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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蔷薇问:“他说什么粗话了呀?”

“有一回呀,夏天,有客人来,点上烟摇着扇子,客人就出了个上联:‘吸烟摇扇,目前风云聚会’,纪晓岚当时硬没对上来,过了一会儿,他去厕所,回来之后,就非常兴奋地对了个下联,说是‘屙屎打屁,胯下雷电交加’。”

几个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蔷薇:“你这文化人说话可真有趣儿,我爱听死啦。”

“么文化人,他就是一人渣……呵呵”陈述逗了我一句。

我甩给他一句:“不错,我就是一个人渣,不过也比你这粪渣强嘛。”

蔷薇乐得忘乎所以了,一边说我说话真狠,一边用手捅我的肩一下。

陈述说得得,算我挑衅失败。

蔷薇刚想再说什么;胡长建忽然捂着左肩膀咧起了嘴,让蔷薇把空调开小点儿。

冒充名医的时候到了,我马上从公文包里取出银针盒和消毒棉,让胡长建坐到后面把褂子脱下来,我要给他现场作业。胡长建咧着厚嘴唇说这管呼(用)不哎。我取了最长的一根银针,这是小语永远也用不着的针——我才不会让胡长建的身体成分和小语的身体有所接触,我就是这么自私。

我把银针扎进胡长建的肩禺穴,陈述和蔷薇在一边不错眼珠儿地看。胡长建的表情说不上是难受还是享受,光滋滋地吸凉气。过了能有两分钟,他笑了,说真好多啦。

蔷薇佩服得上身趴在车座儿上两只手冲我直招呼:“张叔,这还能治什么病啊?”

“主要是各种慢性病,腰疼腿疼什么的,喝了老鼠药这没用……呵呵……”

“腰疼也能治啊?”蔷薇兴奋起来。

“你年纪轻轻轻盈得像七彩汽球样儿,不会腰疼吧?”我不信。

陈述好笑地用成熟男人的眼光分别罩着蔷薇。

蔷薇用她的大眼睛挨个把我们仨男人的脸讽刺了一遍:“怎么不能啊,人家是纯天然胎带的毛病不兴啊?,像你们男人,腰疼都是肾虚!”

我们三个男人哈哈地笑,陈述俯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怎么觉着这孩子么比我的小莉都懂呀?……”

半个小时之后,针灸结束。蔷薇撒着娇说她饿了。胡长建催我们一块儿去吃饭。

我说我在工地吃吧,没事儿再拍两张。约好下午两点来接我再去朝阳清河营的工地拍照片。

胡长建喊来花狗,说不管我啥时候来,都要当成是他来。听那口气,我成了他的钦差大臣了。

花狗弯眼看着我,连说是是是,好像听到了三声细声细气的汪汪汪。呵呵呵。

胡长建他们一出工地我就往回赶,已经十一点了,我还得回去给小语做饭、针灸呢。

下午一点半,我就匆匆地赶回了工地。

胖子他们几个人正在宿舍里哄抢一张报纸。小山正在一边用眼角斜楞他们。

我说他们抢什么呢。

小山说刚才鲜花又送来了一份报纸,上面有条中大奖的新闻。

这时,胖子抢到了报纸,大声念起来:“……5月26日,双色球第05060期开出3注500万大奖,其中一注由海淀区马连洼竹园小区附近的10606401号福彩投注站开出。5月27日上午9点,一位小伙子来到该网点,递给工作人员一张8元钱的双色球彩票要求兑奖。工作人员起初以为只是小奖,等到把号码输入投注机才大吃一惊,说中的是500万,应该到福彩中心兑奖。”小伙子一听,接过彩票迅速跑开……这位小伙子是河北人,目前在北京打工……”

“我嘞乖乖来,我也买彩票去嘞!”四喜儿一把抢过报纸,一边看一边骂。

还没等他看清几个字,江儿又一把兜了过去:“真嘞假嘞啊?”

极品男保姆 第七卷

第四十九章 有个女人往我手里塞钱了

胖子叹了一口气:“别做梦了,咱没那福水儿,打工的命儿……”

三喜儿:“我要是能中五百万,我就买辆出租车,车上再拉个小妞儿,玩啥时候玩啥时候玩儿……”

“你看你那熊脸吧,”瘦子把报纸一窝(卷),叭叭地拍着三喜的头,“你有驾驶证吗?拖拉机会开吗还拉小妞儿,瘾不小嘞你。”

胖子:“我要是中了五百万我就回家啦,老婆不想叫我出来打工,说想给我离婚哩。日他娘我就!”

几个人正做神仙也眼馋的白日梦,花狗领着一个年青人进来了,给大家介绍说他叫杰子,四川人,说那边的宿舍安排不下了,三喜儿得搬出去,让杰子住。四喜儿赶紧团住花狗的胳膊,说能不能让他哥再迁就几天,等他嫂子一来就搬走。花狗想了想,说,再挤几夜吧,别嫌热。

临走,他还用很严厉的口气说:谁要是欺负外地人别说对谁不客气。

三喜儿和四喜儿都用眼珠子别着杰子,把他当成占他们窝的鸠看待了。

杰子是个看起来面部很寡(干)净的男人,不到三十岁吧。

胖子等几个人都用不太友好的眼光挑着杰子,杰子卑微地冲屋里的每个人点头,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好”,还特意给三喜儿说了声“对不起”,声音很细,有点女人味儿。小山笑着上前和杰子握了握手,说欢迎你的加入。

下午两点,胡长建总算按时来了一回,陈述有事儿已经走了,蔷薇我们仨人儿直奔朝阳区的清河营,这儿有胡长建的另一个即将峻工的工地。到地方两点半,下了车,我面前是一幢二十层的大楼。胡长建指点着一幢二十层的大楼给我介绍的时,和老家的三爷看地头的大麦秸垛的眼光一样,眼角全是笑,纹儿里盛满了自豪。是啊,搁谁也得自豪。

早剃头早凉快,我也不顾天热了,太阳地儿里连拍带导,汗,擦不完。胡长建很感动,夸我干活真比陈述实弥心儿(实在)。

拍完四点不到,胡长建送我回怀柔。

眼看着快进怀柔区了,蔷薇还在偏脸扭身子不时地和胡长建我们俩逗乐。忽然想到件事儿,我紧张了,想了想,就开始摆弄手机,还不停地咦咦的,果然,蔷薇问我的手机怎么了,我很调侃地:“可能接听有问题了,闺女,你打一下我手机,我试试。”蔷薇硌艮硌艮(点)头,狡黠地笑了一下,问我手机号,然后一边按码一边说:“你这人可真委婉噢。”

这个小女人真够聪明的是,我真是没想到。

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地方,我要下车。这时,胡长建从皮包里抽出几张百元票子,硬塞进我上衣口袋,说是辛苦费,和那五万块钱不挂秧儿。我很不好意思,又把钱塞回胡长建手里。胡长建再次把钱搡过来,手刚伸半截儿,蔷薇把钱一把揪过去,转而塞进我手里,眼波一闪一闪地,说你就收下吧张叔叔,不容易。这女人心眼儿挺好的,手也挺软。胡长建也说,你还得洗照片,就当冲洗费吧。我难为情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这是数码相机,不用冲洗的,但没说,别让他知道了为这几百块钱亏得慌。

等胡长建的车开得没影儿了,我才把那钱从口袋里抽出来,点了点,八百,顶我上班时一个月的工资了。忽然觉得,在北京,就是不整民工性压抑的素材不写小说,能挣点钱也不错。不由凭空生出对胡长建的一丝感激。有钱真好,可以随意地买来别人的感激,甚至是羡慕。而这,应该是有钱人生活的一部分吧?

不易之财让人珍惜,而易得的就不会珍惜。打超市外面过时,我进去就给自己买了件米黄色的汗衫,一件浅蓝色的裤子,和一双咖啡色的皮凉鞋。另外,我又给小语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裙,冰丝的,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反馈一点。嗯,她穿上,一定像海的女儿从蓝色的大海深处浮出来……

一共支出了五百六。花钱的感觉真不错,就像蛇蜕皮,舒服。有人说钱花出去才是自己的,有道理。

小语下班还得一会儿,我冲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学卓别林撇了几下鸭步,自己就嗬嗬地笑出来声。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里一咕涌(动):是蔷薇。

“你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呀……你不怕打晚了我给别人说什么吗?”说完她就是一阵笑。

“你可真聪明。哎哎,在哪儿打的电话,不怕你胡叔说你给人乱打电话呀?”

“早到家了,他出去了……咯咯……假正经,你不是正想接我电话吗?”

“你真比金丝猴还聪明,服你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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