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说他要回家看老娘。
田松当时就蹦了起来,说天天就是老娘老娘,眼里还有没有老婆。
说到老婆一词,虫虫会心一笑,这段时间与田松谈对象真是上了一新的台阶,自从那次…
那次周五晚上,虫虫对阿莲说周日加班,不去市里了,因他与田松已经约好,田松说今晚来了有地方住,她有个同事回家把钥匙给她了。
虫虫激动地想,今晚又要做新郎了,这娘们再说身体不方便,立马就与她分手,什么交通厅不交通厅的,只有在床上干掉的女人才是自己的女人,女人就象一把琴,抱在怀里弹奏的琴才有可能是自己的琴,女人要不是用来上床,那还不如挂在墙上当年画。
虫虫出现在田松面前的时候,田松说虫虫今天打扮的真动感,虫虫一把抱住她说等到夜里他动感的会更加剧烈,面对虫虫的暗示,田松脸红一笑,把虫虫搞的当时就心跳加快,一种斗志立马昂扬。
天还没有黑,虫虫就与田松草草吃了点东西,就进了房门,进了房门虫虫就关好了门,拉上了窗帘,房里顿时暗了下来。
虫虫要开灯,田松不让,然后俩人就坐在床上狠狠地接吻,好象都想把对方的嘴咬下来一样。
俩人还没有晕倒在床上的时候,虫虫已经解开了田松的乳罩,田松说虫虫怎么这么熟练。
虫虫说他有个名号叫善解人衣,田松就不让虫虫的手碰她的乳房,说虫虫好坏。
虫虫说把灯开开吧,他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娘。
田松不让,说她害羞。
虫虫没有太多的调情,就脱下了田松的裤子,在扒掉田松三角短裤的一刹那,虫虫已经有了强烈的满足感,这个女人被自己将要干掉了,将要属于自己的了。
虫虫在进入田松身体的一瞬间,田松喊疼。
虫虫说你还是处女?
田松就用牙咬虫虫,并问虫虫会不会流血?
虫虫摸了一下田松的身下,发现好象有点象血一样的东西,就故作温柔地又问田松疼不疼?
田松推了一下虫虫问是不是摸到血了?
虫虫见田松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样子,就加大了力度扭动。
田松把自己的双腿盘到了虫虫的腰上,双臂也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抱住了虫虫的脖子,差点让虫虫喘不过气来。
在半夜的时候,俩人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一下体力,继续投入无休止的缠绵,好无半点疲倦的感觉。
趴在田松身上动着的虫虫问这房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的。
田松说当然是女同事的。
虫虫说那床上搞了那么多东西怎么办?
田松说等天亮让虫虫洗。
虫虫说这世界上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就不愿意洗东西。
田松说那你的衣服谁洗?
虫虫说当然有人洗,没有人洗衣服的男人还叫男人么,从今后,这个光荣的任务就有你来完成了。
田松说虫虫想的美,她的衣服还不知道让谁洗呢!
虫虫听完加大了动作,每动作一次就问田松洗不洗,象喊着号子在工作。
一会,田松求饶般地说她洗,她洗,她一定洗。
虫虫暗笑一声,你也不看男人男字是怎么造的,男人不但要会种田干活,最主要的是下面一定要有力,否则就不成了男字!
天快亮的时候,虫虫又要了一次。田松说虫虫是不是吃了春药,比发情的公牛还猛。
虫虫说你也不比骚母牛差到哪里去,说罢,俩人又同时扭在一起,这次田松说再完事就起床吃早饭,她感觉小肚子都被撞破了,让虫虫力气用小一点。
虫虫说臭娘们就是难伺候,小的时候想大,大的时候想小,不能由着你说了算。
起床上街吃饭的时候,田松喊虫虫老公是那么的自然,看来是虫虫在一夜的拼杀中胜利。
没有想到田松现在居然还用这种口气给自己说话,虫虫把眼一瞪,说你还知道是人家老婆,连孝顺婆婆都不会么?
田松说不是她不愿意让虫虫回家看老娘,关键是来回的车费省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寄回家一样挡事。
虫虫说你根本不知道老人是怎么想的,你回家看看比给多少钱都好,许多东西不是用钱买来的。
田松说虫虫也老大不小,还不趁现在上班攒点钱,以后怎么买房子,怎么结婚。
虫虫说你以为上班就能买的起房子吗?不生意不买卖的一辈子都买不起房子,也不是在国家机关上班。
田松说等结完婚,让她大叔把虫虫调到交通厅下属单位上班也不是难事,简直就是小菜。
虫虫嘴上说他才不喜欢求人,心里也是美孜孜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不是这个目的,谁和你一个中专生谈个狗屁对象。
田松说虫虫反正五一不准回去,要陪她完,并放出狠话,不然就分手。
虫虫说你这娘们真不可理喻,连老娘都不要的女人不值得去爱。
田松说你自己考虑好,反正家里人也不太同意与农村出身的人谈对象。
虫虫见田松认真了起来,也冷冷的说,他确实要好好考虑。他记得他曾经说不孝顺娘的女人就是主席家的女儿也不要。
俩人不欢而散。
明天就要放假,这几天虫虫没有接到田松的电话,他也没有给她打。
在火车站侯车的时候,阿莲给虫虫打了个电话,说路上不要睡觉,小心自己的安全。
虫虫回答说,他也不是小孩子,走南闯北的什么世面没见过。等上车的时候,他才想到了阿莲的好,甚至后悔没有带她一块回去,当时是怕田松穿帮,现在不用怕了,谈一个女人实在轻松。
虫虫还没有走到家门,田松的电话来了,问虫虫现在在哪里,语气是一片温柔。虫虫暗笑,看来这娘们还是主动求自己了。
虫虫说他刚下车,快见到老娘了。
田松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虫虫说难道你没听到拖拉机叫么?
田松的语气顿时冷漠了下来,说虫虫真是有种。
虫虫说没什么事情,就挂掉了,长途加漫游的,话费太贵。
田松比他先挂掉了电话。
(四)
四嫂见到虫虫,高兴的流下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的病为什么老是好不了。
虫虫说没什么大事,只要好好养着就快好了。
四嫂说与她得一样病的谁谁谁一年就死了,多亏虫虫是个大学生,吃的比人家好,所以多活这几年。
虫虫笑,吃好的自己也没有钱,大学生也不能当好的吃,自己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但自己有时也没有吃的,要不是靠阿莲的一点钱,连酒都喝不起。
四嫂说她现在死也够了,但就是不能见虫虫成亲让她死也闭不上眼睛。
虫虫说想结婚太容易了,但现在不能结婚,什么也没有。
四嫂说听说有个女人为你生了个孩子,要送来,好啊!
虫虫说好什么好,那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有送过来,对他以后不好。
四嫂说不管怎么说,要不是你的孩子,人家怎么能送来?再说送来就送来,就是不是你的孩子,也算是白拣一个孩子,多好。
虫虫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恐怕不会让四嫂明白,只是让四嫂安心养病,其他事情不要管。
四嫂说听说人家老闷蛋结婚了,光是礼钱就收了十几万,看这小子真出息啊。
虫虫说在什么地方结的婚?
四嫂说,不知道,反正也是在城市里。人家命好,念不念大学都一样。
虫虫说等到春节他就带女朋友回来,让家里人看看。
四嫂高兴的说,别光说不做。
四嫂说人家小蛮也退伍了,现在路上堵路。
虫虫说堵什么路?
四嫂说就是拦住汽车拖拉机要钱。
虫虫说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