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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2 / 2)

我一把把他拽到我肚子上:“*,昨天夜里你敢叫我滚?”

儿子咯咯笑:“爸,不文明!刚才你不也骂我了吗?”

我们爷俩儿正在床上狗咬架一样唧唧喳喳玩呢,陈述打来的电话,他叫我马上赶到古城宾馆202房间,来和金总见见面儿,另外还有接待演员等一大批杂事儿。

唉,为了那三千块钱,走人吧。

下床时才感觉大腿根儿酸酸的,软软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舒服。压抑了几千上万年的火山在喷发之后的火山口,据说也呈酸性,强酸。

院南墙,十几杆幼竹,说青不青说黄不黄的,正在晨光里贪婪地生长。一下子又想到了小语,不禁怔了一怔。

人没出门儿,一家四口儿全出来了,十八相送一样。我说你们干么呀,我今儿个又不走。

老妈说:我看你瘦了乖。

我说你们送我我就不瘦呀?

老爸说:我听你说话咋有点变音儿啊?

我说,北京天干,我烂嘴刚好,能不变音儿吧。好了,都给我回去,我到宾馆吃去,饿不着,成了吧?

老爸固执地:啥叫成了吧?你以前不是说行了吧的吗?

一出家门,我就给小语打手机,关机,怅然啊。接着又给爷爷打了个电话,问了个安。等出了胡同,到了青石板路上,一看到一株又一株的黑槐树,我马上又想到了丁大人,逗逗他吧,可他家的电话没人接。这老东西,才8点不到,能到哪儿去?

如果不是因为离他家远,我就直接拐他家去了。

到地方,和陈述丁总他们见了面,还有陈述的一帮朋友。活儿在那儿摆着呢:一个是演唱现场,一个是在宾馆接待演员。

我主动要求留在宾馆接人,这活儿简单,反正二楼全让我们给包了,除了两个细“腕儿”的套房,其他的一律是标准间,领到地方就得。而且,我还有个阿铁可以利用一下。

陈述他们一走我就打电话把阿铁召到古城宾馆了,他乐得,一见我面儿就道谢,说他这两天正用钱呢,又不好意思给亲戚借,正好搞了这个赞助。我说我也要谢你,不瞒你,我也落了两千呢,哈哈哈。

从上午9点开始,各路演员陆续到达,大多持一嘴京味儿。阿铁跑前跑后的,间隙还求人鉴名儿呢。这样也好,可以充分满足这些演员的虚荣心,调动他们演唱的积极性。

十点多,小语总算开机了。我问她昨天吃白果没有,她呓思(迟疑)了一下说:忘了。我忘了哥,对不起。我这个气呀,我说你说什么对不起呀,你吃是治你的病,又不是治我的病。你是小学生啊,一让学习就觉得得是给老师学的。她那边说:好了,我这会儿去吃成了吧,您忙。我气呼呼地来了一句:中午可别忘吃明天的早饭!

小语坦然地来了一句:好的。

你说把我气得,唉!

快十一点半的时候,我给陈述打电话:除了那两个腕儿,其他全部到位,就等开桌吃饭了。

刚合上手机,蔷薇就打来了一个电话——

“在哪儿呢?”

“老家呀?”

“什么?老家?咱们古城?”蔷薇惊奇得声音猛一挑,“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啊?对了,胡总没和你们在一块儿吧?”

“没有,我们回来是组织演出的。”

“我可是又白等你了,人家在怀柔呢,别说让你针灸了,吃个午饭都吃不成呢。”

“回去吧,难得你孝顺嘛。”我呵呵地笑。

“你整天笑不完怪好呢,我怎么老是烦啊?”

“烦啊?这好办,”我开着玩笑,“反正我一烦我就望天长叹,天哪天哪,不断腔儿地叫,最后上天被我叫烦了,就让我时来运来了。”

蔷薇勉强笑了一下,说,“你好久都没给我讲笑话了,得讲一个。”

“我这手机可是长途加漫游啊乖乖。”我真有点儿心疼了。

“小气鬼!回来我给你充值卡……要不我现在就给你念密码?”

“好好,我讲成了吧?说——飞机就要失事,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对乘客说,我要在临死之前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哪个男人能成全我?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站了起来,他一边向女人走过去,一边脱上衣,露出了身上结实的肌肉……”

蔷薇开始吃吃地笑。

“这个男人走到女人身边说,我愿意让你尝一下做女人的滋味,行吗?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害羞地说,我愿意。全舱上的乘客都盯着这个男人。这时,只见那男人把衣服往女人手里一搡,说:去,洗了它。”

蔷薇咯咯咯这个笑啊。

我心疼话费啊,你要说聊聊还好些,我一分钟一块钱多听你笑啊?你又不是卖笑的。

“别笑了别笑了,笑得花枝子乱颤的。”

蔷薇:“你不是挺能侃吗?这句话都让人家说滥了你还在用,俗死人家啦。”

“那,那就花果山乱颤吧?这下动静大了,孙大圣都得求你住笑啦。哎,妞儿,你说花枝子应该是什么呀?”我坏劲儿上来了,也不管话费了。“你说是什么?”蔷薇反问,一副挑衅的语气。

我他哥的还能怕你啊,我嘿嘿地笑:“我也有,但枝子小。”

蔷薇又咯咯地笑上了。

我直说:“呵,你又笑了。你说你现在一笑哪儿在晃?哪儿晃哪儿就是花枝子嘛……”

说到这里,不等蔷薇骂我,我就很快地说了“再见”。

想想,我也真够贱的,昨天晚上才和老婆风流过,不算性压抑了啊,怎么还和这小妞儿乱说啊?

陈述说得可能是对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与性压抑无关,与本性有关——性本难移啊。

加上打杂儿的,一共三桌。饭前,陈述致了欢迎词,席间,我还代表我们的狗屁公司向那帮演员敬了酒。一切都象模象样儿的。

有人说,中国人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是扶墙进扶墙出,而别人出钱吃饭我们虽然不至扶墙,但胃重累累是常用的,看似占光,实际上胃却吃了大亏。说到底就是,占光就是吃亏。

好多人在房间里休息,我胃里有点胀,就到老街上遛圈儿消化。走着走着,又想起了丁老师,就试着又打电话,这一回在家。我说你可别出去,扫扫地,用清朋洒洒院子,一会儿有北京的贵客登门。他一边啧啧地剔牙一边问是谁呀。我说你别管了,认真等待吧,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真没想到啊,大街上,三步五步的,就能看到我们这场演唱会的海报,什么“北京巨星倾情处,千年古城撼中原”,全是他哥的我瞎诌的词儿。别说,多少还有点成就感呢,就象发表了一篇微型小说一样。

一进斜街,老远我就看到那棵黑槐树上边白呼呼的蒙着样东西,等近了,才看清,是一张大网。这槐树自在了一千多年,今年可是让丁爷给捆瓷实了。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槐花开得正盛,浓香如酒。在树一稍停,我推开了院门——嗬,院子还真打扫了呢,丁大人正端一盆水洒呢。

我哈哈大笑。

丁大人一声惊呼:“原来是你小子啊,耍我!”说着,一盆子哗地就泼过来就给我来个“洗礼”。

我惨叫着躲开,进屋,乐:“我怎么了我?北京回来个要饭的到咱们这小县城也得加封为丐帮的帮主,我一个文联的副主席回来了,怎么也得是个什么阁的大学士吧?”

丁大人递给我一个湿毛巾,让我擦汗:“唉,真别说,你一上北京,我连个说话的都难找呢。突然回来干么呢?体验好了?”

我把此行的内容简单给他说了,问他:“早上干么去了,打电话没人接?”

丁大人一笑:“上单位去了,学打字呢,拼音。”

我惊讶得“你没病吧你?都坐到棺材盖子上了又科学化加现代化了?”

丁大人得意地:“这就叫觉悟,懂吗?”

他这一“觉悟”我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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