也就自己好了。
只是毕竟病过,这几天照顾褚衍照顾下来也有些累,他就想着今晚早些休息,哪知道他刚躺下,褚衍就忽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求他帮他。
他本就难以拒绝褚衍,更别说现在的褚衍如此……风情,他更是难以说个不字。
他知道褚衍是美的,尽管褚衍并不乐意听到旁人这么形容他,但他女装时都能被评为花魁,更不用说男装的他。
他的五官是极其张扬的艳丽,眉、眼、鼻、唇,更是说不出的精致,好似画里走出的仙子,每一处都挑不出错来。
他的骨相也极好,三庭五眼比例绝佳,面部留白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柔,少一分则刚。
平日里他总是凶巴巴的,眼神阴沉,面色阴霾,倒是叫人敬而远之,可眼下,他长发披垂,眉眼潋滟,眸光湿洇,长长的羽睫又黑又浓,沾着几不可查的泪水,微微颤着,在昏暗的月光照映下,竟莫名生出一分柔媚。
深陷情欲中的面颊更是飘上艳色的红霞,像是涂上了上好的胭脂,衬得那细滑的白皙面皮更为白里透红,惹人遐思。
而此刻,褚衍的衣襟大开,手后撑着床,因为施着力的缘故,胸口的肌理明显地勾勒出来。
他的胸肌跟安时的胸截然不同,安时是下等人,身上的肌肉全是干活干出来的,而褚衍的则是习武之人练出来的流畅线条,尽管只是薄薄的一层,却极具力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他皮肤白,胸口那两点褐色便格外夺目。
安时看到这里就难免想到褚衍似乎对他的胸乳格外钟情,寥寥几次性事,每次他的胸口都被玩到肿破。
老实人不懂男子的胸乳乐趣何在,只是瞧着褚衍胸脯上那两点,他比瞧见姑娘家的椒乳还要来得臊来得躁来得心慌。
他急忙撇开眼,猝不及防落到褚衍胯间高耸的阳物。
必须承认,褚衍这根东西长得着实凶悍,菇头又大又饱满,边缘仿佛还生了刺,每次捅进他胞宫再拔出的时候,他都有种将死的错觉。
柱身也着实狰狞骇人,盘踞在柱身的青筋好似长满鳞片的游龙,威风又凶戾,鼓动时像是活了,每次都能咬得他穴里的软肉溃不成军,崩溃大哭。
尤其是他的后穴,敏感点浅,根本熬不住几下就被肏得去了……
安时越是回忆越是情动,下体的雌穴仿佛饿了渴了,流出羞人的涎水,他能清楚感知到他的底裤似乎洇湿了些许。
实在羞得很,安时不敢再想,扶着褚衍的阳具便含了进去。
褚衍爱干净,阳物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儿,安时尝试着含了会儿,便无师自通地绕着柱身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人嘴大,舌厚,尽管技术偏生涩,却用得天独厚的湿热和灵活弥补了缺陷。
他就像舔舐什么好吃的糖葫芦似的将阳具吮得湿淋淋的,涨红涨红的,知晓褚衍喜欢紧致,他还特意吞得深些,因干呕而紧致的喉头包裹着肉菇,刺激得褚衍眼珠直发红,喉间不断传出野兽般的低吼。
“快,再快!”
“对,爽,爽、呼~~”
“嘴再张大点,再大点,给爷接好、呼——”
褚衍射了,浓稠的精液射了安时满满一嘴,多余的安时含不住,便从他嘴角爆出,下巴被精液糊得满满当当。
“咽下去。”
咕咚——
安时顺从地吞下去,滋味并不如意,但安时却跟吞了春药似的,身上哪哪都跟着着火一样,热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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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眼前这老实人长得普通,平平无奇,可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哪根筋搭错了,瞧着这马夫眼含春情,泛着水光,圆溜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像是看入迷了似的不错上一眼的痴态,他竟觉着他有几分可爱。
简直荒谬。
褚衍心下唾弃,手上却不受控制地抚上马夫的嘴角,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他的精水,被他抹去,反被老实人大胆地追来含上。
安时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就是恋慕褚衍,爱见褚衍,他就是想把一切都交付给褚衍。
他想让他快活,想让他满意。
似是看出安时的心思,褚衍不再言语,只是用动作暗示,他搅动被含住的手指,插穴似的肏着马夫的嘴,在马夫受不住干呕,涎水糊满他的手指时拔出,徐徐摸上他的嘴唇。
马夫的嘴唇偏厚,但不难看,乍一眼看着仿佛自带笑唇,嘴角细微上挑。
他的血气很足,唇色很亮,是健康的红润,再被涎水精水这么一糊,倒让那张唇饱满到尽显春情。
老实说,马夫这张普普通通的男子面容跟媚根本扯不上半点干系,可莫名的,褚衍就是从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看出了叫他血脉偾张的诱惑。
那双只有他的眼,那双刚含过他的唇,还有那副任君采颉的顺从姿态……
褚衍往床内退了退,光裸的足点上马夫的下颚,玉珠般圆润细腻的指节擦着他的皮肤滑向咽喉,感受到老实人紧张滚动的喉珠,褚衍几不可查地挑了挑唇,又徐徐,似挑逗般挑上马夫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哪里被人这么勾引过,更别说勾引他的是他爱慕已久的褚衍,他的下体早就粗硬不已,开过荤的阴户此刻更是不知廉耻地汩汩流水。
他紧张地直咽口水,眼珠根本没法从褚衍那条修长白皙的腿上挪开,他莫名有几分焦躁,可又找不到源头。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就听褚衍用着蛊惑人心的嗓音叫他别动。
他紧了紧拳,又不好让褚衍失望,只能强忍着,老实任他戏弄。
褚衍用脚趾夹了几下马夫的喉结,听到马夫逐渐发出沉重的喘息,心下更为满意。
足尖向下滑去,顺过马夫的肩,顺过他的锁骨,徐徐下滑,又落到马夫早已挺立的红艳乳头上。
似是起了玩心,褚衍夹上乳肉戳弄。
虽说是脚趾,没有手指灵活,但也足以叫安时性奋得难以自持,他都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劲儿才按下躲闪的本能,按下握上那只恶劣的足的冲动。
褚衍还在亵玩着老实人的身体,从乳头到腰腹,再到老实人早已擎天的肉根。
尽管在碰到实物的那一刹褚衍心下掠过些微的嫌弃,但胸腔密集的鼓点又促使着他继续尝试新鲜的玩法。
他第一次纡尊降贵地替卑贱的马夫做起足交。
安时无疑是受宠若惊的,但很快就被褚衍下一句话吓得差点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另外一只脚抵上他的阴穴,一边抵弄着他的阴蒂,一边半真半假地问他,要是他把脚塞进他的穴里,他会不会当场射出尿来。
不过看安时那差点萎了的样子褚衍也能知道,届时就不是射尿而是吓尿了。
可褚衍依旧恶趣味地将拇指塞进了柔软的雌屄中,感受到老实人的战战兢兢,褚衍嘴角划开恶劣的弧度。
只是被脚趾戳弄,安时都十分来感觉,更别说致命弱点被或快或慢地蹭着,纵使安时很不想承认他骨子里真是淫荡的,被脚趾玩弄到潮吹的事实也叫他无从否认。
“自己坐上来。”
褚衍放开了对安时的亵玩。
安时瞥着褚衍胯下高高耸立的粗壮性器,思及曾被这根狰狞凶暴的刑具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畏惧地吞了吞唾沫。
可看到褚衍因忍耐额头渗出了细汗,发红的眸子虽噙着戏谑,却也有几分难以按捺的急躁与亢奋,安时知晓他正憋得难受,也就放下了羞涩与矜持。
他拖着发软的双腿,颤巍巍地跨坐到褚衍腿上,摸了把早已滚烫涨紫的性器,微微抬起身,将龟头对准穴口,犹豫再犹豫,还是选择缓缓坐下去。
尽管先前潮吹了一次,穴已经软透,但穴口依旧窄得可怜,安时只吞了半个龟头,就怕得不敢再往下坐。
可褚衍这会儿却有几分等待不及,没碰到还好,这都临门一脚了,哪还有忍耐的道理。
他向上顶了顶,算是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咬咬牙,竭力呼吸着放松,噗嗤一下,总算是一口气坐到了最底。
长长的淫叫自喉间溢出。
褚衍也不可避免喟叹了一声,暗道一声爽快。
宝剑入鞘,蛟龙入海,大抵便是这种回归的滋味吧。
仿佛他的阳具跟马夫的阴穴成了一体,浑然天成,绝佳的适配叫他根本不耐等待,催促着马夫尽快动作。
安时不得不按着他的腰腹上下骑了起来。
自己掌控跟任人宰割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安时没一会儿便自个儿得了趣,不过到底是老实人,嘴里胡咧咧了一通,结果来来回回还是那么几个字。
什么好舒服,不行了,腿好软,穴好酸,操到胞宫了,好酸好涨好难受,又想要射了……没半点新花样。
褚衍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恶劣向上一顶,嘴里还不忘奚落:“不是跟你的奸夫学了不少骚话么,怎么,藏着不愿让我听?”
安时被撞得嗓音破碎,说话断续,他想说不是,没有,他根本没跟劳青学上几天,可褚衍压根不听,也不相信,把自个儿说恼了就开始折腾安时。
一会儿让他转过去,背对他自己骑,一会儿又让他转回来,一手捏乳头一手捏阴蒂,当着他的面自己玩自己。
老实人被玩得羞愤哭泣,身体却违背意愿地直流畅快的淫水,股间发的水不止糊满两人交合的下体,还将被铺洇湿了大片,不知情的还以为谁尿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人太配合,纵使脸上涕泪横流,身体还是乖乖地顺从着褚衍的指令,这叫习惯发号施令的褚衍别提多熨帖,心口火热的,霎那间迸发出更多残虐的恶念。
他这会儿正从背后肏着老实人的后庭,同时用手插着前面潮吹多次的阴穴,拇指用力掐着红肿的阴蒂。
可怜的阴蒂早就被掐得肿痛,再被这般凌虐着,直把老实人虐得呜呜直哭。
结实的臀肉也被频繁的冲撞掌掴变得通红火辣,可老实人没得躲,不能躲,还得乖乖翘高任由褚衍施以掌刑。
他这顺从乖巧的模样着实看得褚衍心口发烫,掌心发痒,胯下生胀。
他自认不是个暴虐的主,对待下属、侍从也从未打骂过,可对这马夫,他也不知为何,偏偏就难忍心底腾升的戾气。
想玩坏他,想操死他,想捅烂他前后两张淫荡贪吃的屄,想让这家伙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味道他的痕迹。
褚衍肏得越发凶狠,次次捅到最深处,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安时被肏得又是惨叫又是淫叫,涎水泪水糊了满脸。
可就在这时,意识差点被肏到恍惚的安时陡然听到褚衍轻微嘶的一声低吟。
霎那间,想到什么的安时立马清醒了过来,二话不说拔出了褚衍依旧涨紫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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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湿淋的性器一脱离肉穴,立即发出一声塞子被拔离的啵声。
褚衍微拧的眉头一扬,还不等恼,就见马夫着急地扭过身凑近,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身上的伤。
褚衍都没来得及回复,马夫已经自顾自查看起他的伤口,果然,肩背处的伤口有所开裂,鲜血正刺目地往外渗出。
安时大惊失色,急忙要下床拿药,褚衍一把拉住他:“只是开裂,少大惊小怪,继续,我还没射……”
“不行,伤口都重新出血了,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马夫说什么也要先为他治伤。
褚衍被他的执拗气到,想立马把人抓回来肏个够的心都有了,可真当人拿着药包绷带回来,满心满眼只有他,单纯就是担心他,在意他,极其认真、心无旁骛的模样,褚衍的心没来由漏跳了一拍。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虽说马夫长得一般,泯然于众,但不知为何,此时的他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不堪。
为了替褚衍好好上药,安时特意点了好几盏灯。
灯火照在他侧脸,本是刚硬的线条这会儿柔和的很,麦色的肌肤像是铺了一层柔光,天生笑唇的唇角担心地抿着,却仿佛在羞涩的笑,先前被肏哭的眼尾嫣红,被烛火一照,反倒多了份楚楚可怜……
褚衍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也怀疑自己意识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会如此专注地看着一个卑贱的马夫,甚至觉得对方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心里嗤笑,想挪开注意,偏生那双眼不受控制,愣是盯着马夫来回的瞧,所幸马夫所有注意全在他的伤口上,没发现他此刻这种让他自个儿都荒谬的异状。
等马夫处理完他的伤,朝他看来时,褚衍才落荒而逃似的躲开了视线,躺到床上赶人走。
眼下,他再无心思同马夫欢爱。
安时不疑有他,细细叮嘱了几遍让他注意伤口,这才披着衣服离开。
褚衍不耐烦地听着,瞧着他一瘸一拐出去的样儿,有什么话欲脱口而出,但等人彻底出去了他也没能说出口。
褚衍躺回床上拧眉沉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
安时就向红妈妈要了一个月的假,多了红妈妈也不批,毕竟很快就是重阳,外地回京的,前来参加活动的,人流会比平时多上数倍。
清风楼是京都城最大的青楼,届时人流自然不会少到哪去,更不用说马车马匹,绝对多不胜数。
劳青主要是看门,其次就是打杂,近期又兼顾马夫,安时也怕把他累坏了,所以一到时候便立马赶了回去。
他这一开始两头奔波,时间一久褚衍就开始不满。
他既不满没人伺候了,也不满不能再随时随地抓着马夫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不满的还是不能肏个尽兴,每次才刚上头盘就被马夫委婉地叫停,歉意地表示他得赶紧回去干活。
褚衍就没受过这等委屈,眼下说什么也要跟马夫他们一起回去。
“回去?不是,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什么处境,你想害死我跟安时啊。”劳青第一时间跳脚激动。
“涂暮歌那边的人可一直没放弃抓你,城门口的悬赏更是换了好几次,你还想跟我们回去,这么嫌自个儿命大想着找死。”
“行了行了,你就安生呆山上吧,少在这搞幺蛾子,你不想活,我跟安时还要活呢。”
劳青不留余力地挤兑褚衍,褚衍那张脸登时黑得像块碳,眼眸眯起,危险地睨着劳青。
劳青哪会怕他,梗着脖子跟他对瞪。
“劳青……”安时挡到两人中间,忧虑地看向褚衍:“褚衍,劳青说的没错,城里还到处是想抓你的官兵跟侍卫,你要是跟我们回去,太危险了。”
褚衍不屑冷哼,眸子在安时跟劳青之间打转,又是一声不快的冷哼。
该死的东西,竟敢当着他的面跟奸夫沆瀣一气,不想让他回去,危险?呵,怕不是担心他回去打扰到他们的奸情吧。
褚衍暗中咬牙切齿,嘴上却牵强地扯出一个笑。
“通缉的是我褚衍,又不是花魁褚颜,我用褚颜的身份同你们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倒是可行,只是我记得红妈妈说过,花魁好像是被王爷包在府里了……”
安时一边说一边觑着褚衍的脸色,看他果真又黑了一层,立即噤声。
“无妨,我只是用这身份正大光明回城罢了,之后如何安顿……”褚衍恶意一笑,看向劳青的目光中透着挑衅:“我便将就将就,住你的马棚。”
果不其然,安时同意了,可劳青立时炸了,气得不轻。
什么将就,这么不情愿,有种别去啊,唆使他大哥收留金屋藏娇不说,还把自己说的多委屈,奶奶的,真他娘想弄死这恶心的假娘们。
……
褚衍缩骨功成褚颜,跟着两人回到清风楼,到底不方便直接露面,褚衍一进到清风楼附近便悄摸溜进安时的房间。
安时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狭窄。
不过安时个人爱干净,也很会打理,小小的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净整洁,床上的稻草、被褥也是很平整,躺上去蓬松软和,倒是让他挺意外。
今天楼里挺忙,安时跟劳青也都忙,没空顾及褚衍,几乎是把人安置到房间,两人便立马出去继续干活。
劳青去厨房帮厨,顺带去前厅大堂上菜,安时则开始他的洗马大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是在干粗活,安时没再穿着得体的粗布长衫,而是换了开襟的短褐。
洗马可不是轻松的活计,不多时安时便累得满头大汗。
褚衍朝外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马夫正抬着手擦汗,短褐门襟开着,这一抬手,胸口被亵玩过的一颗红乳便暴露在外,偏偏马夫还没自觉,一遍遍抬手,一遍遍用衣裳磨着那颗乳珠。
褚衍看得分外眼热,心头火燎般热辣,一股莫名的气既往上蹿又往下走,不懂行的还以为他是行错了气走火入魔了。
殊不知,他又被这不知廉耻的马夫勾起了暴躁的欲火。
不检点的骚货,换衣服的时候就不知道看看自己的胸脯是什么样儿的吗!
他们前日刚刚做过,因为不够尽兴,褚衍狠狠咬了安时胸乳好几口,直把咬得渗出血丝才肯罢休。
他本意就是为了在马夫身上留下标记,借此警告那只看门狗这家伙现在是他的人。
哪知道,这马夫竟如此不知羞,不检点,光天化日袒胸露乳不说,还、还蓄意勾引他,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钟意这两颗骚红的乳子。
可褚衍就是再精虫上脑也知道眼下不是拉人欢好的时候,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狠狠瞪着无知无觉的马夫,目光火热的,恨不得化作一团火焰直接燎上马夫那爱痕累累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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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对褚衍的目光一无所察,所以深夜干完活回房间,还没来得及擦洗就被扒了衣服推到床上吸乳时,安时还一脸茫然跟意外。
褚衍一边啃咬舔吮着马夫骚红的乳头,一边含糊地骂着,什么话下流龌龊骂什么,全然没有外表呈现的清贵和高洁。
这些话听在耳里无疑是羞耻的,害臊的,可被操开的身体却对这些话格外触动,更别说褚衍今晚特别激动急躁,一边吸上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脯,一边已经伸向他的下体玩弄起他湿润的雌屄。
腥臊味混合着捂过的汗水味从裆部传出,这本该是难闻的,叫褚衍厌弃的,可这种时候,他反倒更加亢奋,阳具梆硬如铁。
实在急于肏逼,褚衍只草草扩张了两下便拉开安时的腿操了进去,他的阳具又粗又硬,猛地操进去,湿滑的甬道立时发出艰涩的呻吟。
安时也不可避免低喘了起来,抓着枕头的手指不断缩紧。
褚衍一到床上就不见丝毫的斯文,嘴里骂的脏不说,肏逼动作还粗鲁,他又极爱掌掴安时的肉臀,直把那对结实麦色的圆臀掴到热辣红肿,碰一下都能哆嗦三下。
他现在也爱上了肏马夫的后庭,旱道的滋味美不胜收,又紧又热,最重要的还属能让马夫射的很快,干性高潮的也快。
别看这小马夫平时表现得唯唯诺诺,三棍子敲不出个屁,一到这种时候,也是很能胡喊,而且也比往常听话得多,叫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褚衍今晚算是把前段时间缺的全都补了回来,前前后后肏了安时六七次,把这骚荡的小马夫灌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后两个穴都在汩汩淌精,嘴里也含了一泡新鲜的精水,咽不下的全溢到了嘴角,身上没一寸看得了的肌肤,全是褚衍“惩罚”过后的痕迹,红红紫紫,密集的斑驳混着稀拉的精液糊满前胸后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脱衣服勾人。”
安时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迷糊间听到褚衍的冷哼,既莫名又冤枉,他何时脱衣服勾搭过谁。
可实在太累,安时只能先睡过去,打算明日再向褚衍解释。
然而一觉醒来他便匆匆赶去洗马干活,哪有空跟褚衍说话,而夜里干完也都凌晨了,他连他的名字都来不及喊一声就被性急的褚衍拉上床操干,叫他有力气就留着叫床。
老实人纵使身经百战也依旧没能适应褚衍的直白,羞臊腼腆间,安时也把正事给忘了,任由褚衍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同他继续日夜颠倒地欢好。
一连多日,安时有点受不住了,白日洗着马都能迷瞪到马身上去。
褚衍白天没事做,要么就是盘腿练功,要么就是隔窗打量安时。
瞧他硕大的脑袋一点一点全砸马腹上,褚衍没来由蹙起眉头。不过也亏得这马脾气好,没抬腿蹬人,不然这会儿马夫焉有命在。
不过安时也就迷瞪了一会,一炷香不到,立马又清醒了回来,活力满满地开始洗马。
他对自己的这份活计很是负责,也很欢心同马匹在一块,这些日子褚衍观察下来发现,每次安时洗马的时候,总会一边替马刷鬃毛一边同马说话,看到马儿有动静,他便自顾自开心地笑起来,还对这些畜生道谢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就是一些马,褚衍看着还是心头刺拉拉的不痛快。
平日让他给个笑脸还得他在床上威逼利诱,对些畜生倒是……
啪嚓,褚衍手底下的一把稻草被抓握着震成数截。
……
安时在清风楼本就不受人待见,如今又正忙,劳青都没空过来给他送吃的,所以他跟褚衍的饭食基本都是安时准备的。
但这些天实在是忙碌,洗马洗的忘了时辰是时常有之,他自己习惯了饿肚子,想到褚衍也陪着他受饿,心里多少有些惭愧自责。
尽管褚衍“大度”,表示只需他在床上弥补回来就行,可老实人哪能就这么饶过自己,说什么也要替褚衍准备好一日三餐。
他这么一来,成功加重了每日的辛劳,本来就是从午时开始洗马洗到子时了,晚点还能到丑时,寅时,回去后再被褚衍拉着胡来一通,真正睡下都快辰时了。
期间统共就两个时辰的睡眠,有时候还不一定够,就这样安时还得腾出时间来给褚衍准备吃食,一连半月,安时成功累倒。
他倒下时还在洗着马。
最近正值秋猎,多少贵门子弟狩猎完结队来清风楼玩姑娘,后院成功挤满了马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因为前日刚下过雨,山上还残有湿气,贵客们的马匹送来,一个比一个脏,它们的马蹄布满泥泞,马屁股,马腹,全溅着泥点,又因为奔跑风干,凝固在马毛上,极难清洗。
安时又是个舍不得让马儿疼痛的,他洗起马来是又轻柔又细心,时不时还要安抚马匹的情绪,如此一来,他洗一匹马耗上的工夫便极长。
今天也才洗了八匹马,安时便觉得心慌得厉害,眼前更是时不时黑一下,他正准备坐下歇歇,哪知道一个晕眩,人便倒了下去。
也亏得劳青这会儿腾出空来找他,及时过去接住,不然安时这一摔可就摔到马肚子下头了,万一马骚动起来,安时岂不是要重伤?
劳青一边后怕着,一边急忙把人搀进屋里。
一进去看到褚衍那假娘们还斯文端庄地盘腿在床打坐,劳青登时来了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叱骂。
“你个假娘们,他娘到底对安时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被你磋磨成了这样。你个该死的畜生,挨千刀的瘪犊子……”
劳青发现安时瘦了不少,脸色也难看了许多,他不知内里,却也知道肯定是跟褚衍这混蛋有关。
他也不怕自己骂错人,总之就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褚衍又哪是那种老实挨骂的人,更别说劳青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于他,他睁开眼,阴沉的目光在他跟安时身上扫了一圈,定睛于劳青搂着安时腰的那只手上,眼眸眯起。
莫名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劳青还不停嘴,褚衍冷眸一扫,一个闪身掐上他的脖子:“再多骂一句,我立马送你去见阎王。”
可劳青根本不怕,还滚刀肉地把脖子往他手里送:“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没种,就少在这发威,赶紧把床让出来。”
“也不知道安时到底迷恋你什么,有张妖精脸了不起了,就能这么糟蹋人了?娘的,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安时留下你,现在倒好……”
劳青忿忿不平,见褚衍没打算掐死他,一把把人推开,架着安时躺上床去。
毕竟不知道安时到底是怎么了,劳青检查来检查去没个所以然,只能咬牙决定去找大夫。
“你,先替我照顾好安时,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弄死你。”
劳青威胁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褚衍心中怄火,却也担心马夫,谁能想到他就一时半会儿没盯着,这该死的马夫就给他演了一出昏厥。
大致摸了下马夫的脉象,又虚又弱,摸着也莫名有些硌手,褚衍这才重新打量起安时,意外发现这家伙怎么突然憔悴成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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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过来了,褚衍为了避嫌提前躲到了外头,听到大夫说安时是劳累过度,又长期挨饿,这才一时不察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醒了后好好吃饭就成。
劳青恭敬地送走大夫,扭头就狠狠瞪向褚衍。
“你个烂心肝的假娘们,你居然连饭都不给安时吃,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劳青一张嘴就是劈头盖脸地把褚衍痛骂了一顿,褚衍脸色阴沉,眸光森冷,精致的眉眼低沉地下压,一脸愠怒。
小小一个看门狗都敢指着他鼻子骂,真当他不敢杀他吗?
可目光触及床榻上明显消瘦憔悴不少的马夫,褚衍心里头又有几分怪异。
说起来,这些日子好像是没怎么瞧见他吃饭,可明明每次他都有端饭过来给他吃,他就是再蠢,也不可能饿着自己吧。
难道是向他施苦肉计?
褚衍脸色一变再变,还在思索间,就听劳青猛地叫唤了声,他那嗓子尖利,跟夏日恼人的知了似的,叫声扭曲变形,刺耳至极。
“你你你,你个禽兽,畜生!”
“安时都成这样了你还折腾他,糟蹋他,你这个,你这个……”劳青快气死了,偏偏安时屋里穷,一样趁手的打人利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起初还有点没明白,触及安时脖颈处两枚青紫的吮痕才反应过来,头一次有了被抓包的羞窘。
说来也怪,他从不是耽于性事的草包,脑子里只有做爱,可自从碰过马夫之后,他就跟中了蛊,上了瘾似的,满脑子都是拉着马夫上床,不把他前后两个穴填满,总觉得缺了什么。
褚衍探究的目光逡巡于安时周身,怎么看都看不出这马夫于他有多大的吸引力,纵使他的身体确实非同一般,世间难得,可他若只是为了肏两个屄,女人也未尝不可。
这世上走女人旱道的比比皆是。
可他为何偏偏就对这卑贱的马夫另眼相待。
褚衍心下存疑,奈何一旁有个不依不饶要为安时讨公道的劳青在骚扰,褚衍无暇深究,抬手点了劳青哑穴,道:“我的人如何,用不着你操心,赶紧滚,看在安时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别给脸不要脸。”
劳青呵呵“冷笑”,根本不想领情,他还想骂人,奈何褚衍已经背过身去,他又发不出声,只能无能狂怒。
实在气不过,劳青冲到褚衍跟前揪着他领子,无声威胁,要是再有下次,他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废了他。
劳青说着还比划了下褚衍的下体。
褚衍懒得跟他计较,连个眼神都欠奉。
劳青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能忿忿离去。
劳青一走,整个屋子就剩下褚衍跟安时,褚衍在床边坐下,目光幽幽,静静凝视着容色憔悴的安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过了多久,脸都饿凹下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可他不是每次都有做饭么,哪会有人做了饭还把自己放着饿的。
褚衍想不通,也无意多想,大不了就是克制一下性欲。
褚衍想的挺好,但到了夜里,见不得安时顶着浑身脏臭躺在他们唯一能歇息的床上,褚衍便差使劳青打水过来替安时擦洗。
劳青自是骂骂咧咧,但为了安时,只能照办。
他对褚衍不大放心,全程用看色胚的目光盯着褚衍,褚衍心里冷笑,口口声声叫劳青放心,他没那么禽兽。
可真剥了安时衣裳,替人擦拭到胸口,褚衍眸光不由深了两分,手上的棉巾也不可避免在安时胸乳上停留了好一阵子。
直到那两颗乳粒被搓红搓肿,差点破皮,褚衍才如梦初醒地回神,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地去擦别处。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可真当碰上马夫下体那口骚红柔嫩的雌穴,以及稍稍往后一些,紧紧闭阖,羞涩不已的菊穴,下体的倏然膨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紧紧盯着自己梆硬的下体,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以前禁欲只是因为没有开过荤,以及功法缘故?
发觉自己手指都在不知不觉中插进马夫雌屄里,褚衍更是狠狠心惊肉跳了一通。
他竟如此急色,人都昏着他都不肯放过?
回忆起白日里劳青对他的唾弃侮辱,褚衍脸色黑沉如水,又嫣红如霞,来回变幻,一时间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匆匆替马夫擦洗完,褚衍急忙架着人去床上,没曾想脚下忽然一滑,便连带着马夫一块扑到床上去。
马夫到底体格宽大,先褚衍一步摔在床上,褚衍后倒下去,便极为意外地,亲上了马夫的唇。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上马夫的嘴,可每一次他都会生起一股怪异的冲动,他的心跳在狠狠失衡,体温也在悄然上涨,四肢更是罕见地如同中了剧毒般酥软,像是被瞬间抽取走全部气力,险些撑不住地压到马夫身上。
他到底比马夫高些,这个姿势倒的也极其凑巧,高杵的下体正巧顶着湿凉的雌屄,仿佛下一秒就会粗鲁地破门而入。
褚衍自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就在挤进那口日日温存的女穴中时,褚衍看到了马夫疲惫闭着的双眼,霎时,褚衍仿佛被兜头淋了一泼冷水,什么旖念都没了,急急从他身上退开。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成了满脑子腌臜的畜生之流?
不对,一定有问题。
褚衍不敢再跟安时同处一室,生怕自个儿失去理智做下猪狗不如的叫他自己都唾弃的脏事,他坐到了外头。
今天客人不多,后院的马匹也不算多,但还是有不少被拉出来放在院子里等待传召。
劳青就在不远处卖力洗马,他嘴碎,爱埋怨,跟安时不同,他边洗马边骂,骂那些贵族子弟好的不学学骑马,骑马也就算了,大半夜还跑青楼来找事,家里又不是没有专属的马夫,非要跑过来欺压他们这些苦逼的良民。
他也骂红妈妈,知道人多马多也不肯多派点人手过来帮忙,这么多马,他一个人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开始佩服起安时,不知道平日里安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耐住寂寞洗马的,虽说他也帮过一段日子,但那段日子算是他怨气最重的时候,旁人都说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这么吓人。
佩服完他又忍不住骂起褚衍,又是生孩子没屁眼,又是千人骑万人睡的死太监,好好的男人不当来装女人,但凡没有他,安时哪有这么多事。
“就是个祸害!”
劳青越想越替安时不平,可谁让褚衍是安时的心头宝,他再生气也没用,所以气着气着,他又忍不住心疼起安时。
“也不知道那祸害到底是怎么折腾你的,好好的人,才多久,瘦成这样。”
劳青说着拍了拍正在洗的那匹马的肚子:“你可学好点,别轻易被长得好看的小母马勾走,长得漂亮的,心都丑,可恶毒。”
劳青骂着骂着,眼前忽然一片黑,他拧眉抬眼,冷不丁被吓一跳,就见他唾弃的对象这会儿正不声不响地站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恶毒?你还真是不想活了。”
劳青也就刚开始瑟缩了下,毕竟大半夜的,但他本质就是不服管,不畏强权,啪的把刷子一丢,站起来挺起胸:“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就是恶毒,不然安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着,绕着褚衍打量起来,忿忿哼着:“我就说安时怎么把自个儿弄得这么狼狈凄惨,可不么,全都用来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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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不是没观察过安时的起居作息,只是他向来戒备,哪怕安时眼下是他的枕边人,他也照样警戒。
他盯着安时只是盯着他有没有背着他去告密举报,或者私下找他的奸夫偷情背叛。
要不是劳青气不过地替安时讨公道,褚衍压根不知道安时的日子竟然过得如此清贫紧密,毫无喘息。
几乎一睁眼便是干活,他又没什么银钱,还遭楼里人排挤不给留饭,只能自给自足。
劳青忙得出来还能帮衬一下,忙不出来,安时只能靠自个儿。
他又存心想攒钱赎褚衍,又不想亏待褚衍,只能从自己的口粮里扣。
就这样褚衍还嫌弃他的东西简陋,糊弄,狗都不吃他竟敢端给他,以此为由还在床上狠狠教训过安时。
殊不知,那已经是安时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毕竟现在是在城里,不像山林中方便找食材来,一饭一菜全要银子。
知道褚衍吃的精细,安时只能越发压榨自己,就想干活麻利点,仔细点,最好能得贵人夸赞,这样他也方便向红妈妈张那个涨月钱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之所以会把自己折腾病倒,全都是为了褚衍。
褚衍听完心里自然是有触动,但更多为不解,有些啼笑皆非。
想赎他?凭他一个卑贱肮脏的马夫?做什么春秋大梦。
先不说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身份贵重,哪怕当今为了任务假扮花魁寄居青楼,为他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他一个小小马夫,凭什么会天真地以为靠他那点银子能赎了他。
况且,这种趋炎附势、贪图美色之徒,他见得多了,什么爱慕,什么奉献,无非就是见色起意,意图攀附……
“放你娘的屁!你个假娘们真够狼心狗肺的,不是,你就是个烂心肝,腌臭肺,你个没良心的没种的太监!”
“你说安时是图你色,可他对你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倒是你,你糟蹋过人不说,还死皮赖脸缠着他欺辱他,你身为要犯还有脸留在他身边牵连无辜,你有什么脸说安时,你他娘才是天底下最恶毒最下贱最肮脏的东西!”
“你、呃——”
褚衍动了真怒,一把掐上劳青的喉咙,劳青脸上瞬间涨红,手掌吃力地拍打着褚衍,艰难地叫他放手。
褚衍不为所动,直到劳青险些撅过去他才徐徐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一口气回来,捂着喉咙咳嗽了老久。
可就是这样他嘴还不老实,哼哼冷笑,刺激褚衍:“恼羞成怒了?看样子我说对了。”
“你还想找死?”
劳青可不怕他冷脸,梗直脖子:“有种就来啊……咳咳,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这些下人好欺负,你有张脸是了不起,可还没到是个人看到你都会对你神魂颠倒,别自个儿心脏,看谁都龌龊。”
劳青一吐为快,之后也不管褚衍什么脸色,自顾自继续洗马去,安时倒下的事红妈妈可不知情,这些马还是得尽快收拾了。
褚衍被晾在原地阴晴不定了许久,到底没再找劳青不痛快,反身回了屋子。
想到劳青对他的出言不逊,褚衍不禁碰了下自个儿的脸。
打小他就因为长得好备受宠爱,还因此被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子看中成了伴读,他的确因为这张脸平步青云,可全京都又有谁不知道他能走到今日绝非单靠脸。
只是他的外貌过于突出,向他示好的男男女女又多半是冲着他的脸来的,平日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嘴里来来回回更是离不开他的脸,他根本不信,有人会单纯因为是他而恋慕他。
说到底,谁人不爱色,若不是他有这副好相貌,马夫能喜欢上他,能由他摆布,任他操弄?别以为床笫之间他没发现他看他时有多痴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归根结底,不还是见色起意。
……
可能是为了证明,等安时醒来后,褚衍特意问过他到底喜欢他哪里。
安时哪好意思说,而且他也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恋慕之情,支支吾吾半天,也就憋出个好看来。
褚衍忽略掉心中异样,呵呵冷笑,道了声果然,看向安时的眼神越发鄙夷嫌恶。
要不是现在他根本离不得这贪图他美色的肮脏马夫,早一剑刺死他一了百了,省得恶心。
【褚兄,你这可是中了春风如意蛊啊,涂暮歌果然跟苗疆那边有染。不过这毒说难解也不难,只需寻得那自有乾坤之人交合上数月,便能保住性命。在此期间,切莫运功,不然极易走火入魔,还会催发淫欲。】
【当然,解法也是有的,只要这乾坤之人心甘情愿,心情畅通,还愿意接受你渡功给他,替你过毒,你的功力自不会出差池。】
【哦,对了,这蛊毒可能还会影响到你的心境,若你寻得那乾坤之人并与之交合过,你可能会对那人生有恻隐之心,怜悯并爱慕,等毒解了自会消退。】
他就知道,他怎么会对一个如此肮脏丑陋下贱的马夫念念不忘,原是蛊毒作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说你恋慕于我,是否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心甘情愿。”
安时没听出褚衍话里有话,忙不迭点头,褚衍挑起唇,勾起满意又阴冷的弧度,轻抚着安时的脸庞,故作柔情地呢喃:“好大哥,一会做的时候或许会有些疼,忍耐着点,知道吗?”
安时略有些瑟缩,羞耻,但到底不忍心让褚衍失望,点了点头。
褚衍见他同意,眼底滑过鄙夷,他哄骗着老实人躺下,脱了衣裳自己掰穴,鼓励他大胆表达出自己的需求。
安时到底抵不过褚衍故意的柔情蜜意,被哄得不知天南地北,什么骚穴痒了需要肉棒插进来止痒,什么穴里淌水了,需要棍子堵上……总之乌七八糟的,全被哄着说了出来。
褚衍不是没听过安时说骚话,只是往日基本都得是他肏得狠了他才会附和几句,那几句还跟拉屎一样,硬邦邦的,叫人毫无兴趣可言,他何曾像现在这样过,明明是七尺多的汉子,身材也比他魁梧些许,叫起春来比楼里的姑娘还要骚媚淫荡。
他声音又不似外表那么粗犷,带着一丝柔软,语调因叫春婉转,听着跟藏了无数个钩子在里头,直把褚衍勾得欲火焚身,欲壑难填,恨不得把这卑贱的、不阴不阳的马夫操死在床上。
明明是他哄着人叫唤,可真叫了他又恼火,嫉妒,他把这一切归为蛊毒影响,更加不客气地在马夫身上泄愤。
毕竟得了趣,褚衍再粗鲁安时也没感觉到多难受,反而还被勾起淫欲,越发的渴望,尤其是当褚衍的精水内射到胞宫时,他总感觉丹田处火辣辣的,跟过去被内射时的冲击感不同,小腹仿佛有把火在烧,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让褚衍肏他,狠狠肏他,哪怕肏死他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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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夫的婉转呻吟勾得昏了头,褚衍竟觉得,眼前这个汗岑岑的,羞涩又意外大胆坦白的马夫模样实在有些不同以往,他的眼睛什么时候那么好看了,他这羞红的脸蛋什么时候这么顺眼可爱了,他那张红艳艳的唇,又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那么叫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真的吻上那张唇的时候,褚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他疯了的念头,他竟主动去亲一张马夫的嘴。
可这张嘴,着实比想象的要好亲许多,比想象中软,也比想象中干净,温暖。
褚衍吻上来时安时是惊愕且受宠若惊的,他下意识用舌尖抵上去,意图将入侵进口中的软物推出,他可是记得自己曾含过褚衍的阳物,实在不合适同他唇齿相依。
可褚衍只误会安时在反抗,他竟敢反抗!
气劲上来的褚衍只想征服身下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他掐上安时的下颌,迫使他大张着嘴,强劲有力的舌头上来就是禁锢着安时乱动的舌头,一会把它推到喉咙深处,一会又把它卷到唇外,交缠在一块的两条舌头好似两条交尾的蛇,殷红淫靡,叫人瞧见直脸红。
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淌下,不多时又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卷回。
到底是第一次接吻,褚衍表现得很是激动,他从未想过跟人唇齿相依原是这种滋味,没想象中那么排斥厌恶,相反,他也有几分上瘾,这种完完全全侵占着身下人里里外外的滋味,着实美妙。
安时也被褚衍的兴奋带动,整个人忘乎所以地攀上褚衍的肩,把人搂得紧紧的,他的两条腿也紧紧缠在了褚衍的腰上,像是迫不及待,他还主动抬着臀努力向上去迎合褚衍肏他的频次。
这还是褚衍第一次感受到安时的主动,尽管安时之前也有主动过,但从没今天这么,热情?
褚衍一时分辨不清,只觉安时的穴都比平日更热更湿,他的阳具泡进去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不仅有温香软玉主动服侍,还有热烘烘的汤水熨帖地抚慰,放松,叫他根本生不起半点拔出来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方呼吸越发粗重急切,胯下的交合更是顺应频次地啪啪有声,大批量淫水混合着精水一块从穴里溢出,糊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可能是太有感觉,安时的雌穴很快便迎来一轮潮吹,只是跟往常高潮后陷入不适不同,今晚他恨不得永远含着褚衍的阳根,就跟他一直这样连在一块。
……
之后的交欢,他们之间多了一步亲吻,每每被褚衍吻着的时候,即便安时发觉小腹有些不对劲,他也全当是自己的错觉,没太在意。
毕竟这段时间,褚衍待他太好了,太温柔了,仿佛变回了从前那个,还是花魁的褚颜。
那会褚衍也是刚来清风楼。
清风楼表面上的管事是红妈妈,实际隶属暗卫甲字号旗下,朝堂很多隐秘消息几乎都来自清风楼。
圣上正是听说了涂暮歌跟苗疆人有所勾结,意图谋反,这才派了褚衍前去伪装打探。
常人近不了涂暮歌的身,也鲜少有胆识过人的女子可以在面对涂暮歌时面不改色,只有褚衍,面容似女,又懂得缩骨功,涂暮歌也不曾见过女装的他,是最佳人选。
只是褚衍出身世家,一言一行着实跟风尘女子大相径庭,他又是个男人,哪怕装扮成姑娘,也改不了男人骨子里的桀骜。
所以圣上意思是让褚衍先女装去清风楼潜伏学习一段时间,等旁人都认可他是姑娘家的身份后再由红妈妈引荐给涂暮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想让旁人认可他是姑娘,自然是得去考验楼里“身经百战”的男人能否辨别的出。
那会褚衍也是刚进去,哪里晓得安时是个遭人排挤的货,他别说身经百战了,就是姑娘家的手他都没碰过,姑娘家的脸他都不敢正眼瞧过,妥妥一个懵懂无知的单纯汉子。
褚衍刻意接近,温柔小意,左一句安小哥,又一句好厉害,好可爱,安时哪能不沦陷。
更何况褚衍还总是会带着东西过去找他,或是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为了跟马夫亲近,他还故意装蠢去跟他聊马,借着安时替他治马之恩更加明目张胆跟他来往。
安时本就至纯至真,他的世界很小,见过的人也很少,因为自个儿怪诞的身躯,他连说话都不敢轻易跟别人说,只能借着洗马的时候跟马匹说上几句话。
就这么孤僻内敛的人,突然某一天碰上一个对他既温柔又亲近又时刻表现出佩服他的漂亮姑娘家,他哪能招架得住,可不巴巴地把自个儿的心双手奉上。
只是刚奉上那颗真心不久,温柔的褚衍便再也没有过来,他美名其曰是现在红妈妈管得紧,他卖身在即,实在没法再同他亲近,实际上,无非就是安时没了利用价值。
毕竟安时表现得太纯了,看到他脸红,跟他说话也是声若蚊呐,凑到他身边,他还跟鬼上身似的离他远远的,这种人试探着都没劲,褚衍自然没了兴趣,换了他人。
这也是劳青为何说他薄情寡意、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的缘故。
可偏偏安时已经交付出了一颗真心,哪会因为褚衍的冷待收回,纵使之后再没见到褚衍过来找他,他也能替褚衍找遍理由,然后巴巴地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当望夫石。
他心知肚明,自己这怪异的身体没资格给予褚衍幸福,所以他甘愿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只要能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做梦都没想到,褚衍是男非女,而且他并不介怀他这幅怪诞的身子,反而还对他说了喜欢。
即便劳青再三告诫褚衍是在骗他,这不过是男人在床上习惯性的甜言蜜语,叫他不能当真,他还是一步步沉溺在褚衍的亲吻和甜蜜之下。
褚衍能骗他什么呢,左右他有的,不过是一颗真心跟这副不阴不阳的身体,他本就没打算娶亲或嫁人,就算日后褚衍腻了他,弃了他,他也没损失什么。
劳青无言以对,却还是忿忿不平,表示以后要是褚衍敢负他,他就阉了他让他做个真娘们。
安时让劳青放心,说褚衍不会的,褚衍现在对他是真心的好。
而他们现在也确实甜蜜恩爱的很。
如今褚衍不再是只窝在房里打坐练功,安时忙的时候,他也会出来坐在他身边陪他,看他累了给他擦汗,担心他渴了给他倒水。
等他忙完了,他们也不急着回屋子里睡,褚衍会带他到马厩顶上,说是一块赏星赏月。
有时褚衍兴致来了会吟诗,会作对,只是可惜他接不上,有时候也不是很能听懂,还好褚衍也没怪他,还细心跟他讲解,告诉他应该看哪本书能学会作对子,哪本书能增加见识。
“据说晚上会有灯会,一块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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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灯会?这还是褚衍第一次约他出门,安时既兴奋又忐忑,思及灯会热闹,晚上客人可能会比较多,他也会比较忙,不得已,他只能忍痛拒绝。
褚衍本以为他亲自邀约会让马夫欣喜若狂,哪知道他前脚说着考虑,后脚就给他来个拒绝。
呵,褚衍被气笑,头次尝到被拒绝的滋味,还是个卑贱如尘的马夫拒绝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改口的机会。”
安时被褚衍危险的眸子盯得心慌,可他还是咬咬牙摇头。
“晚上会很忙……”
“所以这些马,比跟我一块出去重要?”
安时低垂着大脑袋,口拙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人跟马怎么能比,况且,褚衍在他心里自然是最重要的,只是……
“还有什么可是只是的,既然我更重要,便听我的。”
安时还是要拒绝,摇头中下巴被褚衍一把捏住抬起,安时心跳猛地一重,惊慌抬眼,就撞进了褚衍那双灿若星河、印有皎色的精致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改了策略,温柔似水,刻意放柔的眉眼自带蛊惑,蕴着水汽,期盼又楚楚可怜地看着马夫:“真的不能陪我吗?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跟谁一块去过灯会。”
“我知道你忙,我们可以就出去看上一会,然后早点回来。”
褚衍的温柔是安时最无法抵挡的,更别说褚衍刻意卖弄他的柔情,如点漆的黑色眸子泛着柔色的水光,波光粼粼地凝望着他,生怕他不同意,还特意亲了下他的嘴唇,放低姿态地巴巴望着他。
安时哪抵抗得住,意动的同时心也在动,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脸红了。
……
安时同褚衍一块溜了出去。
为了以防万一,褚衍是以褚颜的身份出的门,穿的女装。
尽管褚衍不太情愿,但看到马夫对他的女装露出痴态,还红了脸,得意万千的褚衍也便不再纠结,甚至还挽上了安时结实的臂膀。
用了缩骨功的褚衍个头就比安时矮了,大概到他鼻子的位置,他又身材纤细,跟肩背宽厚的安时走在一块,意外的般配。
安时自个儿显然也有所觉察,一路上都在偷瞄身侧挽着他手臂的褚衍“姑娘”,他着女装实在美得叫人挪不开眼,哪怕未施粉黛,那裸眉,那明眸,也足以叫他惊为天人。
他身子又高挑,皮肤又雪白,即便是在夜里行走,灯火映照下,他也能白到发光,以至于他那对眉眼被衬得越发浓黑,真真如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般,如梦如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窥见路人瞧过来的目光,或隐晦,或直白,没来由的,安时心口泛起了一阵酸,是他的自卑在作怪,也是他的贪心在作怪。
多希望褚衍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可这么美好的褚衍,又怎么可能被他这个不阴不阳的怪物独占。
哪有丑陋的猴子,真能捞到水里的皎月。
可他真想把褚衍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这是属于他的月亮。
但他也心知肚明,他没有资格,更做不到。
因为褚衍是人,他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伤害褚衍。
况且,他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他的月亮,能拥有过一阵子,已经是上天恩赐和眷顾。
他不该贪心,不能贪心。
灯会上人是真的多,尤其是到了中心街主干道那一块,两旁的酒楼客栈高挂灯笼,小二们迎客的迎客,招待的招待,忙得脚不沾地。
很多外地面孔跟口音在周围萦绕,有孩子群在路间玩闹,有小摊贩走街串巷地叫卖,还有杂耍团占地一隅,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往日从未参与过这种热闹,平民类的玩意儿,低俗无趣,世家子弟基本以此为耻,更别说他又是在宫内当值,代表着天家颜面。
第一次投身于这种繁华当中,虽有几分不适,但也没想象的那么排斥,尤其是看着马夫那么大个个儿还跟孩子似的看到什么惊奇什么,那双圆溜的眼睛写满渴望和克制,恋恋不舍的目光瞧着还真有几分可怜,他像是寻得了什么乐趣,如画的眉眼流转着笑意。
“卖糖葫芦,卖糖葫芦嘞——”
“糖人,画糖人咯——”
“馄饨来一碗撒,馄饨来一碗撒——”
“客官,泥人看一下,泥人看一下咯,传承手艺,保证相像——”
路面上全是吆喝跟叫卖,别说安时,就连褚衍也被吸引去了几分目光,不过他的注意还是大多在安时身上,看他果然露出想要的痕迹,嘴角挑了起来。
“糖葫芦怎么卖。”褚衍叫住了糖葫芦的小贩。
“不贵不贵,五文钱一串,保证酸甜,里头都是现摘的果子,可新鲜的。”
安时看褚衍叫住糖葫芦以为他想要,摸了摸贴身带的钱串,定了定心,哪知道对方一喊就是五文钱,安时面色顿僵,有意拒绝,可想到褚衍似乎喜欢,他咬咬牙,还是决定出这个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金难买褚衍喜欢。
褚衍也果断要了一串,安时正准备掏钱时,褚衍先他一步掏了银子,听小贩说破不开,褚衍也大方说赏他的。
安时默默收回掏钱的手,不自在地低下头,面上闪过苦涩。
褚衍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回头就把糖葫芦塞他怀里。
安时受宠若惊:“给、给我的?”
“不然呢,我又不爱吃这种……玩意儿。”褚衍勉强把“低劣”隐了去。
安时又惊又喜,心口涨得满满的:“谢谢你,谢谢……”
不过他这声谢太轻,周围又太嘈杂,褚衍压根没听见,但光看安时那惊喜若泣的模样也能猜出他是高兴的,欣喜的,感激的,褚衍心满意足,搔搔他的下巴,让他赶紧吃。
“糖人要吗?”
安时很想违心地说不,可那张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褚衍也没给他回答的机会,自顾自给他买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逛了多久,安时怀里手上已经堆满了东西。
“咻——啪——”
“烟花,放烟花咯——”
这会儿两人已经走到城中河的相思桥上,到底是灯节,桥上早已伫满了人,大伙全都凭栏向外,低头去看河上飘过的各色花灯。
听到烟花绽放声,众人才齐齐抬起头去,发出不约而同的惊叹,其中自然包括了安时。
来京都多年,安时自然不是第一次看烟花,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烟花。
黑黢黢的夜空几乎被一簇簇明亮璀璨的烟花照成白昼,放上天时的轰鸣噼里啪啦很是喜庆,最绝的却是大伙儿口口相传的金色烟海,一簇簇冲上天空再炸开落下,仿佛天空在下着金色的雨,漂亮稀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