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的唇如烈焰,灼痛了却又让人甘愿燃为灰烬。他的唇如天泉,甘洌醇甜让人沉溺而不自知。
「我是真得很喜欢你。」这句话在南宫秋实的口唇间辗转了数回还是没有说出来。南宫秋实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把萧若离火热的身体抱在怀中。
化被动为主动,虽然生涩的吻让他也很享受,但是双方配合一下应该可以享受更多不是吗?趁着萧若离醉得迷迷糊糊,南宫秋实轻而易举将主动权拿了过来。
青楼毕竟是青楼,专业的地方准备得自然也很专业。比如说,这必不可少之物——床。房间很大,不过陈设只是两样。一个是萧若离跟南宫秋实喝酒的酒桌,一个自然就是用来做生意的床。又宽又大的床用上好的松木打制,再沉重的客人怎么在床上滚来滚去,撞来撞去也不用担心会从床上掉下来。再配上柔软的床垫,营造情调的轻纱床帐,让人从酒桌上一下来立时就想躺到床上去。
所以南宫秋实把萧若离抱起来,直接就放到了床上。
「小秋,你做什么?」萧若离迷迷糊糊地问。躺在床上,伸直了四肢,萧若离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手上飞快地解着碍事的衣服,南宫秋实用着一贯的温柔语音说道:「阿离,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那我问你,阿离,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呢?」
萧若离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就算想要回应南宫秋实的提问,嘴里呢哝的声音也让人无法分辩所要表达的话语。南宫秋实的手抚上那因为醉酒而显得烫手的脸,娇媚的醉红从婴儿般柔嫩的肌肤下一层层晕染开,配合着混杂着酒气的芳香体味,攫住人的视线和灵魂。喉底发出一阵低鸣,南宫秋实将唇印在了肖想许久的红唇之上。
这是与之前轻轻的碰触截然不同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上,从里到外无一处被遗漏。用力吸吮着柔软的唇瓣,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甘甜,南宫秋实用舌尖叩开萧若离的牙关。洁白的贝齿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同对待无价的珍宝,舌尖从这些排列整齐,形状优美的齿列上一一划过,然后缠卷着攫住藏在其后那柔软的小舌。仅仅只是舌尖的共舞已经让南宫秋实的体内翻腾起了漩涡,理智在巨大的涡流中如蜉如蚍,瞬间便灭顶无踪。
好不容易从令人窒息的热吻中挣脱出来,萧若离的指尖也没了半点力气,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胸前粉色的红果不知何时也悄悄硬挺了起来。胸口的空气似乎全被夺去了!萧若离轻轻咳了两声,强自睁开双眸不解地看着身上正舔着唇角一副意犹未尽模样的南宫秋实。
「小秋,你在做什么?」
「阿离,我喜欢你。」南宫秋实把自己赤裸的胸膛贴上萧若离微微泛着红色的白皙胸口,「我想要你。」
「是吗?」萧若离显然很高兴,他用手抚着额角,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说:「太好了,那你不要娶老婆,不如嫁给我好了。」
南宫秋实微微笑着,伸出舌尖裹住了萧若离的乳尖。
「咿呀!好疼!」萧若离叫了一声蹙起了眉尖,「你咬我做什么?」
「只是疼吗?应该会很舒服吧。」南宫秋实的手指抚上了另一边的胸口,让小巧的乳尖在自己的指间捏揉挤捻。萧若离的疼叫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轻声呻吟,有些疼,有点痒,又觉得麻,似乎有一条细细的热流,从被玩弄的乳首直穿到丹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竟连南宫秋实喷吐在赤裸肌肤上的气息也让他觉得刺痛。
「不要……好难过!」萧若离扭动着身躯,紧蹙的眉尖流露出一种看似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
丝绒般触感的肌肤在他的掌下流过,如吸住般挽留着他的手指,南宫秋实几乎不愿将自己流连的双手拿开。听着萧若离齿间无意识流溢而出的娇吟,南宫秋实的心几欲涨鼓而出,呼吸也益见急促。
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癍痕,细滑的皮肤散发着珍珠般润泽的光芒。如同孩童在冬日喜欢在无瑕的白雪上嬉耍,南宫秋实看着萧若离,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他揉碎沾污的念头。低下头,将唇贴在他的腰际,南宫秋实狠狠一吸。萧若离的身体轻微跳了一下,红色的淤痕很快自肌肤的里层漫延而出。看着白皙的肌肤上那刺目的红斑,南宫秋实心里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手沿着腹线渐行渐下,藏在密丛之中的萧若离的分身早已迫不及待地探出身来。红色的茎干自密丛中伸出,粉色的顶冠微微颤动着,似乎正等待着温柔的爱抚。指尖从冠顶狭长的细缝沿着正中的立筋轻轻刮搔而下,打乱了萧若离的呼吸。他像一尾突然离水的鱼,挺起腰身在床上弹跳。
「不要!」萧若离惊叫起来,强烈的感觉将他的酒意一瞬间冲得干干净净。手腕一翻,萧若离准确地抓住了南宫秋实肇事的那只手。
南宫秋实也不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却突然俯下身子,将挺立的花柱连根含入口中。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萧若离倒抽了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四肢发颤,抓着南宫秋实的手立时没了力气,低声的呻吟转而成为了低泣。
巧舌如灵蛇缠卷,没费吹灰之力,南宫秋实就让萧若离在欲海之中沉浮了几个来回,连话也说不出一句了。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快乐到令人生惧,萧若离这才相信古人所说的「欲死欲仙」是真有其事了。脑中正在胡思乱想,刚刚发泄过的酥软身子已被轻轻抬了起来。勉强睁开惫乏的眼睛,却看到南宫秋实正在把刚刚泄在他口中的白色体液向自己的秘处吐送。一阵寒意直透骨髓,冷汗出过,萧若离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等,小秋,你、你想做什么?!」萧若离的血色褪尽,惊惶地睁大了眼睛。
「阿离你乖乖放松,我不会弄伤你的。」南宫秋实将埋首于萧若离腿间的头抬起,脸上依然挂着温和无欺的笑容。「我会让你很舒服,快乐得飞起来。」
「我不要飞起来!」萧若离蹬着两条疲弱的腿,试图从南宫秋实的手中逃开,「就算要做,也该是我在上边。」
「可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萧若离闭上了嘴巴,南宫秋实不觉心生怜惜。「如果不知道,被做的那个人不但会很痛而且还会受伤,阿离,你忍心让我那么惨吗?」南宫秋实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那……那……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又不一定非要做。」萧若离结结巴巴地说,平常很灵活的脑子此刻却一点不管用了。
「看见心爱的人当然会想出手,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却没有欲望,你以为这样叫喜欢吗?」南宫秋实慢悠悠地说,「当然,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说的是很对啦,不过,不过,可不可以再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学好怎么让你不会受伤的技巧!萧若离在心里呐喊,只可惜,南宫秋实并不会赐予他这样的怜悯。
因为酒醉使不上力气,其实就算没有醉倒,萧若离是否会真地反抗也还有待商榷,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的萧若离就跟人家砧板上的小鱼没什么两样。
「呜、呜……」萧若离可怜兮兮地看着南宫秋实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不可以不要……我害怕……呜……」
「不怕、不怕!」南宫秋实轻轻拍着萧若离,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我会、非、常、轻地,一定不会痛,一定不会痛。」
口里这么说着,南宫秋实的眼睛开始四下寻觅。没有一点助力,阿离的第一次一定会很不轻松。说实话,要说经验,南宫秋实也少得可怜,正因如此,更要寻点什么……有了!南宫秋实眼前一亮。
青楼的包间当然是做生意的场地,既然是做这种生意,少不了一些用品的准备。譬如说,在床头台几上的那只镶银嵌花的圆形锡匣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匣盖便被打开,匣内淡青色半透明的油膏立刻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