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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游戏,杀人幽魂现,灰雾凝成实体(2 / 2)

他现在某些地方与章鱼十分相像又基于一半人类的躯体而有所不同,比如交配方式,他有着化茎腕,而且喷出的不是人类的精液,而是腕足动物的精荚。那精荚为了能够成功受孕会扎根在对方体内,等到合适受孕的时候再释放出精子。

米哈伊尔自然也知道这不过是现实中的米哈伊尔的一场梦罢了,但是同为米哈伊尔,梦境中的米哈伊尔却也有着强烈而扭曲的占有欲,因为年纪尚轻,刚刚经受过强烈的痛苦,他比起现在的米哈伊尔更加偏执。他无法拥有林初棠的一生,但是他想占有林初棠的一次深刻的回忆。

心随意动,梦境又怎么能违抗自己的主人,精荚裂开,精子散逸开,受精,成卵,在现实里根本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过程只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米哈伊尔将林初棠放在柔软的毛毯里,林初棠疼的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米哈伊尔也侧躺在毛毯里,触手舞动,把林初棠整个反方向束缚在自己怀里,一条触手轻柔地按揉着林初棠的小腹,缓解他的疼痛。

那精荚已经裂开,疼痛也随之消失,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那快速受精形成的卵,那卵也不是按正常的孕育周期成长,自打落下开始,就开始随着每一次呼吸长大,那腹部被撑大的感觉让林初棠感到恐惧,他的手扶在胀大的肚子上,艰难地喘息着。

“不要怕,乖棠棠,不过一个梦罢了。”米哈伊尔的吻不断落在林初棠白皙的后颈,触手带动着林初棠的手抚摸着那胀大的孕肚,鼓圆的肚皮下,伸手就可以感受到那几枚蛋在宫腔里互相推挤的滚动。

腹部开始坠胀起来,几枚卵在子宫里挤挤挨挨,互相挤弄之下,宫腔里的敏感点被卵断断续续地撞击着,林初棠的声音开始逐渐变调,刚刚高潮没多久的宫腔颤抖着又开始高潮,黏滑的淫液顺着挤压沿着被粗大触手打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流淌出来。

林初棠此时的腿根湿滑一片,莹润丰腴的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一片水光。稚嫩的宫口还没有经历过生产,穴口也没有打开到能够让卵直接产下的大小,林初棠只能忍受着不间断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本来起着按摩安抚作用的触手此刻却完全成了添油加火的罪魁祸首,那触手在肚子上轻轻揉动,林初棠体内的卵便会更快的被推挤着到处移动,虽然卵壳柔软无比,但是纯粹的碰撞也让敏感的宫壁承受不住,水声中被撞到敏感点的林初棠又高潮了。

他的眼睛瞳孔都爽的发颤,眼泪顺着重力沿着眼角滑落,润的眼角的泪痣越加红艳。

“棠棠的宫口还是太窄了。”米哈伊尔的触手又揉弄起充血艳红的穴口。

那穴口被触手操弄的服服帖帖,一接触到触手便自动吞吐起来,牵带着宫口也一张一缩,慢慢地逐渐开至四指宽,一枚卵抵在宫口处,被那小口不断嘬吸着,宫腔和宫口都缓慢蠕动着想把那枚卵推挤出去,但是频繁的高潮让林初棠浑身都是抖的,根本没有力气可以调动过去。

幸好高潮流出的大量的淫液多少也帮助了润滑,卵在湿滑的液体润滑下,挤开宫口露出一个小头,随着宫口的挤压在那处小幅度进出着,电流一样的酥麻蔓延全身,红艳艳的奶头挺立着,随着林初棠摊在地毯上,不断地小幅度磨蹭着粗糙的地毯,让那敏感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红的像是要破皮一样。

快感过多的累积已经让林初棠的感官变得有些迟钝起来,他的头发早已汗湿透,黏在额头,滴滴汗水垂在发尾滴落,让那双同样湿透的双眸视线更加模糊起来。

那伸进阴道的触手在宫口处小心地揉弄着,拨弄着,卵随着宫口逐渐打开而渐渐滑落,直到最宽的部分卡在宫口处。

米哈伊尔将林初棠调转了方向,抱在怀里,看着林初棠汗湿的脸颊,整个被打湿的林初棠可怜又柔和,米哈伊尔拨开那滴水的额发,让整张迷离的脸毫无保留的露出来,柔软的唇肉贴合,腹部的触手趁着林初棠失神时在上面从上到下按压着,顺着这股外力,那枚不上不下卡着的卵终于滑出穴口,“噗”的一声落到柔软的毛毯上,受到阻力制止,咕噜了一圈就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棠棠好棒,已经生出来一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蛋。”林初棠无力地骂着,心里被生卵折磨的气让他一使劲张嘴咬住米哈伊尔的肩膀,使出的力让又一枚卵挤在宫口。

米哈伊尔笑眯眯地任由林初棠把他的肩膀咬的鲜血淋漓,身下触手不断揉弄着宫口扩宽产道,那触手灵活地裹住卵探出宫口的部分,轻柔地使劲,那卵挤开紧绷的宫口,一寸寸向外挪动,子宫内壁蠕动推挤着,第二枚卵也破开层叠的阴道壁滚到第一枚旁边。

肚子里只剩下最后一枚卵的林初棠感觉那种饱胀感终于得以缓解,他的精神因为这一下放松有点要涣散起来,还是米哈伊尔一声声的呼唤让他勉强聚起精神。

随着呼吸那宫口缓慢地继续蠕动着,被撑开难免带来一阵阵的阵痛。幸好前两个卵的生产让子宫口已经打开了方便卵进出的宽度,那最后一枚卵最后享受了一会儿柔软子宫的包裹,比前两枚更顺利地被穴口吐出。

终于完成所有任务的林初棠任由自己的意识缓慢上浮。

猛地坐起,沉重喘息的林初棠睁眼看到自己仍在自己温暖的卧室床上,身下粘腻的触感和透过窗帘间隙射进的阳光,都好像在告诉他,他做了一晚上淫靡的不得了的春梦。

怎么回事,林初棠抹掉额头的汗水,他心里暗暗思考着,莫非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因为被开苞,所以越加忍受不了寂寞了吗。

灰雾无声蔓延,现在还无法脱离实体影响现实的神明有些躁动不安,那荒淫的梦完完整整地留在米哈伊尔的记忆里,活色生香的一切都让他越发等不及想要一具身体。

......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群戴着兜帽的神秘存在聚集在这里,这地下室规模还不小,地面上一副巨大的由鲜血勾画成的阵纹在屋顶晃晃悠悠的灯映照下,更加阴森可怖。阵纹前是一处凸出地面的高台,高台上也是一个戴着兜帽的黑袍人,他很显然是这一群人里地位最高的人。

他兜帽之下还戴着一面银色的面具,罩住整张脸,他面前是一个更小型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一个图腾,银底,上面雕刻着无数勾卷翻涌的触手,四周每隔一段距离便镶嵌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紫宝石。

此刻,那图腾的紫宝石闪动着光芒,灰雾从图腾上逸散开,高台上的黑袍人赶紧跪下,迎接他们的神明的启示。高台下的黑袍人也跪了一地,双手交叠着摆在胸口,嘴里念叨着神明的尊名:梦境的主宰,死亡的掌控者,万事万物的归处。

领头的大祭司仿佛接收到了什么启示,愈加虔诚地弯下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羽柔一头大波浪卷发垂在身后,她把碍事的头发顺到耳后,纤纤素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一双美目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时不时就会落到对面许译的身上,偶尔两人视线相交,又会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

他们两个人自从上次行动之后,已经保持这种状态很久了,心照不宣又都不点破。

林羽柔自小因为灵能者的身份过的很辛苦,也很难获得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她本能的对确定一段关系感到无措和恐惧。许译则是一颗玲珑心,他并不想逼迫林羽柔接受,反正他们时间还长,他愿意让林羽柔多思考多观察一段时间。

这种举动也让林羽柔感到安心,不如说,只要是在许译身边,她就感到安心。

“叮铃~”咖啡店大门被拉开的声音。

有没有客人进来按理来说不会引起林羽柔他们两个的关注,但是门口那一大团张牙舞爪的阴气实在是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林羽柔警惕地握紧口袋里的武器扭头看那进来的客人,只见那客人身材瘦高,穿着一件棕色大衣,漂亮的脸上架着一副棕色边框的平光眼镜,神情坦然地坐到林羽柔他们前面不远处的桌子旁,从兜里拿出手机正在扫码准备点单。

她和许译对视一眼。

“不是灵异生物。”林羽柔小声说。

“嗯,不过身上阴气这么重,怕是......”许译仍旧是表情平静,像镇海神针一样,让心里开始焦急的林羽柔情绪也缓和下来。

长期合作的默契让两个人一起离开座位,对于这种事情,作为特殊行动队的一员的他们实在是没办法袖手旁观。

“咯吱——”拉开椅子的声音响起,林初棠皱着眉看向面前的一男一女,他并不认识,那两个人倒是自顾自地坐在了他对面,正当林初棠想开口的时候,急性子的林羽柔已经先说出了声。

“抱歉,这位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遇到一些灵异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瞪大了眼睛,迟疑地皱了皱眉,目光在看起来不像那种江湖骗子的两人身上打量,他自然是需要求助的,但是上赶着找上门来的帮助又让他很不放心。

许译拿出一个警官证,虽然是特殊行动队,但是很显然普通人更认识警官证,所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警官证,更何况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也算是警察。

林初棠在网上查询着上面的警官编号,证实确实是真正的警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最近确实是遇到了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林初棠省略掉那些淫秽色情的部分简单讲了讲自己的遭遇。

“这事情很麻烦。”林羽柔表情凝重地给林初棠科普,“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活人身上有阴气,那是鬼给打下的标记,鬼会循着阴气找到对方。像你这种浑身被阴气包围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你被对方认定为鬼新娘了。更何况你跟那鬼连堂都拜了,那鬼迟早找上你把你也变成鬼厮守的。”

“那怎么办呢?”林初棠本身倒是没有惊慌,苏秋白对他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

“你不是说手背上还有一个印记吗?我看看。”林羽柔手里掐着诀,点在林初棠的手背上,一个半红喜半白奠字的印记浮现在手背上,许译在一旁快速记录着那印记的形状。

“这个印记有些眼熟。”许译看着自己画下来的印记若有所思。

“哪里见过?”

“可能是哪本藏书吧。”

“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回行动队,让许译,啊,就是他。”林羽柔指着许译,然后又指着自己,“我是林羽柔。他回去查查资料看看你手上那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还是尽快解决更好,拖得时间越长,出问题的几率越大。”

林初棠乖乖地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许译拿着一本书,“事情麻烦了,这印记是鬼王苏秋白留下的。”

林羽柔凑过去,两个人头碰头地看那本书,叽里呱啦着一些林初棠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又翻书,继续叽里呱啦,最后两个人同时扭头盯着安安稳稳坐着喝茶的林初棠,异口同声地说:“只能这么办了。”

林初棠茫然脸,左看看右看看:“这么办?怎么办?”

“是这样的,对鬼王我们了解很少,虽然大多鬼怪事件大多与他有关,但是那些鬼魂只要想透露鬼王的信息就会魂飞魄散。所以我们首先要对鬼王有一些基础的认识。凡是鬼,大多生前蒙受过巨大的伤害,然后内心被怨恨填满化成鬼。鬼最要紧的事是复仇,大多数鬼当场就把仇报了,但是鬼王最近行踪遍布天南海北,像是在找些什么,那些小鬼也只能说出鬼王在想办法复仇。”

“上一次的行动中,那只鬼临灰飞烟灭之前说鬼王快成功了。所以,我们要知道他到底是想找谁复仇。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清水村,据说鬼王出生在那里。”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那里?”

“明天出发。”

“你女朋友一向这么雷厉风行吗?”林初棠问许译。

许译笑眯眯地回答:“还不是女朋友呢。”

林羽柔在旁边整张俏脸都红了,装作把书塞回书架落荒而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荒山野岭小村庄,破落的村落只剩村头一块石碑显示着这里确实是清水村,村里废弃的砖木房被岁月冲刷的破败不堪,林初棠他们三人走在其中就好像穿过了岁月一般。

随着走的越深,可以看到村落中心围着一座修建的比其他房屋更精致的祠堂,那祠堂保存完好,雕梁画柱,哪怕风吹日晒,保留下来的部分也古色古香。

推开祠堂的大门走进去,许译搬来一块石头抵住大门,那祠堂内部漆黑一片,除了门外透进来的阳光之外,没有一丝光亮。

“刚刚我就觉得奇怪了,一般祠堂都会修的占地面积很大,这祠堂竟这么小一个。而且修建的密不透风,进来竟然一丝光亮都没有。”林羽柔一边说,一边打开手电筒,她精神集中,防备着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手电筒的光芒四处照着,最终落在那正中的神龛上,里面一尊诡异的神像碎成两半倒在神龛里,前方摆着的蜡烛早已燃尽,只剩下红色烛泪铺在桌子上,神龛后面才是摆着牌位的地方,只是随着村子的废弃,那牌位也都被带走,只留下一层灰土。

林初棠看着周边的一切,梦中的记忆逐渐复苏。

“这里应该有一个笼子的。”他走到一个角落轻声说。

“你怎么知道?”

“我......我梦中梦见过这个祠堂。这里有个笼子,里面关着个小孩,那小孩叫苏秋白。”

林羽柔和许译对视一眼,许译温声道:“既然如此,那说明我们没找错地方。作为鬼新娘,你和鬼王有着一层奇妙的联系,梦到他的过往并不稀奇。那现在,我们只需要利用回溯幻境,就可以找出鬼王到底要找谁复仇了。这件事,恐怕还是需要林先生你去做,只有你被赋予了了解鬼王的资格,我们其他人肯定会在窥探那时就灰飞烟灭。”

“被赋予了解他的资格?”林初棠小声重复,他不知为何回想起洞房花烛夜后那天早晨,阳光下的苏秋白。

“林先生不必担心,幻境里的事物是无法伤害到你的,你只当做了做了一个梦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法摆开,林初棠坐在中间,他深呼吸一下放松精神,便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第一幕场景是一条山上的小路,小苏秋白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摸索,他幼小的身体被包裹在破衣烂衫下,伤痕累累,细瘦的腿支撑着身体,颤抖着一步不停。

第二幕场景是私塾里,一袭青衣的成年苏秋白,如清风朗月般,安静地研墨挥毫。周围其他学子都围在他的旁边,随着文章着成,不时交口称赞。林初棠凑近,那字遒劲有力,那锦绣文章一挥而就,恍然如文曲星下凡一般熠熠生辉。

第三幕场景又是山间,书箧负于那人挺直的背脊上,年轻书生意气风发,准备进京赶考。

第四幕是金銮殿,夺得探花,当年的小孩长成清俊温润的青年,着红衣骑红枣马,笑容爽朗,骑马游街,雁塔提名,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这样的苏秋白对林初棠来说有些陌生,他看着幻境里着一袭白衣坐在房顶上,对月举杯的书生,很难想象这人是怎么变成浑身怨愤之气的鬼王的。

第五幕,宅邸门前,跪迎圣旨。那面白无须的老太监面露有些诡异的笑容,拍着苏秋白的肩膀说着:恭喜,陛下赐尚公主,何等的荣耀。苏秋白手握圣旨,看着走远的小太监扭头看着他的视线满是怜悯。

上朝之时,周围其他官员看他的眼神都无比复杂,还有些人眼神里含着满满的幸灾乐祸,苏秋白看不明白。

“你,唉!”欲言又止的老师,终于还是舍不得这最喜欢的徒弟,终是揭露了真相:“那公主是陛下最疼爱的小女儿,如珠如宝,但是,但是已经在前年就去世了!”

“去世?那怎会赐婚......”说着说着苏秋白此刻才明白,他是被选中配阴婚了。

为何呢,他这一生生下来就是作为祭品,好不容易逃离了,结果还是摆脱不了这神神鬼鬼的事情。

“跑吧,秋白,跑吧。”老师苍老的手把他推出门外,苏秋白此刻只记得和当年逃出清水村一样,跑,不停地跑,不能停下来,不能认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幕,苏秋白抓着勒脖子上的麻绳,那麻绳越勒越紧,苏秋白恍惚中好像又看到了那清水村里供奉的邪神,那邪神面露狞笑,似乎在嘲笑苏秋白这辈子也挣脱不开自己的命运。

“喝——喝——”喜轿里苏秋白摸着脖子醒了过来,他还没死。

第七幕,清澈的河水,苏秋白散开的长卷发浸没在河里就好像海藻一般,那妖冶的脸此刻白的不像话,一双黑沉的眼眸空茫没有聚焦,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转瞬间就汇入河水消失不见。

到底为什么?他苏秋白就不配活着吗。邪神的身影在混沌的脑海里越变越大,法天相地,好像是要逼迫他臣服。苏秋白嘶哑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他的双手抓在脖子上那道勒痕上。扯着伤口将那勒痕越撕越大,鲜血淋漓,脖颈里的血红的肌肉和内里包裹的血管,白森森的骨头都一清二楚。

“想让我屈服认命,想也不要想!”伴随着喷洒的鲜血,鬼王现世!

第八幕,皇宫最近阴风阵阵,怪事频发,生出死胎的嫔妃,狰狞的要掐死君王的宫女,御花园枯死的植物,井里传来的声声啼哭。老皇帝怕的不得了,他捂着脖子来回踱步,面前的老道士低头深思,最终给出了解决办法。

八卦阵里蒙蔽天机,一枚锁着苏秋白记忆的玉佩被系挂在老皇帝的腰间,随着老皇帝死去葬在皇陵里。

脱离幻境的林初棠猛地坐起。

“你看见什么了?后面一直在掉眼泪。”林羽柔关切地递过纸巾。

“我哭了吗?”林初棠茫然地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泪水沾湿手掌。他沉默地接过纸巾擦干眼泪,然后抬起头说:“梁炀帝的陵墓,苏秋白应该在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林初棠三人赶到的时候,陵墓早已被打开,一个结界罩在陵墓上,林羽柔和许译试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打开,只有林初棠一个人可以进入结界。

“我们不建议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林初棠自从靠近结界,他就好像能够隐隐地感受到一股情绪,那种愤怒和悲伤萦绕在他的脑海,让他的心有些酸涩难言。

林初棠把手放在结界上,没有理会男女主的声音,整个人快速走进结界。

整个陵墓里都萦绕着更浓厚的怨气、悲伤和愤怒,但是这些情绪在触碰到林初棠的身边时却又消散开来。

林初棠慢慢地走进陵墓,直到他看到主墓室里的苏秋白,苏秋白也看到了他。

“娘子?”苏秋白哭红的眼眶可怜地看着林初棠,他几大步就走到林初棠身边,一把将他抱住,“娘子,我只有你了。”

颤抖的身体,越来越紧的拥抱。不知谁先起的头,回过神来,苏秋白的舌头已经和林初棠的舌头勾缠在了一起,两个人急切地勾搅着对方的舌头,嘴唇接触又分开,被抱起的林初棠双腿架在苏秋白的腰上,被苏秋白托着屁股舔吻舌头。

林初棠的眼睛闭着,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瑟瑟发抖。苏秋白则是睁着双眼,贪婪地看着林初棠的脸,那双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布满血丝的双眸中情欲涌动,不舍得错过林初棠表情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生前的痛苦回忆刚刚回到脑海,苏秋白死前死后都没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说得上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林初棠身上。

想把林初棠搞得乱七八糟,想让林初棠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别无其它,想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印记,想让他爽的不住呻吟,只能抱着自己被精液射进子宫,高潮的一塌糊涂,那双桃花眼都爽的失神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的怨愤与痛苦此刻都化为了难以遏制的性欲和占有欲,林初棠睁开那双朦胧的双眼,此刻他的瞳孔中只有苏秋白一个,意识到这一点的苏秋白浑身都有些颤抖,林初棠以为苏秋白还在伤心,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却不知苏秋白只是因为心理上的渴欲被满足而战栗。

苏秋白此刻硬的要死,粗硬的一根一颤一颤地顶在林初棠的屁股上,已经被操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感受到那根热量惊人的肉棒便开始分泌淫水,内里的软肉开始不住地蠕动,痒意从穴内开始逸散到全身,那种微妙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林初棠呻吟地按着苏秋白的肩膀挺直了背脊,饱满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抬起。

苏秋白的大手跟着抬起,揉捏着那肉多饱满的臀,手指顺着臀缝滑进穴间,隔着裤子兜住整个阴部,大力揉弄着,裤子和内裤包裹着阴部,那粗糙的衣物摩擦着柔嫩的外阴,将外阴唇磨得泛红起来,那随意的揉弄偶尔还会刺激到阴蒂,爽的林初棠在苏秋白身上扭来扭去,腰肢时而颤抖时而绷直。

青年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染上晕红,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莹莹的眸光好像会说话一般,从上向下俯视着苏秋白,百般风情都融化在那眉眼之间。

被吻得艳红的嘴唇被探出的舌尖舔舐过,水盈盈的娇艳欲滴,勾引人去一亲芳泽。

苏秋白感到一股惊人的渴意渗透四肢百骸,心被撩的火烧火燎的,按耐不住的冲动让他呼吸粗重起来,抱着林初棠把他放躺在青铜棺上。

林初棠躺下刚想支撑着胳膊坐起来,下身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又跌躺回去。

苏秋白灵活的手指轻松地解开裤子,将那一根粉白干净的物件放出来,林初棠那一根颜色浅淡,尺寸因为是双性人较一般男性更小一些,他体毛很少,那物件旁边更是没有一丝毛发,赤裸地显露出一根性器和下面两颗浑圆的卵蛋,勃起状态的性器倒是也不小一根,青筋环绕在柱状体上,倒是显得有些色情。

那雪白的大腿微敞,肉肉的腿根肌肉绷着,扯出美丽的线条,苏秋白张嘴就在那腿根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疼的林初棠伸腿踹他,他倒是笑眯眯的抓住那踩在他肩膀处的脚腕,拉扯着挂在自己的肩上。

他握着那勃起的性器撸动了一把,看着被刺激的躺回棺木的林初棠,那双狐狸眼微眯,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着冒出腺液的龟头。

“唔——!别!脏......”林初棠挣扎着撑起身,手放在苏秋白的头顶想阻止他继续,苏秋白自顾自的继续着动作,龟头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茎身,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顺着茎身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阻止的手改为欲拒还迎地轻扯苏秋白的头发,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尾椎,林初棠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在微微发麻,他腿根轻颤,顺从自己的欲望一般用雪白的腿夹住苏秋白的脑袋。

柔软的肉感在脸侧散发着温润的触感,热乎乎的让苏秋白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皮肉做的丝绸间,沉溺入那被烘出温热淫靡的温柔乡里。

他尽可能打开口腔让那根性器完全没入,舌头包裹着茎身舔舐过每一寸,又轻轻吮吸,逼得那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腺液,牙齿时不时地划过茎身,那脆弱的器官便会受惊一般颤抖一下,那尖利的触感让林初棠也忍不住惊呼,危险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激灵,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那根上的触感上,反而使他愈加敏感起来。

他看着苏秋白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那艳冶的脸被衬得愈加勾魂夺魄,抬起的狐狸眼仿佛带着钩子一般,光华流转,像只吸人精魄的艳鬼般,誓要将他阴茎里的精液吸干净方才罢休。

他眸光里一抹促狭的笑意划过,吐出那根阴茎,舌尖刺激着那龟头上的精孔,酥麻的刺激传遍全身,腺液不断吐露,然后被苏秋白一滴不漏地吮吸尽。他大手还按揉着两颗卵蛋,好像要从里面榨出精来。

苏秋白舒爽地头脑都晕乎起来,电流般的酥麻顺着性器流过身体,让他绷紧那被咬出牙印的白腿,脚趾也克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胸口挺起的乳头也泛起痒意,林初棠把纤细的手伸进胸膛,揉捏着那挺立的肉粒,还欲求不满地大力抓揉着那雪白的乳肉。

骚浪的呻吟从红唇溢出:“啊......好爽......要——啊——要射!”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那被舔弄的阴茎已经硬的不得了,发着颤绷紧了茎身,龟头的腺液也越吐越多,在苏秋白眸光暗沉的一个深喉后,林初棠抓紧了苏秋白的头发,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绷着,精孔大开,林初棠一个挺身,射进了苏秋白的嘴里。

射精的快感让林初棠的大脑都空白了一下,那肉棒被苏秋白吞咽的动作连带着在口腔里被吮吸着,舌头缠绕着茎身把所有的精液都搜刮进喉咙,舌尖还抵在精孔,戳弄吸吮着精孔,好像要刺进去一般,又麻又带点刺痛。

林初棠看着苏秋白吐出阴茎,口水拉拽出丝,顺着红艳的舌尖滴落下,连接着他那根阴茎,色情的不可思议,林初棠被蛊惑到了,揪住苏秋白的衣领把人拽过来,伸出柔软的舌头缠住那条刚刚舔舐过自己阴茎的大舌,两条舌头像蛇类交尾一般死死纠缠,又被苏秋白顶回林初棠湿热的口腔,逡巡过口腔里每一寸敏感的黏膜。

两个人额头相抵喘着气,苏秋白细细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林初棠脸上,他顺着林初棠的头发,然后摸上那小巧的耳朵,揉捏着耳廓最后落在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苏秋白侧头看向那耳垂上坠下的耳坠,紫宝石微微晃动,光芒一闪一闪,碍眼的不行,在凝视之后隐隐透出的灰色雾气更是碍眼到让苏秋白心底的酸涩一瞬间爆发。

“娘子喜欢这种首饰吗?”苏秋白捏着那紫宝石轻声问,他和那毛子情况都比较复杂,能在这世间存在多久都说不准,他是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如果他魂飞魄散了,那毛子还能陪着他娘子也还能保护着他,不过该酸还是酸,酸得不得了。

林初棠有点心虚,他眼神闪烁着也不敢直视苏秋白的眼睛,小声说:“金银珠宝谁不喜欢呢?”

“是吗?娘子喜欢不早说,为夫这里也有很多首饰。”苏秋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华贵的金项链,由二十八颗镶嵌有珍珠的蜻蜓眼形金珠串成,中间环绕着一颗鸽子血,下方还吊着一颗水滴形状镶刻有鹿纹的蓝色宝石,华美珍贵,看的林初棠都错不开眼。

那双修长的手顺着腰腹把毛衣一撩,那纤瘦的身体就露了出来,金项链被戴在细白的脖子上,那金珠环绕着锁骨,鸽子血刚好镶嵌在两枚锁骨间,蓝宝石坠在下方。青年被凉到打了个寒颤,那金项链随着一起颤动,那舒展美丽的一双美人骨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玉架子一般撑着金项链随着呼吸起伏。

苏秋白又拉过那纤细的手腕,将两只碧玉的镯子套在手腕上,坠在纤细的腕间,那翠绿的色泽映衬的一双腕子跟羊脂白玉般,又细又白。

被珠宝围住的青年赤身裸体,雪白的身体和珠宝相映衬,显得奢靡又淫乱。

“还有一串项链,但是娘子只有一个脖子,那这项链要戴在哪里呢?”苏秋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一串东珠项链,他似疑惑一般地低语。

因为刚刚的高潮脑子现在都转的有些慢的林初棠也跟着真心实意地疑惑:“是啊,戴哪儿呢?”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既可以戴上项链,还可以让娘子解解馋。”老狐狸的狐狸尾巴几乎都快具象化了,他修长的手指按着一节节脊椎向下滑,被按的痒的不行的林初棠扭腰挣扎,被那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尾椎就软了下来,乖顺的软和了绷紧的肌肉。

那屁股肉跟嫩豆腐一样,随便拍打一下就颤巍巍地晃动,被夹在其中的手指就像陷进了一团云里,被软乎乎的包裹着,引领着触到那臀缝间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指按揉着菊穴周围的软肉,随后便探进一根手指,那菊穴从来没被开发过,此时羞涩地紧闭穴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开,穴里的嫩肉倒是乖顺地缠上来,分泌着肠液方便手指四处按压那穴肉,男人的手指修长,四处按压抽插时不知碰触到哪个敏感的地方,激起林初棠甜腻的呻吟,他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意识又随着菊穴里的手指开始迷糊起来,小幅度扭动着屁股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

这一尝到点甜头就渴求更多的贪欲又青涩的模样让苏秋白呼吸都粗重又火热起来,灼热的吐息落在小腹上,手指慢条斯理地继续在穴里抽插,让林初棠感觉肚子热乎乎的发胀起来,酸涩的感觉酥麻了腰眼,让林初棠瘫软在青铜棺上,菊穴得了趣,腰肢随着抽插摆动着,让那菊穴更好地吞吃着手指。

“娘子真是个小荡妇。”苏秋白抽出手指,那菊穴被捅开个小洞,淫靡地一开一合着,内里的媚肉也动情地蠕动着,“别急,马上就喂饱你。”

一节指头般粗细大小的东珠冰凉地抵在菊穴口,那穴口的肉被冰的颤了下又贴合上那东珠,把那珠子含在穴口,苏秋白稍微用力,便将一颗珠子喂进了穴里,圆润又冰凉的物体进入体内,和人的手指完全不同的死物感让林初棠身体一僵,好在温热的穴很快就温暖了珠子。

苏秋白看着那吞咽着东珠的菊穴,艳红的穴口蠕动着好像还在渴求一般,手指继续拨动两颗珠子并排塞进穴里,那红艳的穴来者不拒,慢慢地将一串东珠项链都两颗两颗地吞了进去,最先进去那颗被挤着顶上结肠口,林初棠腰腹难耐地挺起,牵动着菊穴里的珠子挨挨挤挤地顶撞着前列腺和结肠口,他浑身酥软地又塌下了腰。

“哈......肚子好胀。”

那东珠已经被全部吞进去,只剩下红色的扣结坠着两颗玉石吊在穴口,随着穴肉蠕动一颤一颤。苏秋白抓住那红色扣结轻拽,能感受到那穴肉紧紧箍着项链,他坏心地抽出两颗东珠,媚肉随着东珠被拖拽出穴口,肠液打湿那珠子带着淫靡的水光,随后滴落在地上,溅出浪荡的水花。

东珠被在穴口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穴肉缠在珠子上被连带着拽出又塞进,珠子也互相碰撞,打在肉壁上滚动着磨蹭敏感点,身体被快感淹没着不断颤抖的林初棠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手悬在棺木旁都没有地方可以抓住,只能带着那玉镯子当啷啷地撞击在棺木上发出声声脆响。

两条丰盈雪白的腿搭在苏秋白的肩膀上,时而紧绷时而颤抖,腿肉蹭着苏秋白的脸颊,绵滑的让人心醉,苏秋白弄得更狠了一些,抽动着珠子大力抽插着菊穴,让那肠液迸溅的到处都是,不少溅到他的脸上,淫液让艳丽的脸看着更蛊人。

珠子被狠狠地顶进穴里,势不可挡地破开肠肉,碾过一处凸起后顶在结肠口,肠肉要命的痉挛起来,林初棠绷紧脚背,快感在头脑间炸开,烧灼的他感觉轻飘飘的,肠液喷涌而出,打湿红色的扣结,滴滴答答地溅出水花,苏秋白的脸上更是被淫液喷的睫毛都被打湿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手掌上也沾染上那又暖又淫靡的香气。他压在林初棠的身上,感受着对方因为高潮而不断的剧烈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的淫水喷了我一脸,我擦了一下,现在满手都是,娘子是不是该负责把相公的手弄干净?"

“相公?哈......相公的手?”林初棠慢半拍地重复着苏秋白的话,迟钝的大脑想出了个好办法,他颤着胳膊抓住那只手,伸出艳红的舌尖一下下舔舐着那只修长的手,从掌心的纹路开始,然后顺着指根舔舐上指尖,还吮吸着指尖,松开嘴发出啵的一声。

听着林初棠叫相公就已经刺激的苏秋白感觉自己快直接射出来了,更何况这人抓着手跟小猫一样舔,痒意从掌心钻到心尖,苏秋白下面肉棒硬的发疼,他手在林初棠口腔里戳弄着舌头,身下硬如铁棒的肉棍龟头抵在逼穴口,另一只手掐在腰间,揽着细腰一用力,胯部向前一顶,湿润滴水的逼穴就把鸡巴吃进去了半根。

在林初棠愣怔了一下的时候,整根粗硬滚烫的大家伙就冲开拥挤的嫩肉,狠狠地顶在了子宫口上。

“唔——”被手指夹住舌头玩弄的林初棠声音被堵在口腔,桃花眼一瞬间就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仁上翻,竟是被这一下深顶顶的翻了白眼。

“呼......”一下子就狠厉地一下深顶的苏秋白也不好受,那穴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捅开,后穴高潮的余韵也让那穴肉还在隐隐缴紧抽搐着,箍的苏秋白的阴茎有点发疼,又疼又爽的紧致让他只能停下让林初棠适应,也防止自己克制不住直接泻出来。

苏秋白缓缓挺动着腰,鸡巴在穴里拉扯着穴肉,那穴肉很快就适应了过来,温顺地裹在鸡巴上吮吸蠕动。

林初棠现在却是不太舒服,他花穴里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后穴里还塞着那一串东珠项链,两个物件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磨到的敏感点多到惊人,他腹部的饱胀感也让他有点难受,他感觉自己被塞满了,满的他错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更何况后穴里项链外还有扣结,粗糙的绳状结构随着苏秋白的抽动磨着穴口,把本就艳红的后穴口磨得红肿起来,那底下坠着的玉石也伴随操弄一下下拍打在穴后,让他感到渗透骨髓的痒。

大张着口喘息以缓解那被塞满的窒息,纤瘦的腹部被撑的微微凸起,他汗湿的头发随着身体被顶弄着在衣物里晃动,男人的大手抬起那腿架在肩膀上,裹满淫液的大鸡巴从穴里抽出又随着男人顶动胯部而没入穴里,挤压着后穴的珠子也滚动着碾磨内壁。

林初棠跟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苏秋白那垂下的长发,黑绸缎般的卷发缠绕在葱白的指间,被拉扯到的疼痛更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凶性,鸡巴被抽出一点便又狠命顶入,皮肉撞击伴随着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那胯部撞击的白屁股都发红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都顶撞在子宫口,操弄的宫口可怜地打开一张小口,热液更汹涌地流出,被肉棍捅的飞溅,顺着肉棍流出,让整间墓室好像都弥漫着一股淫香。

林初棠实在受不了,他脑袋难耐地转头,眼睛失神地睁开,泪眼朦胧,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好不容易聚焦上就感觉旁边好像有很多人在那边睁眼看着这边淫乱的交媾。

“啊——有,呜,有人......有人在看。”

穴肉猛地收紧,夹得苏秋白差点就射了,林初棠慌乱委屈地搂住他,脑袋逃避一样埋在他的肩膀,眼泪一滴滴落下烫的苏秋白的心口疼。他牢牢抱住林初棠扭头看去,却发现哪有什么人,只不过是人形的石俑罢了,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铜铃一样的大眼睛。

苏秋白内心失笑,平常林初棠肯定不会错认,但是现在他被操的头脑都成了浆糊,一瞬间被吓到了。不过坏心眼的苏秋白却不打算解开这个误会。

“有人不是更好吗,让他们都看看娘子被操开的骚穴。”

林初棠哭着摇头,头埋在苏秋白肩膀上不肯抬起来,那穴肉却因为可能有人看见而吸绞的越发厉害,热硬的肉棍鞭挞着穴肉,一下下的抽动着,大龟头也顶进子宫口进入更温暖稚嫩的子宫里逞凶。

“不——不要——不让......呜呜......别人看。”林初棠哭着说。

苏秋白到底心疼他,那眼泪根本不是流出林初棠的眼眶,是流出苏秋白的心脏。

“说点好听的给相公,相公就不让别人看见骚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抽噎着,小声说:“相,相公......”

苏秋白在穴里的鸡巴都又胀大了一点,大龟头捅进身体最深处,灭顶的快感在林初棠体内瞬间爆发。

“啊——被,啊——被相公......操,操穿了,呜——”

“爽死相公了,相公也快到了。”苏秋白挺动胯部,快速抽插着,次次都全根没入,狠狠捅进那热液满满的宫腔里,享受那狭小温热的地方的吮吸,带出汩汩淫液,粘腻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汇成淫乱的交响曲。粗硬的鸡巴快速捅着那宫腔,淫液把大龟头浸泡的水亮,那穴口被拍打的红艳极了,可怜兮兮地被大鸡巴撑的没有一丝缝隙。

几下撞击把林初棠爽的魂都快飞了,只有还有人看着这一点羞耻心还挂着一丝意识,苏秋白让他说点好听的他也还记挂在心里。

他气都喘不匀了,还可怜兮兮地哭叫着相公。

苏秋白拍着他赤裸的背脊,得寸进尺:“相公快射了,射在哪里?”

“子宫,呜......相公——射进骚子宫。”某次淫靡梦境的回忆突然闪现在脑海,他又加了一句:“给相公,呜.......生宝宝。”

被狠狠取悦到的苏秋白挺动着粗硬的肉棍在宫腔里冲刺几下,最后那鼓胀的肉棍搏动着射出带着凉意的精液,他手拽住后穴那扣结也往出一拽,东珠上水光潋滟,抽出来带着饱溢的淫液飞溅,那前后穴被刺激下同时高潮,热液被穴肉推挤的喷涌而出,林初棠尖叫一声,疯狂的快感从身下急剧爆发,冲击的他近乎小死了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高潮过后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贤者时间让他脑子清醒了一些,这破墓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在,他转头一看,果然,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堆石俑。

自觉十分丢人的林初棠把头像鸵鸟一样埋在苏秋白肩膀上,尴尬的好像这整个陵墓都是他脚趾扣出来的一样。

苏秋白笑眯眯的搂紧自家娘子,睚眦必报的苏秋白早已在破坏掉玉佩之后,便顺着梁帝留下的骨骼气息诅咒他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还不得好死。大仇得报,又有了能长期存在的肉身,还喜得良缘,所以他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拍拍林初棠的背问他家住哪。

林初棠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地址,苏秋白把林初棠的衣服包在他身上,一个瞬移就带着二人回到了林初棠家。

泡在浴缸的热水里,林初棠舒坦的把自己埋进水里,热水舒缓着身体的疲惫,让林初棠的思绪都慢下来,眼皮也慢慢地往下搭,但是他又有点不安,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忘了什么呢?

苏秋白的声音隔着玻璃门隐隐传进林初棠的耳朵:“对了,娘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梁帝墓里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林初棠悠悠的想,然后猛地想从浴缸里坐起来,但是疲累的四肢还没那么听话,让他手滑了一下,扑腾一声,呛了一口水。

听到声音的苏秋白急忙冲进浴室,把林初棠从水里捞出来,拍着后背顺气:“怎么回事?泡个澡还能呛到?”

“咳咳咳,我,咳咳咳,我把两位警官忘在陵墓外面了!”林初棠边咳边拿过手机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

林羽柔和许译并排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又疲惫又肉眼可见地警惕,许译侧着身微微挡在林羽柔前面,两个人双手紧握,林羽柔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着一张符。

他们面前隔着一张茶几,林初棠和苏秋白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坐在圆凳上,苏秋白用牙签插着苹果递到林初棠嘴边喂他吃,姿态闲适的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另外两个人的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咔嚓咔嚓咬着苹果,还不忘把果盘往林许二人面前推。

“林警官,许警官,吃水果。真是抱歉啊,我不是故意把您二位忘在那里的。”

“没事,事出突然也可以理解。水果我们就不吃了,累了一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许译抓紧林羽柔的手,绷紧身上的肌肉,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是语速快了不少。

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的警惕状态,林初棠也不好再留,苏秋白的事情确实要解决,他把两个人送走以后叹了一口气。

“娘子别叹气,放心,明天我就把事情解决好。”苏秋白倚在门旁边,风轻云淡的让人不自觉就信服。

“滴————苏秋白命运线改变,主线完成二分之一。”系统那久违的电子音响起。

另一边,昏暗的地下室里,血色阵纹在被鲜血勾勒后发出蒙蒙的光亮,阵纹上按着怪异的顺序排列着还渗着血的内脏。

大祭司举着权杖表情狂热,他脚下一堆黑袍子的邪教徒瘫倒了一地,那黑袍子底下感觉不到人体,空空荡荡地,微风拂过掀起衣角才发现底下没有血肉,全是白森森的骨架。

随着古怪的人类发不出的咒语逐渐接近尾声,那祭坛上银质的图腾涌出阵阵灰雾,那雾气一开始还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的,渐渐地越来越凝实,灰色的人形逐渐显现,飘忽着游到阵纹中央。

红光充满了整个房间,血肉全部汇聚到阵纹中央,随着红光逐渐变淡,阵纹中心一具赤裸的肉体睁开了双眼,那双灰色的瞳眸仿佛旋转着灰色的漩涡,高大健壮的躯体像是阿波罗一般完美。

大祭司低着头递给米哈伊尔准备好的衣物,米哈伊尔适应着久违的人类躯体,穿着整齐后便化为灰雾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初棠家,苏秋白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调着频道,他此刻一身家居服是林初棠的。艳鬼脸长得阴柔艳丽,但是个子足足有一米九,身体修长,但是和林初棠的纤瘦不同,他是有肌肉的,幸好家居服宽松才能穿的进去,只是袖子和裤子都短了一截。

林初棠侧坐在他腿上,环抱着他的脖子,头搭在肩膀上两只手拿着手机在玩手机,他没想这么腻歪,但是苏秋白又是撒娇又是撒泼打滚的非要和他贴在一起,隐形颜控的林初棠败于颜值下接受了这腻歪的姿势。

“哦呀,有客人来了。”按着遥控器的手停了下来,苏秋白眼底浮动着暗沉的情绪。

“客人?”林初棠坐直身体,哪里还没问出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客厅浮现,熟悉的灰雾在他身边波动着。

“米沙?”名字脱口而出,苏秋白的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也不疼,就是心虚。苏秋白抱着他站起来,把他放在沙发上,两个一米九多的身躯隔着桌子对峙着。

林初棠坐在沙发上,心里虚的不得了,完了,鱼塘的鱼碰上了。

“娘子。”“棠棠。”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林初棠哪个也不敢应。

不对,他为什么慌啊,林初棠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这是他家,面前两个男人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慌什么!

想到这里,硬气起来的林初棠站起身,一手拽一个把两个男人推到了大门外:“去外面对峙去,解决完问题再来找我,别打扰我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门外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倒是没有打起来,不如说他们本来就各自知道对方的存在,甚至在一定意义上接受了对方的存在,但是原来没有直接碰到面还可以掩耳盗铃,刻意忽略对方。现在猛地碰到一起,还是在心仪对象面前,莫名的雄性求偶的争强好胜心升起,所以才剑拔弩张起来。现在可以表现的人不见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那些邪教徒最近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可别收不了尾了。”苏秋白倚在墙上冷冷地说。

米哈伊尔面无表情地说:“少操心我了,你好像也没什么正经身份吧。”

两个人各自冷哼了一声,一瞬间都消失不见。

屋里的林初棠却是惬意的很,累了一天,他打着哈欠就躺进温暖的被窝,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直到莫名其妙的总好像有什么在身上动来动去的,他伸手去打,却被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瞬间惊醒的林初棠睁开眼,膝盖条件反射地顶上去,也被大掌扣住。

熟悉的磁性声音响起:“娘子可真是无情无义,相公忙了一整晚,觉都没睡,刚刚处理完所有事情就赶过来。不说给个亲亲抱抱吧,上来就要往最要命的地方顶,顶坏了,娘子的性福生活可怎么办啊?”

松了一口气的林初棠闻言气的牙痒痒,张嘴照着那人赤裸的肩膀就是一口,被咬的人皮糙肉厚,只感觉到柔软的嘴唇贴在皮肉上,湿润温热的舌头轻轻滑动,至于牙齿咬住的一点疼反倒在映衬下像是助兴药一般点燃了他身上的欲火。

苏秋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又滚烫,目光也闪烁着灼热的光,被他大掌扣住的腿被抬起到嘴边,他目光紧盯着林初棠,尖利的牙齿在膝盖上落下一个齿痕,疼的林初棠小腿绷起。

“娘子的皮肤真嫩,一咬周边都红了,看着真可怜。”苏秋白说着,就又用舌头舔那齿痕,顺着膝盖向大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又吮又咬的,在那雪白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咬痕,林初棠的皮肤又白又嫩,那痕迹一时半会儿都消退不了,过一会儿那一片就泛红起来,吻痕一直延续到腿根,甚至外阴都被叼着阴唇咬了一口,让那粉白的阴户也泛红肿胀起来。

林初棠颤抖着身体,他身体被操弄久了后愈加敏感,这种调情又狎昵的举动迅速让他的身体被调动起来,被咬之后除了刺痛感还伴随着难耐的痒意在内心升腾,那截大腿都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腿蔓延到全身,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被叼住咬了一口的阴唇牵扯着穴口微微打开一条缝,那被调动的情欲具现化的淫液便顺着缝隙流了出来,被苏秋白顺着逼缝舔舐干净。

抬起头在林初棠的视线里,苏秋白刻意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让知道他在舔什么的林初棠看的面红耳热,穴里的淫水也愈发汹涌地沿着阴道流出来,洇湿底下的被褥,留下淫靡的水印。

苏秋白拉着林初棠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紧实的肌肉和侧面性感的人鱼线都随着苏秋白急促的呼吸而在他手下绷紧运动,性感的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苏秋白跪在林初棠的腿间,林初棠的大腿敞开架在他的腿上,苏秋白一使劲便让林初棠抱坐在他的腿上,那昂扬的一根抵在花穴口,从穴口滴落的淫液把那根粗大的巨物淋的湿漉漉的,苏秋白的喘息更重了,他双手后撑在床上,让林初棠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但是那双满是侵略性的眼眸却让他好像才是那个占据主导权的人。

“娘子不想摸摸我吗?”喑哑而诱惑的声音随着喉结滚动从那双嘴唇吐出。

林初棠被蛊惑着双手沿人鱼线向上抚摸,那腹部的肌肉因为主人的姿势用着力,紧绷着显示自己的力量。他的主人因为那双纤细的手沿途点火而发出性感的喘息,身下那根肉棒也一点一点地戳着穴口,被一翁一张的穴口小口咬着。

“哈——”林初棠爽的紧绷起臀腿,随着紧绷那穴口也收紧咬住那小半龟头。

“嗯......娘子咬的我好爽......”苏秋白刻意发出那蛊人的声音,胸肌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娘子的水多的快把鸡巴都泡皱了。”

淫词浪语听得林初棠又羞又止不住更有感觉,比起现在只能浅尝辄止,昨天那激情四射的性爱让他更渴望那根肉棍能贯穿自己,把这流水的骚穴干的服服帖帖,不像现在流着水发痒。

“想要......”林初棠红着脸小声说。

苏秋白笑了一声:“娘子想要什么呢?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在被操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林初棠能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些羞耻的话,但是现在他意识还清醒着,那些话就难以说出口,他脸颊都飞上晕红,羞耻让那穴也张合着咬着龟头,断断续续的快感挑逗着林初棠的神经,让他张嘴小声从牙缝里挤出话语:“肉棒,想要相公的肉棒。”

说完就闭上眼睛都不敢看苏秋白,苏秋白自然知道这已经是他此刻能做到的极限了,他轻笑一声支起身体,红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有些红肿的穴口,在内里的嫩肉上碾磨着,那穴已经被从粉白色变成了艳熟的红。小幅度向上戳刺着,顶开穴口,又抽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把鸡巴染得水亮亮的。

“我现在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娘子往下坐坐。”苏秋白揉弄着柔软的臀肉,让肉棒浅浅抽插着。

谎话!林初棠心里暗骂,但是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他扶着苏秋白的肩膀,龟头颤着顶在穴口,深吸一口气,屁股向下坐,让那根大家伙一点点没入穴内,捅开紧致的穴肉,苏秋白看着林初棠调整着呼吸,慢的和蜗牛一样,这个过程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扶住林初棠的腰,趁着林初棠注意力还集中在向下坐时,把着那把细腰,向下使劲按去,臀胯也配合地向上一使劲,那一整根狰狞又粗长的大家伙整个没入穴内,挤压出噗呲一声,水液四溅。

“啊——”林初棠仰起头,湿软的穴肉被冲开,雪白的臀肉也受不住地紧绷起来,他刚刚调整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大张着嘴喘着气。

苏秋白把林初棠放倒在床上,换了个更方便用力的姿势,一下一下向里顶撞起来,那口穴昨天刚刚被狠操了一顿,内里又骚又软的,缠缠绵绵地吸着肉棒,那粗长胀着青筋的大家伙快速没入那骚软艳红的逼穴,挤开一汪水液,打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拖拽出糊了一层晶亮的肉棒。

“太......太深了!”摸着自己发胀的小腹,林初棠感觉自己好像被捅穿了一般。

苏秋白那根孽根又粗又硬,最要命的是头部还微弯,次次都全部顶进去,那微弯的龟头很轻易地就能一路撞着肉壁进去,沿途的敏感点会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擦过,最终用力的冲撞上最里面的子宫口。那昨天才被蹂躏过的小口可怜兮兮地还没恢复,又被龟头冲撞上,顿时让林初棠身体一阵酸软,小腹又胀又难受,肉壁服服帖帖地裹紧那根肉棒,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迎接这泼天的快感,生理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让那张美丽的小脸也全是湿漉漉的水痕。

苏秋白在床上动作从来都是蛮横的,他拖着林初棠的腰毫不留情地顶着胯部,撞得那雪臀都泛起红来,腿根也被阴毛磨的红艳艳的,此时林初棠整个下半身都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艳红的,好像一使劲就能被榨出甜蜜的汁液来。苏秋白灼热的目光落在那臀腿上,享受着那肉穴收紧裹吸的快感,肉棒一下下顶撞在子宫口,让那稚嫩的地方敞开小口嘬吸着龟头。

灰雾弥漫,刚刚瞬移到卧室的米哈伊尔鼻子就嗅到了一股子情欲混杂的味道,入目就是林初棠袒露在床上那雪白的躯体,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液被捅开迸溅的声音,共同勾画出一副淫靡的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的太阳浑身赤裸,眼睛哭的眼角晕红,胸前的红樱颤巍巍地立在初秋的空气中,小腹平坦收紧肌肉,线条非常好看,底下的那根粉白的鸡巴前端吐出腺液,勃起肿胀着,上面环绕的青筋也突突跳动,一副快要射出来的样子。底下那穴已经被捅的艳红,裹着一根粗长的大鸡巴被撞的淫水飞溅。

苏秋白侧头看了他一样,撇撇嘴,捞起林初棠换了个姿势,跪趴的林初棠此时那朦胧的双眼才看到米哈伊尔的存在,他嘴里轻唤着米沙,下意识地邀请他一起参与这淫乱的一幕。

下半身鼓包的米哈伊尔大步走向前,边走边把那v领毛衣脱下丢在地上,健壮结实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动作迅速地上了床,解开裤腰带,拉开拉链把那青筋直蹦的一根拿出来,在手上撸动几下,便掐住林初棠柔软的脸颊,把那根鸡巴塞进了湿润柔软的嘴里。

软滑的舌头还没来得及闪避,就柔柔地贴上了那龟头,舌头微动,那龟头就更加兴奋地胀大着,腺液从精孔里流出,随着下意识的吞咽流进喉咙,那吞咽也挤压着龟头,让米哈伊尔粗喘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窗帘遮掩着外面的阳光,只有模糊的光影透过上面薄纱透明的部分,在室内形成一块块模糊不清的光斑。窗帘隔绝了阳光,也隔绝了满室的春色。黏腻的水声随着肉棒在穴内磨人的抽动而咕叽作响,缠绵拉扯的液体拉拽成丝连结在肉棍和穴口之间,只一瞬又被大力顶撞进穴里,被挤压成白色的沫糊在穴口,剩下盛不下的淫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那一片的床单早已洇湿成一朵散发着情欲味道的颓靡之花。

跪趴在床上的林初棠一身雪白的皮肉早在性爱里被染成白里透粉的色泽,雪白的屁股被肉体撞击的臀浪一阵,一根硕大的巨物只拽出一小节,就又蛮横地没入穴里,把林初棠整个人操的身体乱晃,上半身被撞的往前扑去,又会被托着腰拽回来被大力贯穿。

一来一回之间,那根被喂到他嘴里的肉棒便也跟着节奏吞吞吐吐,小嘴张大也只能含下一截肉棒,便被撑满了口腔,那根大家伙粗的撑得林初棠嘴角都有点疼,不过倒是没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只是太大了,他含不过来。

软滑的舌头被挤得只能贴着肉棒滑动,那上面勃动的的青筋他都能感受到整体的纹路,在他嘴里跳动,第一次口交的林初棠连牙都不会收,尖利的虎牙随着动作划过表面,疼的米哈伊尔一哆嗦。而在后方的苏秋白却是不管那个,幸灾乐祸地掐着林初棠的腰,颠动着劲腰,让那根裹满水液的大家伙蛮横地撞进那水嫩艳红的穴,擦过一片敏感区,狠狠顶上子宫口,让那早已摇摇欲坠的小口被撞开,瑟瑟发抖地含住龟头。

被一下顶进子宫的林初棠眼泪盏不住地簌簌流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穴肉不住地蠕动收缴着,让苏秋白爽的闷哼一声。随着林初棠身体的前撞,米哈伊尔那根大东西被迫被吞进去更多,那大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口,止不住的干呕感让那小巧的喉咙口不住收缩张开,口腔也裹着肉棒挤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那美丽的桃花眼都被噎的有点翻白。

米哈伊尔却说不上自己什么感觉,深喉确实是爽的不得了,那狭窄湿热的口腔跟穴一样夹紧肉棒,舌头从龟头一路滑到整个深入的棒身,喉咙口夹紧龟头前端,让电流一般的快感流遍全身,但是那还没被控制收起的尖牙也一路擦过棒身,蜿蜒的痛感混合着快感杂交出一种复杂的感觉。

米哈伊尔冷冷地看了苏秋白一眼,他低头摸着林初棠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包含着情欲的沙哑,滚动着动听的声音,作为一个能蛊惑那么多邪教徒卖命的邪神,他声音就低沉醇厚的像酒一般:“棠棠,收收牙齿,用舌头舔舔棒身。”

林初棠受不了他的声音,被勾的迷迷糊糊的小心地收起牙齿,软滑的舌头沿着棒身滑动舔舐,勾动着缠着肉棒顺着一条鼓动的青筋向上滑去,舌尖小猫舔奶一样舔弄着龟头,刺激的龟头马眼不断溢出腺液,那腺液和着口水被吞咽进食道。

林初棠抬眼,桃花眼眼型就稍显圆润,眼尾轻微下垂,弧度延伸到眼尾反而弯翘起来,此刻眼尾哭的晕着粉粉的颜色,不哭都含着水光般波光潋滟,哭完后更是像一条星河一般缓缓流淌,双眼一眨会说话一般,好像在求夸赞一般。

“做的好,棠棠。”米哈伊尔粗喘着夸赞一句。

苏秋白冷哼一声,修长的手用着力箍在腰侧,手背上青筋浮凸,手臂用力绷紧肌肉,手心里掐着的腰被按出了掌印,纤瘦的腰没什么肉,骨架也小,好摸的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淫棍在湿滑的穴里鞭笞着骚浪的肉壁,艳红的穴咬的紧紧的,被铁棍一般的肉棒强硬的打开,敞开那柔软的内里被磨得发红发胀,林初棠喘息着,他早已被这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行了,前面那根小肉棒在一次深顶之后就喷薄出奶白的液体,高潮的快感让他收缩着穴肉,蠕动的肉壁绞紧肉棒催促那还粗硬的一根射进穴里。

苏秋白深吸了一口气,大力挺动着那一根破开越发紧致的肉壁,龟头在子宫壁上戳弄着黏膜,让那穴眼不住地流着汁液,被顶弄的向前的躯体,林初棠红艳的嘴唇包裹着另一根狰狞的肉棒,米哈伊尔顺着这力度,顶动着胯部,干着那一张小嘴。

向后就会被操弄那可怜的子宫壁,向前又会被一根粗大捅到喉咙口,林初棠身体抖得不行,射精的快感还没过去多久,小腹就一阵酸胀,被戳到敏感点的林初棠腰腹紧绷,穴肉急速蠕动,一汪热液迎头浇灌在穴里的龟头上,让苏秋白精关失守,微凉的精液水柱一般打在内壁上,刺激的林初棠身体抽动,腿软的跪不住,摊在床上。嘴里也叼不动肉棒,被唾液沾得水亮的粗大一根滑出小嘴,还没泄出欲望狰狞着竖立在空气中。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苏秋白把林初棠抱在怀里,那很快就重整旗鼓又硬起来的一根不顾穴肉的推挤,轻松地借着刚才高潮的热液捅进穴里,背后的米哈伊尔粗大的手指戳弄着紧致的后穴,那处还羞涩地紧闭着,只是因为快感而流出一些肠液,被手指破开后就汩汩流出,米哈伊尔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大龟头顶在后穴上,热烫的温度灼的菊穴控制不住的收缩着。

瘫软的躺在苏秋白怀里的林初棠连气都还没喘匀,手脚都是软的,被苏秋白拉着挂在脖子上就松松垮垮的搭着,他现在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岸一样,被苏秋白又插进穴内也只是哼了一声,无力阻止,但是在感受到后穴那龟头的热度之后,浆糊一样的大脑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他挣扎起来,细弱的声音饱含着抗拒。

“不!不行,我受不了两根,会被操坏的!”

殊不知这种示弱却丝毫不会让人怜惜,只会激起更强的兽欲,更何况他挣扎着扭动着屁股,那肉感的屁股扭动着就会牵动穴里的肉棒被吐出吞咽,蹭来蹭去也让那抵在臀眼的一根愈加狰狞可怖。

米哈伊尔抓住眼前扭动的白屁股,大掌打了一巴掌,扇起一片肉浪,一个艳红的巴掌印就留在了臀尖:“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更疼。”

他粗糙的手从脖颈沿着脊椎一路缕到尾椎,一阵酥麻瞬间便蔓延到全身,林初棠整个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连骨头都好像酥软了一样,丝丝麻痒沿着他摸到的地方延伸,屁眼也一翁一张的,抵在那里的龟头被小口亲吻着,试探地伸进去了一小节。

苏秋白抱着林初棠,向上挺动着腰胯,让那刚刚高潮的穴道又被新一轮的欲火点燃,他摸着林初棠汗湿的脸颊,手指伸进嘴里夹着软舌玩弄,口水流了一手指,玩弄够了就凑过去叼着舌头吮吸,缠绵的亲吻放松了林初棠紧绷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哈伊尔低垂着眼睫,虬结着肌肉的臂膀健壮的小山一样,按揉着尾椎,那狰狞的肉棍一下就顶进了后穴里。

“啊——”林初棠身体抽搐了一下,与前面被苏秋白肉棒填满的逼穴只隔了薄薄一层的地方被另一根肉棒大力捅开,很快满胀的感觉就反上了大脑,撑得他小腹都鼓起来,他颤抖着身体,喘息急促起来,声音都抖得不像话:“不......不行的,肚子,肚子要......啊......要被撑爆了,呜呜......”

两个男人也都不好受,穴肉绷得紧紧的甚至紧到有点疼,林初棠越紧张那穴眼就收缩的越紧,米哈伊尔都感觉自己快被夹断了,爽是爽的,不过也疼。他脸侧连接脖子的部分青筋都绷起来了,粗喘着气,大手仍旧抓着臀肉,掰开臀瓣,拉扯着那穴眼张开一点缝隙,灼热的呼吸随着吻落在肩胛骨上,那震动的骨扇像蝴蝶一样。

“不会撑爆的,宝贝儿扭过头来。”

林初棠哭喘着扭头,被含住唇瓣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杂乱的情绪被温情的吻安抚住,下半身也随之放松下来,柔柔地包裹住穴内的异物。

苏秋白埋头咬着胸前那挺立的肉粒,用牙齿叼着碾磨,让那本就红艳的果实肿胀起来,乳晕也被吮的红艳艳的。终于适应了两根的林初棠又欲求不满起来,屁股不安分地动着,得到信号的两人一同顶动着胯部,把粗硬的肉棍喂进那穴里。

林初棠被顶的后仰着身体头顶在米哈伊尔胸前,前面一根翘得高高的,绷紧着,龟头止不住的流出腺液,颤颤巍巍的弹动着,像是被这一下顶的快射出来了,他紧绷着身体,被钉在两根肉棍上大口喘着气。

那体内的淫棍被紧紧吸附着,热液流淌下来,舒服的不行。两根肉棍同频地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他们越动越快,酣畅淋漓地操干着紧致的小穴,林初棠被架在鸡巴上只能哀哀的喘息,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动的又快又狠,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又苏秋白的肉棒刚抽出来,米哈伊尔的龟头就顶弄到结肠口。

两口穴都被顶的发出噗叽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粗喘和低吟交织在一起,淫液和肠液交汇在一起,让三人的胯部都水淋淋的一片。

苏秋白顶在子宫口碾磨,那刚刚被打开过的小口无力承受,淫液混合着还没流出的精液流下,浇灌了一鸡巴,被操弄了一会儿的穴肉柔顺地贴着肉棒,舒爽得苏秋白顶动的更加大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秋白更注重技巧,喜欢把林初棠磨得不行,专找敏感的地方抵着撞,米哈伊尔则凭着健壮的身躯,势大力沉的干就完了,蛮力也能让林初棠尖叫着抽搐,此刻被两个人同时钉在两根淫棍上,林初棠更是感觉自己被操成几把套子了,满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沉沦在欲望里。

“好爽,哈啊......”林初棠喃喃说着,手摸在小腹,那里被顶弄出一个凸起,还随着冲撞一下下碰触手心。

两个男人都拼尽全力捣动着穴的深处,后穴里大鸡巴擦着前列腺的凸起狠狠撞在子宫口,林初棠错觉自己好像整个都被打开了,大龟头狠命撞着子宫口和结肠,热液不住地流下,林初棠都感到了失水太多的晕眩感,他小声抽泣着,前面滴水的小肉棒抽动几下就喷出精液,这两天射的太多,那液体都稀薄起来。

他敞着被咬出牙印的腿根被两根滚烫的肉棍操弄,身体一颠一颠的,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中午,睡醒连厕所都没上,此刻被大力擦弄着前列腺,又爽又胀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他膀胱颤抖着,有些憋不住了,羞耻的他哭叫出声:“不行!要,啊,要尿......放开,哈......放开我。”

但是坏心眼的两个男人都只是停歇了一下就又卯着劲地往里顶,米哈伊尔更是次次都大力冲撞上那凸起的前列腺,饱胀感太强烈,林初棠努力想憋住,他收缩着穴肉,但是两个肉棒都破开穴肉,让他夹不住。

“呜呜......要尿了!要尿了!”林初棠哭叫着,小肉棒涨缩着,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几段几段地撒了下来,排泄的快感让林初棠穴肉也一起蠕动抽搐着,高潮在体内炸开让人窒息的快感,他眼睛都翻白起来,身体痉挛着夹紧体内的两根。

被高潮夹紧的肉棒又大力冲撞了几下,便在穴里爆发,两股精液射进穴里,让那高潮敏感的穴道又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叠加的快感,让林初棠两眼一黑,就晕在了米哈伊尔的怀里。

意识消散前,林初棠隐约听见一声机械音响起:“滴——米哈伊尔命运线改变,主线完成。”

爽翻了,林初棠顾不上理解那声机械音,脑海里最后的想法就是两根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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