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完饭后打电话给刘颖,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说:“没办法,他们竟然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你就出手吧!”
“的确,也只有这样了。他们说了,全当你今年就不在,全当你今年就没上,全当你今年出去逛去了。是的,全当!可惜学费和住宿费还是要交的,要是可以不交学校绝对不会让你留级的。我家没那么有钱,把几千块钱扔出去就不是钱!要是我家那么有钱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我在这里也不会留级了。可惜啊!我家可是一清二白的!就算我家有钱,我也是个穷光蛋,更何况我家也没钱!中午吃饭的时候在网吧里又看了一遍《阿甘正传》。”
“又得到了什么东西了?”
“没得到什么,只是这个翻译得比较好,英语汉语的都有,所以听了一下里面的歌,发现还能听懂。其中珍妮唱了一首歌,是HOW MANY什么什么的,原文我记不住,英语不好,可以原谅。大意就是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变成真正的男子汉!现在我倒想看看,我究竟要走过多少路,才能变成真正的男子汉!”
“你现在不是吗?”
“我希望自己是,但我的确不是,再努力吧!”
打完了这个电话,我想了一下,又拨了一个电话,说:“或许你们的前途都是我毁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每个人的前途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或许吧,不敢肯定。曾经你给我说过,希望我的全盛时期会很快到来。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但是我却无法伸手迎接。他们要我死,但我却不甘心死去,所以我要活下去,也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自己的路只要认为对就行了!”
“这毕竟是我的学校啊,已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三年的学校啊!如果他们给我一年的时候,让我苟且地活下去,我都会报以它我最汹涌的才华和最辉煌的梦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他们他们非得要我死呢?难道我死了对他们很有好处?但现在,我却不得不借着它的问题让我更好地发展!”
秋天了,树叶会落的,人也会凋零。在这个秋天,2004年的秋天。
“让我为你做些事情吧,我是你的宝贝永远的!”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这句歌词。
第七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晚上对张冬青说:“行了,也就这样吧,不再希望什么了,不要他们给我机会了,我自己给我自己机会!”
“决定留级了?”
“是的,不用挣扎了!留级了是个好事,他们这么说的,那就让它真的变成好事吧!如果在这里呆下去,那的确也学不下什么了,就白花花点钱给父母一个安慰,没什么意思的。在这里争取机会那也只有考研,就是考研吧,你看自己又不需要那东西,即使考上了我也绝对不会上的,而还有那么多人需要,没必要去抢他们的饭碗,那样多不应该啊,还占一个名额。况且那毕竟不是自己喜欢做的,只是想去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没什么意思的。要是我用这两年的时间去做点其他的事情,是不是比这个更好呢?况且那也是自己喜欢做的!”
“那是肯定的,在这个学校再好又能有什么用呢?”
“况且也没时间了,从9月21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上也不能,下也不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那我英语的第一步应该完成了。它毕竟浪费了我不少的时间,那么就让它再浪费吧!即使不留级也对我的计划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以前是要打击,现在打击终于来了,想不到一下子把我给打飞了!好像我在吓唬他们一样,真晕!”
“学校也真是的,在你正开始好好学习的时候,来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
“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吗?要是大二时候留级的话,我肯定就很多人就直接不上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都上了一半了,走也走不了了,只好继续呆下去了。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他们不信,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的吧!好象现在我一直在给他们添麻烦一样,好的,现在我不找你了,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到时候你们也不要给我添麻烦!杜向前还问我在哪里发表,真晕,还想着我在市里在省里他们都可以拦住呢,现在他们就拦吧,看他怎么拦!这不管走还是不走,要向每个人都解释起来都太过于麻烦,所以就不用解释了,终于有那么一天,全世界都会明白的!”
“反正对你来说就是上帝给你关上一道门,又给你打开一扇窗。”
“差不多吧!不过应该是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窗,又给你打开一道门,直接就放你出去了,用得着还在窗里看风景吗?”
然后他问:“准备什么时候走?”
“下一年暑假开学,一开学我就走。这一年尽最大的可能榨干在这个学校可以得到的东西,其次,就用实践检验一下在这里还能不能再呆下去!”
“反正你这大学没有白上,感觉你就没有什么失败的!”
“失败的东西多了,只是你们感觉不到而已,去年的那篇《他年花开》写的不是失败了吗?”
“其实那也不算失败,感觉就是换的手法太多,让你看了感觉不好而已。”
“换的手法太多那不是理由,那篇文章写出来就是让你们看的,你们感觉不好那就只能是失败!那段时间在做什么?就是在忙着写《他年花开呢》!要是好好考试的话,《他年花开》肯定是写不出来的!如果《他年花开》写好了,到这个时候就可以走了!最搞笑的是去年寒假来了之后一个同学找到我,说自己感觉很郁闷,我问是怎么回事。她说她考试挂了两门。我就说,如果一件事情足以影响到人生,那或许还值得郁闷,但是这样的小事未免太不值得了吧!她问是什么事情才算大事。我就说比如说毕业证拿不拿那样的事情可以影响到你的整个人生,这或许哈的确值得考虑,至于这考试挂了几门,这次考不好,下次考过就是了,我挂了四门都不郁闷她挂了两门还郁闷!想不到最后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她,到影响到我了!管他呢,我一直怀疑为什么他们都说我那件事情干得最漂亮?”
“什么事情?”
“就是那次考英语的时候我五分钟就交卷了,老师说听力还没有听呢,我说不听了,然后就走了!”
“他们只是知道你的事情少而已,知道多了就会明白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感觉这样的事情的确没什么值得说的,本来我想听力听完了再走,但是听力挪到最后才听了,反正我自己又不会,在那呆着也是白呆,就是消磨时间,我不走做什么?我感觉最精彩的事情还是董建明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给他说起了董建明的故事。董建明考试的时候‘唰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然后一交。还没走出教室门,监考老师叫住了,问:“你是那个系的?”董建明说:“中文系的。怎么了?”监考老师说:“跟我去办公室,这是政法系的考场。”到了办公室,一个老师看了一下考卷,说:“要是政法系的都还能得七八十分呢,可惜是中文系的。”感觉他这个比我所做的要精彩的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我的事情而他的事情却没几个人知道!
“大概是你的名气太大吧!”
“每个人都有故事,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写出故事来,这到底是因为缺少写故事的人还是这个人的故事根本没什么的?这一点值得考虑。应该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故事,而是缺少把这一切记下来的人!把我最郁闷的是那次考试我考了,最后应该是零分,但最后却没有成绩!”
“那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大了。我考试考了得零分,那只能证明我不会,而没成绩就说我没有考,那是纪律问题,好像我不遵守纪律一样!就像刚开学我早上在睡觉被抓住了,最后上了白榜说我没叠被子。那不是废话吗?我在睡觉能叠被子吗?你说我旷课在睡觉那都无所谓,而你说我没叠被子一般人都想我这个人不讲究卫生什么的,像话吗?”
张冬青哈哈大笑说:“还有英文考试作文,‘IF I WERE A TEACHER,I‘LL BE DEAD!’这都不算惊奇,惊奇的是,竟然没有出现语法错误。”
“就是,如果我是一个老师的话,题目还出得不错。实话实说,如果我是一名老师的话,那我将会死去。这个世界不能说实话,你说实话没人信。所以你就尽管说实话,因为你说了也没人信!”
“还有那次考现代汉语,要写最熟悉的语言学家。把全部都骂了一顿,最后抬出了一个孔乙己。”
“考试的时候前面都轻轻松松地做完了,感觉什么都没学怎么什么都会,就郁闷地不行。一看最后一个题,写什么最熟悉的语言学家,还三十分。语言学家我没一个熟悉的啊,那怎么写?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以前学过的吕淑湘,忽然想起还有一个王力,那都是以前学过的,再者就是老师特别推崇的黄伯荣,第一节课我还上了,所以还知道!但这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啊,所以把他们的生平全部讽刺了一顿。写到最后忽然想到了孔乙己,对于这个我熟悉,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孔乙己也的确是个语言学家啊,最起码人家都知道‘回’字有四种写法,这个我都不知道,能学到这种地步还不算是语言学家吗?可惜的是人家生不逢时,要是在现在肯定是个语言学家,还在哪个大学当教授呢!”
“这个倒的确可能!”
“况且当时还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孔乙己说的‘偷’和‘窃’的区别,读书人偷书谓之‘窃’。当时我们学习这篇课文的时候老师说表明了孔乙己迂腐,四体不勤,懒得出奇,只会偷书换酒喝。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孔乙己偷书不是为了换钱,而是为了看!”
“怎么回事?”
“你说吧,他到别人家抄书的时候,别人家里什么好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孔乙己是傻子,不知道吗?他还没有苯到那种程度连什么东西便宜什么东西贵都不知道吧?又何必要偷这些不值钱的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