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觉得你奇怪,那个叫柯特和迪达拉的家伙,在你身上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在应聘保镖和保护妮翁的时候,你也总是一副淡漠、事不关己的态度。”酷拉冷静道,“这根本不是身为一个要长久做下去保镖的态度。”
“是态度上的吗?看来我的演技不是很好呢?下回有待改进。”我认真反省。
趁着我反省的空档,酷拉身形一闪,将手中的锁链掷出。
我没有闪躲,倒是笑着看着锁链打在身前。将我紧紧缠绕。
酷拉拽着锁链的一头,双眼已经绯红,冷冷道:“你逃不了,我的锁链并不是一般的具现化系,被我套住,你就连念力也不能使用。”
运了运念气,仍是一切正常,看来制约生效了呢。不过,若是酷拉这么认为,我就这么答应好了。
我故作恐慌,“是真的。那你想怎样?把我交给达佐孽惩处吗?还是把我送进监狱?”
酷拉一愣,然后狠下语气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是窟卢塔族人还是火红眼的使用者?”
“如果我现在回答我是窟卢塔族人,那你会不会放过我?”我好笑道。
“不会。”酷拉淡淡道。
“尽管……”
我刚想对酷拉说“尽管你这么说,我还是要说我是窟卢塔族的人”,可从侧耳就传来玻璃粉碎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某人没心没肺地大喊。
“果然你在这里!偷个头颅也太麻烦了吧!”
我转头,看见某人乘着一条明晃晃的金龙悬浮在窗外,整个落地窗户让她震了个粉碎。
“诗琪米,你的能力还真酷诶!”我赞叹道。
诗琪米又挺了挺她硕大的胸脯,自信满满道:“那还用说!”
“可是……你不觉得你太显眼了吗?”我的话还没落下,就听得外面警铃大作。
“那你就快点解决那个金发小子啊!幻影旅团的人做事还从来没有你那么磨叽!”诗琪米不耐烦地说道。
糟糕!这个诗琪米!
听到“幻影旅团”四个字,酷拉攥紧了手中的锁链,对我说:“你竟然是幻影旅团的人,那你的那双眼睛……对不起,你今天就死这里好了。”
死在这里?
我执拗道:“随你怎么想。”然后轻轻挣脱,锁链便像破碎一样“哗哗”坠落,再转身,一跃上夺目的金龙。
“可恶!你们别想逃离这里!”酷拉声嘶力竭地大喊,双眸愈发耍种械乃慈缤璩さ囊安菹蛭颐窍础?br />
我闻声回头只看见酷拉的红得嗜血眼神,有些怔忡,开始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
我做的不是太过了……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原来我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什么都没有考虑到……
隐瞒身份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现在误会了吧……一定是误会了……
可是现在要承认我是小迪的话,无疑是把整件事情往一个更加复杂的角度引去……
什么话,就更加说不清了……
“风言。”我站在金龙上唤出双扇,用力对着狂袭的锁链一扇,“三星,烈暴风。”
锁链被突袭的狂风挡住,纷纷挡回。整个卧室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只有妮翁还在床上熟睡。无论是锁链还是狂风都避开她,给她营出一片安宁的天地。
对不起,酷拉。这件事之后我一定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酷拉皮卡愣愣地看着她们离去,直到其他人上来为止,精神才自恍惚中回神。
那个女孩,为什么是含着泪离去的?
明明他该憎恨的,为什么对她自己却莫名的恨不起来?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一幕,Golden’s出发友客鑫
诗琪米带我去的是幻影旅团在这里的临时居住地。
落脚,我便抱着罐子坐到一个角落发呆。
没有问诗琪米的能力是什么,没有问诗琪米她们是否拿到了月神的弓箭……只是就这么坐着,呆呆地坐着。脑海里只剩下我回首望见的那一幕。
酷拉在嘶喊……双眸火红……
屈辱,不甘,怨恨,复仇……
一切悲伤的,痛苦的,无力的……
我做错了吗?
我做错了吧……
“你的那位朋友没问题吧?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那个样子。”玛琪淡淡地扫了一眼坐在角落望月的小迪。
诗琪米担心地看去,“她应该又是在发神经了。她一直都那样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好的时候,能请我们吃大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死犟死犟的,一天都不说话。”诗琪米叹口气,“我想……她一会儿想开了就好了。玛琪姐,做好心理准备,没准她一会儿就欢实地能上房揭瓦。”
“你那位朋友还真奇特。”玛琪说道,“嗯?派克诺妲在喊你了,应该是弓箭封印解开了吧。”
“封印解开了?”诗琪米双眼闪着星星,“太棒了!这次之后我的武器就它了!”
诗琪米是仙剑的龙葵的忠实粉丝,对于那像极了龙葵手中的那把弓箭,她求之不得。
“你放弃练剑了吗?信长会生气的。”
“谁管他生不生气,弓箭我可是上辈子就想要用了诶!”
“上辈子?”
诗琪米窘然地干咳,“夸张,夸张一下啦。”
什么前生今世的事情,诗琪米还没有对旅团其他人说明。因为即使说了,他们也一定不会相信的。
谁知玛琪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拣出一个刁钻的问题,“哦。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唔……就是,就是上次啊,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做任务那次,你们不是也都接私活呢么?”说到私活二字,诗琪米坏笑着杵了杵玛琪。
“是这样吗?”玛琪不相信。
谁会相信突然蹦出来的两个人关系能好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在一个人底细不明的情况下?再说,这个没大脑的副团长会结识像这样性格迥然不同的两个朋友吗?也就窝金会相信吧。那个红衣女孩穿着晚礼裙进来的时候,那个家伙眼睛都直了。若不是提醒她人家真实年龄可能跟副团长一样,她玛琪担保窝金第一个扑上去表白。
“是这样是这样。”诗琪米跟小鸡啄米地点头,然后推着玛琪向屋里走去,“派克诺妲不是叫我吗?咱快去吧。”
她好像只是叫你一个人吧……
玛琪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任由诗琪米推着向前走。离开时候,回头又瞄了一眼坐成望夫石的某人。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女孩很危险,一定要盯好她。
某迪印记内。
印记内部是异次元空间,如果小迪进来,一定会感叹这幢中式宫殿的豪华程度。
至于为什么是中式?还不是某人为了合乎某人喜好。
宫殿大堂中间悬浮着风语,暗紫和乌红色的光芒环绕在镰刀四周,彼此交错而行,炫丽荧光,带着死亡的诱惑。
大堂由雕琢龙凤的黄金梁柱支撑,十六个三人环抱的柱子依次排列。恢弘之气不言而喻。
每个梁柱旁则摆放着常开的挽云花,大红的花蕊像是出嫁的新娘,肆意璀璨。
然而大堂尽处并非皇帝之席,而是宽两米长四米的鎏金软榻,以软红席垫为铺就。
软榻中央摆着一副暖玉制的围棋棋盘。黑子乌金玉,白子溪海玉,奢华至此。
棋盘右侧是一位乌发少年,长发随意挽髻,眼神慵懒,身穿黑紫交纹和服,懒洋洋倚在金碧色的软垫上,手里握着一枚黑子,微眯着眼看眼前的棋局。
棋盘左侧是一位金发少年,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却盘坐着摇来摇去,朝天辫也跟着摇曳,净白的脸上是掩不住的焦虑。
“喂,洛丽特尔,你不出去看看她吗?一直这么呆坐着不会有事情吧?”迪达拉担忧道。
“我叫柯特,不是洛丽特尔。”柯特冷冷回道,然后持着黑子在棋盘边缘敲了敲,催促道:“喂,鼹鼠,快下。”
“嘁,面瘫,这个称呼总行了吧。”迪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