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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游戏,杀人幽魂现,灰雾凝成实体(1 / 2)

林初棠用手帕擦了下额头的汗,忍不住低声感叹:“这个地方真是难找,汽车也进不来,只能靠走路,真是累死我了,希望氛围和游戏体验能足够好吧,不然简直亏死了。”

被树木包围之中是一座废弃的房子,树木在大多数时候都能给人一种绿意盎然的很有生命力和春天气息的感觉,但是当树木挤挤挨挨地种在一起,参天大树遮天蔽日,阳光都只能透过一点点缝隙透进树木的包围圈里的时候,阴冷和诡异的光影反而会让人心生惧意。在这些树木包围之下的废弃房屋敞开的门更是像一张狰狞的怪兽的大口一般,召唤着死亡。

林初棠拢了一下身上的冲锋衣外套,这里的温度实在是超乎林初棠想象的低,冻得他想打哆嗦。迟疑了一下,林初棠还是大着胆子走向房子,走的越近越能观察到房子的破旧,墙皮掉了大半,灰色墙体上剩下的白漆反而像是什么皮肤病的斑一样格格不入。窗户的玻璃碎了大半,隐隐透出房间里荧荧的火光。

林初棠站在破败的木门前,刚想敲门,大门就向里打开了,蜡烛的光芒从房间里倾泻出来。

“啊,杜梨你来了!我们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打开门的男人身材中等,长相普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休闲。

“这个地方实在太难找了,老赵,不会我是最后一个吧。”林初棠和老赵碰了一下拳:“那我可罪过大了。”

老赵带着林初棠往里走,闻声哼笑了一声:“等会儿就罚你最后一个。”

伴着烛光,屋里坐着两个人,都是林初棠认识的经常约在一起玩灵异游戏的同好,一男一女,彼此熟络地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老赵特地把唯一的蜡烛放到自己面前,然后双手十指交握撑住下巴,胳膊拄在桌子上,头微微低垂,烛火飘摇,他的脸被映衬得明灭不定,然后被刻意压得低沉的声音响起:“都知道我们这次要玩的是四角游戏吧,普通的场合玩这个对咱们来说没有意思,我特地找了这个地方。据说这个房子之所以被废弃啊,”老赵突然抬起头,林初棠他们三个无语的看着他,老赵讪笑了一声,“你们真没劲,行吧,我继续说,这个地方啊,死过人。据说家里男主人被鬼魂附体,然后拿着菜刀杀了自己老婆儿子还有佣人,最后割头自杀。据说那脖子一半被割开,另一半还连接着身体呢!自那之后这个房子就经常听到鬼魂的呜咽,时间一长就废弃了。像这样阴气森森的地方玩四角游戏才带劲呢!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废话也不多说,开始吧!”

四个人都是灵异事件爱好者,对于这些灵异游戏可以说是如数家珍,四角游戏属于很经典的灵异游戏,规则也算不上复杂。就是在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灭掉,然后在房间的四个角,每个角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

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一个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或都逆时针,然后拍第三个人的肩膀。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往前走,直到见到下一个人。

过了一段时间,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呢?这就是它灵异的地方。

不过因为地点特殊,所以他们不需要等到夜半时分,毕竟谁也不想还要在这个又脏又破的地方留宿一晚。老赵和林初棠他们把房间里多余的东西都搬出房间,把整个房间空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站在其中一角,他是最后一个被拍肩膀的人,他低垂着眼睫等着,黑暗会放大人的其他感官,连风吹过的声音都会传进耳朵,运动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更是清晰,就好像一下下踩在人的心脏上,激起心脏扑通扑通的紧张跳动。

一只手落到林初棠的肩头,他心里微微一跳,然后就平复下来,接着摸黑开始向前走,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自然会遮掩住很多事情。

在四个人都看不到的空间里,一个高大的身形正在逐渐浮现,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肌肉紧实,撑的身上那件被鲜血浸透的大褂都有些紧绷,粗糙的大手里握着一把菜刀,点点鲜血沿着锋利的刀口向下滴落,虚幻的血滴在地上也没有声音,但是随着男人狰狞的脸开始浮现,血滴的声音也从虚幻开始慢慢变清晰起来。

林初棠边走,终于碰到了没人的角落,他轻声咳嗽了一下,却没发现这声咳嗽好像惊醒了男人,男人那凝结出来的眼珠子在黑暗中盯住林初棠,他眯着眼睛,眼周的肌肉不住抽动,一措不措地盯住林初棠,手中的菜刀也握的更紧。

林初棠边走,边皱紧了眉头,他总觉得有视线在盯着自己,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滴到地上的声音,开始还隐隐约约,现在好像越发清晰起来。

“哇,我好怕哦,系统。”林初棠在心里调戏小系统:“那个傻大个像是要把我剥皮嚼掉一样,好吓人哦,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系统感觉林初棠压根一点都不害怕,但是还是安慰道:“系统,保护。”

“真可靠呢,系统。”林初棠带着笑意的声音让系统感觉自己不存在的脸红了。

拍完前面人的肩膀后,林初棠站定在角落,他又拢了拢外套,感觉越来越冷了。而且不知何处的视线让他浑身都不舒服,那道视线带着无比的恶毒,落到他裸露的皮肤上甚至让他感觉到刺痛。真的没有问题吗?该不会碰到真的了吧。林初棠开始不安起来。

阴暗处的男人身体越来越凝实,半截脖子不住摇晃,血腥的割口开开合合。它死死盯着林初棠,他纤细的身材和美丽到雌雄莫辨的脸让它幻视了被它生前杀死的妻子。莫名的恨意又充满了它的头脑,握紧手中的菜刀,即将冲向林初棠。这时,一缕灰雾缠住它的脚踝,带着错愕表情的鬼魂一头砸向地面,还不等撞击地面发出沉重的声音时,便陷入了一团灰雾中。灰色的雾气包裹住鬼魂的全身,它的身体在雾气中消融又逐渐重塑,最后,一个凝实的身影出现了。它仿佛还不太熟悉这副身体,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才同手同脚地挪动了一步,接着便快速适应了,一步步走向那个无人的角落。

在这个过程中,林初棠疑神疑鬼地随着被拍到肩膀移动着,伴随移动,他又感觉那滴滴答答的声音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了。他最近幻视幻听好像严重了点,难道是没有休息好的后遗症吗?

又到了林初棠会路过无人角落的时候了,他慢慢向前走,却不知自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振着翅膀扑向蛛网一样。快到角落了,林初棠已经准备好要咳嗽一声,嘴唇刚刚张开,一双冰冷的胳膊就抱住了林初棠,咳嗽和尖叫都被吞没在一个冰冷的吻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冰冷的舌头顺着唇缝就探进了林初棠的口腔,冻的林初棠打了个哆嗦,柔软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冰冷的大舌仿佛逡巡领地一般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直到碰触到林初棠柔软的舌肉,又像粘人的小狗一样紧贴了上去,勾着林初棠的舌头纠缠,两条舌头难舍难分,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林初棠抑制不住地软了身体,从唇缝间渗出难耐的喘息,这喘息就好像给了对方什么鼓励的信号一样,他大力地吮吸着林初棠的软舌,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林初棠的下巴流下,蜿蜒出暧昧的水痕。

突如其来的冰冷怀抱以及亲吻吓蒙了林初棠,等他的理智回归时,他皱着眉推拒着面前健壮的身体,然后心里突的一跳。本来他以为是哪个心怀不轨的同伴,但是这次除他以外的两个男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别说肌肉了,甚至连肥肉都没有。更何况林初棠本人178cm,两个同伴还要比他矮一些,但是面前的存在粗略估计比他还要高上一头,又高又壮,能把纤瘦的林初棠整个罩在怀里。

不是同伴,那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因为意识到林初棠在走神,男人不满地轻咬他的舌尖,林初棠趁机用舌头推开另一条大舌,但是好像被男人当作了调情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情的勾缠上来,林初棠一狠心使劲咬了对方的舌头,趁着对方一愣的功夫把头后仰,两张嘴唇分开,拉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林初棠小声喘息着,刚想质问,对方健壮的身体搂着他一个转身把他压在了墙上,一条腿强势地挤入林初棠地两腿之间,另一条腿夹住林初棠的一条大腿。一只大手抓住林初棠纤细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防止林初棠的后脑撞到坚硬的墙壁。刚刚才分开的嘴唇在一瞬间又贴合了上来,舌尖舔舐着嘴唇,然后又用牙齿轻咬林初棠的下唇。

“别,别亲了。我们谈谈,我们谈谈!”林初棠也不敢大声嚷嚷,让别人看到自己被人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抵在墙上亲,林初棠就要社死了,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啊!而且他没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什么敌意和杀意,至少把人稳下来再说其他的比如报警之类的事情。

但是对方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持续细细密密的啄吻,范围已经不局限于嘴唇,转移到林初棠的全脸,林初棠不得不闭上眼睛躲避落在眼上的亲吻,眼睫毛簌簌发抖。

“别,”林初棠软着嗓子央求:“你说句话啊,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

持续不断的亲吻顿了一下,男人似乎在思考,因为情欲熏染而有些沙哑的嗓音更能衬托出那磁性到让人腿软心跳的声线:“米哈伊尔。”

俄罗斯人?林初棠有些意外,而米哈伊尔则把头低下吮吸林初棠的脖颈,林初棠又白皮肤又嫩,只稍微吮吸便留下泛红的印子,再用力一些,那印子便红成成熟的果实一般的色彩。米哈伊尔那双在黑暗中也微微亮起的灰眸瞳孔微缩,便克制不住地在脖子上继续吮出红梅点点。

林初棠是个双性人,双性人一向身体敏感且欲望重,大多需要从小就用各种道具满足淫荡的身体。但是他母亲是个清教徒,从小就不允许他沉湎于欲望之中,情欲一起母亲就会把他扔进冰冷的水中,他没少因为着凉感冒发烧。所以长这么大以来他甚至没有自我疏解过,情欲一来就把自己浸没在冷水中等待欲望消退。但是他的身体却不会因此而克制分毫,随着身体成熟而越发躁动的身体也是驱使他参加各种灵异活动的原因,用恐惧激起的肾上腺素去压制性欲。

但是这敏感的身体一触碰到男人强壮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开始沉沦了,刚才的理智还是出于恐惧刺激,现在没有威胁的情况下,随着米哈伊尔带着情欲色彩的吮吸,林初棠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眼神也开始涣散,吐息中全是情欲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林初棠的软化,米哈伊尔松开他的手腕,那两条手臂便自觉地环上米哈伊尔,头也配合的抬起方便他的亲吻。米哈伊尔却双手捧下林初棠的脸颊,这个姿势让人有一种被捧在手心里珍视的感觉,林初棠心头一跳,怔愣的看着男人哪怕视线不清晰也能分辨出俊美的面庞慢慢靠近,嘴唇相接,舌头纠缠。男人的舌头又大又长,轻松的就能占据林初棠的口腔,探到舌根,将软舌使劲欺负,舔尽腔内的甜水,把整个口腔搅动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手却没有闲着,冲锋衣被他垫在林初棠的背后,另一只手顺着宽松的毛衣抚摸上胸膛,冰凉的手摸上微微隆起的胸,捏住乳首。

林初棠在接吻间隙委屈地呻吟着:“呜,冷。”林初棠其实很怕冷,怕的不得了,身体也开始失去热量微微发着抖。

米哈伊尔把身体调节到正常男人应有的温度,林初棠呼出一口气,因为怕冷主动把胸膛挺送到米哈伊尔的手中。米哈伊尔指头按压捻动着小巧的乳首,把它按揉的颤颤巍巍的立起,然后又不管它,反而去大力揉捏软嫩的乳肉,林初棠的胸小小的一团,一只大手完全可以全部抓住。被又亲又揉完全激起情欲的林初棠遵循着自己的欲望,想伸手去抚慰另一侧被忽略的乳肉,却被米哈伊尔制止,当即便哼哼唧唧的说另一边也要。

米哈伊尔轻笑一声,托起林初棠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现在米哈伊尔的头刚好就与林初棠的胸膛齐平,他一手继续揉弄一侧乳肉,另一只手把宽松的毛衣脱下扔在地上。

他埋头在林初棠胸前,猩红的舌尖舔舐乳首,接着又含住那一颗硬红的乳头,裹进口腔一吸,林初棠便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两条腿也止不住地磨蹭着米哈伊尔的大腿。滋滋的暧昧水声不断从他纤薄的胸膛和米哈伊尔的唇角逸出,不时的,米哈伊尔尖利的犬齿还会磨蹭到敏感的乳头,带来刺痛麻痒混合的难耐。

林初棠受不了的将身体后仰意图离开这电流般的刺激,但是后面是墙壁根本避无可避。只能颤抖地承受这对他来说太过刺激地吮吸,让米哈伊尔将小巧的乳头含的红肿起来,起身发出啵的一声,红肿的乳头挺立着,上面黏着一层湿哒哒的水光。

林初棠喘息着,苍白的脸都染上一层薄红,被亲的艳红的唇瓣间呼出热气,美丽的桃花眼恍惚着,还没从刺激中缓过神来。整个身体软软地滑下,和米哈伊尔紧紧相贴,两个人腿之间一个硬物勃发着热量颤动。林初棠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那又长又热又硬的棍状物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流失的理智突然冒头,社死的恐惧迫使着林初棠赶忙说:“不......不行,米哈伊尔,还有人!”

米哈伊尔挺动着粗硬的一根慢慢摩擦着,闻言安抚林初棠:“不怕,没人能看见你。”好像邀功一般抓住林初棠的手亲了两下手心:“我暂停了时间,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又像一只大型犬一样黏糊的凑上来,迫使林初棠低头,两个人鼻尖轻抵,米哈伊尔拉长拉低那本来就充满诱惑的声音,好像引诱水手万劫不复的海妖一样喃喃:“我永恒的太阳啊,叫我米沙,你的声音吐出口,就能带着我穿越无边的寒冷与迷雾,走到你的面前。”

林初棠好像被蛊惑到了一样,他的手抚摸上米哈伊尔的脸庞,米哈伊尔微眯着眼侧着脸去蹭那只柔软的手,神情就好像被驯服了一样,无端生出一种乖巧感。就好像在催促主人对他下命令一样,而乖巧的他会为了主人的命令牺牲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做到最后哦,米沙。”林初棠低声说,然后像是奉献祭品一样,把自己投入米哈伊尔的怀抱。

在隐晦表示同意的话音刚落,米哈伊尔的手就探进了后腰的裤缝里,顺着就把林初棠的裤子和内裤一起剥落到大腿上,露出浑圆有肉的臀部,因为还坐在米哈伊尔的大腿上,那饱满的臀和前面因为情动而不停流出蜜液的阴部都贴在了米哈伊尔的大腿上,肉体相接,刺激的林初棠忍不住腰杆一软,细细呻吟。带来的爽感更是诱惑的林初棠不由自主的开始轻轻摆动自己的臀部意欲得到更多的刺激。

米哈伊尔呼吸更加沉重,他抬手拍了那屁股一下,掀起一点肉浪:“真是骚死了。”

他放下林初棠的一条腿,借着这个姿势,修长的手指摸到那两片正在流着骚水的软肉,未曾被造访过的处女地稚嫩又淫荡,颤颤巍巍的抽动着引诱什么粗大的东西来造访,薄薄的两片贪婪地夹住那不速之客,想要带着它一探更深处,从而克制那止不住的麻痒。

被触摸到隐秘地的林初棠意识更加地不受控制,他爽的桃花眼溢出泪意,张着口喘息着,嫣红的舌尖隐隐可见。

米哈伊尔的手指更深入的探进去,那内里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吮吸着,又好像是要把外来物推拒出去,随着伸入,那手指触到了一层肉膜,激的林初棠哭着摇头说不行。米哈伊尔只好放弃继续强行伸入的打算,增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蜜穴里搅动抽弄,带动甬道深处的蜜液被抽带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两根手指刚开始只是缓慢的抽动,手指上薄薄的茧子磨砂着骚浪的软肉,林初棠受不了的紧抓米哈伊尔的衣服,头抵在他的肩膀,低声啜泣:“不,不行了,啊......好胀,不要了。”

“可是棠棠你的肉壁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啊,好紧。”米哈伊尔用那好听的声音说出淫词浪语,不仅没有停,反而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甬道里四处扣挖,搅动的淫水滴滴沿着阴唇滴下:“水好多啊,棠棠。感觉到没有,你的逼肉吮着我的手指呢,手指上全是你流出的骚水。”

林初棠顺着声音,脑海里仿佛都是那淫艳的画面,黑暗安静的环境放大了他的其他感官,他都能隐约感觉到体内那几根手指的形状,感觉到那抽动过程中自己焦灼的挽留,还有那啧啧的水声:“别,呜,别说了。好爽,我要到了。”

米哈伊尔加快了手指的抽插,他粗重灼热的呼吸打在林初棠的耳边,烫的林初棠打了个激灵,男人另一只粗糙的手揉捏着那白玉般的耳垂,牙齿顺着咬上耳朵,舌头舔舐着耳廓,然后模拟性交一般在耳洞处抽插出水声。

耳朵的亵玩,和身下的抽动双重刺激之下,林初棠的肉壁使劲蠕动了几下,高潮的一塌糊涂。潮吹的淫水喷涌而下,打湿了米哈伊尔整张手。米哈伊尔舔着手指上的淫水,然后又用手指伸入林初棠的口腔,搅动口腔里的蜜汁,夹着嫣红的舌头玩弄,直到林初棠涣散着视线,张着嘴舌尖都一副痴态的收不回去。

米哈伊尔把自己的上衣扔到一旁,把林初棠调转了方向,林初棠双臂并拢趴在他自己的冲锋衣里,林初棠骨架比较小,背脊雪白流畅,到了腰臀交接处,蜿蜒出一道魅惑的弧线,两点腰窝镶嵌其中,他是长不胖的体质,唯一肉多的地方便是那浑圆的臀部,小丘一样,因为紧张而轻颤,引得米哈伊尔的手落上去揉捏起来。臀缝间的菊穴若隐若现,勾人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哈伊尔撸动着自己粗大的性器,他那硬物又粗又长,颜色倒是和肤色相称的没那么紫黑,但是满胀着青筋,配合那不似人的长度,显得狰狞可怖。米哈伊尔挺动下身,将那狰狞的丑东西插进林初棠的腿间,缓缓挺动着那肉棍在腿间进进出出,因为林初棠前面已经高潮过一次,腿间正是湿淋淋一片方便米哈伊尔进出,他那粗长一根只是抵进去便能碰触到逼穴,一下下地碰撞着敏感的阴蒂。

“啊...好烫。”林初棠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腿都是抖的,颤颤巍巍地夹着粗长的性器,腿心都被烫的发热,他又是爽的不行,什么话都能不过脑子吐出:“呜,好爽,阴蒂被磨得好爽,呜。”

米哈伊尔从一开始就没办法抵挡林初棠的诱惑,他俯下身,恶意的让阴茎挤进那浑圆的臀间,抵着菊穴和逼穴同时磨蹭,刚开始慢慢的让林初棠适应,等到林初棠的身体开始贪婪的渴求的时候,他便动的又快又狠,龟头次次都顶到阴蒂,刺激的林初棠浑身轻颤,泪都快把冲锋衣打湿。

一个个吻从下向上缠绵的落在雪白的脊背,打上淫靡的痕迹。米哈伊尔掰过林初棠的脸,那张美人脸此刻眼眶是红的,生理泪水不断从眼睛中掉落,鼻头因为哭泣也是红红的,嘴唇早就因为米哈伊尔一直孜孜不倦渴求的吻而艳红肿胀。

米哈伊尔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林初棠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那一下下心脏的跳动顺着骨架,透过肌理传到他的胸膛,甚至带动着他那颗模拟人类造出的虚假心脏也隐隐发烫,那颗并不起到维持人体生命的存在竟然也开始和着身前身体里滚烫的心脏开始一下下跳动起来,搏动着,竟让米哈伊尔感受到了活着。

两颗心脏同频搏动着,林初棠竟错觉像是两个人融合在一起了一样,米哈伊尔的嘴唇软软的贴着自己的嘴唇,轻轻磨蹭,与此不符的是他那好像要一发狠就冲进自己的体内深处的肉棍。他并拢着两条匀称的腿夹着他滚热的性器,任由别人的性器蛮横的捅进去又拔出来,把娇嫩的腿心磨红磨痛。

米哈伊尔的呼吸重的好像他的心跳一样,他喉结滚动,灰眸眸色加深像一个漩涡一样,低眸看着林初棠清澈瞳孔里映出的小小的自己,一只手架起他一条腿,大龟头试探的便顶在了逼穴上,不轻不重的顶动着,林初棠又惊又怕又隐隐期待。

“不,不能做到,啊,最后。”林初棠抓住米哈伊尔健壮的手臂。

“我知道,我会乖乖听话的。”米哈伊尔嘴上说着,龟头却插进去了半个,享受着肉壁又惊慌的推拒又饥渴的吮吸,然后克制的拔了出来,拖拽出的淫液混合着龟头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整个鸡巴。林初棠惊呼着,底下的肉嘴却诚实的在下一次龟头冲进来的时候收缩着咬住。米哈伊尔发出一声轻笑,林初棠的脸却是羞得通红。

米哈伊尔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大鸡巴胀颤着,青筋也一下下搏动蹭着林初棠腿心,最后一下狠厉的挺动后微凉的精液喷涌而出,米哈伊尔粗喘着射精,精液糊满了逼穴和腿心,滴滴答答的顺着白腿向下淌。林初棠也被精液冲击的又潮吹起来,前面玉白玲珑的小鸡巴也射出稠白的精液。他的腿心淫液与精液混合,一塌糊涂,整个人瘫软在米哈伊尔怀里,只能靠对方支撑着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次激烈的性爱消耗了林初棠太多的精力,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一时半会儿都有些缓不过来神,四肢发抖,小腹还隐隐在胀痛,被磨红的腿心动一下还会牵连被捅进小半龟头而强制打开的逼穴一抽一抽的,说不上来疼,但是那种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也让人不太舒服。

米哈伊尔的大手带着热量摸上胀痛的小腹轻轻揉动,缓解着那令人难受的不适。林初棠懒洋洋的倚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心里慢悠悠的和系统感叹:“好爽,我现在爽的脑子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系统沉默良久才憋出来一句:“你高兴就好。”

等到林初棠稍微缓和了一些后,他的神智也跟着回归,但是这种诡异的强奸变合奸的情况让脱离情欲之后脸皮还相对薄一些的林初棠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合适,幸好米哈伊尔先开口说话了,他一边用他脱掉的上衣细细擦掉腿间和穴口的液体,一边帮林初棠把内裤和裤子提上来,声音带着歉意说:“棠棠先忍忍吧,这附近也没有水。”

林初棠尴尬的嗯了一声,他又能怎么办呢,武力上的差距让他也没手段反抗,手机在冲锋衣的兜里,现在拿出来只会挑衅到对方吧。而且发生过命案的深山小屋在玩灵异游戏时突然冒出来的存在,是人是鬼都让林初棠说不清,他虽然刚才脑子浑浑噩噩的,但是回过神来之后回想对方身上有太多诡异的地方了。常在河边走的林初棠这次被人抱着栽进了河里,别说鞋了,整个都湿身了。

被服侍着穿上各件衣服的林初棠包裹在冲锋衣里显得格外乖巧听话,米哈伊尔依依不舍的按揉着那柔软的唇肉,他这次只是吸收了在这个房间里的灵异生物才能在现实里接触到林初棠,可惜这具低级的躯体还是没办法支撑他的力量太久,这个世界现在也还没做好容纳他的躯体的准备,强行降临只会让整个世界分崩离析。

“棠棠等我,我很快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米哈伊尔抚摸着林初棠的脸颊立下承诺,然后身体慢慢消逝,留下林初棠又裹紧了自己的冲锋衣。

时间重新流动,林初棠的心思却已经完全不在游戏上了,几轮之后游戏结束,其他几位同伴显然没有自己这般体验。

老赵点亮蜡烛后疑惑地看着林初棠:“咦,杜梨你的嘴怎么感觉有点肿了?”

“可能是玩游戏的时候紧张咬的吧。”林初棠强颜微笑。

“是吗,杜梨你胆子一向最大,没想到这次被吓到了吗?哈哈哈哈,看来我这次没白花了好长时间找地方。”老赵没心没肺的摸头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悄悄翻了个白眼。

......

游戏结束之后几个人聊了几句就各自准备回家了,几个人的家方向不一样,再加上都艺高人胆大,所以分开各走各的。

林初棠边走边叹气,他已经在准备回去就找些道观和寺庙拜拜驱邪了。

这片森林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却很少有动物和虫子,诺大的林子能听到的只有风吹树木树叶抖动的沙沙声,还有林初棠踩到掉落的树叶的脆响。浓绿的色彩有时会让人感到没来由的心慌,林初棠皱着眉打算快点赶回去,他现在觉得这片森林也莫名诡异,看着非常瘆人。

沙沙的声音从林初棠的背后传来,他立马回头,背后却只是一如既往的树木,只是树叶在随风抖动着。林初棠松了口气,原来是风吹树叶的声音,他回过头继续赶路。走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了一颗桃树,累累的果实坠在枝头,把树枝都压弯了。啪一声,一个桃子熟过头从枝头坠落,咕噜咕噜地滚到林初棠脚边。

“奇怪,我来的时候有桃树吗?”林初棠皱眉,现在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心绪颤动。他没敢捡桃子,而是快步离开桃子,继续向前走,他一点也不想多起是非了。他刻意绕着桃树走,但是此刻树上的桃子却纷纷掉落,明明是不同方向的果子,掉下树滚动的方向竟出奇的一致,都是林初棠的方向,林初棠大吃一惊,刚想拔腿就跑,却感觉脚上一沉,他咬着嘴唇低下头,发现最初那颗桃子此刻竟在他的脚上,似乎是感觉到了林初棠的视线,桃子那薄薄的果皮绽开,透过果皮,一个精致的小童子抬头,张嘴呲出一口还带着血丝的尖牙。林初棠尖叫一声,甩掉桃子,拔腿就跑,后面一群桃子精发出尖笑追了上来。

“嘻嘻嘻,别跑啊!”

“嘻嘻嘻,好久没有这么新鲜的肉了。”

“饿啊,饿啊!”

林初棠一股脑的向前冲,除了桃子们诡异的声音之外,一阵什么从土里拔出的声音簌簌响起,他大着胆子回头一看,只见好几棵大树把根脉从土里抽出,大步追上来,桃子精们怪笑着爬上大树,七嘴八舌的指挥没有眼睛只有一张狰狞大口的树木追击林初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本来现在身体状况就欠佳,跑几步就连喘带咳的,腿好像重逾千斤,只能挣扎着迈动着步子一下不敢停,也顾不上方向只是一通瞎跑,路途上还有同样诡异的树木,伸着树枝来抓他,幸好林初棠比较灵活躲了过去。

但是还是有桃子精蹦到了林初棠身上,它一口就咬了下去,林初棠吓得眼泪溢满眼眶,但是却没有感到疼痛,只见灰雾朦胧,包裹着林初棠的身体,那落嘴的桃子尖叫一声就被灰雾吞噬了。

后方追击的桃子和树们顿住了脚步,灰雾隐隐发出的虚幻又充满威慑的气息,镇的它们不敢再向前一步,不然只怕灰雾会张开獠牙把它们吞噬殆尽。

林初棠却是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不停的跑,直到感觉到周边好像已经没有了声音,他跑到了一片树林之间的空地上。他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土壤里,瞬间便被土壤吸收掉,然后黄色的土壤便渗出鲜血,咕嘟咕嘟像泉眼一样冒出来,血液溅到林初棠的脸上,他捂着脸直起身,踉跄地后退。

这时一阵诡异的音乐凭空响起,随着突起的音乐,两边树林里,飘出红色和白色的纸币,林初棠惊愕的看着两边,一片红色的喜字剪纸飘到他手上,另一片白色的奠字叠加上,林初棠赶忙抖掉,但是已经晚了,一半红色的喜字和白色的奠字拼合在一起组成的图案,泛出金光抵消掉灰雾烙进林初棠的手背,倏忽又隐没进皮肤消失不见。

随着生死都有的唢呐声,穿着白色孝服的队伍抬着一口黑棺从左边树林跳着奇异的步伐走来,穿着红色喜服的队伍抬着一顶喜轿从右边树林挥舞着长袖走出。林初棠步步后退,但是两队人马好像有意识一样,绕着林初棠打转前进。

林初棠惊慌的后退,却不知为何撞到了那口黑棺,黑棺表面好像浸透了水,湿淋淋的带着河水和泥沙混合的水腥味,他被抬棺人推了一下仰进棺材中,奇怪的是却没有撞到木头的感觉,反而是湿润而柔软的触感。棺材哐当一声合上,林初棠手忙脚乱的翻身,低头豁然对上一张鬼魅的脸。

林初棠的长相属于雌雄莫辨的美,而这张脸属于阴柔又带着邪气,湿漉漉的如海藻般浓密的黑色卷发铺在身下,还有几缕黏在脸颊旁,衬得整个人如同邪异的女鬼般美丽的动人心魄又诡异的让人胆寒。林初棠惊叫一声,发现自己整个人坐在人家的尸体上,尸身连同棺材都湿漉漉的滴水,但是尸身没有被泡胀还保持着惑人的美貌。他穿着一身红色新郎服,艳丽的色彩更衬出脸色惨白。

林初棠不断后退,退到棺木边缘,正是退无可退的时候,那棺木竟自己打开了,林初棠从棺木中跌出去。还没等他松口气,他就发现自己跌进了红轿里,指尖摸到了一双鞋,他颤巍巍的回头抬起,只见有着和黑棺里一样样貌的身影端坐在轿子里。只是没有被水浸透,好像只是平常的等待着被抬去喜堂拜堂成亲。被吓得多了的林初棠反而生出一种反正也逃不了死就死吧的想法,他撑着新郎的腿直起身,抬头去看那身影的脸,怔然发现一条麻绳束缚在脖子上,那人早已被勒死了。林初棠莫名心中涌起惋惜的情绪,手抚上那苍白的脸。

哐当一声,红轿和黑棺相撞,二者没有分崩离析,反而诡异的融合起来,变作一栋房屋。雕梁画柱,缠绕着红色的绸布,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林初棠明明刚才还摸着也不知是艳鬼还是水鬼合适的男人面庞,下一秒身边却都不见了那些诡异的身影,茫然地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被一块红盖头遮着,头顶莫名沉重,他抬起手臂,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换了一身喜袍,抬手摸去,才发现头顶沉重的是一顶凤冠,他这才后知后觉出来,自己换上的是凤冠霞帔。

‘哦,我是新娘子吗?’林初棠心里想,‘那新郎呢?’

正想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林初棠面前,悠悠缠绵的声音传来:“娘子,良辰吉日到了,该拜堂了。”

林初棠一把掀开盖头抬头看,正是那黑棺红轿中的鬼。

“这红盖头该是入洞房后相公我来掀才对,娘子何必这么着急。”那鬼魅的脸庞绽出温柔的笑意,声音柔柔的钻进人的心里,又熨帖又勾人。

他抓住林初棠掀起盖头的手,红盖头翩然落下,林初棠的手被十指扣住,两双手交叠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一般。

林初棠懵懵的被带着走,对方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胳膊带他跨过火盆,走进喜堂。一条红绸被塞到他的手里,男人低头轻吻了一下林初棠的头,情意绵绵的交待:“娘子牵好红绸,我们要拜天地了,相公就在另一边,不要怕。”

林初棠有些被环境和那人迷惑了,晕乎乎的点了头,那人抽手之时还惴惴不安的抓住,惹来一声轻笑和一个隔着盖头的亲吻。随着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的声响,牵着红绸拜完了天地。

“乖娘子。”那双熟悉的大手又牵了回来,握的紧紧的,引领着他走向喜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到安安稳稳的坐在洒了一把红枣花生寓意早生贵子的床上时林初棠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他结哪门子的婚啊!而且新郎还是个鬼,他最近怎么遇鬼频率这么高!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捉鬼的能力,贸然反抗怕是没什么好下场。林初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审时度势,没什么是他想不开的。既然反抗不是一个好方法,还不如静观事态怎么变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从对方身上感到杀意。

“娘子,我要掀盖头了。”随着声音响起,一杆喜秤勾开红盖头,林初棠跟着抬头,面前的艳鬼一头长卷发梳成冠,那张蛊人的脸毫不保留的露出来,看到林初棠在看他还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他单膝跪地抓住林初棠的手:“虽然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娘子,但是咱们两个的姻缘却是上天注定,天作之合,婚帖上印着名姓,三生石前也镌刻情缘的。而且小生对娘子一见钟情。”说到这句他脸上又染上薄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样,他低了下眼睫又继续说:“小生苏秋白,还望娘子能记住小生姓名。”

姓名对于灵异生物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交托姓名甚至相当于交付自己的软肋。

两杯合卺酒凭空飘过来,苏秋白直起身坐到林初棠的旁边,两个人出于各种心思却像是普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共饮了合卺酒。喝下酒就好像一个信号一般,苏秋白的目光变得深沉,沉重的凤冠被他摘下,镶嵌无数贵重玉石珍珠的金冠被他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他眼睛只专注的盯着林初棠。他掐着林初棠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和手上轻手轻脚温柔怜惜的动作不同的是那有力的舌头近乎蛮横的侵入林初棠的口腔,遇到柔软的舌肉便缠着那舌尖大力吮吸,吸的林初棠的舌根都微微发麻,林初棠耐不住的后仰,拖拽出银丝,那舌头也没有追上来,任由他逃离开。

“娘子觉得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呢?”苏秋白轻笑着一手捉住林初棠的大腿将人直接压到大床上,帘帐被另一只手拽下垂下,遮住内里隐隐约约的满园春光,一件件衣服从床里扔出,散落一地。

芙蓉帐内,林初棠被脱的只剩下一条红艳艳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和亵裤,红色映衬得那雪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剔透,看着丰润可口,也显得那雪肤上点点吻痕更加的鲜艳。苏秋白那双狐狸眼眯起,骨节分明的手沿着那脖颈上的吻痕一点点下滑。

“娘子的身体好漂亮,就是不知道被哪条野狗啃得浑身都是印子?”声线明明温柔依旧,但是却渗着阴冷的意味,林初棠听的身体轻颤,非常不安,他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安抚住明显在生气的男人:“我......”

好像是感觉到自己吓到林初棠了,苏秋白软下神情,声音里带上委屈:“没关系,无论娘子在外面跟谁鬼混,小生都会在家乖乖等娘子回家的,只求娘子疼疼秋白,别抛下秋白苦苦等待。”

林初棠感觉自己像是那负心人一样,在外面沾花惹草空留妻子在家望眼欲穿等他鬼混回来。

那人又低低叹了口气,泫然欲泣的。

“你,大不了你亲回来。”美人眼眶含泪实在让人心疼,林初棠一时糊涂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说的可是真的?”嘴上还在柔柔的疑问,手却已经灵活的解开了肚兜,狐狸露出马脚,那狡黠的笑容让林初棠又后悔起来。

那手却是不管林初棠的想法,抓住林初棠的亵裤扯掉,一双大手举起林初棠的大腿,头凑近看着那被磨红的腿根,狐狸眼里暗芒闪过,最后还是被压下。

“娘子被那登徒子磨得腿根都红了。”手指轻触着那腿心的软肉,又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穴口:“逼穴也被磨红了。”

林初棠带着莫名的背着丈夫出去跟野男人偷情的羞愧,却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一汪淫液从穴心涌出,让苏秋白的手指进出的更加便利。

“娘子的淫性上来了?不过,现在不可以哦,说好了让我先亲回来的。”苏秋白收回手指,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一用力把林初棠抱坐在自己的身上,林初棠的屁股正坐在那根跟艳鬼似的妖冶外表丝毫不相称的狰狞巨物上,那粗大勃发的鸡巴抵着林初棠的屁股不断跳动着,像是随时就会冲进去。林初棠战战兢兢的坐着,任由那鸡巴亵玩他的屁股。两瓣柔软的臀肉甚至不知羞耻的分开将那大鸡巴夹入臀缝,方便那茎身磨蹭屁眼,逼口也小口小口的吮吸起那大龟头,爽的林初棠腰眼一酸就趴在了苏秋白的胸膛上,嘴唇轻启溢出淫荡的呻吟。

苏秋白被勾的没忍住环住那赤裸的脊背,大鸡巴蛮横的冲撞了几下,次次抵在骚阴蒂上,顶的那口骚穴不住的流水。

“好爽,呜,骚穴好痒,想要。”得了趣的林初棠趴在苏秋白肩头不同寻常的直白表述自己赤裸的欲望。

苏秋白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他本就无时无刻不被林初棠所吸引,更何况现在他直白的表达想要他的语句,但是他又压了下来,声音都变得喑哑的不像话:“不行哦,娘子。”

林初棠委屈的啜泣着被苏秋白扶起身体,苏秋白灼热的呼吸落在脖颈上,一个同样灼热的吻落在上面,先是舌尖轻舔,然后才大力吮吸,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雪白的躯体上,每一个都激起林初棠体内的欲望,他克制不住的摆动着腰肢,用骚屁股夹着大鸡巴一下下蹭着骚逼以满足自己身体里激发的淫欲。苏秋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但是他还是没有除了亲吻以外的动作,任由林初棠自己骚的流水的摆动自己的腰肢用雪白的屁股玩鸡巴。

发现苏秋白没有阻止的林初棠动作更放肆了一些,他偷偷的让那本来前端就微弯的大鸡巴一次次撞到逼口,甚至一次撞了一小节龟头进去,爽的林初棠用逼口蠕动着咬住那龟头舍不得吐出。

“娘子真是骚的没边了,自己撞大鸡巴撞的爽的都舍不得撒口。”苏秋白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把住林初棠的腰,把林初棠微微抬起,那骚逼自己流出的水已经给自己润滑的不能更湿了,顺着那湿滑的淫液,硬物宛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在林初棠坐下的重力帮助下一举粗暴的捅开包围的软肉,一路冲撞到处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戳到处女膜了。”林初棠挺直身体哭叫着。

“娘子忍忍,相公给你开苞。”苏秋白一鼓作气使劲压着林初棠向下坐,胯部使劲一顶,那大鸡巴冲破处女膜填满整个骚穴,将林初棠整个打开。

林初棠流着泪,又疼又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力的踢蹬着小腿,手指抓的苏秋白的后背红痕一道道的。

“娘子穴里好紧,又热又湿。”苏秋白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林初棠的颈间,那穴因为初次被侵犯内里不住的蠕动着,紧紧夹着粗硬的阴茎,销魂的吮吸让苏秋白下意识的抽动着,从那紧咬着鸡巴的穴里抽出一截,便又狠狠的又捅进去,骑乘的体位让他的鸡巴能入的非常深。先是缓慢的磨蹭,慢慢的拔出再蛮横的操进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林初棠整个钉死在鸡巴上。

此刻的林初棠浑身湿透,身子摸起来滑腻丰润,头发也湿漉漉的垂下,看起来像是刚从水底浮上水面的鲛人,刚刚学会在空气中如何呼吸,仰着头不住发出诱人的喘息。

“娘子......”都说了苏秋白压根没办法抵抗林初棠的诱惑,他黏糊的搂着林初棠的腰贴上林初棠汗湿的脸颊,胡乱的在那张美丽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碎的亲吻。趁着林初棠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舌头都不自主迎合上来的时候,苏秋白抬起胯部深深往里一顶,那巨根头微弯,顶撞能磨到骚点上,灼烫的林初棠整个人都好像被钉在这阳具上。

“唔——啊嗯......”林初棠被顶的脊背挺直,头颅后仰,脚背和小腿都绷直了来缓和这一记深顶带来的快感,那小穴蠕动着尽力去包容着阳具那骇人的粗长。

“嗯......娘子好棒,都吃进去了。”苏秋白抓着林初棠的手摸在腹部的一个很深的位置:“摸到了吗,我现在在这里哦”。

林初棠摸着小腹痴痴呢喃:“好深。”

“娘子低头。”苏秋白那在性欲熏染下更诱惑的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舒爽喘息响起。林初棠泪眼朦胧的低头,就见那大鸡巴从穴里抽出,染着一层水光,然后在林初棠的视线里又使劲没入穴中,视觉的刺激让他更敏感的惊呼:“进去了。”穴肉也紧缩了一下,夹得苏秋白闷哼出声。他抱着林初棠身体一转,让林初棠跪趴在床上,那肉棍在穴里转了一圈,还不等林初棠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速度越来越快。

喜床不住摇晃,帘帐间一只纤细的手使劲抓住帘帐,手背上青筋微微鼓起,喜床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抓着一个纤瘦的男人的屁股不住的操弄,劲瘦的腰使劲顶弄,用那根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大鸡巴狠狠侵犯跪趴着整个身体都微微发颤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秋白虽然长者一张阴柔的脸,但是身板却并不相应的瘦弱,反而宽肩窄腰,覆着薄薄的肌肉,看着不夸张又极富力量感,而且他做爱时的风格也和表面上温和有礼非常不同,是那种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穴里的粗暴,每一下都撞击的直戳穴心。随着狠命的操弄,那大龟头撞到了深处的一张小嘴,那小嘴更加的稚嫩,颤颤巍巍的抖着接受撞击,可怜兮兮的吐着淫液。

林初棠则是被操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唇瓣哆嗦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要,啊,要被操穿了。轻点......唔嗯——受不了了。”

苏秋白则是面上狂喜:“娘子,有没有感受到,为夫操到子宫了。”

“子宫?”林初棠自小嫌弃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自然也不会刻意去了解相应的生理知识,但是这个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他突然瞪大双眼:"不,不行,不能进子宫,呜呜呜,会怀孕的。"他边说边撑着还抖着的腿向前爬意图脱离那根在他穴里兴风作浪的大鸡巴。

苏秋白一把就把想逃的林初棠拦腰搂回来,顺势将狰狞巨物打桩一样撞进逼穴,前所未有的深,那子宫口被顶的颤颤巍巍张开嘴迎接那根巨物,一下比一下更狠的顶撞,打的汁液四溅,穴口的淫液更是快被打成白沫发出咕叽的声音,伴随着淫靡的声音和林初棠的哭音,那大鸡巴终于进入到子宫里。

那稚嫩的子宫紧紧咬着大鸡巴,一下下就像在逼出精液好填满那淫荡的嘴一般。苏秋白感受到自己进的越深,林初棠雪白的身体抖的越厉害,越来越多的淫液涌出,嫩穴越来越紧的裹着鸡巴,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收不住力道的压着林初棠撞的他的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龟头对着子宫又顶又撞,感受着销魂的压力挤压,欲色满满的脸滴着汗珠。

苏秋白归根结底是只厉鬼,虽然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彬彬有礼的,但是厉鬼骨子里透出的狠厉愤恨却无法抹杀,这也让他看起来就是锋芒毕露的,彬彬有礼也显得阴狠狡诈。他虽说举止都显得克制温和,但是直到这种私密场合才能一窥他与举止不同的凶猛专制。

那往穴里凿的力度狠的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生死缠绵一样,林初棠嘴里不住的求饶也不能唤起一丝慈悲,反而更是在欲望上点了一把火。苏秋白挺着劲腰一下下入侵那骚穴,勾带出淫液,在穴口拉扯成丝,又随着阴茎没入被牵带着再次进入穴内,还有些淫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床上。

林初棠经过一次腿交和逃亡之后本来就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现在又要承受这疯狂的初次性爱,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和母兽一般趴伏着接受粗鲁的顶弄,无力的身体被捞着腰支撑着,承受后面越来越凶狠的操弄,无比清楚的感受着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被顶着死命欺负,逼肉抖着缠在鸡巴上又被迫抽离,被翻来覆去拽弄的又爽又麻。子宫也讨好的接纳那跟巨物,淫荡的小意伺候着,等待被完全浇灌受精。

苏秋白的腰狠狠向前一顶,林初棠的手使劲拽着帘子,崩溃着哭喊:“不行了,要射了!啊嗯......射,啊,射了——”玉般的那物喷涌出乳白的液体,肉穴绞紧体内的鸡巴,喷涌出大量淫液。苏秋白把着一把细腰艰难的冲开痉挛的肉壁,随着几次大力的冲刺,那龟头顶着宫腔最深处,大鸡巴饱胀着在宫腔里喷薄出大量微凉的精液,刺激的林初棠又小高潮了一次,失神的趴在床上,颤着身子接受浇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过于刺激到可怕的高潮带走了林初棠最后一丝理智,他陷入了黑沉的梦乡,甚至连梦都没有力气做。苏秋白等待那射精的快感过去后,抱着林初棠去浴池里洗浴,把人从里伺候到外,洗浴到涂药按摩,无微不至,轻柔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又无价的珍宝。

厉鬼的鬼精也蕴含着非常大的阴气,林初棠泡在温热的温泉里也冷的捂住被灌进一肚子鬼精的小腹,不过好处是怕是没有小鬼敢在林初棠面前冒头了,他现在一身鬼王的阴气笼绕着,那狠厉的阴气覆盖在林初棠身上却像是绕指柔一样,缠缠绵绵的一会儿撩一下头发,一会儿勾缠上手指。

苏秋白看着驯驯服服的跟狗一样的阴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阴气对待别人的态度自然是根据苏秋白的潜意识来的,这阴气从来跟主人的真实脾性一样又清高又自负的,现在却哪有一丝的傲慢。苏秋白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不会也是这个不值钱的德行吧,还要指着漂亮脸勾娘子的苏秋白对着水面映照了一下,才松了口气把娘子抱着回已经被收拾好的喜床上,把林初棠整个圈进怀抱里。

苏秋白是不需要睡眠的,毕竟随着死亡他已经长眠了,但是看着林初棠恬静的睡颜,他久违的有了想休息一下的想法,凑过去贴着林初棠的额头闭上了眼。

厉鬼是没有睡眠的,更不该有梦,但是在闭上眼的瞬间,苏秋白却陷入了噩梦中,血红阴暗的色调,阴森可怖的祠堂和闪电闪的瞬间映照出的端坐于神龛上的诡异神像,关在笼子里鲜血淋漓的小孩,背着背篓行走于山路上的书生,金碧辉煌的金銮殿,端坐在宝座上的威严帝王,一幅幅画面瞬间闪现,纷乱复杂,把苏秋白裹挟陷入其中难以挣脱。

苏秋白捂着头,四周的血污和黑泥缠绕着他不肯放过,午夜梦回他好像一直是一个被关在牢笼里的小孩,没有办法挣脱,自以为的挣脱到头来却还是徒劳。

梦境之外,林初棠黑沉意识里,系统敲响警报:“警告,苏秋白黑化加深预警。”

林初棠摊着的意识咸鱼翻身:“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挺和谐的吗?”他食髓知味的舔舔嘴唇。

系统的代码抽了抽,没什么想说的直接把林初棠的灵魂导入了苏秋白的梦境里。

“系统可真是一点也不体谅人。”林初棠站着扶住祠堂口的老歪脖子树,甩了甩被晃晕的头。

“这祠堂看着可真,”林初棠调动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库,挑出了比较合适的词汇:“封建迷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梦里的身影还是穿着一身喜服,周身好像罩着一层柔光一样,在整个阴暗的色调里鲜活着。迈动脚步进入祠堂,祠堂的门自动哐当一声关上了,祠堂里阴森可怖,没有一点光亮透进去,祠堂里也只有一盏烛火,那烛火摆在神像前面,让人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那尊神像,看久了就好像整个世界里都是那尊神像一样。

林初棠不适的皱眉,这破神像给他很不好的感觉,他扭头打量别的地方,只见旁边的角落里摆着一个笼子,笼子上缠绕着写着莫名字符和图案的黄色布条,布条上还挂着铜钱。笼子里则跪着一个瘦弱的男孩,男孩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精致的脸上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神采,木楞的看着神像,好像心神都被神像摄去一般,林初棠这么大个人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林初棠听不清。

那张阴柔的脸仔细一看就是小时候的苏秋白,林初棠凑近去听他在讲什么,只听见那嘴唇里细若游丝的说着的是: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林初棠凑得太近了,小孩扭过头,被那双没有神也没有感情的目光盯着,林初棠却不觉得害怕,他只觉得不愧是苏秋白。

“你是谁?”

“来救你的人。”

“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好心好意救你,你骂我不是人。”

男孩哽住了,皱着小眉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林初棠边念念有词边四处找着什么。

“啧,一个硬的东西都找不到吗?”林初棠四处翻找一无所获,最后他抬头就看到了那唯一照亮的神像。一丝得意的坏笑浮上脸庞,男孩就愣愣的看着林初棠几步走到神像旁把不大的神像拿了起来,还拿在手里掂量着重量。

“你......”话还没说完,林初棠已经举着神像砰的一下砸在了笼子的锁上,锁头应声破碎,卡崩一声,又像是什么无形的锁链也一起被砸碎了。

“什么?”林初棠抬头疑问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什么。”男孩木然的看着林初棠拿着他噩梦里阴魂不散的神像砸开了锁,男孩怀疑他再也不会把这玩意当噩梦了。

林初棠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蛮横的握住男孩的手,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是男孩偶尔几次被放出祠堂看到的太阳一样,刺眼但是让他忍不住一直盯着看,哪怕眼睛酸痛的想流泪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来,我带你走。"

男孩恍惚的握紧那轮太阳。

苏秋白醒了,他抬手擦掉眼角的眼泪,抱紧林初棠,他不记得梦里具体的情形,只隐约记得梦里林初棠对他笑:“好像是个好梦呢。”

......

林初棠从黑沉的睡眠里醒来,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撑起自己的身体,此时天光大亮,温柔的阳光照进室内,洒落一地碎金。

“娘子醒了?”

林初棠循着声音看去,那艳鬼散落着一头长卷发,黑色长发像海浪一样蜿蜒倾泻下来,绸缎一般在阳光映照下折射柔和的光泽,阴柔阴气的面容本是咄咄逼人的艳丽,在那人柔和了的目光下也像是珍珠一样温润下来,珺璟如晔,雯华若锦。那人衣服也不好好穿,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肌肤,红色喜服和黑色卷发交缠下,衬得人更像是吸人魂魄的艳鬼了。

“艳鬼。”话从林初棠嘴里溜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什么?”苏秋白大步向林初棠走过来,衣袂翻飞,几步就来到林初棠面前,垂首在林初棠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这鬼昨天的时候还是难掩戾气的模样,现在却好像整个人都和世界和解了一样稳定了下来。

苏秋白是只生前死于非命的厉鬼,厉鬼通常戾气未消,满腔对于莫名目标的深切恨意无时无刻不填满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恨意绵绵无绝期,欲壑难填。但是恨并不是一种让人感觉舒服的情绪,只会让头脑和心灵陷入更深切的空虚之中,那种缺少什么的空虚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让他惯常善于的忍耐逐渐被消磨。

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害死自己的仇家,也许是往生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一头被空虚驱赶的孤魂野鬼罢了。但是现在他难得的感受到了安宁,填补着那无边的空虚,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的痛苦都好像被消解了一样。

“昨天有没有梦到小生呢,娘子?”苏秋白一把就把林初棠抱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灵巧的一双手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木梳轻柔的梳着头发,林初棠是一头短发,他本就长得雌雄莫辨,留长发基本上都会被当成美女搭讪,哪怕短头发也会有人认为是中性美女。

“好像是有吧。”林初棠是个很坦然的人,本来对欲望还不够坦然,随着两次实践也开始自我调节的坦然起来。他一向随遇而安,发现两次遇到的诡异都只是馋自己的身子之后,也不害怕了,反正也抵抗不了,不如享受。

苏秋白狐狸眼笑的弯弯,更像是一只不怀好意的大狐狸了。

“白天了,小生毕竟是只鬼,白天小生还没办法像黑夜一样肆意行动。娘子先回家,放心,没有其他灵异生物能够伤害到娘子的。等小生找到仇人报了仇,夙愿消解,很快就没有什么能够拦得住小生了。”苏秋白搂住林初棠的腰恋恋不舍。

“娘子一去可不要忘了小生,野花再香,可也要记得还有家花在等娘子回家呢。”苏秋白拎着袖子作抹泪状。

林初棠满脸黑线,心里想都是野花,哪来的家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家的林初棠瘫在大床上,在意识里又翻着这个世界的那本,林初棠能够当上影帝,除了因为他的天赋之外还离不开他的努力认真,拿到剧本的时刻起,背诵台词,写人物小传,每天回顾剧本都是他的日常任务,他把现在的任务都当成一个大电视剧来看,那么熟悉剧本和剧情走向自然重要无比。

“唔,按照时间来看,现在应该是到邪教徒案了吧。”林初棠晃荡着二郎腿问系统。

“嗯。”依旧是惜字如金的社恐系统,问什么答什么,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也就是说,等邪教徒把祭品献上之后,米沙就能够进一步影响现实了。”林初棠也不指望系统说什么只是喃喃自语:“然后就能够凝聚实体了,这个热闹我可是不能错过啊,明天就去男女主总约会的咖啡店偶遇吧,就我现在这个浑身的阴气的状态肯定能引起他们注意。”

是夜,林初棠睁开眼,抬头是北风裹挟着雪花狂舞,凛冽的风从裸露的皮肤上经过的时候带来刀割一样的刺痛。

“嘶——”林初棠翻身从雪地里爬起,漫天大雪几乎把他埋起来了,他正抖落着身上的雪被冻得瑟瑟发抖。虽然他身上穿着貂皮斗篷,但是也挡不住雪渗透进来的刺骨的寒冷。

“这里是哪里?”林初棠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觉睡到这里来了。

“滴——波动,梦境。”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哦,也就是和上次苏秋白差不多的情况呗。”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后林初棠松了一口气。

林初棠站在雪原里四处望,漫天大雪里什么都没有,四周白茫茫一片,天上也看不见太阳,也无从分析方向,正在他茫然的时候,几声狗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几只哈士奇拖着雪橇飞奔而来,雪橇上坐着一个穿着厚重御寒衣物的人,他指挥着哈士奇绕着林初棠转圈,似乎是在观察林初棠。

“你是谁?”雪橇上的安德烈看着雪原上突然出现的异乡人,那人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皮斗篷,和俄罗斯人不一样的柔和脸庞罩在雪白的帽子下,乌溜溜的眼眸望过来像极了一头纯净的鹿崽。

林初棠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东西,他边说边笨手笨脚的比划着:“我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德烈意识到这异乡人不会俄语,交流也是白搭,他让哈士奇们停下,从雪橇上走下来,坐着就可以看得出健壮的身躯,站起来更是就好像一头棕熊一样,他一把把林初棠抗在肩上,不顾林初棠的挣扎,把猎物带回部落。

“安德烈你终于回来了!”老妇人从石头房子里焦急地跑出:“这个天气怎么可以出去打猎啊!”

安德烈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然后把林初棠放下,被冷风吹的头疼的林初棠站在地面上就想逃跑,但是刚刚跑两步,就被安德烈一胳膊拦下,拦腰抱了回来,扔在地上。熊一样的身影罩在林初棠身上,一手束缚着双手,另一只手就熟练的拿根麻绳把双手束缚住,又把双脚也拴住,看着身下惊恐的小鹿,安德烈心中暗叹一声可惜。

“这是?”老妇人绕着林初棠转了一圈。

“祭品。”安德烈边把林初棠绑在屋前的栏架上,边回答:“这大雪下成这样,部落里哪个能活下来?要我说就是不该把米哈伊尔掰断四肢扔到那山洞里,自从那天以后,这大雪就没停过。参与过那件事的人就剩我了,其他人都莫名其妙死了。”

说到这里的安德烈熊一样的身体怕的抖了起来,他掐着林初棠那冷玉一般的脸,粗眉下的眼睛露出凶光,他嘴里说着林初棠听不懂的话:“我可不想死。这几天一头猎物也没打到,只能说你倒霉啊,异乡人。”

老妇人叹着气,但是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屋里准备祭祀的材料去了。

安德烈带着绑的严严实实的林初棠和祭祀材料,驾着雪橇又转身跑进风雪里,老妇人在背后看着背影喃喃着祷词,期待神能保佑她唯一的儿子摆脱死亡的阴影。

安德烈不安的搓着手,祭祀的材料已经摆好,安德烈跪在地上冲着黑漆漆的山洞边拜大喊:“米哈伊尔,我给你送了祭品,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风雪更大了,呜呜的像什么恐怖生物的怒吼,安德烈不安的不住叩首祈求。黑黢黢的山洞里传来什么东西拖地的声音,悉悉簌簌的,安德烈一直说着话他没听见,但是林初棠听见了,好像是什么缓慢游动磨蹭地面的声音,他小心的往后蹭动身体试图离山洞远一些,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还没等林初棠挪多远,一声惨叫响起,林初棠还没反应过来,鲜血便迸溅在他眼前,林初棠愣怔的闭上眼又睁开,只见安德烈那颗头咕噜噜滚到他的面前,死不瞑目,瞪着一双满是惊恐的牛眼,看着林初棠。

“啊!”林初棠吓坏了,尖叫出声又害怕的闭上嘴,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一瞬间便凝结成冰,他挣扎着向后退。

“我当初也是这么乞求你们放过我的,你们又放过我了吗?”飘渺的声音飘出,明明不是林初棠知道的语言,但是林初棠莫名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你别怕,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在我的名单里。”还是那个声音,虚无缥缈又磁性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祭祀完成,现在你是我的祭品了。”灰雾弥漫,裹着林初棠飘进山洞。

山洞从外面看黑黢黢的,但是越往里反而越亮起来,石壁上镶嵌着发光的水晶和各色的宝石,堆砌着把山洞映照的五光十色。

在洞穴深处,灰雾把林初棠放下,米哈伊尔很显然还挺会享受,地面上是毛乎乎的毯子。林初棠抬起头,灰雾凝结成米哈伊尔。俊美的一张脸,就好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棱角分明,灰色的眼眸深沉的像是漩涡一样,他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也像阿波罗塑像一样完美,可惜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非人的部分。上半截胳膊还是正常人类的胳膊,下半截却渐变成了幽紫近黑的利爪,腰部以下不是人类的躯体,而是一团触手,同样是幽紫近黑的色泽,个别触足上还戴着银色的环,环上镶嵌着紫色的宝石,显得怪异而美丽。

他舒展着触足,缓慢而优雅,在毛毯上磨蹭出沙沙的声音。

“既然是我的祭品,那就应该有我的痕迹。”边说着,边用那尖利的指将林初棠身上的绳子割开,林初棠的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磨得破皮流血,在雪白的腕子上勒出红痕,看着格外触目惊心。米哈伊尔看着那伤痕,心里莫名的愤怒,触足随心而动,冰凉滑腻的东西沿着手臂滑动,缠住手腕。

林初棠没有挣扎,任由那触手缠着自己的胳膊蠕动,凉丝丝的又泛着痒意,丝丝流入心尖,被磨出血的手腕被触手缠上,冰冰凉凉的倒是减缓了疼痛。但是随即,麻痒和火烧火燎的疼开始泛开,伤口处皮肤快速生长的感觉非常奇妙,但是痛感让林初棠忍不住轻轻挣扎,然后就被皱着眉的米哈伊尔用触手紧紧束缚住。

伤口愈合的非常快,林初棠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脚,这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之处。米哈伊尔触足轻缓的蠕动着,看着林初棠好像在等什么。

热,一股灼心的热突然从林初棠的心底窜上心头。那股热量瞬间便点燃了他整个身体,与此同时还有痒意从小腹窜出,林初棠软了身体,贴在毯子上磨蹭着身体,嘴里喃喃着好热,那苍白的脸颊此时漫上红晕,嘴唇轻启从口中吐出灼热的喘息。灼人的热意烧断了林初棠的意识,他颤抖着玉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披着的貂皮斗篷,露出毛茸茸斗篷下纤瘦的身体,但是仍旧是热,他迷迷糊糊的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但是意识本就不够清醒,抖着的手根本解不开扣子,急得林初棠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忘了告诉你了,我的触手分泌的液体虽然可以让伤口愈合,但是也会勾起人的性欲。”米哈伊尔此时才悠悠说道,他目光晦暗的看着面前的春色,触手卷起又舒展显得颇为不平静。

林初棠此时根本就听不进米哈伊尔在讲些什么,他只是意识到此刻除了他以外还有着一个生物存在,朦胧的眼睛认出了米哈伊尔,曾经被小心诱哄的记忆从脑海里翻出,那根狰狞的巨物磨蹭腿根的触感也一并回到了脑子里。林初棠喘了一下,双腿磨蹭着,腿间的逼穴不断从穴心开始泛着痒意,淫液顺着甬道流出打湿了内裤,内里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渴求那根记忆中的巨屌大力侵犯进来遏制住那磨人的麻痒。

“呜......米沙,好热......帮帮我,米沙。”林初棠撑着身体向米哈伊尔挪动,被缱绻的亲吻的记忆让他下意识清楚面前的存在绝对会满足自己的渴求,他抓住一根触足,冰凉的触感让他喟叹一声,把脸也贴上去依恋的蹭了蹭。

亲昵的称谓,依恋的接触,燎原的大火被林初棠带着引燃了米哈伊尔,他自是愿意和他的小祭品一起葬身火海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冰凉粘稠的沼泽,在这片沼泽里,他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沼泽不断游动着,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翻涌,晃晃荡荡的像是在水里一般,他下意识的张嘴呼吸想摆脱这溺水一般的空茫,却不想那触手竟顺着唇舌侵入了口腔。

粗大的触手伸入口腔,压着他的舌乱动,那触手又粗又长,还在不断向里探索,甚至触到了喉咙口,引起林初棠受不了的干呕,喉咙口随着干呕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开合,那触手狎昵的模拟性交一般在喉咙口进出,享受着那紧致的挤压。被插弄着喉咙的林初棠眼睛都有些翻白,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真是淫荡的模样啊,我的小祭品。”米哈伊尔饶有兴致地将一根触手顺着衬衫的缝隙沿着劲瘦的腰腹缓慢爬升,冰凉的触感让欲火焚身的林初棠挺着胸膛贪图那凉意。一圈圈地束缚住腰腹,粗壮的触手将衬衫撑得扣子劈里啪啦地崩开,露出包裹着的嫩肉,那胸膛上红彤彤的樱果早已挺立起来,像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一样散发甜美的气息。触手按揉着柔软的乳肉,那乳肉又绵又软,就像一团云一样,将触手吸附在其中,陷进去就拔不出来,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沁出勾人的香,诱惑着来者大力地揉弄着。

但是很显然只玩弄乳肉还满足不了情欲越加汹涌的林初棠,在口腔里的触手伸出来后,他咳嗽着,狼狈又淫靡,欲求不满地请求:“啊哈——揉揉奶头,奶头好痒。”

米哈伊尔轻哼了一声,顺从地让触手拨弄着红艳艳挺立的奶头,硬的和小石子一般的奶头被触手拨弄按压地东倒西歪,让林初棠吐出舒爽的呻吟,米哈伊尔低下头,将被揉弄的肉嘟嘟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舌尖绕着奶头舔舐着,还一下下地戳弄着奶孔,好像想从奶头里真的吸出奶来。

“奶、奶头没有奶......啊......别吸了......呜呜......奶子要坏掉了。”

米哈伊尔没有理会林初棠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尖牙磨蹭着肉肉的奶头,时不时轻咬着奶头,把奶头连带着乳晕吸得艳红肿胀。

乳肉上的酥痒越来越盛,配合着蒸腾的情潮,渗透在每一寸欲求不满的神经系统里,逼穴潺潺如流水一般倾泻着蜜液,浸透了内裤后,顺着大腿向下流淌,滴在触手上,骚甜的气味引着触手顺着裤管向里攀爬,留下粘腻的水痕。

触手抵达那散发骚甜香气的洞口,隔着浸湿的内裤顶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浸透了淫液的内裤被触手带着深入那一口骚穴,粗糙的触感磨着娇嫩的穴肉,酥酥麻麻的痒,汇成一股难耐的快感,刺激的林初棠脚背绷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一下下的顶弄戳的越发深入的内裤吸饱了淫水,每一下磨蹭都让林初棠的腿都软了下来,穴肉挤压着内裤又渗出淫液,迎头喷洒湿了一触手。

灵活的触手顺着米哈伊尔的心意将林初棠整个从衣物里剥出来,内裤被从穴里拎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被触手顶弄的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张开一个圆圆的肉洞,在一翁一张间拉扯出细密的银丝,勾的人心痒痒,只想用什么更粗大的物件堵住那口淫穴,把它撑的没有一丝缝隙。

嗅着那淫香,米哈伊尔吐出被又吸又咬到充血肿胀的奶头,两条触手把林初棠两条大腿强行拉开,环在米哈伊尔健壮的腰上,大敞着门户,那粉嫩的外阴唇被拉扯开,露出里面狭窄的一条缝隙,它已经恢复过来,又闭合如处子一般。一条触手磨蹭了两下上头硬挺的阴蒂,接着就顺着缝隙一点点打开那紧闭的穴口。

“嗯......”那根触手是米哈伊尔的化茎腕,配戴着银色环状装饰,其上还有着切割打磨成六边形表面的紫色钻石,触手先进去了比较细窄的前头,哪怕如此,那粗度都让嫩穴颤抖着承受,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林初棠发出又是舒爽又是不适的呻吟,不自觉地收缩着逼穴,蠕动着挤压按摩着那触手,还讨好地分泌出淫液,帮助触手入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进、进来了!好粗.......”

“乖乖,放松,还有更粗的。”米哈伊尔调动触手刺激林初棠各个敏感点,让林初棠的注意力能够分散开来,接着,那截戴着的环已经触到了穴口,稚嫩的穴口已经被前半段触手撑开,穴口红红的像是肉套子一般箍着触手,还不知道还有比之粗大了一圈的部分还没有进去。

“乖乖,别怕。”米哈伊尔那尖利的爪子看着就是为做一些血腥暴力的事情而存在的,那锋利的尖端看着能切开每一只猎物的喉管,用涌动的鲜血彰显它的残暴,此时却小心翼翼地捧着林初棠的脸颊。那雪白的皮肤柔嫩无比,没有一丝能够保护它的皮毛和鳞甲,只要稍用力就能让皮肤被割裂开,让血从里面像被剥皮的桃子一般渗出甜蜜的汁液。但是没有,那尖利的爪子小心翼翼的,轻柔的触碰着面颊,像是捧着一捧雪,珍惜无比。

米哈伊尔低头,唇瓣相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林初棠的嘴唇,舌头探进热乎乎的口腔,把软嫩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大力吮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缝滴落,两条舌头在口腔间彼此缠绕,像是发情期紧紧缠绕的蛇,这是一个无比温柔缱绻的吻,让猎物被那情意丝丝缠绕都忘记了自己身处怎样一个险境。

身下的触手也没有着急,先是缓慢的抽插,享受温暖的穴道那让人舒爽的讨好。接着又用近似疯狂的速度在那淫穴里抽插,搅动,让那内里的嫩肉只能无助的抽搐着配合。可怜兮兮的穴肉还是适应了狂野的玩弄,在这时,触手一记狠厉的顶弄,银环前端挤入穴口。

“啊!”林初棠惊叫出声,本来抱紧米哈伊尔宽阔肩背的手十指乱抓,给那后背留下条条血痕,疼痛不会阻止米哈伊尔的入侵,那一点的刺痛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他用利爪卡住林初棠的腰,阻止他的挣扎,让那触手蛮横地推开惊慌的穴肉坚定地捅进淫穴。

“不——不行,太粗了......骚穴要被,啊......撑破了,唔——”

“太紧了,哈......放松。”一条触手按揉着丰满的臀肉和柔嫩的阴唇,帮助那银环连着宝石进入柔弱的穴里。

林初棠可以感觉到那银环冰凉的触感,其上的紫宝石表面更是不顺滑,有棱有角,虽然那棱角被打磨的很圆润了,但是比起更柔嫩的穴肉来说,还是坚硬又粗糙,棱角划过嫩肉带来刺激的快感。林初棠大口喘着气平缓那过于激烈的快感,触手本来就粗,现在进来的部分更是撑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那长度更是抵着林初棠稚嫩的子宫口,尖端灵活地在子宫口戳弄,将那严丝合缝的子宫口打开了一道缝隙。

"真棒,全吃进去了。"米哈伊尔的眼睛都红了,他的视角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狭小的小洞是如何被粗大的触手撑开骚红软烂的内里,然后一寸寸贪婪地吞下的,他不停地亲吻着林初棠,但是那条触手却开始疯狂地在湿热的阴道里进出,精致的银环破开拥挤的穴肉进入穴里,再拖拽着淫液出来,晶亮的骚水打湿了银环和宝石,让它们表面覆着一层水光。

刚刚那胀的不得了的感觉已经混合了快感,酥痒难耐,林初棠断断续续地呻吟,低低地抽泣,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能靠着缠绕在身上的触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他仿佛化作了一汪海水,溶解在触腕上,用咸湿的淫液和温暖的穴道滋润包容这仿佛应该出现在深海的奇妙生物,任由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诱人的低泣声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让这淫靡的音乐在山洞里不断回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的双腿被触腕缠绕着环在米哈伊尔的腰上,脚背在空中绷紧,脚趾都蜷缩成一团,骚穴被粗大的腕足一次次贯穿,他被彻底操开了。

媚肉层层叠叠地裹着触手吮吸,子宫口也羞怯地敞开一张小口,嘬吸着已经在子宫口抽插地腕足,仿佛讨好一般,林初棠的头也依赖地靠在米哈伊尔的肩膀处,细细的呻吟和抽泣都近在耳边,好像是在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温柔一些。

但是那根触手却毫不留情地深深操入,甚至跃跃欲试地操弄地更深,一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让林初棠又哭又叫。

米哈伊尔虽然实质上是虚无缥缈的神明,但是他现在也不过是刚刚觉醒,他此刻的身体构造某些地方比较偏向章鱼一类的腕足生物,但是总体上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那化茎腕却和章鱼一样很长,保证哪怕是远距离也能够进入自己心仪的伴侣体内,留下生命的种子。

“米沙——米沙......”小腹处胀开的让人头脑发麻的快感,让林初棠开始娇喘着呼唤与自己紧密相连的冤家的名字,声音缱绻勾人的像是蜜糖一般,语调黏黏糊糊的泛着甜,他撑着自己的胸膛在米哈伊尔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磨蹭,舒服的半眯着眼,声音也越发甜腻。

这副发骚的样子就像最烈的春药,米哈伊尔的触手在那淫穴里大开大合的抽出又大力挺进,林初棠的身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晃动,随着触手起起伏伏,嘴里还吐出淫欲的骚话。

“不行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好粗,啊——操死我了,呜呜......米沙......”

浑圆肉感的白臀肉浪阵阵,隐匿在其中的逼穴被操的艳红软烂,包裹着触手,被撑的没有一点缝隙,淫液被带出,拉拽着银丝,又被激烈的撞击打成白沫,咕叽咕叽的声音接连不断。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紫宝石的棱角磨得烂熟,快感却在体内不断堆积,烧灼着林初棠的神经,那触足分泌的催情液体不断催促着林初棠,告诉他,他仍旧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啊......还想要......不够。”林初棠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手抓住米哈伊尔的爪子摸着自己的小腹,小声呜咽着:“米沙,想被操进子宫,呜呜......想被米沙填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根本没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淫荡,米哈伊尔听着那放浪的请求怎么可能不去满足他。出闸的野兽抛却了刚刚温柔的顾忌,死命地顶弄着那紧窄的子宫口,不再满足于轻柔的顶弄,而是大力箍着林初棠的腰一顶,腕足进入了那个贪吃的子宫,大力鞭挞着内里的软肉。

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林初棠的脑子,子宫里分泌出大量淫液欢迎那野蛮的入侵者,酥麻的感觉蔓延到整个身体,他甚至都抱不住米哈伊尔的肩膀,反被米哈伊尔搂在胸前,逃离不开那快感多到令人窒息的性爱。

“顶到骚子宫了,棠棠,感觉到了吗?”米哈伊尔灼热的吐息就在耳边,让林初棠的耳垂被烧灼的染上粉红的色泽,尖利的爪子揉弄着那粉红的耳垂,不断的捻动让那点耳垂逐渐变得薄起来。

“还记得我说的吗?属于我的祭品就要有我的痕迹。”等到那耳垂已经薄到近乎透光的时候,尖爪一用力,连一滴血都没出,耳垂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巧的耳洞,银钉银链坠着紫色宝石的耳坠被嵌入那枚耳洞间,林初棠都来不及感受到疼痛。

紫色宝石在脸颊边轻轻随着被操弄的频率晃动,衬得纤细的脖子更加秀美白皙,米哈伊尔用牙咬住那耳坠轻拽,微微的刺痛感让燎原的欲望更加强烈。

更何况米哈伊尔又添油加火地用一根触手裹住林初棠前端那小阴茎缓慢撸动,因为是双性人,所以阴茎比照起正常男人要小一些,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家伙和肤色相称是粉红色的肉柱,筋脉环绕,因为情动而肿胀发硬。没撸动几下,就到达了高潮,白浊不断吐出。

高潮带来的快感让骚穴也情不自禁地不断蠕动挤压着,林初棠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失神地把头轻倚在米哈伊尔的脸颊旁,小口喘息着,半眯着那双盏不住泪,哭的眼圈眼尾都晕红的桃花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真是坏棠棠,自己爽完就不管别人了。”米哈伊尔不满地咬了一下嫩白的耳垂,留下一个齿印。他抽动化茎腕从逼穴里抽出,又破开此时层叠抽搐的肉穴重重凿入子宫深处。刚刚经历了阴茎高潮后的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狠操,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被迫包裹着那野蛮的触手。

林初棠被插的脊背挺直呜咽了一声,那精致美丽的小脸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白皙的身体被条条触手缠绕着,身下那口花穴更是插着那条又粗又长的化茎腕,被那负责繁衍子嗣的性器死死钉住。

狰狞的触手从那口被操弄的烂熟的穴里进进出出,勾连出的淫水滴滴答答从穴里和触手上滴落,将底下雪白的毛毯打的湿透。那挺直的背脊和情不自禁搂住米哈伊尔,让他的头能够埋到自己瘦弱胸膛的手臂,让林初棠确实像是祭品一般,对神明敞开一切,让神明将他整个吞吃占有。

被狠狠讨好到的米哈伊尔撞击动作陡然又加快了,饱含情欲的呻吟一声声回荡在山洞里,断断续续地却又一直没断,有时被顶弄的断掉,等一下又会低低地续上,夹杂着忍不住的抽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怜的嗓子已经喊得有些哑了,娇气又爱撒娇的小祭品还会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掉眼泪,被亲亲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之后还会好像被安慰到一样,完全忘了到底是谁让他嗓子喊哑的。

林初棠的身体已经像一块蜜糖一样融化在这长久的性爱里,腿抖的如果不是触手缠着早已跪在地上没办法动弹,过多的刺激让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吻米哈伊尔的脸颊,痴痴地喃喃道:“射给我,米沙,呜......我受不了了......”

“射到哪里?”

“呜......子宫,射到子宫里。”

米哈伊尔用指尖点着林初棠的小腹,慢慢地说:“射到子宫怀了宝宝可怎么办?”

身下触手激烈地继续在那宫颈口进出,碾磨着可怜的内壁,将子宫完全操开,像个肉套子一样只会包裹着那粗大的腕足。

实在受不了了的林初棠哽咽着,颤抖着嘴唇摇头:“不——不要......生宝宝。”

“那可没办法了。”米哈伊尔一脸认真地好像在为林初棠考虑一般:"射进子宫就会怀宝宝,那我不射了。"然后腕足便继续狂风暴雨般操弄着敏感的肉穴。

“呜......呜......”林初棠忍不住地抽噎:"米沙,呜......射进来。"

“要给米沙生宝宝吗?”

“给......给米沙生宝宝。射给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满意答案的米哈伊尔才勾起嘴角,随着几下狠厉的冲撞,那怒张的腕足射出了丝丝条条饱含着精子的精荚。

被大力冲击的精荚刺激的林初棠穴肉不住痉挛,高潮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终于来到的高潮也拉长了那高潮的绵延时间。

正当林初棠沉湎于高潮的快感中时,那精荚被大力射出后,丝丝条条地紧扣进子宫内壁里,扎根在肉壁间的疼痛让林初棠捂着小腹尖叫出声,不住挣扎,泪水从哭红的眼眶汹涌流出。

那子宫内壁本就无比稚嫩敏感,单是被触腕顶弄就刺激的不行,更何况此时被精荚扎根进去。

米哈伊尔用触手抱紧林初棠,不断地安慰安抚他。

身为初觉醒的神明,他自是可以从直观的观察就可以得到许多世界供给他的信息,比如林初棠的名字,也比如他自身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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