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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媲啊?br />

“是你自己愿意喝醉才让我有机可乘的,不要怪我哦!”邪火已经开始燃烧,残酷的男子冷笑着命令“傀儡”摆出各种不堪的动作,尽情玩弄。

远处,早已把侍童们赶去做事的皇鹿童狠狠瞪了一眼幺弟,而老幺儿却满脸委屈地望着二哥,他能保住这条命全靠大哥当年手下留情,哪敢违背他半分?

再美丽的梦终有醒来之时,沉醉于情爱的诗雅完全成了恶魔的祭品,可怜的是他自己竟浑然不觉。对于自幼痛恨纯洁之物的皇仙鹤来说,低贱、卑微、肮脏、污浊的小雅雅才是他的最爱,他要把他的美梦彻底打破,让他在崩溃中跪在自己脚下显露出最谄媚的样子。只要想到这些,恶魔就更加兴奋。

世间有这样一个古怪的道理,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一旦到手便一文不值。

诗雅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他梦到自己与仙鹤坐在花间对饮,抬首间是重重叠叠的高山、一望无际的云海。仙鹤在万里江山的印衬下美轮美奂却又一脸孤寂,他的眼神悲凉而迷离,唇角的笑意徒添凄艳。这样的仙鹤让人心疼,也让人沉沦。

“不要……哭……”呆滞的双眸毫无防备地对上邪佞的笑脸,柔软温暖的手掌颤颤悠悠地抹去男子的泪水,随即一双玉臂轻轻环住那修长的玉颈。

“我哪里哭了,那是风吹的!主人好像……没命令你这么做吧,惩罚你哦……”用力推开投怀送抱的,仙鹤狠狠别过头,却无法阻止泪水的滑落。

小动物被推倒在草坪上,本能地感到一阵疼痛,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别装出那副可怜的样子,见了就恶心!”仙鹤烦躁地踢了他一脚,蹲□把一团衣物全部裹在诗雅身上,抱起他冲进卧房,“呯”地关上门。

皇药那小兔崽子骗我,明明在使用之后他会像傀儡一样对我惟命是从,为什么刚才还……到底是毒药出了毛病还是他发觉了什么?如果他因为爱我才忍让这些,我不需要!

“啊啊!”狂乱的情绪占据了身心,皇仙鹤无法推测自己下一步会做出什么,背德之血的代价非常可怕,除非去北方黑森林化身为鬼,否则这种疯狂将永远伴随自己。鬼族,不,那个下作的族群怎能与高高在上的神族相比?干净的东西,好恶心!母亲大人,仙鹤好痛苦……你为什么要恨小鹤鹤?为什么要痛下杀手?儿子哪里错了?难道那男人的禽兽之行是我引发的吗?

“不要哭!”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身后,即使没了神智,诗雅依然有着本能的固执。他不想看到这个漂亮的男人哭泣,不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他想让他笑,他的笑一定能迷醉了绝美的江山!

“你自己选的路,不要怪我!”皇仙鹤回身抱住诗雅,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刺入第二根针。

作者有话要说:要狂虐了,构思这段时胃都疼鸟!

112

112、悬线傀儡 。。。

散发着浓郁麝香的小屋里,妖冶的男子正仔细地擦拭着一个又一个小傀儡,检查他们的四肢是否完好。他原本不喜好这些东西,只是见幺弟如痴如醉地日夜研究才开始产生些兴趣,谁知后来竟萌发了用活人做傀儡的荒唐想法。

悬线傀儡,集雕刻、绘画的高超技艺于一身,制作精美、巧夺天工,一般都系有十六条甚至三十余条纤细悬丝,活动时惟妙惟肖、极富生气。

皇药制作的傀儡多以他身边的小孩儿为模子,为了雕刻出一个逼真的神态往往使用药物来麻醉那些好动的小鬼。那些傀儡制成后均以天蚕丝为悬线,为的是一个结实。然而天蚕丝在江湖上却是一种极危险的凶器,杀人之後无痕如隐,其锋如刃、其柔似水、其利穿甲、其舞如蝶,中招者极难生还。这样的大凶之物与傀儡相结合,竟隐隐多了份诡异。

瞥了一眼还在迷茫中的男子,皇仙鹤握着一团晶莹的丝线向他走去。

“我若是把这些线穿进你的身体,你就能变成一个真正的傀儡了!”仙鹤淡淡一笑,“不过穿刺实在太疼,我可舍不得。”

水诗雅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除了呼吸已然没了任何知觉。

“这次的药有些猛了,下次我会注意些……过了今日,你还是那个又骄傲又蠢钝的小雅雅,我自然是你最爱的小鹤鹤!”仙鹤拾起桌上的铁环,用力将天蚕丝固定在上面,另一头连上大木架,“我想玩的时候你就戴上这东西,老老实实做个玩物,来,伸胳膊!”

一脸空洞的人麻木地点点头,随即伸出双臂。

“我不想伤了你,只想弄脏你,谁让你总是一副清白干净的样子?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却舍不下这漂亮的身子。我这人本来就没什么良心,爱上我就和女人嫁错郎君一个道理,只怪造物主让你当了个睁眼瞎,嗬嗬嗬嗬……”精致的钥匙将大小铁环锁在诗雅身上,为了能让这活傀儡运动自如,仙鹤捆了足足三十条丝线,把那玉扳指都用上了。

站在茶桌上,残忍的青年开始拉动手中的“傀儡”,起初还有些不熟练,到了最后竟能让其跳舞。心中的暴戾狂躁渐渐平息,仙鹤擦擦头上的汗水,喘着气坐下媚笑。

失去控制的“傀儡”呆呆地瘫在地上,两只眼睛依旧无光。

“大哥,水诗颂来了!”皇药在门外急切地呼唤着,看样子是担心东窗事发吧!

“急什么,就说我和他老子正在沐浴……慢着,直接把他带到内室!”被人打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悦,皇仙鹤飞快地打开锁头。普通人根本记不住这么多钥匙和锁眼,然而这位疯子只扫一眼便牢记于心,真不知应该赞他还是贬他。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很多冷铁束缚过的痕迹,仙鹤皱皱眉,这可不好,若被小雅雅发觉岂不糟了?下次须得垫上些棉花软布之类的。

水诗颂被皇药引进东院时,空气里弥漫的酒气令他不得不掩住口鼻。这酒香虽美,但只要吸入便如同被摄了魂魄一般,若不加以防范只怕被这些疯子耍了。皇药见他的神态与水诗雅如出一辙,忍不住暗叹“有其父必有其子”一说。

走到一扇门前,里面的水蒸气混着花香、酒香扑面而来,诗颂的拳头握得“吱吱”响。原以为皇仙鹤生活糜烂行为轻浮,不想他的待客之道也如此下作。看样子他是摆明了要在沐浴时接见自己,若是硬着头皮进去只怕会把家父的颜面全丢光了。

思忖一会儿,诗颂回过身,冷冷地说:

“既然家父现在不方便见客,诗颂便等上一阵吧!”

“呵呵,”皇药见他那副样子不免得意,凑上前嘲弄道,“我大哥与令尊不知多久才会出来,药儿担心大人久等,何不现在进去?再说,同为男子何必害羞?”

少年听完并不生气,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一阵冷笑。

“啊!”后脊一阵发麻,皇药只觉得一股灼热自下巴开始蔓延全身,然而下腹却又窜上北国冰山般的寒气,低头一看,一把泛着蓝光的羽扇正抵在腿间摩挲,这冷热两股力量在体内交错岂是闹着玩儿的?情急之下只好哭丧着脸求饶,“大人高抬贵手,药儿知错!”

“知错,就好好认错!”水诗颂的唇角荡起一丝置人于死地的温和微笑。

“药儿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求大人饶命!”皇药索性要跪倒在地。

“行了,瞧你像什么样子!”诗颂伸手阻止,同时收回了两股力量,“告诉你主子,明日我还会来探望家父,叫他别耍花招,告辞!”

“恭、恭送大人!”皇药哆哆嗦嗦跟在后面相送,心虚地回头望了两眼内室。

大哥,你千万不要再胡闹下去,这水诗颂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诗雅一觉醒来已经天亮,脑子里昏昏沉沉得完全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男子紧紧抱着他,一张放大的笑脸正呼着热气逼近。

“你这酒量真差,昨日才喝了那么一点儿就耍了酒疯,看把我抓的!”一脸委屈相的仙鹤伸出两只手臂,上面全是长长的红印儿。

“天,我看看!”想要抚摸那些伤口,不料双手却被捆住,诗雅一下子急了。

“我怕你伤了自己……”仙鹤笑着松开布条,心疼地吻着那双腕子,“疼不疼?”

“少啰嗦,先让我看看你的伤!”诗雅抢过对方的手臂便认真治疗,完全不理会已经被勒发青的手腕。

皇仙鹤阴沉沉地盯着他,脸上慢慢浮出一丝狞笑。看来他不止身子被丝线控制,连心也一同沉沦了啊!好,很好……慢慢崩溃吧,我最爱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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