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1 / 2)

>  他说:除了喝醉那晚,他没再碰过冉萸。潜台词是:你别嫌东嫌西的,乖乖配合才是王道,把爷逼急了,有你好受的!

他说:你怎么像欲求不满似的?潜台词……靠,还潜个p啊!我都快被他掰开揉碎,重新组装了,这摆明是瞎话!

水雾缭绕的浴室让我的世界朦胧了,他的世界沸腾了,待一切平息,我的嗓子哑了,眼睛红彤彤的,而他的肩膀上多了不知多少个牙印儿。但他一点都不生气,还坏笑着说“原来你也想吃肉。”

“我要是有口狼牙,早咬断你的喉咙了!”我羞恼至极的推他,他顺势起身,放了一缸热水,将我抱了进去,而后,自己随便冲洗了下,不遮不掩的出了浴室,再回来时, 他已经穿好浴袍,还帮我带了件干燥的衣服。

“为什么是你的衣服?”

他将埋在水中的我捞了起来,像护理婴儿一样拭去我身上的水渍,而后,用他的衬衫将我裹了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训斥躲来躲去的我:“房间里就两套浴袍,弄湿了一件,你不穿我衣服穿什么?想光着嘛?”

“我乐意光着,要你管?”我赌气的说。

他手一顿,然后开始解扣子。

我愤然的推他“臭流氓!”

“流氓也是你叫的?再说,我流氓我乐意!用不着你一直提醒。我明着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受了你不少气,别以为上床……诶……在浴室谈谈就完了,咱来有一整本账要翻呢。”他的语气很差,可动作很温柔,浴室外投进来的光刚好打在他的脸上,让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两小片阴影。湿润的发很黑,深邃的眸很柔,他的第二张脸,也就是那狼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此刻正耐心的轻柔的扣着扣子。

其实,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这温柔总是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006

天可怜见,我们刚刚从浴室走出来不到二十分钟,之前他在做什么?别思想不纯良,我指的是他忏悔的那一段。反观,他现在在做什么?没错,他在污蔑我,批判我,还掐我脸!

第一条罪名:冉萸找上我时,我连问都没问,一句争取的话都没说,浇了咖啡就跑。太不重视他了!

第二条罪名:他去大连找你,我却和学长“鬼混”,太不重视他了!

第三条罪名:“鬼混”完了,我还拍拍屁股走人了,让他费心费力的抓我回来。太不重视他了!

第四条罪名是:在他“辛辛苦苦”找到我之后,我对他冷漠以对。

接下来是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这货零零总总给我总结了一个七宗罪,而且,每一条罪状的审判结果都是该罚!

他蛮不讲理,因为讲理没好处,这点我早就知道。

他霸道恶劣,因为掠夺才会得到,这点我也知情。

可是凡事都得有个限度不是?要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况且,我从没说,我原谅他了。可是,他全然不管,只是自顾自的执行着惩罚。

怎么罚?!这还用问嘛?当然是体力压榨外加语言荼毒!

狼人的体力该死的好,他可以压着我直到我睡着,然后再将我压醒,期间不休,人家一个人照样不亦乐乎!

如果,我是如果,我能走出这个房间,随便拉个路人说,我被强暴了,那人准保直冲警察局,绝对不会怀疑我在撒谎,因为我真的很惨很惨。

“会死人的!”数不清第几次被压倒时,我声泪俱下的控诉“你想精尽人亡是你的事,别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成嘛?”

“你不需要担心这种事,狼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瞧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好像我在夸他一样。

“我在担心我自己!”我撩起衣袖,扬起脖子:“你看看,像不像得了红斑狼疮的?”

他嫌恶的蹙眉:“别说的这么恶心。”

“我说的是事实!”我满心怨怼加委屈:“别这样了,我真的吃不消。”

他收回狼爪,沉吟了须臾,道:“那我尽量轻一点。”

我怒:“你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我就是爱上个冬瓜,也不会爱你!”

他微愣了下,若有所思的道:“看来,做的还不够多。”

我差点背过气去:“你的脑袋被精虫塞成棉花团了吧?难道做多了,我就会不计前嫌的继续爱你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柏可!”他轻柔的唤我,眼底却有火光涌动。

我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语气却依然强硬:“我说的是事实!”

“你说的事实很不中听。”他忽然俯身,朝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口。

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嘴上还是不肯服软:“我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你以前也说过不会伤害我了,结果呢?不仅送了我一份【豪华大礼包】,还逼我做你的情妇。”

他齿关一松,将我抱进了怀里:“别在说这些事了好嘛?”

“不说不代没发生过,我们不可能因为冉萸的退出就回到原点。有些事不是装装傻就能混过去的,况且,你也无法忽略不是嘛?放开我吧,让我们都静一静,再想以后何去何从。”我默默的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心底的胆怯与眼底的悲凉:“说不定……说不定去除一切外切因素之后,我们还是不适合彼此……”

“闭嘴!”他蓦地收紧了手臂,似要将我揉进身体里似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别在往远处走了,如果你不想回头,可以站在原地,我去追你,我不要一个擦肩的相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回家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除了感情事之外,还要顾及家人和工作,你不上班,老大和二哥会杀了你,我不上班,会被医院开除。”

这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将他说服了,遗憾的是,不够完全。

离开宾馆之后,他将我带回了惠南里的公寓,我生闷气的空挡,他给奶奶打了通电话。奶奶的责骂声特别大,他不得不把手机举离耳边一公尺。

奶奶骂了好长一大串之后,气咻咻的下了命令:“把人给我送回来!”

阴项天倒也痛快,干脆利落回了句:“不可能!”

“你个狼崽子,唉哟……我的心脏。”

我一把夺下手机,急促道:“奶奶您别气,快让刘嫂拿药,我马上回……”

我话音未落,手机又被阴项天夺了回去,他语气平平的道:“奶奶,别演戏了,您那心脏跟台小水泵似的,再跳了三五十年都不成问题。”

“我又不是老妖怪!”奶奶气不过的道。

阴项天噗哧一笑:“您是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那种。”

“别跟我耍贫嘴,快把柏可送回来,要不然我就派人过去了。”

“派吧,我等着。”话落,阴项天就把手机挂断了。

“放我走吧,要不然等奶奶派人来,你家会被弄的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家!是我们家!” 他对此很执拗,仿佛这样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

我的视线扫过温馨宽敞的客厅,涩涩的笑了:“如果这里真是我家,那它走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什么意思?”他讶异而茫然。

“我该说你太自我还是该说你太粗心呢?谁会愿意住在男朋友和他前女友的爱巢里?”以前,我怕影响家里的气氛,怕他因为这些小事不开心,只能把这些话放在心里,现在,我不想小心翼翼了。

不记得哪位哲学家曾说:无论一个人多善良多无私,放在首位的都应是自己,因为没有自己,其它全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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