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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2 / 2)

紫鸢双手接过玉佩,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阵儿,转而又将玉佩给递出去,跪下道:“爷的东西贵重,奴婢受之有愧。我家奶奶那才是真正的好嗓子。爷不知晓,奶奶若是唱起歌儿来,西子湖上的歌姬都羞得不敢出面呢。”

孟时骞来了兴致,转了身子,对着荣瑾道:“可是真事儿?你不如也唱一曲儿。”

荣瑾不好拂了孟时骞的性子,可也不会唱什么民歌。她本是纯正的北方人一个,哪里有学过什么南方话。这南边的歌谣,她是一个字都不会的。想了半响,这才道:“南边的歌谣,方才既然紫鸢给夫君唱过了。那我便唱一个岭南那里的民谣。给夫君解解闷。唱得不好,还请夫君见谅。”

荣瑾唱了一首《山歌好比春江水》的现代歌谣。这身子的嗓子好听极了,空灵幽静,唱那样高音的歌曲,一点都不费劲。荣瑾的唱腔不似歌姬一样专门练过,所以唱起来格外的有一种朴实的味道,正好和这首原本就是土生土长的民歌配得很好。

一时间孟时骞都被荣瑾所吸引。荣瑾的眼神柔美,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却带着一股生机,一种野生一般的自然和淳朴。这是孟时骞这几十年里所不曾见过的。就算是那样不合礼教的宝月也不曾让他有过这样的感受。眼前的人宁静安详,躬仁谨秀,却在内心似乎有一种格外的野性,像是风一般捉摸不定。他是那样的渴望她,希望这个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孟时骞半响从屋内站起来,久久的看着荣瑾。荣瑾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灼热的眼神。他的眼中分明有着危险的信号。她躬身道:“粗鄙之音,污了夫君的耳朵。荣瑾自当自罚。”说罢,拿起了桌上的白玉酒杯,对着就饮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连饮三杯,她有些站不稳道:“荣瑾自罚三杯。”

微醺的醉意染得她连眼睑都是绯色的,孟时骞只觉得浑身似乎燃起一股热意,让他有些不清醒。壶里的酒是未经过兑水的酒,普通人一小口就会醉了。她连喝了三杯,定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荣瑾摇摇欲坠的支撑着身子,暗叹:这酒后劲十足,她也算是能喝酒的人,可一口气喝了三杯,难免有些上头。她扶额,想要回到座位上,可眼前的人似乎有了重影,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荣瑾越发觉得神奇,不由喃喃道:“这人还会分身术了。突然怎么多了三个孟时骞了?”

孟时骞哑然,这是荣瑾第一回正式叫他的名字,往日里,她从不唤他名字,也不叫他的字,只称他为夫君,似乎将他敬奉至天一般,疏离又恭敬。这样的指名指姓的叫法,似乎对他而言是种奢侈。

第三更大概得在凌晨了。大家不用等了,明天再来看吧。明天肯定都要去上坟吧。早些睡吧。

六十五 欢情(下)

更新时间2012…4…4 16:23:01  字数:2070

荣瑾只觉得轻飘飘的,整个身子突然没了力道。

一旁的紫鸢见荣瑾东扭西歪的,忙不迭上前想去扶,却被一旁的胭脂拉住。胭脂使了个眼色,叫她莫要多事儿,拉着她和房里的几个人慢慢退下去了。

屋内炉火烧得正旺,地垄里的火苗子时不时传来噼啪的声音。孟时骞扶住荣瑾的肩膀,胸口一阵燥热。荣瑾早已经是站不稳了,孟时骞这样一扶,索性整个人都倚在了他的身上。

发间的清香淡淡,带些幽然恬静的气味。他抱着她,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珠玉一般的小耳,微微散发着体香的颈子,葱白的手指像是一块美玉。

他胸口的血液沸腾起来,像是脱笼的野兽。温软的身子,娇媚的呼吸。他如同被蛊惑一般,渐渐低下头。

因为酒气微张的嘴唇,像是在邀请他一般。他擭住她的口,她甜美的气息混杂着酒气,袭面而来。丁香小舌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他顿时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炸裂开来。

放弃了之前温柔的动作,他伸出舌头圈起她的小舌,让她与之共舞。她的蜜津甘美,因为亲吻,使得她的唇瓣变得鲜红欲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丧失理智了。

体内的火似乎更加旺盛,像是要将人焦灼得疯狂一样。她的手臂微微动一动,轻轻的无意识的拂过他的小腹。他只觉得一股热浪,顿时将他全然包围。

他抱起她,大步走入内室。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呢喃几句。孟时骞低头却听不清楚。荣瑾的双手胡乱的扯着衣服,没多久就将衣领给扯散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肩头。

她的肩头圆润,荣瑾微微歪着头,低声道:“好热,好热。”

孟时骞几乎承受不住,背过身去,脑海里的画面似乎怎么都不能消去。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她啜泣一般的低吟,不断的冲击着他脆弱的防线。他想要离开,却挪不动脚步。身体的火热出卖了他,他渐渐转过身,坐在床边,伸出手慢慢探向她的衣领处。

指尖的微冷,让荣瑾舒服的“呀~”喟叹一声。孟时骞浑身一震,几乎把持不住。手下细白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在他的抚摸下便得粉红。

荣瑾扭动得愈发厉害,将衣领扯得更大,露出半片芙蓉盛开的胸衣来。孟时骞低头看着那一片雪白,手不由自主的暗自抚上那些花纹。藕荷色的丝线在娟秀的胸衣上留下一片绮丽的颜色。他可以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他贴着她的肉,低头轻吻她的鬓发,叹息道:“荣瑾,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想将你放开了。”

床上的人儿无意识的动了动,双手猛然环住了他的颈,攀住他,忽然起身紧紧抱住他,道:“别走,别走。就一次,我只求你留下。”

荣瑾的热情,让孟时骞霎时有些手足无措,原本身体就已经是火热至极,如今被她这样一抱,他只觉得脑子里的某一根弦,一瞬间“嘣”的一声断裂了。

荣瑾,怎么办?我似乎将身体里的野兽释放出来了!

新的一年的钟声已经敲响了。长安大街里的百姓都在这一阵喜悦的钟声中,安详入眠。孟府里烟火嘭的一声窜上了高空,炸裂开来,落了满地的缤纷。

每一处的房子里都是灯火通明。

荣瑾醒来之时,只觉得头疼欲裂,想爬出床,却觉得双腿无力,一下子瘫在了床上。本能一般,她揭开被子,却看见床褥上一片血渍,荣瑾又看了右臂,雪白一片,早不见了原先的红点。她顿时苦笑一声。果然,还是逃不出这个命运。

“紫鸢?紫鸢?”荣瑾唤了两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喉头火辣辣的疼。

屋子里没有人,荣瑾浑身酸痛,索性又躺了回去。窗户外的太阳透过窗花照在了帐幔上,明晃晃的照得她的眼睛一阵刺痛。她合上眼睛,心口似乎像是破裂了一块一般。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

是该说可笑,还是该说她可悲。前一晚,她还亲耳听到他和他的表妹之间的私情,可当夜,他却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强要了她。她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会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感到任何的不舍。只是,她觉得心寒,像是有块寒冰将她的心冷冷的冻住。

这一晚让她彻底明白,孟时骞不是她的良人。孟家也不会是她的归宿。她总有一日,要离开这里!

门外的帘子被挑起来,胭脂端着水盆子走进来,见到荣瑾裸着身子,当下也就明白了几分,红着脸道:“奶奶,可要沐浴?”

荣瑾哑着嗓子道:“先给我倒杯水来。”

胭脂走到外边桌子上倒了杯子热水递给荣瑾,荣瑾一口气喝了,又道:“再给我来一杯。”胭脂又倒了一杯,这般连着喝了三杯,荣瑾这才将杯子递给胭脂。胭脂上前递了帕子,荣瑾拿着擦了擦嘴唇道:“院子里烧了热水?”

“是。二爷吩咐的。让我们好好伺候奶奶。今日不许人来打扰。”

荣瑾穿上中衣,披着衣服起身问道:“二爷什么时候出去的?”

胭脂扶着走路尚有些不稳的荣瑾回道:“三更天的时候走的。白日里来了一回,奴婢说您还睡着,爷也不多留,只让我们好好照顾您,便走了,说是晚上不过来了,让您别等着。”

不过来也好。她现在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就算她再大度,也无法面对一个堂而皇之将自己给侮辱了的人笑脸相迎。

胭脂见了荣瑾脸色阴晴不定,原本道喜的话全数咽了回去,问道:“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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