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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气质,他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特别的魅惑,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对方吸进眼窝里面,他好像变成了水手,而君墨幻化成了美杜莎,水手听闻了美杜莎的歌谣,被诱惑迷失了方向。君墨没有把花错变成石雕,而是让他变成野兽。
花错的声影变得沙哑,低沉,他的理智在做最后的努力,疯狂的压制着即将变成野兽的自己,“诱(和谐))惑我看看,试着想想,把你的指尖描绘成我,你想要我对你干什么事情。然后去做,去诱(和谐)惑我。”
君墨的脸就像是成熟要绽开的西红柿,他低下头,抬起自己的手,慢慢的缓缓的一点点开始松开自己的衣带。
一步步慢慢要求自己完成花错的要求。
他让自己忽视那种羞耻心,那种自尊心,忽视掉一切。把自己变成花错的需求。
他本来就爱花错爱得很卑微。现在花错要求他这么做,那么他就去做。要是花错叫他把心挖出来给他看,那么他也会毫不迟疑的去做。
君墨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让衣服落到手肘处,半遮掩总比全脱来得诱惑人。他半靠在床上,露出自己的□,用指尖沿着脸颊轻轻刮下。
以前他对师父预言出自己结局,感到可笑。师父说他,百日服毒,却为对方活上109日。现在他再想起来,却觉得当时的自己可笑。他这样谦卑的爱着花错,如果花错把毒药拿到自己的眼前叫他喝,他也不会犹豫的。
他这么的爱他。
君墨用指尖轻轻滑过自己
的颈部,他能想象花错这样亲吻自己的颈部,小心翼翼。他的身体因为幻想变得燥热,冰凉的指尖触碰自己的肌肤,每当滑过一个地方,都能引起自己的寒颤。
他想着花错沿着自己手指描绘的痕迹,一路路吻过自己的身体。他停留在自己的腰腹部,那里的感觉真好,让君墨自己忍不住用指尖刻意在这个地方划上几个圈圈,恋恋不舍。
君墨微微张开意乱情迷的眼睛,他将刚刚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含住,然后用舌头微微的舔舐,那迷乱的神情勾引着花错。
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着花错的心脏。他咽了咽口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下面有股热泉突然那么一下的往下冲。
花错再次咽口。你能想象的到吗眼前的场景,能像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神突然在你眼前上演这样一段香艳艳的场景诱惑着你。你还能保持,你就不是男人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是花错失去理智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他们的躯体缠(和谐)绵在一起,花错把君墨当成了曾经自己拥抱过的女性,而君墨只渴求一夜的温柔。
总有什么地方不同,花错越是深入,越害怕。他突然停下动作。
君墨的手爪几乎要嵌入花错的肩膀,花错迷惘的□突然如潮水退去,他半支起身体将手按在君墨的胸前。
“这里,果然还是少了什么。”
然后花错起身,用他的目光平静的扫视君墨半□着的身躯。
“哈哈哈哈。”
花错不明白的望着突然开始狂笑的君墨。
君墨半支起身体,衣服落到他的手腕处,大片肌肤因为敞开的衣衫□在外。
他潮红的脸在大笑之后变得苍白无力,他自嘲道,“你叫我不要爱你,我闭上眼违背自己的内心,不再说爱你。你说,你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拥抱男的,我不顾及我的廉耻心,放下自尊学着诱(和谐)惑你。如果,你叫我把心挖出来给你,我也二话不说。”
君墨闭上眼,露出绝望的表情,缓缓道,“你问我,如何证明我爱你,我跪在以你之名建筑的神坛下面,虔诚的奉献我仅有的心脏。可是,你把把它践踏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下去。”
“我这么低微的爱你。哪怕你让我看看一丝丝的曙光,我都会为此从满布荆棘的深渊上往上爬。你总是会在我以为爬到山顶的时候,将我轻易的推下去。”
从‘问真心’开始,他就为了花错变得低下。他变成暗地下毒的小人,他还不知廉耻的去色(和谐)诱别人,色(和谐)诱一个只会看他一次次
丑态的人。
“你走吧。”
这次,他不会再求他留下。他不会再作贱自己,让他耻笑。
“你走啊!”
“难道,你还看不够我的笑话吗?!你,还有我怎样?要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你爱我。然后你在拉上一群人,一起来笑话我。”
花错一直沉默着,看到君墨那绝望的脸,他居然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反驳。
“够了!你走!”君墨侧过头,背对着花错。
听到门被推开,关上后,君墨终于没能忍住,背对着门躺下的他,右眼滑落过一道冰晶闪亮的泪水。
他以为他能够成为对方故事里面的主角,到头来,才发现他一直做着别人故事里的小丑,他的痴迷癫狂在对方眼中不过是舞姿弄态,闹剧一场。
真是可悲。
夕染曾经说过,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很辛苦,爱上一个同是男人的人,更痛苦。但是,千万不要爱上一个不爱男人的男人。
☆、第二十四章
凌乱的房间,遍地的陶瓷碎片,单玉罗还是不甘心的将眼里能看到的东西都往地上砸。
“通通该死!我要让你们都生不如死!”她将手里最后一个青花瓷摔在地上。
君墨一直没有把她的爱慕放在心上,早上还为了单花错那个小角色对她恶言相向。后来她也觉得自己太跋扈了君墨才不喜欢自己。
于是晚上的时候,让下人特地弄了眼窝自己端给君墨赔罪。没想到,她在门外听到君墨对花错深情的告白!
她望了眼手中的眼窝,然后将它连同托盘奋力的丢进了草丛中。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我不止要毁掉你,我还要让你痛不欲生,后悔没有爱上我!”
眼前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桌椅都四分五裂的凌乱在地上。
“谁又惹了你了?”单花涧无声无息的出现。他就像是没有看到眼前的凌乱,旁若无物的从单玉罗的房内密室飘出。
“哥哥,我要‘百日蚀心散’。我要让沈君墨后悔没有爱上我!”单玉罗恶狠狠的说。她好像习惯了单花涧的神出鬼没。
单花涧,皱了眉头,也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过身,对着玉罗的密室,指着密室里面那条朝着下方幽暗深处延伸的石梯,说,
“血池的血好像又变浓了。”
说道血池,单玉罗顿时由君墨的事情便的愉悦,“是啊。我又给它注入了一些新鲜的原料。”
单花涧眉头紧锁,他多年不变的声音,变低了,“一开始,你说只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后来你背着我不断的增加,我知道却没有制止,从99人再次增加到999人。在第10000个孩子被你生生剥开皮肉的时候,我说过,你不要再给自己增加罪孽了。”
单玉罗一点都没在意,她给自己倒出一杯红色的液体,那液体透着浓浓的腥味,“我加了又怎样?为了维持永久的美丽,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看玉罗没有丝毫的愧疚,花涧伸出手直接打掉了玉罗手中的液体,“一开始,我就不应该为你的血池布置上结界抑制血腥和怨气。”
“可是,你还是做了。你只要想着,你是我一个的哥哥,其他人都是外人就好了。”单玉罗悠闲的说着,她知道如何捏住哥哥的软肋。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掉了,后来父亲也郁郁而终,临死前交代花涧要好好照顾
她这个妹妹。
“你,永远只有这招。”
玉罗也不在意,她笑的如同天真的孩子回道,“对你受用就行了。”
。。。。。。。
因为一整夜半开着衣衫待天明,君墨起床便患了风寒。
花错知道后,心里特别内疚,他扭扭捏捏的端着熬好的药坐在君墨的床前。从他端药进来到现在为止,君墨只是用一种花错都看不明白的眼神望着花错。
“再不喝,药就凉了。”花错不敢看君墨的眼,就算这样,他还是总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