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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说出口,他就知道她想说什幺抑或做什幺!

并且,自她开始带着他四处做生意之后,她有时甚至会觉得,其实有些尸体勘都不用勘,直接让他开口推断,成功率也许都比那些一一流仵作来得高。四年多的时间,足够让凤蝶衣真正认识了尉迟珩,也终于让她认命她就是喜欢他,无论他是个「灿烂阳光微笑男」,抑或是个「比正常年纪看来老了十岁的无趣鳏夫兼寿木馆面无表情掌柜」。

毕竟,已放出去的心若那样容易馆收回来,又怎会叫倾心呢?

所以,她这辈子若不是老死、被仇家害死、意外死去,最有可能的,便是会以老迈的处子之身,冷死在更老迈的尉迟珩那张面无表情的老脸前:

「蝶衣姑娘。」正当凤蝶衣无奈地自嘲苦笑时,房外传来了尉迟珩的声音。心头一震,凤蝶衣连忙整了整装才打开房门,望着那张冷脸,忍住那股想掐住他大叫的冲动,淡淡地问道:「有事?」「上月初二勘尸时,妳为何一眼便可看出那人并非自镒,而是他杀?」就见尉迟珩手中拿着书册,面无表情但有礼有节地缓声问道。「你想知道答案?」望着尉迟珩手中几乎已翻烂的老式勘尸手写教本,凤蝶衣突然兴起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念头。

「是。」凝视着那张望了四年都没什幺改变的脸孔,凤蝶衣决定豁出去了。「行,不过你得拿东西来换。」「换?」听见这字,尉迟珩总算抬了抬眼。「不知凤姑娘指的是……」「你。」凤蝶衣简洁利落地说道,终于让尉迟珩的眉毛微微地抬了抬。「考虑好了,二更天到我房里,逾时不候。」

第二章

「就是这样,懂了吗?」西京城最红火的青楼嬷嬷艳娘,此时顶着她那一脸标志性的大浓妆,站在一间秀雅的闺房里,双手扠着腰,瞪着眼前一名目瞪口呆的女子。

「懂、懂……」清了清喉咙,凤蝶衣装出一副没什幺了不起的模样。「不就是那个……然后那样……我勘尸的时候见多了!」「别说我没先提醒妳,妳见的那些跟事实可差远了!」挑挑眉,艳娘露出一个「不识货」的眼神。「好了,还有什幺疑问?」「大致上没有了……」凤蝶衣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有什幺办法?狠话都撂下了,若她不找艳娘来恶补一下相关知识,到时搞不清楚状况出了糗,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不就全白费了:

可要怪也只能怪尉迟珩啊!有他这样的男人吗?在她这幺个大美人面前非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这样有意思吗?就算再留恋已逝的娇妻,可都六年了啊,难道他想一辈子就这幺怀念下去不成?

而她,难道也学他一辈子怀念下去,直到变成腰跟水桶一样粗的老太婆再来后悔不成?

「有就赶紧问,否则到时被人看出妳是个嫩瓜子,胡乱欺负一顿,我可救不了妳……」望着凤蝶衣脸颊上的嫣红与眼眸中的羞涩,艳娘笑得那样暧昧。「真的懂了啦,不就是这样……然后……那样嘛……」被艳娘暧昧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凤蝶衣别开眼嘴硬地说道。「既然知道了还不开始准备?妳等这天也等得够久了,还不快些……」望了望天色,艳娘急急地将凤蝶衣拉起,然后将自己带来的衣裳平放在床上,又再耳提面命了一番后,带着笑容悄悄地关上房门,由屋后溜了去,留下凤蝶衣一人站在房中。

「我紧张个什幺劲?搞不好人家根本不会来……」望着床上的衣裳,凤蝶衣热烫着脸喃喃说道。是啊,搞不好尉迟珩根本就不会来,像他那样清心寡欲、无论她穿得再娇媚都不曾多看一眼的男人,哪有可能因为她撂下的胡话而: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来了,搞不好从此以后便认为她是个放荡、胡来的女子,更加对地敬而远之!

但那又怎样o被他认为是个放荡、胡来的女子,总也比一辈子被他当成空气、被他当成透明人来得有意义吧……「凤姑娘。」准二更天,正当凤蝶衣按照艳娘的指示坐在布满温水与花瓣的木盆中,一边沐浴一边胡思乱想时,屋外真的传来那熟悉的嗓音以及那熟悉的敲门声!

他竟真的来了……一想及此,凤蝶衣的心紧张得几乎都要跃出胸口了。

是的,她紧张得几乎连话都不会说、连路都不会走、连:

毕竟,虽然是她开的口,虽然已向艳娘求教,可她其实还是什幺都没搞明白,更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有什幺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

「进来。」但紧张归紧张,凤蝶衣依然装成毫不在意地应道,然后听着开门、关门声次序响起,双颊嫣红成一片。屋内,又归于寂静,但由屋内木盆与尉迟珩中间隔着的那道屏风,凤蝶衣可以看到他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站在窗边向外凝望。他的背影,还是那样的平静,就像这四年来她所认识的他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寻常。

难道……他就真的如此无动于衷:

「你先坐坐,我马上就好。」即使不断地深呼吸,凤蝶衣依然无法克制心中的紧张感,但半晌后,她还是轻轻地由木盆中站起,婀娜地跨出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取下挂在屏风上的那件衣裳。

那是件绲银边的鹅黄色开襟短袍,长度适中地恰巧遮盖至她的大腿处,据艳娘的说法,这衣裳最能显现她身子最美的模样,也最适合……不敢再想下去了,凤蝶衣只能颤抖着手,将短衣套入她微热的裸身上,系上腰间的带子。

这期间,尉迟珩依然动也不动地站在窗旁,尽管他早由一次不经意的回眸之中,由那道屏风的倒影望尽满园春色……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她是个嫩瓜子!

缓缓由屏风内走出,凤蝶衣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她跪坐在床榻边缘,尽可能平静地说道:「你可以开始了。」开始啥?谁知道啊!

不过既然说好是由他来「取悦」她,那幺她只要摆出一副等着被「取悦」的模样就够了吧?

不过……被「取悦」的模样该是什幺呢?

糟,她忘了问,艳娘也忘了说,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正当凤蝶衣的脑子一片混乱之际,尉迟珩已由窗旁回过头,静静地走至她身后坐下,一手缓缓撩起她微湿的秀发,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后颈。「唔……」当他柔软微凉的唇瓣触及她的颈项,凤蝶衣身子一僵,带着慌乱的低喃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他,真的要开始了吗:

「那人,」将唇吻至凤蝶衣的耳后,尉迟珩轻咬着她小小的耳垂。「为何是他杀?」「因为……」感觉着一阵纯然男子的气息在自己耳旁盘旋,凤蝶衣心跳如擂鼓,可是听着尉迟珩的话,她实在想苦笑,却又被那全然陌生、异样的亲密感弄得恨本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眼白……出现了……四点……红珠……」「是吗?」双手往下滑,尉迟珩轻轻将她的鹅黄色短衣拉开,直到露出她雪白细嫩的双肩,而他的唇,又一次轻点于上。「那代表的是?」「呃……」当肩上传来一阵凉意,凤蝶衣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尉迟珩的吻是那样轻柔,像羽毛拂过一般,令她浑身毛孔都颤抖了。「代表的是……那人死前使已……便已……」「便已如何?」尉迟咐的唇一路轻吻而下。

「便已被人……下了毒……」感受着背后那令人心颤的轻吻路线,凤蝶衣喃喃说着,突然间眼眸一瞪,任轻啼取代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啊……」因为尉迟珩的双掌竟在她回答时纵她身后伸入,隔着衣裳轻握住她的酥胸,修长的手指还似有意若无意地划向她自衣襟交接处裸露出的诱人乳构!

「什幺毒?」尽管双手不间断地挑逗着凤蝶衣,嘴唇一直轻点着她柔嫩的美背,但尉迟术的声音却依然那样沈稳,不带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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