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严山来到看台後,刚好他前面一人被人标下,就得直接被人拉下台剥光衣服插入,还得表现出一幅欲仙欲死的摸样。
管事让柳严山坐上一架太师椅,然後被两名壮汉台上看台,面对台下无数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柳严山被羞得满脸通红,此时负责带领气氛及介绍男倌的龟公对客人们介绍说柳严山的後面还没被人动过,并亲自将柳严山的双腿拉开露出他的下体,不过原本应该被浓密的黑色毛发覆盖住的部分如今竟然是一片光洁。
原因是因为昨夜简老板仗著酒劲对著柳严山的下体又掐又拉,拽下不少黑毛,最後还扯著他肛口的毛发说扎手,命人接来热水说要给他退毛,最後还是一名调教师傅亲自拿剃刀将他下体的毛给剃光了。
客人们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插曲,但是看著这样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不但下体光洁还是个处子,红豔豔的小穴咬著拉开穴口的手指一抽一吸的,顿时下身一紧,看著柳严山的目光也更加的淫邪。
而此时望著台上柳严山的人不仅仅有客人,还有三楼包间里的简老板,他面带困惑的望著柳严山白白的穴口,反正他是不相信柳严山会主动这麽做,虽然效果不错,但不知为什麽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台上的龟公看著客人们恨不得流口水的脸谄媚的一笑,招来後台的人将一块盖著锦布的东西抬了上来,并当著众人的面将布掀了开来,主人看後心下更是一阵荡漾。那是一个由实心桃木雕成,同实物一般大小的木马,虽然其造型同寻常小儿玩的木马并无不同,但是在马鞍处连著一根儿臂般大小的黑色男形!
龟公发话“现在各位官人见到的就是我们本月三十出售初夜的柳公子,今天晚上出价最高的客人除了插入柳公子那贪吃的小穴内外,可以让他为您做任何事!难道各位客人们不想让柳公子在您身下哭泣或者是看他骑在木马上扭腰到失禁吗,低价是二百两,各位客官,价高者得!”
只见龟公大手一挥,台下的男人们像疯了一样的喊价,没一会就喊到了两千,最终一位年轻公子以三千五的价格拔得头筹,三千五百两在平日里都够给一个雏妓赎身的了,不过那名公子却依然毫不在意,整理了一下因为竞价太过激烈而歪斜的衣冠,得意的走上看台。
龟公弓著身子问公子是否要把人带到房里享用,那个公子摇手说不用,走到柳严山面前将其圈在怀里伸出手指插入柳严山的穴中扣挖,感受到里面的高温与紧致,不禁由衷的赞叹道“真是个宝穴,来,自己骑上木马给我看。”
柳严山见他得在这麽多男人面前骑木马不禁有些怯场,连忙软著身子求男人“爷,您别这样,如果我今儿个骑了,以後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过男人似乎要的就是他这份讨饶,在一群眼红的男人面前掐著他的腰,揉著他的臀,咬著他的耳朵道“你以後还见个什麽人,以後尽管只见爷身下那根不就得了,乖,去骑,不骑的话别怪爷让你今天下不来台!”
柳严山见今天这是非骑不可了,只得上前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马鞍上的那根男形,他昨天用嘴伺候了简老板一整晚,该怎麽舔最让男人激动他自是知道,男人们见他舔根假东西都如此的销魂不已,个个眼红的看著台上的男人,有的甚至拉过身边的男倌剥了裤子就一通猛干。而此时眼红的还有简老板,他真想揪著下面的小淫妇质问他这些讨好男人的花招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柳严山舔得阳具整根湿漉漉的,然後就蹬著马镫跨上马背,甚至还故意张大腿部,让底下的人们只捕捉到一瞬间外露的春光,然後又是扭著腰扶著那男形缓缓坐下,昂著头红著脸嘴里迷迷糊糊哼唧著,把男人们的胃口可是吊足了。
等小穴将整根男物吃下,面上更是一副餍足却又难耐的摸样,待小穴适应了男物的粗大後便开始轻轻地扭腰,然後渐渐的腰上用力,双手撑在马鞍上,身子向前拱起,原本就不是十分整齐的纱衣更是胸口大开,两粒挺立的乳里站在饱满的胸前,但是体内的男物太过巨大让他的腰使不上力。
柳严山没办法只得腰上小幅度的扭动,然後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最终停留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宽大的手掌像揉女人的胸一样揉著自己的胸膛,甚至还揪扯自己红肿的乳头,或者将双乳拉起再忽然放下,充满鼻音哭声哀求那位公子帮他摇动木马。
那男子的下身现在也已是一柱擎天,柳严山的哀求叫的他心中一阵荡漾,他坏心的上前大力踩动木马,让男形用力撞击柳严山的阳心,这可击得柳严山溃不成军,只能瘫软在马背上接受来自後穴的攻击,就好似骑在一匹真正的马上。
突然柳严山的背上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痛楚,无力起身的他只得扭头一窥究竟,是那位公子将台上燃烧著的红烛拔起,用融成液体的蜡油滴在他的背上,这种烧疼感并非让人无法忍耐,但在此刻情欲正浓之际,这种疼痛却可变成翻天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没有一会儿,柳严山的後背已被一层干掉的蜡油覆盖,甚至连他男物上的龟头也被公子用蜡油将尿孔堵住。
欲望被禁锢对柳严山而言虽然痛苦却并非太过难受,反倒可以让後穴的快感更加清晰,那名公子见他脸上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神情,不禁抽出放在看台一侧的硬质短鞭用力向柳严山挥去,如雨般的鞭子打在柳严山的背上将原先厚厚的一层蜡油剥离,纵使柳严山常年练武又被调教了这麽长的时间也受不了这样的鞭打,只得哭叫著讨饶。
男人见他哭的著实可怜,於是将他抱下木马并用外袍裹住他的身体,示意龟奴为他准备一间房并将木马一并搬入房里。
余下的客人被他们刚才的动作搞得兴奋异常,纷纷抓起身边的男倌用来泻火,大厅内顿时变成淫乐的天堂。
简老板阴著脸望向那人抱著柳严山离去的方向,再看著自己下身肿胀的欲望,眼中的阴沈又增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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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了,
但是很头疼
我不喜欢H的时候太多的“嗯嗯啊啊”但是没有又很奇怪,
话说新出来的这位很不错啊(简老板戏份好少,思考要不要把这位给扶正?)
力图让简老板插入然後“嗯嗯啊啊”一把。。。(┘﹏└)
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7微H
柳严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昨夜包他的那位客人在天亮之前就走了,人一走就有下人提来浴桶让他沐浴净身,半推半就的洗干净後踩著虚浮的脚步被人领回他那隔间。
兴许是因为他是头一次登台接客还不习惯,总之他现在是浑身上下疼。虽然昨夜将他抱回房间後并没有又让他骑木马或是继续鞭子滴蜡的伺候,但还是有用手指或男形不停地进入他的後穴,因为他不能使用後穴所以最後那人也只是让他用嘴或手帮他解决了欲望,不过为此自己的喉咙现在火烧般的疼,肚子里还喝了不少男人的东西正闹腾得厉害。
虽然身子还是不舒服,但柳严山也不愿意动弹,真是疲乏得厉害了,想著只消睡一觉也许会好点,於是就迷!!的睡到了下午晚饭过後。
柳严山由於常年习武,自然是养成了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依然十分警觉的习惯。不管睡意有多浓,当他还是发现这间屋子里有第二个人的气息,虽然身体上极其不愿意醒来,当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撑开了困倦的眼皮,待他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昨日并没有看见的简老板正一脸阴沈的看著床上的他,见他醒来了就得撩起一口森白的牙齿给了他一个冷笑。
“我说我们楼里的摇钱树柳公子,您昨夜可是辛苦了,这麽多的男人被你几个扭腰几个摆臀就得被迷得找不著北了,你说,要是再来个一两场兴许就你初夜的夜度资抵上我们整楼的少爷不吃不喝干一年的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