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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温柔哥哥出场,睡觉被玩弄,T小批,大DC弄阴蒂(1 / 2)

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夜桉头戴假发帽,脸上墨镜口罩齐全,手举一个灯牌,上面写着“夜哥哥,欢迎回家”,那灯牌闪着五颜六色的荧光,丑的天花乱坠。

他这架势虽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爱豆本豆,更像是个二傻子。

连夜桉自己都忍不住跟铲铲吐槽:别到时候我哥看到了,都不想过来跟我相认,觉得丢不起这人。

铲铲:【谁叫你连自己哥哥都不认得呢。】

夜桉:你有脸幸灾乐祸?你个垃圾系统,连图像信息都没有,要不是我连我哥长啥样都不知道,何至于此!

铲铲:【最近主系统在迭代更新,为了节约能源,只能开启省流模式。】

夜桉:这么穷不如早点倒闭。

铲铲:【……不是,你跟你哥视频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夜桉:……忘了。

俩人互相吐槽间,出口处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他身着一席黑色的风衣,整个人身长玉立,肩背笔挺,极其高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垂直腰间的乌黑长发,隐隐闪着缎面般的光泽。他的发色和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黑白对比,冷白的面容上,黑玉般的眸子泛着温润的光,平白给他清冷的模样增添了几分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周尧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澈,这人看上去更多是一种温柔。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夜桉脑中也是色铃大响,他其实很吃这套好吗!他飞快地跟铲铲说:完了,这人看上去就很好do的样子,我有没有可能在我哥来之前,先把他搞到手?或者我哥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也能自己回家吧?

铲铲:【不这人其实……】

它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视线扫过人群,下一刻便拉着箱子大步朝夜桉走来,脸上有些惊喜:“小桉,你怎么来了?”

铲铲:【是你哥。】

夜桉:“?”

夜鸥接过夜桉手上的丑逼灯牌,毫无嫌弃地夹在胳膊下,然后牵过夜桉的手,往出口走去,边走边说:“我想的你在忙,就没给你打电话,怎么你自己还跑来了。我看你们新专之前发售了,我买了二百多万张……”

夜桉本就有些恍惚,听闻更加恍惚:“多少?”

夜鸥想了想:“230万张左右吧。”

夜桉脚下一滑,敢情专辑当天销量破的300万中,70%都是他哥在打榜冲销???他知道他哥有钱,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吧!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们公司送钱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撇撇嘴:“哥,你下回别买了,我直接送你。”

“没关系啊,又没多少钱。”夜鸥说。

夜桉当然知道夜鸥的意思,无非是想他们团数据看起来好,效益好,公司对他也能更好。只不过,一想到公司后来见原主没有商业价值了,就立刻将他抛弃,还讹了一大笔违约金,夜桉就替他哥感到不值。

他假装恼怒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不要你帮,我能做的很好,你是不是不信我?还是瞧不起我?”

夜鸥慌忙哄他:“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

夜鸥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夜桉仰着脑袋看他时,就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孔雀,“那你不准再插手我的工作,要是我发现你又充钱造假,就再不叫你哥哥了。”

这招对夜鸥果然有效,他叹了口气,答应了:“好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夜桉心里摇头,这弟控的世界啊,可惜了,不能do了。

夜桉跟着夜鸥回了市中心的大平层住,总共66层高的楼,顶楼电梯一开,一层都是他哥的。

夜桉对家里产业不怎么了解,只知道大部分都在国外,夜鸥这些年一直都很忙,每个季度才能回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洗完澡,换上夜鸥给他准备的睡袍,出来时,夜鸥刚结束一个会议。

“你怎么这么忙。”夜桉走过去问。

夜鸥揉揉他的脑袋:“等再过几年,酒店那边稳定了,就不会这么忙了,也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那还有那么久呢。”夜桉有点抱怨又有点撒娇地说。

夜鸥笑笑,起身去了厨房,出来后往夜桉手里塞了杯热牛奶,牛奶很香,一看就是煮出来的,“你喝了就先睡吧,今天接机辛苦了。”

夜桉问:“那你呢?”

“还有点事情,处理完了再睡。”

“喔,好吧。”

虽然碍于伦理道德,美男在前也不能do,很让人惋惜,但这种被人宠爱着,当成废物养的感觉,倒也不错。毕竟不管是薛炳盛还是周尧,都是在他来了之后才与他产生的联系,他们跟原主关系并不好,而对原主来说,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无条件爱着他的人,就是夜鸥了。如果不是夜鸥遇难,原主不可能落到那般悲惨的下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想到这,夜桉又在心里对那个日子重重圈了两笔,他一定得帮夜鸥回避掉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喝完了牛奶,跟他哥道了声晚安,便回了房间。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夜桉睡得正香,忽然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接着缓缓推开,一个黑影缓步走到他床前,温润的手掌轻抚过他的脸颊,一声低哑的轻叹中带着浓浓的痴迷。

“小桉……”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夜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从指缝中压进去,与他十指交握。

温凉的嘴唇触碰到了夜桉的额头,然后一路往下,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梁,最后吻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亲密斐然,滚烫的气息像烧起来的一把火。察觉到身下男孩齿关微松,夜鸥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探入他的口腔。

本是试探,却在触及那濡湿柔软的舌尖时,像是烫伤了一般,猛地抽舌出来,夜鸥坐在黑暗里,胸腔里怦怦狂跳,喘息快要失控。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忍不住黏了回去。

窸窸窣窣的吻印满了夜桉的脖子和锁骨,干燥,滚烫,夜鸥很轻易地拉开夜桉睡袍的腰带,丝绸立刻像水一样滑开到两边,露出男孩子白皙清瘦的胴体。

看清夜桉身体的瞬间,夜鸥猛地屏住了呼吸,他居然什么都没穿!贪恋的目光在上面反复逡巡,似乎要将夜桉每一寸肌肤都刻在心底,又好像要把他奸透。

夜鸥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他俯下身,衔住男孩尖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时而来回舔舐,时而抵住乳尖一拱一拱地挑逗,夜桉的胸脯上几乎没什么肌肉,软软的奶包被抓在手里,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男孩被这样亵玩,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细碎的轻吟像呓语一样泄出来,身体轻轻颤抖,乳头被舔弄的像小红豆子似的翘了起来,自顾自地往男人嘴里送。

夜鸥轻笑了一声:“还是这么色。”

他一路亲下去,舔过肚脐,吻过小腹,最后含住那精神抖擞立起来的小东西。

“嗯嗯啊……”夜桉本能地发出呻吟,手指反扯住枕头,在上面留下指痕。

男孩子的东西笔直干净,一根杂毛都没有,含在嘴里也只有沐浴后水汽的味道,夜鸥吞吐了几下,猛地做了个深喉,夜桉便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夜鸥的肩膀架开,肚皮难耐地抽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就像在大逆不道地操他哥的嘴。

夜鸥知道他快到了,想帮他揉揉睾丸和会阴,结果往下一摸,没摸到两颗熟悉的圆球,反而摸到了一张嘴。

夜鸥:?

他震惊地看过去,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三观碎裂。

他弟那两颗分外可爱的蛋蛋,不知何时乘上飞机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找了个妹妹回来顶班。

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不是,他弟什么时候变成双性人了啊??!!!

夜鸥盯着那完整的阴屄看了足足有三分钟。

实在难以置信!上一回他回来的时候,那两颗蛋蛋还在,怎么短短三个多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他在外面工作太忙,忽视了他弟?

夜鸥认真思考是否该调整一下现在的产业结构,他出门在外时间太长,连他弟丢了两颗蛋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哥哥?

夜鸥想的投入,直到一阵难耐的呻吟换回了他的注意力。

“唔,好难受……”

梦里的夜桉似乎对莫名其妙被晾到一边心有不满,他鸡巴还硬着呢,怎么爱抚说没就没了?于是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手握住欲根,另一只手熟练地揉进小批,拇指按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浅浅地在屄穴里抽插,一边自亵一边呻吟。

“嗯,嗯,啊,哈啊……好痒,嗯……”

夜桉玩的得了趣,中指全插进了逼里,黏腻的水声在黑暗里显得尤为清晰,他双腿大张,将阴户全部暴露在夜鸥面前,当着他的面自慰。

夜鸥盯着那湿亮的屄肉颤抖着往外吐水,肥润肉逼绞紧了手指,色情地吞吐着,就像在邀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将夜桉的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下,紧接着沿着那湿滑软糯的屄肉舔了一圈儿,咬住阴蒂用力一扯,夜桉惊喘出声,夜鸥将舌头卷直了,插进去肏他的骚逼。

热烫的屄肉紧紧裹在舌头上翕动,淫水从深处泛滥出来,流进舌心儿,又甜又骚,夜鸥只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忍不住把夜桉两条腿掰开到最大,埋首在他温热的私处,一边揉着挺翘的肥蒂,一边大口咬着屄肉吮吸,将流出来的蜜水尽数吸食干净,又绷着舌头抽送,狠狠奸弄那发水的小屄。

虽然是头一回,但夜鸥很快找到了技巧,不多时便将夜桉弄上了高潮。

“嗯啊,哈,啊,好舒服……呜呜……”

男孩在梦里也依然叫的发浪,屄穴狠狠绞紧夜鸥的舌头,腰肢整个顶起来像一座拱桥,一边射精,一边从湿逼里射出断断续续的淫水。精液洒满了小腹,飞射的淫水被夜鸥尽数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夜桉浑身透着潮热的湿粉,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然而夜鸥却没有放过他,他身上穿着跟夜桉同款的浴袍,腰带一抽,便散开来,露出胯下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性器。他握住阳具,轻易顶开了男孩湿漉漉的阴阜,鸡蛋大的饱满龟头撞在肉乎乎的阴蒂上。

“啊!”轻软的叫声像猫尾巴挠在了心口,夜桉浑身一颤,屄口又泻出一小股淫水来,浇在睡袍上。

夜鸥双手撑在夜桉上方,一下一下操干着他的阴蒂,圆圆的小肉粒儿不停地碾压在敏感的龟头上,爽让人想发疯。他恨不得直接肏进那紧窄滚烫的小屄中,却还是生生地克制住了。

如果肏进去了,就不能再继续装模做样地当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知道现在做的这些事也不配为兄弟,但多少,也能自我欺骗一下。

夜鸥闭了闭眼,抓过夜桉的手,握住自己硬烫的欲根,上下撸动起来。那只手柔软细腻的连一丝茧子也没有,却被他轻易操到发烫,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大。

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变成无数细小的河流,从一个人身上,流淌到另一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本是同源的血液。

夜桉被抓着操手心,炽热的温度让他本能地瑟缩,阴蒂上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送上去,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喘息轻吟,呢喃自语。

快感一层层地堆叠,夜鸥的动作越发过火,他一边疯狂动着公狗腰,一边胡乱亲吻着夜桉的小脸,湿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眸色之间,已经染上了病态又偏执的眷恋。

“小桉,小桉……宝贝……”他亲吻着夜桉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像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在这无人的黑夜尽情亵渎他的神灵。

终于,夜鸥攀上了顶端,尽数释放在了夜桉的手里。

与此同时,一声叹息就像曲子的终点,带着莫名的落寞。

粗长的肉龙仅仅释放了一次,根本不见疲软,夜鸥却没有继续。他用浴袍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夜桉的手,又把他肚皮上的精液擦掉,然后拢了拢他的睡袍,绑好腰带,将被子重新拉起来给他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夜鸥再次亲了亲夜桉的嘴角,轻声说:“我爱你,小桉。”然后便走了。

待房间门重新关好,黑眼里,夜桉倏地睁开了眼睛,半点不见睡意。

他望着天花板,梗了又梗,最后还是没忍住:我擦,我们居然是这种关系的兄弟吗??!不是我说,他怎么敢啊?他不怕我醒来啊?铲铲,你出来说说。

铲铲:【事实上,那杯牛奶里放了微量新型非笨二氨卓类安眠药,虽然不会造成依赖,但应该也不会醒来才对。】

夜桉:呵呵,那还真是专业对口了,你以为我几年的药物抗性训练是白做的么,别说就这点,就是致死量我都睡不了。

铲铲:【……你原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不过话虽这么说,夜桉还是有种微妙的不爽,其实夜鸥刚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没睁眼只不过想看看他要干什么,结果就这?

又不是不给他操,下药算怎么回事,就这么怕他啊?

夜桉傲娇地哼了一声,都敢做这种悖徳的事,却不敢趁他清醒时候做,只敢偷偷摸摸,他这哥,有病得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夜桉起床洗漱完,出来后看见夜鸥正端着一个砂锅放在餐桌上。

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看见夜桉时,一双桃花眼变得温柔又多情,“我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你先喝一些,主食吃软糕怎么样?”

夜桉说:“好。”

看着他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夜桉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人妻。

他欲与铲铲讨论:我哥居然是个人妻,你说他平时工作会不会很吃亏?

夜桉对总裁的主要印象都来自于项渊,在他看来,项渊这种强势的性格和总裁相性比较好,但他哥这么温柔,当老板不会被欺负吗?

铲铲:【资料显示,夜鸥在国外60%的资产都来自于博彩业,剩下40%涉及军火交易。三年前,他有一批军火被S国的恐怖分子所劫,他带了四个佣兵,端了对方老巢;两年前,有黑道发现了你是夜鸥的弟弟,想绑架你,夜鸥单枪匹马砸了对方的场,并将其首领灌了水泥沉了海,直到那个黑道组织消失,都没人知道首领去了哪。综上所述,虽然他近两年在转型洗白,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工作时吃亏。】

夜桉无语了,原来他哥这么凶残?他跟他哥还真是很不熟啊!本以为是温柔人妻,原来是病娇疯批,也难怪原主对家里的产业一无所知了,想必是夜鸥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知道。

不过——夜桉撇撇嘴——即便如此,给他下药还是不能忍。

他观察着夜鸥,他哥面儿上一切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见他看过来时,还会冲他讨好地笑笑,完全就是个面对弟弟毫无原则底线的弟控哥哥。

夜桉摸了摸下巴,计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早饭,夜鸥拉着夜桉去游了会儿泳,回来后夜桉钻进自己房间打游戏,夜鸥去书房捣鼓他不能被弟弟发现的工作。

他原意是想带夜桉出去转转,但夜桉皱着小脸说外面好冷,不想出门,夜鸥只好随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冷了?

他翻了几页文件,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进去。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他弟哪里有点变了,平常最爱黏在他身边,现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也不跟自己在一起,明明以前就算打游戏也要硬搬到他书房里来的。

他知道他这弟弟脾气被他惯的有点坏,在团里也没个朋友,经常说自己被孤立,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而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夜桉的恶心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期盼他的靠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爱夜桉,也没有人喜欢夜桉,这样他骄矜单纯的弟弟就会本能地寻求他的安慰,来到他的怀里。

可是,自从他们那个综艺播出后,他弟忽然就火了起来,网上多了许许多多爱他的人,连他的队友似乎都为他着迷,什么雪夜、昼夜乱七八糟的cp。

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弟弟,现在却被无数人争抢着爱着,而他的爱在其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情感上,夜鸥妒火中烧,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嫉妒,而理智又说,这不正式夜桉长久以来期盼的吗?他当初选择去做爱豆,不就是想站到顶点,收获无数人的爱吗?

夜鸥合上文件甩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三个多月没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夜桉身边,如今分隔两房,他都很难忍耐。

于是他出了书房,去厨房切了些芒果和蜜瓜,端去夜桉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紧闭着,夜鸥抬手敲了敲,温声道:“小桉,我切了些水果,吃点吧。”

他本以为会听见沉默——也就是默认,因为夜桉打游戏时一般都很投入,敲门只是形式主义,所以他的手已经习惯性按住了门把,结果却听见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慌乱无比地喊道:“别、别进来!”

然而晚了,夜鸥已经推开了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夜鸥倒吸一口冷气,绝美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裂痕。

只见夜桉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敞着双腿,一根粗黑的自慰棒捅在花心,嗡嗡地震动着,将夜鸥昨晚才见过的那个器官折磨得无比通红,薄皮撑到了极致,油亮湿润,吐着淫液。

夜桉红着眼睛,羞愤地捂住下身,很想摆出一副被擅闯房间的恼怒,却又因为被哥哥看见了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而忍不住流泪,他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震惊过后,夜鸥迅速恢复了冷静,将水果盘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浑身潮红的夜桉从地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天知道他在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有多想变成恶兽,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侵犯。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可是他弟弟。

夜鸥笨拙地用手背将他的眼泪擦去,柔声说:“乖,别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脑里被挤得快消失的理智猜测,或许是有人逼迫他弟弟这样,搞不好还逼着他视频,一想到这,夜鸥脸上十分温柔,脑子里已经想了此人的100种死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摄像头或者正在进行的视频,又把视线转回怀里。

当初为了尊重夜桉的隐私才没有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结果出了这种事,不然以后还是把摄像头装上好了。

夜桉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夜鸥见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用力将人抱进怀里,湿乎乎的小脸贴在胸口,把棉质的居家服都透湿了,眼泪浸润进去,宛如流进了心脏。

夜鸥轻拍着夜桉的后背,说:“别怕,哥哥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夜桉才闷闷地说:“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夜鸥:“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背着你做这种事。”话一出口,夜桉鼻子又酸了,“我,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担心,但我忍不住,自从长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好像有瘾一样,如果不这样,就会很难受,难受的想死……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

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瘾症。

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重重地落回了胸口,夜鸥紧紧抱住夜桉,“你不丑,也不畸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可能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夜桉鼻音很重,“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夜鸥叹了口气:“怎么可能。”要说起来,其实他才更像是怪物吧,对自己的弟弟还抱有难以启齿的欲望。

“别担心。”夜鸥拍拍夜桉的脑袋,“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G国找专家看一下,做手术矫正回来。”

夜桉:……

夜桉:有病吧?我演的这么生动苦情,是为了让你带我去就医?是为了让你上我好吗!!!

夜桉简直要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鸡巴那么硬,却不用来干正事儿。

他没有回夜鸥的话,反而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颤动不已。

夜鸥猛地想起来他弟屄里的自慰棒,刚才那香艳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他的身体不由地僵住了,怀里赤裸的男孩徒然烫的像一团火。

他想松手,夜桉却颤抖着抱住了他:“别走,哥,帮帮我。”

夜鸥从巨大的震动中回过神来,抓住夜桉的手想拿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现在知道兄友弟恭了,晚了!夜桉抬起头,望着夜鸥,眼睛又红又湿,又亮,“为什么不能?你还是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夜鸥拭去夜桉嘴角的泪水,拇指触碰到那柔软有弹性的嘴唇时,几乎不想移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我是你哥。”

“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穴里含着大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肉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着腿心恳求夜鸥:“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鸥眸色一沉,“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夜桉:……这变态,现在倒游刃有余了,半夜当禽兽操你弟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矜持?!

他将阴阜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湿亮的屄肉,泛着水渍,而那翕动的小嘴上,还有一枚肉乎乎的小圆蒂,颤颤巍巍发着抖。

“小逼难受,里面好痒,呜,想要哥哥大鸡巴插进来。”

夜鸥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脱掉衣服,亮出自己勃起到极致的凶刃,抵在夜桉的骚阴蒂上猛操几下,然后用力撞进他的小屄,一口气插到了底。

被狠狠填满的瞬间,夜桉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啊,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唔……”

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穴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操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操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操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肏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子宫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指难耐地在夜鸥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轻点,哥,慢点……呜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一声尖吟,夜桉被操上了高潮,阴茎戳在夜鸥腹肌上,颤抖着射出数股精液,小逼疯狂痉挛,含着大屌不停地吞吃,他像一条小船,被抛上高高的浪尖,又坠落下来。

落进夜鸥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散落的黑发垂在夜桉身上,与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黑白对比,看上去就像被藤蔓绞缠住的猎物。

绵长恐怖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夜桉哭的像只水宝宝,爪子泄愤似的在他哥背上抓出几道痕迹,却只能换回夜鸥更加兴奋失控的动作。

几天前,夜桉试图贩剑,让他哥跨过红线变成了魔鬼,这几天,他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勾引禽兽。不再维持虚伪的哥哥面具的夜鸥,就像拆掉面锁的野兽,长久以来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终于露了出来,透骨的爱欲从他身上烧过来,夜桉根本躲不掉。

偏偏他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管是哄他还是操他,都是那副温柔人妻的样子,可就是这种温柔,每每都能把夜桉逼到崩溃的边缘,最后要么哭着求他,要么不受控制地高潮。

今天他们原本在好好的看电影,然而他手贱,趁他哥不注意把他头上的簪子抽了下来,因为他一直很想看一回美人散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确实挺好看,绸缎似的黑发散下来的一瞬间,无边风华铺开,比电影还吸引人,尤其是他哥看过来的那一眼,像一只妖冶的深海人鱼被误入歧途的无知水手唤醒,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慵懒,让人放松了警惕。

夜桉手指缠上那温凉如水的头发,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就被不知哪根弦被触动的夜鸥操成了狗。

待夜鸥终于肯放过他时,夜桉已经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夜鸥抱着他去清理。

夜桉坐在浴缸里,敞开双腿,看着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被操肿的小屄里进出,勾着淅淅沥沥的白浊精水往外,才经历过一波波恐怖绵长的高潮,夜桉对任何触碰都极其敏感,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却还是泻出两丝轻吟。

“嗯,啊……”

夜鸥手上一顿,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别勾我了,小桉。”

夜桉恼怒:“谁勾你了!你自己色就不要怪别人,我这是正常反应!好烦,嗯,哈……你不要唔,摸那里……”

夜桉浑身潮红,脚趾蜷缩起来颤抖,他气得要死,总觉得夜鸥在故意挠他的敏感点,偏偏男人清理的很认真,还有点无辜地说:“我没有摸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难受。”

等彻底清理干净时,夜桉又被迫经历了数次高潮,腿都合不拢,软着手脚被夜鸥抱到床上去。

大概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男孩的阴阜肿的像个小馒头,自始至终都热烫不已,像发烧了一样,夜鸥难得有点愧疚,俯下身吻了吻那块肿烫的软肉,舌尖轻轻扫过大小阴唇,怜之又怜。

从来不知道温柔型1号能有这么多花样,夜桉睡着了还不忘控诉:“都是你把我变奇怪了,我以前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现在搞得我跟,我跟那个什么一样,早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好笑地亲亲他的嘴巴,吮了片刻,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又骤然睁开,脸上温柔尽褪,唯余冷意。

小桉刚才说什么?以前不容易高潮?

以前,跟谁?

夜桉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美得不可万物的脸,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无数弯曲的小溪盘亘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微翘着,担着从窗帘间隙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好一副美人入眠图,如果不是感觉腿心里顶了个又硬又烫的烧火棍,夜桉觉得这画面还能更美好一点!

不是他说,这多少有些不科学了吧?他哥昨晚才按着他做了四五六七次,今天早上怎么还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啊?!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他恢复都要两三天,这些男的说勃起就勃起?

夜桉不想被烧火棍顶着睡觉,于是往后退了退,结果夜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后撤,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烧火棍复又送进他温暖的腿心里,竟比刚才还深!

夜桉:……

他这回用了点力挣开夜鸥的怀抱,然而这狗男人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力气大,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粗长大棒胡乱在他腿心里顶弄磨蹭,嘴上委屈地呢喃着:“不要走,小桉,不要丢下我……”

夜桉:……话说的这么可怜,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哄着:“不会丢下你的,哥,小桉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一边继续往外挣扎。

听见他话时,夜鸥一瞬间仿佛被迷惑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一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溜,他立马把人抱紧,大鸡巴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找到挺翘的阴蒂,对着骚豆豆猛烈出击,疯狂顶操,几下就把夜桉弄得软了腰,陷了欲,浑身潮热,昨晚蚀骨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忍不住勾住夜鸥的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屄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欲液。

这一声把夜鸥直接给叫醒了。

男人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怀里美好的身体又湿又热,而他最敏感的炙硬正抵着一处发烫的软肉。

夜鸥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想起身:“对不起小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的后腰,又将他压了回来。

清爽的早晨,夜桉本想好好做个人,结果被他哥撩起了欲望,现在这人醒了,居然还想撇清关系?想得美。

他红着眼睛,又软又恼地说:“都已经这样了,快点继续啊。”

夜鸥虽然也烧的不行,却还保有一点愧疚和理智,“可是昨晚确实做的过了,都肿了,再做你会受伤的。”

夜桉抿了抿嘴,一把掀开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夜鸥以为他生气了,要赶自己出去时,看见他最爱的弟弟张开腿,舔湿了中指,沿着肚脐向下抚摸,路过湿润的屄口时,浅浅抽插了一下,却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摸到了最下面那个紧闭的小洞,然后慢慢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插了进去。

夜桉迎着他哥赤红的目光——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奸透奸烂了似的,说:“肏这里。”

夜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小洞洞,给你操。”

夜鸥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沾了点儿溢出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小穴,皱缩的花褶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

夜鸥极有耐心地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直到手指裹满了欲液,男孩难耐地抱着腿求他进来,夜鸥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勃发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比起小屄,后穴更加滚烫,绞在鸡巴上的媚肉更加会缠会吃,夜鸥轻缓地抽插几下,待那小穴熟悉了他的节奏,便提枪而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潮气蒸腾,爱欲横流,腥咸淫靡交织在一起,热汗从夜鸥的额角滑落,滴在夜桉的唇上,被他红舌一卷咽进嘴里,被子踢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胴体无所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留下淫乱的褶皱和深色水痕。

“啊,哈啊,啊啊……哥,哥……”男孩泛红的脖子用力仰着,急速颤动的喉结又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呻吟走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哥,别,别顶那里呜呜,好难受,啊,我想尿了,让我去尿尿……”

夜鸥一个深顶,他用力咬住夜桉的嘴唇,将失速的粗喘灌进那滚烫湿热的小嘴,湿哑的声音又磁又蛊:“就在这,尿给我看。”

夜桉再也受不了这折磨,灭顶的高潮到来时,挺翘的阴茎飚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与此同时,女穴的尿孔又不断射出透明的水柱,浇湿了夜鸥的小腹。

他又羞又爽,想去捂那射尿射的停不下来的女穴,双手却被夜鸥反扣在枕头上,又是一轮缠绵深重的爆操。

整个早晨都这样荒淫无度地过去了,直到夜桉的肚子叽里呱啦地唱了一段儿,彼时他正趴在夜鸥身上,屁眼里插着紫红怒勃的巨龙,肉蒂被漂亮的手指捏着玩弄,而他双眼迷离地失禁,连肚子叫都没听见,还是夜鸥无奈地把他拉起来,快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去给他做饭,这才算结束。

吃过饭后,夜桉说什么都不做了,于是夜鸥只能充当一个小型沙发,让夜桉靠在他怀里打游戏。他这沙发当得还算乖巧,不耍流氓,不搞破坏。

夜桉打了会儿游戏,夜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备注名,脸色冷了下来,正想起身去书房接,夜桉却不动声色地压在了他身上,明显是不让他走。

夜鸥温声道:“小桉,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夜桉当然注意到他神色有变,想必又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夜鸥正是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才会在后天乘上飞机去R市,结果就遇到了空难,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舍得让夜鸥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

“干嘛不能在这接?”夜桉咬着棒棒糖,含混地说,“我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差点噎住:“嫂、哪来的嫂子!别乱说。”

夜桉斜睨他一眼:“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夜鸥:“……”

他只好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老大,白新失踪了,我们在R市的人找遍了下面场子都没找到,怀疑有人知道您这两年在洗白,故意找事儿来了。”电话一通,对面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还有,徐家三公子明天过生日,说想请你来。”

“没兴趣。”夜鸥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速战速决,不让夜桉听到任何电话里该说不该说的事情,对对方的喋喋不休很是厌烦,急于结束,“明天拍卖会你去盯着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拍卖会是他们常用的一个暗号,基本上就是指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的意思。

对方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夜桉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能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夜鸥通话音量调的很低,对面人说什么夜桉一句也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词,什么“洗白”、“公子”的,倒是夜鸥说的拍卖会引起了他的兴趣。

夜鸥骗人一时爽,圆谎火葬场,一边疯狂找补:“之前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不过我没打算去,你感兴趣吗?我问问。”一边飞速给手下人发了条信息:明天哪里有拍卖会?发给我,城市不限,地下的也行。

不出一分钟收到了一条回信,夜鸥打开一看,没想到明天还真有拍卖会!而且就在本市!

他又去了条信息:帮我弄一份邀请函。

对方立刻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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