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双脚刚踏上地面,一只手从后面就扼住我的喉咙。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他是谁。看来他是真的很强,对种族了解的很清楚。
那只扼住我喉咙的手没有任何动作,他用另一只搂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热气透过衣服传到我的背上。
“为什么,Viki?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声音模糊,“告诉我?Viki!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冷静地回答他,“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是人类。”
“放开他!”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伯爵出现在黑暗中,身边跟着三个Anarch。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伯爵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放开我。”我平静地低语,“你没有赢的机会。”
“不!”他的口气坚决,“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做个交易吧。”伯爵的口气冰冷,“一命换一命,如何?”另一个Anarch出现在夜色中,他的手里还拖着一个人类,似乎是个醉汉。
他扼住我咽喉的手慢慢松开,在那一瞬间,我是有机会攻击的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从他怀里走出来,向伯爵走去。
“没有受伤吧?”伯爵伸手搂住我,温柔的吻了下我的嘴唇。我热烈的回吻伯爵,然后转身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Viki。我们是敌人。下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夜色下,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一言不发。
当我和伯爵跃出好远,回头时,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九、Erzsebet
“Ephesus的使者来过来。”伯爵在对我说话。我听见了,但却没能让它进入脑海中。
“你在想什么?”伯爵转过我的肩膀,“在想那个猎人?”
我的目光投向燃烧着的壁炉,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看着我!”伯爵捧住我的脸,金色的炉火在他碧绿色的眼睛里跳动,“你认识他?”
我摇头,没有映像,我对人类完全没有记忆。
“小心!你要小心!”伯爵的额头抵着我的,低声说,“你要小心,他可是个猎人。也许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
“这不是什么运气。”我推开伯爵,从沙发上站起来,俯视着伯爵,“我们不是人类,不存在什么偶然性。种族的一切都是由法则规定好的。”
“但是现在已经开始失控了,不是吗?”伯爵也站了起来,他注视着我目光带着深意,“而且是从你开始。”
“所以,正因为如此,”我开始微笑,“应该小心是你自己才对吧。”说完,我离开了大厅,把伯爵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我很冷,我需要鲜血。但我已经没有出去猎食的心情了。在勉强喝下冷冻的人类血液后,我决定洗个热水澡,在太阳升起来之前回到床上去,我也需要睡眠。
我站在浴室里,任凭热水冲刷着,闭上眼睛……那温暖的气息…传到背上……有人在抚摸我的肩膀,我睁开眼,转过身,是伯爵。
“你到底…是谁?谁……”伯爵继续抚摸着我的胸膛,语气中的无奈大于疑问。
“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血族啊。”我看着伯爵一路向下吻去,用嘴唇逗弄着乳头,那里疼痛的站立起来,用牙齿轻咬后,用力吮吸。
“啊……”我发出舒服的叹息,弓起背,要求更多的爱抚。
伯爵在我两腿之间跪下,用舌头爱抚着我的侧腹,任凭水流打湿了他精致的外套。我弯下腰,抓住伯爵长长的黑发,他仰起头,和我激烈的接吻,舌头勾着舌头,唾液溢出了嘴角。他的手指,象某种生物似的,熟练的缠绕着我的阴茎,拇指擦过顶端的快感,让我的腰部一阵痉挛。当他把我完全含进去时,我开始大声呻吟,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里。他对待阴茎方式,让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中高手,几百年的血族生活并没有让伯爵的技巧退步。
我看着他,意识到Cosimo de Medici伯爵就跪在我的面前,这加深了我的快感。他那苍白的面容有着迷幻般的表情,在高潮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向着那碧绿色的眼睛深处,坠落。
伯爵,你危险了。要知道,这只是契约而已。
稍后,伯爵在床上要回了他服务的代价。我在疲倦和满足中沉沉睡去,希望不要有梦。
Ephesus的使者留下了讯息,长老会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需要我一起去吗?”伯爵问。我摇头,穿上了黑色的长外套。
“Ephesus是最难以琢磨的氏族,因为它的女性成员最多。”伯爵用半认真半玩笑的口吻说,“要留心Erzsebet,据说她有收集美貌男性玩偶的嗜好。”
Erzsebet是Ephesus长老会的执行人,美艳无双的伯爵夫人。她成为血族后,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她的丈夫Ferencz伯爵,因为他太老了。
两个女性的Anarch站在黑色的加长房车前,穿着黑色的长裙,裸露出丰满的胸部,走动间可见修长的雪白大腿。她们是礼貌的,妩媚的,带着诱惑的香气。在车上宽敞的空间里,两个Anarch紧紧靠着我,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知道,她们在搜索武器。
车子驶进一座外观是玻璃结构的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乘着专用电梯直达地下。Ephesus的内部装饰极为女性化,到处蒙着路易十六式的丝绸和红色的荷兰丝绒,随处可见美貌的男性Childe。
我被带到了一个类似竞技场的房间,四周是阶梯看台,地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Ephesus圆形标记,用黄金镶嵌出边缘,黑色的郁金香簇拥着鲜艳欲滴的红宝石,那是由无数颗真正的宝石镶嵌出来的。
Ephesus的长老会成员就站在那里,中间那位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性Elder,就是Erzsebet伯爵夫人。她栗色长发的垂在完美的脸庞,鬓发间压了朵热烈的红月季,映着她火红的双眸。
“欢迎。”她伸出手,钻石戒指在纤细的手指上闪烁,“来自玫瑰城堡的信使。”
我没有亲吻那只手,只是微微点头致意,伯爵夫人有点不快地收回手。我递上信件,她立刻被那红色的封印吸引。
伯爵夫人用带血的手指擦过信封,红色的封印慢慢消失不见了。她打开信件,立刻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她厉声询问,白色的信纸飘落在地上,上面只写了一个词‘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回答说,注意到周围的Ephesus开始向后退。
伯爵夫人忽然宛然一笑,极其动人,轻声说,“你认为玫瑰城堡是想让我死,还是让你去死?”然后她急速后退。
我脚尖一点,立刻跟着向后跃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轰隆一声,从上而落的铁栅栏正好落在标记的边缘,我被关在了里面。
我银刀一挥,锵的一声,火花四溅,手臂震的发麻,栏杆依然完好无损。
“哈哈哈……,”伯爵夫人大笑,唰地打开了手中的扇子,“没有用的,这是用最坚硬钢铁铸造的。”她转眼又立刻停止的笑声,语气冰冷的说,“我不象其他愚蠢的氏族,我可不怕什么玫瑰城堡,谁也没有权力命令我。他们都说你很厉害,还不照样被我抓住了。”
“当然,”她妩媚的一笑,合拢扇子,往前一指,“也要多谢他们提供的信息。”两个Anarch和一个Ancilla被带了上来,手被镣铐锁着,十分狼狈。
我几乎要笑了,因为那个Ancilla正是Pergamos那位傲慢的褐发家伙。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伯爵夫人眼波流转,“也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