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可是千月王对皇上你的称呼?”如此亲昵的称呼,会是一般人会唤的吗?想来那秦墨烟更本就不可能,离榕也没如此称呼,想必就只有那死去的玉清风了。
“是。这是他写在相思瓶里的称呼,世间便只有他一人如此唤我,你是第二人。”当初的相思瓶挂在枝头,装着他们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五郎、清风。
千倾画抬起头看着他,慢慢的靠近,待剩下一指宽时,才说道“五郎,让我做玉清风,可好?只要你开心,让我丢弃千倾画都愿意。”
那一声五郎领起慕容策全身一颤,心更是如入暖流一般。久违的称呼,久违的面容,久违的表情、声音,这世间只有他才能将五郎唤的如此有情。
“你本来就是清风。”说完微微倾身吻去。
而千倾画根本就没多想,只是以为慕容策把他当作了玉清风而已。不过,这样也好。
两唇相触,玉清风微惊,有片刻的晃神,而且,身体很不受控制的有些反应,像是久别似的,又像是饮下垂欢之药似的。
慕容策没有注意到玉清风的异样,轻轻吻着,像是最初那般,缠绵柔情。
片刻后,慕容策离开他,却瞧见他满脸桃红,眼神迷离,像极了当初。
“清风。”低念。
玉清风呢喃道“五郎。”这反应太诡异了。这一声五郎唤的毫无别扭感像是很习惯很习惯。
慕容策将人抱起向床那边走去,轻手放下帐子。
“清风,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这模样,慕容策知道是为何?他果真没变还是经不起诱惑,一旦触碰便会陷进去。可他现在不得不顾及他肩上的伤口,这若是裂开还不得让他多受罪,这火可以忍忍。
知晓慕容策犹豫,玉清风知道他现在还不愿意接受自己,况且,这情况要他自己来解决吗?更不可能现在跑出去找太子吧!反正做好了打算,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五郎,你不想要我吗?”玉清风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的说道。他就不信这人能抵挡玉清风的诱惑。
慕容策伸手去拉玉清风的手,道“你现在伤口未愈,等过些日子。”他的记忆里,玉清风从未主动讨欢过,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玩着玩着就来了兴趣,才做的。现在,他的确有些心动,可他不能。
玉清风哪里能放过他,料想他不会无情的推开自己,便大着胆子将人往下一扯,柔声道“五郎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被他一扯,慕容策算是整个人都爬在了他身上,耳侧是他柔媚之声,身下是他桃红之身。
“倾画,你听我说”
“我是玉清风,不是千倾画。五郎,我好难受,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人在这里吗?五郎。”玉清风身体本就在慕容策面前敏•;感这本能的便用身体去碰触他,加之,他在书上学到的那些东西,更是知道将这份诱•;惑赤•;裸展现。
慕容策弦断。
“亦或五郎是准备把我送到别处?嗯!”
慕容策垂眸。
屋外的血心脸红的立在那,身侧的新侍卫也是明白,可不明白血心的脸为何红。
一夜春宵红了帐房,羞了满屋烛火,更是甜了一双人。
久别的慕容策开始忍住了,却在最后完全的崩溃,与这人缠绵到三更。而玉清风却也坚持到最后,因为这人对他很温柔,不像萧玉暮寒那般。
情事后,玉清风被慕容策清理了身子,换了一身衣裳,再上药,而他自己也打理了一下,再是换了床单。两人继续在床上待着,玉清风趴在他的心口,听着安稳的心跳声。
“五郎,你每次做完后都会清理吗?”
慕容策抱着他的身子,细心的呵护,道“不清理如何休息。”其实是不清理心里不舒服,而且,有一次他们忘了,结果就是玉清风卧病三日,又发烧又吐,肚子也疼。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忽视这事,所以,无论忙到多晚多累都会清理。
玉清风轻笑,道“五郎还真是关心人。”
“乖,闭眼休息。明日一早,我还得早起。”说着,伸手去拉被子替他盖上,虽然天气转暖可却担心受凉。
玉清风温顺的躺在那,待觉身上温暖,才说“五郎,为什么不见离榕公子过来找你?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没让他过来?”
“他不在宫里。”
“是吗?他去了哪里?五郎你很宠他,为什么舍得让他在宫外?”
“就算千宠于一身,我也不能将他囚禁在这宫闱之中失去自由。他去外面走走便回来。”
听闻这话,玉清风微微起身,看着灯火下的脸庞,问道“离榕于千宠一身,那千月王岂不是万宠?”
“离榕是离榕,而清风是清风,他是例外,不可与任何人作比较。所以,倾画,日后莫在问关于清风的事情,也别提出。现在你是玉清风,我凤渊的千月王。虽然,我暂时不能宣告天下你回来,但终有一日我会告诉全天下的人,千月王如凤归来,临我凤渊,并与帝王。”这话是真的,绝对不假。现在,百臣一事还未解决,这凤承殿一案未得出水,不能再在风浪上再掀风波。虽为皇,权力九天,可不得不在乎天下人心之所向。待时机合适,将此道圣旨颁出风浪就算有也不会大。
玉清风满意一笑,在他唇边亲吻了一下,道“我等五郎的好消息。”有这话他就安心了,看来自己要夺回他易如反掌,秦墨烟不得宠,被这人疏离。泠挽骨这人更是不愿意多看一眼,更何况,他也不喜女色。而那个蠢货白子妃就算这人喜欢,他也会除了他。至于离榕,待他权力高时难道弄不倒他吗?哼!凡事,想接近他取宠的人都得死。他才是这个王朝的帝后,顺便倾覆这个天下的主使者。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策在离榕和玉清风面前的态度很不一样。
慕容策会对玉清风说这句话的:在他人面前我是君王,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情、有欲、有悲欢的男人。
第40章 画楼的秘密
二日一早,慕容策按时起床要去上朝,可待季莲等人进来伺候时,都看着他说不出话。
慕容策觉得奇怪,看了看他们。
季莲愣愣的说道“皇上,您的额头。”
慕容策拿起铜镜看了看,差点将铜镜落到地上。一夜之间,白皙的额头竟在眉宇间上方生出三道紫色交错的水纹,仿佛如铁辑似的,又如花蕊。光亮妖艳,似乎随时便会落下。
“伺候朕更衣。”
那日雪山。
慕容策醒来时,柳卿兮将他带到了玉清风的房间去,立在窗前和他说话。
“慕容策,我问你,清风究竟在何处?”明知自己与他有仇,竟敢再次前来,还甘愿受罚,着实让他奇怪他要救得人是谁。
慕容策面色依旧,丝毫不受那两骨影响。但闻柳卿兮如此问也猜出了一些,不过,既然他已经报仇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说出来。道“如若我知道清风在何处,那,我会有新欢吗?”
“哼!帝王家的人果真个个是不耻之人。”闻得这话,柳卿兮也明白。对,如若清风还在他会带着他的新欢来这里吗?这气愤有何用。“随你而来的人救了你,希望他不会再死在你手里。”
“前辈放心。”离榕救他?慕容策有些惊奇,他以为这一切是柳卿兮而为,现在,竟然是离榕。
慕容策没多会儿便去了安置离榕的房间,坐到床边时,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人,在取出他在被子里的右手,掀起白色衣袖时,骇人的裂纹瞬间入眼。紫梨花!慕容策皱眉。
而离榕的醒来是在黄昏之时,起来后,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腕,心中有些畏惧。
“离榕,你的恩情,朕会记住。”慕容策负手从外面进来,披着披风,似乎准备要离开。
闻声的离榕抬头看去,但见他安然无恙才安心下去,可一听闻这话心有些凉,轻轻放下白袖依着床栏起身,说道“我只请你帮我保住西林国。”如若说将真心给他一点那么自己的付出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换国安。
“你想做西林国的国王。”慕容策肯定的说道。
国王?离榕觉得可笑,道“国王?谁稀罕?”他曾经只想用舞来度过此生寻觅一个能懂他的人为他伴曲,可,宿命颠簸让他离开国家四处流离,梦成空。有人也说为他夺去王位,要让他受朝臣朝拜,受民祈祷,可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后来,遇到了眼前人,国难是他的使命,情不过是幌子。
“那你费心事接近朕作何?”
“难道我不能为了我的国家吗?虽然被人抛弃但我离榕也非小人要置西林不理。而你凤渊朝有西林协助不是更好吗?如虎添翼。”
“很好。”慕容策靠近他,审视了片刻,才开口“你我都有同样的目的,那你回宫后便让西林国的丞相来我凤渊。”
“此事我自会做。”相如凌燕听他的话这事他不打算告诉慕容策,说了太过的让他得利。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