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後,楼面上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三楼虽然看起来一样精致华美,但无形之中透露著几分幽静之美,一看就知道在这里楼层的人大多都是身份显赫之人。
由门外守候的下人领入包间内,并被传达了简老板让他在里面等他的吩咐,柳严山只得呆在里面四处打量。
包间的布置也有里外之分,外厅摆著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精美的酒菜,桌子临近雕花窗栏,透过窗栏可将整个外楼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而且窗子对著大厅内的一个高台,估计平日里那里会有一些曲艺的表演供客人们欣赏。而里厅与外厅由一面屏风相隔,里厅摆著一张极大地红桃木床,上面的床单被褥无一不是崭新的。
适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忽的熄掉了几盏大灯,於是人们的视线顿时变得有些个暧昧不清,其间几桌客人仗著酒劲和视线不清开始对著自己身边的公子动手动脚的,但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却集中在看台之上,因为唯独那里的灯光是此时最明亮的。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台并挥手示意大厅里的客人们安静,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这里是,他在兴高采烈的说道“感谢各位官人们赏脸来到本楼,今夜要向各位介绍的就是我们这里才色双绝的一位公子,那麽有请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们抚琴一曲!”说罢,那人就向後台挥手示意上台,只见有两名大汉将一架古琴般到台上,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见那男子一脸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礼之後便落座开始抚琴,渐渐地只见那台上的灯光原来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让人觉得原本不过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脱俗之感,不过估计台下的人们目光应该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上,因为他身上仅著一件白纱,随著抚琴的动作,男子胸前两粒鲜红的乳首若隐若现,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罢,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台一侧,而一开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台上请客人们稍安勿躁,并示意男人们可以互相竞价来一次买得与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资格。
柳严山在楼上看著人们一个个为了竞价而争得面红脖子正觉得吃惊不已,没想到忽的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离窗栏,惊讶之余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宛若天人的美丽容颜,柳严山被简老板就这麽拥著靠在他的怀里,如果身边还有别人定会觉得这幅画面怎麽看怎麽别扭。
柳严山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十分不妥,於是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不想对方竟然加大环住他的力度,没办法他只得轻声叫“简老板”。
简老板眯著眼睛靠在前厅里的紫藤椅上,伸手轻捏柳严山结实的腰腹低声喝道“什麽简老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如此煞风景的称呼你最好明天别给我叫错了!”说罢又将滚烫的大手顺著长衫的缝隙探入来回抚摸柳严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严山嗅著简老板袍子上浓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刚刚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哪会做出现在这副登徒子的事情。
简老板的手越摸越向上,直至摸到他的股缝,然後再将手指插入早已润滑得当的小穴内,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著,就著柳严山开口的衣领进入,抚摸其强壮的胸膛,甚至还拿指甲抠弄那两颗挺立的乳珠。
柳严山被他撩拨得春情荡漾,当他还是知道如果自己现下不阻止他,等对方酒醒後定会狠狠责罚他的,没办法之下柳严山只好在其怀中挣动还故意软著身俯在他胸口轻声叫“简爷”。
似是他的那声“简爷”把简老板叫高兴了,反倒抽出手指用力掐著他那饱满的臀肉,醉醺醺的说“你明儿个就要挂牌子了呢?你知道怎麽伺候男人吗?你伺候的了男人吗?嗯?你说呢?”说罢手下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几分。
柳严山被他掐得难受又不敢大力反抗,只得有软著声说“我只伺候爷一个人。”
醉酒中的简老板听得高兴,伸手拉松自己的裤腰带,释放自己的男物,此时他的男物已经有些微微挺立,他扯著柳严山的头发非要他给自己做口活,柳严山拗不过他,只得低头含住他的男物,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那里,做起来动作分外生涩,而喝醉了的简老板却非常的不管不顾,揪著柳严山的发髻就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抽插了不过百十来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简老板泄完了也不将软了的物件拿出来,非要柳严山将他的男精舔干净,柳严山舔著舔著嘴里的男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於是他就这麽被喝得烂醉的简老板折腾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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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下之後我又活过来了,
今天肉不多,
明天。嘿嘿~
有木马!!!!!!!!!!!!!!!!!!!!!!!!
木马!鞭子!滴蜡!
但是,
简老板,还是没有插入,怨念ing~
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6H木马
柳严山昨夜陪著简老板疯了一夜,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得硬著头皮去挂牌出售。
一样的傍晚,等他用完晚饭,再将身子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身上水珠干尽他将一大早简老板命人送来的衣裳穿上,不过说是衣服,其实也就是一件宝蓝色的纱织长衫,腰间用一条同样材质的腰带将衣服松松拢起,不过只要稍有动作即可从若隐若现的纱衣後窥得其蜜色的肉身。
同衣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副描金的半块百花面具,戴上後刚好可以遮住他的上半张脸,柳严山不想去计较这些个为什麽,估计答案也就是只要他这麽做客人们一定会捧著大把的银子来买他。
带上面具跟随来叫他的小厮一同从前楼的侧门进入,由於他们走的是楼里人才知道的偏路,所以不会遇上其他的客人。
当他被领到一间隔间时,见到那里已有一些人在那准备了。从他们身上的衣著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些衣著华美身子可以说是暴露的年轻男子大多身形纤瘦高挑生的眉清目秀,而更多的男子则是体型壮硕但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那些人都是楼里的杂工,负责搬运一些重物。而那些青年男子则是今晚要上台给客人们标价然後供人狎玩。在其中柳严山发现昨夜在台上抚琴的男子竟然也坐在其中整理衣冠。
像柳严山这种打扮的人还真没有,当他进房後那些个男倌抽头对他打量一二後纷纷面露不削大声耻笑,柳严山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反正他脸上戴著面具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随即找了张凳子坐下。
房间里算上柳严山一共有而是名男倌,待人来齐後则有一名像是管事的男人那个这本册子对著每位男倌交代他们上台的顺序及要干些什麽,而柳严山是最後一个上台的,管事跟他说简老板吩咐他尽量的撩拨客人就行了。
夜生活最精彩的部分过去了大半,不少男倌已经登台,等到前面要柳严山准备之时房里只剩他一名男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