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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再穿T恤牛仔裤,简直是自找麻烦。」她讨厌在工作场所被剥得一乾二净的感觉,即使是在独立隔间的办公室,她仍会忌讳百叶窗遮掩的另一方同事们。
「放心吧,他们不会知道的。」他埋首在眼前的雪乳中,酣然舔洗。「就看你自己出去後的演技够不够高明。」
她咬牙认住娇嗔,面对面地全然坐进他的粗壮。但这姿态使她无法遮掩自己,只能任由柔嫩的办蕊全然大张,面对他不时而来的蹂躏。
「你好像变得更敏感罗。」他夹拧著她的脆弱核心,粗鲁疾揉,换来她失控的挺身抽搐。「这样会不会太淫荡了?」
那他何必还这样惹弄她?!
「哎呀呀,逗你两句就气哭了。」他开心地抽出西服内的手帕,让她咬进嘴里。「我不是在抱怨,只是在证叹。」
她没空理他,忙著在他向上的挺进中,忍受他在她袒敞的女性上繁复折磨。高明的挑拨,仓促不休的兜转,她最隐私的部分反变成最开放的部分,总是受到他格外的疼爱与关注。
在她深处庞大的侵略,一再扩张她的欲望,使她口中的手帕无力再掩藏她的娇啼,声声稚嫩撩人。
美眸迷离,著迷地痴望著他们密切包容之处,沉溺於他不厌其烦的玩弄。
「你在私底下谋画著什么呢,嗯?」
她没有心力去防备,迫切地等待著癫狂的高峰。无意间,她霍然纵情驰骋,改由她主导节奏。
巨掌即时捧往她腰侧,帮助她放浪奔驰。丰乳激切弹跳,情欲汹涌,满室都是他们急切的喘息声。
办公室玻璃外就是大家工作的地方,她却无力思考。管他们的,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还怕别人罗唆?而且班雅明这烂人,不管有心无心,总在四处放电,招蜂引蝶。好啊,那就试试看,最後是谁倒楣。
猛烈的奔射後,满室情欲的气息。他仍留恋在她的温暖里,她仍趴伏在他胸前喘息,余波未平。
「班,吻我。」
他正要倾头,她却虚软地轻轻推开他的环拥,面对著他坐上办公桌,双脚分踩在他座椅的扶手上,朝他展露自己。小手还体贴地为他分开她娇嫩处的掩覆,柔软尽显。
他别无选择,全然臣服,下跪在她身前,虔诚品味。他竭尽所能地吮弄,挑逗她细致的战傈。绝美的双腿不自觉地抽紧,夹贴在他耳边。雪腻的触感紧紧包围著他,令他神魂颠倒。
他的吻毫不温柔,时而会有凶猛的吞噬,咬著她最不堪折腾的弱点。
本以为,他会就此再次冲刺,不料他硬是拖延,继续埋首在她腿间琢磨,惹得她燥烈难耐,却不给她真正饥渴的期待。
他刺激著她天生的任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不高兴,大发脾气。她要的再也不是洋娃娃、冰淇淋、或有趣的玩具,她要的是他。
她讶异於自己的吟啼似乎又变了,不同以往,多了几分在歌咏的声音。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连她都忘了,自己原本想堵住他精明的追问,才随便他玩地极尽放荡。可是……现在真的忘了,完全忘光光。
他却没忘。
小人儿仰躺在大桌面上,双腿分架在他肩窝上,随著他粗暴的冲刺,双腿不断地压回她自己身上,也压在他老爱挤捏她丰乳的大手上,态势局促拥挤。
外头的办公室传来隐约的音乐声,企图遮掩某种尴尬。
他好笑地垂睇娇媚恍惚的性爱娇娃,或许是想揶揄最爱面子的她,哪知她神智不清到乾脆拿掉口中咬的手帕,畅快高啼,免得辜负人家的好意。
反正……啊,她也不知道啦。但她每次说是讨厌他随意造访工作室,专把她叫进办公室,做些不正经的事,其实……是真的很讨厌没错,因为她没办法尽情狂放,心里总会顾忌著而处处受限。
问题不在於他来时的恶意捣蛋,而在於他没来的时候,她无法克制的切切等待,心中反覆嘀咕著:那混蛋今天到底是来或不来?
她渐渐学习到,比起一般人,他是欲望相当强盛的男人。奇怪的是,她自己怎会由起初的难以承受,逐步变为跟得上他的脚步?
「四爷还好吗?」
激越之後的小憩中,他瘫坐在大椅内闲问。西裤的拉链也没拉上,胸前的衬衫扣也还没把上,一脸餍足饱满的男性佣懒,浪荡得诱人。
他知道她接触过四爷了。麻烦的是,他知道多少?
她下当回事地继续从容整理自己,不急於拉妥身上凌乱暴露的衣物,反倒任由
浑圆丰硕的酥胸裸裎在丝衫外,让他邪气的笑眼尽情饱览。她故作专注地优雅清理
修长的一双美腿,充满魅惑地抹去他们先前的欲火。
她必须为自己争取思索对策的时间。
「我跟四爷不熟,也不知道他那样叫好还是不好。」
玉手无意识地一掠脸上汗湿的长发,轻舔燥渴的红唇,不太高兴地发现大腿内
侧深处,被他烙上鲜明的吻痕,一如她胸口与颈项上存留的记号,难以处理。
美眸怒瞪凶手,他则还以无辜的耸肩一笑。
「你和四爷谈得还愉快吗?」
「不愉快。」她没好气地捡起被弃置一旁的妖娆小内裤;心中焦急盘算。班雅
明一定推测到泄漏梅莉存在的,应该就是四爷。不行,她得技巧性地转移焦点,否
则四爷会有危险。「四爷那个人,牵涉到的事情太复杂。」
「喔?例如?」
「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我还倒想请教你,四爷是日本人吗?」
「不是,他只是被那一家族收容罢了。」四爷本身也不会乐作倭寇。「不过这个安身立命的身分,愈来愈不安分。」
「他干嘛了?」这么受欢迎。
「掌握到他,就相当掌握到金矿。」源源不绝的宝藏可供开采,挖到赚到。「他本身就是个奇人,如果能彻底研究他的存在,那份突破将不亚於发掘到基因的奥秘。」
她愕瞪他的懒散。「你怎么把四爷说得好像解剖台上的一具尸体?」
「思……」他认真思付。「我的确也曾怀疑过他是一具尸体。」
「你不是多少也很尊敬他的吗?」
「我的尊敬至今没变呀。」
「但是你的态度很恶劣。」她悍然拉拢衣衫,严肃对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态度有多伤人?」
「我可没砸过任何事情,伤到四爷。」乖得很。
「不是你搞砸了什么事情才会伤到他,而是你去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已经是在伤害他。你伤害了他对你的期待、对你的信赖,你却根本不把这些当回事?」
「哈啊。」长指甩甩。「你果然知道了我的小秘密。」
「你为什么要帮人家洗钱?」奸好做他的艺品交易不就够了,何必沾惹那些不乾不净的麻烦?
「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替四爷挡子弹,你信不信呢?」
他这副痞样,谁会相信?但,万一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呢?他自己也说过,诚实的代价太高。也许最可怕的代价,是他已说了实话却还被疑为是谎言。
相信他,实在是件蠢事。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竟甘愿为他放弃聪颖天资。
「我对你替四爷挡了什么子弹没兴趣,我只是想更多知道你的事。」
「你低著头在嘀嘀咕咕什么呀?」
她的娇羞顿时转为下爽。他干嘛老是取笑她为乐?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逗弄她真是太有意思,几乎使人上瘾。「娃娃,我已经尽量不对你隐瞒了,你所涉猎到的层面,也已经超过其他人。这就够了,不要太贪心。」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所以呢?」
「为什么你待我的方式好像我们仍是玩玩的朋友而已?」充满防备的界线。「你对我开敞的好像只有身体,不包含你的心。」
「你已经拥有得比任何人都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