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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2 / 2)

玉鸾轻颦轻笑,柳沾花润,云鬟斜坠,彷若不胜娇困,他现在就是一大堆乾柴,而唯一的烈火就是眼前不为所动的美人。

曲雪珑却蹙起秀眉,纤细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金环,明明是全然不带情欲的触碰,却因为对方是曲雪珑,所以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彻底勾起玉鸾潜藏的渴求。

现在曲雪珑还是衣冠济楚,举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凛然不可侵犯,正如他对玉鸾的宠爱向来如同惜花之人,只有小心翼翼的呵护,从未有过情难自禁的冲动,却总是使玉鸾更想要打破那温柔完美的面具,窥视他的内心的所思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曲雪珑的手指却退开了,玉鸾按捺不住,索性以乳头用力磨擦曲雪珑的衣服,嘴里不自觉地溢出求欢的娇吟,但曲雪珑只是冷淡地看着玉鸾,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妾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但刺了一边就觉得太疼了。」

眼见曲雪珑的神色依然不放霁,玉鸾只羞随脸上红,碧玉搔头斜坠,鬓丝云御腻,素质白攒千瓣玉,香肌红映六铢纱,端的是颠倒众生的风流尤物,他撒娇道:「爷,快来疼疼妾吧……」

曲雪珑沉默片刻,叹息道:「为何要伤害自己?」

闻言,玉鸾顿时愕然。

他早就不完整了,多一个伤口,少一个伤口,也是无妨。在当今世上,或许只有曲雪珑会因为他受伤而叹息。

良久,玉鸾才回过神来,他紧紧地抱着曲雪珑,不知何时已是泪珠滴破胭脂脸,哽咽道:「对不起。」?

曲雪珑吻了吻玉鸾的额头,温和地道:「要是很疼痛就解下来吧,不必为了这种事落泪。」?

玉鸾泪浥琼腮,胭脂淡薄胜嫩桃,只摇头道:「妾哭是因为妾犯错了,让爷难过了。」

飘飘弱絮杂檐花,梅梢点白,弄横斜疏影,经霜坠地,曲雪珑把玉鸾拥入怀中,小心地没有碰到玉鸾的伤口,低声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玉鸾愁蛾黛蹙,摇头道:「爷是从来不会犯错的……错的只是妾。」

曲雪珑凝视着玉鸾,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我犯了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鸾一怔,忍不住破涕为笑,娇波刀翦,霞分腻脸,笑笼香靥,他吻着曲雪珑的脸颊道:「妾一定会原谅爷的,因为爷可是妾最喜欢最喜欢的人啊。」?

曲雪珑一言不发,玉鸾抿了抿唇角,终究还是委屈地问道:「妾不能给爷生儿育女,难道爷不希望在妾的身体留下什麽东西吗?」

曲雪珑轻抚着玉鸾的脸颊,眼神温柔缱绻至极,他摇头道:「我不需要靠伤害你来让你记得我。」

玉鸾的身体稍微僵硬,但他还是勉强笑了笑,从百花素软缎引枕下摸出早就备好的一串白珍珠银环,放到曲雪珑的掌心里,这是他从曲宅库房里中挑出来的宝物,跟楼月璃送他的黑珍珠差不多大小,他再吩咐工匠镶进银环里。

曲雪珑低头看着白珍珠银环,黛眉春烟轻笼,灰眸冰散漪澜,久久不语。

他合起掌心,藏起雪白的光芒,抬头看着玉鸾,缓慢地问道:「真的很想要吗?」

红纸泥窗绕画廊,银屏将掩,玉堂香暖珠帘卷,高烧红烛点银灯,玉鸾在曲雪珑的耳边呢喃道:「爷,妾是您的玉鸾……永远也是您的玉鸾,哪怕到了下一辈子,妾还是想当您的玉鸾。」

曲雪珑微微俯身,光洁如玉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灰眸澄澈见底,甚至有点可怕,如同毫无波澜的死水,他彷佛什麽也看得一清二楚,却彷佛什麽也不曾在意,或许是因为泼天富贵也罢,位高权重也罢,风花雪月也罢,在他的眼里从来也是雁过不留痕。

玉鸾总是想,到底什麽稀世奇珍才可以让这双眼眸为之停驻。

心念及此,玉鸾不禁痴痴地抚摸着曲雪珑的眉眼,纤长的食指拂过淡烟眉梢,他突然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在这个瞬间,曲雪珑突然一手紧紧地按着玉鸾的嘴,另一手的银针分毫不差地穿过玉鸾的右乳。即使他甚至没有看着玉鸾的乳头,但他的准头竟是不比楼月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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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而熟悉的剧痛又一次疯狂袭来,玉鸾重重地跳起来,如同被丢到岸上自生自灭的可怜鱼儿。他本该失声惊叫,但曲雪珑的手按得很紧,玉鸾受痛之下,狠狠地咬着曲雪珑的手背。

与此同时,伤口不住冒出的鲜血从乳尖蔓延至身体各处,宛如一滩烂溶的牛乳酥酪里点缀着一颗鲜美鹤莓,再淋上甜腻黏稠的石榴汁,连左乳上的黑珍珠也染上暧昧的暗红。

过了一阵子,玉鸾方才回复一点力气。他勉强张嘴,曲雪珑才抽出血淋淋的手背。

玉鸾还没有喘过气来,已经语无伦次地道:「您的伤……为什麽……拿您的手……」

他知道曲雪珑担心自己咬到舌头,但曲雪珑大可以手帕塞着自己的嘴,不必伤到他的手背。?

曲雪珑缄口不语,从锦袖里抽出银灰色暗花缎帕,以没有受伤的手仔细擦拭玉鸾的伤口,神色认真,还稍稍挪动血迹斑斑的白珍珠,让白珍珠绕着玉鸾的乳尖,应该是避免白珍珠下坠时拉扯到伤口。

他的另一手拉动摇铃,夕雾很快来到松木春庆涂漆彩绘屏风後,静候曲雪珑的差遣。

「拿止血的药粉过来。」曲雪珑简明地吩咐,语气如常,似乎完全没有感受痛楚。

夕雾没有多问,领命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鸾才听到曲雪珑低低地道:「至少,我可以分担一点你的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如同暖和的拥抱般包容着玉鸾的所有悲伤不安,他眼眶泛红,忍不住低声抽泣。

曲雪珑把玉鸾拥入怀中,柔声道:「答应我,以後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好不好?」

玉鸾不断点头,他本想压抑哭声,最後还是不禁放声痛哭,反覆向曲雪珑道歉,哭到後来甚至崩溃了,说出来的也不成句子。

月淡风和画阁深,落梅堕阶舞愁红,寒影堕高檐,鈎垂一面帘,红烛的烛花闪烁,一下子便熄灭了,只剩下淡香如丝。

月光侵曙,霜明落晓,破晓玉英纷似织,半落梅花婉娩香,渐渐朔风柔和,寒景杲杲,寄春君疏影浅淡。

上次曲雪珑来了之後,玉鸾一直没有再到那座院子里,他警告自己不能再见楼月璃了,只有曲雪珑才是他的夫君,是他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鸾帷虚铺,翡翠帘卷,夕雾正在为玉鸾梳妆,几天前他悄悄地把那支绣球花金步摇放回梳妆台上,之後夕雾询问了不少下人关於是谁把金步摇还回来的,但他自是不会说些什麽。

此时玉鸾随手拿起镂空蝴蝶嵌玛瑙金簪,塞到夕雾的手里,说道:「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因为玉鸾私下穿了乳环,夕雾服侍不力,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平日哪怕玉鸾犯错,曲雪珑也从不惩罚玉鸾,而是惩罚夕雾,这次玉鸾也有点过意不去,而且夕雾自幼贴身侍候曲雪珑,玉鸾对她向来客客气气的,也不愿意真的开罪她。

夕雾把金簪还给晏怜绪,只道:「是奴婢侍候不力,这次爷格外开恩,没有让奴婢受皮肉之苦,已是奴婢的万幸。」

既然夕雾这样说,玉鸾也不好说些什麽,但他想起自己和楼月璃的情事,不禁从葵花青铜镜里看着夕雾,夕雾拿着石眉笔,蘸了螺子黛砚,如常地为玉鸾描上涵烟眉,神色里看不出什麽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雾刚刚放下石眉笔,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她转身前往开门,玉鸾坐在屏风後也看不到门口,幸好夕雾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大红洒金请帖。

玉鸾诧异地道:「这是谁的请帖?」

虽然大家恭敬地称玉鸾为鸾夫人,但《本律疏议》只许纳女子为妾,男子顶多就是男宠,所以曲雪珑从未正式纳玉鸾为妾,只是他对玉鸾宠渥有加,外人或许是无知,或许是奉承,便把玉鸾当成男妾,可是无论如何,玉鸾这身份也是上不得台面,遑论收到月雫豪富世家的请帖,大家向来也只邀请曲雪珑一人而已。

夕雾把请帖双手递给玉鸾,说道:「小姐有喜了,姑爷准备举办飨宴庆祝,他邀请了爷和鸾夫人。」

玉鸾愕然,没有伸手接过请帖,他颤声道:「这……他们才成亲多久……」

夕雾微笑道:「小姐和姑爷毕竟新婚燕尔,夫妻恩爱。」

玉鸾一整天失魂落魄,直到夜阑人静,他才再次给夕雾下药,偷偷地溜出曲宅,来到那座小院子里。

玉龙苦寒,飞仙横笛,吹落漫天琼花,雪封梅蕊,杳然无香,偶然北风卷起雪花如银鹰盘旋。

寂寞流苏冷绣茵,青缕断薰炉,兰烬飘落,玉鸾倚屏山枕惹香尘,他早已愁锁黛眉烟易惨,泪飘红脸粉难匀,白天夕雾侍候左右,玉鸾不能过於表露情绪,现在他总算能够独自哭泣。

他当然知道楼月璃和曲清淮早晚会生儿育女,但他没想到那天来得那麽快。

玉鸾哭得太厉害,没有留意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人在他的身後说道:「怎麽哭得那麽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馥扑鼻而来,玉鸾猛地回头,赫然看见楼月璃正站在门口,漫天风雪里如同一抹即将消失的幻影。

「楼月璃……」玉鸾泪流满面,语气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哭音。他想站起来向楼月璃跑去,但他哭得全身无力,只走了一步便摔下来,楼月璃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抱起玉鸾。

「已经多大年纪了,还喜欢哭鼻子。」

玉鸾发泄地咬着楼月璃的下颔,哭得直打着嗝道:「我爱哭跟你有什麽关系?反正你早就不心疼我了。」

「不心疼你就不会来到这里。」楼月璃抱着玉鸾向床边走去,埋怨道:「你这人就是喜欢撒赖,你跟了曲雪珑那麽久,也不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隔帘飞雪添寒气,幽闰斜卷青罗幕,玉鸾勾着楼月璃的玉颈,仰头痴痴地凝视着他,泪珠穿破脸边花,楼月璃亲了亲他的额头,罕有地喜形於色道:「你不用在意曲清淮的事,我们很快就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的。」

楼月璃的话里似乎另有深意,现在玉鸾却无暇思索。

「你也哭累了,我陪你休息一阵子,待会我送你回去。」

楼月璃正准备把玉鸾放在绣床上,玉鸾却忽然扯着他的衣襟。

「肏我。妾要相公狠狠地肏我,把妾的肚子射得满满的,妾要替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宝钗长欲坠香肩,玉鸾香唇腻脸偎人语,清泪藕花珠缀,眼里渗着浓得化不开的迷恋,却渐渐染上几分招人凌虐的柔媚,既是征服欲,也是不甘心。纤长的玉指挑开楼月璃的衣襟,滑腻的指腹熟练地挑逗坚韧有力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月璃的动作一顿,他正要低头吻下去,却看见玉鸾散乱的衣襟里的一双乳头,两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镶在如同红玛瑙的乳头上,成为两位主人烙在下贱性奴身上的印记。

本该柔情似水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暴戾,楼月璃把玉鸾用力丢在床上,玉鸾还没有回过神来,楼月璃已经长腿一跨,跨坐在玉鸾的身上,一手狠狠拉着那串白珍珠乳环,直疼得玉鸾呲牙咧嘴,他冷笑道:「怪不得只让我碰一边,原来另一边早就留给你的好夫君了。」

六出飞花穿帘鸣檐,时如柳絮叠铺,时如芦花烂熳,还没有亮起来六方绢纱羊角灯孤单地在挂在镂空卷草花牙子下。

画帘垂地晚堂空,深炷龙津,浓薰绦帏,山屏缓倚珊瑚畔,檀枕半堆香髻,玉鸾的柔软四肢大大地张开,被红绸紧绑在四根雕花床柱上,使他不得不双腿跪趴在绣床上,粉融香汗流红绸,隐约可见皓腕上斑驳的鲜红勒痕。?

石榴裙染象纱轻,清晰勾勒被强硬地拉开至满月的酥凝背胛,顾盼便妍的墨眸被一方山茶红色鸳鸯手帕束缚着,玉鸾红潮醉脸,香染青蛾和泪卷,镂玉雕琼的鼻尖上凝着几滴汗珠,兰麝细香闻喘息,胭脂檀口里却塞着和田玉塞,使他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狼狈地任由银涎流满下颔。

玉鸾如同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屁股,臀肉红艳对花枝,不断地扭摆摇晃,摇出熟粉的肉浪。臀肉上印满纵横交错的深红掌印,皆是如同朱漆烙印,明显使了不少力气。

楼月璃正坐在玉鸾的後方床边,容貌靡颜腻理,优雅地翘起修长的双腿,凝霜皓腕百无聊赖地支颐,纤指不时轻点绦唇,姿态惬然闲适,绿眸里却是狠毒凌厉,彷如雨天腐烂发臭的海藻,冷眼看着被玩弄得不似人形的玉鸾。

「曲雪珑当真是你的掌上珊瑚,叫你无法割舍,看来一直是我恬不知耻,横刀夺爱了。」

「我倒是忘了,到底是哪个人在我成亲那天涎着脸爬上我的床呢?」

笑声如银铃悦耳,却以刻薄的语气说出如此狠毒的言辞,比楼月璃的弯刀更为锋利,把玉鸾的心切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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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袅枝般的食指不时划过熟臀,臀肉深处的销魂窟里早就被一串龙眼大小的红葡萄硬生生地撑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连穴口的猩红肠肉也翻出来了,如同满溢而出的油腻脂膏。穴口随着呼吸而蠕动吸吮体内的异物,成为含着一颗颗红玛瑙的新鲜蚌肉。

那些葡萄正是曲雪珑赏赐给玉鸾的,昨夜玉鸾带了一串来到这里,没想到却成全了楼月璃的把戏。

「乖,表演一下你在当婊子时学到的伎俩,要是我满意的话,说不定会放你回去。」

玉鸾被反来覆去玩弄了一整夜,早已经筋疲力尽,连一根手指也提不起来,但还是勉强收紧肛口。?

撑大得皱摺全也扯平的熟艳穴口突然往内收缩,穴口咬紧最外面的葡萄,水红湿润的果皮渐渐泛起一道道裂缝,迸裂的果皮下露出晶莹剔透的甜美果肉,渐渐被媚肉压挤出透明的蜜汁,彷若雨霁山樱红欲烂,不难想像玉鸾平日是如何以同样的技巧榨取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嗤笑一声,烛光映照着他的鸦睫,在绿眸下投落羽扇般的阴影。他忽然弯身含着玉鸾的穴口,尽情吸吮新鲜的葡萄汁。他的双唇极软,如同冰冷的果冻般在烫热的穴口来回滚动,使玉鸾又痒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摆臀配合他的动作。

「还在发浪!」楼月璃重重地甩了玉鸾的臀肉一下,玉鸾顿时呜呜叫着,蒙眼的红帕更是湿淋淋得挤出水来。

楼月璃不时伸出香舌玩弄穴口嫩肉。他微微使劲,吸溜一声就把早已烂软的葡萄吸到嘴里,好整以暇地咀嚼着,红舌复又潜游金谷觅花心。

肉穴里多了一点空隙,糜红肉壁如同长满吸盘的毒海葵,贪婪地吞食一切入侵的异物。玉鸾的敏感点很浅,楼月璃的舌尖轻易找到浑圆如女子花蒂的凸起,他浅浅一戳,马上退出来。

只需略微刺激,花穴深处果然立即失控紧缩,成了千百张血红的鱼嘴争相咬着鱼饵,蘸蜜分红荔,倾筒泻碧香,葡萄汁狂喷打湿软烟罗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月璃的唇角微勾,他伏在玉鸾身上,双手绕过玉鸾的胁下,玩弄着那双比哺乳妇人还要大上几分的乳头。

玉鸾跪趴了一整夜,乳头早就被沉甸甸的珍珠乳环拉扯得烂红肥软,足足有指腹大小,如同即将破茧而出的石榴籽,它们本就全然没有处子的粉嫩,明显是被过度亵玩,早就熟透了。两边乳孔被针尖彻底穿透,一靠近就可以窥见乳孔初开里藏着的鲜润水红,彷佛随时就可以淌下腥甜的奶汁。

楼月璃含着玉鸾的耳朵,就像衔着一块水嫩嫩的豆腐,不时以舌尖逗玩耳垂,他轻快地笑道:「你是怎麽哀求他的?是不是说他的妹夫已经给你穿了环,作为夫君也该给你穿环呢?」

说着,楼月璃的指尖转动着乳环,冰凉的乳环不断磨擦乳孔,鲜红的乳尖翘得几乎朝天了,此时他却偏偏突然缩开手指,玉鸾浑身发抖,忍不住把坚硬的乳头往楼月璃的掌心乱蹭。

楼月璃扯下玉鸾的一根发丝,舔湿发根,尝试穿透玉鸾的右边乳孔,然而乳孔刚刚开了不久,还是浅窄至极,发丝久久也无法穿过乳孔。细若无物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戳着乳尖,更是使玉鸾的乳尖酥痒难当,只恨不得被哪个人含在嘴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嗯……嗯……」

铜壶花漏长如线,笺飘锦绣开,金铺碎香暖檐牙,玉鸾高高地仰起上身,翠翘云鬓动,乱坠金钗,散落的乌发如同繁萼飘箔,缎帕下泪珠溅俎,眉翠秋山远,酒醺红玉软,脸霞香销粉薄,珍珠贯长丝似的皓齿咬紧玉塞,银涎水盈凿断玉潭,慢慢滑过嫣红唇角,他却还在不断摇头,无声地拒绝楼月璃。?

楼月璃的桃花殷唇含着乳尖,把乳孔舔得湿润,继而吮食螺肉般地不住吸着乳孔,再以舌尖探进乳孔,上下拨弄着,彷佛正在撬开紧闭的螺壳,直至乳孔稍张,这才成功把发丝穿透乳孔。?

他给发丝绑了个结,食指和中指勾起发丝的小结,来回摆动双指,愉快地看着尖翘的乳尖如同小木偶般被肆意玩弄,一时高高地倒吊着乳头,拉扯至极致,一时他却把发丝环在指节里,把幼细的发丝扭成一束,使发丝如同钢丝般火辣辣地磨擦乳尖,垂落的黑珍珠不时轻柔地拂过玉鸾那白腻平坦的小腹。

楼月璃沉声道:「答应我,跟曲雪珑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玉鸾早已被剧痛刺激得神智不清,眼前发黑,但还是不假思索地摇头。

楼月璃安静了一刹那,忽然狠狠地拧着玉鸾的乳头,语气森冷地道:「你就是那麽喜欢他吗?」?

玉鸾痛苦得浑身直打哆嗦。如非耳边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玉鸾简直无法想像此刻往死里折磨自己的人是楼月璃。黑暗使玉鸾害怕,但他更害怕的是现在陌生的楼月璃。他突然觉得,或许楼月璃根本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

正在此时,玉鸾听到身後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他顿时方寸大乱,楼月璃却已经紧紧地覆盖着他的背部,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楼月璃稳定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作响,彷佛要把背脊砸成一个大洞。

二人呈现着畜生交媾的姿势,玉鸾感到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在穴口徘徊,只作鹊绕枝栖,冰冷的铁环几乎冻结滚烫的肉腔—

在楼月璃冲破玉壶的瞬间,他也扯下玉鸾的玉塞,一声高吭至极的淫叫声顿时划过房间。

「啊!」

饥渴了一整夜的肉体总算得到餮饕盛宴,肉膜被撑大至极致,层峦叠嶂的肉壁形成无数贪婪的触角,蜂涌着缠紧异物,尽情吸食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打桩般地不住撞击身下羊乳膏酪的肉体,肉体拍打的沉闷声音一下下地响起来。轮廓分明的腹肌坚硬得就像滚烫的铁板,反覆磨擦玉鸾那滑不溜手的酥腻玉背,藏在肉穴深处的葡萄被绞碎成蜜汁,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不断喷溅,又被高强度的抽插搅拌成一圈白沫,似旋沫翻成酷玉池,添酥散出琉璃眼。

玉鸾被去势後以大量淫药扩张调教尿道,高潮时会从尿道里喷出带着浊精的淫水,然而此际尿道里牢牢地插着五凤挂珍珠锁精簪,根本出不了精。平常男妓脔宠的锁精簪是插进玉茎的马眼里,玉鸾的锁精簪则是插进残废的尿道里。除非主人恩准,否则作为脔宠自是绝对不能擅自拔出锁精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控制排泄和出精外,无时无刻磨擦着尿道的锁精簪也使男妓的身体长期处於极为敏感的状态,跟不能穿裤子的目的如出一辙—让男妓随时准备张开双腿侍客。

然而,玉鸾跟楼月璃偷情之前总会悄悄地拔去锁精簪—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违反调教的规则—因为他不想让楼月璃看到自己被调教得这般淫贱,但今夜楼月璃不期而至,玉鸾自是来不及拔出锁精簪。

这根锁精簪上插着十几颗珍珠,直插到尿道尽头,尿道肌肉死死地包裹着浑圆的珍珠。楼月璃一直没有把锁精簪拔出来,他的双指夹着堵在尿道口那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一时转动着珠簪,一时忽轻忽重地抽插着,把高潮的淫水反逼向尿道里,造成逆向高潮,感觉如同膀胱里憋着大量尿液。

香凝碧帘,银台蜡烛滴红泪,玉鸾被异常的高潮弄得只能哭着摇头,耳坠金环穿瑟瑟,髻滑凤凰钗欲坠,艳色韶颜娇旖旎,腻玉碎凝妆,他死命地咬着下唇,唇齿里却泄出放荡的呻吟。

「妾真的不行了……楼爷放过妾吧……嗯……」

其实以前玉鸾常常经历类似的感觉,因为他的调教本就包括戴着锁精簪连续高潮,让潮喷时的淫水倒灌回尿道里,一是把尿道训练得更为灵敏,二是因为很多客人也不会让男妓出精,所以逆向高潮本就是男妓一定要学会忍受的。

但陌生人毫不留情的调教哪里比得上心上人亲手玩弄的愉悦,这次的逆向高潮格外激烈,膀胱疼痛得麻木,好像快要裂开了,玉鸾很肯定如果楼月璃松开按着夜明珠的指节,存在膀胱里的淫水尿液一定会喷薄而出,把整根锁精簪也射出来。

束缚眼睛的红帕渐渐滑下来,只见玉鸾黛眉娅奼,薄妆桃脸,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斜髻云浓雨腻,朱唇新红滴露,映衬得肌肤更是花着雨添红粉重。?

玉鸾迷迷糊糊地跟着楼月璃的抽插起伏,风亚舞腰纤软。楼月璃双手紧紧地捏着玉鸾的腰肢,使劲地肏进来,一口气插到柔肠深处,肉穴重重地外翻,清楚听到葡萄被挤破的噗嗤声。玉鸾每往前动一点,楼月璃便立即追上来,彷佛玉鸾正在爬行着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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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璃使劲地扯起玉鸾的长发,扯得玉鸾头皮发红,甚至扯断了一束头发,他在玉鸾的耳边笑吟吟地道:「发情的小母狗要往哪里逃?」

说着,楼月璃缓缓地退出来,顶端卡在玉鸾的肛口,如同蠍尾般上勾的顶端轻搔着蔻丹初绽的腻红穴口。

玉鸾紧咬下唇,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跪得肿痛的深粉膝盖艰难地向後划过湿淋淋的锦铺,那臀肉早就溶成羊酪酥山,偏生还在淫乱地扭动着,熟悉地以柔肠套弄入珠欲根。

楼月璃眯起绿眸,看着匍匐胯下的荡妇,眼底凝着一池玄冰,看不出丝毫温情。

忽然,楼月璃好像注意到什麽,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暗光,他一手捞起玉鸾的纤腰,如同捞起浸在春水里的一株垂柳。细腰柔若无骨地挂在楼月璃的臂间,他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大开大合地肏弄玉鸾。

不知何时天已经大亮,晓色初透东窗,珑日照玉楼,玉鸾的两处隐秘顿时暴露无遗。

饱熟肥肿的缺口泛着水润的脂光,似倚槛繁花带露初开,包裹着敏感至极的尿道口,锁精簪摇摇欲坠,娇臀宛若新荔初开胎衣,菊穴开出一指大小的醉红肉巢,正翕张着往外吐出蜜汁,如同捣烂的胭脂般芳香馥郁。

攀鈎轻落绮障,羽帐晨香满溢,珠帘夕漏賖,玉鸾身轻若舞,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嫣红唇角玉筯涓流,呻吟道:「嗯……啊……再深一点……好热……顶到了……啊……」

房门猝然被推开了。

刺骨的寒风从门外张狂地吹进来,床边残烛被吹灭,墙上纠缠不分的淡影变得忽明忽灭,彷若敲碎一地的墨砚。

曲雪珑冷然站在房门外,静静地看着裸裎相对的楼月璃和玉鸾。他依然玉骨冰姿,流风回雪,此际眉眼更是结着一层厚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鸾的满腔情欲顿时熄灭,他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曲雪珑。

楼月璃却安然躺在绣床上,纤指绕着青丝,大刺刺地让曲雪珑看到二人光裸紧连的下半身。他的欲根已经捅到肉穴深处,连玉鸾那平坦滑嫩的小腹上也清晰现出其虬结轮廓,他懒眼含笑道:「装聋作哑总算装腻了吗?」

玉鸾慌张地从楼月璃身下爬出来,楼月璃一个翻身让玉鸾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环着柳样纤柔的腰身,细软玉指不着痕迹地扣紧玉鸾的穴道,使他浑身不能动弹,然後尽情地挺胯顶撞玉鸾。

楼月璃的力度实在大得惊人,每次也彷佛火辣辣地顶到玉鸾的喉咙口,使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玉鸾头昏脑胀,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一刻就要被甩出去,全身知觉集中在勃起的蒂珠上,整个人任凭楼月璃的摆布,不断地上下摇动,好几次甚至撞到床顶。他根本无法控制滔天巨浪的快感,每次被顶到敏感处时,一声声骚媚至极的娇吟也不自觉地从嘴里吐出来。

「太快了……要死了……嗯……啊哈……爷不要看……不要……真的要被操死了……啊!」

到了後来,玉鸾已是状若癫狂,甚至渐渐开始迎合楼月璃的掠夺,胸前的珠串胡乱拍打小腹,绿髻半嚲乌云,如同海藻的凌乱湿发掩着大半脸庞,只隐约看见腻粉融汗,眉黛频聚,泪痕珠缀引月,容色鲤尾红霞,玉柔春腻粉香流,他着实分不清此刻的极乐是来自羞耻还是快感。

突然,楼月璃丹唇浅启,含着肥烂腻红的蓓蕾,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曲雪珑,眼神傲慢挑衅,他现在的姿势让曲雪珑更清楚看见他是如何伸出梅蕊卷起乳头,时而打着转舔弄乳尖,时而吻遍酡红的乳晕,时而来回咬着乳头,在乳头上留下一排排鲜明的齿印,活生生成了一颗烂嚼樱桃,最後他索性往乳孔吹气,重重地吸吮乳孔,吮得咂咂作响,连双颊也凹下去了,彷佛真的铁了心要吸出奶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骚奶头会坏掉的……嗯……啊……爷……淫奴要丢了!」

月洞门绣床如同风雨中的小舟般乱晃,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不绝於耳,楼月璃嫣然而笑,他一口气拔出玉鸾的锁精簪,猛地使劲往上一顶,在玉鸾的体内泄身。

玉鸾浑身痉癴,高高地跳起来,发出一声尖吭跑调的淫叫,几乎要划破窗外的雪幕,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尿孔不断地喷射淫水,直射到床帐的顶部,腿根更是失常地抽搐,粉荷花苞似的足趾紧紧蜷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嗯……」

玉鸾的细腰宛若无骨地仰後歪倒,他的呼吸极为微弱,脸庞刚好朝着曲雪珑的方向,只见他大大翻起白眼,晕眉斜印,失控地吐出大半截香舌,玉钗低压鬓云横,腻粉半黏金靥子,媚脸未匀香汗污,眼泪鼻涕失控地满溢而出,整张脸布满狼藉的水迹,胭脂唇角滑稽地咧开,早就含不着银涎,唯有放任银涎滑到下颔,赫然一副被肏弄至濒死的高潮淫态。

他一旦回过神来,便马上踉跄地从楼月璃身上爬下来。

「啵」的一声,狰狞的欲根连着一大串淫液精水地拔出来,肉穴顿时如野玫瑰般恣意怒放,黏稠浓精肆意浇淋,沿着搦粉搓酥的大腿淌下去,厢房里顿时弥漫着麝香。

已经被撑出儿拳大小的肉壁更是一览无遗,重峦迭巘的腻红皱摺贪婪地推搡着搅成细沫的精水,仔细一看更可以看到指甲大小的嫣红蒂珠高高伫立,只消轻轻一碰,便可以让这宠妾立即成为背叛夫君的荡妇淫娃,撅着屁股哀求情夫灌精。

玉鸾一时忘了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赤裸的膝盖重重磕到百福铺地上,使他痛彻心肺地倒抽一口凉气,但他顾不上这些小事,只挣扎着爬向如同巨兽般张着血盆大口的房门,想要爬到曲雪珑的身边。

胸前价值连城的珠串划过铺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如同犯人的锁链,玉鸾浑然未觉双臀在爬动时也翘得高高的,彷若一双粉嫩的玉兔风骚地扭摆着,愈发淫媚媟狎。

玉鸾绝望地仰望着曲雪珑,对方依然站在原地,云袖霜裾,容颜春梅绽雪,水沉为肌玉为骨,染不得半点污秽。他既没有离开,也没有扶起玉鸾,只是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玉鸾,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正在此时,楼月璃已经系好茶地迦楼罗纹样蜡染腰带,俐落地翻身下床,优雅地穿上金齿屐。

残烛余烬中但见楼月璃绿髻雨腻云娇,容颜桃露霏霞,双唇浓香别注,肌肤滑腻似酥,眉梢眼角皆是颠倒众生的绝色妖娆。他走到玉鸾身後,抬起玉笋轻云的纤足,狠狠踩在玉鸾的背上,不让玉鸾再挪动半分。

楼月璃斜瞥曲雪珑,翘起唇角,双眸稠绿波痕腻,千娇百媚地笑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可以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自欺欺人」四字时,楼月璃的玉足往下一滑,硬生生地把金齿屐塞进合不拢的肉洞里,金齿分毫不差地践踏肿胀的肉蒂,间接刺激那较寻常男人脆弱的尿道孔。

玉鸾痛哭着惊呼,然而尿孔已经无法自控地射出腥黄的尿液,如同乱雨般淋遍楼月璃的雪足,更有些淅淅沥沥地滑落在铺地上。幸好玉鸾整夜没吃多少东西,气味不算浓郁。

玉髓雕成的翘臀抖得厉害,加上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使玉鸾彻底沦落成一头发情的母狗。

「嗯……嗯……求求你们……不要看……呜……」

玉鸾哭得红杏一腮春雨,花残玉碎,他拚命并拢双腿藏起缺口,却也知道他以最为厌恶的残缺器官当众失禁的丑态早就被这两个深爱的男人尽收眼底。

他趁着楼月璃稍微松开,立即挣脱对方的掌握,跌跌撞撞地爬到门边,匍匐曲雪珑的面前,深深埋进对方的衣摆里,根本没有察觉沿途留下了一道浊黄的尿迹。

官锦红绣穿花凤六铢纱衣笈笈掩着纤细的肩膀,大半肉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里,一身温莹如脂烙印着无数深红浅红的吻痕,延颈秀项下的熟红樱桃各自悬着一串珍珠,柳软纤腰只堪盈盈一握,一双笔直雪白的玉腿之间正是牡丹吐露的畸形缺口,此时还在淌着尿水,有好几滴甚至落到曲雪珑的锦靴上。玉鸾烟髻绾层巅,美眸芙蓉晓露,哭着摇头道:「爷,妾……是他强逼妾的,请爷明监……」

楼月璃没有着恼,只是抚摸着失聪的右耳,淡淡地笑道:「晏怜绪,你真的从来没有变过。」

光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已经使玉鸾如遭雷殛,全身僵硬,胸口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怔忡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曲雪珑已经转身离开。

见状,玉鸾立即笨拙地爬起来,胡乱把双足套到木屐里,匆匆跟上曲雪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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