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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  正是一颗心惴惴不安要往家里去,谁知才到巷口竟遇得宋小二,那宋小二几日未见他,又见那常家老宅铁将军锁门正恐常敏出什麽事情,这时忽然见他回来,一叠声道:“秀才,秀才!您可回来了。”

常敏见是熟人,连忙拱手道:“宋小哥对不住,我前几日有事往山上去了几日,倒忘了同你说一声。”

宋小二连忙摆手道:“哪里的话!这几日夜里那江洋大盗连著闯了几户人家,连张铁匠也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我正恐秀才遇上那大盗,谁知竟遇上了。”

常敏听罢急忙问:“这可如何好,捉到人了没有?”

宋小二答道:“官府已张榜通缉,先下不知藏在何处,真真急煞人了。”

常献宾略一沈吟,还是忍不住问:“那、那大盗生得什麽模样?”

那小二摇头道:“还能甚麽模样?便是个四十出头方脸粗眉胡子拉渣的恶汉子。”

常秀才心下略略一宽,又同那宋小二说了一会话,这才回家去了。

他开了锁甫一进屋便觉院子里少了什麽,原来那树下的火鸟已不见了影子,常敏只当它飞去了全不在意,待走进屋里忽然见一个人影在书房里晃动,正是疑惑,忽的那人近前来,仔细一看正是那采花贼,他正欲喊人,便被卓陨天捂了嘴搂进怀里轻薄道:“卿卿这几日不在家,叫我受这相思之苦。”

绛凤引 10

常敏只一愣神功夫,腰里那汗巾倒叫卓陨天解了去,他急急忙忙地去扯裤子,却拉扯不过凤妖,下半身被退了个干干净净。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了饶是常秀才这般的书呆子也心知肚明,自然晓得那凤妖是个什麽意思。

卓陨天自那日被雕怪臊了一把著实没面子,这时见常献宾回来心里自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这副身子尽他采补,不过两回功夫白日化形已不难了;又恨为这人叫那姑山破庙的小小雕怪奚落,又怎麽能吞得下这口恶气?

他见书生作势要逃,当下捉了他小臂道:“卿卿哪里去?倒是要光著屁股上街去逛逛麽?”

甫一出口,常敏不由住了步子,回头冲他作揖道:“求公子饶了小生吧!”

他说话时连眼眶都红了,眼看要滚下泪来,那卓陨天见了也不觉怜惜,反倒上前搀住他道:“你这是什麽话?难不成还不肯麽?”

他一双凤眼直直把常敏盯了片刻,直把秀才看得瑟瑟发抖,自是知道这人不肯放了自个儿,也不知答他什麽好了。

卓陨天低低一笑,伸手将他下颚一勾道:“你若是应了我,我自然会好好待你,难道还要我用强?”他说话时眯起眼睛打量常敏又凑到他跟前调笑道,“你便是应我一次又何妨?”

他心里自知秀才难堪却也不肯放了他,便是有意要看他窘态。

常敏紧紧皱了眉头捉了衫子前襟望了他半晌,眼见躲不过这一遭,只得咬了牙轻声道:“只这一次,莫再纠缠了。”

他话音未落便被卓陨天搂进怀里坐在凳上,正是跨在凤妖腿上动弹不得时,只觉後腰一凉,衣衫已被凤妖撩了起来,那手自是熟门熟路去探他後巷,正要惊叫,卓陨天歪嘴笑道:“只一回岂不扫兴,还是千回万回才好呢。”

他说话时眉眼带笑真真好看,常敏一见自然呆了呆,等回了神,只觉一物滚烫坚硬已蹭在股间,正要开口便被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那一声卡在喉间句不成句变作一连串哀嚎。卓陨天听了笑意更浓,俯下身去把他唇舌尽含在口里戏弄,下头那物如铁杵般自下而上捣弄不休。

常敏初时还推拒不休,那後穴渐渐倒是由痛变痒爽利起来,便顾不得旁的揽了卓陨天的肩背哼哼起来,被那凤妖扶著腰狠弄了千回才罢。

可怜秀才早起在庙中不过喝了碗薄粥,这一番下来早过了午时,肚子饿了不提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水,便是坐著也一动不敢动,叉著腿正难受得紧。

卓陨天见他这副模样愈加得意。只说前几日摸不得见不得心里痒痒很了,如今方吃到肚里,也算是解了闷泄了怨气。见这秀才通体酥麻连走路都不成了,便忝著脸问:“如今已过了午时,你可饿了?”

常秀才道:“自然是饿的。”

卓陨天眯了眼道:“既然你我都饿了,你还不去做饭,歇著作甚?”

常献宾听得这话险些背过气去,连眼珠子都要喷出火来,却又羞愤交加,一句话尚不得出脸先涨的通红。

那凤妖见他这般更觉可乐,摇了扇子做作道:“也是了。你承了我许多雨露,便是走路也难,自然不成。”

常敏听了也不言语,低著头扯著袖子不去搭理。

却是肚里“咕噜”一声,真真尴尬,那凤妖听了也是一愣,见那秀才耳尖子都羞红了,才收了戏谑咳了两声正色道:“卿卿既走不动路,只得我去买吧。”

说著摇著扇子出门去了。

绛凤引 11 倒霉有时也算一种境界

且说卓陨天走後不知多久,常敏只觉後孔黏腻流出些秽物来弄得腿根处湿漉漉百般难受,他腰背疼痛却实在熬不过,自家撑了腰一边扶著墙要去屋里寻条巾子擦拭。正蹒跚中,只听後院里有响动,正是狐疑却也没那力气查看。

常言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说得甚是妥帖,此话落到常献宾身上则不然,便是不如意的尽往眼前凑,眼看霉运当头推也推不去,前脚刚送走了凤妖後脚家里倒迎来了大盗。

这姑山县一带正是缉查匪盗之时,原是临近县府的一夥山贼被正义之士杀了个七零八落,落网的几个四散逃出又无处可去,便各自逃亡侵扰乡里犯些抢掠的案子,其中的魁首正是个髯须大汉生得便有十分的匪相倒是应了相由心生的那句老话。这汉子自来了姑山县,见此处镇上临山而居林子又茂密深邃,连日抢了几户,便想躲到山上避避风头,谁料那县令也不吃素,著了手下干将日夜巡视弄得他居然也逃不开去。

这汉子见风声紧迫自是东躲西藏,叫他寻到常家老宅来了,便说这老宅原就偏僻又只住常敏一个,後院栽著桃李果树原就无人看管,这大盗进来他却也毫不知情。

常秀才正抓著衫子从前厅出来,还未往内室去,忽然被人一喝顿时一吓。他本是满腹委屈,只当那凤妖去而复返,正斜眼看去,谁料得竟是个络腮胡子的黑大汉手握劈柴用的斧子正冲著自家道:“你这穷酸且住了,爷爷有话说。”

他这话一出,常秀才哪里还敢动,便是想动也没那力气了,他被那卓陨天弄了半日腿脚早软了,这时更是灌了铅似的一步迈不动。

大盗见这书呆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心中不免得意,脸上又恶几分道:“爷爷是孔峰上的魁首,今日到了这个地头手上短了,你这穷酸还不快将家中的金银财宝拿出来孝敬!”

常敏一听暗叫不好,可恨衣不蔽体,只得略略拱手道:“原来是绿林好汉。小生家中虽无金银,银两却还有些,只求好汉饶命,莫要伤了小生。”

那汉子听他言罢,把眉毛一皱道:“什麽唧唧歪歪!磨蹭什麽?还不去拿!爷爷等急了砍了你这穷酸。”说著甸著手里的斧子瞪著他催促。

常敏急忙往前走,奈何腿脚实在不灵便,走了几步还不到屋里,却被汉子拦了道:“你且等等。”

他正疑惑,只见那大盗已走过来,伸手去扯他下摆,不由哈哈大笑:“当你如何,原来没穿裤子。”又把常敏当量起来,歪嘴乐道:“没料你一小白脸却是个兔儿郎。”

他话一出口,常敏只觉眼前一阵发黑,气得咬牙切齿又辩不得,那汉子自是乐颠颠去摸他脸道:“屋里有你相好的?”

便扯了常敏往里屋去,常敏被他拖著一路跌跌撞撞,那大汉还道:“先陪爷爷睡他一觉再说。”

常秀才正恨天恨地恨自家命运多舛竟要连连落於淫贼之手,忽然听得前院“吱呀”一声,心道莫非那淫贼回来了?

正想著,那大盗也听见了,脸色蓦地黑了,只将他押了用斧子抵了脖子,威吓道:“若敢耍花样,叫你人头落地。”自押著常敏往前去了。

卓陨天只将手里的食盒酒瓶置在桌上,四下一看只当常敏又跑了,不由啧啧嘴拆了食盒把菜摆在桌上要吃,忽然听得廊里响动,才抬眼看,院子里竟是个满脸胡须的黑壮汉子拿著斧子抵著常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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