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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就这程度要怎幺办案、怎幺帮死人主持正义、怎幺跟别城的仵作交流啊?」睨着众人,凤蝶衣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然后突地眼珠子一转,叫住刚刚送茶进来的尉迟珩。「尉迟,你说说!」「是。」放下手中茶盘,依然一袭青衣的尉迟珩面无表情地回应,「尸斑及死后尸首僵直二者皆无,死亡时间为半个时辰内;经指压后可消褪的尸斑,以及死后僵直发生于项后者,死亡时间可判定为一至一个半时辰十吋关节经人力疏缓后出现僵直者,死亡时间……」「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待尉迟珩说完答案又端着茶盘走出后,凤蝶衣轻叹一口气,「你们的道行达我棺材铺里的掌柜都比不上,还干什幺仵作啊?」「尉迟先生好歹也在您身旁快四年了啊,蝶衣姑娘……」「蝶衣姑娘,是老朽的错,老朽回去后必定努力研读……」「蝶衣姑娘,您铺子里还缺不缺人手啊……」「缺也不用你!」瞪着那个嘻皮笑脸的青壮派仵作,凤蝶衣再忍不住地挥挥手,别过脸去。「定是是,全回去给我好好的研究清楚了再来,本姑娘没法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慈眉善目的望着你们!」「抱歉,蝶衣姑娘……」「蝶衣姑娘,那下个月见了……」待屋中的人一个按着一个离去后,凤蝶衣长叹一口气,拉了拉短裤,轻盈至极地由桌案上跳了下来。

「蝶衣姑娘!」就在此时,一个爽朗的声音由她身后响起。

凤蝶衣抬起头,望向露出阳光般笑容的许允文。「许捕头,今日这幺闲,还大老远地由城南赶过来?」「倒也不是闲,只是不愿错过蝶衣姑娘的课。」许允文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更何况,老是在夜里让蝶衣姑娘波奔着四处勘尸,怎幺想都过意不去,倒不如自己多学着点,也省得劳烦妳。」「说得再好不过了!」凤蝶衣踞起脚尖,轻拍着许允文的肩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再多点你这种人,我就可以享受夜夜安眠的滋味了……」「凤姑娘。」她的手还沾在评允文的肩上,尉迟珩低沈稳重的嗓音突然传了进来。「怎幺了?」望见门旁那一抹藏青色,凤蝶衣的眼眸霎时明亮起来,立即跳转至他的身前。「有生意上门了?」「是的。」尉迟珩先对许允文轻轻一颌首,才望向足足矮了自己一个半头的凤蝶衣。「城西李大户方才」「我就去!」一听到「城西李大户」五个字,凤蝶衣当下便两眼放光地往铺子奔去,边跑还边回头唤道:「你发什幺愣?还不快跟上,这笔生意可攸关我们这个月、下个月、还有下下个月的生计啊!」「是。」对许允文叉点了点头致意,尉迟珩才缓缓向前铺付去。这笔生意果然如凤蝶衣所想,讲价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如此,最后拍板定案的价钱还是让她在送走李大户时,故作哀凄的脸上微微抽动着。「蝶衣姑娘,虽说贵宝号做的是这档子营生,但能否请掌柜的表情不必那样……不食人间烟火……」「我会好好说说他的,不好意思啊……您慢走,小心门槛啊!」待李大户终于离开后,凤蝶衣回头正想说些什幺,屋内却早已没有尉迟咐的踪影。

这家伙,她真是该说说他了,虽然做的是「死人」的生意,但他非得这幺面无表情吗?

百无聊赖地走回自己房里,凤蝶衣无奈地想着。

但他哪只是做生意时面无表情啊,由她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她就没见他有什幺表情过:

咦,不对,应该说由他来到西京城、进入凤蝶寿木馆开始!

不过,也难为他了,堂堂一个英姿焕发的七尺大汉,竟然来到寿木馆当掌柜,难这还指望他表现出欢欣雀跃、适得其所的态度?

是的,她知道尉迟珩的真实身分是什幺,早在八年前使知晓,尽管他的那个身分根本没有多少人清楚,可她就是知道。而她更明白的是,他为何舍弃他挚爱的城市,千里迢迢地由东京城来到西京城……八年前见到他时,他有妻。

一个温柔娴淑、美丽大方又稳重,号称「东京第一女仵作」的妻。

不过两年后,他成了鳏夫,又两年后,他成了凤蝶寿木馆的掌柜:

她永远忘不了那日,尉迟珩面无表情地走进她的寿木馆,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我需要在西京城定居下来,我需要工作。」凭他那样的人还需要找这样的工作?

但很快的,凤蝶衣便明白,他需要的不是工作,而是她这个地下仵作的「忤作之眼」,目的,自然是为了继承他那已逝娇妻的工作与心愿:真是的,明明长得那样高大挺拔、俊逸非凡,可非要把自己搞成比正常年纪看来老了十岁的无趣鳏夫兼寿木馆面无表情掌柜:

最气人的是,她竟偏偏对他这个「比正常年纪看来老了十岁的无趣鳏夫兼寿木馆面无表情掌柜」倾心!

倒霉吧?倒霉透了!且倒霉到凤蝶衣自己都想找副好倌木淌下算了。

但有什幺办法呢?要怪也只能怪八年前见到他时,他灿烂迷人的笑颜那样教地无法忘怀……那年,十一岁的凤蝶衣,被师傅领着到了东京城,让她这个「天才仵作」与当时二十岁的「东京第一女仵作」映云姑娘切磋勘尸之术。

说切磋倒不如说是较量,因为谁让她那个师傅好面子得紧,一听到人家「东京第一女仵作」的称号就吹胡子瞪眼,非把她带去让人开开眼,让人明白什幺叫真正的「第一女仵作」!

人家明明说是「东京」嘛,也没说是全「尚于国」……到现在,每当凤蝶衣想起往事,依然觉得那时师傅必定是发了什幺癫,才会做出那幺可笑的事。

可笑归可笑,不过一想起当初映云姑娘落落大方的谈吐、秀慧典雅的气质、成熟稳重的模样,凤蝶衣也不禁萌生出我见犹怜的感慨。

就在她的师傅节节进逼,而映云姑娘依然带着浅浅的笑容以礼相待时,尉迟珩出现了。

透过窗户看出去,凤蝶衣清清楚楚地见到迎至屋外的映云姑娘原本的拘礼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真挚笑容。那笑容好美,而将她抱在怀中飞转的尉迟珩,脸上的笑容更是炫目。那时的凤蝶衣就想,以后若她也大得可以嫁人了,她一定要找到像尉迟珩一样,会抱着她转、向她露出那种畅快笑意的夫君……只是,当她慢慢地长大了,人到足够婚嫁之时,她依然没有等到她的夫君,可却等到了尉迟珩亲自到她的面前来只不过这个来到她面前的尉迟珩却再也不笑。四年来的相处,凤蝶衣发现,这个不笑的尉迟珩虽然寡情少言,但办事效率却高得惊人,领悟力也好得吓人,心思细密的程度更是她所见过男人中之最,有时她连话都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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