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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2 / 2)

我把卡放到茶几上:“我能有多大面子啊,我尽量办吧是。”

“不行不行,你一定得收下!”阿艳站起来,把卡硬塞进我的上衣口袋,还替我拍了拍。哥的,没感动我的心,倒是打动我的心了。我不再拒绝。

接下来,我开始问关于阿昌的有哪些臭事儿。

阿艳揭了一阵子,看看对面坐的阿秋,问我:“非哥,嫂夫人在不在你身边儿啊?”

我想走,我说:“不在,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要想干出点儿名堂,就不能让对方掺和。”

“太对了非哥!”阿艳鼓掌,“所以我就不想让三喜儿偎边儿,那熊样儿,净影响我生意。”说到这里,她又笑,俯身对我说,“非哥,以后,要是想女人了,可别花冤枉钱,到小妹这儿,不但茶水免费,连活人都免了呢……嘻嘻嘻……”

没想到自己有用到这份儿上了,我笑:“多谢啦,可是我有病啊,不是硬汉子大丈夫,是他哥的软枕头大豆腐。”

阿艳笑:“软也不要紧,只要你想,小妹就有妙法让你快活。”

这儿真是风流地,我站起来,得撤,别撤慢了酥了身子。

阿艳对阿秋:“快拿十张优惠卡给非哥。”

我说我要那干么呀。

阿艳笑:“你不用可以送人啊,女人美容免费,男人来嘛,半价……”

也是,我便收下。

阿艳送我,刚到门口,她手机响了,她就接手机了:“忠哥……是你呀……人家想死你了……”

第128章 我想吃钱,但月饼炉子月饼香

骑自行车走到德化街口,我给阿昌打电话,叫他在德化街南头儿等我。

这时,三喜儿从三轮车上站起来,显然,他在等我。我问他有事儿吗。

三喜儿绝望得要哭:“张记者,你能招呼得(帮忙)劝劝阿艳不,她,她连店都不叫我进了啊。”

我为难地说:“这事儿我恐怕管不了。”

三喜儿直打自己的头:“这可咋弄啊,我真后悔叫她来北京啊……”

忽然想起样东西,我把那十张优惠卡拿出来,想了想,只抽出两张:“给,拿着这个去找你媳妇儿,应该好一点儿。”

三喜儿接过来,一张一张地看,解恨地硌艮着头:“好,好,这一家伙(回)要是再不叫我进我可有话说啦……”

阿昌在预约的地方等我。我不软不硬地说了阿艳的事,叫他给我个面子。

阿昌嘿嘿地笑着,也是不软不硬的:“非哥,在这地盘儿,也就是您敢跟我谈条件,换人我立马抽他。”

我有点儿烦了:“我们老家有句老话,叫胡同里赶小猪,直来直去,今天,你就把你哥当猪赶一回,你说,你给不给这个面子?”

阿昌抹了一下嘴,眼珠子眨了我一下:“非哥,不是我装孙子不给你面子,靠,我一没老婆二没钱,你忍心叫我抱树啃树皮呀?”

“那好,您忙吧。”我心里很恼火儿,走人。

一拐弯,我立即拨通了刘可的电话,把阿艳给我说的阿昌的那些事儿说了一遍,就等着阿昌找我了。

是的,我一分钱也不想给阿昌他。钱在坏人手里,那是害人害己,在好人手里那是利国利民。我不是好人,但至少不坏,至少我不会拿着钱去嫖啊赌啊的,我这么做,决不算是黑吃黑,顶多叫个灰吃黑。

9月2日

明天星期六。我和小语准备今天晚上坐火车回老家,目的只有一个:看秋天里的绿豆们已经,或者说应该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很明白:应该是焦萎不堪了,但我不说,我想让小语自己去发现,去体会。

正吃午饭,林岩过来了,也不看我,只是看小语。

小语淡淡地说:“要不要吃点儿,很好吃。”

林岩努力用平静地语气对小语说:“是不是今天晚上又要坐火车去河南?”

小语放下筷子:“是。”

林岩恨恨地扫了我一眼:“你还嫌被人家伤害得不够啊?你还想犯病啊?”

小语皱眉了:“是。”

我不乐意了,看着林岩:“我伤害人与否是我的事,我被人伤害是谁的事儿?我的脸到这会儿还觉得不平衡呢。我会永远保留向你索要道歉的权力。”

林岩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还目光里还是不屑。

小语对林岩:“你应该向张非道歉。”

林岩的喉结动了动,嘴却没动。

其实,我在心里是不在乎他的道歉的,因为,我一直认为,那一巴掌,他是无意替小语打的。

9月3日

7点半。

背后,汽车洞穿空气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

朝阳鲜红。蠓虫飞舞。我和小语走在一条两侧玉米林立的田间土路上。

暖暖的阳光和快乐的虫子们一起扑到脸上,加上脚下沾着清露仍是青筋凸延的杂草,让人感觉,初秋的农家田园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原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次下了火车,我们坐出租车就奔市东去了。

旅行如反复结婚,没有人渴望一掀红盖头一看新娘还是上次离过的“老娘”。

小语走走停停,我指着庄稼逐样儿讲解,从玉米因为长得象棒子在我们豫东就叫“棒子”,到花生可以叫“花生豆子”但决不是豆子,小语听得直笑自己对农家的无知。

又走了一段儿,前面隐约一个村子。

一块棉花地,紧挨着一块黄豆。我指着豆地说:“看见没有,这才是大豆,刚才那矮的才是花生,差别大了。”

小语应着,走到地边,看着。

大豆已经快熟了,叶子已经快黄透了,只有顶部偶尔的几片半青,豆荚子,也是黄的了。

“哎,不对啊哥,你看那株豆子,青翠翠的,不会是因为发芽儿比人家晚吧?”小语指着。

我过去,看了看,“这豆子啊,老苗了,又叫‘等青’了,它的豆荚儿永远不会长黄了,直到它死。”

“怎么会这样啊?”

“因为今年的阴雨太大了吧。这样的豆子啊,相当于闺中怨妇,一直等啊等等她心爱的男人,一直等到死都不绝望。”

小语过去,用手摸着那株豆子:“你可真会联想,叫你这样一说这样的豆子最可爱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放下旅行包,右手腕子酸拉拉地疼。

是阿昌打来的,我心中暗喜:“喂,阿昌,什么事儿?”

听阿昌说话那音儿,肯定是一脸的皱儿:“哥哎,哪儿呢!昨儿我让刘所长传到所里啦,您可一定得给我说几句好听的啊哥?”

我得意,但语言冷淡:“我能说什么呀,我这会儿在外地采访呢,等回去再说吧。”

阿昌好好好地就挂了电话了。

离村子没多远的时候,一阵浓香酽甜绵绵不断而来。

小语四下里看着:“这么香啊哥?什么呀?”

我吸着鼻子:“这回可赶上点儿了,打月饼呢!快八月十五啦!”

果然,在村口支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月饼炉子,一群人围一个床一样大的案子,说笑声和啪啪甩模子声不断传来。

小语说:“我饿了,还累。”

我说加快步子:“我也一样,走,弄个月饼吃吃再说!”

“闪闪!闪闪!这一炉子好啦!”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只听咣当一声铁板响,接着是一片啧啧声,夹杂着“别慌伸手,烫着喽”的友情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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