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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1 / 2)

>小语四下里打量着:“别废话了,看着点儿有没有绿豆地。”

路两沿儿……桐树一棵接一棵,有足够的树阴让我免受夕阳的小晒。说实话,虽然我是农村长大的,但我并不是象书上写的那样什么我来自土地我热爱土地,我热爱太阳,相当年,它把我烤惨了。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不接,一接就是一块多,我给摁断了。这年月,没脑子的人越来越多,就象进厕所,总有些男入女厕女入男厕的事故零星发生,总是有人拨错电话。

走了好一段儿,寻摸了半天,没发现一块绿豆地。小语擦着额前的细汗问我:“你不是说漫山遍野全是绿豆吗?绿色植物不能算是绿豆吧?”

我哈哈乐:“我主要是把你逛出来玩玩,一开始就在骗你,你自己没理解出来,不能怪我。”

“怎么骗我?”

“我说‘漫山遍野’,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山嘛……别拧别拧……”我躲闪着,“放心,一定能找到。我也闹不太懂了,以前漫……呵呵……漫田遍野的全是绿豆,这会儿咋这么少啊?”

“嗨!稻草人!”小语忽然拍着手欢快地叫了一声,用手一指——

前面不远处的一块什么地里,真就竖一个白呼呼的东西,是有点儿人形呢。

我们趟过一片棉花地,走过去——那稻草人,站在一片蕃茄地里,红红的蕃茄,熟得正盛。

我看着那一人多高、绑在一根黑呼呼的什么木棍上的的稻草人直摇头:“这位游客,你看这稻草人儿,可是不沾稻草的影儿啊你看,全是用棉花杆儿和破塑料布裹的,怎么看怎么象灵幡。”

小语用手抚着草人的木腿:“童话与现实总是有一段儿距离,我想象中的稻草人的确不是这样。但,我也知足了,因为在都市,它只能算是垃圾。”

“不过,咱们可以把它美化一下……”我弯腰在地里寻了些狗尾草、破碗子花,绕成把儿,让小语插在草人的腰间,一番小折腾之后,我们退后几步再看——虽说夕阳一照草人有了几分印第安人的滑稽,但真的别有风趣。

小语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果然生动了许多,你也算是个有心人,懂得稻草人苍白的心事。”

我手里捏着个个大蕃茄,看着小语,认真得直摇头:“你知道你的心有多纤细多敏感吗?你说的这些语言,真的让我这写文章的都羡慕呢。我的直觉是,虽然你从没认真地写过一篇文章,从你以前网上发的那些贴子,到平时你由体会而发的言论,都有很深的生命体验,而这,是一个作家写出好东西的必须品。”

“你是说,我也可以当作家是吗?”小语自嘲地笑着。

“是。”我咬了一口番茄,甜酸,就用嘴嗯嗯着示意小语也摘个尝尝。

小语敛眉看看我,伸手去摘蕃茄——

“哎!恁(你们)俩!弄啥哩!”

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扭身一看,两个人正从地头走过来。

我笑:“完啦,让人家抓了现行喽!”

走在前面的是个小伙子,二十来岁,高高大大的,穿着辍满口袋的西式裤头,后面的是个女人,或者说是个女孩儿,身材小巧得折叠手机一样,别说,长得弯眉杏眼儿,挺可人的,只是神色忧郁,而且,大热的天,居然穿着件牛仔裤,也太爱美了吧?也不怕捂出一身的红痱子。

我迎上去,给小伙子简单说了我们在干么。

小伙子一边细打量小语一边笑着说没事儿,我以为是偷番茄的呢。

那女孩儿看着变得漂亮许多的草人儿,用一种很软的外地口音叫着小语姐姐,说你真懂生活呢。

小语冲她笑笑,用下巴一戳我,说全是他的美化。

我问男的:“这一片儿哪儿有绿豆没有?成块儿的?”

那男的啧了一下:“不好找吧?不说它多少钱一斤吧,种绿豆忒麻烦主要是,摘多少茬儿都摘不完的豆角子,这会儿都慌着打工,庄稼都捡省事嘞。要不是有事儿,俺这会儿还呆广州嘞。”说到这里,男的很幸福地看了女的一眼,女的低下头,看不清脸上有没有幸福的表情。

小语看看我。我提了提越来越重的旅行袋,问那男的能不能帮我们在村子里找个住的地方,可以出钱的。

男的又看看小语,很爽快地说住我们家都管(就行)啦呗,要啥钱哎。

第107章 使了个诡计,夜里回家找老婆

走在路上一拉呱儿才知道,这男的叫大梁,那女的叫玲,湖南人,他们在广州打工认识的,并谈起了恋爱。这会儿厂里活松闲,两天前,大梁就带着玲回老家叫爹娘过过眼儿。他所在的村子叫果子园,也是一个打工村,家里大多是一座楼房两个老人外加一群孩子。

天闷热得厉害,走到大梁家时,一身粘汗,水洗一般。

大梁家是一座楼房,上下十间。楼顶上居然也安了太阳能热水器。

我们进院时,大梁的爹正给一个小孩子打点滴,小孩吓得哇哇直哭。而一只公鸡正无聊地站在二楼栏杆的上,拧着脖子学全球第一男高音“怕瓦落地”发音。

我们被安顿在二楼,挺干净的一个房间。很大一个双人床,一个大蚊帐。多好的地方,却叫我为难。

晚饭还算可口,红的绿的心啊肝儿的很多的菜,估计全是为玲准备的。

但吃饭的时候,因为玲脸上的笑很少,所以气氛有点压抑。我真后悔来大梁家住了。

饭后,已是8点了。

小语低声说她想洗澡了,还没等我问大梁,玲拉住小语,说,姐,我想和你一块儿洗行不行?

小语疑思(迟疑)了一下,看看我,点点头。

大梁一看她们出去了,也不避我了,马上低声对他娘说,今个黑喽说啥也不能再叫玲和她一个床睡了。

她娘有点紧张地说那管(行)不乖?

大梁有点恼火地说,我说管(行)就管,接着打开电视机,找了个唱歌跳舞的台就跟着潇洒起来。

有点儿无聊。顺手掂起沙发上的一本破杂志,是本《打工时代》,哗哗翻了几页,一篇文章看得我眼瞪多大:《性压抑压坏了什么》。越看越紧张——文章说,夫妻间短期分离之后再来个“金风玉露一相逢”,那可以提高性能力和性趣味,但如果是长期的,没有规律的性生活,则会让性能力下降。最主要的是,长期性生活的压抑,会对人的心理上产生影响;甚至会产生心里障碍,产生“我还行吗”这样的疑问。而且,凡事不进则退,海绵体的充血量也会减少。虽然自慰可以缓解最直接的性需求,但却无法满足心理上的需求……看来陈述那家伙没胡侃呢

哥的,问题严重了,我这会儿可不就是没有规律和长期的性压抑吗?照这么说,我他哥今后的床上生活就会由“水深火热”搁浅成“清汤挂面”了?——脑子里冒出一个巨大的水龙头,锈迹斑斑,一拧,等了半天,渗出了几滴浊水……

这可不行!不行怎么办?和小语过一种正常的性生活?只怕一次过不完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了,只能找老婆。何不现在就去找老婆啊?我现在的位置,离老家不过五六十公里吧?

我拿定了主意,并且,想了一个主意。

我马上到了院外,给志远打了个电话。

天躁热得灶膛子一样,莫非要下雨?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玲才从洗澡间里出来,穿着件蓝裙子。

灯光下,玲的眼睛灰蒙蒙,好象哭过呢。不会是给小语说了什么伤心事吧?我问她小语呢,她说小语刚开始洗。把我急得,她不出来,我的“欲望号”就不能起航啊。

大梁一看穿着裙子的玲,眼就亮了,上去就拉她胳膊,玲一甩,没甩开,让大梁半拥半抱地就亲热进一间房了,门一关——给我这个结婚男人留下了充分的单独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我没闲着,又打了个服务电话。

又等了十几分钟,小语终于出来了。穿着白裙子,灯光下一站,静美得马蹄莲一样。要是能象大梁一样抱人进房间多好啊……瞎想什么呀,想想都犯法。

我悄悄按了个重拨键。

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响了。

嗯嗯啊啊地接了几句,我马上作出万分焦急这就急死状:“我得马上去趟新城,志远从深圳回来了,说有急事儿要见我。”

小语一愣:“这么晚了,怎么去?还回吗?”

我装作十分不情愿地说:“回来不回来不一定。但一定不会误了明天找绿豆。车,志远已经给我联系好了,一会儿就到村外,我先往外走着。”

小语黯然地点了一下头:“好吧,我去休息了。”说完,就上楼了。

站在院子里,看小语的背影,孤单得让人心疼。可是,谁又心疼我呢?

心底一声愧叹,我扬头小声对小语说:“把门关好。”

小语停下,轻轻回头,“嗯”了一声。

我一溜小跑出村,满头大汗地站在柏油路和土路相交的地方,跺了几下脚,觉得这两种不同的路更象是一对交融男女。

我等车。几十分钟前打了一个出租车公司的服务电话,如果守信,车会来的。

我看手机:9点半。

再看四周及天上,黑得鏊子底一样,分明是阴天了。可千万别下雨!

还好,等了不到10分钟,出租车就来了。

上车我只说了四个字儿:老城,快点。

车到新城,手机响了,是小山的。我说有事吗,小山蔫得滚水浇头的白菜心儿一样,问我能不能瞅空去工地一趟,有点儿事。我心里说,你小子又用到我了,嘴里说,我在外地跟踪采访,只能回去再说了。小山很谨慎地说,好的张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我边敲院门边看手机:10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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